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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中华-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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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军情局人员的带领下,所有的列入名单的鸦片商没有一个难呢过跑掉的,大街小巷的烟馆更是在第一时间就被红巾军给查封。

对于鸦片,梁纲一贯使用的就是铁血手段。尤其是那个接手鸦片的中国人。

兴起于印度的这玩意,并不是只有中国才在贩卖。可是从历史上看,鸦片在世界各国中却是对中国造成了最大的伤害。

梁纲现在无力去惩罚那些制造鸦片的源头,可是对于国内这些接手销售鸦片的人,他却是绝不会放过的。

英国人、葡萄牙人,他们可以从印度带来鸦片,可是却不可能在中国只有销售。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中国自己人,这如何不让梁纲恨之入骨?

“大人,冤枉啊,草民冤枉啊……”多少往日富甲一方的贵人,此时正顷刻间变成了阶下囚。

无数人在喊冤,更多的人就已经被吓得两腿发软,走不动路了。不过这没关系,他自己走不动,有的是红巾军托他们走。

刑场周边。无数的广州老百姓在围观,红巾军的声名很好,而中国人围观看热闹的本性又深入骨髓,再加上杀的又都是富绅,对于普通老百姓而言只是一场热闹,而不会有什么震慑和触动。虽然这一次,人杀的似乎有些多了。

刘文焕在亲自监斩。听到场下如此多的喊冤声,嘴角冷冷的一笑,在所有犯人押入场之后站起了身来。

“尔等还有脸喊冤?”迈步走到监斩台边沿,刘文焕环视一下周围黑压压的广州老百姓,这倒是一个宣传的好时候。

“本官且问你等,广州为中华与异国通商互市之地,入清以来,百年有余。难道洋人就都不知道满清国法?不知鸦片乃是禁品?”

“他们当然知道。可是鸦片利大不能舍,他们放不下。”

“洋人有什么根基?他们那里有商网去贩卖鸦片。皆是因为你等,上通赃官,下欺百姓,才能伙同洋商私运鸦片入国门,毒害我中华百姓。本官又岂能饶了你们?”

“我红巾军律法明令,私运私贩鸦片者,皆斩无赦!”

“来人呐——”刘文焕一番话说得一种鸦片商面灰如土,他自己本人却是精神亢发。“时辰已到,行刑——”

斩令抛下,刘文焕只感觉从心底里升起一股昂然之情。这监斩国贼的感觉真是不错,可惜,他这一声也就只有这么一次了。以后这样的事就归司法院主理了。

“咣咣咣……”

府城周边的乡村镇集,一队队红巾军在大大小小的村镇中穿行,将一张张红巾军的法令告示张贴在村头村尾,镇子中心。

乡下人的胆子更小,因为对比城中,‘兵’这个东西在乡村里的为祸更重。虽然红巾军的名声很高,可是当他们进村的时候,每个村子都是静静地无有一人在外。

上旺田是广州城西的一个小村子。

一队红巾军士兵刚刚从村子里经过,本来静悄悄的如同空村的上旺田村迅速热闹了起来。

村中地主王家。

王大富一脸斥色的训着自家的婆娘,“我就跟你说过,红巾军军纪严明,南京那位将来是要昨天下的真龙。你这婆娘偏偏嘀嘀咕咕的坏事……”

王大富脑袋里的旧思想还是一水儿的根深蒂固,村里过来军队了,自己作为上旺田的地主,就必须招待款待一番,至少也要拉近家里喝喝茶。似乎这样一来自己就能跟军队打好关系了一样。

而他的老伴却担心红巾军乱来,把他们家给祸害了,所以红巾军进村时,她死活拉住了自己丈夫。

事实上当时的王大富心里也是在大鼓,被老伴这么一拉也就缩起了头来。

而事实证明红巾军的军纪确实是严明,毫无一丝一毫搅民扰民的举动。王大富挺起了胸脯来,也就训起了自己老伴来。

王家的地主婆却是丝毫不在乎丈夫的训斥,几十年的过活了,她知道自己丈夫是个什么脾气。看似现在在发火,实际上是一点事都没。王家家小业小,她可不愿意冒一丁点的风险。

“老爷,老爷,不好了……”

