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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最强大少爷-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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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赵祯现在头大了。大宋军队怎么带所有人都知道,就包拯不知道。宰相庞籍推荐、赵祯钦点的枢密副使狄青,结果是包拯自带饭盒的去追着狄青咬。
一个好东西都没有,但看起来他们又谁都没错。结果就是赵祯做冤大头。
他们就是这么对待一个为大宋屡建奇功、宰相推荐、皇帝钦点的将军的。
仅仅张方平和包拯这两家伙跳,赵祯还有办法平衡。然而那个死了爹正在丁忧的欧阳修都不在其位,却也跳出来生事了。欧阳修抓住机会上书皇帝说“看吧老夫早说那是一个小人,不能信任,国朝内忧外患之际不恰当私分战争财富就是小人,结果被张方平抓到了不是”。
对这封文书赵祯只有苦笑,欧阳修的“被张方平抓到”几字用的好销魂,不愧文坛泰斗。所以欧阳修的意思是“我虽然跳出来了,但官家你不要怪我,这事是张方平他们干的,这不关我的事,我只是路过时候顺口说了一句”。
都堂上,庞籍对欧阳修的添乱大为光火,庞太师写文章讽刺的时候是这样用词的:欧阳修是帅臣,然而现在大宋安稳,不需要他运筹帷幄于茅庐中,安份丁忧吧,别想出来做事,否则就是不孝。不孝的人他也不会忠。
汗。这边没有消停,那边庞籍和欧阳修也掐起来了。
于是现在仍旧没人去关注陈署那个战败的二流子。好在陈署已经没有被气死的危险,老陈的救星是张方平和王安石。
王安石后来公开写信道歉,言辞诚恳。其后张方平不讲道理的把狄青给软禁了,那么最看不惯狄青的陈署也找到了一丝心理上的安慰。
陈署虽然战败了,但狄青即将被否定,那么当初陈署“抗拒狄青命令”就成为了有挪动的政治事件,而不是一次简单的军法审判。
现在,多谋少断的赵祯一边记恨张方平收拾狄青,好处又在于赵祯不想把陈署逼死,那么在张方平给狄青暴击的现在,也就一定程度找到了为陈署开拓的理由。
庞籍也不是个好东西。理论上狄青是他保举的,狄青的事庞籍立场应该和朕一致才对。然而现在追着狄青事件不放的人是包拯,他庞籍却不想惹包拯,去追着欧阳修和张方平怼。
人家欧阳修死了爹心情不好是正常的好吧?
还有,赵祯知道庞籍现在不爽张方平不是因狄青事件,而是庞籍在护着他的好学生司马光,而司马光再追着王家咬,张方平护着王家。于是就掐起来了。
“乱了啊,这群人,他们还不如个孩子。都说人越老越像孩子,这些家伙比王雱更孩子。”
赵祯叹息一声也困了,于是起身打算回去睡觉。
走得两步,赵祯又道:“警告司马光‘放开那个神童’,不要整天追着小孩找麻烦。”
“是直接发中旨警告,还是让庞籍相爷传话?”老太监道。
“庞籍传话。这不是朕滑头,而是大家都在牺牲,宰相就是要为朕分忧,他庞籍不会连这点牺牲都不愿意吧?”赵祯说完洗洗睡,暂时只能这样了……
第75章 过河拆桥
现在展昭不在了,于是神出鬼没的卢大侠又出现在王雱的面前了。且非常忠勇的样子说“要在跟前效力,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之类的模板词。
其实王雱当然知道老卢的猫腻。他真的害怕展昭了,展昭认定了他卢方烧毁犯罪现场算是大事,那么老户是真有可能会栽的,为了陷空岛的利益,又打不过展昭,威胁不了展昭的情况下,卢方是个明白人,能保护陷空岛和五鼠的人是王家。
和展昭斗最致命的问题在于他代表正义,代表朝廷。跟着王雱么,不说完全抹去展昭这个优势,却至少拉近了距离。很显然,王雱现在已经是大宋最高一个级别的“体制内”,应该不会仍由他展昭指鹿为马的。
卢方是聪明的人,没理解错。王雱当然是最高级别的体制内,就算将来不去考试,现在就是皇帝的神童了,而且以王安石的级别,随时可以去要一个荫补官。
就算不扯这些,五妹托付照顾好这小子,也必须做到啊。
“以后,在下就是衙内爷的人了,鞍前马后的效力。”卢方很忠勇的样子道,“当然了,若衙内能理解咱们五鼠的苦衷,对王大人举荐,给予一官半职的,则更为名正言顺。”
“名正言顺个蛋。”王雱手舞足蹈的道,“你觉得我屁股的伤好了,所以又可以去被我老爹抽啊?”
