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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七月)-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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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枫安慰道:“天机并不是人力可以预测,也许只是这几天反常而已,也许我们两人都错了”玄观笑道:“居安思危,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我却要计算在内”叹息一声,“若是能同甘共苦渡过难关,最好不过,可人心的自私,却显得我痴心妄想了”两人讨论一番之后,制定了一套周密的对策,玄观道:“秋枫你走吧,我也要回去了,粮饷我会安排人给你送过去”林秋枫深深地看了玄观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等待一年只有片刻相见,他却心满意足,没有丝毫遗憾,乱世出英雄,玄观不想看到的局面,他却有点迫不及待。

苦笑一声,我林秋枫甘心为她奴仆,她却依然将正符握在手中,拿到我做到如此她还不肯完全信任我吗?

林秋枫却是误会了玄观,她手握正符,让秋枫握副符,却是因为玄观凡事都想将主动掌握在自己手中,并不存信任不信任之说,副符虽然同样可以调兵遣将,效用与正符无异,但正符一出,副符却成了一块废铁。

第57节恋爱中的女子

玄观未识易寒将帅之才已然对他倾心,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异数,天规人情向来不可捉摸猜透,等它发生之后,你又感觉一切是那么理所当然,有律可寻。生死之间的那一瞬,最能让人脑中灵光一现,大彻大悟,若不是易寒假死,又倘若玄观不是追随而去,便不会有今日凤凰涅槃重生的玄观,若非如此对于心如止水的玄观来说,易寒不知道要再费多少心思,等多少时日,易寒很幸运,两人几次相遇好似冥冥中早已注定的,那月圆之夜便是水到渠成之时。

易寒还不知道玄观对他的态度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正在媚香楼教导一群女子跳舞,穿上短袖短裙的妙眸等人,从易寒地审美观来看简直性感到了极点,这一刻他才发现舞师原来是这般幸福的职业。

胜似冰雪的嫩白肌肤,修长性感的长腿,不堪一握纤细迷人的蜂腰,高耸浑圆摇摇欲坠的酥胸,饱满多肉翘而结实的臀部,还有随着舞动裙角飞扬时,那系带式三角内裤若隐若现,紧贴肌肤的薄纱花边刚现,瞬息之间便掩入裙中,一个扭。臀,嘿嘿,又映入眼中。

乌黑柔顺的长发,时而丝丝缕缕迷人,时而暴瀑飞珠飘逸灵动,美丽清雅的眼神,娇美十足的神态,艳冶妩媚的肢体,性感迷人的勾引。

易寒心痒难耐,脸上却道貌岸然,一脸师者的威严,喊停,走到醉波身后将她搂住,一手顺着蛮腰滑过她的大腿,“嗯,你这个腿还要直一点,该柔的时候要柔,用有力的时候要有力”说话之际另外一手偷偷的揽着她丰胸,压迫性让醉波身体朝他怀中靠去。

醉波嗯的一声,香汗淋漓,蹬直长腿,却累吁吁道:“哥哥,你上边按着我那个地方是不是也有关系呢”易寒心中早有说辞,揩油要懂的未卜先知,义正词言道:“不错,你双胸硕大,影响了身体平衡,造成腰部无力,腿上屈伸节奏感不强,醉波啊,你这对波可真的让我又喜又忧啊”醉波嗔道:“哥哥,人家天生就这么大,又有什么办法嘛”嗲的易寒双脚发软。

其她三人累的气喘吁吁,干脆坐在地上,笑嘻嘻的看着易寒明是在教导,暗地里却是在对醉波揩油,忆香笑道:“哥哥,醉波姐那对瓢儿为什么让你又喜又忧呢?”

