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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驸马-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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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541章卢家来弄张家钱?!
??银行主事笑容满面,道:“好。张老您稍等,我一会就回来。”
张府距离腾达楼不远,银行网点也不远,管家取来地契房契,银行也送了钱过来。张厅站在窗前,望着下面的人群,忽然说道:“那人怎么领了两遍?”
人群中有一名四旬出头的中年人,身材单薄,脸上有个明显的黑痣,站在人群中间位置。因此特征明显,张厅不久前在窗口观望时,就望见此人站在队列中,现在又看到此人,只不过换了队列,不由生出疑心。
张春霖怒道:“这是借着这事想折腾我们张家,我寻几个人将这人抓来,问问是不是卢家搞的鬼。”
张厅想了想,道:“你温言将那人请上来,千万别守着人起争执。”
张春霖走到楼下,在这人身边立定,道:“这位大哥,我看你有些面善,请跟我来,不用排队了。”
这人面露慌张之色,道:“不用,大家都在排队,我插到前面不妥当。”
张春霖更生疑心,热情地执着这人的手,道:“客气什么,我看你有些面熟,就是善缘,走,别耽搁时间了。”
那人犹豫一会,跟着张春霖走到厅内。张春霖推开账房门,拉着此人进来,伸手道:“你拿你的收据给我。”
这人将收据交给张春霖,张春霖拿来看了一下,没有看出什么异样,冷不丁问道:“卢家工坊工钱还行吧。”
这人接口答道:“还行。”继而脸色慌乱,道:“掌柜,你速给我钱,我还有事。”
张春霖冷冷看着此人,道:“钱肯定会给你的,不过要等等,待会见了卢毓,我会一分不少地给你。”
外面的人似乎算定了张家能拿出多少钱,等这十万金发放完毕,外面的人也走得干干净净。张厅气呼呼地领人下楼,让人押着那个有痣人,沉着脸赶往卢家。
张春霖望着空无一人的门前,刚才的事情仿佛只是一场梦,只是梦醒来的时候,张家付出了四十多万金,除了先前收的十余万金,张家总共赔了三十万金左右,已经到了典押田地和房产的程度。这事张家只能吃个哑巴亏,他们不但不敢报官,还担心有人报官,即便损失了大量财产,也只能打落牙齿悄然咽下。
望着张厅的车驾拐向南北大街,张春霖叹了口气,暗骂一声:“卢家人真不是个东西。”
张春霖举步想要上楼,这时过来数人,直冲着腾达楼而来。张春霖停了下来,待数人走近,笑道:“诸位有事吗?”
数人皆身着便装,为首一人从腰间摸出一块玉牌,笑吟吟地说道:“张掌柜,您的事情发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张春霖张口想喊,此人接着说道:“没用的,前后门不但有我们延尉的人,还有卫戍师的人,既然一个也跑不了,你喊又有什么用呢?”
再说卢毓正在公房看报,左右忽然进门禀报:“张妃父亲张厅寻到家里去了,让家主速回,说有急事商议。”
卢毓狐疑一会,道:“我们与张家除了有些生意上的往来,平常没有多少交际,张老爷子这是为了何事?”
张家在司隶境内不算大家族,但是张家嫡女是宫中嫔妃,张厅身为国丈,卢毓不能不给他几分面子。卢毓请了假回到家中,见家人皆怒气冲冲,不由有些疑惑,这时管家上前,道:“老爷,您可回来了,这张家太欺负人了,出言辱骂也就罢了,还在客堂当众打我们印坊的技师刘大痣。”
刘大痣是卢家印坊的技工,说起技术确实是把好手,当初费了不少的价钱,才将他从曹家印坊挖了过来。刘大痣性情吝啬,有些贪财,但是技术十分过硬,又舍得出力,工坊管事对刘大痣印象不错。
卢毓听到这里,意识到肯定出了什么大事,才惹得张厅如此不留一点情面的发恨。卢毓进了客堂,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刘大痣,拱手向厅内的老者施礼道:“国丈大驾光临,也未提前通知在下一声,没有出门远迎,反劳国丈在此等候多时,我卢毓在此有礼了。”
张厅心里的气至今还未消,也不回礼,指着刘大痣,道:“这人是你们卢家的人吗?”