王家仅有的两个家仆小厮之一,这时候疾跑着进了院子来。

还在活动嘴的王大富和地主婆同时一惊,“难道……”

“那队兵又回来了?”地主婆抢先问道。

“不,不是。”小厮喘气回答。

王大富夫妇二人立刻舒了一口气。可是随着小厮低下话的出口,二人的心就有提了上来。

“这,这不是劫富济贫么?”王大富涨红了连,身子抖的都像是在打摆子一样。

“你说的都是真的?”地主婆的声音也在发抖。

“是真的,李秀才在村头亲自念读的。地主佃户地租不能超五成,农税,百亩田以下的门户二十税一,一百亩到五百亩之间的十五税一,五百亩以上的一律十税一。”

“天杀的红巾军,天杀的红巾军,这是在剜我的肉啊……啊……”一屁股蹲坐在地上,地主婆扯开嗓子带着哭腔就骂了起来。

“闭嘴你这婆娘,想害死全家啊。”王大富本来还在抖个不停,可一听自己老伴的话,赶紧扑上前,一把捂住了地主婆的嘴……

第二卷 烽火连天 三百五十九章 治国之道,随世而移。

三百五十九章 治国之道,随世而移。

限制土地兼并,梁纲出台此政策的最大出发点就是因为此。

进入西历十九世纪的中国,工业商业上面肯定会有极大地发展。可是现在的中国人实在太多了,农业依旧是整个国家的根本。而且没有历史中西方诸国耻辱性的冲击洗礼,现在的中国民间老观念依旧根深蒂固。梁纲就是自信心再十足,也不敢保证一定就能在有限的生命内带领中国完成社会整体转型。

而只要商业资本没有普及全国,那么农业就始终是国本国基。政府需要用土地去拴住诸多的农民,所以土地兼并就一定要严格限制。

梁纲不会像历史上诸多王朝一样——“祖宗国法不可变”。治国之道,随世而移。法既积久,则弊必丛生,所以说‘无百年不变之法’,遗书上梁纲会明确地留下这句话。

限制土地兼并,保持国家稳定,这一政策绝不会成为后世中国社会转型的阻碍。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中国的人口实在是不少,现在就超过了三万万。对比后世的中国,梁纲心下以为,让中国从农业国家转型为工业国家绝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而且,又要有多少家工厂才能吸收掉如此多的人口劳动力?

所以,农业决不能乱,至少在建国前期,工业普及之前不能乱。

梁纲出台此政策的另一次要原因就是——要瓦解地方宗族势力。

五百亩地以上,农税就是十分之一,整整超过最低等的一倍之多。梁纲不认为诸多小地主能忍下如此大的亏,他们肯定会把土地分散到全家子弟的名下。

而利益这东西,分起来容易,可日后想要再聚起来就千难万难了。没人会把到嘴的肥肉吐出去!

且日后正式出台的土地法中,律文也会明确规定,谁人名下的土地即算是谁人的,属于正规的受国法保护的私人财产。

横插了这一杠子,也就能彻底杜绝‘假分’了。

地方宗族势力,梁纲在郧南时候就身有体会,那时的他当然用不着考虑这些。但现在,志望天下的时候,他就不能不管不顾了。

有满清一代,地方宗族势力已经发展兴盛到了顶点了,乡间村里,族人犯错或是触犯族规或是触犯社会公德,就是远在千里之外,族长都有权派人据拿,押回乡受罚。而且清廷官府对此也是放任态度,于是乎宗族势力在满清就是愈演愈烈。

