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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日神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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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凝聚目光,细细一看,方始看清楚上面的字。

“啊!”他惊忖道:“是华百陀画的?他怎么样样都精通?”

刹那之间,他的脑海里浮起许多的感想:“像他这样多才多艺,必定是大智大慧之人,不知道他为何要与星宿海双魔同流合污,而企图征服整个武林?”

他抬头望了望画上的美人,忖道:“看来这画上所画的正是他所倾慕的那叫梦琼的少女,像这样美丽的少女,怪不得会使他如此念念不忘,朝思暮想。”

他摇摇头,叹了口气忖道:“唉!不知道为何他会抛弃那少女对他的深情思念,而要做出这种残害天下武林之事?”

他皱了下眉头忖道:“莫非她是被中原武林所害,而华百陀正是要为她报仇,所以才兴起要统治江湖、独霸武林的野心?”

这些念头好似电光闪过他的脑海,他正在推断华百陀想要依仗智慧与阴谋来独霸武林的原因所在,突地听到大门砰的一声被推了开来。

大厅里响起一阵跟随的脚步声,直奔这间卧室而来,步履沉重,听得更好似就要闯进来一样。

白长虹悚然大惊,自沉思之中醒转过来,他的目光一转,发觉室内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躲藏。

室外响起华百陀高声喊叫之声,白长虹只听得他尽在呼唤着:“梦琼!梦琼!”

他不再考虑,身子一低,钻进床底。

木门砰的一声,被推了开来,华百陀高一脚低一脚的冲了进来。

他一直跑到床旁方始停住脚步,一个踉跄跪了下来。

“梦琼!梦琼!”他低声呼唤着,充满了感情,就好似面对着自己的情人一样,毫无一点虚伪。

他颤声道:“梦琼,我今日遇见那贱人的徒儿,虽然这几十年来我曾发誓没有见那贱人,绝不施出武功,但是我终于忍不住了……”他干咳了一声道:“我将她打伤了,要她回东海去告诉何梦琼那贱人,三个月内,他们便会自海外来中原,梦琼,你的英灵不远,到时候便可看见我替你复仇……”他这几句话直把伏在床下的白长虹搅得摸不清头脑,诧异无比地忖道:“只听他梦琼梦琼的直叫,我还道仅是怀念他的爱人,现在又来了个什么东海何梦琼,真不知他要独占武林、奴役江湖人物,到底是为了爱这个梦琼?还是恨那个何梦琼?”

这是一个谜,一个他无法想通的谜!

耳边传来华百陀那低沉而模糊的声音,渐渐至不可闻。

白长虹在床底只能见到华百陀双膝跪着,根本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所以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干什么。

最使白长虹痛苦的搂着卫琼霜,一股股清幽的芬芳扑上鼻来,加之她那火热的身体偎在怀里,隆起的双乳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使得他血液沸腾,经脉贲张,情绪激动不已。

他晓得只要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必然会发生事故,所以他尽量的不使自己想到卫琼霜那柔软的肌肤与坚挺的双峰。

可是她那火热的胴体,依然使得他的心头震颤不已,甚至连她吁出的呼吸也都是炽热的……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只觉心里也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着,脸上的汗珠一颗颗涌了出来,流过脸颊滴落地上……他焦急地忖道:“那寸心毒草不知毒性是属于哪一类的,虽然我吸得少,又加之运气逼住,却也像烈火燃烧心肺一样,她离得那么近,吸进的毒气更多,体内定然更是难受,若是不早点查看,等下毒入骨髓,将是无可救药……”他心里一急,便想要不管一切的持剑冲出去——倏地,华百陀放声大哭起来,他像是发了疯似的大声吼道:“我若不将东海那三个老鬼杀死,若不把整个江湖里的武林人物齐都践踏在我的脚下,誓不为人!”

