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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最强大少爷-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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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娘迟疑少顷,点头道:“有点难,但理论上可以打。此矿井距离主战场据点,约莫七百距离。而我方燧发枪有效射程在六百步左右。在指挥有效的情况下,由部分人吸引马贼军主力注意力,拖延至埋伏队伍快速突进至三百五十步至四百步的较佳杀伤距离,进行前后夹击,此点有可能做到。”
  “把握多大?”王雱问道。
  穆桂英皱着眉头迟疑片刻道:“打赢不难,但全歼只在一半的一半,如果士兵的枪法和你一样,又有机会从后方突进到三百步以内,那基本就能做到不漏网。”
  “打还是不打,现在就必须决定。”见大雱迟疑,穆桂英催促道。
  “打了。”
  王雱点头确认后开始进行最后部署,挑选六十个枪法最好的士兵在二号矿井作为伏击主力,由王雱和穆桂英亲自带领。
  “陈二狗。”王雱又道。
  总算被点名了,二狗立正道:“有。”
  王雱道:“你带四十人包括受伤的,直接在马贼据点前方显眼处,明着等候马贼军回归,根据穆桂英将军部署的细节执行,边战边退,引贼入洞,不能乱。之所以你带领受伤的士兵,不是让你把他们牺牲,是让马贼看见你们有包裹有伤亡,提振他们的士气。”
  “是。”陈二狗领悟了大雱的作战意图。
  然后,穆桂英交代了陈二狗一些细节后,就和大雱带着六十人主力躲在了二号据点。
  某个时候远处尘土飞扬,一百多骑术精纯的马贼正在回归,快速奔向据点。差不多时候,马贼们发现,自己的据点外竟是躺着许多尸体,并且有些来历不明的黑吃黑份子在搬运老子们的财货?
  “放下!那是爷爷们的!”
  看明白这是杀人夺宝后,马贼军不禁大怒,头领带着他们吆喝吹着口哨,扬着马刀就开始冲刺。
  陈二狗一脚踢飞旁边的箱子,下令道:“不要慌乱,放下东西保持队形,波次攻击。”
  稀里哗啦——
  做出少许慌乱动作的抚宁军士兵们,勉强的做出了四排队形,每排由十将军官带领。
  根据燧发枪射程,以及马贼们迎面奔跑的加速度,理论上七百就可以射击,不过陈二狗为了更稳妥些,直至六百左右这才下令:“齐射!”
  碰碰碰——
  烟雾乱冒,第一排十只枪开火后,他们快速分开退到最后,急忙开始装药。
  “齐射!”
  第二排接上开火,之后又退后装药。
  “齐射!”
  掌握着大娘吩咐的节奏,陈二狗再次下令,碰碰碰碰——
  依照穆桂英吩咐,这个时候做出抵抗杀伤不是目的,事实上也不可能完成大面积杀伤,真是杀伤大了,他们就在机动状态下跑了。
  只有少量杀伤,才能引发他们的狂性而不知道害怕和陷阱。
  “齐射!”
  碰碰碰碰——
  共计四轮齐射,因为枪法素质、距离较远,人数不够、无法形成集群压制等综合因素,只杀伤了马贼军的不到个骑士,于是他们狂化了。
  这个时候第一轮射击的火枪兵因训练度不够、经验不足的原因,装药还没有完成。
  此时,马贼军距离三百五十步,即将进入他们的弓箭射程。
  “不要硬拼,保持队形退后!”
  有命令后,四十人开始后退,慢慢靠向马贼据点的洞口,退的没有他们骑兵进的快,但也算等于减慢了骑兵突袭速度。
  “这些杂种没辙了,敢来抢食,这次看你们哪里跑,杀光他们!”马贼们吆喝起来,加快了突击速度。
  此时最先射击的队伍装药完毕,于是在洞口前,陈二狗下令道:“齐射!”
  碰碰碰碰——
  这次因距离较近,十枪的齐射就导致了对方三人落马!
  “齐射!”
