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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最强大少爷-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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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宋国恐惧的辽国霸权将来会是什么走向,赵祯暂时想不明白,不过到了赵祯这年岁,精力不续的现在,忽然听闻“老对手”死了,而赵祯自己无后,所以现在的空虚和寂寞心态无法言明。
  老陈看起来也更老了些,白发苍苍的样子,有些心疼又无奈的看着皇帝。
  在老陈的记忆中,皇帝孤独的时候太多,他总是过不去某个心坎,甚至可以说他的一生总在这样患得患失的思考中度过。不可否认当今皇帝是个智者,悲哀的在于想的太多,勇气有限,这一生他执政的这几十年,真正办成过的事几乎没有。
  要想有作为就要变,这是庆历新政的由来,但一变就会阵痛,赵祯总害怕疼而不敢打针,这一晃眼就到了现在,皇帝老了,奶爹老陈也老了
  想了许久,皇帝轻叹一声道:“小孩的外交真的让人失望了吗,真的没效果吗?”
  陈总管摇头道:“陛下见谅,老臣不知,仍旧还等待检验,以观后效。不过陛下无需为他担心,既然文彦博相公罢相,现在的几位相公里,喜欢挑他毛病的并不多。”
  赵祯想了想道:“此番事件证明,反对派并不只会坏事。有人愿意去盯着些,至少能避免一些错误。不能全怪司马光和文彦博,他们每次看错了小孩,但是每次也都不算完全说错,都有道理。朕没糊涂到一味的偏听纵容,孩子么可以信任他,但也要教他,还要管着他。”
  老陈神色极其古怪,讲道理皇帝最会讲了,然而到他身上的时候他就会犯浑,话说每次在纵容小屁孩的都是皇帝。
  赵祯又低声道:“小孩在抚宁县的作为真是强国之策吗?”
  老陈道:“老仆不懂这些,相公们有的说是,有的说不是。也不知道他们谁说的对。”
  赵祯点点头叹息道:“我大宋就这德行,他们都被朕惯坏了。”
  “不过小孩忒能挣钱倒是真的,我大宋缺钱也是真的。”老陈补充道。
  “这当然。”赵祯点点头,“小孩造出了无比神奇的燧发枪,如此好的东西,但我皇家禁军暂时不能采购,这除了是没钱也有很多其他原因。朕总想把这事给解决,却又始终没勇气,害怕带来动弹和反弹。朕不忍心在这身体不好的时候,看着朕的江山动弹阵痛。”
  老陈忽然明白了过来道:“所以就是这样的原因,陛下才于这不应该的时候让韩琦相公离开河东,进京出任枢密使?”
  赵祯点头道:“文彦博把王雱盯的太紧,这会限制小孩的灵气,该松还是得松一下。另外王安石这人毛病也不少,一遇到他儿子的问题,最会矫枉过正的就是他。朕听说韩琦早有建议呈交枢密院让部分军队试点换装燧发枪。但因传统军备商的阻挠太大,而燧发枪是王雱造的,王安石便把这事冷藏。整个大宋只有韩琦在扩张财政买燧发枪。朕以为,以韩琦在军中的威望,以他做事的风格而言,或能和小孩取得默契配合好。”
  顿了顿,赵祯又喃喃道:“为此韩琦一定会得罪太多人,弄出一些事情来,这家伙是个铁头,什么事他都想管,他比包拯还有强迫症。所以朕也不知道让韩琦进京是好还是坏。朕虽然做了,却还是犹豫不决,总想痛一次把该做的事做完。但朕又害怕被别人骂,想平稳过度,把朕无法做、不忍心做的人留待将来的新一代去解决。”
  “……”老陈对这些总是很无语,但说起来皇帝就这德行,从小都是,也都保持几十年了,这个性格脾气是永远不可能改了。
  沉默了少顷,赵祯忽然神色极其诡异的又问道:“你觉得……将来的大宋皇帝应该是个什么样的人才好?”
