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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最强大少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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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雱很猥琐的观察了一下形势,这场估计又打赢了。
  于是弱弱的道:“所以锦毛姐,我是小孩人微言轻,如果说错了让你激动了,你别砍我啊。”
  白玉堂觉得双眼发黑,天旋地转了起来,急的想喷血。
  终于钻入了牛角尖了,不曾想到我白玉棠最恨的那种人我本身就是?
  忽然寒光一闪,噌的一下,白玉棠又把剑抽了出来。
  “又犯浑了啊!”这次王雱吓的有些小腿发软。话说秀才就怕遇到这种人不是。
  不过总结下来分析,这种人她相当孤傲,应该喜欢有骨气的人,而不喜欢猥琐的人。
  于是老陈哭着喊“饶命”的现在,王雱信念电转,觉得装有骨气的造型,活命机会更大些。
  必须表现出和老陈这软骨头不同的气质来,那么假设锦毛姐暴走后必须干掉一个,大概率就是宰了老陈,而不是我小老王。


第17章 被迫做英雄了
  想明白之后,大雱装作很勇敢的样子,昂首挺胸的道:“我想说的说完了,你要杀小孩子就来杀,别在为难老陈,皱一下眉头算我输!”
  老陈则是苦笑着寻思:最好谁也别杀,妈的你就是把小魔头杀了放过我,有我老陈在的现场,王安石的儿子却死了,回去我还有命在啊,我全家老小还有命在啊?
  噗嗤——
  真的剑光又闪,血花飞溅。
  老陈惊呆了,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实在想不到,这个白玉堂竟是……把她自己左手的小指给切了下来。
  是的白玉堂此番没砍别人,而是砍她自己。
  脸色惨白的白玉堂轻轻一脚,把那截血淋淋的手指踢到王雱这边来,冷冷道:“你说我背信弃义有道理,就此还给你。算你代表官府吧,现在我和官府两清。但是我和展昭没完,他死定了。”
  到底是小孩子的身体,王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拿着她的指头追过去,一边哭一边道:“白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你了,我只是有点想在你面前出风头,我不知道会把你气成这样的。对不起啊。”
  “你再过来我就捶扁你。”白玉堂恶狠狠的一跺脚,却因为气急攻心,她竟是摇晃了一下晕了,就朝着王雱倒了下来。
  “喂喂……不要啊。”
  大姐姐倒下来了,渺小的王雱就被压倒在地。
  悍妞还是有不少体重的,直接把王雱给盖了,有点难以翻身。
  并且被她那个肉肉的大圆臀压着,即便王雱还“小”,也是有点不愿意动的,感觉很不赖。
  安逸了没五秒钟,发现周围血腥味很重,感觉上白玉堂的手部流血正在加快,然而她竟是这么的气急攻心的晕了?
  得想办法把她的血止住。手指就别想了,这个时代的技术就算接上了,还不如没有呢。
  王雱挣扎着要出来的时候,忽然听老陈一声尖叫逃命了,连他自己的耳朵也放在地上不要了。
  该死的老陈,不来帮忙,你看小爷过后怎么收拾你。
  思考着,王雱好不容易从白玉堂的“压迫”下挣扎出来,却来不及止帮她血,只见有比较大的长条形东西,在旁边的野草间游动着,不过环境太黑,只能借助月光若隐若现的样子。
  对方似乎受到过多的血腥味刺激,越来越不安分,游走的速度越来越快。
  “糟糕是姥姥的舌头!”
  王雱又看看到一次“长条”显露的时候,吓得险些元神出窍。
  抬着白玉堂的腿打算拖着跑,却是力气太小,也拖不动。
  有点想扔下白玉堂自己跑,那似乎又显得有些猥琐。而且王雱不确定外面的野狼把老陈吃了后能否吃饱,万一没饱,小爷出去后不是栽了?
