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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邪魅皇叔别玩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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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冒充的。

“你会这么好心?”

凤卿终于收回遥远眺望的视线,转过身来,眼波流转之处,平静得很。

“哈哈哈哈……本王还真以为你哑了呢?装聋作哑这么多天,你有什么心得,本王今晚可是空得很,刚打了场胜仗,心情不错,有空听你讲讲。”

☆、宁王篡位

宁王语气高扬,心情却是不错,难怪今日没有对凤卿出言威胁或是嘲讽。

“无可奉告。”

凤卿闭上眼,冷淡地道,“你可以走了!这里不欢迎你。”

宁王环顾了这房内的摆设,蹙眉沉声道,“这府内的管家该辞退了,这么空荡荡的房间,连本王都觉得实在太寒碜了。”

凤卿没想到赶人不成,还引发出他的满肚子牢骚,还连累了管家,不过这管家跟自己非亲非故,是宁王的亲随,随他要死要活,都跟自己无关。

凤卿赶人是不成功,有人恰好在此刻帮她解了围。

原来是天雷,他站在门槛前,没有进来,敲了敲门,成功让房内两个人回头望向他。

“天雷,你怎么来了?”

宁王漆黑如夜的眸中有了明显的薄怒,声音倒是分外平静。

“爷,外头来消息了,北营被突袭了,营里头的弟兄们正狂欢过后,没有防备。没想到他们这么狠,下午吃了一记败仗,晚上还敢卷土重来。”

天雷眉宇间有着挥之不去的担忧,眼睛却直直地望着若有所思的宁王,等待着他的吩咐。

宁王轻轻吸了一口气,手指收紧,关节泛白,仿若在压抑着极大的愤怒。

“东方铭还真是有本事,下午那场仗,本王还真觉得赢得有点莫名其妙,敢情是他诈输。他哪来的兵力,他率先赶来不是才带了五千轻骑吗?”

“先前被卫道清赶到北边荒漠去的一万士兵不知什么时候赶回来了,他们本是瑾王的部下,誓死效忠瑾王,现在瑾王在爷手中,他们便重归于皇帝手下,后头还有皇帝还有十万后援正在往萧然赶来呢。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怎么办?”

天雷也不顾忌凤卿,宁王也没有挑明要她回避,凤卿眨了眨眼睛,双眸骤然沉了沉,掠过一丝异样。

树欲静而风不止,这满园的秋色也无法拂去这腥风血雨的到来。夏日的凋零,不就是最好的证明、隐约的昭示吗?

宁王听了天雷的话,开始在房内背着手,踱起步来,他锁着眉,在思索。

“爷,要不要从阡陌城那边的军队调过来支援。”

天雷提了提建议。

“暂时不用,不到万不得已,我们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先让神魔教的人去打探下虚实,还有派人去通知黑轩凌前来,他手中还有两万军队,本王在这萧然城也有五万军队。”

“这萧然城,还不至于动用远在阡陌城的军队,横扫京城时,才需要动用。”

“现在,我们需要的是保存实力,抓住时机,在东方铭的后援还没到的时候,我们一定要抢得先机,打他个落花流水。初战无法告捷,又凭什么余危立信?”

宁王挥手阻止了天雷的提议,他心中还有其它的想法,这些,他早就思虑过,只不过东方铭俊美的表相下,并非是草包,是个值得好好估量的对手。

“还有,加强对地牢的看守,瑾王可是本王手中一枚很大的筹码,皇帝若真的敢不顾私情,本王就拿他的兄弟开刀,让他愧对天下人。”

☆、对她势在必得

“这瑾王在这天朝境内,可是享受盛誉,或许,比皇帝的龙威还要有影响力。若是东方铭看到当年的战神王爷现在已经成了落魄的狼狈王爷,不知道还会不会心疼呢?”

宁王扯了扯唇角,回身还不忘意犹未尽地睨了凤卿一眼。

“是,爷,天雷这就下去吩咐。”

“等等,”宁王冷不防又出声制止他,“准备下,本王也要去地牢看看他,呆会去北营看看情况,再做打算,让北营那帮人不要做过激的行为,一切等本王下令再行动。”

“爷,可是瑾王已经昏迷两三天了,再昏过去不会死了吧?”