  思考中的老陈被吓了一跳,急忙摇头道:“老仆不敢妄言国之要务。”
  “无妨,说来听听,这算是朕的家事。”赵祯道。
  “包府和庞太师都说这是第一重大国务。”老陈尴尬的道。
  “快说。”赵祯呵斥道。
  老陈只得道:“好吧老仆个人所建,我大宋以宽容本,以仁慈为基。陛下您始终都在照着这么做,于是老仆觉着,大宋的皇帝得像您。”
  赵祯指着自己的鼻子道:“像朕听着没毛病,可惜会进取心不足。”
  老陈道:“皇帝需要中正平和,进取交由臣工。就像陛下当年启用范仲淹等人那样,闯了祸也容易转圜,不至于失去了大宋的本质。”
  赵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少顷后神色怪异的道:“叫赵宗实有空来上清宫和朕聊聊,许久都没见到他了。”
  老陈道:“他总是足不出户。”
  赵祯笑道:“朕理解,他那人爱想,胆子小。就像朕年轻时候的心态,他不知道这个时期该怎么表现自己才是对的。”
  老陈微微一愣,有许多声音说赵宗实表现诡异,脑壳不正常,但若这么一想的话,似乎还真像皇帝年轻时候一样啊……


第388章 形势如此
  卧房的门被轻轻敲响,睡了一天一夜的王雱这才醒来。
  之前出兵埋伏可真是累坏了,环境恶劣了,大雱发誓以后再也不想带兵出征了。
  展昭那孙子就会教人卖户口册,什么身先士卒才能发动积极性,说的跟真的似的。其实他对力量一无所知,大雱的理论是,若积极性需要我大雱亲自冲锋陷阵来调动,那不是荣耀是悲剧,这样的积极性也能因我大雱被人一箭挂了,导致所有军队士气垮塌。
  YY完毕,大雱心里一动,知道谁在外面敲门了,也不起身穿衣,说道:“曹姑娘进来吧。”
  一些日子不见的曹晴进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大雱眼睛升级的缘故,感觉她的胸脯变得好大好立体的样子。
  曹晴心有灵犀似乎知道他想什么,这次没骂他死不要脸,却过去急忙推开了窗户,还把门大开着,导致清爽的空气和清晨的阳光进来了。
  “你是不是脑壳撞墙了?”王雱非常不满的道。
  曹晴眯笑眯笑的不说话,给他倒了一杯水,过去床边递给他道:“听说你骁勇善战再立大功,临夏一战全歼残害百姓的马贼近三百人?”
  王雱摇手道:“没这事,你不要人云亦云,我抚宁军只在治下查水表,并没有去过什么临夏。”
  曹晴点点头又道:“你不想听听京城有什么消息吗?”
  听到这个话题王雱开始穿衣服,啪啪估计没戏了,妈的这种适合老年人的光环天赋谁爱要谁要,不够中二,大雱真不想要。这光环看起来只能把人便清醒,导致她们全都提起裤子就不认账。
  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大雱故意道:“你的奶是不是变大了些?”
  曹晴真的变了,翻翻白眼,伸手帮他把帽子扶正的同时道:“你不就想骗我去床上干坏事么,省省吧,以后我们都不会有了。”
  “谁说的,我觉得我们是有真情存在的。”王雱道。
  “你继续贫嘴我就要走了,我见过白玉棠……你这么猥琐,我觉得你很对不起她。但同时内心里,我又有点沾沾自喜的兴奋和嫉妒。”曹晴一副学者的样子在剖析她的道心种魔。
  听到大白只有歇菜,除了大白自身彪悍外,现在大老王和包拯都很认可她,所以下一步是越来越不敢得罪她了。
  “展昭是否对白玉棠告密上访说我的坏话了,是的话他就死定了?”王雱最关心这个问题。
  “应该没有。”曹晴摇头道。
  “那么京城发生了什么?”王雱问道。
  “一些大事。”
  曹晴坐下来,回忆着在京城的所见所闻,详细给大雱说了一下。
  这些不禁听的王雱眉头大皱。
  好在听到最后,赵宗实没卷入此事,老包还真把皇帝给逼迫得露面了,大雱这才容色稍缓。
  同是道家,这个时期皇帝不信吕纯阳说得过去,因为老赵他至始至终和皇后有些心病,而皇后和吕纯阳一系走的近。但皇帝偏偏躲在了上清宫内,信任了天师道教主?这就显得有些诡异了。
  根据曹晴这些消息,王雱也无法肯定,早前皇帝精神时常且好色猥琐,是否和西夏太后没蔵黑云的形势一样?是否真因为宫里有妖人潜伏?
