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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祚晨-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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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的托辞话。

  “你俩还真的狼狈为奸了!看来张康叔说的还真是!”祚晨装出愠怒的样子,心里说,原来是你俩合计好了,“说!王胖子都给你什么好处了!”

  要说胆子小就属王平了,祚晨一声呵斥,立时就涨红了脸,“没……,公子……真没有!一笔写不出两个王字来,爽是话也谈的投机,就……就……”

  被王平的窘样逗乐了,一扫郁闷心情的祚晨,笑道:“可不是谈的投机,再说那老狐狸和谁谈的不投机?回去告诉他,有心就早去早回,不怕赔的倾家荡产就带他玩一场大的。”

  才不相信王平没有捞到半点好处,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他懂,只要无伤大雅,姑且任之。

  祚晨看着王平拽着屁股走远,这才姗姗走向餐厅,心里合计着是否到皇上那里探探口风,爽是可以随时面圣,可不能浪费了这大好资源。就像酒徒先生所说那样——是福不是祸,是祸日子也得过!老爷子一番往事追忆,难不成连日子也不过了,学着靖亲王爷在家招猫逗狗玩不成?

  要说年轻人就是这样好,烦恼来的快去的也是快,打定主意的祚晨,加快步伐,心里说,早早吃完早早离府,省的老爷子看见他心烦,也省的瞅见老爷子的脸色,他心里惴惴不安。

  


第十一章 皇上的布局1


  逃也似的离了府。

  “公子,这要到哪?慌里慌张地,还不准带兵刃。”

  “皇宫!”骑在马背上的祚晨,瞥了一眼吴江,说道。

  不知就里的吴江,心里很是沾沾自喜,现如今咱也是在皇宫附近转悠的人儿,想想以前在疆场,哪一次战役不是一身臭汗再吞下几两土?瞧瞧现在!衣光鲜亮就连靴子上都很少有灰刺儿。如是这般想着,不由得轻笑出声,想着这都是跟着公子沾了大光。

  大将军府离皇宫不算太远,悠哉地骑着马也就是两刻钟的时间,时间还早,皇上必定未下早朝,走马观花的闲逛到辰时,这才牵着马向皇宫走去,远远地,祚晨和吴江就见到了一个熟人,或者更应该说是敌人——禁军统领,李强。

  越近越可以清楚的感受的到,他因愤怒而释放出的煞气,正可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刹时间,李强就赤红了眼,攥紧刀柄的手指已然发白,急促地喘息着,“站住!”

  李强一声呵斥,给了守职禁军一个明确的信号,“呛啷”拔刀出鞘声不断,迅速围拢上前,只待李统领一声令下便索、刀相向。

  眼见得情况不妙,吴江伸手在腰袢抓了个空,情急之下跃到祚晨身前拉开架势,疾声喊道:“公子小心!”

  “其意图不轨,尔等随我拿下!”

  李强见吴江拉开架势,心中暗自窃喜,敢在皇宫门前动武可是自寻死路,抓紧时机一声吩咐,已是挥刀向前,眼见得祚晨在吴江肩上方举起金色“御”字令牌,犹如被孙悟空施了定身术,高举着佩刀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

  欺君之罪,可是闹着玩的!刚懂事的孩子都明白这个道理,更何况是为皇上守职的禁军,像是在大太阳低下晒了个正午,霎时间,众禁军便气焰尽消,垂头丧气地看向统领李强。

  “驴叫一样嘶吼!来啊!有本事再吼一个试试?”祚晨气焰嚣张,却是慢条斯理地走到其跟前,“想要公报私仇?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有那本事?和本爵爷较量,你也配!?”

  吴江傻了眼,禁军们更是个个傻了眼,从来都没人在皇宫大门气焰如此嚣张,连当朝皇子殿下也未曾如此疾声厉色呵斥统领大人,不禁面面相觑,个个脸色臊的通红,被人不留情面地打脸还不敢有异色,想想就憋得想尿,最可恨的是,想尿也得夹紧双腿忍着!憋着!