一个宗族的兴盛不是一群穷老百姓就能支撑起来的,那需要富贵人家作为顶梁柱,或是一门技艺给宗族传身立命。而这族长之位也自然就全被富贵人家或是技艺嫡宗所垄断了。就像姬延良、姬仲良的老家,姬氏一门的族长就始终是由姬际可嫡系所做,百余年不变。

但是像姬氏这样的地方宗族全国又有几家?绝大多数,几乎接近百分之百的地方乡里宗族,都是由一门或是几门富贵人家撑起的。

梁纲限制土地兼并,可分级收缴农税,就是为了根除支撑宗族存在的那大富大贵之家。

这项律法梁纲也不清楚它到底能存在几年,可是他明白,这项发令决定能保持他所建立的这个帝国前期社会的稳定。

而中国的实力,只要内部稳定,武器即使不先进于西方,整体实力也依旧能成为东方世界当之无愧的霸主。对于此,他置信不疑。

红巾军的触角在广东飞快的向四方渗透,第二团、第四团也在休整一日后立即起兵往北方追赶。同已经进军到赣南的第五团以及第十二团取得联系,南北共同夹击堵截窜逃的广州清军主力。

一切都在紧张有序的进行的同时,南京的梁纲也再一举起了战刀。

征伐两湖,此战梁纲没有亲自前去,他只派出了半个近卫团以及第八团和第十一团,由詹世爵督兵进军两湖。

安徽的南向阳部是他的最大的厚盾。只是这面厚盾在发挥作用之前首先要做的却还是合同陈虎的第一团,进一步打击始终盘踞在盱眙凤阳一带的清军额勒登保部——火器营残部。

整个安徽已经大部分都落入了红巾军之手,只余下西北方的凤阳、颖州和六安三府,拿下了这里,最北边的徐州就可以与红巾军主体彻底联系在一起了。苏北与安徽完全连成一片,防御和进攻能力都将大增。

而额勒登保率余部停留在盱眙,对合肥和苏北也始终都是一份压力。虽然火器营残军重火力不行,可几千条火枪在手,军队又经受过了一次战场的魔力和考验,军心稳定下后战斗力肯定有所上升。对两边红巾军都有着相当大的压力。

不除掉或是驱除了火器营,始终是一隐患。

西征部队进军湖北,初开始时不会遇到太大的困难,等要啃硬骨头的时候,想必南向阳那里也可以抽出身来了。

一个来月时间了,安徽占领区基本是归于了稳定。梁纲也是因此才要南向阳和陈虎配合,两面夹攻额勒登保。

红巾军水陆大军总体数目相加有小二十万之多,可是控制着那么一大片区域,梁纲深感实力不足。他在得到广州水战战报的第一时间,就下令给高海阳,命其整合广东水师余部,组建水师第七营。

同时收到命令的还有第一独立旅的陈烂屐,以及台湾三个独立营。

他们四部都是起义军改编而成,里面肯定有不少被裹挟的,或是煽动动员的,再或是被逼无奈的。现在‘革命’成功了,四部兵马也可以进行大规模瘦身了。

有平静生活的希望,不愿意继续留在军队的,和老残病弱类型的就都可以刷下了。

四部人员实在超出正常编制太多,梁纲的命令中还附加了地方警察和地方守备部队编制。就是为了减小四部的反感,也省的别人说起自己‘卸磨杀驴’和‘过河拆桥’。

军情局,广东科。

第一独立旅和一二三独立营在减员,军情局这个颇有神秘色彩的机构也在减员中。

广州攻克,粤地平定,使得广州科之前吸收的大量杂鱼和小虾米完全失去了存在的价值和作用。他们不是什么专业人员,一个任务完成后换个地点还可以继续进行下一个任务。他们只是在特殊时间背景下才进入广州科眼界的人,失去了身份掩护就几乎完全失去了效用。

几乎是一夜间,相当一批之前各行各业的底层人士摇身一变成了红巾军广州政府的底层公务员。

这些人甚至有一些在自己人生命运被改变的那一刻都还蒙在云山雾里呢!

