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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邪魅皇叔别玩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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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后,他万分懊恼,却无后悔的余地,只好顺着这个方向继续瞎掰,他也觉得如果静静地抱着她,他忍不住脑海中出现那天自己对她做的事,那时盛怒之下的他,没有情致好好观察她。

这一回,他居然还妄想……

打住,她为什么又不说话了?总不能叫他一直自言自语吧?

回神过来,黑眸直勾勾地盯向胸膛上那张小脸,他在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脑海中却深刻地浮现她清冷的五官。

浅浅的呼吸声,均匀有秩,缓缓传入耳中,瑾王黑眸忍不住拂上几许错愕,唇畔微掀。

继而,忍不住低咒,这女人,居然给自己睡着了,刚才谁说睡不着的?

更可恶的是,自己竟然稍稍发呆了下,错过了跟她谈聊的最佳时机。

身上这具软玉香怀,带着淡淡的特有馨香,他非柳下惠,却要忍受这种痛苦的煎熬。

他迫使自己闭上眼,努力将她的影子赶出心头。

瑾王正在忍受斐然的折磨,他哪里知道自己自作自受,偏偏要选择来跟凤卿挤着一张床却又忍住不向她出手?

他更不知道此刻凤卿唇角微微上扬,心情愉悦地假寐中,为自己成功欺骗了瑾王而得意。

窗外,一轮明月悬挂高空,大地笼罩在淡淡的银辉下……

翌日清晨,凤卿悠悠醒来,发现瑾王正盯着仔细,如墨的黑眸高深莫测,当她睁开眼时,他依旧不避讳地打量她,这灼灼的目光,凝视得她须臾透不过起来。

她抿了抿唇,莞尔一笑,疏散这紧张的氛围,打破这片尴尬。

连带地,却没有除去他眼中热雾,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她忐忑一下,忙轻启樱唇,低低地道,“要起来了吗?”

☆、撩拨

明明是典型、清晰的询问,甚至伴着淡淡的祈求,却被当作了空气,瑾王似乎充耳未闻,恍若未觉。

凤卿颇恼,秀眉轻颦,想说什么,却发现跟身下这人着实没有什么共同言语,除了几乎无聊过头的废话,他们之间,真正似乎没有谈过心,都辨不清对方的心,也捉摸不透对方的心,全靠自己敏锐的观察跟感觉来判断对方的喜怒哀乐。

倏然,一只大手搂住她的肩膀,力道温柔又不容抵抗,凤卿浑身一震,下意识地转身,却发现额头抵在他的下颔处,进退两难。

刹那,她居然听到心跳声加速,不只是他的,还是自己的。旖旎缱绻的暧昧,在这一刻,潆绕迭迭,蔓延在整个室内。

余光落在他的身上,凤卿甚至看到他俊美的脸有些狰狞起来。

只是,那双如漆的墨瞳中,却似有着一丝暗晦在潺潺流动。

半晌,瑾王撇了撇唇,唇畔勾起一抹冷笑,“同床共枕一晚,王妃对本王似乎还不太习惯啊?是不是本王需要跟王妃做进一步的沟通呢?”

凤卿身子一僵,听出他口中的冷嘲热讽,他明明知道自己不是这个意思的,却硬要扭曲。

这个王爷着实变态,她真觉得人们该重新给他评定,他用兵如神、治军手腕、魄力超强的这些评语,在凤卿看来,是假的,他仅是一个别扭的王爷罢了,至少此刻,他是如此。

“王爷若真的想,凤卿定然不会反抗。”

凤卿冷睨了他一眼,清冷的嗓音响起,双眸湛然、清翟,唇瓣噙着一抹倔强的冷傲。

凤卿觉得瑾王虽然冷漠,但却是一自尊心极强的人,不喜欢勉强他人,这点倒是真实的,除非真的有某处惹到他暴跳如雷,他才会做出他自己都不受控制的事情。

只是凤卿不知道,她自己就是瑾王的反常的主因,她还傻傻不自知。

以为看透了这个人,雾中花、水中月,她在评析瑾王的同时,瑾王也在估量着如何才能收服这个对自己影响力较大的女人。

只是,他也明白了,他的言谈举止,明明该正常,却经过凤卿的三两句撩拨,变了味,失了常,远远违背了他的本意。

“是吗?你就凭着本王不会拿你怎样的自信来对本王欲擒故纵不曾?”

