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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第一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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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

    舒馥踏着小靴,从妆棚里跑出来; 是草原少女的机灵与可爱。

    风吹起来,漫天花雨,妖娆艳丽; 钟落袖回过眼帘,眸色深了深地望她,温婉端方,是为国艳。

    舒馥就看呆了,愣在那里。她不知道自己的身姿,完完全全映入钟落袖一双美眸之中,也刻在了钟落袖的心海里……

    全场鸦雀无声,好多工作人员停下手中的活,只听见剧照组和跟拍组的摄影器材,咔嚓咔擦,疯狂消耗底片的声音。

    郑临导演在和贺皇帝说戏,一时止了话头。

    ……舒馥这个小丫头,巴掌大的小脸,柳眉弯弯,玲珑挺秀的小鼻尖,樱桃般的小嘴,最妙是那双水灵灵的眼儿,眼尾略上挑,四周染了红晕,多情中,自带几分风流,更欲说还休,透出份量足足的甜美单纯,堪称神来之笔!

    就这七分纯情三分妩媚,一颦一笑能叫人疯了去!

    这是谁家的孩子,我怎么早没发现呢?!

    贺皇帝眉开眼笑,抚手准备上前和两位美人搭讪,套近乎的话都想好了——啊哈哈哈,皇后,皇妹,我贺某人真是三生有幸!……

    郑导演一把拉住他,“你的戏等会儿。你先去休息一下。”说完,大步走向海棠花树。

    贺皇帝站在原地,进退两难,突然产生了一种——好像没我什么事了??——的感觉。

    郑导演心里美啊,演员和角色,有时特别看缘份。

    郑导唤过舒馥,拼命招手,“舒馥,过来过来,你知道海棠花,又叫作什么?”

    钟落袖脉脉不语,凝在舒馥身上的视线,这才低垂瞟开,即使颊边红霞似火,不是正有这满树红花,遮掩了去。

    舒馥将台词剧本打了个卷儿,插在后腰的腰带处,这时赶紧拿出来,轻翻了翻,“导演,这里写着呢……海棠花又叫……断肠花??”

    郑导笑,很愿意点拨舒馥,“哎,对了。钟落袖这个皇后,凤凰花太艳,桃花太庸。海棠是雅俗共赏的名花,象征着高贵,温和美丽,可浓郁,可淡雅,有股子特别的风韵。”

    舒馥问:“那怎么还断肠了呢?”

    郑导说:“海棠代表美丽与离愁,还有一种不为人知的花语,就是苦恋。传说女子等待心爱之人归来,最后凄凉死去,她站过的地方,竟是开出鲜艳的花朵,红如鲜血,润如泪滴……”

    苦恋……

    舒馥悄悄瞥了一眼钟落袖,点点头,颇为共鸣,只说,“皇后娘娘大概不太喜欢皇帝,还在等她喜欢的人,所以没种别的,让人种了一株海棠……”

    郑导:“深宫里的女人,感情自然是要往后放一放。你能体会到皇后娘娘栽这颗树的心,就知道,你这角色,最能从侧面托出皇后人性的一面,柔情的一面。”

    舒馥嘻嘻:“导演,我好重要的,是不是呀。”

    郑导见她笑得天真好看,真是赏心悦目,对剧情的安排,又有了不少想法,“你要是演的好,我给你加戏!”

    舒馥嘟嘟嘴,“我和姐姐的戏,我才加,不然不要!”

    郑导望着钟落袖笑,“这孩子可真粘你,给她加戏都不要。”

    钟落袖莞尔,“小馥,谢谢导演。”

    舒馥不情不愿:“哦。”

    郑导就开始给舒馥说戏了,就是挑几个场景,让她和钟落袖对一遍,毕竟舒馥没有拍连续剧的经验,郑导决定多花点心思,栽培栽培。

    先挑了这么一段。

    十七公主刚从草原来到紫禁城,喜欢吃宫里的精致点心,馋猫,吃个没完,皇后娘娘就不许了。

    钟落袖高贵优雅,端坐小案前。

    舒馥站着,一只小手还往小瓷碟子里伸,撒娇道,“额娘……我再吃一个……”

    郑导:哎呦,演得好,看得我心酥了……

    钟落袖斜斜瞥了舒馥一眼,喉间微微向下滚动,轻言柔语,“……那你趁热吃吧。”

    舒馥喜滋滋拿起一块雪粉儿蜜制方糕,嚼得腮帮鼓鼓,说了句没有的台词,“额娘,真好吃!你也尝尝!”