卢毓这才瞧向刘大痣,摇了摇头,道:“我们府上没有这人。”
卢毓这话说的滴水不漏,刘大痣是印坊的人,又不是卢府的人,卢毓身为家主,不认识工坊的人很正常。张厅话意一滞,道:“我家发生的事,你不知道?”
卢毓有些莫名其妙,问道:“贵家发生什么事了?”
张厅见卢毓确实不像知情的模样,缓和一下口气,道:“若你不知此事,想必是你们印坊做下的事。”
卢毓回头问管家道:“印坊管事在吗?”
管家道:“在,我已传他在府中等候。”
卢毓温言说道:“你去叫他进来。”说完,望着张厅面前案几上空空的,怒斥室内的侍女,道:“你们怎么回事?国丈来了,怎么不奉茶?”
侍女不敢说奉上的茶让张厅摔了,转身去准备茶水。卢毓见张厅余怒未消,微微一笑,道:“老爷子想必遇到了事,对卢家有所误会,不过真相总有查明的时候,老爷子先别生气。您是国丈身份,我在这客厅待客有些怠慢,请老爷子移驾正堂,如何?”
若论家族底蕴,十个张家也不如卢家,若非张厅多了个国丈的头衔,来客堂落座也是瞧得起他。张厅见卢毓以礼相待,也不好显得太没心胸,摇了摇手,道:“卢家主客气了,你们卢家是高门大第,我们张家小门小户,我能在这里坐已是高攀,不必移地方了。我此次来是为寻个公道,我们张家做了次羞人的事,按照约定给人赔金就是,可是我们原本赔十万余金足够,但是你家印坊害得我们多赔了二十余万金。我们张家门户小,现在已是典房典地,你说我不来寻你们卢家,又能寻谁去?”
卢毓听说多赔了二十余万金,不由吓了一跳,卢家家大业大,临时也很难凑起这么多现金,张家这次气势汹汹寻上门来,不是无故找事,而是实打实地遇上了事。卢毓温言说道:“老爷子别生气,钱财不都是赚的?气坏了身子骨可是大事。这事若是查明白了,是我们卢家的责任,我们卢家负责包赔损失。您先宽宽心。”
遇上卢毓这样的君子,张厅不好再置气,让卢毓打发下人下去,隐去姜章参与这事不提,将余事向卢毓讲述明白。卢毓听完,心中暗自叫苦,张家遇上这事,众怒难犯,赔金是肯定的事。若是不赔,被人告官,张家即使是皇亲,也会吃不了兜着走。偏偏收据是卢家印坊印的,刘大痣又去冒领,被张家人当场逮住,多赔的这二十余万金张家不寻卢家寻谁去?
卢毓理理思路,道:“若说印坊印些空白收据,这有可能,但这印章从那里来的?”
张厅从怀里掏出些纸,道:“这是刘大痣的口供,你看看就明白了。”
这刘大痣是卢家印坊技工的头,五六天前下工回家,忽然有人寻上门来,对刘大痣说道:“刘掌工,听说你们给腾达楼印了些收据?”
刘大痣想了想,那份收据也没有可保密的,道:“不错。”
此人又道:“能不能给我也印两千张?”
刘大痣道:“你要那些干嘛?”
此人道:“我自有用处。你若给我偷印两千张,我给你百金。”
刘大痣是个贪财的人,闻言动起心思,但又怕冒风险,犹豫半天,说道:“这个版面还有,不过我拿不出来,我只能多印一些,当成废品,放在工坊某处,你们有办法取出来就行。”
此人不以为意,道:“你只要给我画出地形图,说好在那个位置,说个时间,我定有办法自己取出。”
刘大痣见此人爽快地取出百金,不由好奇地问道:“你取这些收据有什么用?又没有印章。”
此人道:“您就别操这个心了,只须你加印两千张,放在我们约定的地点,我就有办法取出来。”
刘大痣想起一事,道:“我印出来,怎么通知你?”
