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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驸马-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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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些前朝嫔妃,尤其是开裆女官,说起来可怜得很,年少时入宫,正好遇上灵帝这个胡闹的皇帝,可惜灵帝后期身体虚弱,这些女官大多都没临幸过,却因为有封号,成了低级嫔妃,自此在孤寂中打时光,人生实在没有多少乐趣。姜靖想到这里,望着为几名年长者道:“各位夫人,你们也想出宫吗?”
前朝皇宫遇到几次大乱,宫中内侍后妃死了许多,除了董后、何后、马后,品级高的嫔妃剩下的并不多。北宫三夫人代表三代皇后,身份尊贵,随着新朝建立时间长久,三夫人话语权渐失,其余嫔妃更难惹人注意。为者是灵帝的妃子,姓宋,与何后同年进宫,开始时比何后还得宠,立皇后时也是竞争者之一,因为宋妃无子,最终败下阵来。宋妃久居后宫,无论是战乱还是朝堂更迭,至今毫无伤,算是心机深沉之人。宋妃与何后年纪相仿,与开裆女官想法不同,闹腾归闹腾,却无出宫再嫁的打算,这时见姜靖问道,当下出列,淡淡笑道:“太子,我随姐妹们前来,并未想出宫另嫁,只因关心姐妹们的安危,前来询问一二。太子刚才所言,已将事情讲解明白,妙仙妹妹既然无事,我也就放心了。”
说完,宋妃向姜靖行了一礼,起身回宫,其余年长的嫔妃见状,也向姜靖行个礼,跟着宋妃离去。姜靖四顾一看,见留下的人多是年轻些的,知道这群人应该都是开裆女官,摸了摸鼻子,问道:“你们不愿待在宫里?”
玉仙毅然道:“不错,外人看着宫里好,其实在我们姐妹眼中,只是活棺材而已。”
姜靖摸了摸鼻子,道:“你们宫外有家人吗?”
玉仙道:“姐妹们大半已无家人,但是我们多年略有些积蓄,即使没有家人奉养,我们也可以办个织坊维持生计。”
姜靖叹息一声,道:“你们久居后宫,不知世道艰辛,也不明白外边世界的道道。我敢担保,你们这些人若是出宫做生意,会让人骗得剩不下一文。也罢,今天我代你们去向夫人讨个人情,不过这些事情属于刘家的私事,我说话夫人未必会听。”
玉仙等人闻言大喜,都向姜靖施礼,异口同声地说道:“多谢太子。”
姜靖来到正堂,见何后气呼呼地坐在上,上前行了一礼,道:“给外祖母请安。”
何后勉强笑笑,站起来还了一礼,道:“让这些人闹得心绪不宁,失礼处太子莫怪。”
姜靖与刘可扶着何后坐下,姜靖笑道:“旧朝宫女多半出宫,同伴越来越少,相互间关心是应该的。我问了一下,应是有人挑唆玉仙等人寻事,她们正好借此泄多年累积的不满。她们心中的怒火被点燃,连生命都可以不顾虑,说话自然百无顾忌,扫了外祖母的面子实属正常。外祖母这气生得不值,她们只是群可怜人,幕后人才最可恨。”
何后这几年老得很快,头上已经出现华,脸上的皱纹已很明显,眼神里也满是疲惫,听完姜靖的话,不由长叹一口气,道:“我也可怜她们,也想放她们出宫,可是以她们的阅历,若是放到外面,有家人照顾的好些,那些孤苦无依的,嫁给平民百姓还好,若是被人骗进妓院,扫了刘家的脸面不说,还会给皇家带来负面影响。她们这群人,自小在后宫长大,自以为心计了得,岂不知后宫只是一个封闭的世界,与外界比起来,只是海中一粟,各种骗局让人防不胜防,若被陷入世家局中,被人利用尚不自知……”
。。。
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575章出宫要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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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阅读:姜靖皱眉想了一会,望着站在何后身后的刘可,道:“可弟,你说这事是不是世家设的局?本意就是想让这批女子出宫?”
