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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之双颜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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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沉之中,只听得头顶上有人喊:“到了,都起来,都起来。”他朦朦胧胧之中睁开眼睛,随众人爬出船舱。
外面日头西斜,已至申时,不知不觉船竟然走了多半天。一众犯人都身带重枷锁链,踉踉跄跄的走上海岸。只见海边尽是赤身的男奴,皆戴着沉重的镣铐,烈日下弯身在海边淘沙,每十几个人身后便有一个短衣打扮的监工,提着皮鞭,时不时的打在那些奴隶身上。侍卫们押解着男犯从他们身边经过,竟没有一个人敢抬头看一眼。
谢临炎被押解着向岛里走去,一路上只见尽是荒山石砾,人迹皆无。大约走了一个时辰,方见一片开阔之地,正中起了一个石台,有十几个女人聚集在台下,服饰怪异,不似中原装束,五彩缤纷,都是袖不过肘,裤不过膝的短衣打扮。
待卫们押着他们一字排开跪在石台之上,只听旁边一人高喊:“开选”。
台下之人开始挨个上石台挑选奴隶。
原来此岛明为朝廷关押男犯所在,其实却由岛中逍遥教控制着。这逍遥教最初的岛主是派到此处监管男犯的小吏,传说她不知从何处得了奇书,练得绝世的武功,神功练成后便纠集附近岛屿的土著人,成立了逍遥教。后来又在荒岛之上发现了金矿,她们便利用犯人在海岛淘金,暗中训练军队,力量日益壮大,虽仍年年向朝廷进贡税银,其实已经独霸一方,渐渐脱离了朝廷的控制。
岛上每有新奴隶到时,都要先过各大长老的眼,各大长老捡姿色好的充为军奴,其余的都充作淘金的苦役。
谢临炎见几个长老走上台来,挨个抬起男犯的脸查看,男犯们皆瑟瑟发抖。他闭上眼睛,心中一片死寂,想起一个月来地狱般的遭遇,他只觉的自己已是死了,空余一副躯壳而已,早想好了,到了岛中必是受尽折磨,凭着自己现在这幅身体,怕是没多久也就能解脱了。
黑暗中感觉着一只手在自己身上到处乱摸,他不由的绷紧了身体,只听那人说道:“这个充了军奴吧。”
他心中恐惧到极点,想起过去所见军奴的遭遇,失控叫道:“我不做军奴,让我去做苦役吧。”
回答他的是一记皮鞭,绞了铁丝的皮鞭斜划过脊背,撕开了一条长长的血口子,他闷哼一声,绷紧了肌肉,下意识的等着第二鞭抽下来。
然而他没等来鞭子,却见眼前忽然毫无声息的飘过一袭白纱长裙,长裙之下隐约露出一双金丝鞋履和戴着金珠子的精致的足踝。一双素白的手托起他的下颌,他抬眼只见面前一年轻女子戴着斗笠,白纱蒙面。旁边的人早已跪倒在地,口称岛主,原来是是这里的岛主到了。
只听那女子开口问道:“你便是那谢临炎吗?”