白长虹只觉一股寒气自脊椎升起,浑身剧震,忖道:“这真是个大狂人,武林前所未有的大狂人,假若他仅是个平凡的人也好,但他却智慧超人、才艺高绝,看来江湖劫难将是无穷无荆”他的两眼射出逼人的神光,眉心之中一点红痕渐渐鲜明,心中情绪激荡汹涌,便待爬出床底将华百陀杀死。

但是华百陀却又像是一阵风似的冲出门外,带着嘶喊之声奔出大厅。

陡然吼叫之声远去,渐杳不可闻,自噪喊转为谧静,室内仿佛变为真空一样,只隐隐听到卫琼霜心跳之声。

他吁了口气,压下冲动的情绪,缓缓爬出床底。

在这时候,他才想到自己刚才实在很是冒险,因为他在这刹那里,忽然想到千幻郎君曾对他说过的话:“华百陀是天下第一大阴险狡猾之人,心计诡谲,弄毒之技天下无双……”他将卫琼霜放置在床上,忖道:“刚才又怎知他不是在演戏呢?像这等工于心计之人,善于揣摩人的感情与想法,必然也对自己的智慧十分自负,他这一去,绝不会倒转回来的。”

淡淡的珠光自帐顶流泻而下,映着帐顶挂着的丝丝流苏,显得光线更是柔和。

他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低头望着有似海棠春睡的卫琼霜,只见她双颊嫣红,鼻翅微翕,动人心魄。

他那刚被抑止的汹涌心潮,此刻好似被巨石投下一样,又翻滚不已,遏止不祝这时,他真有想要扑上床去的欲望,可是他紧紧咬住下唇,又一次的压下这种强烈的欲念。

直到下唇被咬得破皮出血,他方始觉得好过一点,才能抑制自己不再凝注着她那柔美的胴体。

悬崖勒马是最困难之事,也是最痛苦之事,他此刻直感觉自己好像处身悬崖之前,进一步便将粉身碎骨。

“我终于将心里的欲念压制住了!”他自嘲地苦笑了下,忖道:“可是我却无法替她查看体内所中的毒……”就在他为难之际,只听到卫琼霜嘤咛一声,道:“水,我要喝水。”

白长虹大喜,连忙俯下身去,问道:“卫小姐,你说什么?”

卫琼霜摆动着头,又一次叫道:“水,我要喝水……”“水?”白长虹四下一望,苦笑道:“这儿哪来的水?”

卫琼霜好似痛苦得很,双手抚着胸口,扯着衣领,朱红的嘴唇不停地翕动着,喘气连连,难过无比……白长虹晓得她是被那寸心毒草的钜毒烧得浑身发烫,而想要喝水,但是他却无法弄到一滴水来。

他正在为难之际,卫琼霜已双手拉着领口,“嗤啦!”一声便将外衣撕掉,露出里面的红色亵衣。

白长虹吃了一惊,已见到她鲜红的亵衣下雪白的肌肤——那颤动的酥胸,是多么逗人遐思。

他神情剧震,慌忙别过脸去,但是他又想到若是任由她如此,必会中毒死去,所以又赶忙回过头来。

他咬了咬牙,伸出右手按在她丹田之上,想要替她逼出体内之毒。

可是他的手掌才一贴上她微隆的小腹,卫琼霜已浑身轻颤,双臂有如蔓藤缠上他的脖子,一股醉人的芬芳自她嘴里吁出,扑上鼻来。

陡然,他心潮激动,再也忍耐不住,双臂一紧,将她压在床上,灼热的嘴唇吻在她那微颤的朱唇上。

……………………………………………………………………

第二章欲火焚身

柔软而温馨的感觉自卫琼霜的唇上传来,白长虹觉得自己如似正擎着生命的酒杯,啜饮着芬芳甜密的美酒。

那丰盛的醇酒,使得他醉倒了,像是生了双翼,羽毛登仙,飘飘然直上九霄云外。

渐渐地,他的双臂愈搂愈紧,好像要把她躯体里的生命之汁压榨出来,把她吞噬下去……“唔!”卫琼霜发出了低沉的鼻音,娇柔的躯体像一条蛇似的在他的怀里扭动,不停地扭动着……白长虹喘了两口气,松开了紧紧搂着她的双臂,自她温柔的唇上离开,把自己的神智从飘渺中带回现实。

他睁开两眼,凝望着她那轻颤的、浓密的睫毛,挺秀的、微翕的鼻翅,以及那似是一朵盛开的玫瑰般的嘴唇。

红唇似血,更似那在燃烧中的火焰,随着郁馥的色泽,燃烧在他的心里。

烈焰焚烧,他重重的喘了口气,直觉心中欲火要把自己融化似的。

他喃喃道:“既然要融化,那么让我们融化在一起吧!”

