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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瓦(清扬)-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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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泽扫了他一眼,乍一看,此人玉树临风,彬彬有礼,笑容和霭,儒雅可亲,与那些恶少根本就划不上等号。不过刘泽可没在意他的外貌,披着羊皮的狼比比皆是,也许和善的面目之下便是一颗吃人的心,刘泽可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许多谦谦君子表面道貌岸然,可一肚子的是男盗女娼,干得尽是些龌龊的事,就凭他强买这少女的事刘泽就不认为他会是个好鸟。他居然是河东卫家的人,看来与蔡琰的未婚夫卫仲道倒是一家人。不过河东卫家乃是望族,旁支庶脉多的数不胜数,真不知道这小子跟卫仲道能扯上多远的亲。

一想到蔡琰,刘泽的心仿佛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狠狠地刺到了,生疼生疼,既然是河东卫家的人,算是仇人了,也就用不着给他们什么情面了。当下刘泽冷冷地道:“相逢何必曾相识,你我萍水相逢,又何必通名姓。”

旁边的张公子和侯公子都不禁面有怒色,卫公子以礼相待,这家伙居然如此狂妄,目中无人。卫路却不以为忤,微笑道:“既是萍水相逢,便是有缘之人,公子尊姓大名不肯见告,在下也不便勉强,只是在下与这位姑娘早已相识,却其更是倾心爱慕,希望公子能高抬贵手,在下感激不已。”

刘泽哈哈大笑,道:“巧了,我对这位姑娘也是一见倾心,买回去做我的九姨太再合适不过了。”

卫路微微作色,但却是笑容不减,道:“呵呵,原来公子也是同道中人,既然公子家里佳丽成群,想来也是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在下愿付公子黄金百两,就算是她如此姿色的在别处买三五个也不成问题,还望兄台可以割爱。”

刘泽摇头道:“我这个人有个毛病,自己看上眼的就算是黄金万两也在所不惜,若是看不上眼的,就算是倒贴我也不要。偏巧这位姑娘正对我的眼缘,所以说今日我是志在必得,要是卫公子肯相让的话,直管开价便是。”

话说到这里,就算是涵养再高的人也恐怕忍不住要发怒了,何况那卫路原本也是装装清高,当下脸便沉了下来,道:“看来兄台是定要趟这趟浑水了?”

刘泽呵呵笑道:“这位姑娘插标卖首,自然是价高者得,卫公子若能比在下出更高的价钱,在下自当退出竞争。”

卫路脸上愈发阴沉了,虽然他摸不清刘泽的真实身份,但刘泽气度不凡让他也不敢轻视,本来他处心积虑地想得到那少女,甚至是不择手段,偏偏眼看就要得手之际,半路上杀出个刘泽来,好说歹说拒不相让。卫路现在把刘泽大卸八块的心都有了,但他却不敢动手,毕竟刘泽身边那黑脸和红脸的大汉绝对不是摆设,自己又没带几个手下来。他冷哼一声,咬牙道:“好,那我出黄金二百两!”

人群又爆发出一阵惊呼,刘泽刚才出价十万钱(一百两黄金)也是惊天之价了,卫路居然直接又翻了一番,不让人惊叹才怪。卫路没有十两二十两地往上加,而是直接出比刘泽高出一倍的价钱,企图一把镇住刘泽。

刘泽嘴角挂着一个轻蔑的微笑,淡淡地道:“三百两。”

卫路脸上的汗登时就下来了,几乎是咬碎牙根地道:“四百两!”

刘泽面不改色,从容悠闲地道:“五百两。”

所有围观的人都惊得是目瞪口呆,黄金数额在两人的口中交替上升,很快地便攀升到了五百两,五百两可不是个小数目,许多人恐怕一辈子也挣不到这么多钱。

卫路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那张俊俏的白脸蛋已是完全地扭曲变形,目眦皆裂地喝出:“六百两!”