  左右都是栽了,王雱决定选择一种比较有造型的样子算了。
  想定,王雱手抱太极印跺脚:“天地幽灵,乾坤道解……后面忘记怎么念啦,总之你个妖孽听清楚,我王家血脉有天罡护体,你最好不要过来,过来就是开战……你不妨试试看。”
  结果因为跺脚的震动,真把那个东西终于吸引出来了。
  并不是姥姥的舌头,但也足以吓的王雱血液凝固。乃是几乎成精的大蜈蚣,比人的手臂还粗些,两米多长的样子。密密麻麻的近千只脚快速运动着,就那么的在地上盘旋,看似想靠近。
  王雱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拳头大的屎壳郎那么萌的东西都能吓到王雱,何况这东西?
  现在白玉堂倒在地上,她受伤的手流的血越来越多了。倒是也醒来了,但有过这么一阵耽搁失血过多,导致身子发软起不来。
  尝试了几下后,白玉堂没再试图起身,力弱的道:“那蜈蚣几近成精,被它触碰一下立即就死,好在它蠢,身体太大导致它自己控制身体有些难度,不协调,它想过来却是身体会自然打转纠结。王雱你自己跑吧,别管我了。”
  王雱用从来到大宋以来最真实的语气哭着道:“我不是英雄但我想死在你身边。外面那几个饿狼不见得就比这畜生温柔。”
  白玉堂楞了楞。
  乘那个大蜈蚣还在地上打转,王雱又道:“你自身止血能做到吗?”
  “应该……可以吧。”
  “那咱们各安天命好了。”
  王雱飞快弯腰,捡起地上的一只耳朵和一个指头,跑过来这边一打滚,让身上的棉袍带走了白玉堂处的血迹,然后跑到另外一边跺脚。
  目下王雱身上的血腥味最浓厚,震动也来自王雱方向。于是蜈蚣又朝王雱的方向游走。
  它仿佛喝醉了,不太利索,也许是年纪大了发生中风了还是什么。总之大概就那意思,导致这畜生时快时慢,有时候会不由自主的被它自己的身体拖累,盘旋一番。
  所以尽管它腿速很快,却导致了整个身体无法协调,始终无法捉到王雱。
  王雱算是看明白了。老子们大宋军队并不少,然而就如同这个蜈蚣似的,到处不协调,左脑右脑的战线不统一,中枢又不作为。于是犹如当时的宋夏之战一样,夏竦耍滑头撂挑子,范仲淹和韩琦战法不统一相互撕逼,麾下军官就犹如这头蜈蚣的脚一样,尽管素质不算太低,装备不算差,然而有些听夏竦的,有些听韩琦的,有些听范仲淹的。
  明明需要一条直线前进,他们左一下右一下的、犹如这条傻逼蜈蚣盘旋了起来,自己就来了个筋疲力尽,最后便出现了韩琦的好水川失利。
  明确了作战方式,克服了恐惧,找到了原形后,就注定了猥琐的王雱能如同赢白玉堂一样、最终战胜这没脑子的蜈蚣。
  或者说它不是没脑子而是脑子太多,犹如大宋一样的精英太多,和尚多了庙就会歪。
  就这么一边脑补着,王雱不怎么害怕了,加之想到了英雄救美的那种YY感觉,于是步伐越来越熟练,胆子越来越大,心思越来越细腻,地形越来越熟悉。
  最后天亮了,这头大蜈蚣被王雱的持久战给彻底拖垮,累得一团的缩在地上不动了。
  如果它能听懂人话的话早就气死了,因为王雱一直在骂它,一直在用震动吸引着它行动。
  王雱真的是个小算盘,脑袋里遇到情况后几乎是直接会有某种方程式的。当时和大蜈蚣周旋了半个时辰后,王雱就找到了某种规律。一些特定的声音能让这个蜈蚣尤其兴奋,然后它一兴奋,身体就更不受控制的“重复低效运动”。