他似是发狂似的俯压下去,捧起她的脸庞,深深地吻在那绽放的玫瑰上,吮吸着花中的蜜汁……灼热的情焰,使得卫琼霜全身不断颤动,她低低呻吟着,两条手臂紧缠在白长虹的颈上,手掌缓缓抚摸着他的背脊……这种有意无意的动作,挑逼得白长虹的热血加速沸腾,整个身体都如同打了气样的勃发了。

他的鼻息更加浊重,双手粗鲁地抓住她的头发,几乎要将她的头颅揑碎。

“唔!”卫琼霜摆动着头,发出痛苦的呻吟,她的双臂一弯,想要推开他压在自己身上的躯体。

但是白长虹却正处于神迷沉醉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察觉出她的推拒。

卫琼霜摆动了一下脑袋,嘴唇滑开他的吮吸。

白长虹火热的双唇自她脸颊滑过,吻在她耳边的颈项上。

一股慌闷的感觉传进她的心里,她以是无可依凭似的呻吟一声,张开嘴来,露出雪白的牙齿,在他耳垂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呃!”白长虹发出一声惊叫,双于一松,跳了起来。

他的神智一醒,但是却满脸迷惘的望着她,弄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卫琼霜抿了抿嘴唇,她那红馥的脸颊浮起一个浅浅的笑靥,嘴里却轻轻呼唤着:“长虹!

长虹……”

白长虹抚着耳朵楞楞地问道:“你,你为什么要咬我的耳朵?”

卫琼霜那浓浓密密的睫毛一阵翕动,微微张开的红唇,轻轻地呼着气,她睁开了两眼,朦胧的着懦怯地凝望着白长虹。

自那乌黑的眸子里,仿佛有一股熊熊烈火在燃烧着,映着淡淡的珠光,泛起了金黄色的烈焰,直射入白长虹的心底。

白长虹抚着耳朵,嗫嚅道:“你……你为什么要咬我?”

卫琼霜樱唇翕动,喃喃道:“长虹,长虹……”她的声音黯哑而低沉,却带着动人心魄的力量。

白长虹一听,只觉全身发涨,喉头干燥,他咬了咬嘴唇,颤声道:“琼霜……你唤我吗……”卫琼霜扭动着身子,伸出欺霜赛雪的玉臂,柔声道:“长虹,你…你过来嘛,我要你过来……”白长虹被那声呼唤逼得神魂飞散,他不由自主的向前走近两步,两眼死盯着她那鲜红的亵衣和那浮现在肚兜下的隐隐颤动的酥胸。

有如玉葱的五指直在他眼前晃动,雪白光致的玉臂娇柔的摆动了两下,她已经喘吁吁地唤道:“长虹,白长虹!”

这连续不停的呼唤仿佛磁石似的,将他的身子吸引得更靠近床边,只差那么一点便被卫琼霜伸出的手拉住衣襟。

在这个刹那,他那混乱的神智忽然一清,倏地他又后退了一步。

一个念头电光似的闪过脑际,他失声道:“啊!她怎么会这样呢?莫非是那寸心毒草里含有催情之素!”

他这个念头还没想完,卫琼霜倏地呻吟了两声,整个人在床上翻了一个滚,伏在那柔软的被褥里。

白长虹眼见她那优美起伏的背部和那浑圆的大腿,心弦倏地一震,那刚刚清醒的神智又是一阵迷糊。他两眼通红,再也不及考虑,往前急跨两步,扑上前去,将脸孔埋在她那浓密的长发里。

