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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祚晨-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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祚晨点点头,双腿用力连夹马腹,朝前奔去。
远远看着不算太远、太高,两人却是又跑了约莫半个时辰。杂草丛生的山上树木稀稀拉拉,山脚下倒是郁郁葱葱的一片槐树,偶尔夹杂着几颗杨树,还有祚晨不知名的树种。
“那半山腰的地势平缓,可以建设房屋,被前面矮山遮掩着也不太容易看到。”张有财说道。
祚晨摇摇头,说道:“我们不是来建设避暑山庄,所以正常看起来的地脚,对我们来说并不合适,在树林后就挺好,进出方便而且树林可以设伏或者设陷阱。走,到山顶看看视野是否开阔。”
正值午时,阳光正烈。山顶上风势不小,远处地势平坦的原野一览无余。
迎着和煦的南风,祚晨笑笑,对张有财说道:“地方不错,没想到视野这么辽阔,是一个很好的观察地点。远处若有风吹草动,尽收眼底。”
“决定在此了?我也觉得环境和地理位置挺合适。”张有财说道。
“那里怎么有两人骑着马,朝着这里赶过来。不对!后面还有一匹。”祚晨用手指着远处说道。
两人对视一眼,都感觉有些不妙!来时两人都注意过,穷山僻壤的地方没有山路,也没有被马匹践踏的痕迹。看那三个来人,竟是循着两人来时的痕迹追了过来。
“衣服颜色和府里的服饰不是同一颜色,且是循着我俩的痕迹追来。是敌非友!”祚晨站在山顶,遇到了这种情况,依然情绪冷静呼吸平稳。
目前和祚晨不共戴天的唯有李家,来人若有歹意,可以肯定必定是李家派遣。
“下山!看看有几斤几两的本事,竟敢追来行凶?”祚晨冷笑着说道。
张有财吃惊于祚晨身上散发出来的煞气,尽然不见丝毫慌张,嚣张跋扈的表情倒是表露的淋漓尽致。张有财哪里知道,这个看起来个头不高的黄口小儿,已近拥有不俗的战力,加持前世的经历,哪里会把这三个人看在眼里。
“公子,现在很危险,他们有备而来……”张有财不安的提醒着跟在祚晨身后,话还没有说完,祚晨就像狸猫一样窜了出去。只见祚晨下山如履平地,适时地用手拉一把树木,以减缓向下俯冲的惯性。遇有较大的山石,一脚直踏减缓冲力,另一脚复又踏在山石上借力把身子弹起,顺势又是落到远处。
几个呼吸之间,张有财竟然被祚晨落下老远。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在张有财看来,祚晨就像那狸猫一样灵活,闪身跳跃不见丝毫迟钝,行云流水般不可阻挡,山石树木都成了为他表演而设置的小障碍。
待得张有财跑到山脚下,祚晨已是气定神闲的站在马旁,远远望着奔驰过来的仨人有一会了。
“公子,你先在一边躲一会,我来对付他们。”张有财说道。
祚晨满含感激的一笑,说道:“我怕你杀的兴起没了活口,岂不是来龙去脉也搞不清楚了?”
张有财心想,这时间还有功夫打趣,刀剑无眼伤了你怎么向大将军交代,拔出绑在后背的长刀,说道:“我有那么不堪?”说着移步向前站在祚晨身前稍远处,冷冷地注视着逼近的仨人。
苦笑着看看挡在身前的张有财,祚晨不好意思真伤了他的自尊心。本来想着速战速决结束战斗,只要问得需要的信息,再一刀结果了这仨人的性命,免得遗留下想不到的祸端。祚晨坚信,死人是不可能把看到的信息传递回去。
“瞧!这俩货已经等在那里受死了。吓傻了吧!怎么都不知道逃跑了?”一个络腮胡大汉,用手指着祚晨两人,气焰嚣张的说完,哈哈大笑着。
其余两人听了,得意的也跟着大笑起来。仿佛面前的壮年和孩子的性命,只等他们信手拈来就可以轻易解决。
第五十九章 追杀落空 {求收藏}
张有才本来紧张的心情,这时完全放松下来,目空一切的敌人完全不值得自己尊重。
祚晨绷紧的神经也缓和下来,装出很害怕的样子,哀求:“好汉!我们好像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听你们的话味,是要取了我们叔侄俩的性命?”
