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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邪魅皇叔别玩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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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除非这孩子不是他的。

大夫这么一想,心头倒是豁然开朗,原来也是可怜之人,娘子怀上的人家的骨肉,怪不得他以为他娘子还在葵水中,原来感情早就没了。

戴了绿帽子,是没有什么好高兴的。

天雷看着大夫变幻莫测的脸色,又瞧了宁王琢磨不透的眸色。

☆、将了宁王一军

他束手无策,想笑,不敢笑,想说点什么,却又发现词汇贫乏的可怜。

转头,却瞧到了清容担忧的双眸,她还真是一个不会掩藏心思的透明小姑娘,那双黑白分明的双眸中总是乘载着一切。

“你让这个娘们大夫开个药方,就轰他出去。”

宁王终于出声,大夫这下坦然许多,反倒是更加用怜悯的眼神,瞧着他。

还不忘问,“堕胎还是安胎?”

“堕胎还是安胎?”

这几个字纳入宁王耳中,他觉得一直蔓延到心底,淡淡的复杂滋味。有那么一刻,他眸色幽幽转沉,堕胎吗?

他似乎有点喜欢这两个字,这两个字在心头的分量越来越重,沉淀淤积在一块儿了。

正要脱口,没想到□□传来一声虚弱的声音,“安胎,我的袖口有一张药方,帮忙煎碗药来。”

宁王心头一窒,她的声音拂掠而过,心头那层层阴霾跟诡谲都跟着消失殆尽了。

他上前,眯着眼睛,也不顾忌,从她袖口中摸出了一张药方,带着她的温度,带着她的体香,果不其然,上头有着端正的字迹,的确是一张药方。

他一声不吭地递给了天雷,天雷跟着清容,两人下去忙活了,还不忘顺带将那个宁王口中“可怜的大夫”跟拎出去了。

厢房内又重新归于一种寂静的表相,表相下掩藏着是狂风暴雨般的凛冽。。。。。。

宁王眯起他那双狭长的双眸盯着凤卿,凤卿也没有逃避地迎上了他深沉的视线。

原来,这些时日,费尽心机,连药都不敢煎,这下,倒是豁免了。

“怎么不说话,唬弄本王很好玩吗?”

宁王声音很冷,如刀锋般凛冽,钻入凤卿心里。

她一愣,勉强着撑起半个身子,靠着床头,这床有一股味道,仿若是淡淡的鱼腥味,躺着她整个人感到不舒服。极有可能这床是一个渔夫疼让出来给她的。

怀孕的身子就分外矜持尊贵,一点异样都经受不得。

她双手抚上小腹,没感觉到心头的动静,但是一想到里头有着跟自己血肉相连的骨肉,心不由一软,脸上清冷的神情也如春风般揉开了,暖意□□,她的五官都愈发精致起来。

这看在宁王的眼中,倒是当凤卿默认她对他真是如此唬弄,转而又想到那个娘们大夫那嘲讽的嘴脸,自己的一番“葵水”理论倒是取悦了他。

真不该那么容易放他走,该将他的右手也折断,方才一解心中的闷气。

宁王一脸阴沉,正想质问,没料到凤卿倒是比他快了一步,转向自己,轻柔的声音像是软绵的花瓣,随风而起,“是王爷自己先入为主误解的,凤卿从来没有承认。”

仿若猜到宁王的心思,凤卿先将了宁王一军。

宁王盯着她苍白的脸色,看了良久,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后,拂袖甩门而走。

他现在不能对她怎样,他还没想好接下来要用什么态度对她,这个女人,还真会挑起自己的怒气。

☆、他误解了

是自己误解了,但是自己都说出口了,她没有解释,这不就是默认了么?