此人道:“这个好办,你在卢家印坊大门右侧,给我画个三角符号,我当夜就会派人去取出来。”
刘大痣是工头,不久接到活,再次印刷那些收据,刘大痣寻些毛病,将印好的收据当成废品,又让人重印,总共多印了两千张。刘大痣寻个机会,将两千张收据当成废品,放在约定位置,下工时在门右侧画了个三角符号。第二天上工时,刘大痣到那处看时,见那两千张收据果然消失。两千张收据都是废品,不值钱,印坊的人都没有留意,这事就此过去,刘大痣办了这件小事,赚了百金,感觉是个超级合算的买卖。
就在昨天晚上,刘大痣下工时,走到半路,又遇见那人,见此人披金挂银,显得很有钱的样子,不由十分好奇,当即喊住了此人。此人见是刘大痣,兴奋地说道:“原来是刘掌工,上次的事办得不错,让我发了笔大财。今天正好遇见你,走,我带你去馆舍吃顿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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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542章贪小便宜吃大亏!
??刘大痣心里好奇,又可以白吃一顿,当下就跟着这人去了邻近的一家馆舍。这人点菜毫不痛钱,什么好吃点什么,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说话。那人借着酒意,道:“刘掌工,不瞒您说,上次给了你百金,我却换了千金。噢,不,还要多……”说完从怀里摸出十张收据,晃了晃道:“这十张收据,明天去腾达楼,能换出千金来。加上已经赚的九百金,这笔买卖,你说我净赚多少?”
刘大痣脸露疑惑之色,道:“你这些收据能换千金?我不信。”
那人受不得激,道:“我知道你不信,有人给腾达楼做了个局,明天肯定会赔款。不信咱们打个赌,我分你五张,你明天若是兑回五百金来,我也不用你掏腰包,你给我四百五十金,留下五十金当辛苦费。若是兑不出来,我输给你百金。”
刘大痣心思一会,道:“那有这么好的事?这事虽不吃亏,但若兑不出来,我寻谁要钱去?”
此人想了想,从怀里取出一张百金银票,递给刘大痣,道:“刘掌工,你上次帮了我的忙,让我赚了不少钱。我知道你家在那里,在那上工,也不怕你骗我。这百金你拿着,明天晚上,我去你家取钱去,莫是取了五百金,这一百金得还我,总共是五百五十金。若你取不钱来,这钱就是我打赌输给你的。”
刘大痣盘算一会,怎么样也不吃亏,道:“空说无凭,咱们立个字据?”
此人摇了摇手,道:“我相信你的品行,不会骗我的。字据不用立了,我这人做事,说出口来肯定会做到。”
刘大痣想了想,没有一点风险,陪着这人喝完酒,拿着五张收据和百金银票回家。今天一早,刘大痣先去印坊请了假,就在腾达楼附近等着,果然到了半上午,有人开始过来兑钱。刘大痣半信半疑,上前排上队,很快以一张收据换了一百金来。当即又去排队,又换了一百金来。直至换出三百金,再次排队时,被张春霖发现抓了起来。
卢毓看完口供,心里犯了难为,心道这事确实是刘大痣做得不对,但是刘大痣只是作坊一个工头,为了自己的利益办出这样的事来,卢家难道要为这事买单?若是别的事情还好说,只须扭送官府,官府自会根据情况办案,到时卢家肯定要负责任,但也绝对赔不了多少钱。现在这事又不能报官,只能与张家协商解决,看着张厅这幅模样,若是不赔钱,他怎会罢休?若是赔钱,这又不是笔小钱,如何甘心赔给他?
张厅这时静下心来,见卢毓脸上阴睛不定,心道这事的确不能全怪卢家,但这是在卢家印坊印的收据,工坊里的人将收据弄到外面,才惹出这场祸事,卢家不赔损失谁会赔?