刘可并未正面回答,摇了摇头,道:“若是如此,世家人对宫中事务了如指掌,委实太可怕了。”
随在姜靖身后的法正,先向何后行了一礼,继而说道:“皇家自陛下举事至今,除了司马家族和袁家等少数几个世家,并没有什么死仇。处心积虑想出这些计策的人,肯定不是寻常人,十分熟悉宫中情况,有获得宫中消息的秘密渠道,若是此事与其余事情有关联,说明这伙人势力十分庞大,不排除是世家联手做下的事。从这件事情来看,手段看似温和,却蕴含着无数险恶的后着,以我的判断,此事应是当世著名智者所为,可是世家子弟有此智谋的,应该都在严密监视中……”
姜靖冷笑一声,道:“我猜应是卢子干的手笔,自从他上次来京,事情就接二连三而来,估计这件事也与他少不了干系。可是卢子干远在幽州……”
法正略思一下,道:“定是卢毓居中协调,卢毓虽然不显名于世,但是陛下曾言,卢毓才智不下其父。卢植定下大策略,卢毓布置实施,太子肯定没对卢毓重点监控,对他太轻视了。”
姜靖心中一惊,继而点了点头,以目示意法正一下,转向何后说道:“有品级的夫人不便放出宫,其余人若真想出宫,外祖母不妨就应允下来,出籍后我会她们指婚。有不少有功将士,长年驻守四方,娶了夷人生子育女,又不想娶为正妻,这些女子年纪虽然大些,都是正宗的汉女,相貌又不赖,想必将士们是愿意的。”
何后略一犹豫,道:“那些粗人……”
姜靖不待何后说完,接过话头,笑道:“一共没有多少女子,我会慎重的,不会让这些女官受苦的。还有一个办法,文和公、长生公、公谨师兄、孔明师兄等重臣,为了避嫌,都将家眷留在洛阳,在任所皆纳当地夷女为妾,若赏给他们做个侧妻,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
这些开裆宫女个个貌美如花,只是年纪大些,数量也不多,指给中部行省和西部行省诸大佬为侧妻,基本剩不下几个,再指给部分将校为正妻,这件事情便可轻松解决。
姜靖见何后轻轻点了点头,摸了摸鼻子,忽道:“这些女子也是可怜,在宫中多年,没有多少处世经验,如何斗得过宫外的女子?夫人既然怜惜她们,我再给她们想个法子,让沈姑调教她们数月,再放出宫去,免得吃亏丧了刘家的名声。”
何后不异有它,喜道:“她们在我门前争竞,不讲礼道,原本不该顾忌她们的生死荣辱,但是相处多年,委实狠不下心去。太子看顾她们,是她们的福气,我没有什么意见。”
姜靖与何后说话时,早有人送信让何姑进宫。何姑是个聪明人,不用请示就明白姜靖的心意,让这群女子先行回去收拾,然后集合随她出宫。众女不知其中深意,只知自此可以出宫,全都欢天喜地,回去整理行装去了。
这批女子的训练场地,安排在少年营营地,除了沈姑还有姜严和周巧。与笑容满面的沈姑不同,周巧满面严肃,让这郡宫女排成队列,道:“进到后宫里的人有成千上万,但有几人能见到皇帝?几人能得到皇帝的宠幸?你们都是前朝宫女,若是太子不开恩,你们就会终老宫中。现在太子发了话,你们可以出宫,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们若是宣誓效忠太子,你们可以如愿嫁人,而且都会嫁给文武重臣。若是你们不想效忠太子,也可以出宫,但是以后的生活,我可保证不了安享荣华富贵……”
玉仙是这群女子的头,听到这里,忍不住问了一句,道:“我们要分开吗?”
何姑微微一笑,道:“你们又不是嫁给一人,分开是必然的。不过也不会形单影只,至少会有三四人分在一座城市里。你们想嫁人吗?想嫁人的出列!”
玉仙虽然在宫中多年,与外界脱节已久,但是心思转得很快,在周巧说话时就明白,太子名义上发了善心让她们出宫,却并非无条件的,她们以后将成为太子的暗子。
玉仙犹豫一下,环视四周,见姐妹们眼中露出期待的神色,不由长吁一口气,当先向前迈了两步,道:“我愿效忠太子!”