瑾王半边脸色黯然,双眸射出冬日冰雕融化时的寒意,从四面八方攻入凤卿体内,她眉头轻蹙,不由打了个寒颤。

凤卿咬了咬唇,双眉紧皱,“王爷一定要咬定的话,又岂容凤卿狡辩?”

瑾王猛然抬头,眉宇间愠色加深,语气颇冲,“凤卿……凤卿……。本王当初怎么会觉得这名字念起来很有味道呢?”

修长的手指勾住她柔滑的下颔,墨色的双眸迎上她清然雅致的秀容,瑾王指馥间微微粗糙,那是经年累月握兵器长出的一层薄薄细茧。

他眸中漾着高深莫测,却来回摩挲着她的下颔,似乎当作在把玩一件上好的珍品玉瓷。

☆、锁骨银蝶的来源

他几乎是喃喃低语,凤卿心头却一窒,觉得他的言语中无形流露出一抹凉彻心扉的骇人听闻。

果不其然,凤卿下意识觉得脖颈一凉,保守的中衣上最上头的连襟碧纽却解开了三个,酥胸半露,而他的大掌不客气地欺上了她光滑细腻的无暇肌肤,就一如他刚才摩挲她的下颔一般。

瑾王解开她的连襟碧纽是无意识的,他只是看不惯她的冷静,看不惯她的淡定,下意识地、他灵活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挑开了她薄薄中衣上的扣子。

不过,当他的手指欺上她的冰肌玉肤时,他就后悔了,昨晚刻意的压抑,在这一刻,濒临爆发,眼前的美景诱发他沉沦,他绝佳的自制力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黑眸紧紧盯着凤卿半裸的酥胸,凤卿拧着眉,瑾王的黑眸掠向她锁骨下边那一朵栩栩如生的银蝶时,眸中的愠色一闪而过。

他温热的指尖抚过银蝶,浓眉愈锁愈深,最后纠成一团,脸上的神情愤懑多于一切,上一回,只是疑虑流动,回去后仔细查了下资料,发现银蝶是有历史的。

大内秘史上记载着“天元二年,孝始帝专宠一女,六宫形同虚设,此女名为银蝶,因其出生时锁骨边有一银蝶而命为其名。

后来此女生下大皇子,始帝封其为后,而后又废除了六宫。

始帝成为天朝史上唯一一位六宫只有一后的皇帝,始帝与银蝶之女伉俪情深,恩爱非常,唯一的遗憾是蝶女红颜早逝,三十芳龄就香消玉殒,撒手人寰,始帝痛彻心扉。

两年后,也随之入黄泉相随。

蝶女生下来的大皇子封其母为天后,而后从其祖父那得知,其母身上的银蝶是后天描绘上去的,那是上古奇物…………千年深海天水银酿制而成的银笔描绘而成的,栩栩如生。

那银蝶上身虽是后天的,却丝毫没有影响天后富有传奇的一生,民间越传越盛,后来银蝶也在不同的女子身上出现过几次,虽然并不在锁骨边缘,但那些女子皆入宫,或尊为后,或封为贵妃,一生受宠,荣华富贵……

下面的批注是:蝶女蒲柳之姿,红颜绕指柔,龙颜为其悦,株株惊天下。”

蝶女几百年没出现在宫廷过了,那支上古奇物早不知所踪,民间都逐渐淡却了蝶女往昔的辉煌。

上次过眼而过,看了大内记载后,再次在凤卿身上看到银蝶,瑾王不知道自己的心底到底是何滋味,酸涩交杂,讳莫如深。

他只知道他并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凤卿身上的银蝶,连对自己的皇兄也是没有透露口风。

……

“王爷,王妃,黑玉国公主前来拜访,正在前厅等候,管家让小梅跟小菊来跟王爷和王妃说一声,要不要见呢?”