天雷愣了愣,想起了刚才听到属下传来的报道。

“原寒不是跟他隔壁么,本王特意将他们隔壁关着,可以相互制约,放心他不会眼睁睁地看着瑾王死的,用不着我们帮忙,死不了,死了还可以助长东方铭他们的气势,这种事,本王不会干。”

宁王眯了眯狭长的凤眼,邪魅流光四溢,他似乎志在心得,又将人算计了进去。

“你先在门外候着,本王还有话要跟王妃说。”

看着天雷的背影消失,宁王才转身,长臂一伸,将窗边的凤卿圈在怀中,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是不是还想逃?”

“放心,这里的守卫森严,神魔教的四大堂主都集聚一堂了,还加上本教主,就算是苍蝇也插翅难飞。”

宁王自满地道,右手的大拇指跟食指伸出,捏住凤卿小巧的下颔,来回摩挲着,一副意犹未尽、享受的模样。

凤卿欲言又止,想想反抗反而助长了他的淫…威,便静静地任他把玩自己的下巴,心里暗暗咒了他祖宗十八代。

他难道没想过意料之外还有意料之外吗?

太自信了,少不得要吃点苦头,这宁王说的话跟他缜密的心思永远不会互相呼应。

“有没有话要跟本王说的?”

宁王蓄一抹笑,魅惑人心,勾了勾唇角,“本王彻夜不归,王妃真的无话可说?真等本王走了,王妃即使想说什么本王也听不到了。”

凤卿依旧不语,宁王双眸一滞,脸色不悦,瞪着她。

这女人也太冷淡了,真想不通自己会觉得她好玩,还将她独立藏起来,既不懂迎合又不懂拒绝,像座没有生命的瓷娃娃,只会令自己怒火燃烧的更旺盛。

但是怀中的软玉香怀,令他竟然有点心猿意马起来。

他不禁低咒,这个时刻,竟然还有心思想这个。说不定太久没有尝过女人的味道了。

眼前的女人,也是女人,女人跟女人,到底差距在哪里,也是软软的身躯,只是少了那四溢的香味,换成了淡淡的馨香。

嘶的一声,凤卿一愣,她抬眸,发现宁王眼中的光芒高深暗晦。

窗口的凉风□□,她忍不住颤了颤身子,风吹起她绸缎般轻盈柔顺的乌发,轻轻拂过他的脸,幽雅淡淡的香气萦绕在他的鼻间,久久挥之不散,除去了他满身的燥热。

☆、亲密的相拥

他的目光冷却了下来,低头凝视着她露出的香肩锁骨,肌肤如玉,凝脂般滑腻,眼神一凛,她的锁骨下有一只精致的银蝶,那分明出自自己的手笔。

他死盯着着这只银蝶看,想要回想起当初描绘时,怀着的到底是那种心情。

门外又传来轻轻的敲门声,“爷,大事不好了,西营也被突袭了。”

宁王正要抚摸银蝶的手停在半空中,听到天雷的话,一僵,松开了凤卿,转身就离开,还不忘道,“来了。”

“走吧。”

天雷还在门口徘徊,猛搓手,思考着要不要推门进去。突然听到从天而降的一声,连忙说好,反应也够迅速的。

“去把清容叫这来伺候。”

走了几步,天雷猛然抬眸,却发现自己跟在宁王后头,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月光笼罩了他的背,有那么一刻,他感到王爷浑身都泛着一圈光芒,那是圣洁的象征。

他不由苦笑,这个时刻,他竟然异想天开起来,最近真实发生太多事了,还未入睡就先做起梦来了,也不忘答道,“这就去。”

宁王听了他的话,加快了步伐,往地牢赶去。

屋内的凤卿站在窗边良久,凉意遍体,她也没有察觉到。

过了良久,她闻到了房内多出了一股熟悉的气息,才拉拢了被撕破的衣襟,一件简约不失庄重的锦绣披风从肩膀上环上她的身,她低低地叫了一声,“清容。”