“和你明说吧!省的死了也是两个糊涂鬼。我们兄弟三人是受了京都守备司的命令,……”络腮胡子骄横的神情,根本就是把这叔侄俩当作了将死之人,毫不顾忌的说着。
“和他们啰嗦这些个事做什么?”旁边一位黑脸大汉不耐烦了,扭头对络腮胡子呵斥着。
祚晨看的出,黑脸大汉若不是小头目,就是武功高于络腮胡。只是奇怪,出来都城时未做停留,守门的兵士寥寥数人而已,没可能熟识自己和张有财,怎么就注意到自己和张有财了?
络腮胡听到黑脸汉子的话语,面子上有些抹不开。用手按着马背抬腿翻身下马拔出佩刀,动作也算矫健。被黑脸汉子训斥的恼怒异常,又不敢出言顶撞,于是把闷气撒往站在面前的张有财身上。一记折中力劈,佩刀带着风声呼啸着劈落下来。
提起长刀的张有财,并不举刀相向,只是等他刀势尽出无法变招之时,左脚为轴心身体向后半转,长刀护住身前眼看着络腮胡的佩刀自头顶落下。
络腮胡也没指望一刀就把对方斩于刀下,当佩刀落到一半时突然止住,左手扶住刀身右手反转手腕,横斩向张有财半腰,标准的一记拦腰平斩。手法娴熟,更不失老辣。
祚晨自然清楚,像这样的身手,没有十几年以上的淬炼,刀势已经用尽不可能半途轻盈变招,可见这几人绝对是老兵油子。可惜是敌非友,也许是以前无往不利的执行任务,就养成了目中无人且狂妄自大的心态。
见识到络腮胡的娴熟刀法,张有财不敢托大。心想,看对方的神情,这绝对是三人里最弱的一个,刀法就如此老辣娴熟,剩下两位还不知会有些什么手段。速战速决的心思一起,身体不退反是欺进,刚好避过络腮胡的刀锋,到达其左手位置,手下再不客气,反转手臂长刀由下而上撩起。
“小心,是刘家军刀法。”黑脸汉子果然了的,居然识破是刘家军刀法,赶紧出言警告,翻身下马赶到络腮胡身边想要助他一臂之力,这时已经来不及了。
络腮胡也感觉不妙,快速后撤身体。
张有财岂能让他如愿撤身,脚下又进半步,长刀这时就发挥出来一寸长一寸强的优势,刀锋随着络腮胡右腿膝盖往上滑过,皮开肉绽深可见骨!若不是络腮胡子大汉,右手拼命以佩刀格住长刀,毫不夸张地就会被张有财把右边身子剖开。
络腮胡也算是一条好汉,也许是心里憋着闷气,或者是生命受到威胁时的必然反应,愣是没有哼叫一声。在黑脸汉子的掩护下退到一旁,呲牙咧嘴地攥着大腿,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下来,霎时之间双手就被鲜血染红。
黑脸汉子在隔开张有财的长刀之时,另一个长脸汉子也跳下马来,两人并肩站在一起,对视着张有财。
“你是刘家军的军士?”黑脸汉子黑着脸,犹豫不决的神情竟是那么的明显。
双手握住刀柄的张有财,微眯着眼睛说道:“既然跟了这么远的距离来杀人,还不知道要杀的人是谁?”不屑的审视着对面两人的神色,握刀的双手又紧了紧。
黑脸汉子和长脸汉子对视一眼,复又看着张有财说道:“你是谁的人我们事先不知,为什么杀你我们更是不知。命令,我们必须执行,得罪了!”说完,率先挥起了佩刀,向着张有财劈了过去。长脸汉子也不再旁观,也是挥刀加入战圈。
祚晨冷眼看着战局,听对方一番言语,竟是接到长官指令前来追杀。又见对方杀心已决,祚晨不由得杀心大盛,一摆手中的长刀,也是加入战圈。两两对决,就此开始。
络腮胡大汉,见祚晨加入战圈,双眼冷冷地全是轻视,一个孩子能有什么战力,还不是添乱的料。眼看着祚晨几式刀法使将开来,就不由得紧张起来,这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孩子,明显就是一只下山的猛虎。黑脸汉子二人更是感觉压力倍增,这哪里是一个不及弱冠的黄口小儿!
