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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5我来自未来(堂皇)-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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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少年由于年纪小,世界观还没有成型,比起大多数清朝成年人的愚昧和麻木来说更容易灌输革命思想,往往能够非常快地建立阶级斗争的思想觉悟,从小树立的革命理念也比很多成年人的后天教育来的更加坚定。历史上土地革命时期成立的少共国际师,其对党的忠诚度无比坚定,革命热情无比高涨,为我党我军贡献出了一大批军事战将和政治干部。

第166章风掣红旗大地翻(二十二)

166风掣红旗大地翻(二十二)

根据姚梵制定的日程,全军的日程被安排的满满的,除了军事训练,还要下乡和农民接触,帮助农村打击土豪劣绅,匀分田地,已经在扫盲班上识了些字的战士们,在经过土改后的农村土墙上刷着标语。

标语用白灰刷的很醒目:“永远跟着姚主席走!”“永远跟着**走!”“只有革命才能让穷人翻身得解放!”“**要创造人人平等的新社会”……

诸如此类的标语在每个经历了土改的村落中都能看见,磨坊的墙上、豆腐店的墙上、祠堂的墙上、打谷场边上,被刷的到处都是。

泥湾子村也不例外。

以前李璐经常在地里一待就呆一天,伺候老爷一般的伺候着庄稼,看着自家的谷子又肥又高的长到肩膀头子,他就由衷的自豪和喜悦,地里哪一块的庄稼如果病怏怏的,他就会生气,好像自己孩子受了委屈一样的难受心疼。

每到冬天,李璐就在院子里编草席、编藤筐、打草鞋,就像他家祖祖辈辈几百年来一直做的那样本分和自然。

但是自从村里打土豪分田地后,李璐就再也没心思干这些活了。

上过几天私塾的李璐识得字,除了能看懂山东公社的标语,还能看懂发下来的宣传小册子,他也常常在打谷场上念给村里的农民们听,作为村民委员会干部,这是他的份内事。

在刚打完翟家土豪的那一阵子,李璐时常做恶梦,梦见朝廷兵马杀回来了,自己全家被捆在村口,清军拿刀子把自己一刀一刀的割碎喂狗。

那种场面李璐在附近镇子上见过,那还是当初闹捻的时候,那个捻匪叫什么李璐已经记不得了,可他至今记得清军那个行刑的差兵手里那把小刀,剜眼,割生殖器,然后从胸肉开始一片一片的慢慢旋……李璐记得,当时那个捻匪还真是条好汉,浑身挨了一百多刀,汗淌的像血浆子一样,可依旧嘴里咬着牙冒着血一声不吭。

李璐觉得那个捻匪一定是个老实人,像他父亲一样,是头老黄牛,苛捐杂税和地主保长的摊派,这些牛马生活给他带来的苦,他一声不吭全咽了下去,不管丰年灾年,即使是家里有这么几亩好地,他们也总是吃着高粱饭,望着地主家吃肉、吃白面、吃小米,李璐虽然羡慕,但再看看那些连高粱饭都吃不上的佃户,心里就满足了。

“好歹还能吃饱。”

可是现如今,那些浑身鲜绿军装的解放军士兵们对李璐的冲击实在太大了,每次看见那整齐的军装,漂亮的胶鞋,帅气的武装带,李璐都眼馋极了。

村里所有分了田地的佃农也像李璐那样,都对朝廷可能的回归怕得要死,听部队宣传说,要大家积极参军保卫胜利果实,于是这些佃农呼啦一下全都拥护,一家家全把多余的壮丁送去部队了。

现如今那些曾经和李璐一起玩耍的青年都穿上了绿军装,听说在部队里天天吃大米白面,还能两天吃一次肉丝炒咸菜,这让李璐的心思完全的不在手上的活计里了。

李璐非常希望去参军。

李璐老婆徐招娣看出了他的心思,她明白自家男人的心思,终于有一天她开口了:“当家的,你要想去参军就去吧,别成天在家叹气了。”

“我要是去参军,你能伺候好庄稼?”