卢方真的太头疼这个过河拆桥的小流氓了。我老卢一时不慎上了他当,一步错,步步错,现在卷入了严重的命案当中而被怀疑,甚至被展昭认定毁灭犯罪现场,都不敢随便楼面。结果现在这犊子竟是来这么一手?
“衙内您这么对待我卢方,真的好吗?”卢方尴尬的道。
王雱咬着指头道:“你总认识廖青峦吧?”
卢方楞了楞道:“当然认识,老廖的剑……”
王雱道:“我没和你扯老廖的剑。我的意思是老廖的人品,心性,加上他和我老爹的际遇而言,现在尚且是白身。所以你觉得五鼠名声比老廖好?对王家功劳比老廖大?小孩去找王安石举荐后,就可以有官身?”
卢方不禁楞了楞,要这么解释的话,似乎又通顺了?
到此卢方只能沉默了。
王雱又道:“卢大哥你不要多想,想做官不是坏事。相反会让我放心你,让我认为你上进。否则你若像白玉棠那么桀骜不驯、又不是美女的话,我相反让展昭来把你捉去吊起来。”
我@#¥
卢方险些没气死。这小子竟是如此恶劣。
王雱道:“我不强求,你若不愿意留在这里,那么作为白玉棠的夫家我正式下令,撤销她对你的委托。你自己去吧。”
卢方又不禁楞了楞,如果真是这样当然不算对五妹失约。
不过王雱接下来开始画饼了,说道:“但卢大哥,男人大丈夫再世,有所为有所不为,担当亦是做人修行之一,梦想和愿景是修行之二。这么和你说吧,我爹爹不喜欢你们这类人。但是我喜欢,将来我会有自己的事业,自己的势力和人脉。我爹不会给你们这类人官位,但我会。如果你能理解我的能力,你应该不会怀疑我将来能在这个乱世做出一番事业来。”
卢方尴尬的道:“此点在下倒是不怀疑。衙内做事和敛财的手段匪夷所思,前提还是你只是个十岁的孩子。”
王雱嘿嘿笑道:“你若有了这结论,现在不跟着我就是傻子行为,是面对潜力股的不投资行为。离开虽然不算对白玉棠失约,但也会影响你们兄妹感情,她会不满的。”
老卢仔细权衡了顷刻,最终一跺脚道:“在下便跟着衙内身边效忠,但您……不会把咱们坑了吧?”
王雱怒道:“我像那么坑的吗?义气雱怎是浪得虚名之人,你不信你五妹眼光吗?她陷入危机的时候我撂挑子了吗?”
这事这小子的可取之处,就是因为此点卢方才来的。否则当初也不会答应白玉棠。
不过紧跟着,卢方挤兑他道:“然而卢某人觉着,你在兰若寺是因为我家五妹的绝世容貌才留下来的。”
“?”
王雱指着自己道:“我只有十岁,你觉得对我套用‘好色不要命’有意思啊?你们就是看不起小孩子。其实我还想拒绝白玉棠的婚约呢,我以为你知道这事的。”
这事白玉棠没说,所以老卢真不知道,眼冒金星的指着他道:“你你……我家五妹哪里对不起你,如此贤淑美貌的人你还嫌弃她?”