旁边的张公子也是频频皱眉,以目示他,显然六百两已超出了他们的能力范围,就算是花六百两买回这个少女也是不值得,但佛争一柱香,人争一口气,既然杠到这个程度上,也就没有回头的余地。

刘泽轻笑道:“不愧是河东卫家,财雄势大,真是好大的手笔,花六十万钱买一个丫头,佩服佩服。”

卫路一听,以为刘泽认输了,暗暗松了口气,恢复了神情,又复露出骄狂之色,得意地道:“你个穷酸,你不是要争吗?干嘛不争了?跟本公子斗,你还嫩了点!”

刘泽更是笑吟吟地道:“和河东卫家这样的名门大族比起来,在下的确很穷——真得很穷啊,穷得啊就剩下个钱了,所以,我出价——一千两!”

第一百二十七章卫家公子

卫路登时便傻了眼,一千两黄金,一百万铜钱,天呐,怎么可能?一百万钱不是个小数目,就算是买个县官都绰绰有余了,而刘泽只为买个街边卖唱的丫头居然就出这个价,卫路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扭曲地完全不成人形,虽是心有不甘,但一百万钱对他而言是无法承受的,真要是花这么大代价买回去一个丫头,不让他爹抽死才怪。旁边围观的人此刻都已是鸦雀无声了,个个张大的嘴巴足可以塞得下一颗鸡蛋,太震憾了,两个人争一个卖身葬父的小姑娘居然出到了一百万钱,这个消息若在京城传开,那绝对是爆炸性的新闻。

张公子小声和卫路嘀咕道:“卫公子,我看他们三个人就骑了三匹马,别无他物,一千两黄金不是小数,不可能带在身上,小心他们使诈。”

卫路一盘算,可不是,一千两黄金怎么也得装个不小的箱子吧,可刘泽等三人一无长物,马背上更是光溜溜的,若说他们带了一千两黄金,鬼也不信。卫路不禁阴阴一笑,心中暗道,好小子,给我玩空手套白狼,今天若是拿不出钱来,可别怪本公子心狠手辣。当下阴鹜着道:“真人不露相,瞧不出公子竟是富豪出身,在下甘拜下风。不过,阁下若是拿不出这一千两黄金,哼哼……?”

刘泽淡然一笑道:“拿不出来又该当如何?”

卫路目中闪动一丝怨毒,道:“敢在本公子面前玩花枪,是你有眼无珠,若拿不出一千两黄金来,自废一对招子,否则只怕你只能横着走出洛阳城了。”

众人闻言不由大骇,只因为虚假竞价,就得自戮双目,卫路的手段也太狠了些。那少女显然明了卫路的手段,看着刘泽,身子簌簌发抖,颤声道:“公子……”刘泽为了救她才被卫路逼到这份田地,那少女心中大是不忍,泪水涟涟。刘泽对她轻轻地点点头,示意她放心。

张飞早已怒不可谒,正欲上前教训一下这个狂妄傲慢的家伙。刘泽伸手将他拦住,对着卫路道:“这一千两黄金我的确没有——”

刘泽将话拉得很长,一面说一面着着卫路的反应,那家伙果然兴奋起来了,神情飞扬跋扈,恨不得马上将眼前开罪他的这几个人通通干掉,不过,下一刻——

刘泽从怀中掏出了一沓纸,随意地从中间抽了一张,晃在了他的眼前,道:“不过,这张钱票卫公子应该认得吧。”

卫路登时便如掉入冰窖一般,脸色灰败,刘泽手里拿得正是汇通天下的钱票,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一千两黄金的字样。汇通天下的名头在洛阳城里太响了,现在洛阳城里的达官贵人那个手中不是持有大额的钱票往来消费,若真有人拿着成箱的金银铜钱反倒成了傻子一般,身为贵族子弟的卫路当然不可能不认识汇通天下的钱票,而他怀中所揣的恰恰也是汇通天下的钱票,只不过数额远没有刘泽的大。更让他吃惊的是刘泽手中拿着一沓全是钱票,虽然不清楚具体数额,但刘泽只是随手一抽便是一张千两黄金的钱票,那沓钱票无疑是天文数字了。

张公子撇撇嘴,道:“你说钱票就是钱票了?保不齐是你伪造的也说不定。”

“很简单,这里距离汇通天下钱庄也是不远,咱们不妨来打个赌如何?”