语气淡淡,细细听,可以听出几许压抑的开心。

“姐姐。”

清容的声音有着明显的欣喜,她向来不懂得掩藏自己的情绪。

凤卿接过她手中的披风,在脖颈处打了一个宽松的蝴蝶结,才转身看着清容,半晌,她才低低地道,“清容,你瘦了不少。”

清容压抑的哭泣声终于忍不住了,大颗的泪珠不由扑簌扑簌地从脸颊上流淌下来,滑入了衣襟。

她只感到一股暖意,她忍不住扑进凤卿的怀中,千言万语,在这一刻,似乎都说不出来了,喉咙涩涩的,被堵塞住了,想诉苦,却仿若那苦楚在见到凤卿这一刻,见到了盼头,什么苦痛都烟消云散了。

凤卿的双手环上了她的背部,微微僵硬,她还是不太习惯这么亲密的相拥,但是很快就自然了,她的泪珠滚烫,湿了她胸前大片衣衫,却融入了她的心。

这劫后重逢的滋味,不是清容才有,她虽然不善表达,但也是能够体会到。

没有阻止清容的哭泣,凤卿双眸中漾着满满的疼惜,连眉宇间都蔓延了,峨眉轻颦,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低低的啜泣,如同锤子一般敲打在凤卿心头,她明白清容受了很多苦难,只是她依旧是这么乐观,自己跟她比,不知道输到哪里去了。

……

宁王走近地牢,发觉这地牢臭味扑鼻,估计太久没人打扫了,满地的咀虫跟四处逃窜的老鼠,令人作呕。

他突然有些好奇,他那高高在上的瑾王侄子不知道能否承受这地牢的艰苦,实在是值得一看。

☆、服毒自杀

“爷,就是这一间。”

黑压压的地牢,墙角蜷缩着一个人,披头散发,一动也不动,不会死了吧?

天雷举高了手中的昏暗的灯笼,想要稍稍缓和这一片黑暗。

“东方钰,本王的乖侄儿,不知这些日子来,地牢的滋味如何?若是流连忘返的话,本王不介意关你一辈子。”

宁王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声音漫不经心。

“是吗?让你失望了,宁王爷。”

墙角的一团人影突然站起,摇了摇头,晃开了遮挡整张脸的脏兮兮头发。

整个人靠近宁王,一股恶臭就散发出来,天雷都忍不住退后一步,发现宁王还是不动如山,伸手扣上那个人的手,一点也不怕脏,还不忘飞快地在他身上几下起伏,连连制住了他几个穴道。

“你是谁?”

宁王声音很冷,目光也冷得让人窒息,双眸如冰冻三尺的寒潭,冷冽地射向眼前这一个发酸又发臭的人。

“我是谁?是你的瑾王侄子啊,王爷不会这么健忘吧。”

人影抬起头来,就这样定定地迎上宁王的视线,带着一丝调侃,一点不因无法行动而变得沮丧。

“是吗,那就让本王瞧瞧你是不是真正的瑾王。”

宁王伸手往他的耳后一撕,手上立刻多出了一张人皮面具,他不由眯起双眸,目光邪恶冷佞,最后狂笑出声,哈哈哈哈……

“原来真的跑了,皇帝声东击西,还真有两下子,他那身子就算真的逃跑了,也一时半刻上不了战场,出谋划策也需要一段时间的静养。不过原寒这小子也逃出来了,倒是有点棘手,这小子妙手回春,瑾王要是经过他的治疗,恢复起来估计就事半功倍了。”

宁王好不容易止住了笑,上下打量起这个陌生的人,能够下定决心当瑾王的替死鬼,估计也有了面对死亡的勇气了,这不由令他欣赏。

“想死还是活?”

