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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第一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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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落袖绞着手帕,转身啜泣,“坏孩子,姐姐要和你离婚!”
“不可以!我不许你改嫁!”
……
舒馥张大眼睛,在医院的加床上,烦躁地翻了个身,直接用小黄鸭毯子盖住脑袋。睡觉!
唉!真的好烦!
翌日,小鸟在别墅前院的树梢上,欢快歌唱。
突突突突……
舒馥开着小摩托,来找钟落袖。
一进屋,钟落袖正襟危坐,在餐桌前,享用早饭。
旁边还坐了个阴魂不散的李姿蝉。
舒馥放下小头盔,换鞋,“……姐姐……早,姿蝉姐姐……早……”
钟落袖未抬眸,只舀起一小勺香稠的牛奶营养麦片粥,淡声说:“坐。”
李姿蝉破天荒的一句话没有,一双俏眼,在她们两人面上,扫来扫去,那一幅吃瓜吃饼嗑瓜子的表情,非常可疑。
舒馥清了清嗓子,先坐下,“姐姐,我吃过了。”
钟落袖用餐巾掖掖唇角,还是不瞧她,“那你来干吗呀?”
舒馥忽然笑了,“我来帮你修车啊。”语调轻快。
“修车?”钟落袖这时望她,美眸流转,含嗔带怨,“都这么久了,想起给我修车啦。有钱吗?”
舒馥无辜地摇摇脸,“钱是没有啊,但是八区有朋友开的车行。”
钟落袖拉长了性感柔媚的声线,是磁性本磁,“哦……那你今天就送去?一定要送去?”
舒馥点头,义不容辞,“是呀,约好了,今天就去。”
可不得今天去吗,凌晨两点比赛,还要熟悉路线呢。
钟落袖探手,指腹蹭了蹭咖啡杯精致的边缘,意有所指的,“资质行不行啊……可别叫人……越修越坏了……”
是直接撞扁了吧!
舒馥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没办法,硬着头皮忽悠,“怎么会呢,是朋友的朋友介绍的,多少超级跑车都在他家改装哒。”
钟落袖更温柔,“哦……你还想改装啊,除了补漆,还有哪里不好了?”
舒馥喉间咽了咽,真的快撑不下去。
有种误入敌方阵营,严刑逼供的感觉??
对,就是被缠绵美色严刑拷问,那多情的小皮鞭,直在空中抽得啪啪作响。
舒馥小嘴皮子哆嗦了两下,誓死不从,“轮胎……轮胎换换吧。”
钟落袖似斟酌,“嗯……”
舒馥谨慎地附和,“哎……”
李姿蝉面无表情,内心实则捶地狂笑,外加满地打滚。
——演!你们都给我演!我李姿蝉给二位喝彩了!
——丫头片子,胆子不小,敢诓钟落袖,等着择日问斩吧!
钟落袖婀婀娜娜立起身,栗发反手一撩,钥匙便递向舒馥,眉目含情道:“去吧。”
舒馥坐那儿,抖抖霍霍接过,取钥匙的时候,指尖触上了钟落袖的指尖,心里一阵酥麻,痒痒的,又哆嗦了一下,“好……好呀……”
两人各执着车钥匙的一端,谁也不肯撒手,微微僵持。
……这孩子,我暗示了这么多,居然还不肯说实话,我又不是不给你。哼。
……妈妈,我做梦还是眼花,这里有人勾引我!!
各怀心思,四目相对,缠缠结结,萦萦绕绕……
最后,还是钟落袖那边,先松了指尖。
咦?
给我了??
……不对啊,我怵什么,姐姐她们根本不知道呀,嘻嘻!
修不修车的,当然并没有这回事,穷嘛!
只要熬过今天晚上,一切好说!
到时候再想办法!我一定没问题的!
舒馥盲目自信,站起来,眉开眼笑,腼腆告辞道,“我这就去!”
钟落袖:“等等。”
她拎起包,柔美高贵,先行一步,“我也去。”
舒馥:“啊?”
说的谎连女娲都补不上,当头一盆冷水浇灌下来,瑟瑟发抖,还石化了。
李姿蝉兴奋:“我也去!我也去!”
钟落袖回眸:“你留下,看家。小馥,我们走。”
李姿蝉抱臂,忿忿坐回沙发。
——这一刻,我失去了所有的快乐!
第23章
舒馥紧捏玛莎拉蒂的钥匙,微觉烫手,往车库去的路,越走越长,那是因为她越走越慢。
钟落袖翩翩回过身,明知故问,“怎么了?”
