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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末当军阀-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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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那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美好,那么理想,可惜却是以这样一种方式破灭,让人扼腕叹息。

杨潮心中不由感叹,自己失去了一个扭转大势的机会,大明朝何尝不是失去了一次改变的机会,崇祯皇帝不是失去了一次逆转乾坤的机会呢。

一切都是因为——党争!

杨潮不笨,他认为他是一个聪明人,但是杨潮却承认,自己的政治经验太浅薄,朝廷中的政治争斗他还真是看不透。

作为一个聪明人自然不可能自作聪明的想当然,杨潮知道自己得向某些深谙其中门道的人请教,史可法是不用考虑的,首先杨潮不认为史可法会将这些阴暗面告诉杨潮,第二杨潮有些怀疑史可法到底是不是一个明白人。

所以杨潮急着回南京,他是要去向老狐狸熊明遇求助,这个老家伙显然什么都看的明明白白,而且回到南京,杨潮的选择还有很多,哪怕不能找到一个解惑的,但至少能够收到更多的内部消息。可比在淮安两眼一抹黑瞎猜来的要好。

回到新江口大营,杨潮很人性化的给自己的士兵放假,这些人跟自己从南京到淮安。又从淮安到了海州,现在回来了。该好好跟家人相聚了,另外那些烈士的棺椁也让军官们帮忙送回去,让赵康专门留心此时。

杨潮则马不停蹄的赶去找熊明遇。

熊明遇倒是一改脾气,竟然接见了杨潮,尤其是一副笑颜让杨潮大感意外。

他其实已经做好了被熊明遇拒见的打算,毕竟以杨潮的认识,熊明遇这个人可不是一个仗义的,杨潮可是做好了被熊明遇拒见后。转而求见黄锦呢,黄锦虽然政治经验上比不过熊明遇,但也是宦海浮沉的,比杨潮经验丰富多了。

熊明遇不但见了,而且态度和蔼,热情的请杨潮坐下,并且立刻让下人准备饭菜。

这简直让杨潮受宠若惊一般,弄的好像不是杨潮遇到麻烦,而是即将飞黄腾达了。

杨潮承认,自己这次真的是看不透熊明遇的想法了。以前虽然也吃过熊明遇的亏,可好歹心知肚明,总是能想明白的。这次就真的有些摸不着头绪了。

“哈哈哈哈,老夫恭喜杨将军了,海州大捷天下震惊,当真是我朝久不曾见的一场大胜了。”

熊明遇非常真诚的恭喜杨潮。

可是他这种人,似乎不能跟真诚二字扯上关系,越是表现的正常,那就越不正常。

杨潮嘿嘿一笑:“多亏熊大人扶持,调遣末将前往淮安,这才有如此大功。要说功劳。那也是熊大人调度有方啊。”

杨潮暗示熊明遇,自己能去海州。也是他熊明遇调去的,不然想打海州还没有机会呢。不是杨潮真想给熊明遇功劳,到熊明遇这种层次,该他们的功劳,那是跑不掉的,多一分也不是那么好争的。

杨潮其实是在说,如果他杨潮在海州犯事了,你熊明遇也跑不了干系。

熊明遇笑道:“老夫可不敢居功啊,全赖圣上鸿福,还有你杨将军将士用命啊。”

熊明遇的意思是,打赢了是皇上保佑,是你杨潮带人玩命打的,跟他关系不大,换句话说,你淹了海州城,休想牵连到他。

杨潮眼皮子跳了跳,玩这种游戏,还真玩不过这老家伙。

很快酒肉就上来了,杨潮索性放开了,大吃大喝一顿,借故多喝了几杯,这就是打算撂开了,不打算跟这个老家伙打哑谜了,干脆装出一副醉态,直接问。

“老大人啊,末将这是大难临头了,敢问大人一句,末将能逃过一劫吗。”

杨潮当然不认为自己会被问罪,是个人都知道,立下那么大功,那就是一块免死金牌,所谓的劫难不过是能不能还有政治前途。

熊明遇突然一顿,接着指着杨潮,呵呵笑了起来。

杨潮盯着他小心问道:“大人因何发笑?”