张有财见祚晨和自己一起御敌,满心感激之余更是担心祚晨的安危。正要出言呵斥祚晨退下,眼睛余光所见,刀法浑然天成,招式的老练程度竟在自己之上,长刀打开大阖之间掺杂着腿法也是不见轻浮。
只是五、六个回合就趁长刀的威势,在长脸汉子稍一滞顿之时,祚晨一脚就踢在其膝盖上。“咔”地一声,长脸汉子膝盖碎裂,“噗通”一声,就窝倒在地。
黑脸汉子哪里还敢应战,用力跳出长刀的威胁范围,满脸凝重地注视着祚晨和张有财。他怎么也想不到,看起来战力悬殊的战力,一会时间己方就折了两位好手,都是京都守备司屈指可数的好手。
受伤的两人都是腿部受伤,行动不便也就没有了战力,哀怨地倒在地上看着祚晨两人。
长脸汉子最是伤势严重,即便活下性命左腿也是残废。恨恨地瞪着祚晨,双眼几欲喷出怒火来,却是没有喊过一句疼痛,说道:“大哥,回去搬兵给我俩报仇,不用管我们。”从开始就没有说过一句话,祚晨以为他是一个哑巴。
黑脸汉子早已没了斗志,正在踌躇着舍不得弃下二人,听了长脸汉字的话,心里怎会不明白他的意思?自己留下再战一场也是讨不得好,不如留得性命回去搬救兵。双眼盯着面前两人,脚步向马匹旁边挪着。
祚晨伸手拦住要向前阻拦的张有财,轻蔑地说道:“你可以骑上战马试试,看能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黑脸汉子看着两人手里的长刀,心想,真是毛头小子!你们手里又没有弓箭,还能威胁到我?你俩隔着马匹又有些距离,等你们上马来追,我已经跑出一段距离了。
“为了让你死心,我不阻拦你骑上马。”祚晨说着,伸手做出“请”的手势。
“故弄玄虚!”黑脸汉子已近退到马旁,右手仍然握着佩刀,左手抓住马鞍用力一拉就跃上马背,心里顿时就轻松起来,脸上也是满满地喜悦。络腮胡和大长脸也是长吁一口气,如释重负一般。
不再留恋不再犹豫,黑脸汉子汉子双腿猛夹马腹就要逃走。张有财很疑惑,祚晨为什么拦着他不让过去阻止对方逃走?在受伤的俩人看来,祚晨就是个傻逼!轻易地放走了黑脸,搬来救兵就是为他俩报仇的时候了。以至于,含着笑看着祚晨摆出“请”的动作,连彻骨的疼痛也暂时忘记了。
“啊!”一声惨叫传来,地上的两人猛地回头看去。一只很短的箭矢,插在黑脸的后心,正是祚晨的袖弩所射。
没跑出几步的马匹已近缓缓停住了脚步,回头诧异地看着后心一片血迹,躺在地上的汉子。也许心里在想,怎么这么不注意,竟然从它背上掉下去了?缓缓又走到黑脸汉子身边,等着他重新骑到它背上去。
长脸汉子的确是个性格孤僻的人,或者是一个英勇果断的人,见到黑脸汉子倒地身亡,立刻操起手中的佩刀,向脖子上抹去,祚晨和张有财的注意力跟本就不再他身上,回过神来时,他已是气绝身亡,徒张着嘴巴向外冒着血沫子。
络腮胡子眼看着希望破灭,精神失常般扭过头看着长脸汉子,痴呆的模样竟是有些可怜!