他们中都有被广州科谍报人员买通利用传递消息,却一直不清楚根底的人。毕竟这些人素质太低,真的被毫无顾忌的吸纳入军情局,可能陈广亮早早的就被清廷抓住了。红巾军也不会有今天这样全面的胜利!

林阿发就是其中之一。他之前仅仅是广州城普普通通一店小二,战争期间其所作为也仅仅限于一个情报和一项长久观察。

广州城守营的一千总经常在他这里吃饭,因为林阿发的那个情报,这人永远消失在了人们眼前,而取其位子代之的这是一个早已经为军情局所策反的把总。

把总成为千总后,也继续来大营旁边的这家酒店吃喝,只是次数不像原先那位那么的密了,三五天一次。林阿发的任务就是默默关注着这位千总,不解洽也不接头,只是远远地看着。只防他是否被人盯梢。

酒店人来人往,是个秘密接头传递消息的好去处。如果这千总被人怀疑了,那么有可能会被人盯梢到酒店。林阿发的作用仅限于此。他也自始至终只有一个接头人,并不知道这个接头人是n个像自己一样的底层小虾米所共有的。

他对自己参与的事有点预感,可是往深里想却有毫无头绪。

只是,能有一点预感就已经是很不错了。比那些自始至终都被蒙在鼓里的人强多了。

红巾军进入广州之后,论功行赏,林阿发有了两个选择。

一是拿一笔钱了事。军情局内部会将他参与的一切痕迹都彻底抹去,林阿发今后完全不用为此感到担忧。钱数为白银一百两。

二是进入红巾军广州政府做事。没可能当官,仅仅是一小吏级的。梁纲参照前世中国的制度,县级以下的乡镇也正式纳入了官员体系,在城市内则就划分为区。林阿发就是在广州城其家庭住址所在的白云区政府里面做事。

红巾军时代的政府公务员——林阿发,他选择了后者。

虽然前者一百两白银很耀眼。可是哪有吃公家饭来的体面?

作为满清唯一的一个对外窗口,广州人的思想还是相当有冒险精神的,对新生事物接收速度很快。

清红两军在外围对峙了这么长时间,可是民间的交流也不是完全都阻断了。红巾军控制区内,新式的官府组织模式以及诸多的公家饭人员,完全与满清治下的不同。

官吏混作了一体,全由国家供着。往日的小吏,现在也是个人物了……

林阿发毫无犹豫就确定了自己的选择。

第二卷 烽火连天 三百六十章 重回汉唐

三百六十章 重回汉唐

南京。

刘一科趾高气昂的站在自己的警哨上,身旁哨岗下,一主一仆,两个衣着都十分鲜亮的人正一头丧气的站在那里。

仆人还还好一些,为主人却是满脸臊红,尴尬的不行。只感觉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道道目光都在注视着自己一样,恨不得现在眼前就能又一道地缝,自己一头钻进去。

“阿三这混蛋,回家后一定要扣他这个月的月钱。该死的家伙,竟然让马拉在了朱雀大道上……”主人暗自骂道,心底里刚才自己被迫去和仆人阿三一样清理马粪的一幕又不自主的浮现出来,两耳血红血红,真的是要羞死了。

这人并不愤恨刘一科,南京城归于红巾军辖制已经大半年了,他们多少门多少项稀奇古怪的规定和政策,南京人都已经熟悉和适应了。

警察也渐渐代替了原先南京人心目中的捕头,城管更是一个讨人厌的存在。他们不用像警察一样可能要面去对危险的罪犯,也不用像军人一样征战沙场,他们仅仅是在城市中干活,权利却是相当的不小。

按照红巾军官方的解释就是,他们可以实施城市管理方面的法律、法规及规章,治理和维护城市管理秩序,还有监察行政执法等等。

其实说白了就是巡查街市,即轻松又有收入的职业。现在红巾军辖地内,很被一些年青人看好。

所以,跟梁纲前世时一样,存在没多长时间就已经坏掉了名声。可是从另一方面而言,对于市容市貌,他们也确实有存在的必要。

警察,相对于之前的衙吏和捕快,现在警察的名声却是相当的好。毕竟‘八字衙门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这句话已经流传许久许久了……