熊明遇摇了摇头:“杨潮啊,我当你是一个聪明人,原来也是一个糊涂蛋子。”

熊明遇直呼其名,这是以亲近姿态示人。

让杨潮不由感到一些乐观的态度,难道说自己没看明白,其实这次自己没有什么惊险?不然为何熊明遇不避嫌,敢跟自己见面,当然也可能是杜守昌那种商人不敢卷入朝堂上的政争,熊明遇却不怕的原因,但是熊明遇突然发笑,这似乎表明,杨潮似乎哪里想错了。

熊明遇沉吟了片刻,喝了几杯酒,还示意杨潮吃菜。

杨潮勉强下了几筷子,全部知道菜味。

在杨潮的期盼下,熊明遇吊足了杨潮的胃口,这才说道。

“杨潮啊杨潮,你去年折腾老夫那股子灵气,都跑哪里去了?”

熊明遇好容易抓到机会,哪里还不好好利用,狠狠奚落一下杨潮,确实杨潮去年让他非常难过,最后不得不一改往日的性情,跟顾肇迹撕破了脸。

杨潮讪笑道:“熊大人见谅。”

心里则暗骂老家伙小心眼。

熊明遇自持身份,摆了摆手,也不跟杨潮打哑谜了。

“其实你不应该来的,平白让老夫奚落你。”

熊明遇笑道。

杨潮疑惑:“此话怎讲?”

熊明遇道:“你怕什么?”

杨潮笑道:“自然是怕前程堪忧啊。”

熊明遇叹道:“谁挡了你的前程?”

杨潮一顿,对啊,谁挡了自己的前程?似乎没人挡?只是有人不想自己有前程。要往自己身上栽赃。

杨潮只能道:“有人陷害忠良啊。”

熊明遇不由呸了一口:“还陷害忠良,你啊,没人把你当回事。”

杨潮又是一愣。没人把自己当回事,那怎么有那么多人弹劾自己?

“可是!”

杨潮刚要辩解。

熊明遇摆了摆手:“你该知道。那不是对你的。那是对周玉绳的。”

杨潮当然知道自己卷入了朝中两派政治势力的争斗,一派是周延儒,另一派则是倒他的一派,为什么要倒他,还不是因为他是首辅,谁站在那个位置上,都少不了政敌,这就是权力争斗啊。只有强弱之分,没有对错之别,你强,你就占着那位置,你不行了,你就要让贤。

杨潮道:“老大人所说不假,确实是对玉绳公的,可是末将被牵连了啊。”

熊明遇摇头道:“糊涂。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不过是立功立的不是时候。”

杨潮疑惑:“不是时候?”

熊明遇问道:“老夫问你,若你不立功,朝中诸公是不是不会弹劾周玉绳了?”

杨潮摇摇头。

这种政治斗争。有没有杨潮,都会进行下去,只要对方认为自己够强。能够扳倒周延儒,或者觉得自己抓住了机会,就会出手,一出手就是全力攻击,知道最终成功,或者彻底失败。

熊明遇又问:“若是你立功的时候,两派已经分出了胜负,跟你还有关系吗?”

杨潮又摇头。

如果那些倒周的人,已经搬到了周延儒。也许真的不会在乎自己了。

熊明遇喝了口酒:“那么你担心什么?”

杨潮能不担心吗,随口道:“老大人不要打哑谜了。快教教末将该如何做?”

熊明遇摇摇头:“等!”