玉仙的性情外向,敢冲敢打,在这群女子中如同领头羊,她宣誓效忠太子,余女也纷纷上前两步,盟誓效忠太子。待众女七嘴八舌地说完,玉仙望着何姑,正色道:“我们既然嫁人,与夫君就是一家人,我们可以通传信息,但是绝不会出手伤害我们以后的家人。”
周巧不待何姑答话,冷哼一声,道:“想为太子效忠还挑三捡四,真是不知好歹!你们这个年纪,还想当正妻?若当侧妻,没有太子这道护身符,以你们的智商,没有多长时间就会被扫地出门。你们效忠太子开始,自此就是太子的人,若是受了委屈,太子自然会给你们寻回公道。想当太子的人可不容易,要经常一系列艰苦的训练,你们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玉仙面对姜靖都毫无惧色,对上脸色冷冰冰的周巧,也没有一点心理负担,抬起眼来瞟了周巧一下,道:“嫁给正经人家为妻,是我们这群人的梦想,为了实现这个梦想,我们可以付出代价,但并不等于我们这些人,可以任由你们宰割。我可以宣誓效忠太子,嫁出门去可以帮太子监视夫家,但是我们有自己的尊严,我们可以吃苦受累,但是不许你们轻视、羞辱我们。”
周巧冷哼一声,道:“你们不懂人情世故,到了社会上,谁都有可能捉弄你们,欺负你们,布下圈套陷害你们。接下来要教给你们的,不是故意作践你们,而是用严格的纪律和残酷的高强度训练,给你们补足课程,免得以后为太子丢人……”
姜靖将这批女子交给何姑,并不单纯想让这批女子成为暗子,还有另外一层意思。从近期发生的情况看,这些女子中肯定有世家布的棋子,若是正常办案,碍于这些女子的身份,调查起来很麻烦。现在这些女子出了籍,又到了何姑手中,什么事情查不明白?
姜靖与何后说了会话,顺便给董后请了个安,往后走时去给周氏请安。
周氏听说姜靖赦了前朝女官出宫,不由高喧道号,道:“无量天尊,这也算是太子积德行善。”
姜靖见周氏高兴,笑道:“皇祖母,孙子这样做也是为您老人家祈福嘛。往后,您看到孙子有什么事没有做到,常常说着点。您身子骨不好,又常犯喘病,孙子着实惦记着您的身体。”
周氏自初冬犯了喘病,经过精心调养,症状不是很厉害,但说话时能听得出来。周氏笑笑,道:“我这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帮不了你几年了。你父皇为人仁慈,法令松驰,你接过手来大刀阔斧,抓了不少人……”
周氏说到这里,重重地咳了几声,姜靖连忙上前,帮着捶背理气。枝儿也上前帮忙,化开一颗丸药,捧给周氏,道:“太后,你先喝上药。“
正在这时,门外有人通传:“长子公主到!东海夫人到!”
进来的两位女子,年纪大的东海夫人就是灵帝的妹妹东海公主,是姜述的情人之一,初立新朝时封为东海夫人。长子公主名叫姜菲,甘怡之女,姜靖四妹。两人进宫来见周氏,都是遇上了事情,来求周氏帮她们说话的。
姜靖见是这两人,不用听她们诉说,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姜菲国学就读时,与一个名叫杨光的同学恋爱,杨光人长得好,又能说会道,将姜菲迷得神魂颠倒,真是到了非君不嫁的程度。
姜靖对弟妹一向友爱,让人打听杨光的身世,见是弘农杨家人,杨修的侄子,算是大家子弟,但是禀性不好,年纪轻轻便在外面拈花惹草,平常与一群狐朋狗友饮酒狎妓,是京城有名的浪荡公子。姜靖平常最讨厌狎妓的世家公子,当即将姜菲寻来,将证据摆出来,明令姜菲以后不得再与杨光交往。姜菲最初听说杨光在外面这些事,气得粉脸煞白,当场表示听姜靖的话,也当即与杨光断了交往。姜菲感情受到挫折,平常抑郁寡欢,毕业后就呆在宫中,一般不愿外出。
姜菲是甘怡之女,甘怡是甘宁族妹,甘家小沛分支出身,分支人口不是很多,甘怡与姜述订下婚约后,小沛这支甘家人都迁到东莱落户。甘怡长兄甘忧,识字明文,初在东莱县衙任职,逐步升任县丞、县令、郡丞,姜靖初监国时任襄城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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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576章东海夫人的儿子!