  也就是说这家伙的“指令集”写的太落后,在处理特定任务的时候非常低效,会损耗大量的体力、却只能堪堪的完成少量做功。
  所以呢,大蜈蚣体力真不比王雱差,它主要是太蠢了不会应用体力,结果又没领先王雱一个量级的差异,于是就输在了构架上。
  用军事语言描述的话,它输在了战略战术的应用上。
  早晨红弱的阳光下,王雱非常谨慎又猥琐的样子,试探了大蜈蚣几次,确定它不是装蒜,是真累趴下了。


第18章 咱们成亲吧
  王雱胆子就大了起来,走过去把白玉堂的剑拖了过来。
  是的早先王雱脑抽了才会带着剑和蜈蚣周旋呢,反正王雱肯定不敢主动去砍它的,那么带着剑除了浪费自己的体力,增加自己被剑戳死的几率之外,再没有其他用处了。
  噗嗤噗嗤——
  现在猛猛的砍了过去,盘在一起的蜈蚣栽了。
  谁叫它盘在一起的,人家一般情况下是一刀两断,这家伙它自己叠加了基层,现在乃是一刀八段。
  锦毛姐的剑相当犀利,有种砍瓜切菜的感觉。
  对了……白玉堂的手指以及老陈的耳朵,在昨晚交战过程中,因战术需要,已经被蜈蚣吃了。
  此时白玉堂脸色有些苍白,她靠在墙边,以奇怪的神色看着满头大汗的王雱。回想着昨夜那惊心动魄的过程。
  每个细节她都看了,非常投入的看,后来甚至就忘记了是一场生死之战。王雱的阴险猥琐让她心有余悸,然而架不住就是喜欢看。因为从王雱那另类的战斗方式中,有些特定的智慧细想的话,能解决白玉堂心中的一些武学上的问题。
  这两年以来,天赋异禀的白玉堂算是大成了,也几乎没有进展,却是始终比展昭那小子差一些。百尺竿头,那一步却怎么也跨不上去。
  现在白玉堂感觉有些启发,她决定静下心思来整理一下。
  “昨晚你亲口说,你留下来是因为不想死在外面的狼口,你是认真的吗?”白玉堂忽然轻声问道。
  “我说过吗?”
  王雱有些尴尬,莫非是情急下吐露了真言?这很不好,这种时刻流行的套路是很YY的,冰山美女应该会融化的样子,感激救命之恩什么的,却是她来了这么一句。
  “我记得你说。”白玉堂很平静的样子。
  王雱只得道:“好吧我是个诚实的孩子,我不想抵赖。”
  “那么也就是说,你是为你自己而战,不是救我,我白玉堂不欠你什么对吗。”白玉堂又道。
  王雱道:“作为一个侠之大者,雁过拔毛……其实是雁过不留名。不争取功劳乃是我辈英雄人物的大公精神,原则上尽管被你亲眼看到了,但我是不会承认救了你的。我是不会强迫你欠我人情的。”
  “那么我们又两清了。”白玉堂微微一笑。
  王雱一阵郁闷,想死的心都有了。
  “剑是我的,你拿着干嘛,还不赶紧的,送过来还我。”白玉堂很看重她的剑,那似乎是她的逆鳞。
  王雱吃醋了,寻思难道是你心中的英雄送给你的定情物?
  这么想着,王雱非常想破坏了这把剑。
  剑虽然锋利,要破坏却不难。找准了位置从中间一脚踩下去应该会断的,然而这是凶器,有点危险,王雱害怕伤到自己,万一弹起来割到小鸡1鸡就很不好了。
  “你有什么诡计?还愣着想算领赏啊,说了把老子的剑还来!”白玉堂脾气很坏的吼了起来。
  “催什么催,你这破剑能值得几个钱,我这种官二代难道还看得上你的剑?”王雱只得过来了。
  把剑重新拿在了手里,她这才放心,还剑入鞘的时候道:“就你王家那点家底,还真不值这把剑。你个小鬼非常猥琐,你连地痞混混的一百多文钱都黑,连你老爹的鸡蛋都黑。所以我怀疑你会黑了我价值连城的剑。”
  王雱道:“你就这么把我看扁了啊?”