突然,门外传来两声轻轻的敲门声,还有小梅清脆的嗓音。

瑾王本来泛着红光的眼神一暗,悠悠叹了口气,挪开了覆在凤卿前胸的手,手指几个起落,帮她扣好,才撑起身子,爬下床。

☆、瑾王的嫉妒

下床之前,眼带深意地睨了她一眼,凤卿有刹那的惘然,觉得紧窒的心悄然一懈。

“小梅、小菊,进来为本王……”

他顿了顿,又转向她,眉头轻蹙,低吟道,“王妃也要更衣。”

凤卿不解,脸上露出几许茫然。

眨眼间,凤卿发现身边已经多了一个小菊伺候,小菊似乎察觉到她想要拒绝,用祈求的眼神凝着她,让她暗自叹了口气,没有出声反对。

也许,她之前受到瑾王的刁难了,也是自己让她为难了,素来习惯了自己洗漱的凤卿还是不太习惯身边多了一双手,而自己的双手毫无用处。

斜眼掠过瑾王,发现他闭眼享受着小梅的伺候,连举手抬足都是恰到好处,那是经年累月培养起来的默契与他天生的皇子身份息息相关。

当小梅为换衣时,凤卿睨了一眼瑾王,发现他似乎察有余觉,目光汲汲正好朝着这边望来,而她上身的中衣被褪去了一半,她有些不适地皱了皱眉。

瑾王目光瞬间变得灼热,哑声道,“小菊,将本王准备的天蚕真丝雪衫拿来给王妃换上,”他顿了顿,补充了声,“你退下吧,本王不会责怪于你,以后还是让王妃自行宽衣吧!”

语气透露着一抹绝不容辩驳的强硬,瑾王不明白自己心中为何翻起万丈汹涌,见不得凤卿身上的赤裸被小菊盯住,有一股诡异的感觉,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嫉妒小菊能够光明正大地为其宽衣,这实在是太……

闭上眼,他努力平缓下内心的种种起伏,再次睁眼,已是过了不久,凤卿也换上了自己精心准备的天蚕真丝雪衫。

穿上这一套淡淡雪衫后,凤卿整个人显得更加飘逸、轻盈,甚至给人一种欲要乘风而去的感觉。

凤卿眉头轻蹙,有些不习惯这套过于轻盈的纤衣,虽然也是知道这面料,定是价值不菲,这样式,也是精心雕琢过,总而言之,身上这一绝,或许是天地间绝无仅有的稀罕宝贝。

下一刻,她的白皙的皓腕就被一只大掌紧紧攥住,微微生疼,迫使她不得不抬头迎上熟悉的一双黑眸,黑眸中居然多了一波愠色。

她着实不解自己刚刚又哪里得罪了他,不是步步顺应着他而下么,他该给点好脸色才对的么。

瑾王敛去眼底一闪而逝的黯淡,另外一只空着的手提袖轻掩唇角,挑了挑眉头,神色恢复无动于衷,声音低沉,“走吧。”

语毕,也没有放开对凤卿皓腕的禁锢,握得倒是比刚才松懈了点,凤卿提起的心思也微微一松,得体地跟着他的步履款款而前。

凤卿边走还不忘打量身边这人今日的穿着,一身华丽的白色长衫,白衫的领口跟袖口都滚了黑金色的宽边,一条绣着金线的月白色腰带,黑色的长发肆意用一根银色发带绑起,垂在背后,延至腰间。

黑与白,犹如他双眸的黑白分明,欲要使人沉沦其中,仿若整体的他,是一个魅人的黑色漩涡,欲要将白色的浓郁卷入其中,一起沦陷。

☆、郡主是个美丽的尤物

及至前厅,凤卿发现身边的人脚下一滞,连带的,自己也下意识停住了步伐。

螓首微抬,她迎上了瑾王正探过来的眼神,他眼中似乎隐藏了一抹不耐。

想必,也是对前厅内传来黑轩玉微微尖锐的声音颇为不满。

黑轩玉,此刻,似乎正在教训瑾王府内的管家,批判瑾王夫妇待客不周,对于她的上门拜访,还迟迟不出现。

管家只是在一旁不停地赔罪,却没有多说一句主人的不对,仅是适时地出声提醒“已经通报王爷了,王爷马上就来。”

来者是客,即使是刁蛮无理的客人,作为管家,也有责任肩负起这个间距的任务,何况还是邻国郡主,这得罪郡主是小,得罪她背后的势力可就不好办了。

瑾王蹙眉在外头听了许多黑轩玉的絮叨,估计他觉得管家快要扛不下去了,才跨脚进入,而凤卿的手此刻被松开了,她随即小步跟在后头,免得这瑾王在这个雷霆大怒的时机,还要给自己罪加一等。