两人在这想着心事,这时印坊管事进来,道:“家主,您找我?”
卢毓心里弊着火气,将刘大痣的口供往管事脸上一扔,道:“你来看看,这刘大痣惹了多大的祸?”
管事捡起供状,看完以后,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道:“家主,这是有人背后祸害张家,无论那家印坊印刷,他们处心积虑,都会寻到相应的办法。依我的看法,背后的人恐怕早就盯上了刘大痣。若是常人,不好辩认,即使冒领,谁会认得出来?”
卢毓闻言心中一动,挥挥手让管事下去,对张厅说道:“张老,贵家莫非得罪了什么人?这个手法可不是寻常人能做出来的。”
张厅想了半天,道:“我们张家没有什么仇人?除了卖试卷做的有些不地道,平常没做过什么坑人害人的事?谁又会在后面搞张家?”
卢毓想了一会,道:“莫非有人故意设了个局,搞出一份足可乱真的假试题来对付贵家?”
张厅不假思索,摇了摇头,道:“这事绝不可能。”
卢毓又道:“若非有人设局,何人会有这么大的能量?难道能够控制录试试卷?能算准张家必会赔钱?能操控这一切的,绝对不是普通人物,不仅心思慎密,而且能量惊人。莫非与宫中有关?”
张厅正在琢磨时,忽有左右飞奔入厅,对张厅说道:“老爷,延尉派人将腾达楼封了,掌柜伙计皆抓了起来。”
张厅闻言大惊,张家今天甘愿赔了二十余万金,几乎将家底赔光,就是不想此事东窗事发,结果赔了二十余万金,事还是出了。张厅此时欲哭无泪,站起身来,搓着手道:“这可如何是好?”
卢毓见张厅六神无主的样子,未免有些同情,道:“张老,这件事情太大,我看您还是进趟宫吧。”
此时崇德殿内,姜靖给周氏问完安,笑道:“皇祖母您又不缺钱,怎么投资搞起馆舍来了?”
周氏笑道:“还不是你张姨娘与你义母,看你母妃搞的馆舍赚钱,也准备搞一个,让我也入了点股。听说前期不大赚钱,最近却赚了不少。”
姜靖摸了摸鼻子,道:“皇祖母投了多少钱?”
周氏笑道:“只是闹着玩的,总共投了千金,亏了赚了无所谓。”
姜靖从怀里掏出两千金银票,递给周氏,道:“皇祖母,你攒点钱不容易,那千金您别想了,我最近从那里赚了二十余万金,把您的老本也赚了来。这些是还您的本金。”
太后有些疑惑,道:“出了什么事了?”
姜靖就将录试舞弊案详细说了一遍,周氏愤愤地说道:“这个张家可真是的,初时见你母妃搞的馆舍日进斗金,也想试试,没想到这钱不好赚,就打起坏心思来。做生意赔点就赔点,怎能拿着国家大事做文章。”
说到这里,周氏望着姜靖,道:“你这也有些坏,早点出手止住不就得了,这下可好,肯定得有人进大牢。”
姜靖笑道:“我可不想抓人,这次事件虽然恶劣,影响其实不大,张家也受了教训。先让左收在狱里反省一下,老二十二嘛……我得圈他些日子,磨磨他的性子,搞得无法无天的,若再不领取教训,日后还会惹更大的祸。”
周氏点了点头,道:“你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小章胆子太大了。”说到这里,周氏又想起一事,道:“你义母投了两千金,你得过去看看,她手里也没多少钱,本钱折了,别让她埋怨你。”
姜靖听到这里,忽然感觉有些不对,道:“我怎么感觉这事怪怪的,像是有人故意挑拨我跟皇祖母、义母及张姨娘关系似的。莫非有人发现外力扳不倒我,想从内部开始发力?”