“说她颜值爆表没问题,但贤淑……你确定你学过修辞手法?她有不少劣迹的,签下了我这个小备胎后跑的不见人影,你觉得这很好啊?”王雱跳脚的样子道。
卢方瀑布汗。这的确是白玉棠的问题了,却不方便拿出来说,于是卢方只能趁机抹黑展昭道:“五妹年轻气盛经验不足,未经人事,自然会被展昭那玉树临风的大侠姿态吸引。衙内你相信我,咱们哥几个是把五妹当女儿养的,最是了解她的性格,她当然有她的感情,但她不会失约。所以最坏的人是展昭,他用心险恶,教唆蛊惑勾引五妹。作为男人你千万不能坐视不理。否则将来会出事的。”
王雱道:“收拾展昭将来我会的,然而你少教唆我大雱去做冤大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没那么严重,哼哼,如果白玉棠真被展昭那孙子勾引了,小爷我就解放了不是?还提前排除了一个猪队友。”
我@#¥
卢方被气的眼冒金星,跺脚道:“怎能如此!你这是钓鱼行为,是对你发妻的不负责行为。她有错不是包容原谅那么简单,而是要提前引导、调教,护着别让她走偏,对她不能袖手旁观,不能不闻不问。才是讲义气行为。”
王雱把手一摊说道:“要不你去把她捉回来?”
卢方顿时耍滑头道:“目测还是整倒展昭简单些。我捉不住她的,她从小就是野丫头。”
“我不理你了,你作为一个大侠,整天教唆小孩子做坏事。”王雱道。
卢方又被气的跳起来,“到底是你教唆我卢某人,还是我教唆你?你看你把人肉贩子的案件处理成了什么,我原本是有功的,却上了你的当,一步步越走越深。”
王雱转而道:“好了大哥,不开玩笑了。不需要你指挥我怎么做。咱们哥几个先凑合着这样,拉扯着过一阵子,在见机行事。”
卢方实在拿这个脑洞奇大的少年没办法,这是个比白玉棠头疼十倍的人物,叹息一声道:“也只有先这样了,我卢方现在也没有主意了。衙内吩咐吧,第一件事让我干什么?”
“你有没有逛青楼的经验?”王雱咬着指头道。
“?”卢方不怀好意的道:“有是有的,只是我卢方决计不带你去。”
“我年纪还小,有点紧张,你个老司机不带我去,让我自己怎么去?”王雱道。
卢方真不知道这小子是真傻还是装萌,对这个人呢,最好的办法是别和他说话才清静,于是老卢轻功一启动,嗖的一下就消失了。
王雱哭瞎了,知道他在附近,却找不到。
真是的,在后世王雱是成年人,有心大保健,但也是很紧张的,没老司机带,害怕遇到仙人跳什么的,又害怕被捉了而丢掉体制内饭碗,于是一次也没敢去。
不赶紧的在舒州练练胆子,将来进京会被当做土包子笑话的吧。作为一个大枭雄,怎么能对此没有胆识和经验呢。
不趁白玉棠那头母老虎不在的时候好好耍一下,将来就没机会了。
真的,王雱有预感,白玉棠是个刚烈的人,她将来会是比吴琼老妈还恶劣十倍的“河东狮”,会动不动就能狮子吼什么的。所以她一到更年期绝对可以改名叫“锦毛狮王”。
作为一个有良心的侠之大者,王雱不会也不能休了她,又要“修身齐家才能治国平天下”,所以一定要套用现在的孩子身份,把所有一切该做该尝试的做绝,将来要重新做人。
“卢大侠弱爆了,连逛个青楼都没有胆子。”
王雱喃喃低估着,跑去找马金偲。
老马一听是这事,一副比狄青还威风的领军大将模样,拍胸脯道:“区区小事抱在卑职的身上。不过请衙内稍等,待我监督这些孙子清扫完鸡屎后,咱们再去。”
“当然是先种田,才去娱乐。”王雱虽然猴急,却也觉得他说的没毛病。
也在这里的王小丫咬着指头道:“是什么神秘事件那么神秘,我不要离开大雱,要跟着去。”
“胡闹,小孩子不能有那么多心思,你在这里种田才是王道,咱们去玩耍一下就来换班让你休息。”王雱给她后脑勺一掌……
第76章 要争风吃醋
挑选了在舒州比较有档次的两大名楼之一的红楼,马金偲耀武扬威的样子领着小屁孩来了。
这都还没跨进们,王雱还是感觉有点紧张。
门口一个大冬天还轻摇着扇子的极其好看的美妇笑道:“吆,这不是马爷,怎么着最近这阵子手头宽裕了,才想起过来啊?”