祚晨从络腮胡子嘴中得知,京都警备司正职是陈旭,副职高原是对三人下达命令的人,不是从京都门口传递的信息,是京都警备司衙门点卯时下达的命令,并且让三人必须脱下兵服,简装出发。
“是陈旭,陈参将?”张有财拧紧眉头,满脸不可思议的神情。他在疑惑着,战场上同生共死的经历过多少风风雨雨,怎么可以这么翻脸无情,竟然对大将军的公子下起了黑手!
祚晨迟疑的摇摇头,说道:“也不一定就是他要杀我,也许他也被蒙在鼓里。最大的嫌疑仍然是李子钦父子,那陈旭虽有嫌疑,但是没有到不死不休的境地。”
听了祚晨的一席话,张有财内心稍感安慰。
回身走到络腮胡大汉身边,祚晨说道:“你逃命去吧!我不是一个嗜杀之人。不要回京都警备司了,回去也是枉丢性命,因为我是大将军刘尚武之子,他们为了保守秘密也不会让你活着。”话毕,不再理会他瞠目结舌,是生是死全凭他自己决定。虽然双方存在立场的对立性,祚晨仍然不喜欢随便就取其性命。
祚晨和张有财心里都知道,见不得光的袭杀失败意味着什么。让络腮胡汉子的未来由他自己选择,也许是一个很好的决定。草菅人命不是这两人的真正意愿,为什么不能给人下去的希望或是机会!
第六十章 浙州商会1 {求收藏}
回京都的路上,张有财一路眉头紧锁。他想不明白,小小少年面对血腥竟然毫不惊慌,出手狠辣果断竟似是个老手一般娴熟。
张有财不纠结于祚晨的思路清晰敏捷,脑力的发达程度有着先天的优势,那不是可以相比较的事情。那娴熟的功式配合以及临敌的经验,是需要长久的刻苦训练和多年的战场厮杀,才能够磨练出来。祚晨又是怎么在短短十年的时间,娴熟到比自己还要过之?
徒劳的想了一路也没有参悟明白,张有财不免有些生气,在军营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竟然被一个黄口小儿在各个方面比了下去。如是想着,阴沉着脸听从了祚晨的主张,从另一个城门入城由后门进了大将军府。
一路想着心事的祚晨,没有感觉出张有财的异常,只是以为他遭到袭杀而心有不悦,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表现,把他打击到情绪低落到底谷。
“公子,你们俩到哪了?一天都没见影儿。”张康见到回府的堂哥和祚晨,急不可耐地问着。
“啊!和张叔出城随便逛了一遭,怎么?”祚晨有些无奈张康的好奇心,真假掺半地告诉他。
看张有财的神色有些不对劲,张康以为堂哥在祚晨那里吃瘪了,也没敢再问什么,说道:“王管事都找你一天了,也不知有什么事情。”对祚晨说完,偷偷瞥了一眼堂兄。
“那,你就帮我招呼他一声,就说我回来了。我估计,是商铺的事。”祚晨说完,径自朝前厅走去。
见祚晨一路走远,张康紧跑几步跟在堂兄身后,问:“嗳!哥,你们做什么去了,怎么也不喊着我一起去。”
“我这一天都没吃过一顿饭,容我吃完再说不行啊!”张有财停下脚步,不耐烦地说着,伸手推了一把张康,又说道:“去!赶紧找王平去。”说完,转身又向前走去。
对于张康的打破砂锅问到底,张有财确实是半点办法也没有。听着身后跟来的脚步声,骤然转过身:“我俩去杀人了,这会你满意了!”
