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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驸马-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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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公,我若是只用太子系的人,父皇归来会怎样想?再说黄猛一人,即使启用入了政衙,也是身单力薄。”
法正并未多想,心道姜靖信奉天下为公,没将朝廷上下皆换上自己人,算得上是个好儿子!从法正见到姜靖到现在,他对姜靖的印象极好,他们之间的谈话,也坦率而真诚。法正初来时的疑惧已经完全消失,姜靖对他推心置腹,让法正对此次归京充满信心。
正在这时,张一安进来通传,说郭嘉、荀彧、程立、荀攸、陈群、糜竺、刘可求见。姜靖站起身来,对法正说道:“我迎众人进来,孝直公只管安坐不动,给他们一个惊喜。”
郭嘉等人比法正资格要老,再说姜靖都迎出门外,法正怎好端坐不动?但是姜靖说了话,又不好跟随出门,法正想了想,走到旁边,望着左边墙上悬挂的美洲地图。
郭嘉等人跟随姜靖进门,忽见室内有个人站在东墙前,正在全神贯注观看地图,从背影瞧不出此人是谁,但从此人出现在主堂判断,此人身份应该不低。正在众人暗自猜疑时,姜靖笑道:“莫装神秘了,与诸位老友见一面吧。“
法正与刘晔不同,刘晔当初相当姜述的文字秘书,法正类似姜述的行政秘书,掌管情报,负责迎来送往,比刘晔资历更老,在临淄建朝时就跟随姜述左右。法正转过身来,众人不由一怔,继而室内寒喧声响成一片。
法正虽然刚直清傲,那是相对而言,在郭嘉、荀彧、程立这些老资历臣子面前,却毕恭毕敬,关系维持得很好。众人彼此见过礼,姜靖招呼众人坐下,道:“这次孝直公进京,被我留了下来,以后随我左右,参与机密,对他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大家先坐下,你们一同过来,是想议论最近的案子吧。”
延尉负责具体案情侦破审理,刘可任职时间虽短,但因数案影响都不小,因此诸案情形已经了然于心。刘可苦笑道:“我就是个劳碌命,担任延尉以来,案子接连不断。我向大家简要介绍一下,曹孟德之案涉连甚众,涉及阴储甲士、私印纸币、串通世家、建立情报、刺探机密等罪项。目前曹孟德、近支子弟、涉案人皆押在天牢。散在海外各处的甲士,高顺将军已经分兵五路,逐一剿灭,以刀锋营的大名,办理此事如同牛刀杀鸡。私印的纸币已经销毁,印板、印机等已经运回洛阳,现在封于银行司仓库。世家参与此案较深的,已经判完,或杀或折或服劳役,情报体系已被捣毁,只有极少数人员在逃。曹家埋在各处的暗子,已被相继起出,现在审讯工作皆已完成。曹家潜势力很大,没有被现的大多暗自投靠其余世家,这次与诸家合力,密谋加害十三皇子,太子指挥得当,国教、情报系统合力,已经摧毁这场阴谋。现在十三皇子已经得救,实施邪法的凶手已被生擒,涉及的幕后人已经自承罪责。余人已经按律判罪,曹操犯下十恶不赦之罪,但因身份特殊,如何处置请太子明示。”
姜靖拿着奏折看了看,皱眉道:“这些认罪的人都是各家旁系、支系弟子,而且已经出籍,即使诛连也寻不到各家主支身上。卢家、郑家、李家前期高调宣布,剥离诸支旁系,以前我以为只是避祸之举,现在我才弄明白,让我们放松警惕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便于与我们斗,出了事情牵连的人少。这几个老狐狸,研究帝国法律可谓不遗余力,真是可恶!”