  碰碰碰碰——
  又是三人落马。
  如此一来马贼们险些肺都气炸了,誓言要把这些“响马”挫骨扬灰!
  原本应该再有一轮齐射,但眼见正式进入了马贼们的弓箭射程,且更具穆桂英将军说他们有马速加成,弓箭威胁会比眼睛看到的更早,于是陈二狗跳着跳着的喊道:“停止射击,退!”
  于是铺天盖地的弓箭射来的同时,大部分人退入了洞口,有两个士兵被射中受伤了,陈二狗又跑出来一手拖着一个,把他们两拖进洞去了。


第385章 临夏大捷
  马贼军追击过来,权且围堵在洞口,没决定怎么对付这些孙子,然而又听陈二狗那可恶的声音在洞里喊道:“齐射!”
  碰碰碰——
  如此又导致几个洞外的马贼被射下了马来。
  “妈的这些该死的杂种!千万别被爷爷逮到!杀杀杀杀!冲进去给老子杀了他们!”头领犹如狂战士一样的怒化了。
  另外一个精明的副头领道:“头!不能冲动!这样进去损伤太大!等候机会才是王道!”
  头领一想有道理,很猥琐的下令下马,不愿意离开矿洞太远,也不敢太过接近,又舍不得放火,害怕烧光了辛苦得来的物资。
  其后,哪怕心疼马匹,马贼军也只有纷纷躲在马匹身后,形成围堵洞口的形势。
  时机已经成熟,内中的陈二狗忽然喊道:“总齐射!”
  碰碰碰碰碰——
  这次犹如放爆竹一样,四十只枪齐射,鉴于火力较为集中,外面许多马匹受伤倒地,但马贼一个都没伤到。
  那个精明的副头领及时喊道:“自寻死路!兄弟们机会终于来了,我观察到他们的火器无法快速连击,这次声势代表他们全放光了。”
  “杀杀杀!杀光这些杂种!”
  大头领觉得二当家忒聪明,机会真的来了,便开始以步兵形态组织冲锋。
  第一批进去后却发现,早先没有盾牌的陈二狗等人,已经保持阵型抬着盾牌,在不宽的隧道内阻挡,然后逐步后退……
  “突击!”
  和大雱一起埋伏在二号洞穆桂英听到了二狗方面总齐射后,正式下达了突进命令。
  无法做到很快,但总体很有序,先出去的先突进,战术要求是不动声色,最快速度拉近到马贼军后方的有效杀伤距离。
  能不被发现最好,发现了也没办法,尽量狙杀,务求不让对方跑。根据穆桂英的战术,这个时候的马贼就算没进洞,也是处于下马防御状态的,所以这就是抚宁军的突进机会。他们就算有作为,上面,激活到较高机动速度之前是有可利用空档的。
  骑兵一但丢失了机动就这德行。如果他们这只骑兵不犯错,保持机动的话,那么这个战术就无法成功,就算伏击部队全部超越大雱的枪法也不行。
  战前预估是一半的一半,但显然穆桂英保守了,运气天平在大雱一边。伏击主力全部出了二号洞,突进到了二五百步距离后,愚蠢的马贼军这才发现后方来人,且这个时候已经有三分二的马贼军杀进洞去了。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还在外部的马贼军只是五十多人的样子,处于下马的状态,且非常慌乱。
  他们慌乱的时刻,伏击部队强势突进到了二百步距离。
  “保持阵型,放慢推进步伐,波次齐射,压制他们的弓箭释放!”
  穆桂英及时下达了攻击命令,就此正式展开四段式攻击,最先进入杀伤距离的十五个火枪兵慢下了推进步伐,齐射,然后退后装药。
  “齐射!”
  第二批十五人到达距离继续开火。
  “齐射……齐射……齐射……”
  过程中略有被弓箭反击造成伤亡,但不管它,大娘命令就是保持阵型和压制推进。
  这挑选过的六十人比二狗的那些熟练些,四段式齐射刚好可以保证不断档,始终压制住对方,让他们没法进行有效的还击。
  七次齐射后,马惊蹄乱,一团混乱,洞外的五十几人被杀近乎三分之二,躺了一地,剩余几个漏网之鱼没能跑掉,还主动退入了洞内,不是他们不想跑,是因为他们附近能拿到的马匹都倒地或者跑开了。
  接下来就是屠杀!