刘一科就是南京警察局巡警一大队的。现在的警察局没有梁纲前世分的那么详细,只分了巡警、侦查、防暴和内务四个类型。

除了刑侦和防暴两部基本性能不变外,余下的巡警和内务就覆盖了警察局余外所有的事物。

巡警大队相当于梁纲前世巡警队、治安队、交警队、安保队的总体,而内务则包囊了办公室、法制室、督察室、信访室、机要室等。

刘一科就相当于二十一世纪的交通警,值班在南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道上。这个被梁纲亲自改名的朱雀大道是南京城人来人往最多的地方,自然车马也多。

而立足南京之初,梁纲也存了以南京为实验体着手进行改变的意思。首先就是扩修全城的下水道。

下水道,中国古来就有,许多城池的下水道都是跟护城河相连,可以说这方面并不差。

但是技术是技术,规模就是规模了。同同时期的欧洲国家相比,中国城市的下水道还是有些不尽人意。

而且中国没有真正的公共厕所。在这个时期,梁纲曾有缘看到了一本明末清初的佚名者所作小说——《掘新坑悭鬼成财主》。

通过文中湖州乌程县乡村的公共厕所建设、管理,反映出了真实的一面:

一是入清后城市中的厕所还是比较多的。'穆太公就是因为到城里去,见道旁都有“粪坑”,才动了脑筋,做起了厕所生意的。在他看来,“倒强似做别样生意”!'

二是乡村厕所也非常规范。'穆太公请了瓦匠,“把门前三间屋掘成三个大坑,每一个坑都砌起小墙隔断,墙上又粉起来,忙到城中亲戚人家,讨了无数诗画斗方贴在这粪屋壁上”,他又请了一位镇上教书先生,为这个厕所题了个不伦不类的“齿爵堂”名字。'

三是厕所生意也要做广告。'穆太公怕众人不晓得他所砌的厕所,又求教书先生写了百十张“报条”四方贴起,上面写着:穆家喷香新坑,奉求远近君子下顾,本宅愿贴草纸。'

四是厕所还需美观、方便。'穆太公将厕所“粉得像雪洞一般,比乡间人卧室还不同些”。乡间人便后揩屁股,“用惯了稻草瓦片”,穆太公便配上现成的“草纸”,加上他开的厕所“壁上花花绿绿,最惹人看,登一次新坑,就如看一次景致”。连那女流也来上粪坑,穆太公便又盖起了一间女厕所。'

五是厕所的粪便可以出售。'明末清初的《沈氏农书》就有去杭州买人粪的记录,穆太公卖粪正可互证:一时种田的庄户,都在他家来趸买,每担是价银一钱,更有挑柴、运米、担油来兑换的。'

六是厕所文明已经形成。'“那些大男小妇,就如点卯一般,鱼贯而入,不住穿梭走动”,穆太公每天“五更便起,给放草纸,连吃饭也没工夫”。'