这一个字一出,杨潮心里突然明了。简直是多次一问啊,又该被人嘲笑了。

明明跟自己没关系,自己着什么急啊,这次功劳确实立的不是时候,正好夹在了周延儒和倒周派的人激烈交锋的时候,自己的功劳成了周延儒手里一个大政绩,而倒周的人要打到周延儒,那就必须将自己的功劳抹掉。

看起来无论如何杨潮都身处风口浪尖,但是杨潮有一点可以保证,那就是无论多么丧心病狂,也没人敢说把杨潮问罪,这些年天下大乱,大明朝打一仗败一仗,好容易有杨潮这堪称疯狂的战绩,如果把杨潮问罪了,那成什么事了。

所以杨潮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那么就只要等,等到周延儒胜利,活着倒周派胜利。

周延儒胜利了自不用说,杨潮飞黄腾达,不过以后怕是要打上周派的烙印。

倒周派胜利了,杨潮就失去了价值,没人在继续咬着杨潮了,只要杨潮自己没事,在这大乱的世道里,总会被人拉出来的,国难思良将,杨潮都不用等太久就能准备升官了。

所以看似处在风口浪尖,其实这件事跟杨潮根本没半毛钱关系,只是人家两个巨人在玩,把小孩子当成了理由抡过来抡过去,谁都没把这个小孩子当回事。

想明白这个道理后,杨潮才知道,果然还是熊明遇经验丰富啊,一眼就看透了,比那杜守昌强太多了,所以杜守昌只能是一个盐商,而熊明遇却是尚书。

杨潮这时离席,深深的给熊明遇鞠了一躬,要不是熊明遇点醒,自己贸然出去活动,真逼急了任何一方,恐怕自己就真的卷进去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六节不掺和

“杨潮啊,不知道你觉得这次谁会赢?”

熊明遇摆手让杨潮坐下,随口发问道。

杨潮疑惑的看了熊明遇一眼,这问题他看不懂吗?

杨潮反问道:“不知道老大人以为谁会赢?”

熊明遇摇了摇头:“不好说啊。倒周者,来势汹汹,周玉绳确实有些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杨潮忙问:“这是何故?”

杨潮巴不得熊明遇多说一些,好让自己多学学,将来难免还会陷入这种政治倾轧中,而且越是地位越高,就越容易惹来是非,早学点经验,也是有备无患。

熊明遇叹道:“如果周玉绳稳坐朝堂,怕是谁也奈何不了他。”

确实周延儒这个人,政治能量很大,手段也很高,二次为相之后,稳稳的掌握着朝堂,在大臣和皇帝之间如鱼得水,混的是风生水起。

可是没想到他竟然离开了朝堂,而且一离开就是小半年,这不是明摆着给政敌机会吗,按说以周延儒的政治经验,不该犯这个错误啊,难不成是太自大了,以为自己离开了朝堂也能控制住朝政?

杨潮立刻就将不解说了出来。

熊明遇叹道:“老夫这双眼睛啊,见过了太多的争斗,见过了太多的人。说句夸口的话,这世上老夫看不透的人,还真没有几个。放眼满朝诸公,也就是一个温体仁,在一个就是这周玉绳了。”

熊明遇也承认自己看不懂。

也对,周延儒绝对是跟熊明遇一级的老狐狸,甚至比熊明遇更高一筹。

杨潮又问道:“不知熊老认为谁能赢?”

熊明遇想了想,摇了摇头:“无论谁赢,你都输不了!”

杨潮讪笑道:“老大人抬举了。”

熊明遇摆摆手:“不算抬举,其实老夫还有一个人看不透。”

他盯着杨潮的眼睛。意思不用多说了,他也看不懂杨潮。

杨潮腹诽着,你要是看懂了才见鬼了。

从熊明遇家里走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杨潮坐上马车。心情轻松的回家,算起来,自己回到南京竟然还没有回家呢。

以为回到家就能跟一家人叙叙人伦,暂时抛开军务,抛开政争,可没想到想安稳的时候,你永远无法安稳。

杨文骢已经等在杨潮家里了。

杨文骢去年做了兵科给事中,在任上发挥了感战斗。爱战斗的精神,不断的弹劾人,而且是谁官大弹劾谁,不管对方什么背景,见谁弹劾谁,不求实事求是,只求让皇帝知道,他杨文骢没有派系,他谁都弹劾。

果然皇帝很欣赏他,短短一年时间。又升官了,升了兵科都给事中,统管南京兵科。

“杨老大人别来无恙啊。”

杨潮很是意外杨文骢来访。难道这家伙也跟熊明遇一眼看透了?