  洞内的陈二狗部某个时候不在退后,又顶住了开始了波次射击,这样前后夹击在狭窄隧道内,血流了一地,慢慢的马贼全部变为了尸体。
  阳光下,洞外远处,王雱站在安全距离不介入战场,歪戴着帽子喊道:“鞭尸!依次补枪!”
  “这太没节操太狠了!”
  那个最早被俘虏了捆起来的小马贼在王雱旁边,看到这些结果的时候心惊肉跳,脚一软就瘫在地上。
  王雱看他一眼道:“我和你们没仇,但做事一定有代价,抚宁县商队被影响三个月,我抚宁县子民三十几人伤亡,人心惶惶,治下不稳。不解决了这些,就是我这个执政官无能,无法彰显老子的政绩和英明,都是利益闹的,于是不杀你们我念头不通达。我可以接受损失,但我的规矩是,损失了后,一定十部的拿回来。上了战场就是战士,选择做战士就别怂,最后打赢了就是正义,简不简单?”
  那个年轻的小马贼是真尿裤子了,胯下湿湿的,惊恐的模样看着大雱点头。
  王雱又道:“别担心,我不会杀你。当时问你消息,承诺过不杀你,我就一定会放你。我也不会判你刑,我抚宁县监狱破了没来得及修,我只喜欢杀人,没那么多资源关押犯人供应伙食。等这边事了,我会放你回去,哪来你回哪去,告诉这只马贼幕后那人你所看到的,他或许不服,但我相信他的其他手下们下次就不会那么热心来惹我了。这是利害,利益固然很吸引人,但我做的作为应该能叫人害怕,若是乖了,我的执法就成功了,懂不?”
  这家伙似懂非懂,弱弱的问道:“大人若不杀我,何故不现在放我,还等什么?”
  “等他们整理完,我们跑路的时候就放你。否则万一你提前跑去绥德县告状说你们是良民、我王雱是马贼,那我不是哭瞎了?”王雱道。
  所谓的清理战场只是带走贵重金银,然后收集马贼们残留下来的马匹。至于其他的物资王雱不想给自己找事,宣布放弃。
  尸体集中起来焚烧,这不是毁尸灭迹,是害怕过度的尸体腐烂后带来附近疫病。王雱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抹去痕迹,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抚宁军出兵剿灭了这些人,留下的那些物资被老百姓捡了也好,被绥德县入库也好,他们爱咋整就随便了。
  快速拿了金银也不算多,连一万贯价值都不到,主要的财物是洞里的物资,然而无法带走,对此无需纠结。
  马贼的战马不少,但死的死伤的伤,许多也跑了。勉强收集到了六十多匹马,就这样,来的时候步兵,撤退时候变为了半骑兵,可以让大家跑的更快,此番安全越过大里河几乎十拿九稳。
  上马后,把那个小马贼松绑,王雱摆手道:“去吧。”
  “真,真的?”小马贼还是有些感觉腿软。
  “快滚!否则老娘把你拖进洞去打死!”穆桂英怒斥道。
  陈二狗理解不能,不知道将主为毛一定要拖进洞才打死?在阳光下直接打死又不是说不行?
  于是小马贼无比心慌,转身跑了。
  跑出二百步后,忍不住又要试试枪法的二狗抬枪瞄准小马贼的后背。
  王雱却把他的枪管压了下去,喃喃道:“放他走吧,我答应过的。”
  陈二狗一阵郁闷:“可难道不用抓了判刑?”