《燕京杂记》中也写道:“京师四藩入者必酬一钱”。

这一钱真的不多,价值量可能都比不上二十一世的一块钱。但是梁纲相信,舍不得花这一文钱的人也肯定是大有人在。

入主南京之初,梁纲外出探访,就曾不止一次的看到犄角旮旯里的一处处污物。

二十一世纪大小城市中,收费厕所随处可见,可是公共厕所也还是有的。梁纲建的就是真正的不收费公共厕所。城市卫生局下属的清理工每天也会定时定点的到这些地方清理。

甚至于梁纲还造出了自来水,可是费用负担超乎预计很多,暂时只能供用王宫一处。

言归正传,回到刘一科这里。

梁纲改变南京从卫生方面着手,这当然不能只改变公共方面。私人、个人方面也做出了不少规定。

其中两点就是不准随地大小便,不准牛马驴骡在主要街道上拉撒。

若有违反者,前者罚款,站街示众。屡教不改者,罚款依次倍增,还可押入警局拘留五至十天。

后者则如现在刘一科身边的这主仆二人一样,亲自动手清扫,随后一样的站街示众。

所以,这主人怪不得刘一科,也怨不得刘一科。要怪他只能怪自己的马车夫,出门忘了给马匹套上屎尿袋。

刘一科是南京本地人,之前时候是江宁知府衙门下的一个小捕快。红巾军进城前他就弃职跑回了家,所以没有被拉入受清算人类中。

南京警察局成立之后,刘一科虽看了招募告示,可是不敢出头。以至于在家一直熬到了今年三月正式对满清死了心。

那时,红巾军入主南京都有半年时间了。每天都是宣传再宣传,反清思想持续不断地向着南京百姓灌输。那些记载着满清笔笔血债,在之前已经掀起一场声势浩大的文字狱的书籍,也飞入了家家户户。

扬州十日,嘉定三屠,江阴八十日……

满清累累血债被翻了出来,也唤醒了人们心底最深刻的记忆。

梁纲还火上浇油,使文工团表演之时,唱出了一曲——重回汉唐。

重回汉唐是二十一世纪汉服复兴者们自己作词作曲的汉服复兴运动的主题歌。饱含着民族的自尊,血脉的尊严。梁纲第一次听的时候,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沸腾——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广袖飘飘,今在何方;

几经沧桑,几度彷徨;

衣裾渺渺,终成绝响;

我愿重回汉唐,再奏角徵宫商;着我汉家衣裳,兴我礼仪之邦;我愿重回汉唐,再谱盛世华章,何惧道阻且长,看我华夏儿郎;

二十一世纪的中国,虽是国泰民安,可那种千年不朽的全盛,那种无与伦比的强大,却已成为了人们记忆中的遐想。

复兴中华叫喊了几十年,可是那份骨髓里失落的自信、自尊,似乎在拾到手中不多久就已经再度丢下了。复兴汉服不是要完全回归传统,而只是愿记住历史,以自强不息。汉唐盛世的遗梦与光环,中国万古所渴望的“文武千官岁仗兵,万方同轨奏升平”……

等等的一切都让梁纲牢牢记住了这支曲子——《重回汉唐》。

现今的中国还没受到西方列强的冲击,没有经历百年国耻的凌辱,没有从那千年不朽帝国的至尊转化为一切‘崇洋媚外’的自卑。

可是《重回汉唐》一歌唱出,也照样瞬间震撼了人心,震撼了整个南京,继而是震撼整个江南。

现在的《重回汉唐》,没有了二十一世纪的现代意义,可本质精神却从没有改变。对于听了这首歌的古人来说,‘除满复汉’就是它现在最好的诠释!

没有了外国身影和曾经的国耻国辱涉入,却一样振奋人心,沸腾血液!

感动,发自内心深处的触动。刘一科的心在一点点的焕发着新机,最终完成了一次脱变,完全倾向了红巾军。

不过可惜的是,那个时候时间已经是挺晚了。半年时间,不管最初时是提心吊胆上班的,还是从军中直接转职为警察的,警局的编制和位子似乎都已经全了满了。

刘一科最终当上巡警还是靠之前的老朋友帮忙。四月份正式入职,穿上了那一身黑色警服。

撇去了心理的障碍,刘一科现在就在全心全意的享受着巡警职务给自己带来的自豪感。

朱雀大街当值,梁纲亲自命名的重地,逮着谁了他都敢‘执法必严,违法必究’!