??甘忧是甘家支系嫡子,家境尚可,在东莱任职时,受环境影响,廉洁守公,颇得姜述的胃口。甘忧调任襄城太守,环境大变,合衙官员半数是世家子弟,郡内事务请托成风,甘忧很能把持得住,硬是以一身正气慢慢打开了局面。人在官场,不能一点情面不讲,甘忧这样标准的清官,很快成为襄城官场的异类,被上下官吏慢慢孤立起来。后来官吏相互勾结,设了一个局,将甘忧陷了进去。
姜靖监国以后,对情报系统很重视,类似甘忧这样的案子,风声很快传到姜靖耳中。姜靖亲自批文,命人将甘忧押解至京,让人复制甘忧案的相关卷宗,派人仔细调查此案的前后过程,日前已经形成定论,甘忧属于被人陷害。
甘忧案已经情报系统查实,但是要释放甘忧,得走程序,经延尉和检察司复核,据情报系统侦查,有人在此案做了不少手脚。甘怡近日因为此事弄得焦头烂额,病卧床上,向来不管事务的姜菲,这时初现巾帼本色,前来求见周氏。
众姐妹中,姜菲性格最淡,平常话语最少,这次为舅父仗义执言,滔滔不绝讲了一通,让周氏和姜靖不由对她刮目相看。周氏听姜菲说完,笑道:“你来求见我是假,是听说你四哥在我这里,寻你四哥是真,这事你四哥能做主,我这老太婆就不多管闲事了。”
姜靖道:“皇祖母放心,孙儿定会秉公办案,甘忧若是无罪,我定治相关人诬告之罪!”
姜菲笑道:“太子哥哥既然说了这话,我和母妃就放心了,听说押送的吏员对舅舅不好,舅舅一路上吃了不少苦,还请太子哥哥派人关说一二。”
姜靖扭头对门侧侍立的张一平说道:“一平,你问一下甘忧现在何处,若在路上,你派两名师弟前去看看情况,虐待犯官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发生。若是已下到狱中……你去跟乐浪王说一声,甘忧案情已经查实,赶紧走程序放出来。还有,走程序期间,嘱咐狱吏不得怠慢甘忧。”
姜菲听姜靖比自己想得还周到,脸上顿时展现笑容,向周氏、姜靖行了个礼,告辞回去。东海夫人望着姜菲出门,笑吟吟地对说道:“今个儿来给太后请安,没想到正好遇到太子,正好有件事情,想请太子行个方便。”
东海夫人之子名叫王煜,外界传言此子是姜述的私生子,此子出生时,东海夫人的丈夫王浩已死数年,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王浩所生。姜靖最初也以为此子是父亲惹下的债,后来从神鸟档案上查知,此子是东海夫人领养的刘氏宗室子,此子是姜述私生子的传言,却是从东海夫人自己口中传出。
姜靖对东海夫人这位前朝公主可不敢轻视,此女是灵帝之妹,但是无论董卓当政还是姜述辅政,乃至新朝初建,东海夫人吃得很开,位置非常超然,这让姜靖对这位贵夫人很好奇,也多少有些忌惮。
姜靖笑笑,道:“合朝文武谁不给夫人几分面子?多大的事情需要找我?”
东海夫人保养得很好,展颜一笑,有一股异乎常人的媚态,道:“还不是我儿子的事情吗?现在他随军在非州,听说那边战事激烈,伤亡不小。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能不能将王煜调回洛阳?”