舒馥魂不守舍,今天的计划里,是完全没有“与小姐姐共乘一车”这个项目的。
只听钟落袖徐徐吹出一个词儿,“快啊。”
噫!瞧把姐姐急的,我这不是正在想对策吗……
来了,来了……
舒馥哒哒哒跑过去,无法与钟落袖对视。
钟落袖偏要睇着她,然后自顾自坐入副驾驶座,眼畔浅浅勾着她,总之就是不放过她,“你来开。”
舒馥滴溜溜滚进驾驶位,稍微调整了一下后视镜,点火,发动,自己也很莫名其妙的,乖巧地说了一句,“我……那我僭越了……”
咦?
我为何要如此这般做作的说话??
可见,当一人说谎的时候,她的遣词造句,就会格外客气。
玛莎拉蒂顺滑地驶出小区,舒馥心口猫抓似的,一会儿去看后视镜,一会儿去看侧视镜,就是不敢去看钟落袖。
稍稍偏脸一点点都不敢,半边面颊,火烧般的烤着。
……我的好姐姐,你别老是盯着我瞧啊,这样开车,很大压力的好不好!
钟落袖侧身坐着,不依不饶,执着得很。
眸色之间,充满了态度,真是一肚子的小脾气。
坏孩子,还不招供……
钟落袖撩了撩发卷,那一挑一抚的风情,动人极了,“你车龄多少?开得好吗?都开过哪些车?”
舒馥一双慌张的眸子,更加游移不定:“我我……”
姐姐你问这些干吗呀……
我好怕呀……
难道是第一次坐我的车,不放心吗?
我车技可以的,完全可以满足您的要求!……
钟落袖见她不答,好是担忧,音调不觉提高:“你快说呀。”
这一声催促,娇中含嗔,嗔中还怨,怨念里,悄悄捎带着……杀死人的温柔……
……讨厌,我都发嗲了,这孩子就没一点感觉?
你快告诉姐姐,姐姐帮你呀!
舒馥已然吃不消,心跳比车速还快,神魂颠倒,晕晕乎乎,竹筒往外倒豆子,“我……我开车特别厉害……不是吹牛……”
她大言不惭地说着,仿佛想要挽回什么,让人安心似的。
钟落袖当然没被说服,毕竟女孩子,家里还娇宠着,只问她,“哦?怎么样的厉害呀?”
此时,车已开上“里九号”环形线,晚上比赛的地方。
虽然钟落袖亲自查岗,但不耽误舒馥提前熟悉赛道啊。
她有点得逞的意思,盈盈一笑,话又多了,“我高中的时候,去德国交换过一年,那里16岁就可以开车了。”
“高速公路全都是不限速的,想开多快就多快,我经常迟到,所以……嘻嘻,舒马赫都没我快。因为他不赶时间。”
(注:舒马赫,德籍,F1车王
舒馥认真地转过脸,娇甜可人,“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钟落袖别过身子,长睫微颤,去望窗外她根本不关心的风景,“我要知道这些作什么,我一点都不在意。”
舒馥挠挠脸颊,你真的不在意吗??
钟落袖悬着的一颗心,踏实下大半,却怕孩子嘴上没谱,撩人的明媚眼角,愈发瞥着舒馥的一举一动。
舒馥一个十九岁的小丫头,开起车来,倒是有模有样,一点不慌乱。
换挡,刹车,油门,偶尔还能来个甩尾,任性的小表情,加之无拘无束的自信,盛夏清风般扑面而来,越瞧越是可爱兮兮的单纯真挚,叫人心软,也让人怜爱。
舒馥开车稳如狗,钟落袖甚是放心,轻松地问道:“车行在哪儿?”
舒馥正玩得开心:“——啊?什么车行?”
钟落袖字字如飞刀,一刀又一刀,“修车的车行。”
“哦……”舒馥的小鼻翼吸了吸,瞬间又扯胡话,“当然是……就在这儿附近!我只来过一次,我忘了,沿路找找~”
钟落袖忽郑重地道:“你这个弯,过慢了。”
舒馥:“啊?”
为了寻找这个并不存在的车行,34。5公里的“里九号”环形线,从头至尾开了两三遍。
钟落袖:“这里连着两个左转,然后两个右转,你记得了吗?”
舒馥:“我记得,我记得。”
钟落袖:“这里出隧道口,是一个短暂的下坡,接着上桥,你可别忘了。”
舒馥:“我不忘,我不忘。”
钟落袖扬起清丽妩媚的脸蛋,放下笔记,“光知道点头,到底记没记住!?”