宁王目光掠过隔壁牢房的两团人影,这三人都是冒充的,若是有一人能够招出点什么有用的东西,对自己,也是有利无害。

反正人都逃了,还是趁着下午外出打仗时劫走的,现在去追,也估计是赶不上了,若是再搭了自己人,这就得不偿失了。

他宁王向来不做亏本的生意,有些方面,他就是锱铢必较的。

“死。”

异口同声的答话,身前的这个人影率先倒下了。

天雷立刻蹲下身去检查,宁王立刻喝止,“别动他。”

他随即看向另一间相隔的牢房,另外两个人也倒下去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雷站了起来,脸上还是满满的疑惑。

宁王接过天雷手中的灯笼,半蹲下去,眯起眼睛仔细盯凝了一番,才站起来,“服毒自杀,这毒可是出自天煞门。”

天雷一惊,这天煞门如雷贯耳,享誉江湖的奇毒都是出自其门下,而且跟神魔教一样都是跟朝廷的界限划得很清。

为何现在天煞门的毒药会出现于此,明明天煞门的毒药只有门中人方可使用。

☆、天煞门的门主

他哪里猜到原寒就是天煞门的门主,江湖上的神医跟毒手,别人以为是两人,却不知他们本就是一人。

“这毒无色无味,装在他们牙齿中,想要服毒自杀,只要咬破即可,而却流出的黑血也是有毒的,若是你刚才碰了他们,估计也就半条命没了。”

宁王径自出声,天雷吓了一跳,没想到刚才自己在鬼门关闯了一趟,这天煞门跟神魔教井水不犯河水,这府里都是神魔教的人,天煞门闯上门来,到底是为何,难道说瑾王早就收服了天煞门?

这着实令他百思不得其解,回头看了一眼宁王,发现对方也是一脸狐疑,眉宇间带着几缕愁绪。

“没想到天煞门跟朝廷也有了勾结,这下不好办了,他们的毒实在是太棘手了。”

天雷想了想,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宁王不怒反笑,唇角上扬,带起一抹嘲弄的讥诮,语气波澜不惊,“神魔教对天煞门,本王对皇帝跟瑾王,黑轩凌算作我们这方的人,也未必就会是输。”

“何况这萧然城内,我们比他们更熟悉,卫道高这些年来,在这萧然城内暗藏的势力,比本王想象中的还要深入。眼下我们也先不管这些了,既然瑾王逃了,这地牢也没有必要再呆下去了,我们去北营瞧瞧损失如何。”

天雷斟酌了宁王的这番话语,觉得还是关注眼下比较重要,不可能谁都能未雨绸缪。

吃一錾长一智,这吃点小亏,长点记性,也是好的。

平日里北营跟西营的这帮人也太懈怠了,老将眼睛长在头顶上,除了王爷的话,谁的话都听不进去。自己也是吃了不少闷亏,这算不算是公报私仇?

“想什么呢?”宁王的声音骤然向来,天雷一惊,忙回道,“没想什么。”

这一抬眼,才发现宁王已经跨了好几步了,自己还在原地不动,怪不得听到督促声呢?

忙大步跟了上去,哪能说自己刚才在想这下公报私仇了啊!

*

北营

宁王走进北营,发现里头静得很,诸位士兵副将,连大气都不敢吱声。

他很满意地环顾了下四周,凛然的目光由近及远,逐一过滤,冷声道,“怎么都不吭声了?”

一字一字平淡,却冰冷,吓得众人不禁打了个寒颤,觉得身上衣服穿少了,明明是换上了暖和的秋装,还喝了酒,身子本来是热乎乎的。

宁王的到来,整个营房气压很低,这一声震醒了他们早就撒掉的酒味。

“王爷。”

有一个穿着副将战袍的中年男子终于觉得需要有人站出来说话,而四周一点动静也没,迫不得已站了起来,承受王爷的怒火。

“知道怎么办了吧?”

宁王勾了勾唇角,面带笑意,却不达眼底。

中年男子一愣,声音弱了几分,还是坚决答道,“末将领命。”

剩下来的人面面相觑,面带三分同情,那副将要领三十军棍,这三十军棍下来,虽然不死,床…上也要躺个十而八天的。

☆、杀鸡儆猴

“不要高兴的太早,”宁王眯起眼睛,打量了四周,“要不是现在人手紧张,不能严惩,本王还真想好好整顿一下这风气,恃宠而骄,你们到底恃什么宠,骄什么呢?”

