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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最强大少爷-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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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督且督促移交军令权,但凡懈怠、不配合者立即抓捕,但凡抵抗者就地正法。公孙策,立即持本司文书赴枢密院找王安石取得授权,确认上四军军令权之移交。另,立即召见狄青、杨文广至开封府候命。”
各人领命快速离开。
包拯拿笔书写后,起身把文书递给展昭道:“白玉棠展昭听命,立即找到张丛训、并执行抓捕。”
“能否进皇城?”展昭问道。
“依大宋律留守监管皇城,现在本司正式授权你们皇城行走,另,解除皇城司对皇城的管辖权,京畿地界任何一系武装力量没有本司授权、若有异动视为叛乱!”包拯道。
……
第369章 任重道远
“相爷,出事了。”
张丛训快步进入富弼书房时紧张的道。
富弼下了一跳道:“又怎么了,难道西夏方面的行动出了问题?”
张丛训拿出一封文书呈上道:“真出问题了,您亲自授权的对辽计划失败,干扰行动的人,正式那个您所信任的王雱。”
富弼不禁大皱眉头,拿过文书看了一遍,猛的把文书拍在桌子上,气的发抖。
这封文书来自大宋自己的情报部门,说的内容,基本和西夏多吃己说王雱的差不多。
外人敌人这么说时,富弼哪怕压力大也不愿意去那样想,但是现在,自己情报口的说辞,就摆在了副宰相的桌子上。
少顷富弼问道:“这个段方,他值得信任吗?”
张丛训道:“当年相爷您主政河北,然后跨省抓捕山东禁军指挥使的情报,就是这个段方搞到的。末将只能说,段方的可信度偏高,至少末将愿意依照段方的说辞去怀疑。”
当时跨省抓人的事件至今都有非议,非议的太多,富弼自己也迷惑了起来,不确定自己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如果当年错了,而没有及时纠正,那么现在,也就存在在王雱事件上判断犯错的可能。
张丛训又道:“卑职无意冒犯,也不想颠覆大宋体制。但有一点要说明,仅从段方的呈报和分析上看,王雱在西夏的作为实在夸张,存在变节或被人利用的可能……”
富弼拍案怒斥打断道:“好大的胆子,张口就来,你这话若被文彦博听到,在他本就对你不满的情况下,你肯定摊上事。”
张丛训低着头道:“末将很早以前……就不怕摊上事了,我连卵都没有了。虽然还不知道具体情况如何,但必须做出对应,西夏朝廷公开这么说,段方也这么呈报的时候,一定存在些我们所不知道的问题。最重要的还有一点。”
富弼听他有理由又有主张,不禁楞了楞道:“你且接着说下去。”
张丛训淡淡的道:“段方做事滴水不漏,就算有很安全的密码文报系统,但同样的内容他从来都是‘两发一致’。也就是说,末将应该从两条不同的路线,同时收到两份一样的文报才正常。但日期已经过了,段方的第二分文报没有出现,这套密码是王雱设计的,他能轻易解密。于是卑职现在有理由怀疑,王雱破坏了相爷您亲自授权的对辽行动后,为了掩盖他自己的猫腻,他截留了段方的一条情报通道,甚至杀自己灭口都有可能。”
富弼不禁眉头大皱,起身背着手踱步考虑。
老富的确信任张丛训,而张丛训说的这些没毛病,如果真出了这些状况,那一定在某些地方出问题了,必须要有作为有应对。
张丛训再抱拳道:“相爷不能迟疑,别人不敢做,但您是敢做这些事的人,当年您跨区抓人。现在既然有信号、出了问题,为我大宋利益,跨国抓人,把我们自己的问题官员捉回汴京审查,乃是正常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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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弼皱着眉头想想,摆手道:“催什么催,等本相想想。跨国抓捕王雱,那和当年跨区抓捕军人不同。文彦博欧阳修最恨这些事,绝不会支持。王雱还有个王安石做爹你以为是假的?所谓行百里着半九十,现在虽然到处是关于他的负面消息,但本相怎么确认把他抓回来是对的?万一他的外交就快有成果,从而被我们反手破坏,顺便还在这种关键时刻打击了王家的威望,那不成了亲者痛仇者快了?最不至,如果抓了回来,无法确认你说的这些问题,张丛训啊,你真以为王安石欧阳修文彦博是好惹的?当年就有一堆人想把你搞死,这次若是再出问题,本相绝对保不住你的?”