“怎么赌?”

“咱们一起去汇通天下钱庄,若这张钱票兑不出一千两黄金来,我当场赔给你们二千两黄金,若是兑得出来,你们再添上一千两黄金一并交给这位姑娘便是。”

张公子张口结舌,他方才的话不过是一时兴起随口胡说,但刘泽和他动真格的,别说他没有一千两黄金,就算有也没胆量跟刘泽去赌。京城里谁都知道汇通天下的钱票不知是如何制成的,极难伪造,张公子又不是傻子,明知是输又如何敢和刘泽去赌,他不由地冷汗涔涔,结巴地道:“去……去钱庄就……就不必了吧。”

刘泽冷笑着,这种窝囊废才懒得去理他,将目光投下卫路,道:“卫公子,你还有出价的机会。”

卫路阴沉的着脸,狠狠地跺了一下脚,恨声道:“算你狠!我们走!”说着,领着张公子和侯公子扬长而去。

一幕好戏终于算是落幕了,围观的人群发出唏嘘的叹息声,议论着,逐渐走散了。

刘泽将那张一千两的钱票交在了那少女的手中,道:“姑娘,收好了,快去安葬你爹爹吧。”

那少女一愣,她这辈子也恐怕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懦懦地道:“公子,太多了,奴家只要十两足矣。”

刘泽道:“姑娘,你收下吧,这些钱除了安葬你父亲和偿还债务之外,还可以置些田产,不知姑娘还有亲戚可以投奔吗?”那少女一愣,刘泽的弦外之音是让她自谋生路,根本就没有带她走的意思,白白地给她这么多钱,居然不要她,那少女无论如何是想不通的。

她缓缓地摇摇头道:“这个世上除了爹爹之外,我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亲人了,否则也不会沦落到卖身葬父的地步,公子的这份恩情比天还高,奴家愿终身服侍公子,为奴为婢,以报大恩。”

刘泽可是要去幽州打黄巾,兵荒马乱血雨腥风的,带这么个小姑娘根本就没可能,方才若不是看不惯卫路等这般恶少的的龉龊行径才懒得趟这浑水。他道:“姑娘,在下此去之地凶险万分,姑娘乃娇弱女子,恐怕恕为不便。”

那少女幽幽地道:“公子是不是担心家里的八位娘子不许?”

“八位娘子?”刘泽一怔,这才想到刚才和卫路所言什么娶回家做九姨太云云,本来是戏诌之言,想不到她却当真了,不禁苦笑一声。

张飞哈哈大笑道:“姑娘别听他胡说,他现在还是光棍一条,哪来的八位娘子,呵呵。”

那少女满脸飞红,低声道:“原来如此,奴家说错话了。”

刘泽道:“实不相瞒,在下三人正欲前往幽州平定黄巾之乱,战场之上,刀剑无眼,姑娘若是前去,恐伤了性命,不如留在洛阳安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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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红儿身世

那少女扑通一声,给刘泽跪下了,悲戚道:“奴家此身已属公子,求公子带奴家离开洛阳,虽死无悔。”

刘泽很奇怪,这少女本来卖身葬父是为了求财,刘泽给了她一百倍的黄金,按理说她应该高兴才是。这一千两黄金对小户人家而言已经是几辈子的积蓄了,省着点花一辈子也是衣食无忧,比之外面的兵荒马乱,此时的洛阳可以说安全的很。但这少女似乎迫不及待地要离开洛阳,就算外面的世界再凶险也义无反顾,似乎是别有隐情,难不成与那姓卫的有关?

刘泽将她扶起来,试探地问道:“姑娘想离开洛阳,莫不是因为那河东卫家的那个卫路?”

