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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明朝生涯-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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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子不假思索的说:“那是,未卜先知的本事谁不想学!”

“呵呵,你小子,要是你也有这个本事那就不会道现在还是夜不收一个小兵了!”

众人闻言都笑了起来,就连奎爷的脸上都浮现出一丝笑意。

很快,众人纷纷上了马,白开指着前方喝道:“兄弟们,出发……”(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七章动手

一行八人敏捷地跳上马背,很快跑到了山冈外。八人以白开为首,沿着溪边的坡的小道出了山口,往山外而去。

出山几里便是平坦的原野,八人沿着旷野奔跑,京畿原本是天子脚下,在京畿附近应该是最为富足之地,可眼下却是沿途乡落残破,四野无人。不时还可看到大股逃难的民众,拖家带口慌忙惊恐的往西面方向而去。

清兵入关之后,由于小寨子不保险,大寨子由于人口密集财帛众多,又容易成为清兵主要掠夺对象,因此这些日子百姓们纷纷携家带口的朝着西南便跑来。

白开带着小队七八名夜不收一路奔驰,他时而策马狂奔,时而牵缰立马,有时还下马仔细察看,然后一行人又呼啸而去。他领着几个夜不收,显示出了他出众的追踪能力,很快就发现了清兵的踪迹。

此时夜色已深,今晚月光异常明亮,白开借助着月光依旧牢牢的朝着清兵显示出来的踪迹跟踪前进。

八人一路狂奔,直至深夜丑时,众人已经跑了数十里地,白开也早就把只追二十里便返回的话抛在了脑后。此时,众人已经到了一个叫撵庄的地方,白开忽然勒缰停马,他身后众人也同时停了下来,胯下的战马也是一阵唏律律的嘶鸣,毕竟几个人一口气跑了几十里地,几个人虽不时的换马,但胯下的马匹还是不住打着响鼻,喷着浓浓的白雾,显然也跑累了。

白开又四处观察了一下,轻声道:“诸位,鞑子就在前面,他们停下来了。”

身后几人脸上都露出兴奋的表情,愣子甚至还舔了舔嘴唇笑道:“太好了,终于找到这些龟孙子了。明年的这个时候便是那些鞑子的祭日!”

“好,大伙都下马!”白开下令道。

众人纷纷下马,将马匹拴在路旁的几颗树上,随后跟着白开悄悄的潜伏到了庄外。

从外面观察,撵庄只是一个小村庄,约莫有二三十户人家,借助着明亮的月光他们还发现在村子的中央有一座大房子。

白开对几人说道:“现在大伙都散开探查周围情况,一刻钟后大家再来此会合……”

“是!”众人纷纷答应,很快便散开。

一刻钟后,众人陆续回来向白开报道。将查探到的情况报告给了白开。

经过统计后奎爷说道:“白头,根据兄弟们统计到的情况,这里的鞑子人数可不少,都是镶白旗阿礼哈超哈营的哨骑,其中一个分得拨什库,三个壮达,二十一个小兵,共有二十五人,这些人都集中在村中那所大房子里。周围只有两名放哨的,咱们要不要干一票?”

崇祯八年底,皇太极宣布将后金的年号改为清,同时为了将八旗的兵力收拢到自己手中。他又从各牛录中抽取兵力另外组成了一支军队,这支军队被编成了三大营,分别是巴牙喇营,即后世的护军营。阿礼哈超哈营,后世的骁骑营,噶布什贤营。即后世的前锋营。而这三个大营的指挥官也由皇太极任命的将领统领。

此外,皇太极还打算在这三大营外还开始组建了步兵营、锐键营、火器营、虎枪营、善扑营等诸营,若是等到这些编制整顿完毕,等于将整个国家的军制都改革了一番。只是这样的改革却是触动了各旗旗主的利益,包括多尔衮、代善、阿济格在内的好几个旗主都齐声反对,是以后面那些改制目前只是一个提议而已。