这显然不可能。

以杨潮的认识,杨文骢这家伙政治眼光很差,不然也不会在历史上只做了一个县令。

杨文骢指了指杨潮,苦笑道:“你啊你,到哪里都要闹出些大事。”

杨潮笑道:“时运背了些。”

说着,有一个婆子进来倒茶,杨家的女仆都是老大妈级别的,绝对没有小丫头。

杨文骢接过茶,看着婆子走出花厅。这才对杨潮说话。

“杨将军,老夫不跟你多说。现在有一件事要你帮忙!”

杨文骢求自己帮忙?

杨潮问道:“何事?”

杨文骢直说道:“朝中有人弹劾杨将军,将军可上一封折子自辩。最好提一提周玉绳公的调遣,本官也会上奏疏帮将军开脱,据本官所知,海州水患并未造成大祸,朝中诸言官却是危言耸听了。”

杨潮一听这话,心里一紧,杨文骢是来帮自己的?处于以往的关系,纯粹好心,还是——

“敢问老大人,是受人所托吧。”

杨文骢点点头,一点避讳的意思都没有,这份磊落那是多次合作积累的信任。

杨潮摇了摇头:“老大人,罢了吧。本官不会上折子自辩,也请大人不要替我上书。”

杨文骢一愣:“可是如果皇上怪罪?”

杨潮不由苦笑,这个杨文骢还真是看不透时事,连王潇都能看清楚,杨潮有那么大功,根本不可能问罪,杨文骢竟然都看不明白。

杨潮笑道:“本官不需要自辩,老大人千万不要多此一举,否则恐要惹祸上身啊。”

杨潮语带威胁道,他知道杨文骢就吃这一套,杨潮只要完全中立,这次风波就能平稳度过去,如果上书自辩,让杨文骢帮自己辩解,那可就等于加入了政治斗争,才真是撇不清了,自己什么都不做最后就稳赢,只要加入进去,就充满了危险。

但是告诉杨文骢他未必听,因为杨文骢看似没有派系,但还是有的,反而威胁他,他出于自身危机,就不会管这事了,杨文骢这是有前科的,他不是一个胆子很肥的人,当年对付许仲孝的时候,杨潮可是见识过了。

果然杨文骢面露惊容,忙问:“这是何故?”

杨潮叹道:“难道杨大人不知道这是朝中大员之间在斗法?”

杨文骢点点头,他当然知道了,不然也不会来找杨潮寻找火力支援了,很显然他希望杨潮将自己的军功跟周玉绳绑牢。

但政治派系是最不靠谱的派系,只要利益足够,随时都可以抛弃,可以出卖。

显然杨文骢认定周延儒稳操胜券,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周延儒站在一起,另外他跟周延儒还有些其他关系,比如他妻兄是马士英,马士英是因为周延儒复起,才得以重新任职凤阳总督的。

杨潮又问道:“难道杨大人不知道玉绳公危在旦夕?”

其实杨潮也说不准谁会赢,否则也不会请教熊明遇了,原本的历史上。那确实是周延儒输了,可是现在周延儒手里有自己那一份军功,如果稳捞在手上。还真未必会输。

但万一输了呢,所以还是不要杨文骢栽进去。有杨文骢在南京,也是自己手里的政治力量。

杨文骢一听大惊:“此话当真?”

杨潮笑道:“宁信其有吧,所以老大人也不可牵扯太深了。”

杨文骢一脸惊容,点了点头,老实说,他还是想更进一步的,都给事中虽然品级高,前途也高。但是却没什么什么实权,甚至比不上县令的缺,当然让他当回县令那是不可能的,但应天府尹不也可以考虑一下吗,所以这次他想靠着周延儒。

说起来,杨潮越来越有些看不好周延儒了,原因吗很简单,他被杨文骢看好,杨潮觉得在一定程度上,杨文骢可以作为明灯。凡是他选的,那一般就是错的。

而且周延儒都落到要发动杨文骢来联系自己了,这岂不是说周延儒自己也感觉到情况不妙?