张康怔怔地立在原地,他相信堂哥说的是真的。因为知道他错非不和自己说,只要说的肯定是绝无虚假。难怪堂兄一脸被踩了一脚的模样,难怪他俩神神秘秘地样子。张康如是这般想着向前走去,突然想起王平不在这个方向,这才转过身急匆匆地跑了起来。
得到祚晨回府消息的王平,母鸡拽蛋一样跑向前厅。
“公子,您可算回来了。那刘成轩大早上的就来找你来了,还领来了一位商人,说是浙州商会的会长,也没听说过朝廷有这么一个称号啊!”王平啰哩啰嗦地说着,双眼紧盯着祚晨的神色。
祚晨寻思着,民间现在就有了商会,说明浙州的商业已近具备相当的规模,有这个商会做助力,相信自己的商业计划更是如鱼得水。只是不知,他们是怎样具体把持商铺之间的利益衔接。
“王叔,知道了。明天他们不来府上,我就过去看看。”祚晨说道。
王平见祚晨并未对商会做出解释,以为和自己一样不了解,不以为意地说道:“商会会长看来也没什么利害,煞有其事给我介绍一番,还以为有多大的能量呢。”
祚晨知道他看轻了商会的力量,也不敢和他再做解释,就怕他没完没了地啰嗦。于是问道:“今天,商铺的装饰已经结束了?”
“是,过来晌午就结束了,工匠们也着急还有好多活计等着去做,所以没吃晌饭撵活儿,结束后才吃的饭。我看过,做的很细致也不毛糙。”王平瞪起眼睛,丰富着脸上的表情。工匠们做得好,也有自己监督得力的功劳,王平自然知道怎么表现自己,又不显得属于自卖自夸。
“王叔,您也辛苦一天了,我也感觉有些累……”祚晨的面容十分疲惫的模样。
还不待祚晨说完,王平就说着客气话,又关心的要祚晨早些歇息着,意犹未尽地退了下去。心里想着,这离睡觉的时间还早着,找谁去拉呱去?
祚晨确实有些疲惫,是身心都疲惫,哪里还有心思听王平唠叨。草草吃过晚饭,一觉就睡到了大天亮。
也许是因为从小和张有财接触较多的缘故,祚晨又喊着他一起到了刘成轩的商铺。张有财嘴上不好说什么,心里却在想,难道你就喜欢看我这张郁闷的脸?
刘成轩看到祚晨亲自登门,心里更是一番感动,那样的高贵身份承蒙垂青怎么会不激动,何况在他最艰难的时间,祚晨还对其伸出过援助之手。
二楼会客厅,斟茶倒水殷勤招待之前,早已喊小二去客栈招呼会长来见。
“刘公子,劳您大驾亲自走上一遭……”刘成轩客气的话还未讲完,就被祚晨打断。
“刘叔,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不是为了赚取您的客套话来的。早就说过,我需要经商的助力,既然是互惠互利的合作关系,就不必要自持身份,等同看待就好,您说呢?”祚晨诚挚的说道。
其实祚晨也就是这样想的,以同等的合作关系相处,都有共同利益才能持久的走在一起。要不,谁还能为除了自己和家人以外的某一个人活着?那样,显然不合情理,都有家人朋友总得吃饭穿衣、人情往来不是。
刘成轩听在耳朵里,为祚晨的目光长远敬佩之余,赞同的点点头。即便祚晨自降身价,也不能意气扬扬失了恭敬的心,毕竟作为正直的商人,祚晨给予自己的恩情是不能轻易忘却的事情。
于是,刘成轩恭敬地说道:“刘公子,鄙人感恩于您的援助之情!还是那句话,刘公子若是需要鄙人这点绵薄之力,定当鼎力相助。”话毕,恭敬地作揖一礼。
祚晨懂得,能力再好的人若不是对自己贴心实意,对生意和将来都是有百害而无一利。刘成轩对所自己表露的心迹,可以在以后的合作中观察。对自己真心实意,他也会拿出十二分的真心对待。真心不是能力的问题,是真正的心与心相交。
祚晨上一次就阻止了刘成轩的恩谢,这次再阻止,恐怕他会心中难安。笑了笑,也就坦然受之了。
这时,楼梯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一身锦服,国字脸庞上精光四射的会长,举步刚进会客厅就慌不迭地拱起双手,嘴里说着:“有罪!有罪!让贵人久等了!”