“做事就有风险,末将坚持请相爷授权,立即启动程序,跨国抓捕问题官员王雱!”张丛训抱拳道。
富弼被逼迫的没有办法之际,又想想早前文彦博不看好王雱的态度,现在,自己的渠道也觉得王雱有问题,看来不处理那是真不行了。
拿起笔来,富弼还没来得及签字,却见展昭和白玉棠如同飞贼似的闯了进来。
“你们是不是造反了,这,这成何体统!”富弼惊悚的样子,猛的把毛笔砸在桌子上。
展昭还是有些规矩的,半跪地抱拳道:“惊扰相爷之处请见谅,但我等有手续,乃是奉命拿人。”
白玉棠却是也不管这些礼节,拿出老包签发的逮捕令,在剑出鞘一半的情况下,把逮捕令贴在张丛训脸上道:“跟姐走一趟!”
张丛训想动手前,看清楚了这还真是包拯的逮捕令,且不是开封府官文,而是东京留守司的军令,当即色变,看起来这些人逆天了。
张丛训当即转身跪地,死谏的样子对富弼抱拳道:“相爷,这两人一个是王雱未过门的夫人,一个是王雱的金牌打手。这个节骨眼上,我情报口的人被王雱暗杀灭口了,没有消息送来,反倒是他们掐着时间来抓捕末将,相爷您真的觉得这事没问题吗?”
富弼皱着眉头,拿过逮捕文书看了以后,叹息了一声,却真的没办法,因为这次老包真的玩大了,进入了偏执状态,现在是东京留守司升帐。
富弼不主张抓捕张丛训,因为在运行相对平稳的时候,轻易动皇城司的重将是肯定有问题的。同时张丛训也是富弼的人,他老张若被抓了,在政治上也会让富弼非常被动,会如同卷入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丑闻似的。
当年那些幺蛾子可是皇帝在力挺富弼,而现在皇帝偏偏不清醒也不露面。所以很多问题就会无限放大,在这种节骨上,任何人都有可能被整死的。
但暧昧的在于,富弼现在真的救不了张丛训,富弼分管刑部,但刑部只能撤销开封府的逮捕令,却否则不了“东京留守司”。东京留守司一但升帐就是紧急状态,是军管。只有贾昌朝和王安石,能否决包拯的这个状态。
现在的宰相血都不满,没如同当初庞籍那样兼任枢密使,所以现在具体管这事的人是王安石,而张丛训这家伙呢,他上一个呼吸还在谋划跨国抓捕王安石的儿子、秘密绑回来?这基本就算是日了狗的事件了。
“这……”
到此老富也不是推卸责任,只是很不看好了,苦笑道:“张丛训你不要再说了,这些都给本相一些时间来考虑。包拯这人呢,他没有政治基础,但群众声望无出其右。我警告你,此番你怕是真的摊上事了,他请你喝茶一定有原因。你不要以为本相什么事都可以压下来,包拯固执起来连皇帝都怕,就算说动了王安石大义灭亲、让王安石不支持包拯也没用,上四军总体就是软蛋,以包老头的民望,只要他放一句话,东京三百万百姓能把所有军营、所有衙门的大门堵起来。你真以为他这个东京留守依靠的是军令权,你就错了。”
就此一来,张丛训很委屈的状态下,就被展昭和白玉棠抓捕了。
不过富弼又冷喝道:“回来。”
展昭回身抱拳道:“请教相公,还有什么吩咐?”