嗳呀,驾校老师好严厉!
舒馥撒娇娇:“姐姐,我饿了!”
钟落袖合起手绘地图,“乖,前面下1号匝道,姐姐带你吃饭去。”
舒馥冲她甜甜一笑,必须露出小虎牙,表达喜悦。
滴嘟!
微信一响。
舒馥趁等红灯的时候,查看手机,说:“姐姐,秦妙弋家面馆,中午有点忙,我马上去取两个外卖,顺路送了,我们再吃饭,可以吗?”
钟落袖说:“你别饿着就行。”
舒馥找地方停车,978区有许多窄路,开不进去,“我不怕饿,我怕姐姐你饿着。”
钟落袖:“去吧,还早呢,我在车里等你,过马路注意安全。”
舒馥这才解下安全带,转身开门,忽然,她整个人凑了回来,望着钟落袖,距离很近很近的那种,“姐姐……你……可别把车拐跑了……”
这轻小的低语,在车内的静谧中,无限扩大,如蝉翼薄薄颤动,如夏风呵面撩拨,钟落袖下意识伸出一只手,扶在舒馥肩头,掌心触及她小巧精致的锁骨,那里肌肤细嫰白皙如雪,冰冰凉凉的舒服,她自己的呼吸却热了,微微屏住,轻喘……
舒馥笑了笑,一瞬撤回身子,说:“我还要吃那家的慕斯布丁。”
钟落袖垂眸,别过脸,唾弃她似的,“你快走。”
舒馥真的是怕玛莎拉蒂被半道回收,那就全完了,即使钻出车外,还是不放心地倒退着走了几步,不住比划,“姐姐,你一定……一定……在车里等我!——”
钟落袖柔声啐着,“……你看路!”
第24章
这个夏天很舒适; 大概是遇见了合适的人; 熙熙攘攘的街头; 空气中蕴了吹弹可破的水份; 清清爽爽的滋润着好心情。
舒馥去面馆取了两份外卖,蹦蹦跳跳回来。
钟落袖和玛莎拉蒂都在; 除此之外; 这个世界上没有别的更要紧的事。
舒馥坐进车里,“吃糖吗?”
手心展开,五颜六色的金平糖; 小精灵一般涌出,自然结晶的糖蜜触角; 如同小星星; 包装在简朴透明的塑料糖纸里,闪闪发光。
钟落袖喜欢的是咖啡和茶,百科词条上写着呢,可舒馥就是任性地想要分享。
你不要也没有关系呀,我喜欢你; 好的都给你; 连看见一片漂亮的树叶,也想告诉你。
钟落袖从她掌心选了一颗。
舒馥:“咦?这是苹果口味的!”
钟落袖剥开糖纸,含入舌尖; “姐姐喜欢酸酸甜甜的……”
舒馥感受到一些听不懂的意思,好像不是完全在说这个糖呢。
她剥开一粒樱桃的,还有一粒草莓的; 还有一粒荔枝的,全部扔进嘴里,咕叽咕叽地嚼,好甜,是水果汁原味的清香,大满足!
钟落袖莞尔,“少吃点,马上吃饭了。”
舒馥嘻嘻着发动车,“那和你在一起,胃口就很好嘛。”
钟落袖嗔着说:“会胖的。”
舒馥扬起小下巴,“没胖过!”
去餐厅前,先帮忙送两份外卖。
开玛莎拉蒂嘛,一路畅行无阻,不管哪样的小区,随便进,随便出,送外卖如入无人之境。
舒馥对了对门牌号码,敲门。
“您的外卖。”
女主人好久才来开锁,原来大白天正在敷面膜,眼皮上也半粘不粘的,没正眼儿瞧舒馥,趾高气昂地说,“你拎进来。”
舒馥本该交给她就完事,但是这家人订了两百多块钱的东西,好大一包吃食,帮她拎进去也无可厚非。
地板锃亮,却也没有给鞋套的意思。
舒馥怕钟落袖等了,直接踩掉鞋,穿袜走进去。
大包小包放餐桌上,女主人并不满意,又指挥说:“帮我拿出来。”
“行吧。”懒得和她计较,舒馥很利落地照做,然后去门口穿鞋,走人。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突然从里屋冲出来一个熊孩子,举着玩具,“妈,妈,妈,我的卡车,轮子掉了!你给我修!”
熊孩子重重地撞在舒馥小腿上,地板滑得很,舒馥向后一撑。
“咣当”一声巨响!