杨文骢带着愁容走出了杨潮家。

杨潮这才跟家门见面了。

父母都是一脸高兴。妹妹也很高兴,只是妹妹哈欠连连。

杨潮笑着道:“赶紧去睡吧!”

母亲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去睡!都睡吧,睡吧。有什么话,明天说。”

母亲是考虑到杨潮也累了一天了。

看到杨潮走进卧房,母亲嘴里还嘟囔着,还是个大人呢,一点眼色都没有,这深更半夜的。

她编排的是杨文骢,确实很没有眼色。

第二天杨潮睡到日上三竿。确实累了,不说昨天熬夜。其实从海州开始,就没有休息好。战场上那种疲累,是一般人难以想象的,不但身体累,心更累,不经历过一次,那是永远无法想象,文字都无法描绘的。

父母让人看过好几次后,见到杨潮醒来,才让人伺候他洗漱。

接着是一顿丰盛的饭菜。

吃过饭菜,跟家人说了会话,陪了家人一天。

第二天杨潮就回到军营了,不是杨潮就这么敬业,而是再不走,一大群亲戚就又要来了。

亲戚们可没什么政治觉悟,他们只知道杨潮打了一个天大的胜仗,那肯定是要升官发财的,当然老百姓这种思想也有好处,起码大家都这么想,让皇帝就是想卸磨杀驴,也有些投鼠忌器,弄不好得留一个残害忠良的名声。

另外就是,杨潮也确实很久没有到过军营了,这将近一年时间,不知道军营发生了什么事。

变化还真不小,所有的营房都已经整修,最大的变化则是营房外面。

从大营外一直到江口一带,此时焕然一新,以前最多是一些荒草,但是现在则开出了大片农田,虽然没有种大米,可是全都是绿色,杨潮看到今日是一大片的西瓜田。

一问才知道,这是营中其他那些军官和士兵开出来的,杨潮花钱修建了沿江河的大堤,高足足三尺多,足够挡下每年的泛滥了,因此这里就成了可以耕种的好地方。

于是营中闲散的士兵们,纷纷动了心思,几百个士兵,硬是用不到一年时间,开出好几千亩地,因为是多是细沙地,没有腐殖层,种西瓜可以,种粮食还不行,至少得种上几年西瓜,甚至种草,等土壤改善几年后,就可以种地了。

杨潮过去就算过,这一片修了圩堤后,应该是可以开出上万亩田地的,现在一大半就给人开了,但是好像没有经过自己同意吧!

一直到张大桅回来,杨潮才把他叫到跟前,询问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子,竟然霸占自己的地!(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七节喜当爹

“什么?自己人占的!”

结果让杨潮大吃一惊,张大桅说,这些地都是杨潮自己的额手下占的。

这不是扯淡吗,杨潮的兵都跟着去海州厮杀了,哪有功夫回来种地。

张大桅说清楚后,杨潮才明白过来。

不是跟杨潮去了海州的那些手下,而是没有去的那些手下。

当时杨潮决定要去勤王,可是有不少人害怕的,比如当时已经是旗总的陈宝弟,还有许多其他士兵,都找了各种理由,溜走了。

这种士兵的数量,差不多两百人。

可没想到,他们不肯跟杨潮去打仗,到头来,杨潮圈起来的荒地,他们倒是毫不客气的给占了。

“好好好!”

杨潮连说三个好,这些人打仗没胆子,占地的胆子倒是很大,占地都占到杨潮头上了。

张大桅一脸小心道:“不知道大人打算怎么办?”