  因为说起来老赵自来都好色,这是公认的,他就是带头经常光顾樊楼的那个。另外他是想儿子想疯了的人,所以他哪怕不喜欢宗教也病急乱投医,整天求丹问药,整天睡女人,祈求获得一个儿子。
  这些情况是早年就出现在皇帝身上的,所以无法判断皇帝是否真被妖人迷惑。
  暧昧的在于根据曹晴的消息,皇帝在天师道的庇护下躲入上清宫后,竟是噩梦少了,思维也清晰多了?
  现在王雱也无法判断第二十八代天师到底是真有货,还是欺名盗世之辈?
  道士以所谓的法器挂满了整个上清宫,这有点像是刻意装神弄鬼。但是要依照大雱的理论呢,羽初这个举动是魔法也是科学。
  金属真能吸收电波。假设这世界或者说这个时空,真实存在一些人脑黑客,依靠强大的脑电波影响别人,那么天师教主在上清宫的布置,也真的算是个“大型屏蔽罩”了。
  这就是大雱的理解。
  心有灵犀的曹晴隐约知道大雱的想法,表示不服的道:“我还是觉得天师道乃欺名之辈。我亲自在西夏皇城入魔,过后才知道厉害。我大宋京城没如同西夏和辽国一样乱起来,我觉得是因为包拯镇守京师,他真颗龙心,我见过他,所以有感应。”
  “你见过包拯!话说你现在的身份还是通缉犯好吧?”大雱惊悚了起来。
  曹晴道:“我依照你吩咐去见了我师傅,和您想的他会‘利用我’不一样。”
  “他,他对你干了什么?”王雱紧张了。
  曹晴一脸黑线的样子道:“他把我捉了,当做了身带叛国罪名的通缉犯交给开封府,所以我见到了包拯。”
  “这……”大雱也有些凌乱了,“然后呢?”
  “在开封府展昭说了实话,为我作证我是卧底。包大人很信任展昭,于是没利用军令状态杀我,却也不放我离开,说要等着和你核对细节后在议。于是没给我戴特制刑枷,只是软禁,我便又越狱跑了。”曹晴道。
  “……”王雱对她很无语,她跑的倒是很飘逸了,但她能给小爷我往后造成些麻烦,至少和包拯沟通起来麻烦不少。另外展昭肯定栽了,因大猫挺身而出为她作保,但她后脚越狱跑了,展昭肯定会被老包关小黑屋的。
  不过说起来就算在戏本里,大侠英雄们通常也就大猫这样的待遇,只是这样,才能算侠之大者。
  思考到此王雱道:“包拯又不虐待你,为何你要跑呢?”
  曹晴道:“我当心你身性奸诈猥琐,见不到我,你会默认京城出事,便抗旨不进京述职,影响到你的前途。我出生官宦世家,当然知道你留系列查看处分的严重性了。”
  她这个神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温柔,导致大雱心一热,便想去摸她那波涛汹涌的胸部。
  却是被她后脑勺一掌打醒,“别碰我,快去和你家白玉棠完婚。”
  王雱不禁大怒道:“你竟敢又打我……”
  曹姑娘道:“我会陪着你到人生最后一刻,但不会再让你个死不要脸的碰我了,尽管那会让我也很兴奋。”
  “你简直脑袋被驴踢了。”王雱道。
  “然而,那也是你造成的。”曹晴针锋相对。
  王雱想了想道:“你现在翅膀硬了,不怕我了?”