  “他有立功表现,帮助我们打赢了这战,我也需要他去传播我抚宁军不可战胜的消息。所以我判他缓刑,就这样吧。”王雱说完一拉马缰道:“逃命,快快快,若是渡过大里河前被捉了,我救不了你们,自己扛,因为官面抚宁军没在临夏附近出现过,乃是临时工自己的行为。”
  “那若是他们追过大里河咋办?”陈二狗问道。
  “那就是违反我爹戒严令,视同叛乱做了他们。”王雱道。
  陈二狗顿时无比紧张的道:“末将不大明白,这样看的话似乎我们也是叛乱耶?”
  当即被穆桂英在后脑勺扇给一掌,大娘呵斥道:“少说话,赶紧的逃命。”
  ……
  吕惠卿带着二丫站在新城墙上,这个季节风很大,让人难受。
  十一日过去了,始终不见出阵的火枪营回来,这事又不能宣扬,真是急死吕惠卿了。
  没看到远方的马队,不过一个骑兵快速来到,上了城墙跪地道:“报县尊,小王相公于临夏市大捷,全歼马贼二百七十五人,我方战损……死一人,重伤两人,轻伤四人。”
  “混蛋,你拿本县开心不是?”
  吕惠卿骂虽这么骂,当然知道肯定是真的,因为大魔王娃娃时候在舒州起兵就有这么猛。
  就此老吕激动得险些掉下城墙去,现在最后的担心也消失了。抚宁县的潜力从来不是问题,就像大魔王说的那样,他把儿子生出来,我老吕来养大,这是天上掉下来的政绩,和平发展的环境终于来临了。
  说起来真的全靠大魔王啊,前期忍辱负重,为了不激化和西夏矛盾,他连种鄂将军都整了,为此导致在南方读书人中、王家父子名声很坏,几乎成为丧权辱国的奸臣代名词。
  好在老王相爷的底气在于,当时他把长子长女一起派驻到第一线,又在国战将起的时刻促成王雱出使西夏。这才往回了些名节。
  出使回来后大魔王一改韬光养晦脾气,有了底气后不再退让,强势出兵临夏,近三百人的马贼团伙就这样被他给杀光了,在绥德军反应前又被他逃了?
  厉害了。老吕在心理这么想着。
  二丫身子一偏靠在老吕怀里,舔着棒棒糖道:“看吧,我说大雱武功很高的,他打的赢的,你们还不信我。”
  “呵呵。”吕惠卿摸摸她的小脑壳。
  二丫又掏出一堆小册子,如同扇形一般的捻开道:“要想功夫高,挑一本来练吧,这些全是大雱写的。”
  吕惠卿笑道:“我这个穷书生可比你穷多了,丫头你好意思敲诈本县?”
  小萝莉把棒棒糖喊在嘴里,手叉着腰看着他想了想,最后伸手入坏,又捏着小拳头递过去道:“那好,给你。”
  吕惠卿伸手接着,见小萝莉放了一个棒棒糖在自己手里。
  不管那么多,吕惠卿把棒棒糖放在嘴巴里,发现似乎还蛮好吃……


第386章 高层大变动
  汴京。
  皇城也已经被老包依大宋律接管。除了一个地方例外:上清宫。
  那是大宋皇家册封的第二十八代天师的道场,也是皇城标志性建筑,代表着道教在大宋的昌盛繁荣。
  这段时期皇帝不问事务,一直在研究所谓的丹道之术,企图延寿。这个地方之所以特殊,因为有陈总管把守着,且之前欧阳修来上清宫见过皇帝,老欧阳说话是有人信的,这就是大家无法确认皇帝怎么了的缘故。
  但包拯只信大宋律,只信自己,所以最终还是犯浑了。
  这个黄昏,上清宫也已经被包围,老陈自持武艺高强装逼,拦在门口说谁都不许动,还拿着一颗绣花针显摆一番。
  然而早就想请陈总管喝茶的包拯一声令下后,鉴于老陈以前还把白玉棠和展昭得罪过了,所以自诩天下第一的老陈这次就惨了,被老廖展昭白玉棠三大绝世高手在万众瞩目下吊起打的鼻青脸肿,绣花针也被当做凶器没收了。
  不等闯进去,忽然间,那道红木制作的古香古色的上清宫大门打开,身穿黄袍,精神不是太好的赵祯缓步走出来扶着门,默然的看着众人。
  “陛下……陛下……”大家一看就都色变了,稀里哗啦的顿时跪了一地。
  包拯也吓了一跳,他是提前认定了皇帝出事或被小人劫持了,这才犯浑的,可这下却是亲眼看到赵祯出现,于是老包愕然道:“官家这是何故,要闹此玄虚?”