声线美妙,温柔中带着一丝凉意。
谢临炎从惊异中回过神来,微侧过头,避开那女子审视的目光,冷淡答道:“是。”
那女子听后,并未再说话,悠然转身,款款而去,脚步飘渺,如行水上。
谢临炎不由心中感叹,曾听人说轻功练到极致,便能踏雪无痕,恐怕此女子便能达到那般境界。
这时台下跃上两个女婢,竟然也是身形轻灵,两个人来到谢临炎的身边,替他卸去木枷锁链,架起他的双臂,来到台下,让他坐在一肩舆之上,两个女婢抬起肩舆,足不粘地,飞奔起来。谢临炎再找那岛主,早已经不知所踪。
未及,两个女婢抬着他来到一片看似宫殿房屋之外。谢临炎来到岛上,多见低矮的石屋草棚,却没想到这里有这么恢宏的建筑,遥望去房宇连绵数里之远。
两个女婢带着他走进宫殿,穿过回廊,只见后园与中土无异,水榭楼台,不知名的花草争奇斗艳。过了花园,他们来到一处院落中,走进房屋,但见紫檀木博物架上陈列着各种珍奇的古玩玉器,房间布置豪华而不失典雅。
两个女婢吩咐下人抬来热水給谢临炎沐浴更衣后,有人摆上了酒菜。谢临炎见菜肴精致,桌子上摆了两副碗筷。正怔愣间,只听的门吱扭声响,扭头看时,只见女婢们尽皆向走进的白衣女子躬身施礼,口称岛主,却原来是那白衣女子来了。
这一次那女子并没有戴面纱,只见她面色莹白到透明,弯月长眉下,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水雾氤氲,樱唇含笑犹冷,人美到朦胧,虽近在眼前,却如隔著一层雾,看起来象不食人间烟火的冰雪仙女一样。
那女子见谢临炎打量自己,笑意又深了几分,开口说道:“久闻公子大名,今日有幸得见,但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公子直言。”
谢临炎忙施礼:“我本是发配此间的犯人,承蒙岛主照顾,自是感激不尽。”
那女子一双玉手温柔搀起谢临炎:“公子不必客气,我名叫阮清儿,若公子不弃,叫我清儿好了。”
说着携着谢临炎来到桌前,谢临炎被她牵着手,心中别扭,想要甩掉她的手,轻轻使劲,却是没能挣脱,又不好意思使大力,一时又是着急,又是尴尬,耳尖不觉染上了红晕。
那女子牵着他落了座,方松了手,坐到他的对面,拿起和她玉手一样莹润的羊脂玉壶,給她和谢临炎各倒了一杯酒,向谢临炎举杯:“我敬公子一杯。”
谢临炎举起酒杯来,一口喝下说道:“多谢岛主款待,只是我酒量有限,只此一杯,不能再多饮了。”
那女子也仰头将酒喝下,眼带娇嗔的说道:“公子一口一个岛主,如此客气,莫非是嫌弃清儿吗?”
“不,不是,我只是……”
见谢临炎面带尴尬,语气吞吐,那女子接着说道:“那公子便唤我一声清儿可好?”
谢临炎无奈,低声唤了一声:“清儿。”
那阮清儿方莞尔一笑,替谢临炎布菜斟酒,又迫着他多喝了几杯。席间她不时与谢临炎谈笑,态度热络而不失自然。谢临炎酒量浅,阮清儿见他面带红晕,目光有些恍惚,才扶着他睡下,掩门出去了。
第47章
谢临炎迷迷糊糊中,忽然看到熙早微笑着来到自己身边,伸手搂住了他。他心中又喜又愧,双手迟疑的环上了她的腰际,埋首在她颈侧,泪便流了下来。他轻唤着熙早的名字:“熙早……熙早,我对不起你。”只觉的怀里软玉温香,唇上柔软濡湿,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下口竟有了感觉。
他悚然一惊,猛然睁开眼睛,却见阮清儿躺在自己怀里,不由的吓了一跳,慌忙推开她;只怕自己酒醉之下干下了荒唐的事情;颤抖着手整理着散乱的领口,一时羞愧的说不出话来:“岛主,我……我……”
阮清儿见天色已晚,想叫谢临炎起来吃饭。走进他房间一看,却见他正呼吸均匀、安安静静的躺着,烛火掩映之下,又长又卷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浓重的阴影,她不由的轻抚上他那高高的眉宇,挺直的鼻梁,直至微敞的领口处那蜜色的风光,描摹着他诱人的锁骨,只觉的喉咙一阵阵发干。
正出神间,没想到他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只轻轻一带,她本来有些酥麻的身子就倒在了他的怀里,体内的火哄的一下就烧起来了,不由的吻上了他清淡如水的薄唇,却听到他喃喃低唤着一个名字:“熙早。”
她的心中一跳:“谁是熙早,竟然让他如此魂牵梦绕?”