“铁蛋家、水茂家、白老二家都和你要好,农忙时候他们一定看你的面上能帮衬我。”

“我抛不下庄稼。”

“我看你如今心思就不在地里了,你那几个发小如今全是一身的俏绿,还拴着锃亮的牛皮带,你能不心动吗?”

“我是村委会选的村长,我走了,村里咋办?”

“离了你牛还不吃草了?将来你那几个要好的兄弟要是当了大官,能瞧得起你这个小村长?”

“招娣,你说姚主席是不是真龙天子?”

“以前人都说真龙天子在北京,可那姚主席说了,那是假的,是骗穷人的谎话。不然,咋会被姚主席的军队打得稀里哗啦,抓了几千个俘虏。”

“嗯,我也觉得姚主席说得对,革命是咱穷人的事业,每个人都有责任。”

“李璐,你要真是有种的汉子,就去跟着姚主席,到北京去撕了那假龙的龙袍下来。我男人这般聪明汉子,地里活干的好,又能识字,要是一辈子埋没在了咱这个浅沟子里,你会怪我一辈子的。”

李璐听到这里,咬咬牙,下定了决心。

“招娣你说得对,要是姚主席有个三长两端,我这样的头一个遭殃,要是姚主席将来得了天下,我一个小村长又算个啥呢?”

“那你打定主意了?”

“定了。”

此时的即墨和胶州,像李璐这样的农民正在一天天的增加,他们逐渐明白了,自己将来的死活都要取决于这场注定要翻天覆地的革命,也把新生活的希望逐渐的全部寄托在了姚梵的山东公社上。

之前苦于雇工和伙计全部被吸收进部队而缺少预备役的姚梵,真切的感受到了人民的拥护。新报名参军的人数越来越多,于是公社决定成立民兵预备役部队,平时参加公社的各项工程建设和劳动,并且进行队列等基本军事训练,至于装备,姚梵暂时只给了他们缴获来的清军火枪用于操练。

……

济南巡抚衙门。

电灯把大堂内外照的亮堂无比。

大堂上坐着丁宝桢,此时他对姚梵已恨之入骨。

作为允许姚梵操练乡勇的罪臣,老丁这段日子承受着巨大压力,在获知王正起被打死,振字营四千多人被姚梵堵在平度城内全歼的消息后,丁宝桢原本花白的头发一夜之间变成了霜染一般的雪白。

正当他手足无措之时,姚梵选择了主动退兵,这又让他觉得似乎姚梵还有挽救的可能。于是当朝廷的四百里加急快马送来要他招安姚梵的密信时,丁宝桢觉得可以试一试。

丁宝桢把这个任务强行安排给了平度同知金汝春,要他戴罪立功。

金汝春无奈之下只好上路,磨磨蹭蹭的向着即墨行去。

没走几天,丁宝桢派出的快马就把他召回了。

原因很简单,丁宝桢看到了《革命军》。

看到这本小册子之后,丁宝桢再也不怀疑姚梵造反的真实性了。

“他姚梵哪里是被逼上梁山的,分明是蓄谋已久,这样大逆不道的文章也写出来了,他难道还指望朝廷放过他!”

“大人,眼下朝廷正在筹措粮草钱饷,只怕是一时动不得啊。”身边人劝道。

丁宝桢重重一拍桌子道:“老夫散净家资,也要与剿灭这个狼子野心的畜生。”

《革命军》一书传到京城,慈禧也大怒,臭骂了之前提议招安的兵部尚书沈桂芬,要求彻底杀光姚梵这伙大逆不道的乱臣贼子,抓住姚梵一干匪首,押来京师凌迟处死,震慑天下不臣。

……

姚梵身穿棉军大衣,在干部培训班的课堂上打了个喷嚏,他小心的取出手帕擦拭了一下,笑道:“最近天凉了,大家要多穿点衣服。”

课堂上的学生们对姚梵报以善意的笑容。

“同学们,干部培训班眼看着已经上了一个月的课,大家对于现代国家的政体和世界历史都已经有了大致的认识,我们学了革命歌曲,又看了电影《鸦片战争》,我想大家应该明白,革命的潮流是阻挡不住的。”