“原来是郡主来了,本王跟王妃来迟了。”

要不是皇兄那天晚宴上说不得拒绝黑轩玉的上门,他真不想见客,跟这女人,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也懒得面对。

瑾王的声音偏冷,想来是人都能听得出他的不耐,但是黑轩玉却不这么认为,她一眼就瞄到了瑾王身后的凤卿,视线绞在凤卿身上这一身雪衫上,双眸昭示着浓烈的渴求。

瑾王也看出了黑轩玉眼中的贪婪,这珍品,要是真穿在黑轩玉身上,还真是浪费。

黑轩玉也算是一美丽的尤物,但站在凤卿旁边,却黯然失色,如同一颗蒙尘的暗垢,无法散发光泽。

“王爷。”

黑轩玉舍不得收回对那件雪衫的膜拜眼神,声音带着发嗲。

“王爷,王妃,黑玉国郡主前来拜访,正在前厅等候,管家让小梅跟小菊来跟王爷和王妃说一声,要不要见呢?”

突然,门外传来两声轻轻的敲门声,还有小梅清脆的嗓音。

瑾王本来泛着红光的眼神一暗,悠悠叹了口气,挪开了覆在凤卿前胸的手,手指几个起落,帮她扣好,才撑起身子,爬下床。

下床之前,眼带深意地睨了她一眼,凤卿有刹那的惘然,觉得紧窒的心悄然一懈。

“小梅、小菊,进来为本王……”他顿了顿,又转向她,眉头轻蹙,低吟道,“王妃也要更衣。”

凤卿不解,脸上露出几许茫然。

眨眼间,凤卿发现身边已经多了一个小菊伺候,小菊似乎察觉到她想要拒绝,用祈求的眼神凝着她,让她暗自叹了口气,没有出声反对。

也许,她之前受到瑾王的刁难了,也是自己让她为难了,素来习惯了自己洗漱的凤卿还是不太习惯身边多了一双手,而自己的双手毫无用处。

斜眼掠过瑾王,发现他闭眼享受着小梅的伺候,连举手抬足都是恰到好处,那是经年累月培养起来的默契与他天生的皇子身份息息相关。

当小梅为换衣时,凤卿睨了一眼瑾王,发现他似乎察有余觉,目光汲汲正好朝着这边望来,而她上身的中衣被褪去了一半,她有些不适地皱了皱眉。

☆、宽衣解带

瑾王目光瞬间变得灼热,哑声道,“小菊,将本王准备的天蚕真丝雪衫拿来给王妃换上,”他顿了顿,补充了声,“你退下吧,本王不会责怪于你,以后还是让王妃自行宽衣吧!”

语气透露着一抹绝不容辩驳的强硬,瑾王不明白自己心中为何翻起万丈汹涌,见不得凤卿身上的赤裸被小菊盯住,有一股诡异的感觉。

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嫉妒小菊能够光明正大地为其宽衣,这实在是太……

闭上眼,他努力平缓下内心的种种起伏,再次睁眼,已是过了不久,凤卿也换上了自己精心准备的天蚕真丝雪衫。

穿上这一套淡淡雪衫后,凤卿整个人显得更加飘逸、轻盈,甚至给人一种欲要乘风而去的感觉。

凤卿眉头轻蹙,有些不习惯这套过于轻盈的纤衣,虽然也是知道这面料,定是价值不菲。

这样式,也是精心雕琢过,总而言之,身上这一绝,或许是天地间绝无仅有的稀罕宝贝。

下一刻,她的白皙的皓腕就被一只大掌紧紧攥住,微微生疼,迫使她不得不抬头迎上熟悉的一双黑眸,黑眸中居然多了一波愠色。

她着实不解自己刚刚又哪里得罪了他,不是步步顺应着他而下么,他该给点好脸色才对的么。

瑾王敛去眼底一闪而逝的黯淡,另外一只空着的手提袖轻掩唇角,挑了挑眉头,神色恢复无动于衷,声音低沉,“走吧。”