  祚晨一个“配”字,满口的吐沫星子喷了李强一脸,却仍是不依不饶,“举着个破铁片子,吓唬本爵爷!有本事你动本爵爷一根毫毛试试?记吃不记打的狗……东西!忘了本爵爷放过你一马,还要恩将仇报!?”微微一顿,又厉声呵斥道:“还敢举着破铁片子!放下!”本想骂他狗奴才,又怕被人抓住把柄骂皇上,警觉的祚晨把话改为了狗东西。

  一番疾声厉色,彻底击溃了李强的内心,黯然地缓缓落下手臂,眼神空洞地看着祚晨,呆呆傻傻地也不知心里想着些什么。

  “哼!”不屑地转过身,旁若无人的举步,“都滚开!还敢拦着本爵爷进宫见驾!?”

  “呼啦”一下,众禁军便退到一旁。

  这“御”字金牌,统共见过那么三两回,且都是要事紧急,谁成想祚晨竟然这般随意,还大摇大摆进宫。阻拦手握“御”字金牌的祚晨?笑话,错非众人想试试刀锋利还是脖子硬!

  走在皇宫里的祚晨,一扫被老爷子压制的郁闷,长舒了口气,“爽!真是爽!”

  “嘿嘿……,确实爽。”吴江现在除了高兴,还是高兴!在皇宫门口如此嚣张跋扈一回,任是谁也是喜不自胜!

  祚晨知道,吴江嘴里的爽和自己心里的爽,此爽非彼爽,也不便于解释,便一笑了之了。

  “吆!这不是小刘大人?是要求见圣上?”

  走近御书房,眼尖的孙公公便扯着罕见的公鸭嗓打着招呼。

  “见过孙总管,正是待要求见圣上,看您老在外候着,想来圣上已是散了早朝,烦请您老通禀一声。”

  轻车熟路的祚晨,虽然也是不待见孙公公,却是不敢造次,统领皇宫宦官又伺候在皇上身边,岂是凡夫俗子?恭敬一些,想必没有坏处。

  几句“您老”说的孙公公心里很是受用,知道世人皆是鄙视阉人,如此敬称确实首次,不由得满脸菊花开,“小刘大人难怪讨得圣上欢心,啧啧……,这小嘴儿甜的……,稍等,杂家为你通禀一声。”

  一身的娘娘腔,把祚晨和吴江听的鸡皮疙瘩能扫一箩筐,也不敢面露异色,祚晨又是拱手一礼相谢。

  只消片刻,孙公公便推开房门,向祚晨招了招手,待得祚晨走到其身边,和颜悦色道:“李尚书与你姑父于大人也在……”

  不得不说,祚晨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李子钦了,姑父于献民……今儿个也是不想在御书房碰头,想想他向老爷子和盘托出,祚晨就一阵头痛不止。已经让孙公公通禀过了,还能怎样?只能强打精神硬着头皮进屋,心里徒自想着,下次无论如何也要问过孙公公再让其通禀。

  “放肆!”

  刚迈进御书房的祚晨,吓了一跳,不是通禀过了,允许觐见吗?

  “朕,要册封太子,尔等还让朕三思?笑话!”

  原来,不是冲我发火。祚晨心里好大一块石头落了地,不由得长长舒了一口气,紧走几步拜倒在地见礼,依然被赐了座位却是如坐针毡,不说那李子钦站着活该倒霉,姑父于献民也是站在书案前,却是让祚晨心里有些难安。

  “你讲!让朕三思,朕,还待思虑些什么?”皇上看向李子钦,面有愠色地问道。

  “启禀圣上,微臣以为,二皇子殿下宅心仁厚,且文采武略皆是出色,较之大皇子更适合册封为太子,非微臣质疑圣上之决策,还望圣上谅解则个。”李子钦耷拉着脑袋看起来毫无生气,却是不肯让步的感觉。

  听得祚晨满头雾水,不是靖亲王爷支持大皇子册封太子吗?怎的听这话味,皇上本来就想册封大皇子,这听起来全无矛盾啊!怎么和昨夜老爷子跟姑父讳莫如深的意味不尽相同呢?