“下午那场胜仗是人家故意让我们钻空子的,再不振作起来,就任人鱼肉了。你们这帮人这些年过惯了安逸的日子,不知道这步步惊心的滋味。”

“接下来,若是还没有提十二分的心应付,本王不会让你们好过,听懂了没?赏罚分明是本王治军首条规矩。”

“知道了。”

众人对宁王是全身心的信服,这些年本来就安逸多了,以前在阡陌城的宁王麾下,受过不少宁王严厉的锻炼,宁王的余威还在他们心中。

这些年,萧然城主卫道高暗中扶植着他们,而卫道高向来忙碌,无法经常顾及他们,心也逐渐开始野了。

这宁王一出现,一冷冷的吩咐,倒是将他们野了的心又勾了回来。

“那好,守营的士兵给我眼睛擦亮点,不要让敌人有空子可钻,其他人也给本王多少提防点。这成王败寇,本王相信卫道高先前已经跟诸位讲过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本王也就不浪费口水了。”

“总而言之,现在除了守卫的士兵,其他的,都回去好好睡上一觉,养精蓄锐,明儿上战场才有余力可发,才能将敌人打得落荒而逃。”

“是,王爷。”

这下,应和声倒是大了,有震耳欲聋的趋势,宁王满意地点头,才转身离去,天雷也随即跟上。

宁王朝着他道,“正如本王刚才所说,现在是用人之际,没必要将夏耀往死里打,都给我办事机灵点。”

“那王爷刚才是?”

天雷不解,这用人之际,不打不是更好,现在反倒开始庸人自扰起来了。

宁王瞄了一眼天雷,他一脸求知样,倒是取悦了自己,低低地笑道,“杀鸡儆猴,以儆效尤。”

原来是震慑作用,这些计谋,天雷也只是略懂皮毛,他就算懂三分,也是纸上谈兵。

宁王这一点拨,天雷又不是笨蛋,也觉得这法子的确可行,至少,眼下,觉得这已经是最好的妥当处理。

“爷,我们还要去西营吗?”

天雷询问道。

宁王抬眸望了下星空,发现夜色太晚了,小腹处竟然有点滴疼痛,不由想起了那个被关在那间小院里的凤卿,这女人还真是狠心,幸好没伤到筋骨,不然自己估计现在还在床…上呢。

“天色太晚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这西营,你派人通知下就好,时刻提防着一颗心,不要过于放松。”

“今天,他们折腾也够久了,加上这一突袭,反而对西营的这帮人有点作用,就当间接给他们上了一课。今天的来算,两营的人都没什么损失,最大的损失就是牢房里没了一尊大筹码,让瑾王这一座大佛给逃跑了。”

宁王跳上了马,一手拉住缰绳,一边踢了一脚马腹,一边说道。

没有大力,不敢有大的动作,这伤口虽然结疤,还是注意点比较好,小幅度的运动有利伤口的恢复,大幅度只会加剧这伤口的恶化。

☆、我是为卿卿而来

想到凤卿,宁王不经又咬牙切齿起来。

天雷也跳上了自己的马,紧跟其后。

“爷,其实王妃还在我们手中,瑾王估计会回来营救王妃的。所以,只要我们好好看守好王妃,小心谨慎点,抓捕瑾王估计没问题,设个陷阱让他跳下来更好。”

天雷苦思冥想,心中若有所动,觉得有得必有失,这况且,未必就是失,还能再次得回来。

“到时再说。”

宁王冷冷瞪了他一眼,让那个女人作饵,钓瑾王上钩?他自从将那女人关进了那间小院里,还真没有打过这心思。

若不是为了这,那么他关着那个女人又有何用?

宁王眉目一凌,双脚一蹭,用力夹紧马腹,疾驰起来。

“爷,慢点,你的伤还没好,大夫说不要做剧烈运动。”

天雷双眸露出担忧,这王爷对瑾王妃不知不觉上心起来,明明是一个好好的筹码,却不利用,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瑾王妃对王爷刺了一刀,王爷事后竟然吩咐不许声张,神魔教众人除了自己知晓,他们并未察觉。

不然,瑾王妃哪能在那个小院子内安生呢?