心中正酸涩间,不妨被他猛的推下了床,若不是她反应快,恐怕就得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她一时羞怒不已,可是在见到他慌乱的样子后,心不由的又软了,便想去抓他的手,谢临炎却甩开了她,后退了几步:“请岛主自重。”
这句话就象一记耳光打在了阮清儿脸上。她自恃人品相貌出众,江湖中多少男子求而不得,她却从来不假以颜色,没想到一个谢临炎,落难至此,居然如此嫌弃她,一时竟然不知道如何应对,重重的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接下来的几天,她对谢临炎不理不睬,他却无动于衷,整天呆房里,也不来找她,她忍不住又去看他,他只是沉默不语,直气的她心火难抑,嘴角硬憋出一个大泡来,想索性把他扔去做苦役,又不舍得,再说想来以那人的倔强,恐怕也没用。
她左思右想,若仔细想起来谢临炎也没什么特别好的地方,长的虽然好,以前也不是没遇到比他更漂亮的,比起别的男子他反而少了一些柔媚。
她只不过以前听说过双颜公子,那日听说他被流放至此,感叹他遭遇凄惨,只是抱着好奇之心去看一眼。可是缘分这东西真是说不清楚,便是那并不留心的一眼,却让她心疼不已。当时那人虽然那么卑微的跪在石台之上,蓬头垢面,却毫不瑟缩,眼中的清冷和倔强不由的让她心生怜惜,从来眼高于顶的她心就这么动了。
虽然他是个鳏夫,又因毒杀妻主被流放到这里,可是从看到这个男人的第一眼起,她就不相信他会毒杀妻主。在这岛上放荡不羁、大奸大恶的男人她见过,绝对不会有这么清亮善良的眼睛。
谢临炎沐浴更衣后,更显英俊清朗,对她虽因生疏略显拘谨,却温润有礼,见了她进退有度,绝不象有些男子那样,见了她后一副钦慕不能自已的傻样子。
她是越看他越喜爱,生平第一次那么细心体贴的关心一个男人,想要好好的照顾他的饮食起居,想要和他在一起。可能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好,如果说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有些在意他不堪的过去,现在和得到他比起来,一切都变得不重要起来。
她一天比一天更想得到他,她要让他心甘情愿的臣服在自己的脚下,可是他却一天比一天更加沉默,更加疏远她。
这一天,忽然岛外有人求见阮清儿,来人呈上了福威镖局总镖头贺一行的书信并拜帖,想让她放一个男犯人,而这个人正是谢临炎。
阮清儿的目光在看到拜帖落款时,变得凌厉起来,上面的名字赫然写着宋熙早。
她就是谢临炎念念不忘的那个人,就是因为她,他才始终对自己不屑一顾,宁愿去做苦役,去当军奴也不接受自己,。敢和她阮清儿争男人,她倒要看看这个女子是何方神圣,能让自己心仪的男人死心塌地。
熙早和卫承枫没想到事情会那么顺利。到达雍王驻地,说明来意后,雍王引荐了福威镖局的总镖头贺一行给她们,听说此人与男戒岛交情匪浅。熙早在向贺一行说明来意后,贺一行也很爽快,不过一个男犯而已,她把写给阮清儿的书信交与熙早,说只要拿着她的书信前去,定能办成此事,将谢临炎神不知,鬼不觉的带出来。
熙早和卫承枫到了男戒岛的海边后,呈上拜帖和书信,果然第二天岛上便派来小船接她们,很快就见到了阮清儿。
阮清儿从熙早进门的那一刻起,便开始暗中打量起她来。
若单论外貌,这个宋熙早长得的确不错,尤其一双眼睛明亮有神,通身生来带着一股子贵气,可是怎么看也还是比不过自己。她假装热情的亲自端茶给熙早,却在熙早接过之时,故意失手,见熙早手疾眼快、纹丝不乱的稳稳接住茶杯,阮清儿心中暗道:“果然是个练家子,身手倒还不错。”
熙早一见到阮清儿也惊叹这个岛主的美貌不似凡人,阮清儿百般试探,她也不是毫无察觉,从一开始熙早就在阮清儿的眼光中感觉出一丝异样来,虽然阮清儿表现的热情,但是直觉上总让人感到有一点不自在。
可是熙早一心记挂着谢临炎的安危,很快忽略了这种感觉,她一见阮清儿,便向她提出想尽快见到谢临炎。阮清儿一口答应了,她吩咐人摆上了酒菜,只说谢临炎所在的地方离这里比较远,已经叫人去找了,等吃完了饭他肯定就到了。
她热情的为熙早和卫承枫斟酒布菜,饭吃到一半的时候,熙早忽觉腹中一阵剧痛,似有东西在血脉游走,她心道不好,侧眼看去,只见旁边的卫承枫已栽倒在饭桌上,她想要伸手去拔刀,手还没摸到刀把,就觉的头晕目眩,在晕过去的前一刻,她看到了阮清儿得意的笑颜。
三日后,谢临炎被阮清儿叫到了前堂,自从拒绝阮清儿之后,他随时准备着去做苦役,甚至去做军奴。
也许这一天到了吧?