在三大营里,巴牙喇营全都由各旗最精锐的白甲兵组成,每旗有一个巴牙喇营,由巴牙喇纛章京统领,每个巴牙喇营也只有五六百人左右,象这种最精锐的力量历来都是在攻打边墙,登城攻坚或是野战中最危险和关键的时候使用,象这样的普通的打探情报的情况自然不会派他们出来,因此白开等人在这里看到的都是普通的阿礼哈超哈营的探哨。

有了后世详细的历史资料,岳阳对于清兵的改制自然是一清二楚,他也早就将清兵的资料下发到了每一名夜不收的手中,是以在应州军里,每一名夜不收都对清国的情况了如指掌。

白开咬了咬牙,对一旁的苏家兄弟道:“苏家老大老二,你们两个年纪也老大不小了,也是时候娶媳妇了,咱们今晚若是能全歼这股鞑子,每个人至少能分到一百多两银子和三级军功,回到应州后将军功兑现也能换上十多二十亩军功田,这样一来有了银子有了田地,你们哥俩也可以轻轻松松的娶个媳妇了。怎么样,干不干?还有你们,都想好了吗?”

愣子也咬着牙喊道:“干他娘,老人都说富贵险中求,不拼一把怎么行。军功难得,若是错过了今后可没地后悔去!老子干了!”

奎爷沉吟了一会,脸上的肌肉也抖动了几下,随后也说道:“娘的,为了军功咱们豁出去了,反正老子就是死了岳大人也不会亏待家里的媳妇和我儿子。”

众人齐齐相视一眼,同时从嘴里吐出了一声:“干了!”

众人各自从马鞍上取下了兵器,蹑手蹑脚地的分别从各处摸了过去。

靠近了村中的大房子后,远远的便看到了房子外面升起了两堆篝火,清兵大部分都围在篝火旁埋锅造饭,还有一些人则是围在一处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这些清兵都是穿着纯白色镶红边的棉甲,这种样式的铠甲显示这些清兵都是镶白旗的兵马,这些人有的头上都戴着黑色头盔,头盔上插着长长的红缨,而有的人则没戴,在转动中露出了他们光光的脑袋与后面那根细长的金钱鼠尾辫。

此时的清国正值兵锋最盛的时候,虽然此前曾在岳阳的手中吃过亏,但依然不改骄狂的本性,这些清兵除了两人在火堆旁无聊的放哨外,其他的人都在吃东西或是围成了两堆。在那两堆人群里还不时传来一声声凄厉的叫声。

靠近后,借助着火光,白开一眼便看到了有两名女子正在被那些清兵糟蹋,随着两名女子挣扎的哭叫声一阵阵传来,听着她凄婉无助的惨叫声,白开只觉得心里一阵阵怒火涌上了心头。

“忍住,一定要忍住,否则不但杀不了鞑子,反而会把自己也给陷进去。”白开紧握着自己的手掌,指甲刺进了手掌也不自知。

清兵一个接一个的上前玷污着这两名女子,这两名女子的挣扎哭叫声也慢慢的减弱下来,只有被绑在地上的手脚还在不时的抽搐一下。半个时辰后,这些清兵终于发泄完了兽欲,一个个打着哈欠走到火堆旁躺了下来,由于刚刚发泄玩兽欲的缘故,许多人都把铠甲脱了下来,此时他们连铠甲也没穿,就裹着一条摊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

“是时候了!”

白开暗暗对自己说了一声,随后对旁边的人打了个眼色。苏家兄弟早已跑到不远处一个隐蔽的地方架起了火铳。

白开从身后取下了一把长弓,搭上了长箭,而另一旁的奎爷以及另外几名夜不收也分别取出了长弓对准了各自的目标,愣子和他们不一样,他取出的却是一把强弩,锋利的三菱箭镞在月光下闪着森森的寒光。

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后很默契的点了点头,很快几个人几乎同时松开了手中的弓弦。

“嗖嗖嗖嗖!”