  “我从来都不怕你,只是有点喜欢你。”曹晴言之凿凿的道:“我胸口仿佛有一团黑色的火在燃烧着,吸引着我想要和那个。但这无济于事,我就不让你个死不要脸的碰我了。”
  “真想把你个魔门异端吊起来打。”王雱道,“但是我内心深处,有一股怜悯和爱意,使得我不忍心这么做。”
  曹晴道:“我也真想把你个魔王打死,但内心深处有一股放纵和以身试魔的狂野思想进‘谗言’,让我有点喜欢你,就像大宋朝廷无法清君侧把你干掉一样,我的道心也无法扭正这不良思想。这就是天意,是你我形成的太极图奥义。不让你碰我,就是维持太极平衡,就是道。”
  王雱歪戴着帽子道:“摸你一下不至于破坏‘道’吧,道根本没那么脆弱?”
  “任你巧舌如簧我也不会中你的奸计,我已经不是那个单纯的我了,我醒觉了,我知道你是真坏人,你在西夏做了很多不要脸的事,你破坏了你和白玉棠的海誓山盟。”曹晴义正言辞的模样。
  “我有你说的那么坏吗?”王雱惊悚了。
  “你有的,将来你会背负骂名,但你脸皮厚不会在乎。甚至你的门生学生也会波澜壮阔的反你,但你仍旧不会在乎,不可能真能有人把你拉下神堂。因为你真能带领大宋走出黑暗,走至巅峰。我信这些,所以我会陪你至最后一刻。”
  曹晴说完后就离开了房间。
  鉴于她仅仅是颜值和身材就代表了正义,能抵消一些她的恶劣,所以大雱拿她没办法……
  噩梦正在过去,西夏祥祐军司真的从永乐市一线撤军了。
  这一切没有任何解说,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没谁真的想这个时候打仗,就算曹首义想亲眼看到大仇人王雱在西夏铁骑下灰飞烟灭,但他也希望西夏撤军。因为真打起来,抚宁县灰飞烟灭后,接下来绥德要塞就面临至少持续两年的“围城”,要过苦日子,还要指望着不被王安石整死。
  京城局势曾经一度千钧一发,但现在曹首义一点脾气没有了。因为并没有出现意料中的“皇后家掌权”,皇帝还在,所有事情没结果,全包拯压下去了。
  曹首义知道西夏人撤军未必是王雱的功劳,但鉴于皇帝还在,事情发生在王雱出使后,那么没有办法,天不亡王雱,不论他有再大过失都能被原谅,外交成功的简历会被写进官员起居录,这份荣耀会伴随大仇人王雱一生。
  若真的关键时刻皇帝大行,皇后家和司马光党掌权,王雱在西夏的事就不会是功劳,而是过失,从此被冷藏。
  但成王败寇,文彦博罢相,铁杆盟友韩琦拜枢密使进京,皇后司马光低调,富弼和王安石话语权更大的这时期,没人可以否定王雱。他们这些个奸贼能轻易扭曲事实进行洗地,鉴于韩琦本身就是个超级好色的人,他会把王雱在西夏的事解说成“风流才子”,而不是理学党口里的“无德无形”。
  这就是政治的本质,曹首义也是最近这阵子才把这些弄明白的。
  至于王雱在西夏的真相是什么,没人关心。话说当今谁的屁股里没屎呢?只要是个屁股它肯定会有屎的,干净些和邋遢些的区别。所以依靠外交起家的三司使王拱辰、现在他又急需王雱赚钱,于是巨头之一的王拱辰也一定会站出来力挺王雱的外交功劳,而避开王雱外交时期的荒唐事。
  因为从人性说,王雱外交遇到的那些荒唐事,大概率当年王拱辰相爷出使辽国也遇到了,若真拿出来说王雱被否定,哪怕没有证据,王拱辰也是会害羞会坐不住的。
  居于上述这些市侩思想,哪怕把王雱恨出屎来,哪怕防区内的临夏废弃矿井里,出现了莫名的几百具烧焦的尸体,明知道是王雱做的,但曹首义真不敢用这事做文章。