门庭柜掉下来一支精美的瓷瓶,在玄关里砸得粉碎。
熊孩子立即放声大哭,挤不挤得出眼泪,全凭本事,“——是她推我!”
女主人一把扯掉面膜,拦在舒馥前面,“你怎么搞的!——这是古董!你要赔!”
出事不能怪水逆,全都是倒霉催的。
幸好没人被砸伤,舒馥淡淡道:“你有病吧。”
女主人声嘶力竭:“——你怎么还骂人啊!”
钟落袖在车里等舒馥,左等右等没等来,口红都补了好几遍,看看是不是鲜艳欲滴~
在乎嘛,我们小馥喜欢漂亮的~
忽然,听见上面一声喊,“——姐姐!——这里有人欺负我!——”
钟落袖甩上车门,不急不缓,高跟鞋咯噔咯噔,上楼去了。
女主人:“——你赔不赔吧!不赔别走,我报警!”
舒馥:“我和你没话说。你爱报不报,有一点你必须知道,从此以后,你家别想再点外卖了。”
女主人:“吓唬谁啊,978这儿,就你一家餐馆?”
舒馥:“你还别不信。”
钟落袖:“聊什么呢,小馥,还不和我走。”
女主人怒目回身,“你谁呀?!”
然后哑了。
钟……钟落袖??
钟落袖跑我家里来了??
女人!你只是整得像钟落袖吧!!
女主人大声问:“你们一起的?”
钟落袖润滑的眼角,用一种美丽的弧度,扫了扫玄关里的摆设,奖杯什么的,缓缓问,“你老公……是青年企业家?”
女主人傲气得很,更加嚣张,“——是啊!我告诉你,我们家东西,什么不是万八千的,你个小丫头,说打就给我打了!!长得漂漂亮亮,这么笨手笨脚!!还骂人,她还骂我!!我儿子也给她吓哭了!!”
舒馥翻了个白眼,简直浪费我和姐姐约会的时间,对钟落袖说,“她是坏人。”
女主人:“你!!”
钟落袖:“你想要多少?”
女主人:“啊?”
钟落袖:“报个价。”
女主人算计道:“怎么也得……两万!!”
钟落袖:“哦,有点贵了。”
舒馥轻笑一下,你这是什么垃圾古董。
女主人:“一万五!一万五不能再少了!!”
钟落袖:“微信转账?”
女主人:“好……好……”
她突然疑惑起来,刚才又喊又叫,没留意面前的这两位,一心只想仙人跳。如今看了,愈觉不是一般人,但不是一般人,怎么能来送外卖呢?
钟落袖:“小馥,你转一万五给她。”
舒馥心有灵犀,“你扫我吧。”
帐上还有小姐姐给的五万块钱,一点都不慌。
女主人收了钱,一时无话,她儿子还在哭,便上去打了两巴掌,“行了!”
钟落袖:“小馥,走吧。”
舒馥:“好!~”
家里一片狼藉,但是坑回来一万五,女主人没顾上扫地,居然有点坐立不安。
以前不是没打过东西,家里两个孩子,皮得要死。
一说报警,人家都是两三百块钱私了,不愿纠缠了,这两位可好,直接一万五解决。
想着想着,饭点都过了,她老公打电话回来,非常暴躁,“你在家!你在家里干吗!”
女主人吓了一跳:“……我在做面膜。”
她老公那边人声嘈杂,仿佛公司里出了事情。
女主人:“你怎么了?”
她老公吼:“A、B两轮融资全部撤资,你说怎么了!我他妈要破产了!!”
女主人:“你特么胡说八道!你是不是缺钱养小三!——你特么骗我!什么时候撤的资?不是上个月第一笔款子都打给你了?!”
她老公:“你这个败家玩意!”
女主人:“你骂我干什么?!”
她老公:“我不骂你骂谁!你又给我招惹什么事情出来!——”
女主人:“我没有啊!”
她老公:“你没有!我去问撤资原因,人家要我来问你,叫我特么回家,问我老婆,奇耻大辱!!我现在就问问你,到底是什么原因!!”
女主人傻了,坑人一万五,家里公司……没了!
她女儿这时带着熊孩子跑出来,熊孩子猛哭,她女儿说:“妈,我们家网络是不是有问题,怎么点奶茶,点蛋糕,全都提示订单无效?”
女主人正烦着,快死了,“你打个电话去问问啊!!”
她女儿:“打了,都说以后不接这个地址的单,叫我们别费劲。”
女主人怔了怔,一巴掌糊在熊孩子脸上,“我让你再惹事!”