黄云天坐在台下心情复杂,自从经过阶级分析的课程之后,他每天都受到心灵的煎熬,一方面是他憧憬的革命运动和民主自由的社会,另一方面是他所在的地主阶级家庭。这个天平总是在摆动着,令他难以做出决定。

但课堂里的另一个人却已经横下了心,这就是黄金莺,她和大多数学生一样,对于姚梵的仰慕和崇拜让她下定决心要追随姚梵。

之前黄金莺甚至写信给家里,要求父亲一定要遵守山东公社的规定,不能多收地租,最好是还能够主动地再降低地租,以减轻农民负担。

姚梵继续道:“明天起,我们要排演一部戏,叫《白毛女》,现在我把剧本发给大家,大家下午仔细研究一下,这部戏除了女主角我会另外找人,其他的角色我希望大家能够踊跃报名,自愿扮演。”

这一天是元旦,姚梵一个人在办公室批改学生们一周来的思想体会报告,黄金莺找来了。

“姚先生,班里发的社会主义和**的讲义我看了,我也知道公社现在正在大力发展党员,我经过考虑,想要参加中国**。”

姚梵闻言一愣,说:“你可想好了,**是无产阶级的革命队伍,你加入进来,就意味着要和你的地主阶级家庭划清关系,如果将来党的决定和你家庭的利益发生冲突,你要作好彻底决裂的准备。”

黄金莺咬了咬下唇,坚定地道:“我愿意和封建家庭划清界限,加入革命。”

面对这样的革命青年,姚梵还能说什么呢?目的已经达到,至于对方的信念是否坚定,那是谁也无法预料的。

“既然你有这个态度,那从现在起,你就参加预备党员的学习小组吧,每个晚上在县衙小礼堂,全公社的党员都在那里听课,希望你能早日身体力行党员的先进性和模范带头作用,早日通过党组织的考验,成为我们的同志!”

黄金莺点点头,又道:“你发的《白毛女》剧本我看了,我要演喜儿。”

姚梵眼睛瞪得滚圆:“你要演什么?”

黄金莺一把拿下头上的青色厚缎小帽,重重地道:“我要演喜儿!”

姚梵看着黄金莺那一丝都没刮过的额发,绒绒的发根和嫩白的肌肤,突然明白了:“你是女的!”

黄金莺面上一红,手里攥过发辫,低头道:“我是女的,**不收女的吗?苏三姐不也是女人吗?”

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射进办公室的阳光关系,黄金莺的脸颊燃烧的滚烫,如那红唇一般鲜艳动人。

姚梵咽了口唾沫,脑子有点发懵。

“男女平等,我们党当然欢迎女同志加入,为了实现妇女解放,我们需要很多女干部。”姚梵不知该说什么。

黄金莺抬起长长的睫毛,大眼睛里流露出自信的力量:“那就这么定了,我演喜儿。”说完她转身就离开了办公室。

姚梵望着黄金莺消失在门口,怔怔自语道:“原来她……不是伪娘……”

从这天起,黄金莺就走进了姚梵的生活。

在半个月后的全军文艺汇演上,早帆干部培训班排演的改编版《白毛女》登场了,剧中的日本鬼子被代之为清军。

“人家地闺女有花戴,我爹钱少不能买,扯上了二尺红头绳,给我扎起来,扎呀么扎起来……”

穷人家闺女的穷过年,引起了台下战士们的阵阵共鸣,大家随着剧中人物一起心酸起来。

“恨似高山仇似海!路断星灭我等待!冤魂不散我人不死……”

“……为什么把人逼成鬼!问天问地都不应!”

白毛女的血泪倾诉感染着全场,战士们纷纷落泪。

“千年的仇要报!万年的冤要伸!逼成鬼的要变成人!永辈子的受苦人今天要翻身!”