*

回到在萧然城住的府邸,宁王刚下马,就听到门口有人通报,“爷,黑玉国世子来了,正在客厅等候呢?等了差不多两个时辰了。”

宁王仔细看了一眼,便道,“管家,你去告诉世子,本王这就过去。”

回头看了一眼匆匆跟随着的天雷刚喘了口粗气下马,便吩咐道,“你今晚也早点去睡,明儿还有很多事。”

天雷一愣,这才发现今日自己跟爷奔波了不少地方,被爷这么一提,还真是骨头隐隐作痛,有点倦意袭上身来,也明白爷这是在关心自己。

不过,就是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罢了。

忙应和道,“晓得了爷,你也早点睡。”

宁王挥了挥手,便朝着大厅走去,黑轩凌这深夜造访,不知所谓何事?

希望不是兵力出现了问题,这擒贼先擒王,就在这几天功夫内,若是不成,就要耗更大的力气跟他们拼搏。

大厅内灯火通明,黑轩凌捧着一个白玉杯,盯着里头早已凉掉的茶水发呆,听到了脚步声,才猛然抬起头,扯出了一个笑容,“你来了。”

高大的身子随即站起,顿显魁梧,英俊的面目也流露出疲惫,这两天,估计他也睡得不安稳,宁王暗叹。

“彻夜上门,所为何事?”

宁王发问,逐一从他身上打量。

“不是为了别的事情,我是为卿卿而来。”

黑轩凌盯了他片刻,沉声道,声音有些不悦。。。。。。

“卿卿?”宁王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叫得这么亲热,貌似还不是你什么人吧?想必从哪里听到什么风声,想要从本王这里讨人?”

听出宁王的冷哼,黑轩凌不以为意,他心中就算有怒意,也不便此刻发泄出来。

别说他现在跟宁王是同在一条船上的蚱蜢,这是非黑白,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楚的。

☆、诱敌深入

凤卿在宁王这,多少有点隐忧,就算她的最终选择不是自己,自己依旧将她藏在心底最深处,见不得她受伤、见不得她吃苦。

“听说你把她关在这里,这不太好吧?”

黑轩凌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诚意,而非是来骂人的。

“这是本王的私事,世子无需太关注。况且,凤卿现在是本王手中的人质,用来牵制瑾王跟皇帝的。”

宁王郑重地道,言语间带着淡淡警告的意味。

“只是轩凌听说王爷关着她,并没有用来牵制谁,不会是王爷心里有鬼吧?”

黑轩凌压抑的怒火也被宁王这无需关注几个字勾起了,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现在本王于世子正携手对峙皇帝跟瑾王,世子不会想要在这个时刻想与本王闹翻吧?”

宁王双眸迷离,蛊惑出一朵邪魅的笑容,似笑非笑,令人胆战心惊。

黑轩凌心头一窒,知道自己刚才突兀了,忙缓和了神情,道,“王爷过虑,既然选择了就不会再回头,即使回头也没有好果子吃,轩凌难道连这点也不知吗?”

“知道就好。”

宁王今日心情不甚愉快,脸色也阴沉下来。

黑轩凌也看出来了,知道自己上门来的不是时候,挑了个不适的时机来让自己自找苦吃。

“对了,王爷,有关明日,你有何打算?”

黑轩凌挑了挑眉问道,暂时将这事弃置一边,让宁王的火气下降点再提也不迟。

宁王皱了皱眉,双目的瞳孔一缩,淡淡地道,“本王希望世子能够助本王一臂之力。明日午时一刻,本王要发兵跟东方铭在雅落里大战,雅落里四处都是高山,若是能够将东方铭他们引来,瓮中捉鳖,堵住四方,从山顶投下石头跟火把……”

“此计甚妙,”黑轩凌连连点头附和,又补充道,“只是东方铭会这么蠢吗?会乖乖来率兵来雅落里?况且他身边将士多,不可能亲赴战场吧?”