卫琼霜全身火热,在他的怀里颤抖着,轻轻的蠕动使他那贲张的血脉更加勃发起来。

他的手开始在她的背上移动,轻抚着那丰满而柔软的肉体,他眼中满布血丝,“嗤!”的一声,将她的亵衣撕裂开来。

“嘶!”衣裳破裂,露出雪白的肩背,雪白的肌肤……卫琼霜嘤咛一声,翻身转了过来,双臂紧紧的将他搂住,将自己的头埋进他的怀里。

白长虹低吼一声,右手一拉,将她掩在胸前的肚兜整个儿扯开,扔到地上去。

一颗浑圆的大珠在那鲜红的肚兜里滚了出来,落在被褥之上,光辉灿烂的珠光陡然大炽。

这烁亮的珠光一出,立刻使得帐顶悬着的几颗珠子显得黯然失色。

白长虹的目光一亮,眼中射出如炬的目光,凝注在卫琼霜那赤裸的身躯上。

卫琼霜脸颊飞红,双手抚着晶莹如玉的身子,似是一条不停蠕动着的银白蛇身……颤动的肉体映在他的眼里,燃起他满腔的欲火。

像是野兽似的露出饥渴的神情,眼睛死盯着卫琼霜,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便待扑上床去。

但是倏然之间,潜藏于心底的一股良知,使得他这飞扬的欲望突然冷却,他脸上的肌肉痛苦的抽搐了一下,像是负荷着千钧重担,缓缓的退后两步。

情欲与理智的挣扎在心底煎熬着他,那被他吸进腹里的“寸心毒草”药力早已发散开来,使得他潜藏于心底的理智更加混沌了。

这寸心毒草产于星宿海,乃是一种极为钜烈的毒药,嗅上一丝也将当场毙命。

不过天下任何毒物毒药都是互克互化,这种寸心毒草因为是产于极北的星宿海里,秉性阴寒至极。

可是这种毒草一旦遇上至重的冷凝水时,却会改变秉性而变化成为一种强烈的催春剂。

卫琼霜吸入的毒气较多,是以她的灵智都已被蒙蔽,已经陷入昏迷之中,而白长虹此刻,正依靠着尚存在心里的微薄理智,在抗拒这种焚心的情欲之火。

他紧咬牙关,鼻息粗重的发出咻咻之声,眼中射出烈焰似的熊熊目光,似是要将她活活烧死一样……如果她睁开眼来,必然可以看到他有如火焰的目光,也必然会被这炽热的目光灼伤。

“嗯!”卫琼霜那浓浓密密的睫毛一阵眨动,缓缓睁开眼来。

她眉含春色,目露轻雾,嘴角带着一丝沉醉的微笑,眼睛半睁半眯的扭动一下头。

似是有意又是无意的,她提起修长的玉腿,摆动了一下,双手在空中乱抓,好似要攫住什么似的,嘴里含糊不清的叫着:“长虹,来嘛……”低柔而沙哑的呼唤回荡在屋里,却有似汹涌不停的潮水冲击着白长虹的心房。

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欲,低吼一声,扑上床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尖锐的声音呼唤着:“琼霜,卫琼霜!”

白长虹正将自己的脸孔埋在卫琼霜的酥胸上,听到这连续的呼唤声,那粗野的动作不由得缓了一缓。

室外响起了门扉开动的声音,随着便是华百陀那低沉的喝声:“筠音,你怎么不相信为父之言?”

白长虹神情一呆,满脸迷惘的抬起头来,在他的脑海里,筠音这两个字像是一条绳索牵动着他的理智。

“筠音,筠音?”他依声喃喃念道,双眉紧紧皱在一起,自言自语道:“怎么我记不起筠音是谁?”

一股处子的芬香自卫琼霜那微被汗水沁湿的肌肤上渗出,顿时他又一阵迷糊,伏首在她的酥胸之上,吮吸着那两朵粉红的蓓蕾……“砰!”的一声,室外大厅的门被推了开来,脚步之声急响而起。

华百陀沉声道:“筠音,我跟你说过这里面没有你所要找的人!”

这话声低沉而宏亮,仿佛在他耳边响起一样,白长虹神色一颤,神智立即又清晰起来。

他一眼瞥见卫琼霜胸前那两朵玫瑰蓓蕾,脸上一红,慌忙转开脸去。

门外响起了尖锐的声音:“义父,我眼见那人将我徒儿带来庄里,怎会到处都不见人影呢?”

华百陀道:“没有任何人能够闯入本庄而不被发现,那人怎会到这里来?你且说说那劫持你徒儿的是谁?”

白长虹惊愕地忖道:“刚才这尖细的女人声音怎会如此熟悉?好像是金筠音前辈的声音!”