全剧演完,获得的反响无比热烈,冒着寒风裹着棉军衣的战士们在校场上拼命地鼓掌,一个个把手拍的通红,跟着干部们喊着口号到:“打倒土豪劣绅!”“打倒满清腐朽政权!”“中国**万岁!”

黄金莺演完后仿佛虚脱一般呆在后#台,姚梵上前和她握手,祝贺她在思想上和行动上都取得了突破,她却显得神情恍惚。她心中突然觉得,那个黄世仁仿佛是她黄家的某个叔伯长辈,想到这里她不禁打起了寒颤。

胡广亭作为战斗英雄的代表,充当了这次文艺汇演的报幕角色,他兴冲冲走上台,说道:“接下来的节目,是妇女运动委员会给咱们唱《农友歌》,大家欢迎!”说完胡广亭在台上就带头鼓掌起来。

苏三姐带着主要是进步军属组成的妇女运动委员会上台,合唱:“霹雳一声震那乾坤啊!打倒土豪和劣绅啊!……”

《农友歌》唱完,台下全军再次响起热烈掌声,战士们都在憧憬着,有朝一日打回自己的家乡,打土豪分田地。

胡广亭再次上台,勇气十足地挺着胸膛报幕道:“接下来,请听**儿童团为大家演唱《我们是**接班人》。

组建完成的儿童团穿着妇女缝补洗衣队连夜改小的绿军装,在台上放声歌唱,稚嫩的童声令台下战士们个个面露微笑,觉得革命前景一片大好。

接下来各部队派代表上台,演唱了排练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和《解放军军歌》,校场上掌声不断,欢声雷动。

最后一首歌是山东公社革命委员会全体上台,带领全军大合唱《团结就是力量》。

第167章风掣红旗大地翻(二十三)

167风掣红旗大地翻(二十三)

这场文艺汇演将全军的士气冲高到了顶峰,在汇演闭幕时,姚梵上台手握麦克风通令全军:“解放军全体指战员们,我们要以最饱满的训练热情,提高训练水平,严格要求自己,在接下来的全军大比武中拿出最好的状态,力争取得好成绩!”

清军在姚梵看来实在不堪一击,那么最好的练兵方式,毫无疑问就是大比武了。

为了准备大比武,姚梵安排从全军抽调最新一批学习模范和骨干份子,成立了一支82式80毫米口径无后坐力炮营,下属27门82式80毫米无后坐力炮。营长由炮一营的副营长彭甲昌调任而来。

在姚梵的规划中,这个无后坐力炮营专司负责青岛城和周围海岸的守备工作,在姚梵看来,只要有这样一支机动灵活的直射炮兵队伍配合步兵守备部队,那就根本不惧这年头的任何登陆作战。

相对于迫击炮来说,无后坐力炮虽然也能曲射,但实战中根本不可能有人这样用。一般来说,300米左右的直射目标是他的唯一攻击对象,通过瞄准镜实现目视直射攻击,这使得无后坐力炮几乎是傻瓜都能用的武器。尤其是在清朝这样不需要考虑对方炮兵和重机枪报复的时代,无后坐力炮甚至可以死赖在一个点对敌连续痛虐。

尽管如此,姚梵还是规定,对于装备了火炮的敌人船只,八人一组的无后坐力炮班一定要打两炮就换位置。毕竟在300到500米的距离上,舰炮是命中极高的。

在姚梵的心目中,这支无后坐力炮营,是作为他的岸防和城防炮兵来机动使用的,暂时他还不考虑类似炮台那样的奢侈玩意。

由于姚梵之前的重大军事胜利,而且白马会的根据地也被泄露,白马会决定将所有精壮投奔姚梵,于是李海牛一直渴望的骑兵部队也建立了起来。

姚梵可不敢相信白马会的这七十六口人能立刻从马匪变成合格的军人,于是将这七十六人中的三十人转入了步兵进行新兵培训。剩下四十六人掺沙子,将平度俘虏的清军骑兵中投诚的士兵里阶级出身苦、且在一次次反复的诉苦三查中表现思想转化激烈而彻底的挑选出来二百人,加上李海牛从五个团里挑选的一批骑术较好的战士,组成了一个营骑兵,建制上暂时与步兵一模一样,只是每个人备双马,而不是像淮军那样的两人备一马,姚梵在歼灭王正起的振字营后已经拥有两千两百多匹战马,眼下不缺这点。