妙眸嘻嘻道:“这还用说,这么大的瓢儿,早已经撩拨的哥哥心里暗暗欢喜,这忧嘛,就是因为太大,跟不上我们的节奏了,却让哥哥这个老师颜面无存”看来她与忆香和好如初了。

醉波朝妙眸瞪去,恼道:“妙眸,信不信我撕烂你这张牙尖舌厉的嘴”易寒朝妙眸看去,顿时一呆,嘴边微微张开,入神的盯着,此刻妙眸坐在地上,双腿并着屈膝,手指交叉合拢,手心贴在膝盖之上,顺着小腿之间的缝隙,易寒可以看见她大腿尽头花瓣私欲,春光乍现的娇嫩峦叠。

妙眸顺着易寒地目光知道他正盯着自己那个地方看,眼眸慧黠地转动,带着几分调皮,娇嗲一声“哥哥”突然却松开手,双腿猛的分开,瞬间贴身内裤在易寒眼中爆炸开来,无限放大,清晰到那似要刺破绢纱的毛发的乱纹。

易寒顿时连连咳咳了几声,被刺激到了,适应之后再朝妙眸下半身看去,那妮子却双腿平摊在地,将无限春光隐藏短裙之内,嘻嘻笑道:“哥哥,偷偷摸摸的是不是比光明正大要刺激许多呢?”

几女听完咯咯笑了起来。

易寒莞尔一笑,却洒脱的很,摆手道:“好了,天色不早了,我明日再来看,噢,错了,明日再来教”几女听到易寒要走,依依不舍,出言挽留一起用餐,妙眸急道:“哥哥,以后你偷看的时候,我不揭穿你便是”易寒爽朗大笑,在她白嫩的脸上拧了一下,“跟这个无关,我是老师,我要你扒下来,你都得给我扒”妙眸低头含羞道:“我却不想在哥哥面前这么淫。荡”易寒心中嘀咕,你不淫。荡才是无声的淫。荡,明天再收拾你,夜色已黑,叙上几句话,离开媚香楼。

易寒走后,几女无精打采,李香君推门入屋,顿见四女装扮,脸红啐道:“现在还早呢,怎么把亵衣穿在外面,你们还不如干脆不穿”却是在她眼中,这种装扮比。身子还要淫。秽不堪。

李香君的到来却缓和刚刚闷闷不乐的气氛,四女便向李香君解释这套衣裳乃是跟凤鸣院一样是舞服,至于那细小的三角内裤,刚刚几人却已经讨论过了。

李香君有点不能接受,她们虽是青楼女子,可这样露腿露腰的,太惊世骇俗了,那细小的三角裤子还好点,毕竟穿在里面,其实她此行的目的确实为那三角内裤而来,对于那样新奇的东西,她也感到好奇,毕竟青楼的生活是十年如一日,有些调味剂自然再好不过李香君淡道:“这裤子还有没有多做的”忆香道:“香君姐,有,多的是,你也要试穿吗?我这就给你拿去”李香君啐道:“乱说,谁说我要穿那下流的东西,我只不过想拿去研究一下”几女心知肚明,却不便揭穿,本来一开始就算在易寒面前她们也很难接受,觉得很别扭,只是随着曲子跳着跳着就忘记了,这会却已经习惯了,只感觉若是能引起男子瞩目也是不错的,女已悦己者为荣,本来自己就是青楼女子何必假装跟大家闺秀一般清高,就算真的清高也会引起别人的唾视,还不如将善存的一丝纯洁潜藏心中,这种观念的转变,却是近墨者黑,受易寒的影响。

她们认为这种充满诱惑,热情澎湃的舞蹈一定能胜过凤鸣院的艳舞。

回到李府,夜色已黑,吃完晚饭,等了一会却没人来找他,乔梦真,凝儿,岚儿都没来,想到那天在玄观阁门口见到岚儿这个妮子,却笑了起来,这妮子太机灵镇定了,丝毫没有露出半点破绽,那妇人应该就是大夫人了吧,未来的丈母娘。

寻得卢燕,问道:“有没有人来找他”反正闲着没事,准备重操旧业,夜探香闺,谁今日找过他,就给谁来一个惊喜,最近色狼生活真的淡出个鸟来,卢燕告之,七夫人来过,却不是找他的,只是随意转了一圈便回去了。

华柔来了,这妮子分明是来看看他的情况,却没有名言,自家表妹却不好下手,再说了人家夫婿安在,岂能置于她不贞,易寒虽轻浮,轻重还分得清,虽没人找他,可是这个夜探香闺的念头却没有打消,功夫得经常练,不然就生疏了。