甩上门,宁王还未解气,他站在门口,生着闷气,不知是凤卿的还是自己的。

他浑身散发着一股恹恹的暴戾之气,邪魅的俊脸冷佞极了,双手攥得紧紧的,几乎都可以听到指关节相交的咯吱咯吱响。

一边的人纷纷都退避三尺,不想无心惹上这么一个残暴的主。

清容跟天雷端着好不容易熬好的汤药回来时,就看到了宁王如同一座佛像一般伫立在门扉,昂然的颀长的身躯站得笔直,似笑非笑地睨着他们并肩而来。

清容怯了怯,退到了天雷的后头,天雷苦笑不已,不过还是走在了前头,迎上了宁王的视线。

清容发现大家还真如自己所想,都退后几步,远离宁王,即是远离是非,而宁王即是那个是非。

“给我。”

宁王吩咐了一声,接过天雷手中的托盘。

他已经喘息缓过来了,冷静了这么久,他早就后悔出来了。被一个小小的女人给气着了,而且气得还不轻,实在不是他一向冷静自持、笑看世态的本性。

他是一个成大事的男人,若是在一个小女人身上吃瘪,又岂能面对千军,横扫敌军。厉兵秣马多年,等来了这么一个佳机,他该把握分寸,冷静自恃,方才立于不败之地。

宁王的下定决心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又被自己给打破了。

推门进去,发现房内□□的凤卿正要挣扎着下来,身体过于虚弱,摇摇欲坠,几乎要从□□跌倒。

他几乎是飘过来的,一边甩掉了手中的赘物,门外还未走远的清容跟天雷只听到一声“砰”的清脆瓷碗破碎声响起,面面相觑,不由一慌,匆忙回身,也不再顾忌地闯入了厢房内。

清容跟天雷入内,就看到宁王怀中抱着凤卿,还在破口大骂,“你有没有脑子,妄想爬下来,想下来,不会叫一声么,你又不是哑巴?”

凤卿没想到身体如此虚弱,连爬下来的力气都没,她心中的胆颤还没有恢复过来,整个人虚弱的要死,刚才还怕这样掉下来,就伤到了腹中的孩子。

现在又被宁王高声叫骂声吵得耳朵痛,心头烦躁起来,不由喝道,“不要吵了。”

宁王本来骂在兴头上,嘴巴还在一张一阖之间,没想到有这么一插曲,顿时嘴巴微张,表情呆滞。

回神过来,漆黑如墨的瞳孔蒙上一层银色的光芒,高深莫测,唯一可以看出他还处于盛怒中的是他还气得咬牙切齿。

清容跟天雷站在一旁,不知所措起来,对眼前的局面,都不知道该是打破这僵局,还是要继续当旁观者看热闹。

清容双眸还是忍不住拂上忧虑,天雷倒是安逸多了,跟随了教主也有点年限了,知道他这人的禀性,眼下,凤小姐是不会吃亏的,反倒是教主吃瘪的机率大点。

只不过,这凤小姐跟教主,到底该说他们合适还是不合适呢?

☆、孩子是最有利的筹码

四大堂主之间,都半个月前得知了教主的真实身份,竟然是韬光养晦多年的宁王,虽然心惊,但是早就打定了这辈子跟着教主荣辱与共,他们也明白教主隐瞒的苦心。

这身份,还真是尴尬的可以,被天朝两任皇帝视为眼中钉,这些年来,教主的日子也过得可谓是如履薄冰。

这凤小姐,天雷隐隐猜出了她的身份,估计是瑾王妃,这天朝,姓凤的人家还真是少,出了当朝鼎鼎有名、权势逼人的凤相凤扬。

只不过,没想到她毁容了,又不知教主要带着她干什么?

还有,她已经怀孕了,教主对她老是怒火相向,这不知是否是好事?教主从来没有这么对女人过,他对女人总是冷眼相向,可有可无。

加上那件事发生后,教主几乎对女人都没有好脸色,总觉得女人不该信任,她们是低贱的动物。

以至于水云堂堂主火凤因为女人的身份,至死也没有获悉教主的真实身份。

天雷跟清容还正在踌躇间,就被宁王的冷声喝退,“都给我出去。”接着又说了一句,“重新给我熬碗药来。”

两人面面相觑,彼此间交换了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又来了”,表明了这宁王这一路上此番行为已经发生过多次了。