姜靖说到这里,目露寒光,提高声音道:“不行!世家高层无人话,这些人吃饱了撑的?!要继续深挖,不行就让琅琊宫和十二家族出面,运用道法,逐一深挖,直到挖出最终的幕后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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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572章修改律法的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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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靖说话时,众人一句也没有插言,只听姜靖又说道:“父皇建立帝国,实施新法,最初颇得百姓拥护。现在建朝多年,再看这些法令,有的的确很好,但是有的需要改正,留下的空子太多,对于犯案人处置太轻。我们现在的任务,已经转向对内,专注内政,政局若想稳定,就要立下严刑,只要违纪乱法,就要狠狠惩治,免得被人钻了空子。”
荀彧道:“太子,境内百姓德化水平较高,已经适应认可现在的刑律,若是大规模修正,浪费精力不说,未必适合国情。我的意思是否专门修正数律,譬如制售假币者、阴蓄甲兵者、私建情报者,皆列入十不赦之罪,修改十不赦的处罚力度,恢复诛连制。”
姜靖默思一会,点头道:“文若公所言有理。百姓制什么假币?储什么甲兵?建什么情报?这些都是世家弄出来的事,既然他们利用法律空子,我们先修正法律再说,除了上述几点,重新制定谋反罪的刑律,犯谋反罪的最后处罚是诛九族。利用邪法加害皇子,就可以定为谋反罪!最应该诛九族!参与人诛九族!幕后指使者诛九族!知情不报者诛九族!要立马修订法令,五日内颁布天下,这次参与老十三案子的人,拖几天按照新律审判,我不信他们不怕!世家不是人多吗?支系旁系的诛九族,直系的人诛九族,杀得人头滚滚,他们对比一下,会现安稳度日才是最佳的选择!”
荀彧见众人不开口,道:“免除诛连最初之所以受到百姓拥护,是因为诛连者确有冤枉者,涉案诸家敢明目张胆行事,依仗的就是法不责众。如这次卢家牵案来说,出面的人皆是旁系、支系,若是诛连九族,一人就能牵出数百人,再往后深挖,若是攀出主支人,主支人员密集,一人就能牵出千余人。这些人中,肯定有不知情的人,也有为人方正的人,全都砍头是否过了些。”
姜靖摇摇手,道:“除了砍头,还有其余刑罚,诛连法重新实施,得修改一下。人头可以少砍,没收家产,配敢死营或边远之地,永世不能获赦。对这类人,我们另立一籍,称为罪籍,与异族人待遇相若。我们可以仁慈,不消灭他们的,但要将他们转成异类,不仅要让他们感受一下受人歧视的滋味,还要让他们的子孙翻不过身来。
”
众人想象一下,平常清傲的世家子,在边远地区与夷人杂居,每日要辛勤劳作才能维持温饱,还要忍受别人的叽笑,世世代代过着低人一等的生活,那才真正是生不如死!
姜靖接着说道:“世家人最讲究血脉传承,只要人活下来,其余看的很轻。我就如他们的愿,让他们的人活下来,不过不再是高高在上的老爷,而是低人一等的贱民!”
荀彧问道:“为者判什么刑?斩?腰斩?凌迟?”
姜靖想了想,道:“视情况而定,犯这些罪的都是大案,要经政衙公议会公议结果研究出处置方案。涉及范围广的,尤其涉及有影响力的家族,要经过朝廷公议会表决通过。”
郭嘉问道:“长生、公谨等人,远在罗马或月亮城,来返一趟洛阳耗时长久,这公议会……”
姜靖不待郭嘉说完,已知郭嘉之意,此事他已有胸有成竹,道:“解决此事有两条途径可以解决,一是使用信鸽传信,将相关议题传给不能与会的公议会成员,公议会成员拟好意见再回。二是写授权书,授意某人代其出席公议会。譬如刘晔案,我已让延尉将情况详明写明,让情报司负责传出情报,长生公、文和公等人的意见,相信不久就会回,那时才能召开公议会。”
众人心里大约有了底,刘可道:“自曹操案开始,录试案、刘晔案、刺杀案、妙仙案、陈耀案,涉案人虽然不同,但是彼此千丝万缕,我认为背后应有一个黑手,将诸股势力联结起来,统一协调行动,此人不除,朝廷不宁。”
姜靖平常也在注意此事,依照他的判断,寻常人办不了如此大事,有能力策划此事的,曹操下在天牢,余者最可疑的要属卢植。但据情报系统调查,卢植近期待在原籍,并无任何异动,应该与他无关。倘若不是卢植,又会是谁呢?