之前姚梵消灭的王正起的振字营虽说是名义上受李鸿章直隶总督管辖,属于淮军体系,但实际上属于丁宝桢的亲军团练,所以那些250人的骑兵营是一人一马,但真正李鸿章的嫡系淮军的骑兵营,却拥有五百多人的建制,采用二人一马的装备,还备有前装双管洋枪。

姚梵对本军骑兵的要求是能够在行军时以班为单位前出侦察,战时以连或排的单位进行骚扰,追击时能够包抄敌人撤退路线实施下马伏击。姚梵没指望靠这些骑兵强攻,那样的话,估计战斗伤亡比步兵还要大。

另外姚梵用清一色的民兵预备役组建了相当规模的运输团,五百人的运输团拥有一千匹马、三百头骡子和二百头驴,拉的是木器店王守业掌柜监制的新型四**车,清一色使用姚梵从现代采购的轮轴和橡胶胎。姚梵早就看见过木轮陷入泥泞后空转的情况,因此特地托付姚鹏进行了采购,有了橡胶胎,大车队的路况适应能力提高了很多。而补胎的技术也很快被运输团掌握了。

由于山东公社的革委会几乎清一色的军人,姚梵也暂时还不想把军政分开,因此每次军事会议几乎等于是公社的革委会会议。

用白灰粉刷一新,除去所有多余牌匾和装饰物的即墨县衙西跨院中,现在正是会议时间。

姚梵正在向全军强调狠抓郭兴福教学法,他讲到:“我这种教学法的精髓是官兵互教,集中群众智慧,在教学训练里抓思想,而不是口头上宣传思想。要充分调动战士的积极性,在教学中发扬民主,不是让大家死记硬背。”

“在我们的三查和诉苦教育中,有的同志说自己感触很深,的确,他们在思想政治课上也表现的很好,说的很好听,但是训练中能不能体现出来,这才是关键!”

“言传和身教,这两点缺了任何一点,那训练水平就提高的慢。言传就是要求干部们能够由简到繁,由分到合,正确和错误对比,这样讲解才能确保战士听懂牢记。身教就是要求干部们冲在训练第一线,用自己的苦练来带动战士们跟着苦练。

“我们党的军队里不需要那些口头革命派,那都是花花肠子,是投机分子!我们要提拔的是那些能真抓实干,有真本事的同志。”

“训练中能吃苦,能出成绩,说明这样的同志思想红、作风硬,是我们要大力培养的骨干。”

说完姚梵就要求大家谈谈最近一段时间的训练工作。

李君立刻发言:“姚主席说过:‘人的正确思想是从哪里来的?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不是。是自己头脑里固有的吗?不是。人的正确思想,只能从社会实践中来,只能从社会的生产斗争、阶级斗争和科学实验这三项实践中来。’”

“所以我觉得,狠抓姚主席提倡的训练法,就是狠抓正确思想,由训练中我们自然就能辨别出肯吃苦、能钻研的好同志,因为这些同志在训练中表现出了正确的思想嘛。”

李君此言一出,大家纷纷鼓掌赞同。

李海牛道:“那我也说说。

第一,利用地形地物和在敌火力下运动的科目,目前进行的很好,战士们已经学会了利用田埂、土包、地坎、树木、草坡、泥坑进行前进中的隐蔽射击。

第二,爆破和投弹科目,目前全军涌现出了一批爆破能手和投弹能手。

第三,冲击科目,战士们现在对于三三制领会的很深,能够在三人协作下实现猛打、猛冲、猛追。

第四,壕内战斗科目,战士们已经能够学会一手持枪一手撑地跳上跳下壕沟的技巧。

第五,反冲锋科目,战士们能够有效的协作,疏散成防炮队形,在阵地上对敌实施协同射击和手榴弹打击,学会了在纵深层面上打击敌人冲锋。

第六,刺刀战与军事格斗科目……”