不管怎样,宁王还是达到目的了,天雷跟清容还是乖乖的出去了,清容自从猜到了宁王不会真的对凤卿怎样,心头也没有当初那么不安了。

良久,凤卿不言不语,宁王也是静默相对,她都觉得这姿势太僵了,而且脸色不好,喉咙中有一股异样隐隐作祟,一股又苦又涩的暖流上下起伏,似乎又想……

正想说放开我,没料到宁王先抱着她站了起来,这不动还好,一动还真是催化了她喉咙中那股暖流上涌,恶心一冲而出。

她“呕”一声,一股发酸发臭的污秽物就从她的口中迸出,直接喷了宁王满脸,溅到了他的发间,一点点白,一点点土黄,一点点……

晦暗的颜色,宁王这乍一看,好不狼狈。

凤卿却不敢笑,只看到他轮廓不清晰,被污秽溅起,五官模糊了,唯独那双邪魅的眸中浮现红光点点,绢狂的忿怒连怀中还未被放下的她都忍不住一颤。

她明白宁王肯定是懊恼,他刚才竟然把面具给摘掉了,以至于遭到如此待遇,不然好歹也能遮挡掉一些。

宁王眯起狭长的眼睛,凤卿却只注意到他眉宇间那一丝白色的污痕,他瞪她,她就回瞪发丝间的污秽。

两人的对视,还是宁王首先败下阵来。

他重重将凤卿放回□□,他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掐死她的冲动,他拼命告诫自己,不能冲动,她身体内还有一个小筹码呢?

不过,他心底另一道鸿沟浮现,自己到底真的是有必要为这一对大小筹码牺牲到这种地步吗?

这可不是他一向的作风,只有他玩弄、戏耍人家,没有人家骑到他头顶上,还有他隐忍。

☆、瑾王败走

这筹码,没有对瑾王、皇帝他们起作用,估计就先将自己害惨了。

他目光再次落在她的身上,双眸浮现阴鸷,他还是估量自己的所作所为,从来都是信心十足的他,首次觉得自己失算了,还似乎将自己陷入了一个万劫不复的境地,举步维艰。

“爷?”

不敢置信的一声,入了宁王的耳,他身子一僵,眯起眼睛回望,看到了天雷一副吃惊、继而想笑不敢笑的蠢样,整个清秀的脸蛋因为憋着苦笑,更加滑稽。

'文'一丝难以掩饰的冷笑从宁王的薄唇间溢出,“想笑就笑出来,不要憋着。”

'人'天雷听了这话,哪敢笑,忙道,“没什么好笑的。”

'书'宁王满脸的怒气不喻言表,黑色的眼眸之中满是血红,散发着淡淡的光晕。

'屋'稍显缓和的是他脸上、发间的污垢稀释了这紧张的气氛。

寂静的沉默,宁王眉角轻佻,眼波流转之际,目光一瞬不瞬的直直的看着天雷。

天雷放下汤药,当下拉着清容告退,还未踏出门口,就听到宁王冷声道,“清容,你留下来照顾她,天雷,你帮我找间空房,叫人送一桶干净的水来,爷要洗下。”

凤卿暗暗唏嘘了一口气,幸好他没有对自己怎样,还算庆幸。

这宁王跟天雷一离去,充斥着整个房间的诡异气氛也随着他们的消失也散去。

清容忙端着热腾腾的汤药过来,喂着凤卿喝下去,喝了这药后,凤卿脸色才稍稍浮现了丝丝血色。

她这才发现原寒还真的是医术高明,小小的一帖药方,整个人就舒适了不少。

她哪里知道真正舒服的是她刚才吐了东西,胃里空空是也,这暖物下肚,加上安胎的效用,她当然感觉舒服多了。

这宁王,也算是白白遭殃了一回,得了一个血粼粼的教训。

凤卿接下来的两天,都生活在□□,虽然气味难闻了点,但是她每天都有热水可泡身,身体倒是好多了。

从中知晓了虽然吐了宁王一身,他没有放在心上,不然就不会吩咐天雷每天给她送热水来,这船上,水资源宝贵着呢。

宁王这两天都没有出现,下船之后,凤卿才知道两天前,就是在自己吐了他一身的那天,当天晚上他就乘着另一条神魔教的船提前赶到萧然去了,天雷跟另外几个人留下来照看她这个筹码。