若是姜述当政,他熟知历史,知晓卢毓的能力不弱于其父,遇到这样的情况,就会第一时间猜出幕后人,应是卢植全面布局,卢毓负责具体实施。
姜靖不是熟悉历史的姜述,不了解卢毓的能力,根本没有想到平常低调的卢毓,是一位十分难对付的智者。
姜靖默思一会,道:“幕后者迟早会露出马脚,只要我们的人不懈怠,早晚会将凶手揪出来。录试案已经处理完毕,妙仙案、陈耀案影响不大,刘晔案、刺杀案却是震动天下的大事,延尉拟出的方案要改一下,待新律令颁布以后,按照新律从严惩处。”
刘可道:“按照太子方才所言,刺杀案可以定为谋反罪,不唯涉案人本人,即使家族也会获罪。这次刺杀十三皇子的案件,不唯是人身攻击,还隐含十分恶毒的计谋,我认为直接当事人杀无赦,皆应判处凌迟!”
姜靖刚才定出大略,但是重点在诛连上,对直接当事人的处罚影响不大,刘可说出这话,是在询问姜靖对此事的态度,以便初拟判案结果时有个大略方向。姜靖想了一会,转头问法正道:“孝直公,这些贼子恶毒之极,刺杀老十三不说,竟然想出让曹操夺舍的恶毒主意,你看判处凌迟合适吗?”
姜靖与众人说话时,法正在旁翻看案宗,对详情大约有个了解,答道:“太子,我以为定凌迟太重了些。”
姜靖饶有兴趣地望向法正,道:“请教。”
法正淡然一笑,道:“陛下施以新政,取消修正不合理的律令,所以政通人和。现在有人钻新政的空子,明知有人捣鬼,但是抓捕不得。这应该是太子准备严刑竣法的本意,我以为切中时弊。针对易出问题的群体修改相关法律,以期达到震慑霄小的目的,这些也没有问题,百姓不会有怨言。但太子不要试图改变新法大略,我说的是新法令的时效性,那样会惹得朝野不安。现在抓获宣判的人犯,应当沿用现在的律令,新律令公布以后判决的人犯,才适用于新律令。譬如曹孟德、刘子扬的案子,因为牵连事大,不得不拖延宣判,这些案子应当适用于原律令。何况太子的目标,不是小鱼小虾,而是隐在幕后的大家伙,何必为了小鱼小虾,违背新政以来陛下倾力推行的法令纲领?为了整饬霄小,杀一儆百,对以后的涉案人从重从快,这样就没有问题了。
纳贿赎职并非十恶不赦之罪,与谋反罪有本质上的不同,这些犯案人没有必要实施诛连法。否则以后真有人谋反,如何处置?我认为刺杀皇子案应该重处,但最高刑律止于腰斩足矣。”
姜靖暗自称赞,心道法正这丞相府第一任法曹,不愧为律令大家,说出话来真有画龙点睛的效果。其中最让姜靖感到满意的几句话,其一是强调法律的时效性,同一件事情,若是没立法前做的不应追究,立法以后做的才适合于当前法令。其二目的阐述得十分精确,严刑苛法是要镇慑不法之人,不是面向寻常百姓。其三,这次修正的律法,只限于颠覆政权罪,也就是谋反罪,至于贪腐之类的不归于此例。法正所说的这几点,定出修订律令的范围,圈出一个圈子,说明这事不涉及平民百姓,也不涉及大多数官员,这样可以避免社会动荡。
刘可在旁听了,心中极为佩服,暗道这个法孝直果然名不虚传,数言就替太子订下此事纲要。众人相互看看,皆言法正所言有理,这次修订法令,可以只就谋反罪修改,如此三日内即可走完程序,然后公示天下。
姜靖点了点头,道:“孝直公所言有理,文若公费些心思,这件事情要尽快办理。还有一事,让大齐报即刻报道,向百姓明白修改法令的范围,避免人心浮动。还有办理此事,不宜大张旗鼓宣扬,寻找可靠的人制订出来,立即在政衙公议会通过,我签后立即布。”
法正听姜靖说出这番话,对太子更是高看一眼,姜靖用人办事不拘一格,不论虚名,讲究实效,这才是能成大事的人。法正接了一句,道:“太子想法十分完备,我无任何异议。”