那少女缓缓地点点头,沉重地道:“奴家本姓任,小名唤作红儿,五原人氏,与我父流落在洛阳街头,在酒肆客栈唱些小曲卖艺为生,日子过得艰辛,倒也聊可度日。那一日,奴家在鸿福楼卖唱,正巧被那卫家公子瞧见了,百般挑戏,说是要纳奴家为妾,奴家虽是优伶,但也是卖艺不卖身,所以抵死不从,那卫公子勃然大怒,便要作强。我父上前与之理论,却被其一脚踢中心窝,打翻在地,当时便不醒人事。那卫家公子见闹出人命,只能是悻悻离去。我父后被送到医馆救治,算是暂时保得了性命,但也欠上了不少债务,这也是奴家非要十两黄金卖身钱的缘故。”

刘泽闻之,怒火中烧,想不到这个卫路竟然是贪图红儿的美色使出如此下流之手段,怪不得方才不依不饶得非要出高价买她,也难怪红儿一看见他畏之如蛇蝎,敢情还有这段缘由。不过刘泽还有一事未明,问道:“既然令尊已然得到救治,为何还会身遭不测?”

红儿泪水盈盈地道:“家父虽然身子羸弱,但经过医馆先生救治,性命已是无碍,只是伤及心肺,咳血不止,奴家求得一专治咳血之症的方子,在药店买了几付药回去给家父煎服了,谁料到半夜家父腹痛如绞,竟然就……就撒手而去,呜呜……”

刘泽心中已是明了个大概,任老爹的离奇暴毙,多半与那卫路脱不了干系。想必那卫路在酒楼未曾得手,贼心不死,于是在红儿的药里面暗作手脚,作掉了任老爹,将任红儿逼到了卖身葬父的地步,手段之阴险残忍至极,令人发指。只是后来因为有刘泽的出头,才让他的阴谋未曾得逞。不过如此说来,红儿在洛阳的确无法立足,卫路一计不成,必会再施一计,红儿一个孤身弱女子,又如何能斗得过家世显赫的卫家公子。

可如何安置红儿呢?带她去幽州恐怕不太现实,毕竟自己要打仗,根本就分不出身来照顾。刘泽左思又想,忽然想到了芒砀山,此时天下大乱,芒砀山有赵云等人守卫,可谓是世外桃源,把她送到芒砀山再好不过了。不过现在他急着赶路,不可能分出时间来去芒砀山,看来只能带她先到凤凰谷,再派人护送她去芒砀山。

主意思定,刘泽对她道:“红儿姑娘,那你就收拾一下吧,我会护送你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红儿喜不自胜,又跪下来给刘泽叩首谢恩,搞得刘泽直皱眉头。但如何安葬任老爹却成了刘泽的最大的难题,他急于赶路,自然不能等红儿将她父亲妥善安葬了再走,但这些事情如果假他人之手恐又办得不尽心。刘泽想了想,便让关羽回去传周仓到这儿来,让他带人将任老爹好好安葬。汇通天下距这儿并不太远,关羽飞马赶了回去。

红儿返回客栈,想将拖欠店主的房钱和药费全给结清了,再换了一身衣服,马上就要和刘泽上路了,再穿着孝服可就不妥当了。

那店家接过红儿手里的一千两钱票时,手不禁哆嗦起来了,脸都绿了,这一千两黄金足可以买下他这样的店铺好几家了,忙将钱票退还回去,连说找不开并称房租几个小钱何足挂齿。

看着他那滑稽样,刘泽不禁会心一笑,马克吐温的主人公拿着的一张百万英镑的钞票的情形倒与之有异曲同工之妙,店家口中的那几个何足挂齿的小钱已将红儿逼到了卖身的地步,真是个绝妙的讽刺。刘泽掏出点散碎黄金与店主,把账结清了,再回头时,红儿已换了一身素净的衣服出来了。

只见她穿了件罗白色的衣裙,虽是布衣荆钗,未施粉黛,却是明艳动人,有一种绝世出尘的美,刘泽不禁都看痴了。蔡琰的姿色堪称是倾城绝代,而红儿的芳容竟然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不同的蔡琰端庄秀丽,雍容大气,而红儿却是另一种的美,小家碧玉,千娇百媚。红儿看着刘泽直钩钩地盯着她,脸上不由泛一丝嫣红,娇羞地道:“公子……”