凤卿心中浮现了异样,萧然城内肯定发生了什么事,而且不为自己所知。

宁王不然肯定不会这么急着赶去,到底是什么事情呢?她百思不得其解,估摸着是战争濒临一念之间。

从天雷不小心说漏掉了嘴,凤卿才知道前两天瑾王现身,并跟黑轩凌对峙,瑾王败走,下落又不明了。

瑾王败了,是因为他在萧然城内没有可靠的军队,而对萧然城的地势也没太熟悉。

萧然城内本来有瑾王曾经打黑玉国而遗留遣送回家务农的的一万士兵,但是这一支军队却被卫道清那个蠢蛋先前派到了萧然城最荒漠的北部,一下子根本就调转不过来。

☆、宁王反了

瑾王虽然握有萧然城内三万军队的兵符,那是从卫道清手中夺来的,但是却无济于事。

三万军队中有一万就是先前被卫道清派遣出去的,路途遥遥,想要赶回来,根本就来不及。

另外的两万,虽然表面听从瑾王指挥,暗地里却是破坏涟涟,在真正跟黑轩凌对峙的时机,竟然窝里反了,里头主要的副将都是卫道高扶植出来的。

他们听从卫道高的指示,而卫道高又获得了宁王的密报,对瑾王一定要杀无赦。

他是决定真要反了,既然此生不会成为朋友,那便是敌人。

留着这么一个强大的敌人在,宁王真若登上位,也要顾忌。

眼下,瑾王被困池鱼之殃,这是个良机,他若能够把握,就能够除去心腹大患,皇帝的左膀右臂,对他来说,实在是天赐良机。

他要争分夺秒,在瑾王的后援,也就是皇帝的军队派来前,先将瑾王给拿下。

凤卿总算明白了宁王先行一步的目的,想要那个位置的人,都要眼光精准、要快、狠、绝。成王败寇,宁王需要步步为营,踏错一步,都有万劫不复之地。

这九龙尊位就是建立在死人、阴谋跟鲜血之上的,不过,这都是他们这帮男人间的事。

凤卿明明只望清风明月,恬淡一生,却陷入权利与仇恨的漫天风云。

她每一步都想要离开,却冥冥之中,陷得更紧。

她扪心自问:真的能够逃离吗?很难,很难……

她就照着他们给她设计好的道路,寻找夹缝间生存,终究会留有一方她的天地,让她能够望月观云,独享清风之醉。

新月如勾,在漆黑的夜空之中划破一片。

银色的月光散落地面,映照出一片惨然。

暗影浮动的屋子内,白色的身影晃动,看着不远处那灯火缭绕的屋子,浅色的窗户上倒影着斑驳的身影。

灰色的身影便是凤卿,她就天雷安排在这个地方住了下来,他们傍晚才下船,总算入了萧然城。

那灯火缭绕的屋子内,是神魔教聚集的分舵,在萧然城内的基地。

凤卿恍然,这神魔教的地盘还真是跨越巨大,说不定囊括了整个天朝的、甚至是整片大陆,蔓延到了各个地方。

宁王或许早就开始盘算了,这神魔教,之于宁王,早就是一股潜藏爆发力,厚积薄发,宁王想要掌权,或许,这神魔教,也能够发挥不容忽视的作用。

“姐姐,不要多想了,早点睡吧。”

清容刚进来,就看到凤卿疲惫的身影伫立在窗口遥望,神情恍惚。

“不要太担心王爷了,他该没事的。”

清容又说道,端着洗漱水走近她,凤卿接过,自己顾自己胡乱擦了一把。清容看不过去,一把夺过,小心仔细地再给她擦了一遍。

凤卿听到她的话,不由一愣,喃喃自语,“什么王爷?”

“还有哪个王爷,当然是姐姐的丈夫,当朝人中之龙的瑾王爷了!”