他进来之后就始终沉默着,等着高高坐在正中的阮清儿最后的决定。
阮清儿看着一言不发的谢临炎,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沉吟良久,她缓缓开口:“我请公子过来,是因为有个人想见见公子。”
说着一招手。
谢临炎惊讶的发现卫承枫被带了上来,她显然被点了穴道,见了谢临炎努力的想说话,却说不出来。
“岛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临炎一边说着一边想冲过去,却被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身边的阮清儿挡在了面前:“公子先别急,还有一个人我想你更想见见。”
谢临炎在看到从门口稳步走上前来的熙早的那一刹那愣住了,只见她穿着一身黑衣,笔直的走到阮清儿面前,向阮清儿恭顺的跪了下去,路过卫承枫时,连看也没看她一眼,对谢临炎也视而不见,就如陌生人一样:“参见岛主。”
她浑身散发着类似兽类的气息,眼睛中隐隐闪现着嗜血的光芒。
“熙早。”
谢临炎不顾一切的出掌击向阮清儿,阮清儿也不反击,闪身躲过他凌厉的掌风,让到了一边。
谢临炎冲到熙早面前,抓住熙早的双肩,问道:“熙早,你怎么了?”
熙早冷漠的眼睛看向谢临炎,瞳孔深处光芒一闪,猛然击出一掌,正打在谢临炎心口之上。她这一掌,力大无比,谢临炎不妨被打的飞了出去,正撞在身后的石柱之上,弹回来后落在地上,一缕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熙早见血之后,浑身的杀气更盛,还要进攻,却在听到阮清儿的一声住手之后,猛的刹住了闸。
“你对她都干了什么?”
看着谢临炎痛苦的眼睛,阮清儿忽然感到一种报复后的快感,她忽然笑了起来,笑的眼睛都湿润了起来。
我终于伤到你了。
她在心中咬牙切齿,语气却保持着一贯的淡然:“我没对她做什么,她本来就是我逍遥教的护法,当然要听命于我,其他的一切对她都不重要,包括你。”
“你胡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看着这个男人为着另外一个女人一改平日里的镇静自若,就是当日说要送他去当军奴也没见他象现在一样,疯了一般的质问自己,阮清儿醋火中烧:“我胡说?好,我现在就让你看看,她到底听谁的……杀了她!”