  “形势如此,该低头还得低头,曹家也不例外。韩大脑壳进京拜枢密使,王安石辅助,激进的富弼执掌中书,铁腕的韩绛任参知政事,可以预见的一段时期内,军政恐有大变,要准备过苦日子了。”
  曹首义仿佛苍老了几岁的样子喃喃低估着,还回忆着曾经容易捞钱的好日子……


第389章 买买买
  吕惠卿每日有大把时间花在政务上,抓生产,抓质量,抓思想,什么都抓。能抓的他都不放过,他乐在其中,他和王雱一样喜欢做事。且王雱没有强迫症,有些事只要能运行,王雱就不会太过苛求,但老吕有强迫症,这个才做官的中二书生、他装逼的需求也比王雱大的多。
  现在公务员们吐槽不止,都说凛冬将至,吕县尊比大魔王还可恶。
  在民间,吕惠卿这家伙也威性奇高,现在大头百姓夸赞大魔王时候、通常会把吕惠卿放在一起夸。
  这也好也不好,兴许将来有天大雱都会被这家伙仿佛神一样的供奉起来,变成他代言他说了算的形式。但这不重要,真到了那一步时,说明大宋已经脱胎换骨,不在需要大雱了。
  早前一段时期因紧张的边境形式,生产力进行了调整,加大了造枪步伐,近段时期生产自动化程度也有所提高,所以造枪更快了。
  原本预计要九个月才能完成的河东燧发枪订单,现在已全部完成。越往后的批次,质量越好,射程越远,对此河东军系给予了经机械厂高度评价。
  现在抚宁县人口一万三千人了,来自河东的移民早已经被吕惠卿安置妥当,另外来自各处的逃户也在持续增加中。
  没蔵讹庞和西夏太后,以及辽国萧炎珊方面,三个地方都来人催促燧发枪。
  对此吕惠卿有些迟疑,真感觉这有点类似卖国行为,于是不敢卖。
  但大雱打消他的顾虑说:“可以卖,还要赶紧的卖,越多越好,这才是为我大宋喘息的机会,也是我此番的外交核心。现在燧发枪不算武器,不在大宋律管制范围内,这个时候要加紧造枪进行外贸,扩张我们自己的工艺技术和工业基础。放手干,天塌下来我顶着。我回京后需要大量用钱,需要组建许多分厂,需要扩大办学规模,为了这些我们需要挣钱,简不简单?”
  吕惠卿舔了舔嘴皮,却仍旧迟疑道:“要不您和韩琦相公、王安石相公、富弼相公中的任何一人沟通下,至少取得其中一人的默契后,咱们在开始卖枪?”
  王雱摇头道:“不能,这种问题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永远扯不清楚,你说出来,没有哪个相公敢担负这样的责任来批准。有些事可以做,但不能说。既然没开战,互市没关闭,边贸默认存在,那就卖,这不算违法。先快速供应,稳住西夏和辽国的心思,扩张我们自己的工业,等什么时候朝廷觉得问题大了,来叫停,那我们再停,再对朝廷公关。这就是处理办法。放心我大宋朝廷是讲道理的,不会不教而诛,这个问题只是争议而不是真正的犯罪,在他们叫停前就可以做,这就是朝廷的角色,也是我等主政官员的权限。”
  “现在卖的慌,还依照计划扩大产能,将来朝廷叫停不许卖了咋办?这个期间培训的工人,已投资的生产线,投入的研发怎么办?”吕惠卿担忧的道。
  “不是还有我在吗,这事我会在京城周旋,叫停只会暂时。退一万步讲,韩琦拜枢密使,便不由我老爹矫枉过正了,韩琦是喜欢燧发枪的人,不敢说马上全军采购,但逐步扩大试点进行换装,是可以预期的。这便是将来可预见的销路。”
  大雱敲着桌子道:“说服禁军采购换装,韩大脑壳是不好忽悠的,质量是关键,成本易用性等方面都是关键。要改进这些东西,在将来把那些传统军备鲨鱼甩的远远的,这些没有秘诀,造造造,不断积累经验降低成本,根据各处反馈来改进和修正。”