然后,这个老鸨又神色古怪的打量着王雱小毛毛熊的样子。
王雱有点紧张的道:“我虽然有点小,但你若看不起我就弱爆了。”
这么一说老鸨娘就明白了。因为马金偲这个流氓现在为谁做事并不是秘密。
不等老鸨娘换脸色,见缝插针的马金偲趁机在老鸨娘臀部擂了一拳笑道:“还愣着干嘛,不伺候着我家衙内进去练练胆子,你还等着领赏啊。”
如此把老鸨娘捶的眼冒金星的样子,一边忍着气陪着笑脸,领着进去了。
马金偲这个奸贼在里面走路像个螃蟹似的,清场的样子对全场人道:“但凡男人都离开吧,好看的娘们么都集中过来挑选。”
一边说,马金偲花费公款在老鸨娘手里塞了一块黄金,价值三十贯的样子。
这简直弱爆了,所以老板娘的表情很精彩。
这点钱当然不能包场。事实上就算钱给够了也不行,也会影响到固有的贵宾客户们。然而现在她仍旧只能陪笑脸,因为这是王安石的儿子。王安石又是个非常恶劣的人,他自己不敢好色,也就对其他有权逛红楼的人羡慕嫉妒恨,所以这类场子虽然合法,却一但有事,在王安石手里处理的非常重。
现在么,当然就要和王安石的儿子结下一个善缘。
所以就算钱没给够,老板娘也非常识趣的说了句“衙内英明”,便八面玲珑的样子四处穿梭着,和各位酒客陪不是。
这个场面在后世当然会炸锅的。不过在大宋还好,既然老板娘说今个不用买单了,猥琐大叔们还是蛮高兴的。
王雱顿时一脸黑线,给马金偲脑壳上一掌,掐着他的脖子使劲摇晃:“低调点,节省点,妈的你自己掏腰包就没问题,敢用我的钱包场你是不是皮痒了,还不赶紧的,过去把属于我的那块黄金要回来。”
马金偲顿时一阵郁闷,只得又跑过去说是“误会误会,和大家开个玩笑”。
然后马金偲不怀好意的对老板娘道:“我要退订,快些把金子还给我,否则你肯定没好果子吃。”
“应该的,完全是应该的,起初老娘我就琢磨着,分明应该我孝敬衙内一笔,还怕他不收呢,怎能让你们破费。”于是老板娘赶紧把钱还给马金偲,以防止这杀千刀的东西又趁机揩油。
以前马金偲也会揩油的,不过那时候会被红楼的护院围攻,然而现在此流氓鸟枪换炮了。
王雱也不去包间,想体会一下这里的大宋特色,便在一个桌子坐下来道:“快些介绍个适合我这种小孩子的型号,要干净的,清纯的,有诗情画意的那种,否则就说明你们这个地方不咋地。”
美丽的老板娘神色顿时尴尬起来,朝楼上某处当心的看了一眼后,又机智的一甩手里的方巾笑道:“有有有,这里肯定有适合衙内爷的,姑娘们,没事的都出来啊。”
哗啦——
这下莺歌燕舞了,到处都有美女在奔跑。
王雱被迫害妄想的觉得,这分明是老板娘在闪烁其词。
以这种见惯了世面的风尘女,又八面玲珑,其实她一定是胆大的人,也一定会满足王雱的。但她却出现了闪烁其词的语态,所以现在王雱知道了,这里不但有是非,并且是非很大。
在大宋逛青楼不是什么大坏事,虽然不好,但王安石还真未必会为难王雱。但是若在这个敏感时候招惹什么是非闯祸,那当然不好了。
加之又有点紧张,于是以王雱的猥琐性格而言,即便想看“a1片”也不能留在这里了。
赶紧的,起身捂着肚子说要拉屎,带着马金偲就走。
马金偲真不知道衙内为何这么诡异,当然只能失落的跟着了。
却不等离开,就听到了女子的尖叫声,非常凄厉的样子,来自楼上的某个包间里。
一般情况下,这种地方的风尘女子就这命运,需要应付各种各样的人。但这个绝望的尖叫声是个童音,于是王雱不得已停下了脚步,换了一副古怪的神色道:“老板娘,你们保护费缴纳了吗?”