都说“鱼嘎鱼、虾嘎虾”这话的确不假!来人直观上和刘成轩气质相像,儒雅精明的感觉较之刘成轩多了一丝卑微。有可能是进京都的目的,亦可能是骨子里深植的封建思想作祟,见了地位尊崇的人便软了身子骨。
祚晨倒是希望他是目的使然,若是后者,这会长就没了和自己深交的必要。虽然世风如此,祚晨仍然不喜欢卑躬屈膝的无骨之人。因为人一旦没了骨气,就很容易受到胁迫而改变很多想法,或者是自身应得的利益。
“刘公子,这位就是浙州商会会长,周旭东。”刘成轩起身介绍说。
周旭东眼见得祚晨端坐上座,又见刘成轩向他介绍自己,知道那就是贵人了。于是重新躬下身子稽首一礼,恭声说道“鄙人周旭东拜见刘公子。”端的是恭恭敬敬。
一番礼仪客套之后落座,这才进入正题。
“刘公子,鄙人听闻刘掌柜之说,您和浙州巡察使于大人是至亲。鄙人想,通过您的关系能够得到于大人的庇护,您看……”周旭东也不是一个啰嗦的人,直言不讳地说明了他进京都的来意。
“为什么非要得到府衙的庇护?有人从中作梗?”祚晨问道。
通过周旭东的介绍,祚晨才知道,浙州商人经常受外地恶势力骚扰排斥,于是很多商家团结一心,以商品垄断的方式胁迫外地商人,诸多商品的垄断暂时解决了排斥举动,水路运输骚扰却一直得不到缓解,商人得不到朝廷支持,简单的镖行保护根本起不到十分有效的庇护。
祚晨沉思一会,说道:“事关朝廷的意愿和态度,我姑父也不一定就能做主。从根本上解决运输骚扰,确实需要得到朝廷的支持,关键问题是怎么能让朝廷肯为商会出兵庇护,那么就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比如说——利润!”
周旭东困惑地看着祚晨,想像不到祚晨竟能把问题看得如此透彻。呆若木鸡的神情掩饰下,仔细的盘算着利润,权衡着利害关系,更多的是担心暴漏了利润空间,得不到朝廷的庇护,赋税再有所赠加。
饶有兴趣的看一眼周旭东,知道他在思考问题,祚晨也不便打扰他。转过头问刘成轩:“刘叔,您的商铺都开业了,怎么也不邀请我喝酒呢?”
刘成轩也在思量祚晨所说,听得问话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刘公子取笑了,您尊贵的身份哪里敢去邀请,小本买卖也不敢铺张不是?您能路过就使得小铺蓬荜生辉了。这周大会长可是浙州大商贾,这次无论如何也要让他破费一次。”
商人就是这么小气,还句句在理的不显冠冕堂皇。如是想着的张有财,看了眼祚晨,咧着嘴呵呵地笑了起来。
第六十一章 浙州商会2 {求收藏}
见屋里的人都笑了起来,周旭东微微挑起眉毛,说道:“刘公子能够赏光将不胜荣幸之至,哪里能说破费?”