易寒思索着,卢燕却自顾夸夸其谈起来,“易厨师,你不知道七夫人来了,这院子的人有多惊讶,比四夫人的到来还要惊讶,一开始好多人还不认识她,还是看在跟在身后的南儿才猜到她的身份,你不知道徐管事有多惊讶,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平时在我们面前威风凛凛,在七夫人面前却卑躬屈膝,我就好奇了,四夫人过来还可以理解,这七夫人素来与我们院子无瓜葛,她来这里干什么,易厨师,我发现自从你来了自后,这院子里热闹了许多,也发生了许多不曾发生的怪事”小心翼翼问道:“会不会易厨师你与七夫人也有交情”易寒的一些事情,卢燕还是知道的,他口中说的某些怪事,还是两人共同导演的,像那王小余被人恶搞而大病一场,卢燕为人淳朴善良,在对王小余这件事情上,他却毫不手软,足可见这王小余惹人憎恨到什么程度,眼下那王小余却已经回家养病去了。

易寒笑道:“不要乱猜,我又不是神仙,想搞那个就搞那个,这七夫人有没有说些什么”卢燕思索道:“她只跟徐管事说了一句话,让他好好善待院子里的下人,我们听了都特别感激她,府里还从来没有一位主子这么关心下人的”易寒心知肚明,这表妹虽恼他,略表关心却半点不含糊,其他人却是沾了他的光,脸上挂着猥亵的笑容,先洗个澡,不知今晚哪个女子要倒霉了,平淡的生活就必须给自己找些娱乐。

再说玄观阁这边,厨房之间,两个女子手忙脚乱的忙着什么,严格来说是因为其中一个手忙脚乱,另外一个却也被牵扯的手忙脚乱,这两人便是玄观与沐彤,此刻玄观丽质仙颊满是油烟污痕,眸子被熏得发红,若是被别人所见,便是如何也不肯相信,身为小姐的她,此刻却做着原本是下人该去做的脏烦的事情,她着魔了吗?非但如此还兴致勃勃。

玄观往灶里添了些柴火,问道:“沐彤,为何还没好,是不是火候不够”沐彤呆呆望着小姐原本应该写字的光滑小手,此刻却做着粗鲁的活,于心不忍,天底下没有人值得小姐这么做,那个讨厌的家伙为什么有这么好的福气,若是易寒知道沐彤心中的想法,定不敢苟同,玄观人虽美虽好,但厨艺就另说了,难以入咽形容足矣。

沐彤见玄观看着自己,回神问道:“小姐,你说什么”玄观笑了笑,没有再问,伸手去解开锅盖,刚触碰到,猛的缩手,低声疼叫一声,眉头轻蹙,却是被烫着了,天底下竟有这么愚蠢的女子,难道不知道在炉火上烧的东西是烫的吗?还直接用手去那,可这个愚蠢的女子实际上却是聪慧到了极点,实在让人想不通。

沐彤显得比玄观要紧张的多,捉住玄观的手,吹了吹将烫红的手指含在嘴边,玄观轻声道:“沐彤快松口,我的手脏的很”沐彤却差不多了才松口,关切道:“小姐还疼吗?你从来都没受过这种苦”玄观露出小女子姿态,手指在沐彤脸上刮了一下,留下一抹污痕,笑道:“我不疼,也不苦,我从来这么这般快乐过”抹上药,沐彤一边帮玄观包扎烫伤的手指一边问道:“小姐,你这么聪明为何会不懂得不能直接去揭锅盖”玄观道:“我从来没过做过这些事,常识虽在,却没有养成习惯,生活上的一些小意外就是这样发生的,无经历却比无知还要可怕”听了她的话,沐彤这才放心,小姐依然是那个小姐,她的话还是充满深意,淡道:“小姐,这汤好了,之后,恐怕我们要自己喝了”玄观讶异道:“为何?””小姐“,沐彤拉长声音道:“此刻夜色已经深黑了,晚饭时间早过了,一会汤好了之后已经是三更半夜了,莫不成你想让沐彤半夜去敲他的房门”玄观恍悟,望望窗外已经一片漆黑,厨房内也已经点上灯火,她竟不知已经天黑了,时间过得如此之快,笑道:“我竟糊涂到连天黑了都不知道,这灶台上的油灯在我眼中是透明的”沐彤叹气道:“小姐,你一直忙碌着,我点上油灯的时候,你都没有发觉”玄观道:“没想到做一个汤都要这么难,这些年辛苦你了,沐彤”玄观眼神中充满真挚的感激。