  皇上愠怒的神色更甚了,转过脸看着于献民说道:“你讲!朕,再听听你的说辞!”

  “启禀圣上,微臣自认为,文采武略见长,不见得就可安邦定国,前朝之鉴有目共睹,想那……文采武略无非是纸上谈兵一般,都是众人推崇的噱头,有真才实干肯为安泰百姓造福,应该是上上之选。以为臣之见,三皇子少年老成,小小年纪便将经商所得奉献于朝廷,以助吾皇安抚天下子民,可见三皇子册封太子最为适合。”

  想来,此事与朝堂之上以达白热化的程度,如今在御书房,两位当朝大员都不顾皇上面色愠怒,互不相让的各抒己见,想必朝堂之上阵营林立且人员众多,不吵翻了天那才是怪事!

  皇上左盼右顾之余,“如此说来,那大皇子竟是一无是处?”拧紧的眉头,已是结成了莫大一个疙瘩,怅然若失的样子,谁也不知道他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的。

  于献民和李子钦慌忙伏首拱起手臂,异口同声道:“并非如此。”

  显然,俩人也没想到彼此间竟然如此默契,扭头对视一眼,又俯下了头。

  “说来给朕听听,大皇子又有哪般好?”皇上仰起头,微微扭动着脖颈,脸上依然看不出一点轻松的模样。

  

  


第十二章 皇上的布局2


  即便是彼此对立,在某种场合或是特定的环境下,也会默契地达成短暂的共识,就像现在的李子钦和于献民,面对皇上的诘问,不用彼此对视一眼沟通,皆是默不作声。

  皇上久等也无人作答,不由得雷霆大怒,怒不可遏地猛拍书案长身而起,“尔等,是在为朕添堵!?”

  书案前的俩人,更是把头低了那么几分,又是异口同声,背台词一般,“圣上息怒,微臣不敢。”显而易见,如此应对皇上的怒火,这般默契娴熟,想必于朝堂之上众位大臣也是如此,习惯已成自然。

  祚晨心里说,难怪皇上记恨这班臣子,难怪要借助己手对他们略施惩戒,就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举措,任是谁也难免心里窝火!

  “你……”皇上,手指连续点动着面前的俩人,“让朕如何息怒!……还说不敢?若是敢,岂不指着朕,当面诘责!?讲!今日若不讲个青红皂白,哼哼……,必治你俩个欺…君…之…罪!”

  对这班臣子,皇上很是恼恨!个个心里揣着明白装糊涂,一人一个小心思,不能说是和他如何作对,阴奉阳违确是实情。如今,一向比较看重的于献民也是这般模样,想来必是潘相从中作梗,难怪他龙颜震怒。

  听着皇上咬着牙说出“欺君之罪”之后,俩人皆是身子一颤。

  君无戏言绝非儿戏,如此声色俱厉保不齐皇上会有哪般惩戒,不由得心里皆是叫苦不迭,特别是于献民,阵营中选他做出头鸟本就心有忐忑,不像李子钦本来便是他那阵营的主心骨。况且人家李子钦好说歹说,也是皇亲国戚,李贵妃的亲生父亲,皇上还能过份惩戒于他?

  “启禀皇上……”于献民抬起头,看看皇上的脸色阴云密布,慌忙又低下了头,不由得踌躇起来。

  “讲!”皇上阴沉着脸,背着双手走到窗前,皆是看不到其面色,更是不知其心里在想些什么。

  趁着皇上背过身子,于献民轻舒了一口气,“启禀皇上,微臣久居浙州,对与大皇子的论断都是道听途说,微臣不知当讲与否?”

  于献民话毕,歪着头看向皇上,忐忑不安的神情在祚晨看来,未免过于懦弱。哪里像自己这般,管你皇亲国戚,照样揍得他体无完肤、骂的他无地自容!如是想着的祚晨,不禁替姑父着急起来。

  皇上岂能听不出于献民的言外之意?什么道听途说,分明就是意有所指!潘相称病不肯上朝时,皇上心中还忖量着,阵营主脑不肯抛头露面,会安排谁来出头,没想到竟是一向比较看重的于献民,也是让皇上黯然伤心不已,政权相争竟然把一介良臣拖下了水,确实让他寒心。

  “讲吧!恕你直言无罪!”