金筠音在大厅里道:“那人年轻的很,听他自己说好似最近在江湖上成名的忘情剑客白长虹!”

白长虹悚然大惊,忖道:“我何时将她的徒儿劫持来此庄里?”

他这个意念未了,卫琼霜嘤咛一声,双臂有似蔓藤缠住他了。

他全身剧震,忖道:“我怎么忘了卫琼霜正是金前辈的徒儿?啊呀,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来?”

当他看到被自己压在底下的卫琼霜全身赤裸,不由得急出一身冷汗,赶忙将她缠上颈子的双臂解开,好似碰到蛇蝎般的跃下床去。

他脚没落地,已听到华百陀的怒吼之声:“胡说!那白长虹在昨晚便已进入本庄,现在已经死在困龙道里,怎会又跑去劫持你徒儿来此?”

白长虹身形一挪,已如一片落叶,飘落在门边,他惊惧无比的自门隙向外望去。

只见大厅之中,华百陀站在一张紫檀木桌旁,在他面前立着一个全身黑裳、头披黑纱的女人。

从吊灯的淡淡珠光映照下,那女人脸色苍白,依轮廓分别,正是他曾在青城之顶见到的金筠音。

别后两年以来,金筠音的容颜丝毫未变,只见那清丽的脸上已堆积了更多的忧郁与烦愁。

她嗫嚅道:“可是我亲眼见她进入本庄……”华百陀怒道:“五十多年来我从未对任何人发过一次脾气,可是,筠音……”他咳了一声道:“你也晓得我一生精力都花在医学、阵法之上,我对任何事都要先推断其原因,判断其真正的道理为何,你也不必对我隐瞒什么,你派你的徒儿来困龙道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你想与我作对?”

白长虹惊忖道:“华百陀真个厉害,竟然晓得卫琼霜是到湖底的秘道去,只不知道金前辈派她找千幻郎君做什么?”

金筠音身躯微微一颤,辩道:“女儿并没有与义父作对……”华百陀冷哼一声道:“我告诉你,那千幻郎君朱衣已经死在困龙道里,你别想……”正当他说到这里时,躺在床上的卫琼霜低低的呻吟了一声,顿时他的话声一断,侧首往木门望来。

白长虹看到那如电的目光朝这边望来,心知不妙,赶忙一个仰身倒飞而起,一指急伸,指风到处,已将卫琼霜哑穴点祝他身形有似旋风,左臂疾伸,已将帐顶的三颗珠子抓住,略一用劲,便揑个粉碎。

门外传华百陀低沉吼叫:“白长虹,你出来!”

白长虹右手在帐上一按,一个翻身落在床上,他目光转处,立即便将辟水珠放回怀中。

室内一暗,他拉起被单,把卫琼霜赤裸的身子包了起来。

室外又响起华百陀的声音:“白长虹,你逃不出去的,出来吧!”

白长虹深吸口气,运起“烈阳神功”,两眼凝注在木门上,顶备在华百陀开门进来之际,予以迎头痛击。

门外传来金筠音的吼叫:“琼霜,你出来吧,师祖不会伤害你的!”

白长虹忖道:“金前辈大概还不晓得我也在里面,仍旧以为是卫琼霜冒着我的名字藏在室内,看来我若是闯出去,被她晓得卫琼霜这种样子,我岂不是跳入黄河也洗不清这个嫌疑!”

他这时才懊悔刚才没有能够克制住那勃发的欲火,在运气换气之间,他隐然可感觉到那潜在于体内的一丝毒性,已随着真气的运行,而被逼出体外。

他暗忖道:“没想到这寸心毒草竟是一种催情素,能使人性欲勃发,遏止不祝”这个意念在他心里一闪而过,直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暗自庆幸自己并没有做出乱性之事来。

他抹了下额际的汗水,忖道:“幸好,金筠音前辈闯进大厅,否则我伤害了一个少女的贞操叫她以后怎么做人?而且我身怀血海深仇,肩负门户重整的大责,岂能因一时失足而牵累到以后的行动?”

一想到父仇未报,点苍一门被无量宗所灭的大仇,他心中大凛,忖道:“爹的尸体当年被我遗留在青城,不知金前辈有没有埋葬起来,我今日必须问她我爹的尸体埋葬之处,否则我将是不孝的大罪人了!”