宁王的眸色变深,目光犀利,犹如暗夜的一头猎豹。

黑轩凌一惊,却听到宁王冷硬嘎音如鬼魅般在耳边飘过,“这引人的事,就拜托世子老弟你了。相信你能够玉成此事,无论用什么手段。”

黑轩凌意识到自己上当,才不由苦笑,这自己上门真是自找罪受,不但让宁王点头释放卿卿,反而将自己搭了进去,深陷泥沼,这下跳也跳不出来了。

此刻,夜深,掐指一算,离午时也没几个时辰了,回去还要部署定计,只怕时间不够。

今晚,注定是无功而退。

“若是轩凌能够玉成此事,不知王爷能否释放卿卿呢?”

黑轩凌暗想,我都吃了这么一大计闷亏,你总要给我点甜头吧?

“这个么,”宁王声音拖得老长,盯着黑轩凌半晌,黑轩凌被盯得心头惶然不安,头都不由低垂,才听到宁王的音量高扬,声音很是平静,“释放是不可能的,让你见她一面尚可,一切都要等到你成功办成这件事再来向本王邀功,此事就暂时压下,咱们事后再谈。”

☆、抱着她睡了一晚

黑轩凌微微侧过脸,掠过宁王颀长的身影,望向门外暗沉的天色,沉声道,“也好,那轩凌先告退。”

宁王朝着门外叫了一声,“管家,代本王亲自送世子出去。”

“多谢。”

黑轩凌答道,便朝着外头走去,脚步声急促,估计是赶着回去部署吧!

宁王眯起眼睛,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眼底也不由染上斑斑笑意,黑轩凌都这么快就忍不住了,不知自己那个瑾王侄子还要忍多久?

那个女人的魅力还真是大,今晚虽然很迟了,就让自己去会一会她。

宁王挥退了跟随的侍卫,悄无声息地步入凤卿的房中,他发现凤卿竟然没有睡着。

他一进门,就瞅到她冷睨着自己,乌黑发亮的眼珠在这沉寂的夜晚是如此熠熠生辉,如上等的黑宝石一样璀璨夺目,令人挪不开视线。

凤卿其实是刚打算睡下的,她跟清容相聚很久,极力邀请清容留下跟她共寝,却被清容婉拒,说什么睡相不好,会打扰倒她。

凤卿知晓她今晚睡不着,也就没有强力挽留,放她离去。

刚上床,没想到宁王这个阴魂不散的人好几天不见,短促的今晚倒是隔了几个时辰就现身两次。

夜深更半夜,他来到底所谓何事?难不成促膝长谈?

跟他?凤卿不认为自己对他有着浓厚的兴趣。

决定对眼前这尊障碍物置之不理,凤卿闭上眼睛,盖好紫色水纹锦被翻了个身,假寐。

宁王唇角微抿,低低地笑出了声,“王妃这么晚还不睡,难不成是在等本王回来就寝,本王又岂会辜负王妃的这片心意?同…床共枕,如此良宵,倒是不失为一良策?王妃你说对吗?”

凤卿知道宁王故意这么说,想要刺激自己开口,这个飘忽不定的男人,总喜欢自作主张,戏弄她人为乐,樱唇闭得牢牢的,眼睛也闭得牢牢的。

凤卿背对着他,只听到衣衫褪去的声音,下一刻,就发现自己整个人就被抱入了宁王的怀中,她有些生气地用手撑了他小腹一下,受过伤的小腹毕竟没有以往那么结实,宁王闷哼一声,低咒了一声,“算你狠。”

黑暗中,看不到宁王的表情,他的声音倒是从齿缝间迸出来的,估计莫名挨打心生不爽。

秀气的眉头微拧,凤卿暗想,我被强抱有气都无处发,你挨打可是自找的。

“睡觉吧,本王很累了,就算有心也无力,除非不怕再被你捅上一刀。明儿本王还要上战场,被你捅上一刀后,必输无疑。所以,你就放心睡吧。”

宁王的声音柔了几分,有股催眠的作用,凤卿忍不住昏昏欲睡起来。

这一晚,凤卿睡得倒是舒坦,宁王也没有对她做出什么不轨的事。

翌日,凤卿醒来,身边已经冷却,宁王早已不见了。

她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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