“不要虐待他,他是国朝功臣,他在陕西打仗时候还是个孩子,特别若是他被抓捕后发生什么意外、出了什么状况,本相一定反击到底。”富弼冷冷道。
就此张丛训又感觉心暖暖的。
白玉棠大怒,认为这是威胁。
展昭却马上拉住了白玉棠,代而回应道:“相爷当心的是,末将一定会细心,亲自看护张丛训安全,不叫小人从中生事。”
就此富弼逼上眼睛,很不耐烦的摆摆手,让他们赶紧的离开。
人走后,富弼怒气值爆了,拿起那个自己最心爱的紫砂壶,就砸在了地上。
妈的这都还在迟疑要不要跨国抓捕王雱那不良子弟回来呢,却是人家行动更快,这就通过老包的手,把张丛训给弄进号子里去了?
诡异就在于,包拯为人公正,不太像被人忽悠,一定会有原因才请人喝茶的。
但张丛训被抓,更加正实了张丛训刚刚的话,这绝逼像是王雱这家伙在维稳、或者掩盖什么?且大概率真的是被不良少年把段方的一条情报线给撸了,有没有灭口无法确定,但王雱已经存在严重错误和问题,这是可以肯定的。
扯淡的就在于,抓张丛训的人是包拯,不是别人。包拯让人信任且轻易否定不了,于是现在真的凌乱了,该信谁,该怀疑都特么的不知道?
撤回外交大使的权利仍旧在中书门下手里,富弼实在不知道,是否应该维持这个局面?还是去见文彦博,支持老文公开西夏国书,否定了王雱后,又立即撤退王雱来了?
这些还是要等想想,无法轻易的确定。
“我皇英明啊,谁说他糊涂了,当初要是皇帝把韩大脑壳弄来京城达班子,韩琦他铁定能在这种局面下闯出大祸来。真是出了大事,不但让我大宋政治蒙上不吉利阴影,还将提前损落韩大脑壳这头虎将。所以非我富弼,才能良性的扛得住这种局面。说明官家他就是有眼光。”
富弼自我表扬了一番后,也叹息一声,低头看着地面,有些心疼那把壶。它似乎没有招谁惹谁吧,却作为炮灰阵亡了?又想,在这国家中书做事呢,有时候相公或许只是一个冲动,不谨慎的一句话,但后果那可就大了,兴许会有无数老百姓、会如同这把壶一样的莫名其妙就四分五裂了呢?
思考到此,富弼觉得任重道远……
第370章 皇后娘娘迷糊了
曹皇后正在咬牙切齿,看着后苑里来临的春意,她却丝毫也高兴不起来。
恍惚间,她和她身边的人并没有发现今年的东京尤其繁荣,并且这个冬天不太冷。她只是始终着眼于张丛训被抓的事而恼火。
“昨夜本座观察星象,星辰将变,将星正在远离正星而去,天地之像,一般会应验于人世之间,这便是本座之森罗万像理论,这代表一些地方出了问题,一些事正在偏离正确轨道,将星远离,也就代表着小人猖獗,而正星暗淡,则预示着皇家恐有大事发生!”
于曹皇后身边自称本座者,正式太后哥哥曹佾的师尊,现今道门泰斗吕纯阳,看起来只四十岁左右年纪,端的是有仙风道骨之态。
这些话,其实几年前吕纯阳就亲口对皇后说过,只是曹皇后也不傻,觉得吕神仙有些过于敏感,小题大做了。
但是很不幸,今日就发生了张丛训被抓的事,且包拯已经逆天了,直接接管了上四军的指挥权,但凡传统将门曹家系和石家系的将领,几乎连理由都不要,紧急换防派出了京城,分别送去了河东韩琦、河北张方平的麾下。
张方平虽然奔放但还好些,不过韩琦性格自来火爆,以杀军官著称而恶名在外。现在曹皇后是真的急了,隐隐约约的,觉得这是有些人在搞清洗或者****。
但是有口难言,皇帝被陈总管护着躲起辟谷辟俗气,谁都见不到。而包老大抬着三口圣刀直接犯浑了,东京留守司已经升帐。王安石其心可诛,竟是没怎么审查,就签了东京留守司的军令权确认文书。
这就代表着,包拯在建制守法派的眼睛里已经合法,正式进入了无敌状态。
其后曹皇后紧急召见司马光,想从大宋法理和规矩上找到他们的漏洞,但是司马光也没办法,规矩上无漏洞,至于政治上:包拯有个特点是谁都不喜欢他,但谁都不会真恨他,还信他。