    到底是大制作,大手笔,还有美食顾问呢,大厨也是江南请来的,非物质文化遗产继承人,出蒸锅就得吃,不吃可惜了……

    郑导:哎呦,演得好,甜,暖……

    嗯??

    郑临攥紧台本,“皇后你这不对呀,你应该说——‘不可以!'”

    钟落袖别过脸,讪讪打发导演,“待会儿拍的时候,我再‘不可以'吧。”

    郑临一想,视后还真是宠这孩子,怪不得两人感情好,不过,舒馥这段演得没问题呀,有问题的……是视后??把我本子都带偏了!!

    算了,下一条吧,不演吃东西了,别把这孩子给撑死了。

    换一段妆台前的。

    皇后娘娘早起,梳妆打扮,十七公主来凑热闹,花花粉粉的宫廷胭脂摆设,精致好看,全是小女儿家的闺房用品……十七公主都没见过,都喜欢!……

    舒馥拿起一只瓷质通透的小瓶,乌睫闪闪,好奇道,“额娘,这是什么呀?”

    钟落袖对镜轻笑,“你打开。”

    舒馥剥开红漆的小盖,对着瓶口嗅了嗅,“好香……”

    她倒了一些,拢在手心了,无色的液体,软软滑滑……

    舒馥长长“嗯……”了一声,等钟落袖的台词。

    钟落袖转过身,拉过舒馥似白莲藕的手腕,且嗔着柔道,“这是女孩子家的头油,妥帖碎发用的……用一点点就行,瞧你,倒得满手都是……”

    舒馥觉得钟落袖又改剧本了,好端端的,怎么捉着人家手腕呢,人家怎么去洗手呢。

    反正就顺着演呗,舒馥垂了眼帘,提醒钟落袖放开她,“……额娘,那我去洗手……”

    钟落袖看着她的眼睛,翻过手掌,两人十指相扣,钟落袖揉着她的手心,那无色的不明液体,湿湿黏黏,粘缠了她们彼此……

    “身在皇家,也不可以浪费。你这样……将油花儿晕开来……擦在头发上便是……”钟落袖创造台词。

    她的手美丽得少见,秀窄修长,丰润白暂,指甲水着盈盈的光,柔和而带珠泽。

    舒馥却是一对纤细又毫无杂质的手,有着令人心动的魔力……

    软液在她们手心纠缠得黏腻作响,舒馥也软得像株小草一样,任钟落袖呵护拿捏,细细润着手,小脸便羞了起来,怯怯可人,我见犹怜……

    半晌,钟落袖松了她,转身对镜贴花黄,查看了一下自己腮边的容妆,“……小馥,你赶紧去洗手呀。”

    舒馥风驰电掣般跑了,腿抖抖。

    呜呜呜……

    人家一早就要去洗手手的,是姐姐不让!!

    “……”郑导演都痴呆了,心情非常激动,这就是所谓的“奇迹时刻”,是演员和演员之间,充满默契,才能碰撞迸发出的天才火花!

    郑导咬着笔帽儿,庄重地在备注上写下——“手部特写!!”

    不亏是视后大大,这戏加得好,加得妙,加得呱呱叫!

    水龙头哗啦啦,舒馥握着小手,下不了冲洗的决心,这是与姐姐亲昵的痕迹与证明,虽然是在戏里……

    舒馥想了想,对着镜子,一点点,将额间和颈后的碎发挑下去……

    嗳呀……

    这是什么神仙头油??

    我好美!

    种草了!~

    蹦蹦跳跳返回姐姐身边,郑导演还在那儿奋笔疾书,大概是把姐姐即兴发挥的台词,一字不漏安插进剧本里。

    唔……

    姐姐就是厉害!

    剧情饱满生动,小细节好评!