沐彤一呆,眼泪却偷偷滑落下来,小姐从来没有称赞过她,辛苦二字若如一股暖流冲刷她的身心,小姐变了,她变得会体贴别人了,玄观微笑,伸手擦去她的眼泪,“傻丫头,哭什么,这些话让你难受我以后不说就是了”眼睫轻垂,轻声道:“以前我太冷漠了”沐彤露出笑容,“小姐,我很高兴”替玄观包扎好伤指,走到灶前,“既然这汤他喝不了,剩下的就有我来做吧”难怪一个汤弄到天黑还没好,原来是玄观这个厨房新手自己亲劳,沐彤却只是指点,没有帮忙。

控制火候,玄观手忙脚乱,沐彤却是得心应手,一会的功夫就好了,将汤端到房中,沐彤这一次却较为反常的自己先盛了一碗,尝了一口,心中叫苦,脸上却笑道:“小姐,真好吃”玄观喜道:“真的吗?”

却给自己满满盛了一碗,刚要尝试,沐彤却道:“小姐,我今天有点饿,不如都给我吧”此话一出,玄观立刻就明白,笑道:“是不是很难吃”却自己尝了一口,汤味苦涩,眉头一蹙,却笑道:“这是我吃过最难吃的汤,将这种汤送给他喝,不是讨好他,倒有点是在折磨他了”沐彤支持道:“他那种人,是该折磨他”玄观嫣然笑道:“汤入口虽苦涩,却不知他是否能尝到我用心熬制的那一丝甘甜”

第58节夜遇赏花女

“达生之情者,不务生之所无所谓。达命之情者,不务命之所无奈何”世俗喧嚣,红尘滚滚,人追名夺利,最后却累及此生,虚度多少光阴,追求心中所好,率意而为,才算的是真正通达生命,易寒借助庄子的话为自己夜探香闺寻了个道义凛然的说辞。

易寒在屋子里整理行头,夜行衣,面罩,飞蝗散一个都不能少,不要误会,他乃是“偷香性,窃玉心”俗称偷香窃玉,可不是采花贼,夜行衣是为方便隐藏于夜色中的,面罩是为了蒙面,就是让人发现也认不出自己的,飞蝗散就是逃跑用的。

卢燕见易寒房中灯火亮着,推门入屋,见易寒一身行头,喜悦道:“易厨师,带上我吧”易寒却一脸正经道:“不行,你会爱上这一行的,没有强大的忍耐力是做不好每一个细节”卢燕激动道:“易厨师,我有!”

易寒道:“不,你没有”卢燕不服气道:“谁说我没有了,当年我不知道干了多少回”易寒闻言惊讶的盯着他看,却是一脸不敢相信。

卢燕憨笑道:“以前没来李府的时候,晚上我经常出去果园偷东西给我娘吃”易寒拍了拍他的肩膀,心弦微动道:“辛苦你了,只是我这一次要偷的东西是一缕香气,一线春光,却无法带来给你品尝”月色皎洁,漆黑一片,凭着丰富的经验,毒辣的眼睛,此乃是偷香窃玉机,夜晚的李府变得特别安静,护院巡逻却均在外院,内院却连个人影都没有,安静的好像乱坟岗一般。

李府之大,实在夸张,他来这时间不长,却还没有完全认识,加上夜黑,路不好认,只能循灯而遁,来到一处,猫在隐蔽的角落,望着一处院落,灯火通明,大院门口挂着一对灯笼,凭着一双鹰眼,看见了右殷院三个大字,居然来到这右殷院,好,里面的夫人,今天你晚上要倒霉了。