  “你……不会是想哭吧?”白玉堂愕然道。
  “我想要你对我另眼观看。我以为你懂这种心理的。”王雱说道。
  白玉堂没有骂他,而是表情很奇怪,静静的看着他。
  “锦毛姐,咱们干脆成亲吧?”王雱忽然咬着指头说道。
  “小鬼头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白玉堂仍旧没骂,而是楞了楞。
  “我好喜欢你,你又漂亮身材又好,除了性格有点可恶、有过欺负小孩子的劣迹之外,你还是有不少优点的,一身本领的大姐姐我最喜欢了。”王雱说道。
  “看起来你这次说的是真话……”白玉堂竟是没呵斥他胡闹,“可你这么小,怎么成亲呢?”
  王雱嘿嘿笑道:“现在是有点小啦,可是将来会长大的,你等着我。”
  “你真想做我的‘童养夫’吗?”白玉堂神色更加古怪了起来。
  “我想的,经过了昨晚,我小小的心灵已经爱上了你。如果你不觉得麻烦,咱们就这么定了吧。”小屁孩文绉绉的说道。
  想了许久后,白玉堂忽然道:“王雱你有最后一个机会,想清楚,你想娶我白玉堂为妻吗,从此对我一心一意,致死不能反悔?”
  以王雱的老奸巨猾来说,倒是被她诡异的表情和刚直的态度给唬住了。
  然而总归受到小孩子身体的影响,然后又架不住高本领高颜值的大姐姐吸引力,王雱脑袋一热道:“我愿意的,不后悔。”
  “好。”白玉堂一改清冷的样子,抬手摸摸他的脸颊后道:“天地为媒,同生死的鲜血为妁。我白玉堂今日于此兰若寺、在鬼神见证下嫁给王雱为妻,往后一心一意,海枯石烂,永不言毁。将来你要敢三心二意,我不放过你,也绝不放过你喜欢的女人。”
  王雱不禁吓一跳。
  说起来小老王主要是有些玩世不恭,就算喜欢此大姐姐,也多少有点开玩笑的心态。但这下见刚烈的白玉堂这么说,隐隐约约的感觉似乎上贼船了?
  她不会是受到了什么感情伤害,或者失足了之后,欺负我小孩子好忽悠,找我这么一良家少爷做接盘侠吧?
  王雱很猥琐的这么想着。结果后脑勺被大姐姐抽一掌。
  白玉堂道:“别想了,咱们约定已成,我给过你机会反悔的,但你没有。你懂的,我不会放过背信弃义抛妻弃子的人,绝不!”
  “真的成了啊!”王雱想到背信弃义几个字,惊悚了起来,也就想到了她对她自己都够狠的,直接就斩了手指。卧槽,我出问题的话,还不被她切了小鸡1鸡啊?
  这几乎有点像是把灵魂卖给了魔鬼,成为了一个黑暗骑士。
  这虽然很酷,但也显得很弱智,这根本不是王雱算死草的风格。
  白玉堂又温声道:“你是我夫君了,现在我告诉你,我真名叫‘白玉棠’。”
  “你确定你和《白玉母老虎传》没什么瓜葛?”王雱哭瞎的同时开始扯犊子了。
  白玉棠伸手捏捏他的脸:“你看你又调皮了,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王雱更加哭瞎,她这样的人对小爷这么温柔的时候,是会出事的。
  “想什么,你觉得我名字不好吗?”白玉棠道。
  “名字是老好了,人如其名。”王雱迟疑着道:“我只是有点担心会不会做接盘侠,你不会是做了失足女青年后,来找我这样的老实人背黑锅吧?”
  “你的说法好奇怪,不过我隐约懂了,你要验证我的清白身吗?”白玉棠好奇的道。
  王雱小脸微红的样子道:“这么说似乎有点伤人,然而我隔壁小老王是很注重这些的,倒不是我特别小气。”
  白玉棠道:“你的要求又不过分,何必解释那么多?我当然是贞洁的,以后可以给你验证的,现在么,你还小。”
  “这么说来你真的是我老婆了啊!”