    就是太生动了,让人吃不消……腿软心慌……

    郑导精神抖擞,“再来一段吧!”

    又挑了一段,皇后教十七公主学做女红,教她刺绣。

    本来是十七公主坐着绣,皇后站着教。

    舒馥就坐下,捧着绣样,钟落袖站在她身后,站得好近呀,近得都感觉两人要发生点儿什么了……

    果然就发生了。

    钟落袖俯身,纤纤素手,抚了舒馥的手背,握住手,借由她手握住针,手把手地教学道,“刺……拉……。这里……落针……。刺……拉……”

    这些个,什么刺啊拉啊的,台词上是有的,此时此刻,怎么听着这么羞耻呢??这是什么运动呢??

    舒馥小手腻汗,感到钟落袖冷玉一般的手心,也渐渐热度提升,将一种滚热的舒服,递到手下人敏感的肌肤所在,柔柔倘佯到心田里去……

    姐姐好坏,坏死了,我喜欢……呜呜呜……

    “好好好!……你们继续!……”

    郑导演拍案叫绝,他是非常有经验的,要不然,当初也不会一眼就选上舒馥,就是看中了舒馥和钟落袖之间,那种腻歪人的气氛,温馨,甜美,符合人设,超越人设,果然让每一个小场景,都更走深了一层。

    郑导留下赞赏的泪水,记好笔记,才示意钟落袖别摸了,可以停了,“走,我们吃夜宵去,别推辞,你们刚从纽约回来,辛苦了,剧组给你们接风!”

    钟落袖的指尖划过舒馥手背,撤退时,也给了手下人一身的鸡皮疙瘩,“我不吃烧烤。”

    郑导大笑,“知道知道,那是当然,保养最重要,给你点健身餐。”

    舒馥抽抽鼻子,跟在他们后面走。

    怎么那么委屈呢,好像被姐姐占了许多的便宜……

    唔……

    我就喜欢姐姐占我的便宜……

    嘻嘻!

    当晚,舒馥一激动,喝高了,忘了自己会发酒疯。

    白日里不觉得,涩滑的酒液尝在口里,入喉,捻转在腹,唤动情肠,就觉得苦了,“被占便宜”的欢心,全成了自我安慰的梦幻。

    舒馥冲出去,紧紧抱着那株彤云般的海棠花树,嚎啕大哭。

    “苦恋”是不是?……

    我是真的苦……

    一边喜欢姐姐,不能表白……

    一边还要和姐姐对戏,被撩得不要不要的,腿都合不拢!……

    舒馥抱树摇,大哭:“……额娘!有人要杀我!……”落英缤纷。

    钟落袖、李姿蝉、郑导、贺皇帝,还有许许多多演职人员,大家站成一排,观看盛况。

    钟落袖睨李姿蝉。

    李姿蝉在她危险的视线中,慌忙解释,“……我……我是让她多背背台词!可我也没逼她逼得那么紧啊!”

    钟落袖走上前,揽了舒馥在怀里,去她温热的耳畔,蹭了那微微汗湿的柔软鬓发,轻哄着说,“……额娘在,小馥乖……”

第44章

    舒馥年纪还小; “苦恋”这个词; 恐怕暂时不会有太多深刻的体会; 只是觉得太难了; 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向钟落袖表达自己的喜欢; 倾诉衷肠; 原来是这么麻烦的一件事情。

    但借酒消愁,什么年龄段都可以。

    孰不知,借酒消愁; 愁更愁。

    早上起来,醒在钟落袖的床上; 醒在钟落袖的怀里; 还被脱光光了……

    舒馥穿着不属于自己的睡裙,望着不知道身在何处的酒店天花板,思绪一点点回拢……

    嗳呀……

    嘴唇好痛,火辣辣的……

    唔……

    舒馥哀怨地在钟落袖柔软的双臂间,滚了滚身子; 双手指尖试探着; 去触唇角,好像都破皮了……

    所以,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像抱着一棵树大哭来着; 然后又抱着姐姐,然后……被抬上保姆车??

    然后……我们就在这床上……

    唔嗯……

    舒馥小心翼翼地探出手,夹在大腿根……不疼呢……也没有擦伤的痕迹……

    居然并没有和姐姐发生那种事情!