刘泽的思绪登时便回来了,不禁苦笑一声,曾经沧海难为水,现在的他还有什么心情去赏美观花。

走出客栈,关羽和周仓已经到了,刘泽吩咐周仓挑选一具最好的棺木并在城外找一块风水好的墓地将任老爹安葬了。周仓领命而去,刘泽又找来一辆马车给红儿乘坐。

就在一切准备停当,正欲起身之际,突然平静的街上一阵的混乱,冲出几十个彪形大汉,每人手中握着一根棍棒,将刘泽等人团团围住。

红儿登时便吓得面色惨白,依在刘泽身前簌簌发抖。刘泽冷眼打瞧这几十个大汉,皆是家丁打扮,不用想也知道跟卫家脱不了关系。关羽和张飞兀自冷笑,活动着手腕,这几个家丁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一碟小菜,千军万马都闯过来了,还怕这几个小虾米不成?

围成一圈的家丁闪开一道缝,玉树临风的卫路大摇大摆走了进来,面带得意之色,他的身边,自然是跟屁虫一样的张公子,至于那个侯公子,显然和他们不是一路,早没有了踪影。卫路冲着刘泽道:“阁下若是识相的话,最好放了这位姑娘,否则休怪本公子无情。”有了这一大帮子的家丁,卫路说话都底气十足。

刘泽冷笑道:“朗朗乾坤,光天化日,卫公子也敢在这天子脚步下的京城之地当街强抢民女,难不成真没了王法吗?”

卫路哈哈大笑,对身边的张公子道:“哈哈哈,他居然跟我提王法?”

张公子一脸嘲笑地道:“你小子居然提王法,知不知道卫老爷子是何人?告诉你小子,卫老爷子官居廷尉,掌得正是王法,敢和我们卫公子抢女人,你小子长几个脑袋?”

廷尉是九卿之一,执掌的正是朝庭的司法。刘泽冷眼打瞧着,敢情你爸是李刚呀,靠,看来不论现代古代,这类货色还真是少不了。刘泽冷冷地道:“王子犯法,也与庶民同罪,青天白日,强取豪夺,如此藐视王法,莫说是小小的廷尉,就算是三公王侯,又当如何?”

卫路一脸阴隼,怒道:“阁下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给我上,除了那个小娘们剩下的都给我废了双手双脚,扔到北邙山去喂狼!”

那几十个如狼似虎的家丁闻言便挥着棍棒扑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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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打个五折

红儿那里见过这种场面,惊得是花容失色,连退两步,靠在了刘泽的身上。刘泽揽着她的香肩,将她依在怀里,气定神闲地站在那儿,嘴角上挂着一个轻蔑的冷笑。他压根就没准备出手,有关羽和张飞两个万人敌护在左右,就算是千军万马又有何惧哉?

看到形势不对,关羽和张飞早站在了刘泽的两侧,那些家丁扑上来的时候,关羽和张飞也没用兵器,赤手空拳地迎了上去。一根木棍狠狠地砸向了张飞的脑袋,张飞不躲不闪,举起了胳膊,只听得“喀嚓”一声,胆小的人都已闭上了眼睛,心想着这条胳膊算是废了,但再睁眼看时,那条胳膊不但完好无损,反倒是那根木棒,生生地断为了两截,哇!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呼,这么硬的胳膊,简直就是用生铁铸成的,这还叫人吗?就连那打张飞的家丁都呆在那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张飞嘿嘿地笑着,一拳挥了过去,那个家丁的肋骨断了三根,倒在地上不住地哀号呻吟。

不过是眨眼的功夫,方才还如狼似虎气焰嚣张的几十名家丁都爬在了地上,不是手断脚断,就是肋骨骨折,还好关羽和张飞听从了刘泽的命令,没有伤及他们的性命,否则这里躺下的不是几十个伤残人士而是几十具尸体了。

张飞瞥了关羽一眼,道:“没劲,这么不经打,俺还没有过足手瘾他们就全爬下了。”关羽凤目微闭,没有开口,周围围观的老百姓却是大声喝采,这帮恶奴,在洛阳街头横行霸道惯了,今日终于有人让他们吃了苦头,真是大快人心。

张公子一脸狼狈地向卫路道:“卫公子,大事不妙,快走吧。”

卫路这才从惊吓中清醒过来,转身要逃。张飞早瞧见了,冷哼一声道:“想走?没门!”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脚将张公子踹飞了,一把把卫路的脖子擒住了,嘿嘿一笑道:“刚才俺好象听说谁要打断俺几个的手脚来着?”