语毕,也没有放开对凤卿皓腕的禁锢,握得倒是比刚才松懈了点,凤卿提起的心思也微微一松,得体地跟着他的步履款款而前。

凤卿边走还不忘打量身边这人今日的穿着,一身华丽的白色长衫,白衫的领口跟袖口都滚了黑金色的宽边,一条绣着金线的月白色腰带。

黑色的长发肆意用一根银色发带绑起,垂在背后,延至腰间。

黑与白,犹如他双眸的黑白分明,欲要使人沉沦其中,仿若整体的他,是一个魅人的黑色漩涡,欲要将白色的浓郁卷入其中,一起沦陷。

及至前厅,凤卿发现身边的人脚下一滞,连带的,自己也下意识停住了步伐。

螓首微抬,她迎上了瑾王正探过来的眼神,他眼中似乎隐藏了一抹不耐。

想必,也是对前厅内传来黑轩玉微微尖锐的声音颇为不满。

黑轩玉,此刻,似乎正在教训瑾王府内的管家,批判瑾王夫妇待客不周,对于她的上门拜访,还迟迟不出现。

管家只是在一旁不停地赔罪,却没有多说一句主人的不对,仅是适时地出声提醒“已经通报王爷了,王爷马上就来。”

来者是客,即使是刁蛮无理的客人,作为管家,也有责任肩负起这个间距的任务。

何况还是邻国公主,这得罪公主是小,得罪她背后的势力可就不好办了。

瑾王蹙眉在外头听了许多黑轩玉的絮叨,估计他觉得管家快要扛不下去了,才跨脚进入。

而凤卿的手此刻被松开了,她随即小步跟在后头,免得这瑾王在这个雷霆大怒的时机,还要给自己罪加一等。

☆、不知郡主喜欢的是哪一个?

“原来是郡主来了,本王跟王妃来迟了。”

要不是皇兄那天晚宴上说不得拒绝黑轩玉的上门,他真不想见客,跟这女人,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也懒得面对。

瑾王的声音偏冷,想来是人都能听得出他的不耐,但是黑轩玉却不这么认为,她一眼就瞄到了瑾王身后的凤卿,视线绞在凤卿身上这一身雪衫上,双眸昭示着浓烈的渴求。

瑾王也看出了黑轩玉眼中的贪婪,这珍品,要是真穿在黑轩玉身上,还真是浪费。

黑轩玉也算是一美丽的尤物,但站在凤卿旁边,却黯然失色,如同一颗蒙尘的暗垢,无法散发光泽。

“王爷。”

黑轩玉舍不得收回对那件雪衫的膜拜眼神,声音带着发嗲。

“郡主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教?不知郡主去过相府跟宁王府没?”

瑾王甚至漫不经心地问道,夹杂着惯有的微冷漠然。

螓首微扬,下颌扬起,黑轩玉脸上立刻红白交集,双眸洋溢着愤怒,遮掩了原先的强装的娇媚,咬牙切齿道,“去过相府,也去过宁王府。”

听她的语气,凤卿跟瑾王就听出了她在两个人那里都吃了闭门羹,心头正旺着火苗呢。

瑾王皱了皱眉,抿了抿唇,乍似询问道,语气缓柔,“不知郡主喜欢的是哪一个?本王定会竭力帮郡主如愿以偿。”

暗想,只要不是我,我倒是不介意扶你一把。

反正那两个人于己,并非是重要之人。

他早就看不惯母后跟凤相之间的暧昧旖旎,也对宁王暗藏祸心的那颗邪魅之心提着心防。

这两人,的确需要眼前的这个麻烦之人前去治治。

凤卿听了瑾王的话,双眸熏染上错愕,昨天在宁王那听到黑轩凌提及要宁王娶黑轩玉,今日在这又听到了自己的丈夫有意向出手帮助黑轩玉择婿。

黑轩玉撇了撇唇,她美眸中也是讶异涟涟,声音微微压低,“王爷为何会这么说?王爷似乎胸有成竹轩玉并不选择王爷一样,王爷也是人中之龙,轩玉也是想往不已王爷如此英武神朗的堂堂战场男子的。”

“要知道,在黑玉国,王爷的名讳在草原英雄中享有声誉,人人提起,莫不赞赏有加。如若轩玉有此良机,又岂会不把握呢?”