    她害怕那第一次; 隐隐又渴望是和姐姐一起有那第一次……

    于是,庆幸有之,失意有之,在姐姐怀里高兴有之,被姐姐扒光光看了个干净,羞涩到无法呼吸,也有之……

    总之,她的小脑袋里,乱七八糟,充斥了各种微妙的、轻飘飘软乎乎的少女心思……

    她嘤咛一声,抱靠在姐姐的柔软里……

    和姐姐窝在被子里好舒服……

    她像回到了家,钟落袖的别墅,心安又平静……

    有姐姐的地方,全都变成了熟悉的地方……

    她放下一颗心,力气小小,揪住钟落袖的一片睡裙,难舍难分。宿醉使她的小脑壳还晕乎乎的,太阳穴紧着,窗帘透出朦朦胧胧的熹光,时间应该还早吧,舒馥甜甜一笑,又睡了过去……

    钟落袖轻阖着眼睛,待怀里的小东西悉悉索索,哼哼唧唧,不一会儿光景,再次没了动静,这才眼睫微微翕动,垂了温润多情的美眸,打量舒馥。

    舒馥的嘴唇,昨晚被蹂。躏的不成样子……

    钟落袖自责的轻吁,心疼地把小馥拦腰,搂在怀里,紧了紧修长如暖玉的双臂。

    小馥昨晚可闹人了,小孩子真的不能多喝酒,今天可要好好批评郑临,还接风呢,差点害我犯了错误,哼。

    整个剧组万众一心,给舒馥扔进保姆车,百忙之中,贺皇帝想上前慰问一下醉软的美人,被车厢里飞出的一只雪白长腿儿,踹了一脚。

    贺皇帝捂脸,“哎呦!!”

    舒馥倾身,细长的指尖在空虚中乱点,“惊扰皇后仪驾,打入冷宫吧。”然后瞥过绯红的小脸,抱住钟落袖的腰肢,撕心裂肺地哭喊,“额娘,有刺客!……”

    李姿蝉吓疯了,郑导演哈哈大笑,安慰她,“现在的年轻演员,肯好好在台词上下功夫的,不多了,你要想开点……走走走,皇上,李经纪人,跟我吃烧烤去!……”

    贺皇帝被驴踢了,赶紧发自拍,炫耀,工伤总是难免的,需要粉丝们的大力心疼。他并且还要求吃烤猪蹄,仿佛舒馥这一脚,踢走他多少胶原蛋白似的。

    李姿蝉沉痛道歉,收拾这满场的烂摊子,并实时打电话给同车的助理,“舒馥现在怎么样啊!到了酒店,弄点醒酒汤什么的!让外卖送一下!”

    助理那边短短续续汇报,仿佛还在发懵,“……姿蝉姐,应该不用了。刚演完……太和殿登基大典,累得不行,睡着了。”

    李姿蝉呆了呆,一时语噎,半晌,问,“演得怎么样?”

    助理破音:“牛批!——”

    李姿蝉莫名感动了一下,居然受到了许多鼓舞。

    ……真没瞧出来,小丫头片子……她连皇帝的台词也看了??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

    舒馥醉酒,不能没人照顾,在钟落袖的酒店房间安顿下来,小身子颤巍巍踡在床上哆嗦,不时迷迷糊糊呢呢喃喃地说话,说得什么也不知道,楚楚可怜如一朵娇嫩的小花,沾风惹露,可让人疼死了。

    钟落袖听她嘤声,便将房里的灯,全都关了去。

    没有灯光的刺激,舒馥便安稳了些。

    钟落袖自然不会趁她之危,尽量不打眼去看,只是一番好生细腻柔情的照料。

    过会儿了,舒馥被热毛巾暖暖敷着脸,真比一百种面膜还要滋润。半睡半醒间,嗓里干燥起来,火烧似的,眼尾红红,细声软气呼救,“……额娘……我渴……”