王煜与姜行同级,是个有抱负的人,最初分在军衙,主动要求调往西部,并自己请愿到前线去,调任以后立了不少战功,已因功升为营司马。姜靖想想,道:“王煜自己想回来?”
东海夫人无可奈何地说道:“他若想回来,我就想方法调他回来了,上次我求大将军调他回来,没想到他直接驳了军令,还上书说了一通大道理。”
姜靖略思一下,道:“王煜部名义上在前线,其实汉军都在后面,伤亡较大的是异族军,王煜部现在还是零伤亡。非州战事很顺利,向南推进很快,估计再有数月战事就会结束,调职书下去,战事也好结束了。夫人这样催他,不是将他的战功催没了吗?”
东海夫人叹息一声,道:“调他回洛阳任职,并非担心他有什么损伤,而是担心他的婚事。他的年纪已经老大不小,现在还未结婚,更不用说生子了。”
王煜可以说是一名事业型的战将,自从调到西边,从未回过洛阳,东海夫人去了几封信,提及婚事,王煜就设法往后推。东海夫人这次寻来,除了身为人母的因素以外,怕是被妻家催得没有办法了。姜靖不由哑然失笑,道:“调职既然不是主要目的,夫人应是想让王煜结婚吧。这样,我给王煜写一封信,批评他这种作法,让他战事一休,立即回京结婚,如何?”
东海夫人一听,笑容立上眉梢,道:“正愁这件事情,太子若能付一手书,王煜怎敢不听?”
东海夫人告辞离去,姜靖又与周氏说了几句话,也起身告辞。出了崇德宫,随在左右的南宫风忽然说道:“听说王煜不想结婚,与四公主有很大关系。”
四公主就是姜菲,姜靖闻言一怔,道:“这怎么又与小菲有关?”
南宫风平常参与机密,兼管内宫护卫,信息十分灵通,道:“王煜、杨光与四公主同级,当初两人都追过四公主,王煜最初败下阵来。当初查出杨光恶迹,四公主与杨光断了来往,本想转头与王煜谈情说爱,未想到东海夫人为王煜订了一门亲事。说起来,在婚事上,四公主真是不顺。”
姜靖琢磨一会,道:“王煜的妻家是谁?”
南宫风道:“卢毓次女卢星,今年已经十八,听说卢毓已经催了数次婚,还说过狠话,说今年再不完婚,他就要将卢星嫁给别人。”
姜靖眉头紧皱,道:“王煜与小菲感情如何?”
南宫风道:“四公主平常深入简出,也不与人交流,很难猜出她的心意。不过四公主推了许多婚……我猜四公主之所以如此,估计与王煜定婚有关。”
姜靖笑道:“王煜对小菲有意,小菲对王煜有情,这是一段好姻缘,卢家要悔婚就悔婚吧。这劝说王煜结婚的信,我看不写也罢。”
回到东宫,新任幽州刺史黄猛和来京述职的张合(郃)已经在此等候觐见。黄猛即将到幽州上任,担任一州封疆大吏,一个守门卒不到十年时间升到这个位置,算是一个奇迹。张合是老资历的军将,很有能力,又有谋略,治军练兵皆有一套,姜靖对他一直很重视。
姜靖今天心情不错,先将张合单独迎入室内落座,亲自为张合奉了一杯茶,道:“公久居幽州,安定四边,又随调征伐,是国之干将。内州诸军,以幽州兵最是精锐,公居功甚伟。”
张合谦道:“太子过誉了。”
姜靖道:“你的述职报告我看过,幽州军务无可挑剔,但是幽州民政不如人意。近年幽州刺史所得非人,又有人在背后生事,致使幽州经济发展缓慢,现在到了下猛药的时候了。”
张合久居幽州,又是州公议会成员,对于世家子弟所为看得清清楚楚,对此深有感触,但因军政分开,对政务不好插手太多,又担心朝廷疑忌,对于幽州民政事务出力不多。身为幽州公议会成员,幽州发展不好自然也有责任,张合起身拱手为礼,面露愧意,道:“属下居于幽州多年,不能帮助刺史清除积弊,说起来不称职得很。”
姜靖站起来,走到张合面前,道:“世家之危害,以司隶、雍州、幽州、荆州、益州、扬州为最,荆州、益州杀了一批,流放一批,现在安稳很多,接下来就要处理幽州、扬州两地。你在幽州这些年,小节虽然有亏,不掩大功,幽州世家能力强大,能保全军队不被渗透,就已算是十分难得。我今派黄猛到幽州,让他与幽州世家过过招,彻底清除官场利弊。黄猛这人……跟随我多年,为了救我还遇过险……在对付世家、清除官场积弊这些问题上,你要与黄猛同心同德,共同进退。黄猛略显文弱,我派东宫待卫长张一安也过去,助你们一臂之力。张一安是我信赖的人,有事求你相助时,你可要帮一下手。”