  赵祯懒懒的摆手,没回答,又仰头看着落日的余晖寻思,看起来天下还是朕的天下,还没乱套。
  只是越发预感身子大不如前的赵祯也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日,有些留念和不舍,执政如此多年,曾经也很激情的要励精图治,但过度到了现在,看到的余晖却不是帝国光芒,大宋仍旧还在黑暗中摸索前行,政治也较为混乱。
  包拯站在皇帝身边已经有一阵子,但见老赵一直不说话,包拯便又忍不住道:“官家倒是说句话,老臣不是要牢骚官家清修,只因皇帝的事不是私事,而是国事。”
  “这个期间有谁死了吗?”赵祯忽然神色古怪的问道。
  包拯楞了楞道:“臣认识的人都没有死,臣不认识的则不好说。”
  “这就好,皇后呢,她是否守礼?”赵祯又问道。
  包拯又楞了楞,也不知道老赵什么意思,只得摇头道:“臣不知道官家的意思,但老臣也没发现皇后有违法行为。”
  “通天教主吕纯阳呢?”赵祯又问道。
  “他和皇后娘娘走的近,但这说明不了什么,吕纯阳是皇后兄长曹佾的师傅,很早前就这样的。”包拯严谨的道。
  “除了这些还有什么事?”赵祯问道。
  “辽国皇帝驾崩了,到现在还没有新帝登基消息,霸权的走向还是扑朔迷离,也未有正式国书至我朝要求吊唁。”包拯实话实说。
  对此赵祯微微色变,喃喃道:“还真是星变了……皇家恐有大事……难道吕纯阳预言还真的……”
  包拯打断道:“官家说的这些过于捕风捉影,虽然老臣早前也听人说过星变的事。”
  “好得狠啊。”赵祯神色古怪的道,“现在吕纯阳还真变半仙了,我大宋自来崇尚道教,京城达官贵人基本都和道士有染,吕纯阳这算进京成功了吗?”
  “这似乎……也不能说他们有问题?”包拯这么道。
  “朕说他们有问题了吗?”赵祯反问道。
  包拯不服气的道:“老臣不是来和官家抬杠的,是来澄清事实,老臣关心大宋安危,官家您无需针对老臣。”
  “你……”赵祯又被老包气的不行,迟疑片刻道,“朕本想骂你的,但是想了想那会显得朕小气。且现在看来就你包拯做的还不赖,你发挥了你的作用。”
  “身为官家钦点的东京留守,老臣应该的,官家无需特别说。”包拯道。
  赵祯想了想又道:“除了皇后,吕纯阳和什么人接触?”
  包拯实话实说道:“就臣所知,和文彦博相公有过接触,但那什么也说明不了。”
  赵祯不想和他抬杠,又问道:“包拯你回答朕,你接管京城和皇城这事上文彦博可曾给你建议?”
  包拯摇头道:“没有,这是老臣自己之判断,进而执行。倒是文彦博相公几次劝说臣解除状态,还说臣是韩琦附体,臣都不理会他。臣还把张丛训抓了,他是富弼相公的人,富弼相公虽然不满,却没指责过臣。”
  赵祯听文彦博的事有些皱眉,听到富弼又容色稍缓,暗想:不愧朕当时保这家伙,富弼虽事关利益但是还算清醒。
  包拯又道:“张丛训他……”
  赵祯淡淡的打断道:“那个朕不关心,王安石和贾昌朝怎么做的?”
  包拯道:“贾昌朝没露面,王安石听取臣的陈述后确认了留守司权限,且全程派心腹老廖进驻留守司监督。他和臣有些分歧,不过总体支持臣打进这上清宫来。”
  赵祯又问道:“韩绛呢?”