祚晨不置可否的笑笑,其实只是那么一说,本来就计划晌午前到庆亲王府去。他要和王爷说说,昨天被人追踪遭到袭杀的事情。
“估计刘公子有要事待办,往后的机会多得是。”刘成轩有些察言观色的本事,含着笑对周旭东说道。
“可不是不尊重你的邀请,确实是有点事情要办,周会长的好意我心领了。”祚晨说完,放下手里的茶杯,就准备起身。周旭东若是不肯细说实质性的问题,空座着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好不容易见到了高地位权贵,周旭东哪里会无功而返?以后要重新谈起来恐怕更加艰难。见祚晨要起身慌忙说道:“鄙人考虑清楚了,还请刘公子从中周旋,无论成功与否,浙州商道同仁都将感恩不尽。”
祚晨岂能听不懂周旭东的意思?既然要打开浙州的经商之路,有当地商人协助当然会事半功倍,可以节省很多精力做很多事情。节省精力,对于目前的祚晨来说,无疑就是添加了一个得力的助手。这,是一个祚晨不容有失的重要环节,也是对方能拿出来的最大诚意。
“那就需要周会长仔细说道了,要不然我也是无从着手,不是?”祚晨笑吟吟地说着。
周旭东一改阿谀的神情,满脸都是严肃,说道:“刘公子,您也知道,鄙人被众多商道同仁推为会长,就要为他们维护利益,不光是为了每年从同仁那里抽取的供养,更主要的是作为一位商人的道德和尊严。”
祚晨和张有财对视一眼同时笑了,对于有良知的人,好感总是“润物细无声”般地,很快就能侵入人的心田。毫无疑问,周旭东的一番说辞打动了祚晨,也在他心里留下了较深的印象。
“在货物的运输过程之中,鄙人可以做主从中抽取部分利润,填充到地方军队。刘公子,您看这样可好协商?”周旭东继续着说道。
祚晨没想到,周旭东想的如此简单。心想,也许是从没接触过官政人物,从而简单的把朝廷职员等同了平民,交际方式跟着也等同了。
微微一顿,祚晨说道:“按你这种说法,估计哪个衙门里的要员听了,也会给你难堪。不打你一顿板子,都算是轻饶你了!”话毕,呵呵地笑出了声来。
困惑不已的周旭东,拧起眉头期期艾艾的眼神望着祚晨。
刘成轩也疑惑起来,不是要拿出一部分利润来当作谈判的筹码吗?
张有财看着俩人疑惑地样子,心里有些好笑,说道:“按照周会长的说法,那岂不是把朝廷军队当成了镖行?你说哪个衙门的官员不会反感于你的说辞?高高在上的父母官,什么时间卑躬屈膝地为商人效力了?”
“鄙人愚钝!还请刘公子明示。”周旭东诚恳的说着,发现祚晨的思绪和处事的慎密,竟然是无可挑剔。不由得越发敬重,嘴里请教着,手上抱拳行着礼。
祚晨见状也不好再打哑谜,说道:“朝廷对地方或是边关都有饷银发放,你抽取利润填充到军队,岂不是给地方官以屯养军队的口实?哪个地方官也不敢于接受这银子,谁也不敢肯定你和哪位大员亲近,一旦事发丢官事小,身家性命都有可能保不住,还要连累家人。”
周旭东和刘成轩对视一眼,愕然地点点头,心里不由得沉重起来。
“那就是说,地方衙门根本就做不得主,全凭皇上裁决才有论断?”周旭东终于明白了,很为自己的言语轻浮着恼,不禁得沮丧起来。皇上的意愿岂是寻常百姓,能够左右得了得?如是想着,竟然长叹了一口气。
祚晨看周旭东的情绪低落,自己预期的效果达到了。暗自笑着,很为自己给对方产生的情绪落差,而心满意足。老爷子从小就教导自己要获得最大利益,这不?派上大用场了。即便办不成功,也是很好的铺垫。
“周会长,你也不必太过于沮丧。朝廷不是有御商一说吗?这说明朝廷对于经商的生意人,也不是都一棍子打的死死的,还有很大的商定空间。这需要一个可以和皇上对话的人,估计皇上对于增加财政收入会慎重考虑这件事情。”祚晨说道。
祚晨的话,无异于扔了一根绳索,正抛在溺水的周旭东手中。周旭东自己都能感觉得到,呼吸也变得急促,双眼又有了神采。
“刘公子,您有办法,是吗?”周旭东期期艾艾的神情,哪里还有浙州大商贾的尊贵,一副龆年孩童拽着父母要糖吃的感觉。
张有财斜睨了一眼祚晨,心里思量着,都说生意人精明不好糊弄。他倒好,把个浙州商会的会长,直接给糊弄到了孩童时期了,哪里还有一副大家风范?
祚晨心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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