不等老板娘说话,马金偲凑过来低声道:“衙内爷,咱们业务忙着呢,不差这一家,无需收这里的保护费。”
“若是缴纳了,真可以被保护吗?”老板娘却结结巴巴的样子问道。
她不是一个会这样弱势的人,所以王雱当然知道她在装,想博得同情,解决一些棘手问题。
于是王雱狞笑了起来,指着美女老板娘的鼻子道:“你要利用我,这让我很高兴。能让你这么机灵的人来利用我,说明我价值大,也说明我口碑越来越好,还说明舒州需要我。行,赶紧的缴纳了钱财,好让小爷我把你纳入我强大的核保护伞之下。”
老板娘非常尴尬。被衙内当场戳穿了“利用心态”当然是丢脸的,好在这个不良少年是个脑洞奇大的人,和这个时代所有要面子的人都不同。
脸色数变,她乖乖的缴纳了一张交子给马金偲。
而马金偲的表情非常精彩。这家伙就是个不爱闹事的人,所以从他刚刚主动提醒王雱别收钱看,这个地方是非真不小呢。
这个时候,楼上少女的尖叫声又起,似乎还是个勇敢的小美女。
只见有个小美女摆脱了某魔王的纠缠,死命冲出了房门,衣服凌乱的样子,然后脸颊有紫血痕迹。看她年纪还小,有没有十三岁都不确定。
不过那小美女没能成功突破封锁线,在外面门口守着的几个帮闲大汉当即捉住了她。
啤啤——
两个巴掌后,那几个大汉邪笑着又把小美女推入房间,又关上了们,然后里面又是各种混乱的声音开始响起。
下面大堂中,王雱神色古怪的看着这一幕。
老板娘也很机智的耍着心思,沉默不言。她娘需要王雱跳出来,却不能主动怂恿。
马金偲大为捉急的样子,害怕王雱年纪小被人阴了,于是走过来低声道:“衙内不要同情心泛滥,这若在别处当然是事,但这里是青楼,原则上司马小花也没什么纰漏,他家不是好惹的,咱们无法干涉。”
是的,又是那个几次照面的司马小花在上面,因为门口那几个狗腿子就是招牌,王雱认识他们的。
王雱不走,继续看着上面喃喃道:“未必没纰漏,你要对你家衙内有信心,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大雱官字两张口,舒州的诉棍也不止司马光一个,恰好我也是,和我较量他们得努力些,千万不要被我找到机会。”
于是老马只得闭嘴了。却又在奇怪,衙内既然要争风吃醋,为何还不行动呢?再等一下么黄花菜就凉了。
王雱也不急,看得出来那小美女是非常泼皮的小刺头。既是这种人,既然敢反司马小花了,那么她还会有战斗力突围的,等她更惨的时候王雱才有说服力,现场的观众才会“义愤填膺”。所以是的,装逼和操纵民心有时候并不难。
第77章 诉棍怼诉棍
差不多时候,听到楼上包间里的动静越来越激烈,然后小屁孩指着楼上门外那四个流氓道:“你们几个给我滚下来。”
那四个狗腿子不禁面面相视,寻思公子和这个纨绔不对付,也不知道这个纨绔现在要闹什么鬼?