    钟落袖酥。胸半露,换上睡裙,正在妆台优雅地擦着缱绻长发。她很快地沐浴过,就是怕小馥叫唤的时候,没有人在身边。

    热水已经烧好,备在那里,放的温度适中。

    钟落袖贴心地要去喂小馥,舒馥昏昏沉沉醉着,杯口刚接近,她就扭开脸。

    “……小馥,额娘抱你起来喝……”

    钟落袖踢了拖鞋,光滑莹润的雪白纤腿栖上床沿,她将舒馥轻柔地捞起,又哄道,“……小馥乖,别闹……”

    舒馥脸泛桃红,酒色迷醉,忽然,嗝的一声,打了个很小很小的酒嗝,却在杯口处,一下呛了水,嘤嘤唧唧咳个不停,坚决不喝了,整个人埋在钟落袖被打湿的胸口,低声泣诉……

    她浑身滚热,清冷的月牙儿光,打在她身上,都似在火上浇油一般,钟落袖将她抱紧了,抚了抚怀中不住抖动的脊背,“……小馥……不能不喝水……”

    “唔嗯……”舒馥发出拒绝的轻咛,却又蹙了眉心,“额娘……我渴渴……”

    舒馥的樱桃小唇,在酒精的影响下,分外殷红妖娆。

    钟落袖咬了咬唇,举起水杯,喝了一口,唇尖向舒馥凑了过去……

    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温热解渴的水源涌来,舒馥禁不住贝齿轻启,含了咽了……

    钟落袖小口小口地去喂,她就小口小口地去吞……

    唇和齿温柔地微微撞击在一起,湿润的清甜,翻涌传递,钟落袖柔香的气息,如同一条软暖的围脖,裹紧了舒馥的躁动……

    舒馥还是渴呢,双手不由自主,绕在钟落袖纤美的薄肩上,舌尖不停地舔入她温热的唇线,卷着绞着,急急吮吸着,“额娘……额娘……”

    她这般软糯娇唤,钟落袖的心房像被击中一般,瞬间崩溃了拂柳的堤岸,最后一点点理智像飘飘摇摇的风筝线,牵不住滚烫缠绵的交。融……

    “小馥……”钟落袖俯身,用自己的唇,去揉那甜美的唇,揉得红红的,肿肿的……

    舒馥就嘤嘤嘤,哭了起来,小脸湿湿的,一边哭还要一边亲,就是不放手,空气中满是泪汪汪的情。欲……

    这吻好长,仿佛要到天荒地老……

    钟落袖没想到小东西的吻技这么好呢。

    她都绵软无力,娇喘吁吁……

    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半是挣扎,半是羞怯,按着舒馥的肩窝将小东西推了开,兀自面红耳赤地喘息了许久许久……

    趁我醉,要你命??

    钟落袖心中又嗔又怨,差点被小馥撩得擦。枪走火,安排得明明白白……

    她要和小馥一辈子的,怎么能趁小馥醉了酒,两个人就糊里糊涂的在一起……

    钟落袖气恼恼地,作势轻拍了一下浅浅酣睡的舒馥,下一秒就后悔了,将这醉猫捞近,在耳畔轻抚柔呵了一会儿。

    “额娘……抱……”舒馥舒舒服服地翻了个身,自觉滚进她怀里。

    钟落袖拉过被子掖好,拥了舒馥,腿绊上她,欲言又止,还是柔柔地说了,“小馥,你除了姐姐,还有没有亲过别人……”

    姐姐把初吻都给你了……

    小馥不许亲过别人……

    天蒙蒙亮,李姿蝉咣咣咣来敲门,娱乐圈好忙,发完酒疯连个休假都没有。

    舒馥不知道自己的草原小仙女人设,在片场都崩成什么样了,见姐姐还睡着,赤了小脚丫,跑去开门。

    李姿蝉靠在门边,拎着早饭:“你嘴肿了。”

    舒馥断片儿,还记得什么,思考了一下,“可能是吃烧烤吃的,太辣上火了吧。唔……”

    钟落袖根本就是假寐,扶了门框站在舒馥身后,挑扬起性感魅惑的栗色长发,“早。”

    李姿蝉睁大眼眸,“落落,你嘴也肿了!”