到此曹皇后也不禁感慨,做官能做到包拯这个地步,他还真的是一种境界了,政治上不是巅峰,但是人生追求和信仰之上,老包他化境巅峰了。谁说的皇帝糊涂没眼光,关键时候文彦博这些人兴许都能妥协,但皇帝把包拯和王安石冷藏了多年,最终时刻的最终权利、却仍旧交给了坚刚不可夺其志的包拯和王安石。
司马光没办法,皇后便寄望于独立于中书门下之外的监察机构、紧急召见了在京纠察刑狱司韩绛,但韩绛这家伙汇同王安石商议后,并没有否决东京留守司的紧急状态。
这就很麻烦了,若韩绛这个最高仲裁官否决了包拯,那虽然还是争议,但是外部的其他曹家系将领就能挥师进京勤王。然而没有韩绛的裁决,王安石全国兵马戒严的枢密令也已经发出,那么理论上任何一系军队在这个时刻妄动一步,就是叛乱无疑。
现在,大宋只有一个人能出来抽包拯一顿平息事件,就是皇帝本人,可惜就连曹皇后都见不到他,他就是不出来露面,谁知道他在干什么呢。
曹皇后甚至无法确定,这些所有的人,和是有的事,是不是陷入了某人精心设计的圈套中?
既然想不明白,现在曹皇后忽然发现,吕纯阳很早以前的“星变预言”正在验证之中,而与之对应的是,唯一亲近皇后的张丛训被抓了,皇城都已经快被东京留守司接管,王雱的人白玉棠和展昭在耀武扬威的行走?
思考着这些,曹皇后的眼睛里闪过极端的愤怒之色,不过很快又冷静了下来,喃喃道:“道长说皇家恐有大事,又能有多大事呢?”
吕纯阳摇头道:“天机不可具体获知,本座亦不知晓,无法对此言明,娘娘见谅。”
这就是吕纯阳让曹皇后信任的地方,想了想,皇后叹息一声道:“不就是在皇帝身体不好的情况下,他们来确定大统继承人吗?赵宗实……是不是你在干什么?难道本宫往日对你的训导、你都忘记了?”
吕纯阳不表达这方面的意见,只淡淡的道:“娘娘在这个时候身负国母之责任,您需要有一支属于您自己的军队,要足以抵抗住风浪,而不能坐等大宋以及赵家的命运交在别人的手里。”
“你是说……包拯不可信任?”曹皇后问道。
“本座说的是国母之义务,而不是评价包大人。”吕纯阳摇头道。
“那么,军队从哪来?”曹皇后又好奇的问道。
“危机时刻,道门身为国教自当效力。王安石和包拯能戒严军队,却无法阻止娘娘召卫道士进京驱逐魔障。”吕纯阳建议道。
“这事太过敏感,太过重大,本宫要仔细考虑。”
曹皇后并不愚蠢,如果是别人像包拯这么干,那就真要召唤张丛训的秘密部队以及所谓的卫道士进京了。
但包拯素有公正铁面之名誉,这个节骨眼上,还是无法确认皇帝是否出事,也无法确定是否有人要立新君,若就此公然给包拯添乱,那就算在包拯的层面上不算违法,但韩琦和张方平绝不是好惹主,被派往他们麾下的曹家系的将领,恐怕会被他们以政治理由全部送上断头台。
就算这些不违法,就算除皇帝外没人有资格审判国母,但有些铁头、他真能杀光曹家的人。这就是政治,其实并不关律法什么事。
“事情本不该如此的,大宋这是怎么了?”曹皇后在心理大骂着。
“娘娘?”吕纯阳提醒了一声。
“你且退下吧,这个时候本宫需要的是冷静下来,仔细考虑,还要有国母该有的理法。”曹皇后表情平静的摆手道。
就此,吕纯阳不再说一句话,告退了。
静下来后曹皇后仔细的开始想,诡异的就在于:皇帝只想要他自己的儿子,可惜他偏偏生不出来。在这个前提下,他往日从来没表现出偏爱任何一个宗室子弟的态势来,也从未提及过要立太子的任何事宜。
某种意义上讲,曹皇后得承认这是祸乱的根由。但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说明皇帝自来没有真的糊涂过,在都不是皇帝亲儿子,皇帝对谁都没有太多好感的情况下,过早立下太子,又不是亲儿子,恐怕才是宗室各系间的争端爆发开始。以史为鉴,宗室一但进入那种状态,可真就比文人的斗争残酷太多、无节操太多了。
从这里说呢,皇帝做的也对也不对。不确定太子能避免一些阵痛,却也能让他身体不好的时候导致大宋没有主心骨、让大家草木皆兵。但好处是,似乎可以冷眼旁观出每个宗室子弟的尿性和心思来?