周氏略想一想,点头道:“是有点阴谋的味道,也是我和你义母上了当,本来就不该掺合这些事。若是有人在后面搞事,你得小心些,人心隔肚皮,不小心会栽跟头。”
姜靖笑道:“不管怎么说,只要太后支持我,我谁也不怕。我看我得抓紧时间去见皇后,免得她受人挑拨。”
周氏望着姜靖出了门,脸上立时变了颜色,对身侧的枝儿说道:“华嫔(张春华)以后不必来请安了。算计到老太婆这里了,真不是盏省油的灯。”说到这里,眉头又舒展开来,笑眯眯地说道:“小四真有一套,一下子将张家的老本都套空了。”
姜靖赶往正安殿的路上,路上宫女内侍女卫都躬身施礼。姜靖在车驾内,望着两名女卫身侧有位老者,转向女卫道:“那人是谁?”
随驾女卫小声答道:“华嫔的父亲,名叫张厅。”
姜靖冷冷一笑,再不吭声,盘算间很快来到正安宫。万年公主听说姜靖过来,从门内迎了出来。姜靖连忙上前施礼,道:“参见母后。”
万年公主拉着姜靖,笑道:“太子十余天没来了,听说这几天忙得厉害。”
姜靖笑道:“最近遇上不少事,今天又办了一件事,却将母后的本钱折了不少。我盘算着盈了不少钱,赶快来将母后折了的钱补上,省着母后以后知道会埋怨我。”
万年公主一怔,道:“我的本钱?噢,是腾达楼吧,你说也怪了,德妃的生意能盈利,腾达楼却总是亏,看来做生意得看人的财运怎样。”
姜靖从怀里取出四张千金银票,小声道:“今天我将华嫔的家底给折腾空了,听说里面有母后的本钱,赶紧给您送来,额外这两千金,算是从张家赚的分红。”
万年公主心里好奇,问道:“赚了张家多少钱?”
姜靖笑道:“布了个局,赚了些小钱,让张家亏了二十万金。”
万年公主笑道:“张家家底也不知有没有这许多,你弄得华嫔母族破产,待会又好来寻我了。你怎么设的局?”
姜靖将此事前后过程说了一遍,万年公主心思一会,道:“这事有些奇怪,你说华嫔让我与太后入股什么意思?莫非真想倒腾信息赚钱?可这违法的事,一旦发作,我和太后也保不了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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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543章张春华给父点步!
??姜靖笑道:“不是保不保的问题,是我一旦处理不善,就会和太后和母后生分。我这次没惹恼母后,后面肯定有人会再设局,一不注意,就会弄得母后不悦。若是不出大事还好说,不管对手布了什么局,总有解释明白的时候。我担心有人会借三哥生事,到时候不仅仅是兄弟情分,母后这里也难为得很。”
听说涉及亲生儿子,万年公主脸色顿时凝重起来,道:“这后宫的事,我还真得注意点。可我身边的人,没有一个能拿正儿八经主意的,真是让人骗了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姜靖想了想,道:“东宫四个少年营女卫,有个名叫张一梅的,就是配给张一安的那个,是个谋略出众的女子。”
姜靖说到这里,停口不言,少年营弟子无论男女,只奉三人为主,除了姜述就是张宁姜靖母子,若是硬塞给万年公主,万年公主说不定会起疑心,以为是往她身边安插钉子。
万年公主却没有往这方面想,道:“我看德妃身边都配着女护卫,想讨两个又怕人说我贪心,你那边若能腾出人手,就给派两人来,有了保镖不说,平常还多个拿主意的。”
姜靖笑道:“我回去立即安排,让一梅和一兰一起过来,一兰就是配给张一全那个,两人过来就跟着母后姓,名字改成刘一梅、刘一兰。”
姜靖说到这里,门外有人通传:“华嫔到。”
万年公主望了姜靖一眼,笑道:“你将人家家底折腾没了,估计这是来苦诉的。”
姜靖笑道:“钱财乃身外之物,我猜华嫔这次来,不会提钱的事,只会提给母族和老二十二免罪的事。这事母后就卖个人情给她,腾达楼可以不牵扯舞弊案,只依诈骗罪判吧。老二十二嘛,跟在华嫔身边怕不学好,我看暂时禁足东宫吧,我平常看着他,说不定会改了脾性。”
万年公主笑道:“原以为你会囚禁老二十二,看来你还是顾全兄弟情分。老二十二若是跟着你,是他的福气,华嫔以后也会安下心来。”
姜靖摸了摸鼻子,道:“现在与华嫔见面难堪,儿臣就从后门回了。”
万年公主点头示意,望着姜靖出门,笑了笑,自言自语道:“华嫔太自不量力了,与老四斗……”
见万年公主进了客堂,张春华当场跪倒在地,道:“万望姐姐救救张家,救救章儿。”
万年公主上前扶起张春华,打发下人下去,讶然道:“妹妹这是怎么了?”