要说法令这些事情,在座的人无一人及得上法正,法正这话说出口来,余人皆没再多说什么,这事就这样定了下来。郭嘉汇报了非洲战事的过程,进程很顺利,利比亚人和努比亚人连战连败。荀彧汇报的是这次绩考的结果,因为功绩司多有世家子弟,这次绩考水份很大。类似事情十分气人,姜靖却没动怒,吩咐人通知三大情报系统,分头调查取证,看来这次是要严办功绩司了。糜竺前来汇报的是新币一事,新纸币已经印出,造纸和印刷都使用了最新工艺,外界印坊数年内很难复制出来。陈群汇报的是调整税差的问题,准备在三年内,逐步拉平西部行省、中部行省与中央行省的税差。程立最后汇报的是洛阳驻军调防工作,因为涉及面较广,需要在军衙公议会上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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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573章太子布局对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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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项事务进展顺利,姜靖内心十分高兴,突然想起前朝后妃闹事的事,笑道:“今天就到这里,前朝嫔妃有些事情,我要去北宫处理一下。”
涉及前朝嫔妃之事,在场人不好掺合,众人纷纷告退。姜靖送诸人出门,对法正说道:“孝直公,你久随父皇身侧,又熟悉前朝故事,可否有暇陪我去一趟北宫?”
法正笑道:“太子有命,安敢不从。”
张一安等人簇拥姜靖往外走,姜靖触起一事,扭头对张一安道:“一安,随我七年时间了吗?”
张一安道:“对。”
姜靖想了想,道:“你文武双全,历练已足,随我身边充当护卫屈才了。你挑几名师弟随我,去幽州担任监察使吧。”
张一安和张一平出身少年营一期,平常护卫姜靖身边,沉默寡言,不显山不露水,寻常人只当两人为武夫,但是姜靖十分了解两人的能力,均不在张椿之下,历练数年就可独挡一面。
从东营待卫领放任一州监察使,这是不折不扣的升任,张一安却并不高兴,道:“莫非我做错事了?”
张一安的主要任务是保卫姜靖的安全,对于升不升迁看得不重,说的话虽然只有一句,言外之意却以为什么地方做得不好,乃至姜靖明升暗降,将他外派到地方。
姜靖笑道:“你与一平在我身边久了,离了你们两个肯定很不顺手。但是你们多年习文练武,可不仅仅只当护卫用的。黄猛这次派了幽州刺史,独身上任我很不放心,派你去也有帮助黄猛的意思。你这次赴幽州任职,任务很重,不仅要帮助黄猛尽快在幽州站稳脚跟,还要卫护黄猛的人身安全。幽州世家很不安顿,你身上的担子很重。要想办好这个差事,要多动心思才行。”
张一安平常追随姜靖左右,是姜靖的绝对心腹,听姜靖说到这里,这才明白姜靖派他过去的味道很足。幽州是卢家大本营,姜靖一直怀疑卢植是近年数次事情的主谋,这次让黄猛担任幽州刺史,加上监察使张一安,兵曹又是姜述心腹嫡系张合,若是再不能掌控幽州局面,配合情报部门对付卢家,说明黄猛、张合、张一安也太无能了。黄猛、张合联合,制衡本地豪门卢家,并非什么困难的事,又派张一安过去,说是保护黄猛人身安全,其实还有监视黄猛的意思。
黄猛自从与司马徽合魂以后,继承了司马徽的机智,堪称世上有数的智者,又与淳于家族交好,身边有淳于家族高手保护,怎会需要张一安派人保护?张一安想到这里,明白这次赴任的重要目的,协助黄猛是假,监视黄猛才是真。
不知为何,自从黄猛重归以来,办事很出力,但姜靖对黄猛始终怀有戒心,只将他当成谋士使用,却从不敢付给他实权。这次与卢植斗法,姜述将黄猛调去幽州,一来想借用黄猛的智谋斗卢植,二来也想试探一下黄猛,看看黄猛是否可以继续信任。
张一安与姜靖十分默契,听完姜靖这些话,立刻体味出其中深意,道:“既然如此,属下奉令。二期、三期弟子有几名伶俐的师弟,我调他们进东宫。……我离开以后,主公要小心些。”
姜靖笑笑,道:“一安,这次赴幽州,你也要带些师弟过去,还有你妻子也随你一起到任。她的智谋不低于你,除了帮你治家,还要让她做你的谋士。”说完,扭头对法正说道:“孝直公在幽州任上多年,对幽州情况十分了解,孝直公有暇时要多教导教导一安。”
张一安见法正向他点头笑笑,忙拱手为礼,道:“张将军任职幽州多年,资历很老,若与黄大人政见不一,生冲突如何处理?”