六支箭镞在月光下画出一道寒光,飞向了各自的目标。

最先被射倒的是两名在火堆外晃荡的哨兵,他们每个人都各自被两支箭镞射中了身体,很快两声凄厉的惨叫便响彻了夜空……(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八章激战

凄厉的惨叫声划破了夜空,随着惨叫声的响起,立刻就把那些躺在火堆旁的清兵给惊动了,他们拿着兵器大喊大叫的跳了起来。

只是这些清兵仓促间哪里来得及做出反映,只见一支支闪着寒光的箭镞不断从黑夜中射出,不断有清兵中箭倒地。加之这些清兵大多数人已经卸甲,身上没有丝毫防御物的他们如何挡得住那些利箭呢,在短短的几分钟内便有十多名清兵中箭倒地死去,或是失去战斗力。

一时间人喊马嘶乱成了一团,饶是清兵自诩为百战精兵也是慌乱不已,十多名清兵则是胡乱抓起了地上的兵器乱舞一边朝大屋跑去,企图利用屋子来掩护自己。就在这时,从屋里跑出来了四名身材粗壮的军官,原来是那名分得拨什库和三名专达听到动静后跑了出来,不同与那些手下,这几名军官的素质还是比较高的,就连睡觉时也没有卸甲,因此在出来的时候他们不但铠甲齐全,而且手中还拿着铁锤、长刀等兵器。

这四名军官一出来便看到自己数十名手下此刻已经倒下了一多半,立刻气得哇哇大叫。三名专达正要提起兵器朝外面冲来,却不料有几支箭镞从黑夜中飞来,好在这些清兵的头目武艺都不错,挥动着手中的盾牌兵器将箭镞拍掉,那名分得拨什库见状赶紧大叫了几声,招呼手下赶紧进屋躲避。

就在这时,从旁边冲过来了数名穿着明国服饰的壮汉,手持明晃晃的刀枪和盾牌朝着他们冲了过来,为首一个人身材异常魁梧,此人正是愣子,搏杀能力最强的他历来都是急先锋。只见他双手持一把重达二十多斤重的重刀朝着一名清兵劈了过去,这名清兵来不及抵挡,加之身上没有铠甲。整个人都长刀拦腰劈成了两截,这名清兵并没有立刻死掉,半截身子在地上不断扭动,惨厉的叫声响彻了整个村庄。

这样的死法在古代叫做腰斩。

同时这种刑法也是古代官府处决犯人的酷刑之一,犯人不会马上死去,会在地上挣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但所有的痛苦都是心知肚明。这清兵被砍为两断,象他这种军伍之士,身体强悍,生命力更为旺盛。他痛的时间会更长,最后慢慢痛死。

白开则是紧跟在愣子后面,他则是左手一面盾牌,右手一把长刀就朝着一名鞑子劈了过去,这名鞑子倒也彪悍,手持一把虎头枪劈头劈脑的就是朝白开劈了过去。看到这名鞑子如此不顾自身安危猛冲过来,白开冷笑一声,左手盾牌一档,右手的长刀收回来后改劈为捅。一下就将这名鞑子捅了个透心凉。

奎爷则和不同,别看奎爷年纪不小,但他的步伐却异常灵活,只见奎爷一手持一个小皮盾。一手拿着一把五斤重的制式弯刀正在和一名身材魁梧手持大锤的专达周旋。

这专达一手拿着圆盾,一手拿着一把巨大的铁锤,他的身体极为壮实高大,一个硕大的脑袋。下面似乎一个方方正正的身体。这名专达的手持铁锤不断的朝奎爷砸去,这个铁锤至少重二三十斤,只要是被砸到肯定就是筋骨碎裂血肉横飞的下场。奎爷看到这名专达手持铁锤砸来,他不断的和这名鞑子绕着圈圈,不住的躲避着,就是不和他硬碰硬,气得这名专达不住的狂吼。

很快,奎爷便抓住了一个破绽,趁着这名专达的铁锤砸过来之季往旁边一闪,同时手中的弯刀趁机在这名专达的小腿上划了一刀,痛得这名鞑子狂吼了一声后不由自主的蹲了下来,奎爷趁机猛抢一步,左手盾牌一送,奎爷的皮盾上安有一个锐利的枪尖,无声无息地刺透一个清兵的咽喉。这清兵在左旁向他高举虎刀,被这枪尖刺入,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随后奎爷的盾牌一收,那强壮的专达咽喉内顿时鲜血狂喷,他仍保持着双手高举的姿态,轰然倒地。