“难道本宫也中了皇帝的计谋?”
到这里,曹皇后猛然想到了王雱的性格,以及王雱和赵宗实的交往?
现在看来,当时皇帝很心疼的状态,把那个神童远远的发配到西北抚宁县,看似是一种冷藏,却难说也是保护。兴许皇帝害怕王雱性格奔放又讲义气,一但遇到这种时刻便发生立场,贸然卷入了其中,导致自废了武功和前途且不可弥补修复?
所谓想多了系列,现在曹皇后非常头疼,这一切看着像是误会,却也像是有只无形的手在操纵着什么?
从老庞籍以太师角度建议皇帝考虑太子的那封信开始,似乎就一切变得神神秘秘,甚至像是皇帝自己在导演什么,然后冷眼旁观?
“如果是这样的话,一但听了吕纯阳的话召卫道士进京,恐怕就真把本宫自己送上断头台了……”曹皇后想到这里的时候,不禁一身冷汗。
“皇帝啊,你从开始就不信任本宫,自来多谋少断的你,现在你到底想要别人干什么、你才满意呢?”
曹皇后不说赵宗实了,又开始喃喃自语,被迫害妄想的说自家男人。
说起来曹皇后也不确定,自家这个丈夫算不算个渣男?其实老赵他为人非常好色,还是有很多佳丽的,却也对人家都不好,动不动就冷藏不理会。
要说他为了狐狸精而薄待发妻黄脸婆那也不管了,无节操却算得上通顺,乃是人性。可惜他偏偏对狐狸精们也都不好,从嫁给他开始,他就没喜欢过老娘这个发妻,不信任,却又一直守礼,不冷藏,不废后。
就这么拉扯着过到现在。多年来,眼看着他一会去搞情报,一会又励精图治去抓政务,一会心灰意冷的不管政务,该而去睡女人造小孩,一会又不管女人们了,回头去狂抓政务。总之,老赵他的一生都在这样来来回回的折腾,他没有一以贯之迎难而上的心思,却似乎又什么都想掌控在手里,落得了个多谋少断的标签贴在脑壳上。
现在,曹皇后总算明白他偏爱王雱的心思是怎么回事了,老赵他除了喜欢机灵小孩此点外,王雱的作为,始终都在弥补着赵祯性格上的缺陷,老赵他许多事喜欢妥协,但王雱专门迎难而上,不断的挑战,又不断的过关斩将。
王雱的风格若换在个和老赵差不多年岁的权臣身上,那绝对会成为忌讳,被老赵嫉妒且冷藏。但他偏偏是孩子顽童,则相反成为了老赵心理的一种寄托和期望。
说起来,世事有时就这么操蛋,同样的事,少许变量不同就导致结果几乎相反……
第371章 导弹防御系统
进入三月天了,就算兴庆府也全面回暖。
这十日以来王雱不出门,今日感觉眼皮老跳的时候,属下来报说“没蔵蓝雨在外面要见王雱”。
王雱就此神色古怪了起来,迟疑了许久,总归有魔性,又回忆起她的一言一笑,以及她那诡异的风格来,王雱便神色古怪道:“那就请殿下进来。”
没蔵蓝雨扭着如同美杜莎的腰进来后,看着王雱微笑道:“最近有没有想起人家,我可是经常想起来你,我发现,我有点喜欢上你了。”
王雱急忙扶正了帽子,收起了昏官姿态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殿下别来这套,直接说要干什么?”