姜靖不待法正说话,扭头对张一安道:“黄猛今非昔比,分得清轻重缓急,待人接物也圆润得很,会处理好人际关系的。你到任以后,眼睛不能只盯在几个人身上,而应着眼幽州境内。你不是一个畏惧艰险的人,心思也灵活,但是地方上的历练少些,要多深入基层观察。”
张一安点头应下,法正道:“据我所知,幽州近年经济展缓慢,新政推行不畅,其原因不在于文武官员能力不足,而是卢家在幽州影响力太大。卢植声望极高,号称大汉忠良柱石,幽州世家皆以其马是瞻。世家子弟任高官者不多,郡县官吏却多如牛毛,黄猛若没有两下子,很难打开局面。刺史手握一州行政权柄,此等重要职务若是频繁更换,并非一件好事。”
姜靖盯着法正,点了点头,道:“卢植这个人,能文善武,精通谋略,我很了解他的能力。卢家是顶级世家,子弟众多,不少在幽州郡县任职。新朝以来卢家子弟行事低调,数次大案卢家虽有涉案者,但是牵连最少,元气未伤,若是串通幽州世家同时力,幽州势必大乱。卢植前番进京,遍访世家老臣,肯定不是表面看来那么简单。这次让黄猛出任幽州,就是要让他与卢植打擂台,卢家若无什么犯罪证据便罢,若查实证据,卢家狗急跳墙,说不定真会谋反作乱。以朝廷的军事实力,平叛是轻而易举之事,但因此弄得幽州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就有些得不偿失。调查卢家的事情需要秘密进行,以卢家在幽州的实力,难度很大。一安担任检察使,可以寻出卢家子弟的不是,从外围下手,以此为突破口展开,说不出会有奇效。”
张一安略一思忖,道:“属下谨领主公之命,情报部门派谁过去?”
姜靖道:“前番六师兄调查信鸽案,查到幽州境内再寻不出线索,我怀疑幽州情报部门已被卢家渗透,这次赴幽州公干的分两拨。一拨为明,由史阿坐镇,以调查信鸽案为借口另一拨为暗,让沈姑带人过去。从外地抽调与世家无关连的人员,追查卢家的同时,将幽州情报系统也理顺一番。”
张一安面显疑惑之色,道:“外地人查卢家,难度不小,一不小心,就会泄露行踪,人员安危是个问题。”
姜靖点头道:“史阿坐镇幽州,卢家不敢大开杀戒,人员若是暴露,可以说是史阿的属下。临行前,你与史阿、沈姑商议一下,彼此掩护,尽量避免伤亡事件。”
张一安点了点头,见余人离得甚远,小声问道:“黄大人参与吗?”