绕了花丛,快速朝右殷院靠近,每到一处暗地,便先观察四周,再快速的往下一个落脚处飞奔而去,谁能想到他易寒竟有如此胆子,这叫艺高人胆大。

易寒突然停了下来,迟迟没有任何动作,因为他感觉到背后有人,那人无声无息,直到他闻到一丝人的味道,这才知道,很明显,那人并不想掩饰自己,才会靠他如此之近,至于为何迟迟不动手,易寒却是不知,这李府果然是龙潭虎穴,与那寻常人家不可比拟,香还没偷到就被别人发现,且无声无息靠近自己,此乃生平头一遭。

那人没有发出声音,似乎在给他压力,从味道上他能闻出对方是个女子,他此刻乃是偷香之贼,却不敢轻举妄动,以至闹出动响,看来只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制服住。

轻音传来:“六婶武艺不弱,你却挑错地方了”他立刻就认出这是玄观的声音,任何人都可以理解,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此人竟是玄观,她为何会夜间出现且尾行自己,难道她表面是个小姐,暗地里却是个“倒采花的女淫贼”似白菊花晏飞、花蝴蝶花冲、玉面小如来张小溪那一类武艺高强,且年轻貌美最挑单身男子下手,跟自己一般也出来活动了。

玄观淡淡道:“我正在道园赏花,我看见你了,你却没有看见我”易寒插住喉咙隐藏自己声音,“嘎嘎”怪笑起来,是那种让人鸡皮疙瘩毛骨悚然,转身打量着玄观,露出贪婪的眼神,“你自己送上门的,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玄观却嫣然笑了起来,这更加深了易寒心中的猜想,看她有恃无恐,莫非真是女采花贼,定然不会错了,连给自己下迷药这种下流行径都做出来,她的淡然,深居简出都是为了隐藏自己的真正身份,一时之间却不知如何与此类同好打交道,他在牛家村虽是数一数二的,外面的世界有精彩,目前还不够深刻。

易寒严阵以待,丝毫不敢怠慢,玄观却道:“幸亏我跟过来了,不然今晚你可真是有来无回,六婶看似娇弱可不是弱女子”易寒拱手假装不认识拱手道:“谢谢提醒,这就拜别”打算循往别处偷香而去。

玄观轻声问道:“你身体好点没有”易寒心里的惊讶程度可想而知,我全身包着只剩下一双眼睛,难道被她认出来了,这妮子眼睛比我还要毒辣几分,淡道:“干我们这一行的磕磕碰碰在所难免”玄观笑道:“你的眼神,我识的”毫无征兆,一阵微风拂面,蒙在脸上的黑布却落在了玄观的手上,易寒条件反射的伸手去摸自己的脸,触手处一片肉感,脸上的黑布不翼而飞,这妮子深藏不露,果然有做女采花贼的资本。

真容暴露,心中惊讶,脸上却堆满笑容,“小姐,这么巧啊,你原来也是出来赏花的啊”玄观微笑看他,问道:“你经常做这种事情吗?”

想起他对自己下过春药,这倒也符合他某方面的个性,自己为何会对这样一个人倾心,只觉得可笑又怪异,可心中的感觉却又那么真实。

看着她有异往常怪异的表情,心中更坚信刚刚的猜测,讪笑道:“是啊,月色皎洁,正是暗香独放时,以前我就经常这个时候出来赏花”玄观幽幽道:“我也是,不过现在”话说一半却娇喉一停。

果然如此,易寒笑道:“玄观小姐,却不知道你赏的是雌花还是雄草,不如我们一起行动,也好让我观摩一番,见识小姐的手段”玄观好气又好笑,若非发生,如何能想到在这一样的夜晚与一个男子谈论这般怪异的话题,以前也有采花贼潜入院来,她却懒的理会,自有人去收拾,眼前的这个男子却不能不管,淡道:“陪我散散步吧”易寒讪笑道:“我要去赏花,却不能陪小姐散步”玄观道:“难道你没发现眼前就有花可赏吗?”

易寒心中惊讶,听她话中之意似乎主动在勾引我,她以前的淡然冷漠原来都是在掩饰自己,早自己玄观如此放。荡,自己就不必苦心积虑了,都怪宁霜给了错误的情报。

易寒笑道:“这倒也可以,就不知道这花带不带刺,花没赏到,刺的一心是伤就大伤情调了”玄观突然望着天空,娇喉一舒,“今晚的风较前几日清凉多了”易寒笑道:“是啊,日闷夜凉,却是要下雨了”玄观突然脸色一变,“你刚刚说什么!”