他们不方便得罪王雱,不过显然对王雱的畏惧也有限,纷纷道:“衙内见谅,我等不是您的下属,护卫司马公子才是我等职责。”
王雱很阴险的道:“少啰嗦,现在我代表漕司、因军情紧急,即刻招你等服役,三个呼吸不到者军法从事。”
卧槽,那几个狗腿子顿时吓的有些脚软。
因为现在的确是国难时期,就算归仁铺大捷后岭南仍旧还不稳定。漕司王安石被张方平压着,始终在竭尽全力调集一切力量稳定岭南。
古代就这德行,有权免役的是读书人,至于这几流氓,不论他们是谁家的人,假如漕司点名了不去,那被充军了也没什么毛病。
所以情急之下他们不去想“王雱虽然是王安石的儿子,却不是转运使”。既然是狐假虎威的流氓么,他们的思维便是:王雱说的就是王安石说的,得罪王雱就是得罪王安石。
世事有时就这么简单。所以这几孙子顿时屁滚尿流的下来了。
他们下楼的空档,王雱凑近马金偲飞快的道:“过去那个包间护栏的楼下位置等着,依我脑袋里的模型系统计算,以那小妞的刚烈而言,八层概率还会冲出来,然后撞破楼上的护栏掉下来。假如真掉下来了,你不要伸手接住,却一定要让那小姑娘受伤不死,同时,你因某人过失而被砸伤。你就是碰瓷出身的,现在你懂我意思吗?”
我@#¥
马金偲惊悚的怀疑:有那么神吗?
事实上王雱也不确定,只是说王雱脑袋里真有一套决策模式,对待事物如同自然而然有个方程式一样,只要出现大概率成功的信号,就可以下注。玩的就是概率。
王雱觉得以那个刚烈小美女的战力,能再次冲出来。看她上次冲出来的态势是没头没脑的,她不是想自杀,那只是她的一种态度。但客观条件在于,上次有四个狗腿子在护栏边充当肉盾。小姑娘若能再冲出来,惯性思维下会更猛。然而四个肉盾已经下楼来了,于是,这些就是王雱“决策系统”里的“做多信号”。
妈的管他呢,就算不发生马金偲也不会少斤肉不是。到时候随便找个理由和司马小花客气两句走人,这就叫反常之后的止损。
但若真发生了,司马小花就等死得了。狗日的,王雱早就见不惯这个舒州祸害了。主要是一直没有机会,还对他羡慕嫉妒恨。
汗。
这边四个流氓还没来得及“报道”,那个小美女果然又勇敢的冲出来了,她没头没脑的样子一头拱过去,却没有那几个狗腿拦截了,于是她“啊”的尖叫一声,从楼上跌落下来。
“呜——”
全场猥琐大叔和歌姬们哗然了,想不到发生了这样的事。
“哇呀!”
紧跟着就是马金偲被小美女的身体砸倒在地上,然后他满地打滚的样子,一边喷血一边叫救命。
如此局面,看得单纯的古人们瀑布汗啊!
连包间里的司马小花也吓到了,急忙跑出来,在楼上怒斥道:“你们几个无能狗才是不是死了,人呢,为何没拦住?”
却朝下面一看,小美女没摔死,只是伤了,于是司马小花又略松了口气。
在司马小花的眼睛里不死人就不是什么问题,于是他不在意了,破口大骂几句,朝下面中央看去的时候,见到王雱也在。
司马小花微微色变,又看一眼,下面那个被砸伤的是马金偲,是这不良少年的狗腿。
司马小花不需要去分析过程,但隐隐约约的怀疑被王雱坑了,于是铁青着脸下楼来了。
来到王雱的面前,他看了手下一眼,然后看着王雱冷冷道:“又是你!”