清容嗔怒地瞪了她一眼,还不忘调侃她一把。

☆、另怀目的

凤卿发现这几天跟天雷相处下来,加上宁王走后,这小丫头的胆子大了不少,都敢取笑起自己来了。

不过,她暗笑不语。

没想到连清容也误会了,自己甘愿离开皇宫,跟随着宁王来萧然是为了瑾王,他人以为肚子里骨肉的父亲,谁知道自己是另怀目的的呢?

细细盯着清容半晌,凤卿才有些困难地启唇问清容,“清容,你要留下来继续找你的未婚夫吗?”

清容一愣,想了想,一脸认真的表情,带着淡淡的叹息,“我也不知道,估计是找不到了,跟天雷堂主相处了那么久,他从来都没有提过他的弟弟。难不成我真的认错了,他就是我的未婚夫?可是他分明就没有小桃那道疤痕?”

“或许他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秘密,”凤卿想到天雷明明一清秀的年轻人,心细如麻,却甘愿被神魔教那些烦心的琐事困住,之中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你真的很喜欢你的小桃哥哥吗?”

她发现了每个人,多少都有秘密,连她自己也是,秘密太多了,就造成了这世间的烦乱,这世间的纷乱也是因为秘密而起。

清容一下子还真被凤卿问倒了,她从来没想过这点,她真的是喜欢小桃哥哥吗?

只是觉得小时候,小桃哥哥挺照顾自己的。

而且双方父母都觉得这一对小儿女适合将来作夫妻,当大人们问小桃哥哥,愿不愿意长大后娶清容,小桃哥哥也是奶声奶气地点头答应愿意。

清容现在,想来,也是不可思议的,那时的小桃哥哥才那么一小不点,哪懂那么多,估计是随便说什么,都是答应的吧?

自己对小桃哥哥又是什么思想呢?小孩子哪知道什么是爱,现在也是毫无头绪着呢?

再次抬眸,眼神清亮了许多,“姐姐,是我理解错了。”

凤卿失笑,对她当下没了想法,清容黑白分明的大眼中闪烁的光华耀眼得逼人。

她虽然没有承认对小桃有好感,但是这些天相处,天雷对她的照顾,让她多少有了懵懂的开窍,有了小姑娘般期待的羞赧表情。

这不是个好现象,至少现在,凤卿自己深陷沼泽之中,已经是无可避免了。但是她时刻想着,若是能够有离开的时机,就再也不再放过。

再次看了一眼清容,她脸上疑虑还未褪去,那是少女的迷茫,凤卿暗暗心惊。

短短时日,清容就对天雷有了好感,这天雷虽然是个好青年,但是他跟着宁王叛逆,就无法给清容保障幸福。

天雷跟宁王,若是成功,那自然是好事,清容的等待跟寄托都有了希翼。若是败北,那么免不了要面对生死两茫茫。

凤卿不忍清容走上这条道路,她本来随遇而安的心态也逐渐起了波澜,不能再这样守株待兔下去了。

她们趁早走最好,等到宁王回来,或许就走不掉了。

还是先找一方安全之所,好好思虑接下来,该做如何打算?

☆、预谋逃跑

凤卿脸色变得郑重起来,语气也是沉了沉,抓住清容的一只手,清冷的双眸迎上清容的,“清容,如果我要离开这里,你愿意跟我走吗?”

清容没想到凤卿有此一问,不解地脱口而出,“为什么要走,这里不是听安全的么。”

凤卿隐隐失望,安逸的日子过久了,人就会失去防备心,当初清容对宁王的敌意,都在消褪,明明宁王还是始终如一的态度,冷淡地对她。

或许是天雷暖化了她心中的冬雪,让她一颗心安定下来。

不过,清容小心观察了凤卿的眼神,才呐呐地道,“真要走,那清容跟姐姐走。宁王也不是个好东西。”

虽然清容对天雷有丝留恋,但是毕竟时日还未久远,没有那么深刻,而凤卿,是她最初的选择。

清容早就下了决心,这辈子,跟定她了。

“那好,你先去从天雷口中套出宁王大概什么时候会回来。天雷又会什么时候出去,我们要趁着他们两人都不在的时候找机会离开。”

凤卿揉了揉发酸的额头,又不忘叮嘱道,“千万不要跟天雷提及我。”

天雷心思颇为缜密,他或许对清容不甚防备,对自己,定是上了心。清容心思脸上就可以看出来了,而自己,藏的一直很深。

清容若是提及自己,天雷定会由此及彼,或许就猜测到这点。

这些日子,自己在天雷面前,一直呈现出一副虚弱、倦怠的神色,他才会逐渐放松了心防,不再时刻盯着自己了。

不然,还真是伤脑筋啊!