  包拯道:“当时皇后不同意老臣做法,以国母姿态请韩绛介入调查,不过韩绛汇同老臣和王安石商议后,支持了留守司的管辖权,维持了枢密院的全国兵马戒严令。”
  赵祯沉默少顷喃喃道:“都还行,文彦博是混不成了……”
  包拯道:“请官家说清楚,啥叫混不成?”
  赵祯不禁泄气的道:“怎么你没看过王雱的小说?”
  包拯摇头道:“老臣不看小白文。”
  “学无止境,与时俱进你都不懂吗?”赵祯道。
  包拯大言不惭的道:“回官家,老臣学业已大成,人老了心力不继,无需再学他法。”
  “你……”赵祯再次郁闷,最终不想和他抬杠,只得吩咐道:“包拯代而传朕旨意,免去文彦博中书门下平章事。”
  包拯不禁吓了一跳,急忙苦谏道:“请官家慎重,文彦博相公并无不妥之处,于此关键时节无故罢相,于我朝政治稳定绝对不利。”
  赵祯道:“朕不想说他没发挥作用,事实上神童和王安石早有策论在前:正因为不做事,所以也不会放错。”
  包拯道:“老臣再谏,这不是罢相的理由。”
  “星变如何呢?他不是信道吗,星变真发生了,吕纯阳说对了。”赵祯淡淡的道。
  “这……”
  包拯傻了,皇帝这有点耍流氓的龙傲天态势,但这在大宋传统中还真是罢相理由,或者更应该叫“回避”。皇帝没说文彦博有错,但大家都信道士信风水的现在,大宋又有这传统,所以星变之后让文彦博避嫌,任何人都没有反驳之词。
  “老臣……遵旨。”包拯更显得苍老了些,低声答应了,“那何人可为相,带领这关键时期的朝纲走正?”
  “贾昌朝罢枢密使。富弼任中书门下平章事,韩绛出任参知政事,王安石转正枢密副使,急召韩琦回京出任枢密使。就这样吧。”赵祯说完一副困乏的样子。
  包拯听的眼冒金星,这么大的高层人事变动那是地震了,可惜又都有其逻辑和理由。
  无疑文彦博和贾昌朝中了星变的枪了。富弼为人钢中带柔,也算得中正,且有了过度,从副相升任首相完全符合官场逻辑。
  王安石原本就是同知枢密院事,治权一样相当于见习,见习之后不出幺蛾子,“转正”就是时间问题,这也算得正常过度。
  韩绛同理,算是此番有功,于是升了一级进行补缺。
  韩琦的事会有争议和反弹,但是韩琦这人脑壳相当铁,威望不是一般的高,属于那种有可能永远被冷藏,但忽然出任任何职务大家都不会奇怪的类型。
  对此包拯也没有办了法,真正的攻击性班子已经被皇帝组建起来,并且从陈执中罢相开始,有了时间去发酵,有了文彦博贾昌朝的过度,于是在政治上,这也不能算突兀。
  陈执中时的宽松,过度到文彦博时期的半宽松,现在又以星变为理由,再过度富弼的收紧、加上韩琦的鹰派思维辅助,说起来这不算太急的转弯,离心力不小,但是导致摔跤那还不至于。
  包拯皱着眉头想着见皇帝要走,又道:“官家留步。”
  赵祯不想让老头唠叨了,便先问道:“包拯你此番接管了京城和皇城依据是什么?”
  包拯道:“乃是王雱出使西夏期间发生的一些事,他整理出来,写信让展昭带至京城请老臣介入。”
  赵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他除了是个神童还是个福将,他总能及时的处理、揭露一些问题……传朕旨意,王雱加官衔朝散郎,加国子监博士。”
  包拯顿时一脸黑线的表示不服:“官家说他有功说他是福将臣不反对……然而,就以他写信给臣的那些措辞造句,以及字体书法看,他……怎么的也不能是国子监的博士?”