杨潮哼道:“还能怎么办?地留下!人滚蛋。”

张大桅一脸难堪道:“大人,这不太好吧,都是自己人。”

杨潮怒道:“我没有这样的自己人。”

姥姥,杨潮要去玩命了一个个都跑了,占地的时候,就说什么自己人。

张大桅确实很为难,因为那些人占地的时候,可没少为了此事冲突,都想占好地,甚至没少打架,当然真正为难的是,其中也有他张大桅的份子,张大桅作为杨潮不在的时候,最大的军官,可是有不少士兵巴结他,给他上供的。他可是这些人的保护伞。

张大桅觉得作为保护伞,还是应该努努力,继续劝道:“毕竟也是跟了大人一场。”

杨潮哼道:“他们还知道跟了我一场。老子去拼命的时候,怎么不跟着。老子不办他们一个临阵脱逃之罪。就已经算是念旧情了。”

张大桅叹道:“就怕他们不肯善罢甘休啊,这些地也是费了死气力才开出来的。”

杨潮不由冷哼:“敢扎刺更好,本官的刀正嫌沾的血不够呢。”

张大桅不由心里发寒,这才想到,自己这个大人可是沾了上万鞑子鲜血的主啊,真要跟他玩赢的,那还真是找死。

他也真不好说什么了,只求那些大头兵不要惹事。

杨潮其实也不是想杀那些家伙。尽管都是一群油头,只想占便宜的家伙。

不过杨潮也知道开荒很费力气,这群人能开出这些地,也不错,没白白给他们发了一年军饷,就当是还给自己了,至于他们闹事,杨潮还巴不得呢,心里那口气还没消呢。

没多久,得知杨潮回到军营的消息后。又一个人找上们来。

右司把总黄冲,当年跟杨潮并列左右司把总的军官,现在则是杨潮这个千总手下的另一个把总。

只是这个把总显然不是杨潮的心腹。他是老军官,就仗着在军营里种地为生,当初杨潮没收了他军营中的地,允许他在军营外开荒,允诺保护他开出来的荒地。

“杨大人您可要给小人做主啊!”

黄冲一来就跪倒在地,磕头不止。

张大桅面色难堪。

杨潮问道:“黄大人有话请说。”

黄冲这才一五一十的说起来。

原来他看到杨潮在修圩堤,看起来确实是打算在这里开荒了,他就同意了杨潮的条件,将军营让了出来。带这他的子侄在外面开起荒地来了。

好容易开出来一片地,结果最后被杨潮那些留下的人给抢了。那些人的借口是,圩堤是他们的大人杨潮修的。地自然都是他们家的,黄冲打又打不过这些人,又得罪不起杨潮,向上面告状,结果水营副将余承武碍于杨潮的名字也根本不出头,结果黄冲只能任由自己的好地被人占了。

因为黄冲是第一批开荒的,占的都是好地,好在荒地多的是,他还能找到其他差一些的地继续开荒,但是心里那口气实在是咽不下去,现在杨潮回来了,他立刻登门,就是要讨一个公道。

他不是没想过杨潮偏袒手下,但是至少要杨潮保证,他后来开出来那些地,都得给他留着。

杨潮听完点点头:“好,你的地你挑出来,立刻划走!”

杨潮不是太在乎那些地,给黄冲是为了换取黄冲合作。

黄冲一听有些楞,他是抱着讨价还价的态度来的,没想到杨潮一口答应,他反倒有些心虚了,他其实不敢抢杨潮的地的,没错,他以为被杨潮手下抢走的地,都是杨潮暗中指使的。

“那,那就谢杨大人了。”

虽然不知道这个大人为什么答应了自己,但是有好地黄冲没道理拒绝。

杨潮摆摆手:“先别着急谢我。既然你答应了,那么你也该把你的事做好了。你头上的把总,我要了。”

黄冲一想,他这个把总头衔,其实在开荒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只要杨潮开口,他随时都可以辞了。

“小人马上就写辞呈!”

杨潮点点头,黄冲辞官了,那就腾出了一个把总缺额,以自己现在的实力,抓在手里还不容易,就看看把这个把总给谁了。

经过这次血战,杨潮手下可以有一大批人升官,可是手里没有足够的缺额,有些人如果要让他们升官,就不得不让他们离开自己,去其他的军营中,这是杨潮不愿意看到的。

这是他自己手里的武力,绝对不能轻易让出,可是如果不让手下升够,又有耽误别人前程的嫌疑,跟着你出生入死,结果不能升官发财,这不是让将士寒心吗。

不得不说,杨潮终于开始以明朝人的观念思考问题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能改变世界,就只能适应世界了。