  知道于献民只是传言之人,以往政绩也确实甚高,过于加以颜色未免让他心寒,皇上努力克制着让语气缓和了下来。

  狐狸样的李子钦自然听出端倪,微微笑着满脸皆是鄙夷的神色。

  “微臣……,听闻,大皇子刚正不阿嫉恶如仇,如此性格不可谓差,却往往会失道寡助,再有……”于献民说着,见皇上并不为之所动,又说道:“再有,大皇子有些……有些狂妄自大,不将诸位当朝元老以及有功勋之臣看在眼里,往往不顾情面疾声厉色,让一众大臣颜面尽失。若册封大皇子为太子,恐怕诸位大臣皆是心有芥蒂,未必就能服众。”

  祚晨听了姑父的话,心中忖量,大皇子看来是个义气中人,得罪的高官权贵看来是不在少数。却是不知于献民话语之中尚有隐喻,这些只是表象罢了。

  脸若寒霜地转过身,皇上也不发表见解,“李尚书……,把你的想法,讲于朕听!”

  “启禀圣上,微臣对大皇子并无异议,只是觉得二皇子更加优秀与大皇子。”

  李子钦的老谋深算,可见一斑!得罪人的事,哪会轻易说出口,何况还是皇亲贵戚,如此数落皇室皇子,不被皇上记恨在心那可是出了鬼!而且,他还可以大肆利用此事渲染,阵营之间就是相互促狭揭底,潘相阵营如此非议大皇子,自然要好好利用一番。

  “嗯!?”

  皇上显然不肯善罢甘休,非要他说出个青红在白,脸上不悦的神色愈是更甚。想必,碍其老迈还是皇亲国戚,一声闷哼,望其能够领悟。

  李子钦的想法,不是捏着他的脖颈,绝不轻易加深阵营间的仇隙,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思,依然低着脑袋就是不肯有所表示。心里说,只要不被砍掉脑袋,你能奈我何?显然此次他李子钦没有读懂皇上的用心,或是说根本没看出皇上居心何在。

  看他这副老奸巨猾的神态,就像屎壳郎滚粪球一般可恶!皇上更是没了好气,给你机会不知加以利用,非要给你点颜色才肯就范?怎么祚晨火烧寝楼之时也不把你也付之一炬!?心里如此想着,不禁火气大盛,“一派胡言!你说优秀便是优秀?没个比较怎的就敢妄言优秀?朕,今日不定你个欺君之罪,还真以为朕就这般好搪塞!?”

  形势有所不妙,看来皇上是动了真怒。

  李子钦心里心念电转,有些不明白了,其实册立皇太子主观上取决于皇上的决断,一众大臣搅和,只是奢望皇上能够按照自己阵营意图决断,一是打压其它阵营气焰,二是取得太子的信任,从而在将来朝堂之上得以扬眉吐气。大皇子对比与其他两位皇子,明显没有优势,为何皇上要百般推崇,还要他非得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皇上重新端坐在书案后,等得已是有些不耐,欲待出言呵斥时,李子钦也开始发话了。

  “皇上,微臣对于大人的论断大皇子之词,没有异议,传言即使这般说法。”李子钦不想过多添加皇子的贬词,好在有于献民的前车之辙,推诿起来可谓水到渠成。

  “咚”!一声闷响,皇上握紧拳头擂在书案上,茶盏滚蛋样跌下书案,清脆的破碎声,把李子钦吓得浑身一激灵,情不自禁退后了半步。

  “如此说来,皇家竟是尔等茶余饭后,品头论足的话题了?”皇上沉声说着,陡然提高声音,“尔等好大的胆子!”

  “圣上恕罪!”战战兢兢的俩人,慌不迭地跪倒在书案前叩头不止。

  “尔等这时才知罪?”

  俩人此时哪里还敢应对,俯首在地撅着屁股瑟瑟发着抖,心里七上不下的也不知皇上欲待怎样责罚。

  “出来吧!”皇上突然莫名其妙地说道。

  怎么个情况?祚晨疑惑的左右看着,眼见得一身华服的弱冠男子,姗姗自后屏走将出来,躬身对皇上一礼道:“儿臣谢父皇!”