卫路早已是吓得魂不附体了,被张飞提在手里,如待宰的羔羊,结结巴巴地道:“好……好汉……饶命……”

张飞一脚重重踩在了他的脚踝上,当场便发出骨头断裂的清脆声音,卫路痛彻心腑,杀猪似地嚎叫起来。张飞道:“刚才你不是还挺嚣张的,就么一会儿就怂了?算了,给你打个五折,断你一手一脚就行,你自己挑吧,左手还是右手?”

卫路早已是冷汗涔涔,面色惨白,连声讨饶:“大爷……大爷……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我有眼无珠……大爷饶命……”

张飞一瞪眼,道:“废话少说,俺老张已经给你打五折了,还赚贵?快点选,否则两只手都给你打断了!”

卫路现在是苦不堪言,左脚脚踝断裂早已疼得忍无可忍,偏生张飞还让他选一只手来打断,这让他如何选择?除了连声告饶已没有别的办法了,偏生张飞不依不饶地非让他选一只手,卫路心里那个后悔呀,得罪谁不好,得罪了这凶神恶煞似的黑大汉,这可怎么办?

围观的人群看着平日里骄横跋扈的恶少今日当街吃瘪,大快人心,喝采声不断,方才卫路恶狠狠地要打断别人双手双脚的话言犹在耳,张飞现在要断他一手一脚,的确是便宜了不少,真的不是很过分,不过要让卫路自己来选,倒真是奇妙的很。

卫路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刘泽,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公子……小人有眼无珠,多……多有得罪……您大人有大量,就饶小的一命吧……”

刘泽瞥了他一眼,心底里泛起一丝厌恶,这些纨绔子弟,平日里仗着家世横行无忌,欺男霸女,真得遇到硬茬,却吓得屁滚尿流,骨气全无,不过刘泽并不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这点小的恩怨真没放在心上,看着惨兮兮的卫路,心道断你一只脚也算给足你教训了,于是对张飞道:“算了,三弟,休要闹出人命了,放了他吧。”

张飞道:“好小子,今天就看在我大哥的面上,饶你一命,滚吧!”张飞松开了手,不过顺势又给了他一肘,这一肘击看似不重,但张飞是何等力气,那卫路的小身板又如何经得起他这一肘,登时便被击飞出丈外,肋骨也不知断了几根,跌倒在地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此时的地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卫府的人,皆是手足伤残,呻吟哀号。刘泽没有理会他们,扶着红儿上了马车,自己也翻身上马,看了一眼似乎打架还没打瘾的张飞,道:“三弟,时辰不早了,赶路要紧。”在这里耽搁了不少时间,看着日头偏西的刘泽心里倒也着急起来,得赶快走了,再迟可就出不了城了。“噢——”张飞应了一声,正欲翻身上马,瞥见不远处的卫路已被两个伤轻的家丁扶坐了起来。卫路疼得目眦欲裂,但今日所受的羞辱却更让他痛不欲生,看着即将离去的刘泽一行,怨毒地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刚踩上马蹬的张飞却又下来了,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卫路跟前,怒喝道:“好小子,你是贼心不死,敢骂你爷爷!”

卫路大骇,方才他说的话声音并不大,而且距离这么远,无论如何张飞也不可能听到道,但他居然……难不成他有千里耳不成?其实张飞的确没听到他说什么,只是远远瞧见了他嘴在动,一脸的怨毒,咬牙切齿的模样想见也不可能有什么好话,不由地冲了过来。

卫路战战兢兢地道:“没……没……小人岂敢……”

张飞不怀好意上下打量着他地道:“算你命好,大哥吩咐不取你性命,否则杀你就如宰猪屠狗一般,不过今日若不给你留点念想,你还真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说着,抬起右脚,狠狠地踏在了卫路的两腿中间。空气中传来两声如鸡卵破裂的声音,不过这两声甚是轻微,旋即就被卫路那高亢地惨叫声所掩盖,卫路也是在这一声惨叫便再无声息。

张飞嘿嘿笑了一声,翻身上马,追赶上了刘泽他们。

由于隔得太远,刘泽也没看到具体发生了什么,卫路那一声凄厉的惨叫却是听得分明,刘泽皱着眉头道:“三弟,你已经打断他一条腿,算是给了他足够的教训,干嘛还要伤他性命?”