听完李海牛的报告,各部队的干部们也纷纷总结各自部队的练兵成果。

姚梵最终点头道:“那就定下来了,大练兵到现在暂时截止,春节开始全军大比武,之后我们休整一周,就正式开始全面部署1876年的作战计划。”

之后的大比武进行的很顺利,各个部队进行了射击、投弹、爆破、冲击、挖战壕、武装夜间行军等各项科目的比赛,所有获胜的集体和个人都被颁发了奖状。

春节的喜庆在根据地洋洋洒洒的蔓延着,部队的伙食极好,每天都有鱼有肉,虽然荤菜的量不多,但是这样的日子对于这些劳动人民来说,简直是像在天堂一般。

这时美利士的商船带来了好消息,德国同意与姚梵达成密约。

顺带的,美利士从上海给姚梵带来了一个人。

在山东公社起义跨年到了1876之后,上海的殖民地终于知道了这股叛军打的是**的旗帜,而远在伦敦的马克思也终于通过美利士办的德文报纸新民晚报获悉,世界上此刻居然有一支**的武装,在遥远的东方打着他的旗帜在战斗。

马克思因为收到过姚梵一千英镑的稿费,这下又听说山东公社起义的思想背#景,于是鬼使神差的,老马居然决定来中国走一遭,对于一个学者来说,尤其是社会学学者,当他们听到世界上有人把他们的学说奉为圭臬,正在推行的时候,好奇心总是会盖过一切的。

老马这时正是身体前所未有的好转时期,从捷克卡尔斯巴德山区回到伦敦后,他老人家觉得年轻了十岁,正如恩格斯所说的“气色大好”,于是老马乘坐英国商船,破天荒的花了49镑,乘坐了头等舱抵达香港,然后换船抵达上海,在《新民晚报》报社见了美利士后,立刻要求去青岛。

美利士觉得老马是姚梵看重的人,于是便顺带着把他捎来了青岛。

当姚梵闻讯从即墨赶来青岛,在青岛县衙看见老马那标志性的大胡子时,几乎要热泪盈眶“我见到了马克思!**者的上帝!全世界无产阶级的伟大导师马克思!”

姚梵如孩子一般欣喜若狂,情不自禁的就上前与马克思拥抱。

卡尔马克思显然没想到这个叛军领袖是这样的年轻,这样的热情,但西方人对于拥抱毫不陌生,身高与姚梵相仿的老马甚至亲吻了姚梵的面颊。

“马克思先生,我太荣幸了,居然能在中国见到你!”

“我也很高兴能够在万里之外的中国见到一个**者,就像美利士先生说的那样,你的德语很好。”

“我希望您能在中国多待些日子,好让作为您的崇拜者和学生的我能够尽到地主之谊。”

“我也希望能够多走走,尽可能的了解这场中国的革命。”老马很谨慎,他还不能确定,姚梵发动的是无产阶级革命,从上海开始,他一路上一直在疑惑“为什么一个听起来家财万贯的富豪要发动一场无产阶级革命呢?”

第168章风掣红旗大地翻(二十四)

168风掣红旗大地翻(二十四)

当晚姚梵设宴款待了美利士和马克思,姚梵拿不出什么精美的国宴菜肴,但是鸡汤和猪排总是能够提供的。

“但愿您喜欢中国菜。”姚梵笑着用中文说道,好让桌上的其他部下都听懂。

翻译如实的向马克思转达了姚梵的话。

“太棒了!好极了!”马克思没说假话,他吃了两块红烧猪排,和一只鸡腿,一大碗鸡汤,还饶有兴致的吃了一个“中国面包”——馒头,蘸着红烧猪排的汤汁,老马吃得胡子上都沾了酱。

“我对同志们说,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是**,指导我们思想的是马克思主义。没有一个按照马克思主义的革命理论和革命风格武装起来的党,就不可能领导广大人民群众战胜帝国主义及其走狗。”

担任翻译的是美利士的贴身御用翻译,名叫梅存章,姚梵一直以来都在尽量试图影响他,送了他很多书籍。可梅存章拿着美利士一个月80两白银的高薪,还在美利士商行有一些微薄的红股,因此并不愿意加入姚梵的高风险队伍。不过他对于这些在姚梵送给他的书籍里常见的革命词藻并不陌生,翻译的非常准确。

“我想知道你们的革命目标是什么?有什么主张?你们的政府结构是怎样的?你们对于**宣言的看法是怎样的?”