夜色如浓墨入水,漫染天幕。

这一晚,凤卿睡得很沉,很沉,大概是之前是船上经历了众多磨难,好不容易才到了陆地,她绷紧的神经放松了,就坦然起来了。

一晚好眠,翌日,还是清容的敲门声惊醒了她,她这才发现日上三竿了,匆忙起身。

洗漱、喝药过后,清容便跟她悄悄地道,“天雷今天午时要出门一趟。”

凤卿掐指一算,还有两个时辰,现在已经是巳时了,忙叮嘱清容道,“快点收拾下行李,打包个小包裹就好了,里头放点值钱的东西,不要太重的,放点碎银跟大小不一面值的银票即可,不要忘了放几件朴素简单点的衣衫,以便换洗。”

清容明眸生辉,望向凤卿右颊光滑细腻的嫩肤,觉得她半边脸颊散发着淡淡的柔光,外头的阳光勾勒出她精致的轮廓,也缓和了她左边脸颊的狰狞。

幸好,这两个时辰内,天雷都没有过来过,给凤卿她们备下了充足的时间。

凤卿在清容的掩护下,两人扮成老妈子穿得灰仆仆的、成功跟在一帮送菜的老妈子后头混了出去,此刻这座宅子防备很松,大半的人手都被派遣出去支援宁王了,用来搜寻瑾王的下落。

两三天了,瑾王单身一人,毫无踪迹,整个萧然城,也没有大到哪里去,瑾王的行踪成迷。

凤卿倒是有点欣慰,这瑾王的失踪,将宁王的心思聚拢过去了,总算是松懈了防守,让自己有机会脱身。

☆、身处险境,如履薄冰

看来,自己的丈夫在关键时刻,多少还是能够帮上点忙的。

不过,连凤卿也不禁好奇起来,这么多人找瑾王,他又不是神仙,到底能够藏到哪里去呢?

听说他身上还受了伤,中了黑轩凌一箭,能够熬这么久也不容易,不会已经……

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最近老是觉得这件事悬乎着,却已经模糊掉了瑾王在她心中的五官,不过若是看到他,又觉得这五官在他身上便是天经地义。

这凤卿跟清容出来后,松了一口气,两人跟那群老妈子脱节后,就拐进了一个小小的胡同,停了下来。

不由对看一眼对方,苦笑一下,两人脸上都被抹上了一层烟灰,所以样子很上去很滑稽。

凤卿左边的半颊为了不感染脏污,特意涂了一层药膏后才抹上烟灰,此刻唯独一双清冷的双眸露出,其它五官都被遮住了。

清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凤卿亦然。

“姐姐,接下来我们该往哪里走呢?”

清容一边小声问道,一边窥探四方,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肚子,就怕后头来了逮捕她们回去的一群追兵。

凤卿勾唇一笑,唇角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形,只是黑漆漆的一团,她的唇跟她勾起的那一片弧度在黑色中分不清具体什么是什么了。

“我也不知道。”

她的声音依旧圆润,出了那牢笼般的禁锢,她仿若灵魂也经过了重新的洗涤,更加透彻、干爽。

清容只觉得此刻的凤卿,有着一股轻灵的气质,那是以前她从来不曾瞧见过的。

她暗下思附,或许,离开那个地方,对凤卿来说,是最正确的选择。

不过,原以为凤卿心中早有了思量,毕竟她总是能够淡定地处事,淡定地面对一切人事物,当她一脸悠哉地说出“不知道”时,清容还是忍不住瞠大了眼睛,黑白分明的大眼全是错愕。

“走吧,在这里呆太久就不好了。我先前打探过,这萧然城内有一座荒山,没有什么人去过,不过就是豺狼虎豹出没较多。我们去呆上几天,再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

凤卿想了想,如是道。

“豺狼虎豹?”