第二卷 烽火连天 三百六十一章 官为民做主

三百六十一章 官为民做主

朱雀大道,某一酒楼。

楼上临街雅间中,梁纲透过窗户看到外面刘一科那一幕,心中不自觉地泛起了微笑。

大半年时间的演化改变,南京城确实是变换了一个模样。

街道整洁,城卫良佳,给人的心理样貌都添了彩。

因为梁纲自己有意于弥消阶级分层,所以他在王宫内和官场上都废除了叩拜,除非是重大节日时期,他自己会登临泰极殿接受朝臣拜贺,否则的话君臣相见,上下相见都是报手鞠躬即可。

朝廷就是民间百姓的引导标,所谓上行而下效,叩拜礼仪的废除,整个民间风气也都是为之一变。少了见面就下跪打千这一套,梁纲自己都能感觉的出——治下百姓的腰杆子似乎硬挺了一点。

当然,真正要让下层人腰杆子硬挺和自尊心挺起来,并不能只靠这一招。红巾军详细、细化的,不见贪腐的司法诉讼和执行机构才是让治下底层百姓真正挺起腰杆子对待头顶上层人的依靠。

没有经受西方列强的冲击,对于中国来说,就这一点好处。国内矛盾依旧是阶级矛盾为主,加之被梁纲今日挑起来的满汉矛盾,而不是民族矛盾第一。

梁纲相信,只要在百姓心中种下一颗——‘官为民做主’的种子,悉心培育下,早晚有一天能够长成一棵真正支撑人民脊梁的苍天大树。

国内的阶级矛盾,上层人物之所以能死死压住底层劳苦大众,财富、权力固然是一方面,可司法权的效用也决不可小视。否则的话,中国百姓也不会自古以来就一直传唱着铁面无私的‘青天大老爷’了。

“现在这警官可真是刚刚的,谁的面子都不买……”

随着红巾军进入南京,一些梁纲带出来的口头语也开始渐渐地在民间流传开来,这句‘刚刚的’的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可不是!站着的那位不就是前面兴民商号的王老板吗?可真够倒霉的,把脸都丢到整个朱雀大道了……”

“可有段日子没见过在大街上拉屎撒尿的了,这主家可真够倒霉。”

“倒霉什么?还不是嫌麻烦,不好看,自己不套屎尿袋的……”

“幸亏朱雀大道没有城管,否则的话……”

二楼临街各雅间、隔房都有轻细的议论声传来,其中竟然还夹杂着外国人的口音。就如同梁纲在穿越前见到的外国人一样,说中国话,总有一股别扭的口音,改都改不了。

“这洋鬼子该是吃过城管的亏。”梁纲轻声笑道。对于上海港的洋商,他虽然没有持像满清一样的态度,可是明面上红巾军的‘开化’政策,实际上却一直牢牢限制住了洋人的手脚。

他们可以居住在上海港区,也可以进入内陆做生意,随便观察走看。可是每一名进入内地的洋商却都需要在海关署登名报姓,只有办理好一切入境手续后才能真正往里面走,而且那份通行证也都有着时间限制。于是乎一系列的手续办下来,就没一个进入内陆的洋人的行踪可以瞒得过红巾军军情局了。

当然,现在这样的洋商还不多,所以军情局还有能力和手段进行全部跟梢,而如果等到以后洋商渐多,那就需要分梳重点跟防了。

首次进入中国城市自由活动的洋商可以说初开始时是对于什么都好奇,他们的行踪又都是在城市内活动,所以几乎个个都能频繁的蹦到城管。西洋人的形象在二十一世纪的中国内陆小县城里都能引来人群的围观,何况是眼下时候?

那几乎是一露面就吸近了人们的眼球,城里的城管、警察自然首先就要注意上他们。

警察对于西方人而言还是很熟悉的,可是极富有中国特色的‘镇城神管’就太出乎他们的预料了。对于这种只配有短棍看起来并非武装成员,可却又在城中享有颇大权力的城管,他们的脑子,他们的思维,全都凌乱了。

在他们的面前,一幕幕被城管‘礼教’的人物杯具形象,在他们的心底是真正的被刻下了。

从内陆返回上海港的洋商们,几乎没有人对城管起过好印象的。其中的少部分人,直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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