张飞满不在乎地道:“没有,大哥要饶他一命,俺干嘛要杀他,不过这小子嘴里骂骂咧咧的不干不净,俺就忍不住上去给了他一脚。”

刘泽道:“听那惨叫声,还没要他的命?”

张飞一脸坏笑道:“命是没要,倒是要了他的命根子,估计他这辈子也别再想寻花问柳,只能去做太监了。”刘泽一怔,转而明白了,张飞虽然性格粗莽,但却是嫉恶如仇,卫路为抢红儿设计毒害任老爹的事他耿耿于怀,这最后的一脚将卫路踢成了废人,也算是为良家妇女除了一害。

刘泽没再说什么,快马加鞭地赶往北门。本来他还很担心这么大规模的斗殴会被巡城的禁军所揖拿,但现在看来这担心是多余的。豫州的黄巾贼势浩大,已严重威胁到了京城洛阳的安全,大批的禁军要么护在皇宫周围,要么调到南城守卫,至于城里面的打架斗殴事件自然没人去管。

第一百三十章再别康桥

出了城,折而东北,约摸行了二十余里,便到了康桥驿。康河是洛水众多支流中的一条支流,比之涧水等大支流来说可谓是籍籍无名,康河的出名是河上建有一座石拱桥,据传说西汉著名的建筑大师杨城延所建,比之赵州桥还早建了几百年,康桥连接南北,是北出洛阳的必经之路,康桥南面的康桥驿则成了天下第一大驿站。只可惜在董卓乱政火烧洛阳之时,为了阻止关东联军从北面攻入洛阳,下令摧毁了康桥,从此康桥之名湮灭在了尘封的历史卷宗里,再也无人提及。

潘凤率队早已在康桥驿等候多时,虽然刘泽晚来了许多个时辰,而且居然还带着一个女人,但一向惟命是从的潘凤没有半分言语,对刘泽身边的女子更是连瞥都没瞥上一眼,在他的心目中,主公永远是对的,不论他做什么都不会惊讶。刘泽对这个沉稳内敛少言寡语的潘凤自然是信任有加,看来再没有能比潘凤担任锦鹰卫的指挥官更合适的人选了。

夜色沉沉,看来今天是走不成了,刘泽只好在康桥驿要了几间客房,先住上一宿,明日再出发。安顿下来之后,刘泽也觉得有点饿了,便在大厅里点了几个菜和几坛酒,吃喝起来。关羽和张飞自然和刘泽同桌而食,潘凤则于几十名锦鹰卫在下面吃饭,就算是夜宿客栈,锦鹰卫也没有半分懈怠,夜晚的轮流警戒岗哨早已安排了下去。

红儿本来是站在刘泽身后服侍他的,但刘泽一再坚持,也只好同桌而坐,但饶是如此,她也是跪坐在刘泽一侧的席子上,与刘泽保持着主仆一般的距离。

在酒精的作用下,刘泽很快就恍惚起来。过去的十二个时辰,竟然发生了这么许多的事,真让刘泽有恍如隔世之感,此生第一次吻了一个女孩,此生第一挨了一记耳光,此生第一次英雄救美,此生第一次……太多的第一次,令他目不暇接,第一次让他有如此的挫败感,原来想改变历史竟是如此的难,连改变一个女人的命运都是一种奢望。蔡琰的人生之路,延着它固有的轨迹惯性地前行着,并没有应为他的到来而有什么些许的改变。琰儿,这就是上天注定了你的命运吗,一生三嫁,孤苦流离,也许正是这样的经历才让你写出了《悲愤诗》,写出了《胡茄十八拍》,成就了你在中国历史上赫赫有名的的四大才女的位置。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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