  就此吕惠卿的心也就大了起来,如果一切照大魔王设想的这样,那么现在继续扩大生产投资就用得上,再大的产能都不够。于是现在供应西夏和辽国的订单,就是练手。
  “行,总是有风险的,那便跟着小王大人的路线干了。”吕惠卿就此定调……
  根据王雱的精神,吕惠卿对机械厂燧发枪车间下达指示:调整工艺,快速研发出口版燧发枪。
  这不是奸商行为。出口版和自用版本相比,当然要经过一定的阉割和限制。质量绝对不会有问题,都是采用统一的材料、统一的管理体系来生产。只不过膛线更换为老版工艺,射程非常稳定的限制在五百步左右。
  就算这样也会让西夏人和辽国人嘴巴笑歪,因为他们的思维还在停留,当初他们得到的情报是燧发枪用王雱的新版火药,射程四百五十步。
  每个时代的进步都会在个关键点,被个特殊的人引领着,现在抚宁县站在了这场变革的风尖浪口,这一切是王雱带来的。
  包括吕惠卿在内,现在抚宁县每个人都充满了荣耀,这似乎是传说中的工匠精神。
  每次听说西夏人需要顶级工匠,花费几十天才能造出一支枪,且射程只有三百步,还炸膛率超高,大家嘲笑西夏落后的同时也有自豪感,原来这一转眼我抚宁县制造已经天下第一,敌人都在抢着买、且奉为至宝了?
  好笑的在于真正的造枪工人没心没肺的,他们自己知道燧发枪仍旧有许多不完美地方。但相反民间不懂的人盲目的信心爆棚,认为抚宁县制造的东西就是工艺和技术的最高水准,天下第一,足够别人追赶五十年。
  天地良心,大雱真的没搞地方贸易保护主义,相反鼓励大家买来自绥德县与河东地区的东西用,但现在抚宁县的人不爱买其他地方产的东西,只要是抚宁县自己生产的东西可以替代,大头百姓就只买抚宁县的。
  且这些消息越扩散越广,导致了周围地区的大头百姓也形成了惯性思维,觉得进店只该进热闹的店,买东西只买名牌。于是乘着西夏在边境撤军的现在,马贼也不见了踪影,抚宁县几乎被挤爆了,全是来往订货的各级商贩。不论什么他们都买买买。因为客观的说,只要是抚宁县制造,在西北基本没有卖不掉的东西。
  叶无双也春风得意,因为她浑水摸鱼在其中,她也算“抚宁县制造”,所以除了矿石焦炭水泥等主业,后期她开发的许多副业产品,也卖的非常不错,唯独限于人口劳动力瓶颈,现在没有工人,她生产不出更多来了。
  铁路也已经提上日程,必须快马加鞭。
  经过叶姑娘出马磋商,绥德县方面没问题,已经谈妥。路权归属抚宁县,原则上由西北联合投行承建铁路。但此点似乎有变数,因为有消息,此番小舅爷曹集亲自出马了,原本那家伙一直不看好西北,但现在他正在赶来抚宁县的路上,那孙子过来只会有一件事:做生意……


第390章 小舅爷的心思
  从两年前开始,曹集从来没想到自己有天会来西北这个大坑。
  这真的是个大坑,三山七寨的土匪,西夏军事力量的威胁,叶家那复杂的利益关系盘根在其中,还涉及了手握重兵的亲戚曹首义态度暧昧,又处于政治敏感时期,理论上曹家面临一些政治风险。这就是曹集不想卷入西北大坑的一贯思路。
  但现在形势十分蹊跷,看得见的宋夏战争迟迟没有来,曹首义和王雱苦大仇深、但越来越看不到老曹有反弹迹象,而西北的蛋糕则在持续放大。
  京城里皇帝已经露面,并没否定曹家,政治风波已经过去。也一直有消息说叶无双的各项黑科技都在萌芽,慢慢围绕蒸汽机形成产业链。叶庆华已经先期独家拿下了蒸汽机,在研发各种应用土壤。
  自来喜欢赚钱且有忧患意识的曹集忽然觉得,自己已经落后了快两年,再不出动,这场轰轰烈烈的革新所带来的利益,恐怕就会被其他人瓜分光。