  “知道诸位大人们对你有何看法了?无知便无寸进,你好自为之!”皇上对他摆了摆手,铁青着脸轻声说道。

  “儿臣知错,努力改之,定将不负父皇厚望。”

  “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皇上苦涩地笑笑,转过脸来沉声说道:“尔等起来吧!朕,懒得与你等计较,记住喽!下不为例!”

  怎么也想不到,皇上竟然如此不厚道,这般下作的手段也使得出来,这不是明显给阵营之间相互上眼药?这次可算是好了,大皇子真是听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他那睚眦必报的个性,还不记恨在心?如此想着的李子钦和于献民,霎时间就还流浃背。

  

  


第十三章 皇上的布局3


  

  忧心忡忡的于献民和李子钦,离开御书房的步履有些沉重,被皇上别有用心的树立了强敌,且是睚眦必报的性情,任是谁心里也难免忐忑。

  祚晨却是不去理会这些,没有阵营拖累是其一,感觉上和大皇子气味相投,倒是让他有些亲近的感觉。

  “下官刘祚晨,见过……皇子殿下。”

  被皇上简单的介绍,祚晨和大皇子相互见礼,兴许就是臭味相投的缘故,大皇子对祚晨也是有着莫名的好感,传言中杀戮果断,敢于深夜火烧李子钦寝楼,被皇上另眼相看的小刘大人竟是如此腼腆,让皇子殿下很是吃惊,偷偷地竖起大拇指向其示意,满脸尽是赞许的神情。

  “今日见朕,可有要事?”不知出于怎样的心思,自从见到李子钦面如死灰的模样,皇上便露出了笑脸,此时问着祚晨的话,更是笑意盎然。

  “启禀圣上,微臣有些忧心外域驻商示意,也不知使者都是怎样的态度,就想着……”

  “如此心急,无论如何也是要各国使者回国之后,才会有所进展,使者只是传话之人,哪里能够做得了主?”

  “哦。”祚晨嘴里应着,有些沮丧。

  大皇子听着俩人的对话,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迟疑良久也没敢相询,对皇上的脾性还是有一定的认识,知道他最不喜多嘴多舌之人插科打诨,想着,过后问问祚晨也未尝不可之余,更是高看了祚晨几分,原来父皇对这小子如此和颜悦色。

  “朕,估计……三两个国家允许驻商就不错了,你也不必太乐观。”

  “这么少!确实始料不及。”祚晨始终觉得,就看外域商贾那求之若渴的样子,怎么也不应该如此萧条。

  “若有最新消息,自会通知于你,朕有些累了,尔等退下吧!”

  拜别皇上出得御书房,大皇子便抓着祚晨的胳膊不放,“跟本皇子到住所一叙去?”意气相投或是臭味相投可见一斑,令孙公公亦是惊诧不已,大皇子一贯目高于顶很少主动示好,如今竞对祚晨和颜悦色刻意拉拢,确是仅见。

  皇子的寓所,离御书房有些距离,也让祚晨认识到皇宫的浩瀚,心里思量着,这要是出宫时迷路了,可如何是好。

  “以后,要是进宫见本皇子,只管和那班奴才直言,没人敢刁难于你。”皇子嚣张地说道。

  祚晨不置可否的笑笑,心说,我有御字金牌,还需多此一举?