熊孩子这才嚎啕地真哭起来。
舒馥和钟落袖坐在米其林旋转餐厅,风景大好,青山秀水,都市风貌,一览无余。
滴嘟!
滴嘟!
舒馥瞧了瞧手机,说:“姐姐,一万五给我转回来了,还多转了一万五,说是补偿我的精神损失。”
啊,金钱的声音,真令人心旷神怡。
钟落袖垂着眼帘,优雅用餐,“吃饭。”
舒馥倾身,向前凑了凑,轻声问:“姐姐,我就知道你有办法。”
钟落袖瞥她,“我要是没办法,你准备怎么办啊?”
舒馥:“哦,反正我闲的很,她不让我走,我可就住她家里了。”
钟落袖:“你就这么随便?”
舒馥:“我随便什么?”
钟落袖:“随随便便住别人家里。”
舒馥:“那也不是。我就喜欢随随便便……住到你家里!”
钟落袖也不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似笑非笑,抿了抿唇,“我去趟洗手间。”
舒馥美滋滋拿起银制刀叉,“姐姐你快点回来!”
幸福的享用了五分钟,身后脚步声响起,舒馥微笑回眸,眼中闪闪发光,“姐……姐?
蓝怜居高临下望着舒馥,她冷酷不带任何感情的眸子,让冰激凌都结冰了。
舒馥:“捡……我捡东西……”赶紧弯下腰,不知道在台布底下摸索什么。
啊,我好像把会长拉黑了……
呜呜呜……
我不该让姐姐带我来这么高档的餐厅!……
蓝怜刚结束一个商务会餐,身后紧跟的,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
这种场合,会长应该不会和我说话的吧……
大家肯定装错过啦。
会长这么爱面子,万一吵起来,很难看的……
舒馥淡定许多,悠然靠回椅背,其实是用强烈的求生欲,勉强支撑自己。
她小的时候,还敢揪蓝怜的耳朵,长大了,在蓝怜面前,有时连话都不敢说。
蓝怜嘴唇微动,很想和舒馥说说话,但是碍于会长的身份,还有背后一双双的眼睛。
餐务助理上前:“会长,怎么了?”不禁狐疑地看了看舒馥。
舒馥赶紧垂下头,不给会长添麻烦。
蓝怜心里一疼,小馥毕竟是亲生女儿,难道见不得人吗?
遇见还得装不认识,或者非要说成是朋友的孩子,她越发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
这孩子长大以后,对自己笑得越来越少了。
可舒馥不笑的时候,眼角眉梢,自然挑露出一种冷漠的艳丽,随年龄增长,不断为她添加成熟的质感……
与蓝怜这位冰山美人很相近,却也不同,并非将人推远,而是让人心心念念,不愿散场。
可惜,在座无人知晓……
没人知道这么好看活泼的孩子,是我的女儿……
“蓝会长。”钟落袖在她身边出声,一只纤手,轻轻搭扶在舒馥的椅背边缘,往浅里说,是亲近呵护,往深里说,仿佛宣誓主权。
蓝怜回过神,冷冷道:“钟小姐。”
钟落袖太招人,如果不是高档餐厅秩序井然,怕是要发生踩踏事故。
蓝怜不便多留,丢下一句,“吃好。”带着人马,大步走出餐厅。
一同出席餐会的人,大半对钟落袖点头哈腰的,讨好之意非常明显,毕竟视后嘛,平时也是难道见到。
钟落袖规矩地微微一笑,轻点点头,算是皆个打了招呼。
“小馥。”钟落袖俯身,知道舒馥又在蓝怜那里受了委屈。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舒馥开心,她也很开心。
舒馥不高兴,她心里便也下起了雨。
舒馥恹恹的,用银叉拨了拨盘里的奶油卷心菜,反过来安慰钟落袖,“……没事的,会长经常装作不认识我。”
钟落袖逗她笑:“乖,吃完饭,姐姐想去兜兜风,你载我啊。”
舒馥无精打采,哼唧道:“姐姐,我们早上兜的路,都能到祖国西边去了,你还没开够啊。”
钟落袖落座,点了杯果汁给舒馥,自己要了杯卡布奇诺,“是你开,不是我开。”
舒馥:“我开不动了,我好想回家。”
钟落袖:“那你跟姐姐回家。”
舒馥差点说漏嘴,我晚上还有比赛呢,她赶紧拿过服务生端来的鲜榨果汁,猛喝了两口。
……咳咳,呛死我。
舒馥掩饰着转移话题,“姐姐,你怎么点卡布奇诺啦?”