  现在的京城里仍旧有许多人对围绕王雱而来的革新和黑科技嗤之以鼻,他们在死死抱着固有的桥梁、河道漕运、传统手工业、田地等这些利益沾沾自喜,他们坐等着看王雱的笑话,甚至等着王雱因外交上的流言蜚语而回家种田。
  然而先不说政治问题,曹集忽然发现那些传统土豪们错了,叶庆华已经先知先觉投入巨资进行这场世纪豪赌,还故意炒高樊楼价值,正在逐步的出让股权来让那些人接盘,撤出的资金被叶庆华用来做趋势跟随。
  所谓趋势,此番很明显就是蒸汽机,现在曹集已经看明白:王雱这个丧心病狂的工业党的大旗竖立起来了,核心就是机械动力,而叶家进行豪赌上了王雱的战车。现在当然暂时处于烧钱亏本状态,但这就叫趋势跟随。
  恰逢其时,堂叔曹首义送来一封信告诉曹集说:叶无双开发了一种叫做铁路的东西,且已经论证成熟,抚宁县取得了绥德至于抚宁段路权,现在已经进入了勘测状态,为动工做准备。
  收到消息的司马光正在和皇后姐姐信誓旦旦的说“抚宁县绥德县乱来、不把朝廷放在眼里”,但曹集却知道真是听着她们的饶舌、认为铁路动不起来就输了。
  曹集不否认皇后姐姐和司马光说的有些道理,但考虑到大雱的执行力,皇帝仍在,姐姐说了不算,大雱的铁哥们韩琦进京拜相,这些综合因素加权起来,曹集觉得甭管这些嘴炮怎么说,再不上车跟随这个趋势,就真的落伍了。
  路权在谁的手里曹集并不在意,这问题上他甚至看的比叶庆华还远,因为曹集了解大雱,以大雱的尿性,路权是不可能给商会的。
  于是曹集也不打算和叶家抢食抚宁绥德段铁路工程。曹集很清楚,这段区区的铁路在整个大宋来说只是九牛一毛,现在只要上车跟随住这个趋势,以煤场现在的工建资质和实力,多的不敢讲,东南方至汴京的铁路网,这些最依靠漕运的地区的工建蛋糕,曹集是有把我吃下来许多来的。
  这个进程甚至不会被将来的皇帝影响,不论谁是皇帝,曹集觉得结果都一样。那些人他们讨论工部的运输改革已经太久了,什么毛的方案也没有,就会扯犊子。
  可以预见的是他们打不死王雱,也立不出新的法律来,辣么王雱的第一条铁路大获成功后,各地先知先觉的官僚土豪们也就会纷纷跟随上马,那个时候机会来了。但要抓住那个看得见的机会,现在是练功的时候,要能拿出竞争得过西北投行的铁路方案没什么秘诀,要现在就研发,现在就尝试,这就是练功。
  大雱的尿性可以容忍奸商赚钱,却不会让奸商太舒坦,此点曹集很清楚。譬如王家父子兴许能接受比较高的工程报价,却一定不会接受通过贿赂官员、以豆腐渣的质量拿下工程。
  先知先觉的曹集认为,抱有这样思维的奸商和官僚将来会阵亡一批,留下的就是少数有功底的,就能以较高的利润吃下全国大建设的蛋糕。这就是当下曹集的方案,需要最早上车投入,机会来的时候就能抓住。
  谁做皇帝谁做宰相曹集不关心,那真的不重要,庞籍治下有庞籍治下的赚钱方式,文彦博和陈执中治下又是另一套,但现在是富弼韩琦治下,作为顶级奸商,顺应趋势拥有多种应对方案,是最基本的。
  思考着这些,从没来过西北的小舅爷透过马车车窗,看着远途的景色。大家都在说西北混乱,却只是人云亦云,事实看下来曹集也没觉得多严重,那些传言应该都是官僚打预防针,军阀骗军费的宣传口径。
  尤其距离抚宁县越近越令人惊讶,曹集亲眼目睹有中小型商贩赶路的繁忙情形,大宋除了少数几个最发达地区,很少见到有这样规模的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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