  “知道不?父皇欲待册立本皇子为太子,今日一班大臣在朝堂之上百般阻挠,那李子钦和你姑父在御书房尚且不肯善罢甘休,碰了一鼻子灰也是活该倒霉,看本皇子日后如何整治于他们!”皇子脸上满是怨愤之色。

  那李子钦整治他也就罢了,姑父于献民只是傀儡,受到牵连确实有些冤枉,祚晨想着心事,碍于跟皇子并不熟稔自是不便求情,讪讪地笑着怂恿道:“皇子远见卓识,宵小之辈就是应当略施惩戒。”

  “哼!略施惩戒?未免太轻了,不剥下他们一层皮下来,难解本皇子心头之恨!”咬牙切齿的停下脚步,耸起肩膀,张扬跋扈的模样比贴在门上的钟馗犹有过之。

  结合姑父于献民在御书房的说辞,祚晨忖量着,这大皇子看来真不是个好相与的善茬,虽然心里隐隐有些气味相投,却是微微有些膈应,如此张扬跋扈难怪诸位大人众口贬词。如是想着,不禁有些疑惑顿生,皇子这般性情,皇上自然不可能一无所知,怎会安心将江山社稷交于他手?

  “本皇子听闻你不少事情,热血男儿自当顶天立地,何惧牛鬼蛇神!?做的好!本皇子支持你!若有危殆尽管知会于本皇子一声,本皇子出马必让宵小之辈屁滚尿流!”大皇子说着,搂起祚晨的肩膀,说不出的亲近之意,“还曾听闻,你和老三彼此也不甚待见?”

  被皇子搂着,吴江侧目不已,祚晨更是汗毛皆竖,别是大皇子有不良嗜好吧?心里腹诽着,哪敢造次?窘的脸颊通红,“都是别有用心之人,恶语中伤于我,皇室尊崇其是我等敢于不敬的举止?谣言,肯定是谣言!”

  “谣言?绝无可能!”大皇子松开胳膊,看着祚晨的眼睛略有迟疑,随之更是坚定的语气说道:“在老三的酒楼大打出手,朝堂上下早已传的沸沸扬扬,还会有假?”

  这皇子殿下,怎的比王平都话痨,一路喋喋不休,吵得祚晨双耳轰鸣,不禁心里苦恼不已,早知如此就找个托辞出宫回府了,何苦受这份磨难!即便心中颇有微词,也是不能有所表示,装出一脸无辜的表情,“殿下,那是误会,皇上对那事……”

  大皇子摆着手,打断祚晨的话,眯起眼睛说道:“知道吾父皇为何对你青眼有加吗?知道为何要册立本皇子为太子吗?”连续两问,语气已是尽改张扬本色,满脸皆是凝重,眯着的双眼却是寒光闪动。像是夜色中盯紧猎物的孤狼一样,无情孤冷!

  说话间,已是来到皇子的寓所,不知所以的吴江站在祚晨身侧一脸茫然,祚晨却是心有所感,出于慎重自然不敢直抒己见,满脸尽是谨听教诲的模样。

  很满意于祚晨的表现,皇子微微撇着嘴,“邵太师所言不虚,皇上只是利用吾等整治宵小之辈而已,何谓青眼有加?何谓国之栋梁?……,未继位的太子历来便是众矢之的,吾皇……用心良苦啊!”

  祚晨只感觉脑袋都懵了,皇子殿下一反路上嚣张跋扈的性情,一副老谋深算的神态,差别如此之大让祚晨始料未及之余,更是腹诽不已,都说深宫大内绝无省油的灯,这般看来此言绝非妄言!姑父于献民在御书房时,说皇子在世人面前尽显骄横,如今却是老神在在,是皇子刻意装象还是姑父所言未及?

  抛开这些暂且不谈,跟皇子只是一面之缘便漏出微词,咱俩很是熟稔吗?祚晨腹诽着,真是有些不知所措了。明显皇子对他了解颇深,他对皇子却是毫无所知,仅仅是不久在御书房的丁点听闻,能有多大益处?

  把脑袋摇的跟货郎鼓一般,祚晨三缄其口,心里说,你想说我便听之,不想说也决不好奇探听。

  见祚晨不为所动,皇子殿下开心地笑了,很大声肆无忌惮地笑,直笑的双眼泪花闪动,“有意思!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真希望吾父皇把你看走了眼……”话毕,又是哈哈笑将起来。

  苦笑不得的祚晨简直是莫名奇妙,心中开始大骂不已,瘪犊子王八蛋!傻笑个屁!怎么也不笑抽过去!喊老子过来一叙,净听你小子鬼哭狼嚎了!