战阵搏杀的残酷就在于生死只是在于一瞬间,这里没有演义或是说书中什么大战三百回合之类的东西,生与死只在于一瞬间,谁的动作快,谁更狠谁就能活下去,是以双方刚一接触,在有备算无备下,立刻倒下了六七名清兵。

此时双方的人数是六:五,剩下的五名清兵在那名分得拨什库的带领下组成了一个小军阵,他们背靠着背在一起,手持各种武器瞪着这些突如其来的这些百姓装扮的明国人,而白开则是带领奎爷、愣子等五人将他们围住。

不过鞑子也不是笨蛋,从刚才的交手他们立刻就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一种同行的味道。为首的那名分得拨什库突然瞪着众人怒吼着叫了一声,用很是生涩的汉语吼道:“你……我知道你们,你们都……都是明国的夜不收,你们出来当兵不过是为了银子,只要你们放我们走,我会给你们银子……好多好多……的银子!”

白开笑了,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冷酷,他突然一摆手,身后的众人立刻让了开来,闪出了一个大通道。

这名分得拨什库大喜,他以为这名明国的夜不收为了银子会放他们一马。他立刻向前了两步,从腰间掏出了一个鼓囔囔的布包,仍在了地上大声道:“只要你们放我们走,这些东西全都是你们的!”

“碰碰……”

他的话音刚落,不远处立刻就传来两声响亮的枪声,在他身后两名手持盾牌的鞑子脑袋犹如西瓜般突然爆裂开来,飞溅出来的脑浆和血花甚至还飞溅到了这名分得拨什库的脸上。

“啊……杀了他们!”

这名分得拨什库知道自己被刷了,对方竟然在周围埋伏了火铳手。他狂吼着朝白开扑了过来,手中的重剑朝着白开没头没脑的劈了过去。

白开刚一和这名分得拨什库交手,立刻就察觉到这名分得拨什库的厉害。这名分得拨什库虽然在盛怒之下,但打得却依然很有章法,只见他一手挥舞着盾牌将自己护得密不透风,一手持重刀朝白开不住的劈了过来。白开用盾牌拦住了对方的好几次攻击,手中的盾牌和重刀相交后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碰撞声,白开顿时就感到持盾的左手被反震之力震得隐隐作疼。

“草,这鞑子好大的力气。”

白开吃了一惊,顿时更加小心起来,两人又交了几次手。此时,隐蔽在周围打冷枪的苏家两兄弟又开了一枪,在如此近距离的地方开枪,以苏家兄弟的枪法加上米尼式火铳的优良性能来说自然是百发百中。

随着又有两名清兵被打死,剩下的几名鞑子自然更加不堪,很快就被愣子几人给乱刃分了尸,最后只剩下了那名分得拨什库在苦苦支撑。

这名分得拨什库在看到同伴都死后,自知也无法幸免,于是提起了长刀如同疯魔般朝白开扑了过来,电光石火间,二人己互相劈了数刀,那分得拨什库从脖子到胸口被白开重重地劈了一刀,这名鞑子的军官吼叫连连,也是一刀重重劈在白开的胸前后又划到他的右臂上,虽然白开身穿精钢打造的全身铠甲,但依然被这把十多斤重的长刀给劈得变了形,长刀劈进胳膊的骨头时,声音格格作响。

白开右腿一个横扫,凌厉的风声而过,一声咔嚓声响起,那名分得拨什库持刀的右手已经被板白开给踢得脱了臼。

这时,愣子等几人也扑了过来将那名分得拨什库围了起来,已经杀红了眼的愣子抡起不知从哪捡来的重锤正要朝鞑子劈去,白开适时的大喊了一声:“愣子抓活的!”