易寒重复了一遍。

她与秋枫都推断大旱,为何易寒却说要下雨呢?表情严肃问道:“你懂天文”玄观推断大旱,乃是根据古书描写的征兆以及前人数千年的经验,易寒说下雨,却是自己宽阔的眼界,江南临近东海,此际应该受南海台风影响,气压北上,压迫东海季风,因而这些天一时吹东南风,一时吹西南风,天气也变的极为怪异。

易寒淡道:“说不上懂,应该是这样吧”玄观却是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大旱是否来临,关系重大,问道:“你且说说有何依据”女人就是好奇心重,谈论风花雪月不好,非得来谈论天气,却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道:“你真的想知”玄观认真点头,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让她骄傲的她如此自谦。

“好吧”易寒随手捡了一根树枝,蹲在地上,准备画起来,却见玄观依然站着,道:“站着干什么,蹲下来,看的清楚一点”玄观如何能学着易寒一般蹲在地上,那个不雅的姿势只有在方便的时候会做,却微笑道:“我看的清”易寒佯装恼道:“你都一点也不尊重我,乖,蹲下来,靠的近,我说的更有激情一点”玄观微微一笑,却在易寒对面坐了下去,易寒看的怪异,低声嘀咕:“你也不嫌脏,我还以为你爱干净的很”玄观不语,看着易寒,望他快点开始。

易寒用树枝先在地上画了一个版图,又画了一个从东面过来的气团,用箭头表示方向,接着又画了一个南面的气团,同样用箭头表示,解释起来:“一般入秋之时,从东海季风吹到地面的气团就会减弱,而南面”解释完了,易寒问道:“明白了没有,很简单对嘛”玄观却是听的目瞪口呆,她书阅万卷,却从来没有读过这一类的知识,可是听易寒解释起来,却似乎更真的一样,完全合乎情理,他是如何知道的,这个男子果然不简单,看着易寒的眼神隐隐一丝崇拜,她李玄观居然会在才学之上被人折服。

玄观问道:“你从那本书看来的”易寒却不知如何解释,总不能说地理书吧,却淡道:“凭空臆测”玄观微微一笑,不再问,淡道:“你还想陪我散步吗?过些日子可就没有这么好的天气了”易寒讪笑道:“不如我们去采花吧,过些日子可就没有这么好的时机了”郁闷,写到一半,不知按到键盘上那个键,文档窗口突然关闭,只得重新写,心情变的糟糕,又赶时间,这一节,小白了一点,逻辑处理的不是很好)

第59节一颗玄观妙心

当雾散去的时候,眼前变得明亮了,可也变得残酷。

院内院外,普天大地,老人小孩,男人女人,李玄观是他们心中神秘的存在,看不见摸不着,恍若神仙一般是别人饭后茶语,却高高在上,触碰不到,唠唠叨叨的多,连三岁小孩子识的玄观之名,这样一位女神,居然是个女淫贼,真相往往是残酷的,易寒隐隐瞄了她几眼,我都不想亵渎你的,为何你非要亵渎自己呢,心口隐隐作痛,泡上一个女淫贼跟泡上一个仙女,档次可差了好几级,我宁愿今晚没有出来,让她在我心中再美好一段时日。

两人并肩而行,玄观淡道:“你为何这般看着我”他的眼神似贪婪又似痛惜,男子见了她,神态各异,或假装清高,或一脸痴迷,或惊讶,或惊喜,独独从来没有见过他这种眼神。

“唉!”

易寒重重叹息一声,没走几步,“唉!”

又叹息一声,搞的玄观都有点摸不清头脑,以前是别人揣摩她的心思,风水轮流转,现在却轮到她要去揣摩别人的心思。

揣摩不到,却问道:“你为何叹息?”