脑海之中意念飞驰而过,木门突然砰的一声被踢了开来。

他左足斜跨一步,右掌一扬,施出“太阳三式”里的第一式“阳光普照”。

但是他目光一闪,却发现站在门口的是披着黑纱的金筠音。

他深吸一口气,手腕一转,护住胸前,并把将要劈出的掌式收了回来。

室内一片漆黑,金筠音站在门口,好似没有见到白长虹,喊道:“琼霜,你出来吧!”

白长虹深吸口气,沉声道:“前辈,是我在里面。”

金筠音吃了一惊,真想不到果然里面有一个男人,她诧异地问道:“你是谁?”

白长虹道:“是我,白长虹——”

金筠音面上黑纱一阵拂动,呃了声道:“白长虹,是你?”

白长虹道:“前辈,别来无恙?”

金筠音激动地跨前一步:“孩子,我找得你好苦……”人影一闪,华百陀怒道:“不要进房里去?”

他大袖一拂,已将金筠音身子推开六尺,身形一闪,自己便进了房来。

“小子!”他颔下长髯无风自动,飞飘起来,厉声喝道:“你竟敢闯入梦琼房中,我非要将你碎尸万段不可!”

白长虹不多考虑,吭都没有吭一声,双臂一抖,左掌急劈而出,“嗤嗤!”之声响起,一股灼热的气体弥漫而出。

华百陀双肩微动,身子向前欺进两步,左手阳掌往外一拂,右手阴掌往外一按,在这一翻一覆之间,一股回旋不已的劲道激荡而出。

“砰!”的一声巨响,白长虹大喝一声,右掌倏地又是一掌拂出。

他这下子始将“阳光普照”,这式完全施出,室内一片灼热的气体,顿时将华百陀向前冲来的身子挡祝但是随着那回旋激荡的劲道击来,他的心脉一震,忍不住胸中激荡的气血,退后一步。

他初学“太阳三式”这等奇功,不能完全发挥它那至猛至刚凝聚浑身先天真火的威力,加之刚才情欲冲动,心潮几番波折,使得他心神劳悴不堪,是以不敌华百陀的“海外绝域门”中的“破玉手”。

幸好他穿有“银镂宝甲”,否则他光是挨这一掌便会受伤。

他深吸一口气,体内真气迅捷无比的流动了一匝,骇然忖道:“想不到华百陀除了精通医术、埋伏、机关、布阵之学外,武功竟也如此高明,较之怒天尊者古雷可高明不少,我还以为大理国段氏的‘太阳神功’天下无敌,不料却依然不能击败这来自星宿海流沙门的怪人!”

华百陀惊讶的呃了声道:“没想到小子你竟能提炼体内真火!”他厉声喝道:“这下更容不得你了!”

话声中,他那佝偻的身子一长,有如鬼影似的一晃,指掌交挥,连击三式,有如滚滚江潮,汹涌无俦的攻了过来。白长虹脚跟一移,匆忙中连发七招,方始将华百陀那凶猛的攻势接祝他这七式武功,包含有少林、华山、武当、点苍四派奇技,双掌挥动中已将拳、掌、指、腿全部施出,却还退后半步之多。

他的脸色大变,忖道:“我不能让他抢得先机,否则两百招之内我必处于挨打的地步……”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他脚下一动,横跨三步,蓄意攻出一式“烈阳炎炎”。

就在这时,金筠音叫了一声义父,飞扑进来。

华百陀喝道:“出去!”

他身形一侧,右足迅疾无比的反踢而出。

金筠音正冲了进来,冷不防华百陀会踢出这一脚,她身形一顿,脚下一个错步,闪开踢来的一足。

华百陀头也没回,足尖一弯一勾,自一个奇妙的角度又踢了出去。

他这一足踢出,并没有收回来,仅是往后伸长了三寸而已,但是金筠音已不及让开,脚弯一麻,整个身子被那飞来的一足踢出门外。

她呃叫一声,挥开的右手碰到木门之上,砰的一声巨响,木门随着她往外踢去的势子,关了起来。

室外的珠光立即被拒于门外,室内一片漆黑,已是伸手不见五指。

白长虹一式发出,眼前便是一暗,他暗叫一声不妙,奋起全力攻出一招,身形一动,音即朝木门边横跨五步。

他只觉室内劲风激荡,“咻咻!”怪响,一股尖锐如剑的犀利劲道穿过自己发出的劲风,朝墙上击去。

“砰!”的一声巨响,灰尘弥漫,室内回音不停,震得耳朵都隐隐发聋。

“白长虹,你跑到哪里去?”