愣子这才把手一偏,砸到了对方的盾牌上,发出了“咣当”一声脆响,被重锤砸中后,这名分得拨什库虽然很强壮,但被数十斤重的重兵器这么砸中,他的左手也不禁一阵发麻,随后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左手传来,他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的糊口肯定被震破了。

虎口被震裂的他依然无法将盾牌握稳,很快便在另一此的重击中掉了下来,此时的他依然是手无寸铁。

看到这名分得拨什库依然两手空空,愣子狞笑了一声随手扔掉了手中的重锤便朝着他扑了过去。愣子一把揪住那分得拨什库的领甲,右手的拳头已然是一拳接一拳猛烈的往着他的头上打去。加上他的右手上戴着铁手套,几拳过去,那分得拨什库脸上头上己是血肉模糊,愣子还在猛烈击打着。

最后白开不得不喝住了他,“愣子,别打了,再打鞑子可要被你打死了。要是这样的话回去后我可是要禀明梁老大,扣掉你的军功!”

愣子虽然悍勇,但为人却最是孝顺,他还指望着攒下军功让家里的二老和弟妹过上好日子呢,白开的话音刚落他立刻就松了手。

只是当白开的话还是晚了点,虽然这名分得拨什库没有被打死,但整个人都被打成了猪头一般。(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九章奎爷的绝技

被打成猪头的分得拨什库此时的样子简直是惨不忍睹,原本硕大的脑袋此时更是肿胀得几乎不成人样,他的右眼也被愣子给打得凸了出来,脸上也没有了刚才骄狂的神色,此时露出了一丝恐惧的神情。

大屋的周围横七竖八地躺着数十具清兵的尸体,一股股血腥的味道在夜空中不断飘散开去,闻之令人作呕。

一阵凉风吹过,白开这才察觉到自己全身上下已然被汗水沁透,加之凉风一吹,顿时就觉得全身酸软无力,胳膊上的疼痛也一阵阵传来,他再转头看周围几名兄弟,他们的情形也和自己差不多,几个人将那名分得拨什库用绳子绑起来后再也忍不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看到作战结束,苏家兄弟也从不远的隐蔽处走了出来,刚才全队的人就数他们最轻松,因此打扫战场的任务也落到了他们的身上。

苏家两兄弟来回巡视,看到重伤还没死透的鞑子就给他们补上一刀,随后用斧头砍下他们的首级,另外他们还发现两名受伤较轻的清兵,两人不用白开吩咐便掏出绳子将他们牢牢的绑了起来。

时间又过去了两刻钟,休息了一会的白开这才觉得力气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他这才站了起来走到火堆旁,查看刚才被鞑子糟蹋的两名女子。

不过当白开走过去后,他就知道自己来晚了,这两名女子已然全都停止了呼吸,她们的眼睛全都瞪得老大,死不瞑目的她们仿佛在控诉着苍天的不公。

看着死去的两名年轻女子,白开只觉得心中一酸,叹了口气道:“值此乱世,谁都无法逃脱。妹子,乱世人命贱如狗,下辈子投胎就投到一个太平盛世里去吧!”

白开转过头来高声道:“愣子。过来和我一起把这两名妹子给埋了吧,她们死得已经够惨了,不能让她们死后还要暴尸荒野尸体让野狗给糟蹋了。”

愣子瓮声瓮气的应了一声,走过来和白开一起在旁边用长刀挖了个浅坑,草草的将她们给安葬了。

就在他们忙碌的时候,苏家两兄弟也将散落地下的兵器捡了起来,并剥下清兵尸体上的甲胄堆积起来,然后将那些已经没有了脑袋的首级踢倒一边。

几个人又忙碌了半个时辰后这才将战场打扫完毕,这时众人才聚集道火堆旁开始整理自己身上的伤口。白开由于胳膊的伤口疼得厉害,他从腰间掏出了一个皮囊。给自己灌了一口烈酒,一股**辣的感觉顿时从喉咙传入了他的肚子,在究竟的麻醉下,手臂上的疼痛也轻了不少。

这时,负责统计的奎爷也说道:“白头,我适才算了算,此次咱们的收获可不小斩杀鞑子二十二人,其中还有三个专达,俘获了分得拨什库一名。普通鞑子两名,这样一来咱们平均每个人就能分到至少二百两银子,这一下咱们可是发达了!”