从特浓,到拿铁,到卡布奇诺,钟落袖的口味是越来越甜了。
钟落袖不以为然地说:“姐姐就不能吃点甜的?喝点甜的?”
当我们在谈论食物的时候,我们到底在谈论什么?
舒馥总觉得钟落袖意有所指,可她的小脑袋瓜子,已经经历了太多的事情。
离家出走以后,她的生活像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
舒馥镇定镇定心神,晚上还有重大挑战。
钟落袖的红唇,在咖啡杯的缘口,灼灼亲烙下一枚撩人心绪的印记,美极了……
舒馥一时又慌,眼角缀着那性感多情的唇痕,有种想入非非的飘浮感,醉了酒一般……
酒驾是万万不能的,舒馥望天花板。
钟落袖:“你干什么?”
舒馥:“活动一下脖子。”
钟落袖落下笑,“出发。”
结果是钟落袖把舒馥带到一家车行,一看就是高大上,里面的名车,还有码头停放的私家游艇,遮天蔽日。
钟落袖嘱咐经理:“我这辆车,晚上有活动,要跑高速。”
经理一脸严肃:“是是是,安全您放心,全套保养,每个零件我们都会检查。但是,这车的外观……”
钟落袖:“外观不要动。”
经理好纳闷,“真的不需要……补漆?”
钟落袖已经往外走了,简洁地说,“不。”
我这车,只有小馥才能修,谁修都不算数。
舒馥等在外面展示厅,小丫头一点不犯怵,倚着崭新的兰博基尼盖拉多,用小手百无聊赖地撑着下巴,像抵着一张很普通的饭桌。
几位大叔路过,惊艳,“现在的车模这么好看!?……”
舒馥背对他们,“哼!”
“小馥!”钟落袖唤她。
舒馥一扫疲态,当然,她主要是心累,蹦蹦跳跳跑去钟落袖身边,小猫小狗一样。
“姐姐!”
舒馥隐形的尾巴,不停摇晃。
钟落袖将她拉得更近些,说:“等加好油,你自己取车。姐姐有事,先回去了。”
舒馥摇她的袖子,“……你说过今天不忙的!”
钟落袖:“那我陪你到晚上?”
舒馥:“不要。”
钟落袖:“那姐姐回去了。你记着,一定要专心开车。”
你一定要专心开车……
她说了这样的话,舒馥还能不明白么。
“姐姐!……”舒馥都要哭了,可是谎话说出去容易,收回来就很难。
钟落袖:“你有什么要对姐姐说的?”
舒馥低着头,只是攥紧她柔软的袖口,那些“对不起,骗了你”的话,因为很在意钟落袖,已经没办法轻易地说出口。
钟落袖柔柔笑了笑,在她耳畔道:“以后不可以再让我担心。”
也许钟落袖只猜到舒馥要用车,也许钟落袖已经知道,今晚有一场冲动的比试。
她是怎么知道的,如何知道的,知道多少,舒馥全不在意。
她在意的,是钟落袖也在意着她,她在意的,是钟落袖对她的好。
她有点体会到,这与亲情的不同。
有些感情,没有自我,也不讲道理。
她不怕钟落袖管着她,她只怕钟落袖心里没有她。
舒馥咬着唇,拼命地点头。
钟落袖也舍不得她,可自己在场的话,绝对会影响舒馥发挥的吧。
钟落袖:“出租车来了。”
舒馥:“姐姐,我要这车是因为!……”
“嘘……”钟落袖伸出纤长的指节,点在她的唇尖,“姐姐现在不要听。你明天平平安安的,来吃早饭,你再说给我听。”
她抽身离去,坐进车里。
司机替她关上门。
远去的车影后,只留了舒馥一个人。
凌晨两点。
“里九号”上演一场狂欢盛宴。
白毛的迈巴赫,与舒馥的玛莎拉蒂一同进场。
冷月高悬,十里八乡的车友,都赶来看热闹。
自带的无人摄像机,飞得满天都是,势必是载入史册的夜晚。
“卧槽,虎牙妹妹,你这台是行政总裁车??”
“妹砸,有多看不起二少??他是跑车,你是商务车,你能行不能不行??”
“小美人,你不能不行!我特么这个月的零花钱全压你身上了!!”
白毛瞧见舒馥的车,也是吓了一跳,心里突突发毛。
这台玛莎拉蒂……怎么划拉出这么长一条口子??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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