以前是不想问,想问的时候,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忸怩作态。

易寒朝她望来,玄观骤然迎接上她的目光,心弦微动,一股怪异的感觉挠着她的心头,让她笑也不是,恼也不是,怒也不是,假装镇定也不是,却是不知所错,眼睫毛轻轻眨了几下,平随的纤手突然去捉自己衣角,纯情的脸嘴角一丝隐隐春。情泛动,脚步加快,却是领先易寒半个身位而行。

不愧是女淫贼,挑逗的手段高超,先用眼神暗示我,“来吧,反正你的双手闲着也是闲着的,赏花不摘花可不好”再用嘴角的那丝隐蔽的春。情传达信息,“快来搞我,我春。情涌动,芳心难耐了”最后一招更毒辣,居然用那又浑又圆的臀儿勾引我,任谁在皎洁月色下发现前方两片肉。瓣在你面前颤啊颤,且伸手可及咕咚,易寒咽了一下口水,幸亏这密码被咱给解出来了,也不枉在花丛白混了这么多年,伸出罪恶的双手,用力朝玄观双瓣捉去,意料之中,一声“啊!”

的叫声响起,似惊讶又压抑,“嘿嘿,这么有肉感,这么有弹力,还这么大,实在是远胜奶。子的极品,听她叫声,一定是爽到骨子里了,女淫贼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是女人,舒服就会叫”李玄观缓慢的转身,易寒捉住她的臀儿不放,她转身自己也跟着转身,还是在李玄观的身后,易寒从她背后讪讪问道:“爽吧,告诉你,我这手法,全金陵就找不出第二个来”李玄观的声音淡淡传来:“全金陵找不出第二个向你这般大胆的,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差点就死了”身体突然受到侵略,敏锐的自我反应让她差点杀了易寒,用暗劲震开易寒双手,缓缓转身。

易寒望着被震的发麻的双手,惊叹道:“天啊,竟有如此弹力”抬头望去,却发现玄观并不是自己想象中那样一脸淫。荡,看他的眼神怎么说呢,似冰冷又冰冷的不够彻底,有温柔偏偏又不够劲,怎么说呢,欲休罢而不能。

易寒问道:“怎么?你不爽?是太重了还是太轻了?没道理的啊,我的手法,谁尝谁知道,绝对是真金白银的手”玄观对他又恨又爱,轻声淡道:“这一次就算了,以后不能这样了”易寒却着急起来,“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你指出来,我改良一下还不行吗?”

他刚刚才初尝甜头,没有深入感受,你让他罢手,如何能甘心,玄观屡次纵容,却让易寒更加误会,完全不知道玄观心中已经有他,将自己当做他的婆娘,自己的男人欺负自己,虽能轻易的将他打成连自己都不认识,可是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动手打自己的男人呢?是的,知书达理的玄观绝对不会动手打易寒分毫,若是生气最多也是不去理睬他,不假颜色,中间那层关系还没揭开,玄观却已经将自己定位为一个贤妻,天尊地卑,男尊女卑,此乃夫纲伦理。

玄观苦笑不得,以前自己心若止水,自从遇到他,却时时刻刻被搅的心乱如麻,一会喜一会忧,这人啊,聪慧如斯,难道还看不出我玄观一颗心已经系在他身上,他若永远这样,莫非要我亲自对他明言,他对我虽有爱,却是使然,美色摧心,我要的却是情爱,一丝苦涩掠过心头,他再如何龌龊,如何下流,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取代他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

玄观只能用恨其不争的语气道:“好歹你算是个才学不弱的人,却半点也不尊礼仪教化,却是为了哗众取宠还是张扬个性”易寒莞尔笑道:“原来你是不喜欢,并不是我手法不好,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却还是要先问一问你,你喜欢吗?”

这个问题让他很纠结,混饭吃的手艺若不好那混个屁啊。

这却叫玄观无法回答,从身体层次讲,麻麻的很舒坦,可从尊严上来讲,却是无法接受被一个未行大礼的男子如此欺辱,她的道德观念深入心中,这也是为什么当初会有杀易寒地念头,眼下这个男子还要逼她说出感受,那不堪出口的感受,她忘记了生气是什么滋味,此刻,这种情绪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不假于色,冷道:“我不用你陪我散步了”最好他滚的远远的,不见到他就不会这般心烦。

易寒却走近她,“怎么啦,这是怎么啦,刚才还好好的,都说好一起赏花的,不就占了你的便宜,没有让你占回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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