  “你不是说我漂亮吗,现在得偿所愿了,有什么好哭泣的?”白玉棠道。
  “我害怕被我爹娘责罚。”王雱扯犊子道。
  “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白玉棠很野的样子摇着头,勉力起身。


第19章 这次怕是上贼船了
  现在白玉棠仍旧有些虚弱,但可以勉强走路了,一边离开一边道:“我有些私事要去了,夫君珍重,我有空便来看你,至少会在你成年之际来把一切都交给你。”
  “那有好多年的,你现在就跑了,江湖中那么多俊男,你会不会跟着人跑了?”王雱神色古怪的道。
  白玉棠偏着脑袋想了想道:“你的担心有道理,我是个感情冲动又刚直的人。我不喜欢隐藏感情,喜欢了就是喜欢了。所以不排除我有几率会喜欢上别人,但我不会跑,如果将来我错了,我来你面前自裁。”
  “啊!”
  王雱再次吓的跳起来,这个脑子有坑的大姐姐竟如此极端,她会这么对待她自己的话,也会这么对待我大雱的,这次小爷怕是真的上贼船了。
  “想多了,锦毛姐你想多啦。我不是这个意思。”王雱非常紧张的道:“我的意思是,协议精神虽然重要,但也不要那么极端。你还没有真的嫁给我,如果将来有天,你真遇到了值得倾心的才俊,你可以变心跟着他去的,我以为你知道我大度这事的。”
  “你休要现在才来耍滑头。咱们已经说定了,决定了我就不多想了。就这样,你自己珍重,我要走了。”白玉棠说着就要出去,“不去把展昭这个朝廷鹰犬干掉,我念头不通达。一定要在和你成亲前干掉他。”
  “我的姐,你打不过他的,一生都打不过。你天赋异禀,你为啥就认为他天赋比你弱?你有进步,你为啥就认为他在原地踏步?你这样的性格说的好听是刚烈,说的难听就是智障,你怎么斗得过猥琐的老包和展昭?他们有朝廷百万军队做后备队,有道德制高点,你怎么和他们斗?要讲谋略的,不是为夫看不起你,你真的不够猥琐,你永远完成不了这个心愿。”王雱真诚的说道。
  “你是我夫君,你会帮我吗?”白玉棠楞了许久后这么问道。
  王雱顿时摇手撇清道:“不不不,这不关我的事。我也是朝廷鹰犬,小爷乃是和他们一伙的,将来关起门来收拾他们我会的,但是现在胳膊往外,帮助江湖草莽去坑他们,那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比背信弃义严重二十部,你你,你个娘们别想拖我义气雱下水,小爷我宁死不从,视死如归,立场坚定,绝不妥协于任何桃色陷阱、以及大姐姐的淫威。”
  白玉棠本来就有些不稳,这下就摔倒了,“我只是作为女人这么问一句我的夫君,你无需长篇大论婆婆妈妈的说那么严重吧。你不帮我,我也不会怪你的。”
  悍妞扑街了后,王雱就跑过来揩油,蹲下去伸手轻轻摸着她的背脊。
  不过有点紧张,毕竟她武力值很高,性格很恶劣。
  好在锦毛姐不在意。在白玉棠的感觉上,唯一不好的在于他现在还小,没那份情趣在其中。这小子主要是坏,连赤子童心也没有。
  王雱又道:“白姐姐别走了,留在我身边吧,我教你读书、教你世间的道理,调教你。收收心,你也加入朝廷这个最大的帮派吧,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等你真正入门,成了我这个朝廷鹰犬的贤内助后,那时就是自己人。那时候我把老包和展昭一起整的跳脚,帮你找场子,这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总之我先去把展昭宰了,小夫君你自己珍重。”白玉棠又固执的起身了。
  “作为一个男人,我要求吻别,你会不会觉得我欠抽啊?”王雱当然知道她是头犟驴劝不回来的。
  白玉棠想了想,虽然这小屁孩太小了,没有情趣还极其龌蹉,但是亲个嘴的要求似乎也不过分。
  于是她便又走了回来,把王雱抱在怀里,王雱就很安逸的挨着她的胸口处,打算亲个嘴。
  “住口!”
  忽然传来老廖的一声爆喝,然后白玉棠猛的转过脸,如此导致原本就有点紧张的王雱没能亲到,只是亲在了她的脸颊上。
  白姐姐的皮肤真的好白好玉呢,感觉老好了。
  白玉棠轻轻把王雱放在地上后,手握在了她那尤其长的剑柄上。
  “雕虫小技!”