  神经病一样笑的意兴阑珊,大皇子压低声音说道:“本皇子,告诉你一个秘密。”戛然而止,目不转睛地观察者祚晨的神色,哪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之辈?分明是心思颇深,隐而不漏!

  骇的祚晨左盼右顾,偌大的客厅也就三个人,神经兮兮地又是哪般?皇室里一个正常人也没有!有些恼怒的祚晨心里恨恨地嘀咕着,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皱起眉头,“……秘密?”

  “对,秘密!”

  大皇子又眯起双眼,微微撇着嘴,在祚晨看来尽显邪恶!

  “皇上要利用册封太子一事,整…治…朝…纲!本皇子是棋子而已,你!……吾父皇未来的乘龙快婿,也必定是棋子一枚!”皇子眼见得祚晨惊愕地张大了嘴巴,“听闻,刘老爷子昨日进京都了,身体可好?”

  

  


第十四章 太子的居心


  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

  皇上可以做到很多事情,祚晨想不到的事情显然更多,整治朝纲是皇上为了江山社稷不被易主,毋庸置疑。老爷子谨慎地入京依然没有躲开皇上的眼线,却是祚晨万万未曾想到的事情。由此可见,皇上的眼线密布,更是手段非同一般的辛辣。

  祚晨绝对不相信,大皇子拥有遍地的眼线。

  “老爷子?”

  明知道装傻的举措很是低级,祚晨不知所措的情况下,不可避免的表现出吃惊的表情,直到现在都未曾弄明白大皇子的居心何在,在皇子面前却全无私秘可言,让他心里有发狂的冲动。

  “不错!是老爷子,大名鼎鼎誉满天下的刘老爷子。”

  猫戏老鼠一样的眼神,让祚晨更加膈应,炯炯地看向大皇子,脸色渐渐变冷,“皇子殿下,不必兜圈子,有什么话但请直言。”

  毫不示弱地跟祚晨对视良久,皇子又笑了起来,“这才是传言中小刘大人的样子!不畏强权,绝不低头!本皇子就是喜欢你这桀骜不驯的个性。不过,在绝对势力跟前……”微微一顿,陡然提高声音,“你……是虎也得趴着,是龙也得盘着!”

  吴江听着皇子的话味不善,不由得紧张得绷紧了神经,祚晨更是烦躁,双眼几欲喷出怒火,皇子明显就是肆无忌惮的挑衅。

  “奉劝你主仆二人,皇宫之中意欲耍横动武,必将死无葬身之地!”大皇子戏谑的瞥了两人一眼,悠然说道:“无需如此剑拔弩张,又不是对你等有敌意。本皇子和你一样,不是也得老老实实窝着?”

  这,完全就成了大皇子殿下的独角戏,祚晨主仆二人犹如被剧情吸引的忠实观众,对剧情的发展一无所知,被动的跟着他的举止心潮起伏。即便有想法,也是无能为力,观众席和戏台永远不是同一概念,不是?

  大皇子站起身,根本不理一脸懵逼两脸茫然的主仆二人,信步踱到门口仰起头,肯定是被天空耀眼的太阳晃着了双眼,迅速抬起手臂搓弄着,嘴里念叨着,“它(他)总是这般不让人亲近,就连远远的看上一眼,都要让你付出代价!”转过身子,看向祚晨“它(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注视着我们每一个人,这样是不是有失公平?”

  原来大皇子就是个被压抑出心理疾病的可怜人,祚晨如是觉得,不由得有些可怜于他。

  无需祚晨回答,大皇子又说道:“你是棋子,本皇子也是棋子,为甚要剑拔弩张,为何不和睦共处?”

  被他纠结的情绪引导,祚晨和吴江一时之间,脸色都来不及变换过来,尴尬地看着皇子自导自演。发表见解?笑话!谁知道皇子殿下安的什么心?谁知道这是不是刻意设计的圈套?做好本分的观众聆听,应该是一个不错的决定。

  “将本皇子册封为太子?糊弄鬼去吧!要说老二老三,本皇子也就信了,为何是本皇子?……假的,绝对是假的……”

  皇家私事,祚晨知道不是可以随便参与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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