她猛然一指卫承枫,谢临炎心中大惊,见熙早一边弯腰从腿侧拔出匕首,一边向卫承枫的方向掠去,速度快的匪夷所思。谢临炎刚才受伤不轻,胸口气血翻腾,他勉强提气,飞身跃起,想要阻止,终是慢了一拍,刀锋溅起的血雾中,他看卫承枫圆睁惊诧的双眼。
“不要……”
他顾不上熙早去势未减的刀锋划过他的胳膊,抱住了卫承枫倒下去的身躯。他哀求的看向熙早:“熙早,你醒醒,你看看她是谁。”
恍惚中他觉得熙早好像皱皱眉,这是他今天见她第一次面部表情有了点波动,可是她却在听到阮清儿的一声好了之后,收起来血污的匕首,淡漠的转身走回了阮清儿身边。
谢临炎低头看着卫承枫,她已经气绝身亡了,熙早的匕首几乎砍断了她的颈部。
他的眼泪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第48章
谢临炎满脸悲愤看向阮清儿,他猛然起身向阮清儿冲了过去,阮清儿却毫不在意,轻轻的说了一声:“卡。”
一时间在场的所有人都轻松的笑了起来,阮清儿天姿国色的脸笑的如花儿一样,大声宣布:“好了,新年到了,全体放假一天。”
“耶!”平时稳重深沉的谢临炎象孩子一样跳了起来:“过年了,终于不用再受苦了。”
熙早呆滞的眼睛此时灵活的象闪耀的霓虹,她走到了谢临炎的身边:“炎,终于可以和你快快乐乐的在一起了。”
时空在此时忽然转换,荒岛的大殿如纸屑飞去,阮清儿也随飞烟而去。
周围的景致瞬间变幻,寒梅纷纷绽放,天空飘下漫天的飞雪,熙早与谢临炎携手站立,梅香和着飞雪萦绕在他们身边。
2011年到了,看惯人间悲喜的上天,也不忍再目睹泪水和悲哀,分离与痛苦,降下祥瑞,赐福天下有情人相依相守,永远不离不弃。
迎面春风吹拂,如花的飞雪中,含笑走来的,是嫡仙一样的顾飞颜。看着他满眼的深情,熙早伸手把他拉到身边。她左手拉着谢临炎,右手携着顾飞颜,抱着两个绝世美男志得圆满。三个俊美的人儿并肩赏梅,展现一幅动人的画面。
熙早在谢临炎脸颊上亲了一口,趁机偷偷在他耳际低声说:“今天过年了,可不准吃醋哦。”
见谢临炎耳朵变成了粉色的,唇角可爱的翘了起来,才又放心的扭头重重的亲了顾飞颜一口。
两个美男忽然同时露出了不甘,皱起了好看的眉头,两个人异口同声的问:“熙早,你到底爱谁啊?”
熙早暗中哀怨:“唉,因为你们两个都太招蜂引蝶,我已经满头是包,变成渣了,今天为了成全你们的新年幸福,我只好一渣到底了。”
她甜美的笑了起来,娇憨的说:“两个都爱哦。”'网罗电子书:。WRbook。'
两个美男果然都收起了凶巴巴的目光,低头有些羞涩的笑了起来。
原来扮猪吃老虎就是这样成功的
“好了,赏梅到此结束,下一个新年节目,包饺子。”
“熙早,什么叫饺子啊?”
顾飞颜的好奇心果然比较大,抢先问道。
“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现在我这个一家之主宣布,今后我们家大年三十儿都要吃饺子,听到了吗?”
熙早从现在就要开始正妻纲,这两个老公都太强了,如果不从开始就树立威信,就怕日后他们造反。
“可是没人会做啊,我都没听说过。”
谢临炎困惑的说
“我来教你们,说来你们连饭都不会做,这个可不能算合格的夫君。”
熙早心里说,就是放到二十一世纪,你们也不合格,在那里老公都得会做饭,不然不能算模范丈夫。
“可是熙早你是女人啊,我们怎么能让妻主做饭呢?”
谢临炎的责任感果然比一般人强烈。
“没关系啦,你们不用管那些破规矩,只要记住听妻主我的话就没错啦……说来我可是最爱吃饺子了,别的饭都不太会做,最会做饺子了,什么茴香馅、韭菜馅、三鲜馅……怎么说着说着口水就流下来了呢,走,包饺子去,等包好了,把小炎家里的人还有小颜的爹爹一起请到雍王府,我们大家欢聚一堂,快快乐乐过大年。”
果然人聪明了,学什么都快,从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两个大少爷,没学了一会儿,就把饺子包的像模像样了,就是饺子皮一时擀不好。好在熙早练过功夫,自从穿越后也没充分发挥作用的魔鬼训练在此时终于给力了起来,饺子皮擀的又好又快,一个个象飞碟一样,嗖嗖的从擀面杖下飞出来,一会摞一搨子,胳膊一点不带酸的。
等到吃年夜饭的时候,一大家子人和乐融融的坐在一起吃饺子。大家都夸饺子好吃。
饺子的确好吃,不是有句俗语说的好吗?“好吃不过饺子。”不过大年夜的饺子格外香甜,因为那馅儿里不单有各种美味调料,最重要的还放着亲情、团圆和祝福。
吃完了年夜饭,熙早领着一大家子人来到后院。后院张灯结彩,大红灯笼如七条蜿蜒的巨龙在院中飞舞。
忽然听见砰的一声响,一道彩光冲上天际,漫天华彩在夜空绽放,绚烂的烟花辉映着异时空的夜空,照亮了幸福的一家人的笑脸。
“真漂亮啊,快看!”