黑轩玉边说,还不忘抛了个媚眼给瑾王,凤卿也看到了,差点说不出话来,她还真见不惯草原儿女的豪迈。

在她的眼中,该含蓄的也该收敛点,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瑾王妃,这黑轩玉一点也不避讳自己的在场,就光明正大、理所当然地调戏起自己的丈夫来了。

本来瑾王的面部表情紧绷,听此,却连眉宇都舒缓了,朗声一笑,“郡主若不是如此说,本王还真怕郡主不找本王合作呢?看来郡主也是心中有人的人了,本王也不忍棒打鸳鸯。”

他隐去了潜藏的言语,这一对鸳鸯还真不能算上鸳鸯。

单相思,就这黑轩玉,无法把握那两个人,结果显然可见,她若安分守己,可能还会有清福可享,如果她“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定是无疾而终。

☆、一见钟情

“王爷也真是痛快之人,轩玉不知王爷也用了‘也’字,王爷看来也是心有所属,怪不得能够体会轩玉心中的苦,轩玉这厢也就开门见山,直奔主题了。”

黑轩玉暧昧的眼神掠向了凤卿,状似研究般凝了她一眼,看得凤卿忍不住眉尖微颦。

瑾王没料到连黑轩玉这粗俗之人都察觉到了自己还在懵懂中的情意,黑轩玉那眼神大大咧咧,也不遮掩,仿若就在假笑,“喏,不就是她么,我早就看出来了。”

他当下垮下脸,也不知是恼还是怒,被看出了心思还是那人终无所觉,刻意压下心中的经涛巨浪。

冷冷一笑,俊眸扫过一直入内就没有说话的凤卿,看到她脸上无波、淡定平静,心下微微不痛快。

瑾王一边不经意间长臂一身,将凤卿勾入了怀中,一点也不介意在大庭广众下演示亲昵,另一边肆意颔首,朝着黑轩玉道,“郡主那就说吧,宁王还是凤相?”

黑轩玉睨着两人间肢体的僵化,微微一笑,“王爷不是早就看出来了么,需要轩玉点明么。依轩玉之见,王爷还是多放点心思在王妃身上,免得到时煮熟的□□飞了。”

她暗想,瑾王啊,瑾王,你也许什么都能比的上我,那是就我对爱情的执掌程度,你显然连初学者都不如。

你那王妃对你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你们之间存在的问题,你还摆着王爷的架子,低低不肯低头服软,以后定要吃苦的。不过,我也不说,就等着看戏好了。

凤卿错愕地抬眸,迎上黑轩玉探究的眼神,她眸中似乎有滴许欣羡,凤卿揣度不透,只知道黑轩玉并不非就是黑轩玉,在某一程度上,黑轩玉甚至比所有的人都清醒。

至少,她懂得用她的优势去争取她所想要的东西,比如女人渴望、珍于生命的爱情。

瑾王眯起眼睛,面色薄红,几分恼,几分气,不知是否被黑轩玉猜中了心思恼羞成怒还是别的。

他沉声道,“本王说过会帮郡主,就会帮郡主到底,郡主回去等消息即可,中间该打点的,该怎么做的,本王到时还会派人来通知郡主,到底要如何行事。”

状似叮嘱,只是瑾王双眸微有阴鸷,黑轩玉知道事已至此,再无回圜余地,瑾王开口能帮就好了,她也不是不识情趣之人。

反正她对瑾王也是一时心潮微漾,明白她非是自己的良人,尽管他能力超绝。

她向往的是一见钟情,对凤相,她就有这种感觉,迫使她变得不能自己,一步一步迈向漩涡。

“既然王爷如此下令驱客了,那轩玉也不打扰了。答应的事,王爷心中有数才行,可千万不能食言,不然轩玉就决定此生委身王爷为良人了。”

黑轩玉笑得酣甜,娇媚的脸蛋似花如玉,语气中却含着不容置喙的要挟。

瑾王也是通透之人,明白她的忧虑,瞄了她一眼,薄唇轻启,吐出几个有分量的字。

“本王一诺千金,从不食言,郡主静待消息即可,少则三天,多则五天,本王定会为郡主鞍前马后,让郡主没有后顾之忧,如愿以偿嫁给如意郎君。”