清容惊呼了出来。

凤卿连忙将她扯住,捂住了她的嘴巴,对着她讶异的表情轻声道,“有人来了。”

两人有退回了胡同,左顾右盼,发现这胡同内可以藏身的地方也不多,就一户人家,貌似经年不住了,两人一推,门竟然开了,匆忙闪了进去。

又迫不及待地阖上门扉,栓上门杠,就听到外头传来一阵喧闹声,“堂主,没有。”

听到了天雷的声音响起,暗藏着沉郁,“都给我继续找,要是教主知道她们跑了,非扒了大家的皮不可。找不到都不准给我回去。”

凤卿跟清容贴着门扉屏息以待,半晌,连大气都不敢出。

直到听到凌乱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两人才松了一口气,顺着门板缓缓滑下,瘫软于地上,也顾不得肮脏,她们从逃出来的那一刻,早就成了脏的代名词。

☆、安胎药

不过,凤卿听出了天雷话中还藏着一道消息,那就是宁王至今还未接到她们逃跑了的通报。→文·冇·人·冇·书·冇·屋←

不过,不管怎样,她们刚逃出来,就就发现了,这可不是好事。

这神魔教的人还真不少好唬弄的,也不多给她们点时间。

若是他们一直在外头找人,那被发现的机率太大了。还是小心谨慎点为妙。

清容听到天雷的声音,惊了惊,如同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他们走后,她差点跳了起来。

“清容,我改变主意了,我们在这里住上几天先,看情况再确定要不要去荒山。”外头太危险了,危机四伏。

“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清容没有什么意见,只要跟姐姐在一起就足够了。”

清容受惊过后,朝着凤卿郑重地道,双眸中漾着满满的信任。

凤卿轻垂着首,紧抿着双唇,嘴边掠过一丝苦笑……

如此坦率简单的清容,对她一点不设心防,过于信任,若是辜负她对自己的信任,还真该死。

这户人家真的没人,不过俨然曾经有人住过,貌似刚离开似的,凤卿跟清容在这里住了五六天,外头的风声渐淡下去了,或许天雷他们化明为暗了,又或许碰上更重要的事了。

不过,凤卿不知道但是宁王回过她在萧然城落脚的那间房子,获悉了她逃跑了,不怒反笑,笑得天雷心惊胆颤,宁王那笑太冷了,他只是淡淡的吩咐天雷道。

“给我暗中找,你这么光明正大,想要找到她,那是不可能的。那女人的心,比你复杂多了,不要小看她,小看她,你就要吃亏的。”

所以说,此时外头依旧风声鹤唳,只是在一切尚在暗中而已。

和皇帝的分歧已经进入了白热化,宁王公然鼓动文臣在萧然城内挑唆是非,议论天朝皇帝的不是。是然,宁王忙着布局,百忙之中依旧不忘每天问一下天雷,凤卿有没找着。

听到天雷摇头,他都会皱一下眉头,但是又不多说,挥一挥手让天雷出去,天雷毕竟跟了宁王多年,看出了宁王虽然表面不说,内心多少还是失望的。除了暗中加强搜人的人手,他即是想要挖地三尺,也是无济于事。

他还真不信她们两个女人能够藏这么多天,不动声色,她们难道不吃不喝不住吗?天雷告诫自己,一定要沉得住气。

他哪里知道凤卿她们也不好过,五六天了,这厨房内的储备都被她们扫荡一空了。

当凤卿第一天在这屋子住下时,发现清容还不忘从包裹中拿出给她的药。

她有些感动,安胎是原寒之前吩咐下来的,但是自己虽然很想要这腹中骨肉,由于有不得已或者遗忘,经常是片面性执行原寒的交代的。

还好,腹中的骨肉还是坚强的,经过晕船那事,凤卿暗想,这晕船,两人都熬过来了,其它的事,比起晕船,也能够熬。

毕竟出来比较急,清容只带了十包药,已经煎了五六包了,清容不由暗暗着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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