  老廖如何会给白玉棠出剑的机会,跨步进来的时候脚尖一勾,地面上的石子当即弹射而出。
  白玉棠目下身形迟缓无法避开,只能临时微调角度错开一些,于是石子没打在手上,却打在剑柄上碎裂,溅射出的沙子都让白玉棠手背肌肤隐隐作痛。
  白玉棠退后一步的同时老廖跨进一步。
  白玉棠试图再次握剑柄的时候,老廖已经握住了剑柄。
  慢了一步后处处形成压制,不论如何操作都形成了不利局面,老廖必然先出剑,先发先至。
  于是白玉棠脸色很差劲,很受打击。
  廖青峦的剑那真不是开玩笑的,别说目下半血状态还要面对他的先机了。就算是满血状态,白玉棠先出手有先机,也最多只能压制老廖个两百回合,最终要被扳回来的。那时候就必须跑了,不跑肯定吃亏。
  所以么,白玉棠和老廖也没仇,就放弃了挣扎,再也不去试图碰剑了。
  “我又没说话烦你,干嘛让我住口?”白玉棠似乎受到了王雱的影响,选择了嘴炮。
  老廖说道:“我是呵止我家少爷,非礼勿碰,我见他伸出嘴巴来快碰到你了,也不知道他跟谁学的,嘴崛的尖尖的,像老鼠嘴似的,不雅观,哼。”
  白玉棠的绰号就是老鼠,所以她也不觉得是侮辱,高傲的仰着头。为自家的小夫君也是只老鼠而自豪。
  王雱则是相当的尴尬啊。
  “好大的胆子,竟敢绑架王大人家的衙内,虽然衙内无伤,面对成精的蜈蚣威胁时,你还救了衙内。但是功不低过,你仍有罪责。”老廖手握着剑柄看着地上的死蜈蚣斥道。
  其实老廖在反装忠,他这么说话,明显是在找理由给白玉棠合理开脱了。
  否则白玉棠的罪名很可能套上死罪,这个事还真的闹大了,目击者就是王小丫,乃是小萝莉亲自去州衙报的案。
  白玉棠想分辨说“是他救我,蜈蚣是他干掉的”,却见王雱微微摇头。
  自己的老婆么还是要保护一下的,所以王雱又补充道:“廖叔,这其中有一定的误会。白玉棠她倒是没坏心,她属于典型的脑子有坑,缺心眼,好心办了坏事。她是请我来观看她拿贼的,那个贼打算阴我。她想装牛逼却操作不当,请我来的过程粗暴了些,导致二丫误会了。二丫年纪小不懂事,误会了白玉棠的行为到也正常。她没绑架,我愿意跟着她来的。”
  老廖略微松了一口气,放开了剑柄道:“果是如此,我就说嘛舒州城哪来的大贼,一切在我掌控之中。”
  王雱双眼发黑,妈的他掌控个蛋啊,依靠他的话,小爷我已经被大姐姐虐的不成体统了,大姐姐也犯下大罪了。好在小爷机智,成功控制住了局面。话说早前老廖说“在他掌控之中”的时候,一定早就知道白玉棠的存在了,他只是不想说而已。
  白玉棠又不是很在乎这些,见小夫君又说假话了,她又打算澄清一下。
  王雱却摆手道:“男人说话女人不许插嘴。”
  本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觉悟,白玉棠倒是也没有太恼火,只是狠狠一跺脚就离开了。
  她一共抢走王雱的三百文钱,原本打算还给王雱的,现在则没这个想法了,当做夫家给的水粉钱也行,当做礼金也可以,总之不还给他了,他还小,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第20章 三十一贯
  二丫也来了,她骑着毛驴跟在老廖身边,这下才跳下来,跑过来抱着王雱的腰哭泣着,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她只是喜欢现在的大雱,大雱安全了就好。
  王雱的心情则是相当复杂,此番像是上了贼船,也像是赚大了,如同天上掉下个林妹妹来似的。
  然而福祸相依,也好也不好。话说以我大雱将来会登入青云的人,在这个时代当然不会缺少大姐姐,然而现在好了,小马栓在了她的大树上,稳稳的放弃了一整片的森林。因为和白玉棠的约定是“一心一意”。
  并不是说专情不好,只是作为一个大枭雄,有点不够猥琐而已。
  YY完毕,王雱指指地上的大蜈蚣道:“老廖叔,带着这个畜生咱们走,这东西可以高价卖给药堂。”
  老廖点头笑道:“是啊价值非常高,白玉棠是个不折不扣的傻妞,竟然连她的果实也忘记带了?”