愣子撇了撇嘴说道,“银子有什么用。不能吃又不能喝的,还不如用军功兑现十来亩田地,那可是能世世代代传给子孙的宝贝呢。”

抡起对土地的感情是当今世界就属华夏最重,是以不少军人都乐意用军功兑现土地。也幸亏此时这两年岳阳命人在山西北路开垦了大量的荒地,是以还有不少田地可以发下去,有了田地作为诱惑。军中的将士都乐意用军功来兑现。毕竟在此时的国人看来,有了田地才算是有了根。

这时,一旁的苏老二又问道:“奎爷,咱们缴获了多少银子?”

奎爷玩味的看了苏家兄弟一眼缓缓说道:“银子不是很多,约莫三百多两左右,不过却是有五十多两金子和一些银子打造的器具,除去上缴的那些咱们每个人约莫能分到七十多两。”

“好……好啊,发财了!”苏家兄弟一反平日阴沉的模样,不住的搓着手,脸上笑开了花。

岳阳的军中早已定下了详细的赏罚调理,普通军士得了缴获,个人可以分得三成,夜不收是全军最精锐同时也是最辛苦的部队,是以可以分五成。一百两以下的缴获可以不用上交,而这些银子,可以由白开等八人五人一半。不过那些马匹,兵器与辎重等,需要上交,由军中视他们的功绩,再统一分赏下来。

看到苏家兄弟兴奋的样子,奎爷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笑意,同时他扭头问白开道:“白头,你得了军功打算要什么?”

白开不假思索的说道:“我要把这些军功都攒起来,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升到什长了,到了那时我要让丙队的老邱看到我就要下跪请安!”

“哈哈哈……”众人都大笑了起来。

历朝历代的军队都是等级森严,尤其在岳阳的军队中,任你家里再有钱,一旦见到比自己等级高的军官都得恭敬的下跪行礼,是以不少人对于金银财宝看得颇为淡漠,但对于官威却极为追捧,白开就是这样的人。

又休息了一会,白开站了起来说道:“好了,此处不宜久留,咱们快点走!”

众人纷纷起身,收拾好了东西后准备上路,这时奎爷却禀报道:“白头,这里头有名鞑子快不行了,怎么办?”

白开不耐烦的一摆手,“这点小事还用问,快死的人就不用留着了,砍下首级带走!”

一旁的愣子笑嘻嘻的说:“奎爷,听说你家里连着三代都是狱卒,对于审讯之事就不用说了,那是你的老本行。不过我还听说你可以用普通的长刀砍人的脑袋,连刀刃都不倦,不知此时是真是假?趁着这个机会让兄弟们见识一下如何?”

一谈到他的老本行,奎爷立刻就骄傲的说道:“愣子,要说单打独斗我或许不如你,可若是抡起砍头,三个你绑一块也不如我!”

被奎爷贬低的愣子没有生气,依旧笑嘻嘻的说道:“吹牛谁都会,奎爷你若想让我们信服,那还得露一手才行!”

“好,今儿个就让你这个小家伙见识见识我奎爷的本事!”

奎爷也是豪兴大发,大步走过去将那个受伤愈发重的鞑子给拖了过来让他当着众人的面跪好,随后将自己的弯刀抽了出来,在那名鞑子的脖子上轻轻比划了一下。

被拖过来的清兵惊恐的大声喊了起来,由于他不会汉语,只能用满语在哪里大喊大叫,语气中充满了哀求和惊恐的味道。

但是一旁的奎爷脸上却是一片平静,他深吸了口气,静了片刻后低喝了一声,手中的弯刀一会,一道寒光闪过,随之便是一抹鲜血飞溅而出,那名清兵的人头便滚落到了地上。

砍下了亲兵的人头后,奎爷把手一抖,随手在清兵的尸体上一擦,将弯刀擦拭干净后将弯刀亮给众人观看,只见那把弯刀的刀刃锋利如初,没有丝毫的卷口。

愣子和众人都面露钦佩之色,齐齐的竖起大拇指赞道:“奎爷威武!”

就连向来孤傲的苏家两兄弟也赞叹道:“奎爷好身手!”