张合居于高位多年,听出这番话颇有深意,脸色数变,良久才琢磨出其中味道来。姜靖派东宫属官黄猛担任幽州刺史,却明令张合只在对付世家、清除官场积弊时相助,又明言对张一安无条件信任,其实姜靖是在跟他讲亲疏之别。言外之意是黄猛不能全部信任,张一安却可以无条件信任。
见张合眉头舒展,郑重地点了点头,姜靖拍了拍张合的肩膀,道:“听闻你的媵妻病故,正好宫中有批宫女外放,资色不错,只是年纪稍大些,我代父皇给你指道婚约。”
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577章黄猛升幽州刺史!
?张合并非好色之徒,但因弄不清赐婚的真实意图,不敢开口辞婚,郑重地谢了恩。这时只听姜靖又说道:“十九弟现在继外公之祀,在水军任职时,遇到问题又不好暴露身份,对外冒称是你的侄子,最后硬是凭着这层身份破局成功,你莫要见怪。”
张合一怔,继而说道:“我与天公将军同姓,十九殿下气质不凡,有人猜测他不是平民出身实属正常。殿下冒称是我侄儿,这是我的荣幸。”
姜靖笑道:“你与父皇相得多年,老十九称你伯父也对。我有意让老十九拜你为义父,公以为如何?”
张合是姜述亲信,姜靖监国以后恩宠不绝,但毕竟不是姜靖嫡系,认下张姜国为义子,从派系上讲离黄巾系更近些。张合略一思忖,道:“十九殿下若不嫌属下,自是求之不得。”
张合此言一出,表明愿归黄巾一系,姜靖不由大喜,道:“老十九近日在京,正好趁你述职这几日,将这事给办了。”
张合当即点头应允,姜靖再说话时,态度明显亲近许多,一直密谈了近半个时辰。姜靖亲自将张合送出东宫门,目送张合走远,这才往后走,抬头见黄猛站在客堂门口等候,招呼道:“随我去书房说话。”
姜靖对黄猛感情很复杂,黄猛跟随他左右多年,一向忠心耿耿,上次以身犯险,才被司马徵附体。黄猛被司马徽附体后,侥幸吞食了司马徽的灵魂,因祸得福,吞并了司马徵的记忆传承,成为一名智谋之士。姜靖本身就是合魂者,对于合魂的利弊知之甚详,清楚黄猛在获得司马徵记忆传承的同时,人生观也会生极大改变,世家出身又对皇族深恨不已的司马徵对黄猛影响肯定很大,所以现在的黄猛已非往昔的黄猛,虽然用为东宫重臣,但是一直限制使用。
黄猛是个孤儿,自小孤苦无依,朋友很少,直至跟随姜靖左右,身份这才逐渐提升,朋友慢慢多了起来。自从融合司马徵记忆以后,黄猛本身生极大变化,往昔只是一位普通官兵,现在却满腹经纶,与以前的朋友交往十分别扭。人与人之间是相互的,以前的朋友以为黄猛变得清高,有些自命不凡,不由敬而远之。现在的黄猛官职虽然不小,但是门前冷落车马稀,除了淳于家族人,能说上话的朋友真是屈指可数。
现在的黄猛自认为多才多智,对于衙门或生活中的难事,常常会想出别人很难想出的妙计。美洲水师征战澳洲美洲时,因为对手太弱,黄猛并没有出太大的力。姜靖立为太子,不久又开始监国,彼时诸事纷扰,黄猛帮助姜靖理顺东宫诸事,出力不小。这次黄猛得任幽州刺史,从某种程度上说,也算是姜靖为了酬谢黄猛往昔的功劳。
姜靖对黄猛虽有些忌惮,但因黄猛服侍左右很久,说话时很随意,姜靖交待黄猛些事情,就让黄猛回去交接执事,准备赴幽州接任。
短短几年时间,黄猛由一名守兵卒升至现在,就是一个传奇故事,现在成为主政一方的刺史,怎么说都算是一件喜事。从宫中出来,黄猛心情很好,坐着车驾回家,到了家门口不由一愣,平常门可罗雀,今天却人头攒动。黄猛掀开车帘一看,认识的人没有几个,心中正在犹疑,车驾停了下来。长随高喊一声:“大人回府了!”