张春华来时,见姜靖车驾停在门前,知道姜靖来过,也未隐瞒,道:“太子派人封了腾达楼,抓了张家不少人。这次事情是我们张家做得不对,请皇后发句话,请太子高抬贵手,饶了张家这一遭吧。”
万年公主道:“太子刚才来过,提过这场舞弊案。你们张家胆子也太大了些,还有章儿,怎敢办这样的事情?看来这事还得求太后发话。”
张春华苦丧着脸,道:“太后那里不让我进门了……”
万年公主拉着张春华坐下,道:“妹妹跟我说句实话,劝我和太后入股腾达楼,是谁跟你建言的?”
张春华犹疑一会,道:“是家父安排的。”
万年公主摇了摇头,道:“这事你父亲策划不出来,必是有大手笔的人,你还是实言相告吧,否则我可救不了你们张家。还有章儿,若是因此失国……”
张春华闻言,立即慌乱起来,道:“我听家父说,这事是皇甫嵩提出的,家父觉得这主意不错,就进宫找我商议。”
说起来,皇甫规、皇甫嵩、皇甫伸、皇甫健这些人,都算是洛阳系的人,洛阳系为首者是何家,是万年公主的母族。张春华也是司隶人,张家与洛阳诸世家相互通婚,也属于洛阳系的人,张春华之所以与万年公主亲近,大半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若是别人弄的这事,万年公主毫不犹豫就会将其卖给姜靖,但是听说是皇甫嵩,万年公主不由有些难为。万年公主想了想,道:“你想让我给你怎么说?章儿不失国?张家以诈骗罪处理相关当事人?”
张春华忙又跪下,道:“若是办到这个程度,就是张家祖先有灵。”
万年公主扶起张春华,道:“章儿不想失国,以后就不会跟你亲近,你也愿意?”
张春华犹豫一会,还是点头道:“愿意。”
万年公主道:“你们想跟太子斗,吃亏的肯定是你们。我估计你没有这个胆子,张家也没有这个胆子,你们也是上了别人的当。皇甫嵩……胆略不足,否则也不会让董卓欺负成那样,背后还应该有人。现在太子根基已稳,内府、军队、情报、军工都抓在手中,谁有能耐与他斗?真是自讨苦吃。”
张春华小声说道:“听说有人串联,想合力扶起三皇子。”
万年公主摇摇头,道:“你还是不了解老四,他们能想到的老四早想到了,刚才过来提醒我的就是这事。太子临走时说了,张家人以诈骗入罪,章儿禁足东宫,由他亲自督导。”
张春华一怔,继而面露喜色,道:“多谢姐姐,多谢太子。章儿若是如此,以后也不怕没有出息。”
万年公主轻轻地摇摇头,微笑道:“这件事情,老四连你的反应也考虑到了。行了,这事到此为至,算是破财免灾吧,我和太后的本钱老四替张家还回来了。以后安安稳稳地过日子,章儿也不用你管了,老四管着比你管着要强得多。”
张春华来的时候愁眉苦脸,走的时候欢天喜地。回到自己宫中,张厅迎了上来,急问道:“太子赦免了张家的罪过?”