姜靖颇有深意地望了张一安一眼,道:“他掌握一州,事务繁忙,这些事情就不用麻烦他了。”
听姜靖说到这里,张一安立时感觉到责任重大,但他并无惧意,道:“属下明白了,此次前去幽州,绝不会再让主公为幽州之事操心。”
诸人便走便说,不一会走到北宫,过了御花园,就是何后等前朝后妃的居处。近期遇到的问题虽然逐一解决,但姜靖心里仍有一种隐约的不安。内部世家蠢蠢欲动,西部行省还未完全安宁,不时有部族反抗,美洲、非洲两线作战,即使财政富裕,也抵不住如此折腾。问题越查越多,刘晔案只是掀开积弊一角,若将真实情况全部查完,地方财政亏空将是一个天文数字。现在亏空的事情由财政司具体负责,陈群是位智者,也是有能力的人。陈群虽属姜述嫡系,却是世家出身,与姜靖不是一条心,表面上看搞得轰轰烈烈,其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从齐隶查出的情况看,财政司清理积欠不力,陈群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颇受陈群器重的几名财政司官员,多是三大学院学生,明里暗里照顾对世家出身的官员。这次财政司报上的问题官员名单,世家子弟不足三分之一,大部分是国学弟子,这让姜靖窝了一肚子火。王越又开始添乱,竟为三名被查处的官员说情,写折子担保,请求起复他们的官职,真是让人恼怒!
姜靖心胸豁达,虽有千头万绪的烦心事,并未影响他的心情,周围的人根本看不出来。就在这时,突听前面传来一阵吵嚷,其中夹杂着女官的喝斥声,一个女子大声喊道:“……我说错了吗?我们在宫中度日如年,宫女都可以放出宫去,我们为什么不能出宫?”
姜靖听这声音不熟,心中暗自思忖,除了孙尚香和马云鹭,宫里还有这么泼辣的女人?难道又是前朝嫔妃里的人?姜靖正在心思时,转过一丛花树,已能望见何后的院门,回头向张一平说道:“你去问问这是谁在闹腾?”
姜述为人仁慈,立朝以后宫中改了不少规矩,但无论如何,宫内比外面规矩要大得多。何后居住的院门内外,围着不少人,声音正是从那里出来的。姜靖望着这些女子的衣饰,知道大多是前朝的后妃,眉头不由一皱,眼中掠过一道寒光,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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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574章前朝妃嫔搞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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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靖虽然只是太子,但在监国这段时间,连续办了几次大案,地位已经稳固,威望已经上来,刚一露面,周围顿时安静下来,那些女子望见姜靖,怎敢再吵闹?院子内外跪着一大片女子。这些女子除了何后宫中的女官女卫,都是前朝妃嫔宫女,她们这次来到何后宫中起哄,有些欺负何后失势的意思,现在见到姜靖阴沉着脸过来,不由吓得面色如土,胆战心惊,伏在地上一声都不敢吭。
方才维持秩序的女官,望见姜靖身后跟着刘可,连忙退到旁边。女卫职司所在,何后或姜靖没有放话前,断然不敢轻纵方才闹事的女子,守着姜靖又不好抓捕。为女卫心思不少,眼睛一转,对中间那名女子道:“你不是有意见吗?不是说夫人说话不管用吗?太子现在来了,有什么话跟太子说吧。”
女卫时机拿捏得极准,声音不大,姜靖却听得清清楚楚。姜靖对于这群前朝嫔妃,原先多是同情,出了姜章的事,同情之余多了些厌恶,现在这些嫔妃公然闹事,肯定有人背后串通,姜靖怎能给她们好脸色看?姜靖问说话的那名女卫道:“这不是前朝的嫔妃吗?在这里吵闹什么?”
这名女卫姓何名斐,是何后一位远房侄女,国学三期弟子,丈夫是诸葛玄长子诸葛非,名声虽然不显,却不是简单人物,可以说是何后的智囊,与杏儿两个算是何后极为信赖的人。何斐道:“她们今天过来,来为妙仙等人讨公道,夫人出来解释过了,她们不依不饶,非要见到妙仙等人的面才罢休。可妙仙等人现在何处,连我都不知道,夫人怎会知道?……”
姜靖听到这里,目露寒光,盯着跪在地上的那位女子,道:“你抬起头来答话。”
这女子闻声抬起头来,并无惧色,环视一下,望着姜靖,道:“是说我吗?”