奎爷得意的拱拱手,“兄弟们过奖了,不过是混口饭吃而已,咱最多也不过能打几个人,岳大人才是真的厉害,人家那是万人敌的本事!”

“切……”

奎爷的话一出口,却是被众人鄙视了,就你这手艺也想跟岳大人比。

众人一边说笑一边将战利品和两名俘虏放到了马背上,还有一匹马的背上挂着二十多个血淋淋的人头。只见白开呼啸了一声,众人便朝着来路飞奔而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章审讯

明媚的月光照在大地上,驱散了黑暗的夜幕,将大地映成了一片柔和的银白色。

在昌平通往京畿的官道上,不时会看到一些逃难的百姓,他们大部分都躲在了路边的山岗和茂密的树林里,战战兢兢的看着不时从官道上飞驰而过的军队。这些日子,这条官道上经过了很多的人马,有明军也有鞑子,甚至还发生了多次交战。

今天不少躲在草丛里的逃难百姓们又看到了一队骑兵从北面飞驰而来,他们的速度很快,在官道上掀起一阵阵浓浓的尘烟后便失去了踪迹。

这队骑兵就是白开他们了,在杀死了那二十多名清兵后,白开的小队又缴获了近五十匹战马,加上白开他们原本的二十多匹,总共近八十匹的战马在官道上驰骋,弄得声势浩大异常。

一直飞驰到了深夜三更天,直到靠近良乡大营三十多里的的一个小山坳时,白开这才吆喝着让众人停了下来。

………………

那尔布是满清镶白旗的一名分得拨什库,这个官职相当于明军的百总,算是一名低级军官了。今年二十七岁的他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作为一名老兵的他经常在边关附近打草谷,这次已经是他第二次跟随大军南侵了。

作为一名武艺娴熟的满人,那尔布对自己的军旅生涯无疑是非常热爱的,在他近十年的军旅生涯里,他已经无数次的把自己的对手用最残忍的方式杀死,这些对手里有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也有一些被他俘获的明军夜不收。

那尔布喜欢当兵,他喜欢看着那些即将被他杀掉的敌军士兵的尸首,也喜欢看那些汉民在他刀下挣扎哭泣的模样。不比旗中别的清兵,相比起其他人那尔布还有一个优势,那就是从小他就跟家中的那些被掳掠去的汉人学会了一口流利的汉语。也熟知汉人中一些在他看来非常迂腐的习惯。

在接触了那么多的汉人后,那尔布知道汉人有一个很奇特的喜欢,那就是他们在抓到外族的俘虏后,常常会为了彰显自己的仁慈而会大发慈悲将自己的敌人放掉。这点让那尔布非常的惊讶和不解,而且最让那尔布赶到不可理喻的是但是那些汉人在对待自己的同胞时却总是异常的心狠手辣。

不过这些东西都不重要,因为那尔布知道汉人的这些习惯对他是有好处的。有鉴于此,那尔布学会了一众别的满人所没有的本事,那就是装可怜。

从军十年,那尔布就当了六年的夜不收,在这六年当中。那尔布和他的同行,明军的夜不收交手的次数都数不清了。总的来说有赢有输,当赢的时候那尔布从来都不会留活口,当然了,幸运之神不会总是保佑他,夜路走多了总有撞到鬼的时候,那尔布也曾经被明军俘虏过两次。

被明军俘虏之后,那尔布立刻就发挥了他的特长,他利用汉人讲究的杀俘不祥和容易动隐恻之心的特点。装扮出一种非常可怜的神情,痛哭流涕或是悔恨交加之类的表情那是说来就来,因此尽管他两次被俘,但俘虏他的明军夜不收往往会大发善心。不仅好吃好喝的招呼他,而且也会轻易的对他失去的警惕之心,随后让他逃之夭夭,最后还叫来了同伴将这些放了他一马的明军夜不收一网打尽。

凭借着这种狡诈的本事。那尔布当上了镶白旗探哨的分得拨什库。从今年开始,那尔布渐渐听到了一个从高层流传下来的传言,大明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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