    钟落袖貌似漫不经心地捂捂唇,“吃烧烤的。”

    李姿蝉震惊:“你根本就不吃烧烤!——卧槽,剧组不是发生花粉热了吧!!”赶紧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你一个单身就别摸了。

    钟落袖眸光深深,含羞带怨瞥了舒馥一眼,用很磁性的声音说,“我偷吃了几串。”

    舒馥歪了歪脑袋,蹦蹦跳跳追上去,笑道,“——姐姐偷吃东西!坏坏!”

    李姿蝉苦口婆心,“落落,你控制一点儿,郑导就喜欢吃烧烤,哪能天天跟着吃!”

    钟落袖去冲凉,淡淡丢下一句,“我是跟着小馥吃的~”

    舒馥惊恐:“——姐姐!你可不要嫁祸给我!”

    李姿蝉一把拎住,往回拖着走,“你妈洗澡呢,别往里乱跑!——我问你,昨天吃的什么,喝的什么,干的什么,还想得起来吗?”

    舒馥拼命摇头。

    李姿蝉叹了口气,“记不住就好。我跟你讲,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要在乎别人的目光。要好好演戏,有作品才是第一位的,其他都是虚的……”口吻像在主持追悼大会。

    舒馥听得好怕怕,“姿蝉姐姐,昨天晚上……”

    李姿蝉拍椅子:“——我说不出口!!”

    去片场的保姆车上,舒馥找了个助理小姐姐,咬着耳朵悄悄问了,才晓得自己这酒品……是越发的不中用啦!!

    闹出这么大的乱子,还有什么脸见人!!

    舒馥哭着喊着要下车,要不我过几天再来吧。

    李姿蝉抹了把脸,老脸早丢没了,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蹦,“只要我还活着,你一滴酒都别想再沾!”

    舒馥嚎啕假哭,没人权啊!

    钟落袖面色微粉,看去窗外……

    小馥喝了酒,吻得可好了……

第45章

    因为昨晚出了“发酒疯”事件; 舒馥在《鸾歌天下》片场变得很有名气; 人也老实多了; 沾上几分谨言慎行; 显得内心十分沧桑。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她现在的状态、气质; 倒是很符合开镜拍摄时,十七公主的出场。

    在塞外颠沛流离、族内纷争后,被沉谋多虑的皇帝长兄; 强行锁入紫禁城生活。

    十七公主从未离开过广阔自由的草原,那恢弘壮阔的重重宫闱后; 等待她的; 是怎样的命运呢?

    第一幕,坤宁宫相见。

    开拍前,郑临导演还有点担心,舒馥这个小丫头闹腾了一个晚上,活蹦乱跳、急风骤雨的; 马上演这么收敛复杂的内心戏; 行不行啊。

    一见舒馥,哦呦,后悔昨晚没让小丫头多喝点!

    舒馥带着些小小的黑眼圈; 憔悴道,“导演早……”

    郑临欢笑,“好好好!”

    舒馥别过脸; 低声抱怨,“……一点儿都不好。”

    呜呜呜……

    其他人看笑话就算了,姐姐会不会也嫌弃我呢?

    姐姐这么温柔,嫌弃我也不会说出来……

    唉……我就不能沉稳一些,表现的像个小孩儿似的……

    费思量间,大家各就各位。

    打板器一声脆响,“——开拍!”

    钟落袖仪态端方,由丫鬟们陪伴在后,孑孑绰约而来。

    转过坤宁宫的帘帷,大太监弯身启禀,拂尘须子几乎触到地上,“皇后娘娘,皇上说了,只您一人进去……”

    钟落袖未出声,迈步而入,丫鬟们自分列两旁,不敢再跟从了。

    贺皇帝身材高大,他牵着舒馥的手,带着这个外来的漂亮孩子,竟然堂而皇之,站在皇后的寝室之中。

    钟落袖的眸光,淡淡拂过舒馥被别人牵着的手,恰到好处的,挑了挑眉头。

    贺皇帝轻笑:“皇后,这便是柒柒了。”

    他似在手中微微用了些力气,舒十七受到暗示,赶紧委屈又恐惧地唤了一声,“额……额娘!……”

    皇后冰雪聪明,只字未谈,只是伸出手,从皇帝身边接过了柒柒。

    舒馥转了机位,紧紧握住钟落袖如玉的指节……

    姐姐的手好暖好温柔,不像那个臭皇帝的手,硬又粗糙,需要推荐护手霜。

    可怜贺皇帝,超爱发手部自拍,刚出场就被嫌弃了,实为见光死。

    贺皇帝还美滋滋地在那里念台词,“这是朕的皇后,是朕的结发妻子……”

    皇后和十七公主都没在听了,她们相视一眼,一个纯真可人,一个温婉高贵,似轻描淡写,又似交换了千句百句,从此开始了一生的羁绊……

    “卡!”