张春华道:“张家犯了事,太子也不能不依法处理,不过不追究舞弊罪,以诈骗罪入罪。”
张厅喜道:“诈骗的款项已经还了,涉案人至多判几个月的苦?。”
张春华又道:“章儿禁足,不过不是禁足别居,而是禁足东宫,由太子亲自督导。不过我就惨了,太后不让我进门,儿子以后也不会经常往来。唉,父亲,以后别受人利用了,那皇甫嵩不是好东西,他隐在后面一点损失都没有,我们赔了钱,还差点连累合族,章儿也差点失国。”
张厅点了点头,道:“这事我知道了。”
张春华问道:“谁让章儿偷试题的?”
张厅想了想,道:“就是平常跟在殿下身边的那个,李家的……叫李……”
张春华触了起来,道:“是李胜的儿子李杜吧。”说到这里,张春华想了一会,怒道:“卢家、李家、皇甫家……看来是世家想联手对付太子,我们这次当了别人的枪。父亲,这亏可不能这样结了,卢家印坊出的事,损失的钱要卢家出。还有皇甫家和李家,一个也别跑。”
张厅道:“这不妥吧,卢家印坊出了事,我们有个理由去找。另两家……”
张春华冷哼一声,道:“你这样,先让卢家赔大头,再去寻皇甫家和李家,若是两家不给,你拉着他们说,去太子面前说清楚。他们想对付太子,怎敢去见太子?父亲只要将这记杀手锏使出来,说不定这次还有的赚。”
姜章跪在东宫书房内请罪,姜靖也不理他,自个儿在那批阅奏折,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姜靖抬眼见姜章还在那直挺挺跪着,长吁一口气,道:“起来吧。”
姜章这次涉案,完全是好胜心惹的祸。张春华拉着太后和皇后入股建起腾达楼,位置选得不错,装饰也很高档,但是生意就是不好。其实张家选的这个地方,属于核心地带,距离两衙很近,但是忘了一件事情,朝廷正在反腐,官员谁敢在如此显眼的高档馆舍吃请?所以几个月下来,馆舍不仅没有盈利,反而有些亏损,张春华为此长吁短叹,觉得不好向太后和皇后交待。姜章听说这事,就与无话不谈的好友李杜商议,李杜道:“其实这钱好赚,过些日子正好录试,今年录试难度很大,若是拿出一份题出来,肯定会卖大价钱。腾达楼距离学曹很近,报名的许多会去馆舍吃饭,到时将试题卖给他们,得赚多少钱?只要一炮打响,腾达楼名气响亮,还愁以后没有钱赚?”
姜章眼神一亮,继而摇头道:“这事还是不妥,若让太子知道,肯定会处理不少人。即使我是皇子,也会受处罚的。”
李杜道:“其实这事别担心太多,首先我们偷试卷别偷多了,文史类只有一张试卷,只须偷这一张试卷就行。即使有人发现,只要将太后、皇后推出来,太子也得顾忌一二。”
姜章想了一会,道:“太后、皇后只在腾达楼入了点股,不好打她们的主意。“
李杜胸有成竹,道:“这还不好办?去年年底毕业的弟子中,有个叫周轻的,是公谨将军的族侄,算是太后的族人吧。还有一个叫刘左的,是刘璋的小儿子,是皇后的族人吧。两人家境富裕,成绩又不好,若说能保两人过录试,两人至少会出百金。若是有人问道,将两人推出来搪塞,腾达楼又有太后、皇后的股份,只要办的隐密,谁会知道?只需要卖出去几份,这事传扬出去,皆说腾达楼能办大事,生意不好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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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544章处置惹事的弟弟!
??其实这件事的背后,都是卢植在后面推动,他让与张厅交好的皇甫嵩说服张厅,说开家馆舍是好生意,又让张厅入宫寻张春华,游说太后、皇后答应入股。李胜又依从卢植之言,交代儿子诱使姜章出手偷试卷,然后在腾达楼出售。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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