  王雱很护老婆的,说道:“不要这样说她嘛,其实她很萌的。她最恨背后说她了,让她知道她虽然打不过你,然而她会阴魂不散的记仇一辈子,那就不好了。”
  想到展昭现在都被那个女疯子惦记着,老廖也觉得祸从口出,当即闭口不说了……
  王雱高瞻远瞩的样子骑在老廖脖子上,抬起小手遮在额前观察,嗯嗯,已经能看到城池了。
  看到城池就等于看到钱。
  后世的蜈蚣是论条卖,越大越值钱。30厘米长的野生“老挝巨人”大约两百美元一条的样子。
  大宋的蜈蚣获得更加困难。譬如传说中的洪七公愿意用鸡做诱饵抓蜈蚣,那代表蜈蚣本身比鸡值钱。
  鸡在大宋本身就很精贵,所以蜈蚣更精贵。
  在后世蜈蚣是噱头,因为有许多替代品。然而在古代非常重要。
  古代人没什么癌症,平均寿命本来也就很低,所以蜈蚣的抗癌功效用不上。它最重要的在于“杀虫和破毒”。譬如古代人体内的寄生虫很多,又没有“肠虫清”的情况下,蜈蚣是可以破虫的,在中医叫以毒攻毒,这是它身为五毒之首的一种“领域”。
  昨日的兰若寺怪就怪在,王雱没在那个地方见到任何一只虫子,否则那种地方能见到无数的蜘蛛网什么的,然而没有虫子,就连野狼都不靠近了。这就是现象背后折射出的破虫本质。
  破毒功效是最重要的,在类似蛮荒的古代,被虫子毒蛇什么咬死的人真是太多了,那么没有专用血清的情况下,蜈蚣就是破毒的特效药,不是保健品。
  蝎子一般要求全蝎入药,所以把蝎子分尸后就不太值钱了,不过蜈蚣不需要。至少影响不太大……
  进城之后老廖说“有点事,你们先去我一会找你们”,就先离开了。
  王雱背着背箩,背箩里放着大蜈蚣,打算去卖钱。
  二丫屁颠屁颠的跟着,很是兴奋,丫头她知道大雱最好了,卖了钱后定然可以有东西吃。
  齐安堂是舒州最大的一个老字号药堂,名气非常大,号称老字号,童叟无欺。
  这是二丫爆料的,王雱并不知道。
  “站住!哪来的小屁孩,想进去浑水摸鱼吗?”却是在门口的时候,被两个护院模样的人给拦住了。
  王雱才是气不打一处来呢,才在兰若寺经历了惊魂一夜呢,于是不服气的指着一个刚巧进去的公子道:“那他为什么可以进?”
  “人家穿着华服,乃是秀才,你们两个小屁孩凭什么和人家比,快滚,少来添乱。”那两个护院很没耐心的过来,一人后脑勺一掌,打算赶走王雱和二丫。
  实在是二丫本来就穿着补丁,而王雱的衣服虽然没有补丁,但是才在兰若寺折腾了一夜,浑身脏兮兮的。
  驱赶过程中,二丫素来胆子小,吓得哭了起来,拉着哥哥催促走了,不卖了。
  那两个护院又发现了背箩中是一堆黑乎乎的东西,凑着看了下,起初吓一跳,乃是超级大的蜈蚣。身在药堂做事的他们,当然知道值多少钱,于是一边驱赶一边把王雱的背箩强行取了下来道:“哪来的小乞丐,想来偷东西吗,这是我药堂的东西,赶紧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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