    郑临导演很满意,深宫中的剑拔弩张,被这看似萍水相逢的一个对望,染上了几缕温热的情意,是人与人相偎的情意。正是他想要的感觉。

    舒馥笑嘻嘻,握着钟落袖的两只手,邀功,“姐姐,我演得好不好?我就想到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会长欺负我,你就帮我……唔……姐姐最好了!……”

    钟落袖和舒馥都正在补妆,好几个化妆师围着她们,舒馥偏要牵着手不放。

    说不出为什么,虽然是在演戏,但刚才被贺皇帝拖着手,平白生出一种“嗳呀,我做了对不起姐姐的事情”——那种超级内疚的感觉。

    需要紧捉着姐姐的手,能多握一会儿是一会儿,作为来自小媳妇儿的补偿。

    钟落袖眼眸低垂,搓了搓舒馥的小手,“巧了,我也想到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也是这么可怜!”

    舒馥嘟嘴,附耳悄悄道,“我觉得会长比皇帝叔叔可怕多了……”

    钟落袖笑:“那你下次告诉蓝会长啊,她比皇帝还厉害呢。”

    舒馥斜睨,幽幽地说:“这并不是夸她。”

    御花园里的外景准备好了,室外场记喊,“——导演,太阳起来了,拍花园吧?”

    郑导大手一挥:“好,转移!”

    大家呼啦啦地鱼贯而出,舒馥晃着胳膊,与皇后娘娘手牵手,步出门槛。

    “——姐姐,你的衣服真好看,你的盘发也好看,你哪儿哪儿都好看,你最好看了~”

    天光明媚,她熟练地一路撒着娇,回眸时,眉眼弯弯,全是烂漫芳甜的滋味……

    钟落袖勾勾纤长的指节,将她轻扯回一点,仿佛总怕她丢了似的,要牢牢拴在裤腰带上……

    这般走着,就走出一些甜甜蜜蜜的感觉,如同真的时光穿梭,在某个繁花似锦的御园中,皇后和她的公主小姑子,快快乐乐地散着步。

    剧照组,再次上前一顿猛拍,拍完检查照片质量。

    “美啊……嗯??我好想嗑这对怎么回事??”

    “我看看……美啊……啊,嗑死我了……”

    “嘘!——你们别让皇帝听见了!……啊……好嗑……”

    摄像机在假山边高高架起,郑导站在山顶上,先取个远景。

    这出戏,是皇后和母族的一位重要内应大臣,在皇家筵席后,悄然见面,传递宫内外的消息。

    旁的嫔妃,一直想得了皇后的把柄,暗中派太监跟梢,发出去几拨人,全被十七公主忽悠地不知跑到哪个方向去了。

    皇后成功传出密令,回转离去,十七公主云淡风轻地在石山边等她。

    狭路相逢,钟皇后敛着一双美眸,纤手轻扶在舒馥肩旁的小石头上,倚近了低问,“是谁家的猫儿,筵席不享,非要捕那小鼠儿来玩耍?……”

    舒馥咬唇一笑,仰脸寥寥地说,“额娘,哪有什么老鼠儿来着,不过一些小小的青头苍蝇罢了,都飞散了。”

    钟皇后先行一步,转出山口,侧了眼儿,赞了句,“可要我夸柒柒能干?”

    舒馥微微羞了,闪闪眼眸,跃在她前面,背着手走,“我知道额娘有布置,我忍不住要帮你来着!……”

    钟皇后笑得妩媚动人,是舒展的,只能在孩子面前,在柒柒面前的那种放松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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