他好似看见白长虹挪身离开原来站立之处,话声一出,立即便朝白长虹存身之处扑来。

白长虹在黑暗中凝立着,正在辨别劲风与灰屑之际,却已听到华百陀身随话到,攻了过来。

凌厉的劲风似是一面巨网撒开,将他身子罩住,不容他再有空隙避开,周遭气劲更似利刃削上面来,生似要将他活活劈死。

他骇然挥掌落指,凭着那急锐的功风,连攻七式。

“砰!砰!砰!”一连三响,在黑暗中他们闷声不吭,连换三掌,连攻七式。

白长虹重重的喘息一声,脚下连退两步。

华百陀阴声道:“你再接我七招看看!”

白长虹脚跟一撤,想要自右侧退了开去,但是却发觉自己已经退到了墙角边,再也无处可退了。

他惊骇地忖道:“这七招下来,我非要破墙而出才能抵挡得了,否则一定身受重伤……”思潮飞快流过脑海,他不及多加考虑,反手要将射日剑拔出。

剑光乍然闪过,长剑还未出鞘,他的胸前已着了华百陀一掌。

这一掌来得毫无声息,等到手掌拍到胸前,他才感觉出来,但是华百陀掌劲一吐,已结结实实的击在他的胸上。

他痛苦地低吼一声,一口鲜血喷出,左掌骈合,重重地劈出一掌。

这一式是他在急乱之中劈出的,根本不属于任何门派,但是在这黑暗之中的近身肉搏却颇具功效,一掌击出,“砰!”一声,劈在对方肩上。

华百陀正侧首避开对方吐出的鲜血,不料白长虹在受伤之下还能出掌,如此距离又近,所以顿时便挨上一掌。

他闷哼一声,退后一步,脚下踏着的砖石立即碎裂开来。

一道剑光陡然闪起,白长虹已借着这一刹那间拔出射日剑。

他一抖手中长剑,光华潋艳,如水洒出,随着他脚步一挪,剑光一敛,他已移身五步,肃然抱剑挺立。

华百陀没想到白长虹年纪轻轻的便能有如此深厚的内功造诣,竟然挨了自己一掌而没倒下去。

他心中微凛,吸了口气忍住肩头的酸痛,凝神望着白长虹。

当他看到在淡淡的剑光下肃然捧剑的白长虹时,不由冷哼一声道:“你已身受重伤,若还不医治伤势,一个时辰后便会死去,嘿!难道我还看不出你这空有架子的剑式?”

白长虹不料自己忍着内腑翻腾之痛而强自使出的“射日剑法”起手式,却未能瞒过对方。

他心中大震,手腕微微一颤,忖道:“我现在顶多只能与他再拚三招,便会经脉断裂,气血崩溃,但是我却还得闯出室外去,这叫我如何是好?”

华百陀何等狡猾,一见白长虹剑尖微微荡起一丝光芒,便知对方正强自撑持着,他冷冷地道:“现在老夫只要三招,便可将你杀死!”

他话声未了,木门砰的一声推了开来,金筠音扑进房中,焦急地唤道:“长虹你有没有受伤?”

室外的珠光映照进来,白长虹缓缓吸进一口气道:“我没怎样!”

华百陀沉声喝道:“筠音,出去!”

金筠音哀求道:“义父,你放过他吧!”

华百陀阴阴一笑道:“我殚尽心机五十年来为的是什么?若是今日放走这小子,将来武林还有谁能制得住他……”他倏然侧首喝道:“白长虹,你别动!”

白长虹缓缓收回自己跨出的脚步,缓缓地道:“你不要逼人太甚,华百陀!”

他微微一顿,冷峭地道:“要知困兽尚有一斗,我岂会就此束手就缚?”

华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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