“这是怎么回事,天降祥瑞啊!”
大人小孩都欢呼雀跃。
烟花不停在夜空绽放,印着谢临炎和顾飞颜的眼睛熠熠生辉。把手放在他们温暖的手心里,熙早心中暖洋洋的。
原来幸福就是这样简单——在平凡的生活中,期待和遇上每一个灿烂的奇迹,而能带给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幸福,就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全部的意义。
“熙早,你真了不起,好漂亮啊。”
听到自己老公们的夸奖,熙早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下面还有节目吗?不是年三十儿要守夜的吗?”
两个老公对熙早都露出了期待的目光。
熙早神秘的一笑:“这个嘛,既然要一起守夜的话,那就一起做包子吧。”
“啊,还要做吃的啊,可是我们刚吃了饭啊。”
熙早把嘴分别凑到谢临炎和顾飞颜的耳边,嘀咕了几句,谢临炎和顾飞颜脸一下子红了,同时丢开了她的手。熙早一脸坏笑的环住了两个人的腰,忽然觉得自己和韦小宝有得一比。
“啊,不过在做包子之前,还有一件事儿是年三十儿晚上必须做的——那就是放鞭炮,让所有的妖魔鬼怪都远离我出类拔萃的亲亲的老公。”
掐算着午夜12点的钟声,熙早点燃了长长的鞭炮,在震耳欲聋的噼里啪啦声中,熙早亲昵的拉住两个绝色老公,回到房中,把两个老公推倒在房间正中特地定制的超级大床之上。
大床之上,被翻红浪,两个老公漆黑的长发流泻铺开在枕上,虽然还没脱衣服,都已经羞的满脸红晕,俱紧闭着眼睛,微微急促的喘息着。
熙早从身后拿出两条红布带来,給谢临炎和顾飞颜分别系在眼睛上。她心里可是暗中打好了小九九:“在脱衣前,得把这两个美男的眼睛蒙上,这两个可是妖孽级别的人物啊,这万一要是两个人搞出一段**小说来,自己不就被架空了吗,要知道在**的世界里,再美的女人都得靠边站啊。”
做好前期准备工作后,她把魔爪伸向了两个美男,两个美男因为被蒙上了眼睛,心情又是紧张又是羞涩,止不住的全身微颤。
熙早一件件的替他们脱下了衣衫,随着衣服下的风景逐渐呈现,熙早猛然觉得鼻下一热,居然流下了鼻血。她赶紧偷偷的拿手帕擦掉,心中庆幸:“幸亏蒙住了他们的眼睛,要不然这丑可出大发了。”
只见床上的两个人,一左一右并排躺着,任熙早的目光看遍他们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谢临炎蜜色的肌肤光滑如丝,顾飞炎瓷白的肤色莹润如玉,谢临炎略显健美,顾飞颜稍显瘦削,却是一样的修长性,感。
两个人的下口都已经微微开始抬头,探头探脑的在密地颤抖着,熙早挑逗的在那头上分别轻轻一点,谢临炎本来因紧张抓住床单的手指一下紧握成拳,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柔媚的呻吟,他赶紧咬紧了嘴唇,脸越发的红了。顾飞颜本能的弯曲了身子,躲避熙早的逗弄,熙早却不依不饶,一把握住那命根,惹的他发出一声如哭泣的呻吟,摇着头求饶:“啊……不要,熙早……”
熙早哪里肯轻易饶了他们;她暗暗发誓;今天不让他们叫到喉咙嘶哑;连连告饶决不罢休。
一时间满室的春光——水渍声、呻吟声、告饶声……交织在一起,让人目眩神迷,此处省略一夜的字。
第二天一早,熙早睁开双眼,两个美男瘫软如水,一左一右躺在熙早两边,如两只小猫一样蹭着熙早的颈窝睡的正香甜。
她不顾那两个人蹭着她直撒娇,硬把两个人从床上拽了起来。
三个人穿上过年的新衣服,从头到脚一水的红,一起拱手;齐声拜年:“祝大家全家幸福,新年快乐,兔年大吉。”
又拿出了旺旺奶糖撒向一直以来关心着他们,和他们一起悲喜的大家:“过年发糖了……”
第49章
谢临炎满脸悲愤看向阮清儿,他小心翼翼的放下卫承枫,仿佛怕再伤着她一分一毫。然后毫无预警的猛然跃起,向阮清儿冲了过去,奋力击出一掌。
阮清儿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眼看着谢临炎这一掌就要结结实实打在她的心口,一旁的熙早身影一闪,迅捷的挡在了阮清儿的面前。谢临炎看到熙早,硬生生的收回掌力,被自己掌力所伤,心口一阵闷痛,分神之间被熙早一刀刺中了肩头。
熙早身后的阮清儿猛然扯过熙早,重重的扇了她一记耳光,呵斥道:“蠢材,你竟敢刺伤他!”