“一切为了胜利,只有胜利才是人民政权的根本保障。离开了武装斗争,中国革命就没有出路。在中国这样一个工人阶级比重极其微弱的国家,只有胜利才能树立坚定地信仰,而胜利必然要从武装斗争中来,罢工在中国没有任何作用。”

“缺少工人阶级的领导,你要如何带领一群农民进行革命?”

“关于这个问题,我写了一篇文章《中国的红色政权为什么能够存在》,我希望今晚能够亲自翻译给您,同时得到您的启发。”姚梵大言不惭的将太祖历史上最重要的雄文之一窃为己有。

冬夜,屋外寒风呼啸,细细密密的雪花开始飘落。

姚梵盘膝坐在火热的炕头,给马克思详细的介绍山东公社到目前为止的进展,并把列宁和太祖的思想一一介绍给马克思。

屋里烛光通明,六根蜜蜡制成的儿臂粗细上好巨烛轻轻地均匀燃烧。贺世成手拿照相机,时不时地给姚梵和马克思合影拍照,按照姚梵的要求,这种合影是多多益善的,这也是将来中国继承共产国际大统和马克思主义正统血脉的最佳证据。

由于实际情况与太祖当初大不相同,姚梵对于太祖的文章改动十分剧烈,但是马克思是什么人?他立刻理解了姚梵的想法。

“武装建立根据地,武装保卫根据地,武装夺取全国政权,我明白了你的想法,这个用武装斗争夺取国家政权的想法确实要比用工人罢工夺取政权在清国来的更实际。”

“马克斯先生,我想请您给我的《实践论》和《矛盾论》写个序言。”姚梵更加无耻的拿出了两个小册子。

“姚梵同志,你可以叫我马克思同志,现在请你给我翻译一下吧。”

姚梵开始翻译自己根据历史现状篡改的两篇文章。

马克思听得聚精会神,炯炯的两眼中烛火的光辉越映越亮。

“重新来!我希望把他记下来!”马克思突然要求。

姚梵大喜,赶紧吩咐贺世成取来纸笔,当贺世成去找纸笔时,姚梵取出两本字典和德文版的汉语语法手册,这是姚鹏雇人删改校验的适合1875的中德和中英字典和语法,姚梵道:“这是我们中国人编订的辞典和语法,希望您喜欢这个礼物。”

马克思喜出望外,兴奋地道:“太棒了!你们居然编了字典和语法!中国人真是太了不起了!这是伟大的文化创举!这对于中西方的文化交流太重要了!”

整整一晚上,姚梵不断地给马克思讲解中国现状,农村的阶级分析,农村包围城市的设想,以农村土改为一切工作支点的设想。马克思不时地与姚梵发生讨论,一次又一次的被姚梵的博学所折服,他实在无法相信,一个如此年轻的青年,居然对几乎所有门类的科学都有非常深入的了解甚至独到的看法。

“姚梵同志,与其说你是我的学生,不如说你是我的朋友!我愿意作为你的战友,无条件的支持你的革命!我认为与其说你的革命是一次无产阶级在未开化农业国建立政权的尝试,不如说是一次无产阶级革命理论的重大飞跃和实践!我期待他的成功!”

在天亮的鸡鸣声中,马克思作出了他一生中最重要的评价。

“马克思同志!”姚梵激动地伸出双手,与马克思那双温暖的大手互相紧紧握住。

接下来的几天里,老马被山东公社的军事训练迷住了,如一个孩子一般问东问西,他还学会了1888年才被法国人狄盖特谱曲的国际歌,每天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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