  赵祯摸着下巴道:“朕也认为你说的有道理,那就……加崇政殿说书吧。”
  包拯道:“这似乎比国子监博士还高半级?如果老臣没记错。”
  赵祯道:“是的,国子监不要他,朕要他,福康帝姬和朕都喜欢听他讲故事。”
  “这……唯恐不能服众,他尚未回京述职,也未看出来有外交成果?”包拯道。
  “朕没说他外交有功,但他上任起两年时间把贫困的抚宁县变为天下第二县,收入只次于开封县,这是假的吗?朕觉得他历练已经结束,无需等中书门下的三年考核,召他回京任职吧。”赵祯叹息一声道。
  老包一想只有这样了,最反对小孩升官过快的文彦博已经因星变下台,此番这么多职位都大变动,有个王雱在其中浑水摸鱼,到也不至于引起太大的关注。
  YY完毕,见皇帝又要进去,包拯又道:“官家不该沉迷,荒废这许久的政务该去看看、梳理一遍了。”
  “朕很累,离开这上清宫老觉心神不宁,思维不清,像是思想会跟着什么人走似的,满脑淫邪思想而让身体吃不消,朕现在不想离开,否则活不久。”赵祯道。
  包拯看向老陈,却见陈总管微微点头竟是认真的。包拯也不禁惊悚起来寻思,难道皇城真有妖孽作乱?
  这么想着,包拯自觉额头上的那片胎记像是在隐隐约约发亮。
  汗,老包绰号包龙心,记得小时候有个老爷爷说老包有颗龙心,万邪不侵什么的,还说什么可以梦入神机破奇案,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甩甩头,包拯无法再说什么,他不是太师也不是宰相,不方便过分和皇帝扭。皇帝不出来理政,要一心躲在上清宫搞封建迷信活动,祈求延寿,这谁也拿他没办法。
  包拯不大信这些,但几乎整个大宋都信,尤其在吕纯阳的星变预言兑现后,道士在汴京更加活跃。那些达官贵人家里仿佛流行似的,几乎都有个法师镇宅,这是事实。
  包拯暂时只有离开了,既然皇帝已经露面了,包拯也在大家的见证下亲眼确认了,那么东京留守司的紧急状态自然也就自动解除了……


第387章 皇帝的心思
  上清宫内,赵祯环目四顾,看着整个殿堂满墙上挂满的符文以及铜器发呆。
  天师道第二十八代教主对皇帝说过:将星远离,小人猖獗。
  天师并没说清楚谁是将星谁是小人,这些个神棍就这德行。但在赵祯心里有自己的理解,又更具欧阳修理论小人属阴,将星远离就代表阴气过重,须有阳器镇宅。
  在古代铜算金,乃正统辟邪之物。
  被迫害妄想的赵祯上次出现了失心疯、思维失常,满脑袋淫邪思维,总感觉被人迷惑,于是赵祯不信吕纯阳、但仍旧信道士中的分支天师道,便从龙虎山请了第二十八代教主羽初进京看风水。
  羽初当时建议赵祯待在上清宫内,且用法器(铜器)把整个上清宫从内部封闭了,为此虽然几乎搬空了皇家内库的存铜,却真的起作用了。除了因为年岁问题导致身体精力不好外,赵祯感觉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不在做噩梦,也不会胡思乱想了。
  于是老赵在这上清宫内冷眼旁观着一切。
  现在老赵有火却发不出来。包拯这一出也好也不好,算在情理之中却是意料之外。
  若神童不来信,老包不捅破。很可能就此慢慢进入白热化,能看到这京城里许多人的真实嘴脸。
  当然那样一来有很大风险,整个大宋都有失控的危险。包拯提前犯浑用心没问题,也稳住了大宋、杜绝了失控了风险。但代价是一切如常,这个过程中,没让多谋少断的赵祯看到特别端倪和别有用心的一小撮。
  此点让老赵很不爽。
  与此同时,吕纯阳的星变预言竟是应验在了辽国。
  让宋国恐惧的辽国霸权将来会是什么走向,赵祯暂时想不明白,不过到了赵祯这年岁,精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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