☆、不麻烦王爷了

黑轩玉嫁给宁王,让宁王多一股助力,显然对己方不利,瑾王在衡量了两者的权重之下,才会选择帮助黑轩玉的。

黑轩玉得已瑾王的帮助,也是多亏了她看上的人是凤相,不然瑾王定是她的阻力,而非成为她的助力。

黑轩玉离去之后,一时间,大厅变得空荡起来,独独剩下了瑾王与凤卿。

而凤卿的身子依旧被扯在他温热的怀中,他肌肤的热量透过薄薄的外衫传递至她身上,令凤卿开始不知所措,只能尴尬地如雕刻物石化着。

瑾王敛眸低喃道,“王妃,呆会用完膳后,本王有事要跟王妃思量,”未等凤卿回答,他又急急地补充道,“不可拒绝。”

言谈间,他食指点住了她柔软的樱唇,来回摩挲着,半晌,才意犹未尽地收回。

凤卿敢怒不敢言,就怕他冲动之下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毕竟眼前的男□□势惊人,不甘受人愚弄,更不可能听从她、一个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的女人的反驳。

等到他全然松开对她的禁锢,凤卿才微笑,暗暗长舒了一口气。

早膳很丰富,凤卿知道,只要跟瑾王一起用膳,早膳一般都是王府顶级厨师出手的,比起宫内御厨手艺不相上下,所以就算没有胃口,她也能够咽下几口果腹。

她从不苛待自己,她懂自己实则体质并不好,饥肠辘辘就会导致她头晕目眩,走路头重脚轻。

当她放下银筷时,瑾王不赞同地看了她一眼,对她吃的太少表示不满意。

瑾王不满意的下场就是直接夹菜送至她的唇边,威胁的目光瞪着她,似乎她敢不吃,他就要扒了她的皮似的。

凤卿黛眉轻拢,含着微微不悦,还是吞下了他送过来的肉片。

瞬间,她反应过来了,忙不迭地附和道,“我知道了,我自己来就好,不麻烦王爷了。”

她的嗓音有些含糊不清,大概口中的肉片正在咀嚼中,还未咽下造成的效果。

不过,瑾王本满意,虽然他不可否认心头还是微微失望,他对这项新活动…………喂养他的王妃颇有兴趣,而且是刹那间产生这股狂热的念头。

半晌,凤卿尽是埋头苦吃,就怕某人心血来潮要喂自己到底,她算是怕了他的霸道。

这男人,一点也没有体恤怜悯之心,似乎只习惯命令,而且,他不喜欢听到人家的反抗。

整就一土霸王,若是占山为王,倒是不错,他身上却多了天生的贵族气质,少了土霸王天生的粗犷……

“够了。”

凤卿顿了顿,抬眸发现某人脸上的神色斐然,似乎正在酝酿着怒意,快要狂飙出来了。

她身子一颤,忙低头,发现自己这下心思神游去了,吃了太多东西,要知道,天家最注重养身之道,食物忌讳吃得太过,七八分饱即可。

凤卿下意识,竟然吃了近在咫尺的一盘肉末蒜蓉,一盘白煮河虾,一盘削薄的鸡片,一盘酱菜,还有一碗白粥,就早餐而言,她吃的食量实在是匪夷所思。

☆、唇畔的那抹莞尔

连她自己脸上都是布满惊讶,她从不知道自己是一个大胃王。

也许,她还是有潜质成为一胖妞的,除去现在身上这身纤细的身子,幻化成一彪悍、强壮的女人。

说不定还能凭着蛮力一下子推倒没有提防的瑾王呢,让他摔个四脚朝天、蛤蟆状……

想着,想着,凤卿又开始浮想联翩了,她发现了对着经常一声不吭的瑾王,她自己倒是开始思绪不正常了,以后需要少对着他,免得愈来愈反常。

瑾王不知凤卿为何忽然笑了,唇畔的那抹莞尔,给人一抹惊艳,令他紧蹙的眉头都下意识舒缓了,心头萦绕的那许揪心恍若遇到明镜,被照散了,郁结的烦闷也随之纾解开来。

“呆会陪我一起去回趟相府。”

瑾王的眼光,深邃、浓烈,如醇厚甘甜的百年佳酿,声音莫名柔缓。

凤卿一愣,逃避似地躲开了他炙热的眼神,那黑眸中盛载着令她心惊、令她害怕的东西,太过压抑,重得她无力承受、负担。

再一看,他的眼神已经涣散,继而清翟,凤卿暗暗告诫自己刚才的惘然只是幻象,是她想多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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