黄猛虽然职务不低,但是并未置办房产,居住的这所房子是反赌盟原先的公房。这所房子也就是姜靖旧府的南院,隔成几个独立的小院,分给几位在洛阳没有房子的东宫官吏居住。黄猛居住的小院在最南边,往外单独开了个小门,面积不大,又无家眷,身边的护卫都住在这里。
黄猛从车驾里下来,面前已经出现十几位衣着光鲜的人,纷纷上前请安道喜,黄猛心机就是再深沉,这时放了外任,也不由心花怒放。黄猛摆摆手,笑道:“只是谈了话,还未正式上任,诸位虚礼都免了。几位看着面生,来此不单是贺喜的吧。”
诸人当即报上名字,原来都是幽州世家子弟,黄猛的笑容顿时收敛,心中暗道我这次赴幽州任职,就是想与世家斗一斗,这些人现在上门道喜,可不是件好事。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黄猛也不能弃之不理,道:“你们不要多礼,这样吧,先到客堂述话。”
黄猛原本受姜靖影响,对世家深恶痛绝,吞食司马徵记忆后,学识猛增,对世家的认识开始生转变。现在的黄猛今非昔比,对许多问题有自己的看法和思路,而且心计深沉,喜怒不颜于色。黄猛对姜靖知之甚深,在对待世家这个问题上,他内心虽有异议,但是从未表露出来。若是以前的黄猛,面对这些主动示好的幽州世家子弟,肯定会嗤之以鼻,拒之门外。现在的黄猛却让人看不懂,让这些人到客堂述话,倘若传到姜靖耳中,是否会让姜靖对他有看法?
幽州东部世家不少依附公孙家,公孙红叶嫁给姜靖以后,公孙世家已经算是太子系,来者有数人出身幽东世家,听到消息前来贺喜,还不算唐突。幽西世家为者是杨家,是弘农杨家的分支,在幽州西部人口不少,影响力很大。弘农杨家因为杨修的原因,近年十分低调,所以未被列为姜靖下次打压的黑名单,幽西杨家也未受到什么影响。前来贺喜的这十余人,除了依附公孙家和杨家的人,还有几名重要级人物,为者是卢家嫡子卢毓的弟弟卢敏。
黄猛落座以后,望着坐在座的卢敏,道:“卢家是幽州大族,我这次赴幽州任职,还需你们这些大家族多多支持。”
卢敏是卢毓的四弟,年纪只有二十四五,生得十分俊俏,是位风流文士,文名很盛,现在担任太仆属下未央丞,今天之所以来湊这个热闹,是受了卢毓的点拨,过来试探一下黄猛的深浅。
黄猛是姜靖的亲信,以姜靖对世家的态度,卢敏估计这次会吃闭门羹,没想到被请到客堂落座不说,黄猛的态度也没有丝毫敌意,不由暗自有些惊诧,听黄猛说完,连忙起身谦道:“卢家在大人治下,大人只要有令,卢家肯定支持,这是我们应当做的。”
黄猛挥手示意,让卢敏坐下,道:“卢大人不要客气,我们今天相见,也是有缘。”说了一会话,又道:“我现在公务在身,一会要去衙门交接公务,不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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