所以杨潮只能尽可能在新江口水营这里弄出来足够的官缺,用来安插足够多的手下。如果实在是安插不够,也只能委屈一部分人了,自己可以让他们以低级官职统管更多的士兵。但是要私下给他们任命,弄不好要惹起非议。在自己手里的力量没办法跟整个国家对抗的时候,杨潮不想惹这个麻烦。

该去找一找水营副将余承武了。

杨潮心中暗道,手下的军官自不用说,杨潮自己可是盯着余承武的副将官职呢,等朝中的斗争结束了,杨潮想将水营副将的头衔放到自己头上,这样就将新江口这里完全控制在手上了。

余承武是少有的让杨潮颇为欣赏的大明武官,这人常年坐营。也不出去应承,这才是杨潮认可的军人模样。

因此杨潮很容易就能找到他,他就在副将营中。

但是却也让杨潮颇为难以启齿,因为他必须要这个人腾出位置。

余承武宴请了杨潮,酒菜还算丰盛,即便在怎么军人,余承武也不能免俗的要捞钱。

他带着三百多子侄,将新江口最大的一块大营,过去三军合练的大操场霸占了耕田,产出不算多也不算少。每年几千两银子是少不了的。

陪坐的是余承武的儿子,名叫余继业,一个孔武有力的年轻人。

“这是犬子继业。排行第三!”

老迈却不失军人风范,坐的很直的余承武向杨潮亲切的介绍自己的儿子,眼神中透露出对这个儿子十分赏识的味道。

杨潮客气道:“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

余继业有些羞赧的笑笑,站起来拜谢,眼神中对杨潮有一种狂热般的神采,让杨潮看的颇为心惊肉跳。

余承武笑着解释道:“犬子最敬佩好汉,杨大人在海州阵斩一万,当真有当年戚大帅的风范。”

杨潮以六百破一万的架势,还真的有戚继光当年打倭寇的雄风。不过戚大帅那是堂堂正正硬碰硬,能以个位数斩杀数千。那是真本事,杨潮就有些取巧了。洪水把鞑子淹的就剩一口气了,当时就是一群渔民在打鱼而已。

杨潮笑道:“实在汗颜,不敢跟戚少保相提并论。”

余承武笑道:“杨大人客气了。杨大人此战震惊天下,当真张我大明将士的威风。”

是啊,大明对东虏那还真是惨到了极点,就没赢过。

杨潮真有些不好开口,在这么被余承武奉承下去,就更不好开口了,杨潮决定不等了。

“余大人,下官——”

说着,又停下了,真开不了这个口。

余承武摆了摆手:“杨大人不用说了,本官自有分寸。杨大人此次大胜,本官确实该备一份薄礼才是。”

说着摆摆手,他儿子余继业立刻拿出一个盒子,就在桌上当面交给了杨潮。

杨潮好奇的接过来,就是普通的纸盒子,也没有沾上,杨潮随手就打开了。

里面是一顶帽子。

好吧,不用多说了,余承武的意思很明显,他要把自己的帽子送给杨潮,他打算退位让贤了。

这却让杨潮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余大人这么厚重的礼物,让本官怎么好意思收下啊。”

余承武笑起来:“本官老了,这帽子就算不送给杨大人,还能戴几天?索性送了杨大人,还能落一份人情不是。杨大人应该是一个念旧情的吧?”

说着,他看向杨潮,眼神中有恳求之意。

杨潮心里一酸,这是一个真正的老军伍啊,他的官职可真是一刀一枪打拼下来的,可是现在却要用拿命挣来的官位,来求杨潮。

杨潮不由升起一种英雄迟暮的感慨。

但是神色平静道:“不知道余大人有什么要交代下官的。”

余承武叹道:“老夫膝下三子,老大继宗早年随老夫征战,战死沙场。老二继祖断了一臂,老夫也只能倾尽所有让他做一个富家瓮。这就可怜了老三继业了,老夫没有一亩田,一两银留给他,他只能靠自己打拼。老夫有个不情之请,希望杨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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