熙早脸颊一下子肿了起来,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她却不知道痛似的,俯身跪下,卑微的说:“奴婢知罪。”
谢临炎顾不得自己肩头的伤,看着熙早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被阮清儿伤害,心如刀割,他浑身止不住的哆嗦,想叫熙早,嘴张了好几次,却发不出声音。
阮清儿一双美目连撇也没撇跪在一旁的熙早,一瞬不瞬的盯在谢临炎身上,看到他星眸含泪的样子,好像那一巴掌比打在他自己身上还痛,直气的冷笑着说:“怎么?为了这个蠢货想杀了我?……好啊,来吧,我就让你看看,你一刀扎下去流血的是谁?”
说着她猛的飞起一脚,踢起掉在地上的匕首,匕首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插入谢临炎脚边的地上,匕首柄悠在不停的颤动。
“不许你再伤害她,你放她走。”
阮清儿却置若罔闻,利索的从腰间抽出一根精致的小羊皮鞭,啪的一声挽了个漂亮的鞭花,漫不经心的向熙早身上抽去。谢临炎基本上是连滚带爬扑了过来,挡在了熙早的身前。欣赏着他脸上每一个痛苦的纹路,阮清儿问他:“放她走?她可是我辛辛苦苦培养的死士……知道为什么叫死士吗?因为她只要活着就得替我卖命,直——到——她——死。”
她从牙缝里挤出最后那个死字,因太过狠厉而带着颤抖的尾音。
“我来替她。”谢临炎直视着她因怨毒而发出幽光的眼睛。
“你说什么?”阮清儿不可置信的问道,她明明掌握着眼前人的生死,却偏偏从内心感到了深深的无力感,她恨到极点,反而轻笑着说:“知道你要替她做什么吗?去杀人,不是在战场上杀敌,而是为了利益去杀和你毫无恩怨的人,你真的原意为了她去做一个杀人工具吗?”
看着谢临炎苍白的脸上眸色因痛苦而变得幽暗,她接着说:“她只是一个没有感情工具,而你不行。”
“我可以。”
沉默半晌,谢临炎以一种不可置疑的口吻说:“只要你放了她,我会心甘情愿的留下来,代替她供你驱使。”
阮清儿只觉的一股寒气从背脊升起,冷的她牙直打颤,她紧紧的握住了拳头,指尖深深的抠入掌心,刺痛了她的心:“好,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不过要想当死士,可不是那么容易的,须过了我十关才行,然后嘛……我现在手头正有两桩事情,本来打算让她去干的,如果你替她完成了,我就放了她。不过你要发誓从此以后必须永远的留在我逍遥派做我的护法。如果你想玩什么花样的话,她的命就是你的赌注。”
谢临炎苦涩的一笑:“好,一言为定。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看着阮清儿探询的眼光,谢临炎黯然道:“我只求做了护法后,准我带上面具永不摘下,从此以后世上再没有谢临炎这个人。”
“好,那么明日通关。”阮清儿冷漠的丢下这句话,转身带着熙早走了出去。
谢临炎望着熙早僵硬的背影,对着阮清儿一字一句的说道:“记住你答应我的话,不许有一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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