“是我,然后呢?”王雱眨了眨眼睛。
司马小花怒道:“你王家欺人太甚。我都不知道怎么得罪过你,但从一开始,你就处处和我过不去,我司马小花对你这纨绔子弟是一让再让,一忍再忍。现在简直忍无可忍了。”
“所以你想干什么?”王雱咬着指头道。
司马小花愤怒的指着他的鼻子道:“我想让你知道,我司马家不是任人欺负的。”
“还有呢?”王雱好奇的道。
“你……”司马小花有点不适应他这风格,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好吧你继续。”王雱嘿嘿笑道。
司马小花心里一紧,有些警惕起来,因为舒州对这小屁孩的传言不少,就连司马光都警告过要小心这个不良少年。
于是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司马小花也开始有点担心,一担心,他就想先找到王雱的把柄。
于是他不在和王雱说话,扭头怒问:“你们四个狗才,跑来他身边干嘛,怕他干嘛?舒州是有王法的地方,他王雱又不是王法。”
四个狗腿子苦笑道:“恰好他说的就是王法啊,他以转运司名誉召见我等服役,不来,那就是触犯大宋律的。”
司马小花一听就高兴了,转身看了一圈,把周围的人包括老板娘,都吓得退后了些。
司马小花冷冷问道:“看起来,你们都听到了?”
这里是真有人怕他的,于是三分之一的人微微点头后,不敢去看王雱。
司马小花这才看着王雱道:“小子你这次死定了。”
“然后呢?”王雱继续很萌的道。
司马小花狞笑道:“我早看你不顺眼了,狐假虎威,这次终于找到你的纰漏,谁都救不了你,你竟敢假传官府政令,胡作非为。你要知道,就算你爹是王漕司,你也不是。你不能代表官府。”
王雱不慌不忙的道:“首先,我是个脑壳被驴踢过的孩子。第二,我当时原话是‘我以转运司名誉召唤他们服役’。”
司马小花喝道:“你以转运司名誉还不是犯罪吗?”
“第三,你竟敢陷害王安石的儿子?”
王雱道,“我又没说‘以王安石名誉’,若这样说,而我爹又没说过,那当然是我伪造官府政令。然而我是说‘我以转运司名誉’。你这四个手下要脑补‘我王雱就代表转运司’,那是他们的问题。听懂差别所在了吗?兴许你要说我冒充转运司,但那也是你的问题,因为谁都知道我王雱不是转运使。这么和你说吧,我是孩子,我和二丫在家里过家家时,我还扮过玉皇大帝,二丫还扮过公主。怎么司马小花,你要为这个问题和我上京打官司?”
现场的猥琐大叔里,文人是相当多的。这下真听出区别来了,大宋本就非常宽松,是读书人又是孩子,再加上又是少见的仁慈皇帝,所以这种问题永远都不是问题。
第78章 概率——做多成功
司马小花铁青着脸,看了一下现场的局势,又指着王雱的鼻子道:“行,今日算你狠,但你几次三番找我麻烦,不会这么算了,往后咱们走着瞧吧。”言罢转身要走。
“我说你可以走了吗?不用过后,今天的事要是没个善了,我现在就把你捉去州衙,让司马大人升堂。”王雱道。
“你!”司马小花转身怒视着他,“我怎么了?你凭什么拿我去州衙?要爱心泛滥你走错地方了,这里是青楼,我花了钱就要在这里拿到我想要的。”
“所以你花了钱,就可以在这里为所欲为?”
王雱便掏出一笔钱来放在他手里,然后道:“现在呢,你的意思是我可以把你从楼下推下来,无需付代价?”
“你!”司马小花惊恐的道:“诉棍你是不是脑壳坏了,我又不是娼1妓,我不是这里的人!”
王雱道:“看起来你以为只要是妓1女,就代表可以把她推下楼来摔死了?”
司马小花恶毒的表情闪过,但是众目睽睽之下又只得忍住了。
王雱接着道:“看起来你不懂道理,那么我顺便和你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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