姜靖仔细一看,见这女子三十左右年纪,身着前朝低级嫔妃衣装,七八分姿色,圆圆的脸上很喜相,此时却充满怒气,眼神里露出不驯服的神色。想是刚才与女卫们动过手,左衣袖被撕了个口子。姜靖原先以为这是世家的阴谋,想将此事搞大,借此恶心皇家,但看这女子的言谈举止,不像有心计的人,应是单纯地想营救妙仙。姜靖脸色缓和下来,道:“妙仙等人犯了案子,不是大事,口供已经录完,调查落实后就会放回来。夫人现在专心修道,不理俗务,你在夫人这里闹腾什么?有事派个人去东宫问我就是。”
那女子闻言,眼神的凶色顿时消散不少,犹豫一会,问道:“妙仙没死?”
姜靖笑道:“你觉得我有骗你的必要吗?”
那女子扭头看向周围的人群,目光定在一位绿衣女子身上,道:“曲仙,你不是说妙仙妹妹死了吗?”
曲仙闻言,身子不由战栗一下,慌乱地说道:“玉仙你别胡说八道,我何时说妙仙妹妹死了?我只是说妙仙妹妹一宿未归,说不定会出什么意外。”
姜靖摆了摆手,召张一平来到身边,小声说了几句,转过头对那女子道:“你叫玉仙?”见玉仙点了点头,姜靖略思一下,道:“玉仙,你在宫中多年,知道内宫禁苑的规矩,不准随便喧哗。我刚才来的路上,听你在这里大呼小叫,还屡屡诋毁夫人,这都是犯禁的。为什么这样放肆?不懂宫里的规矩吗?”
玉仙掠了一下有些散乱的头,毫无怯色,道:“太子,我犯了禁不错,也甘愿认罚。我想问一件事,不知太子能否如实相告。”
姜靖对前朝嫔妃没有什么好感,但是面对刚直敢言的玉仙,不知为何,却生不出气来,道:“你问吧。”
玉仙没想到姜靖答应得如此痛快,反而一怔,继而说道:“我们这些前朝女人,除了少数有品级的以外,多是比宫女略高的女官或低级嫔妃。品级高的都被前朝皇帝临幸过,我们这些人有过宠幸的很少,大部分都是处子之身,为何宫女能放出宫去,我们却要在后宫等死?”
这个问题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这些女子的处置方案,肯定是姜述与何后、马后会商的结果。姜述现在出巡未归,马后远赴美洲,姜靖并非皇帝,仅是监国太子,若是轻易推翻姜述的主张,姜述归朝后如何解释?何况这些女子,无论是否处子,名义上都是前朝灵帝的女人,出宫后若配给平民百姓,何后与皇后如何考虑?姜靖怔怔地瞧着这个叫玉仙的女人,没想到她问出如此尖刻的问题,他的脸阴沉下来,继而强忍下来,淡淡地说道:“朝代更替,前朝已不存在,但是国亡家存。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前朝皇族是一大家子人,你们以前是前朝嫔妃,现在是刘家妻妾。刘家现在族长是辽东王刘中,辽东王现在美洲,按照惯例,家事应是奉安夫人掌管。你等有什么想法,应向奉安夫人提出,征得夫人允许,才有可能出宫。你等这般闹腾,若是惹得奉安夫人封了口,即使我帮你们说话也不管用。”
玉仙无所谓地笑了笑,并无一点惧色,道:“太子所言有理,我们自打有了封号,就算得上是刘家人。我违犯家规犯了错,请太子开恩,跟夫人说说,将我逐出家门如何?”
说起这些前朝嫔妃,尤其是开裆女官,说起来可怜得很,年少时入宫,正好遇上灵帝这个胡闹的皇帝,可惜灵帝后期身体虚弱,这些女官大多都没临幸过,却因为有封号,成了低级嫔妃,自此在孤寂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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