“此来是有些想干你,不过同时会提供个消息给你。”
没蔵蓝雨这生猛的语言风格真够“任我行”的,或者也叫任逍遥,弄的王雱都险些稳不住阵脚,半张着嘴巴看着她。
“错愕个什么,官人又不是一天认识我,你自身有颗魔心,就像您已经潜水后别人就无法淋湿你,所以理论上谁都迷惑不了你的。你和我都有这么多次了,都是你的本心在主导,所以你肯定有点喜欢我的。而且我没骗过你不是?这次你到底信我吗?”没蔵蓝雨眨了眨眼睛道。
“总体上,我还是有点信你的,但你这么生猛,让我觉得有些诡异……喂……你想干什么……好吧和你个女蛮子讲克制和守礼,我知道有点强人所难……”
王雱说不完,稀里糊涂间被她捉去后面,抵在墙上啪啪了。
此番她有点像是谋杀,大雱的脖子都险些被她勒断了。
不过此妖女有个不同于她姐姐的好处是,不会拉起裤子不认账。甚至有点粘人。
许久之后,整理好衣服,她还把王雱的把脸舔的湿哒哒的。
“舔什么舔,我又不是雪糕。”王雱偏开脑袋。
没蔵蓝雨这才收起媚态,坐下来自己倒了一碗茶水喝下后,开始说消息道:“你是否知道星变了?”
王雱不禁一阵茫然,寻思老天又不是我爹,它脸上的雀斑有变动,关我什么鸟事呢?
没蔵蓝雨最喜欢看他这幅昏官的滑稽造型了,嘿嘿笑道:“我去见了曹晴,让她我带话给你:现在正是星变时刻,乃是她师傅的预言,本该发生在去年,但推迟到了今年。”
听到曹晴,王雱的心思暖和了些,仿佛魔心里的道种长大了些一样,同时暗觉得奇怪,这些日子竟是很少想起她来?
没蔵蓝雨妙目生辉的看他少顷,又笑道:“我知道你越来越喜欢我了,而至于有些忽略了她,但现在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你似乎更应该关注吕纯阳这个预言的意思?”
王雱楞了楞道:“那牛鼻子的话,我该关注吗?”
“也许该。”没蔵蓝雨道:“他师门和我师门同出一源,我门通人,他门通天。江暖鸭先知,通天教主吕纯阳这么说的时候,我认为或有值得留意的地方。”
“通天教……”王雱顿时一脸黑线的样子道:“额好吧,既然我家毛驴小宝把我拖入了这旋涡,我姑且认了这些近乎玄幻的破事。所以我到底该留意什么?”
没蔵蓝雨似笑非笑的摇头道:“别问我,不是说了吗,我门通人,他门通天。天人交泰谓之道,可惜两门始终分裂。”
王雱歪戴着帽子的样子,指着她的鼻子道:“你好好的说,你是不是想伺机再次骗我美色,才故意不说完整?”
没蔵蓝雨错愕的道:“你是不是疯了,我只是有点喜欢你,又不是软脚虾没见过男人!”
“好吧我最近有些嘚瑟膨胀,得罪殿下之处,还请见谅。”王雱只得又尴尬的道。
没蔵蓝雨便把舌头舔着嘴皮绕圈,非常美的样子道:“倒是也没得罪我,总体上,在我不喜欢你前,在你真得罪我前,我是不想随意欺骗你的。”
“这么说来你是个诚实的女子?”王雱好奇的道。
没蔵蓝雨偏着脑袋想了想道:“也不是,我这人很市侩的。我是觉得获得你信任很难,代价很大。欺骗当然很简单,但只要一次,我在你身上取得的信任就前功尽弃,我觉得不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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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雱觉得这个唯物女似乎有些门道的样子。然而还是不知道她在说真的假的?
王雱又问道:“问你个问题,你那太后姐姐,到底要怎么才会释放曹晴,她原本答应只要我出使,就放人的。”
没蔵蓝雨微微摇头:“她没节操的,哪有这么容易。顺便你也弄错了,放不放曹晴不取决于我姐姐,取决于我师父。”
王雱不禁脸颊微微抽动,那传说中的妖人,终于开始慢慢浮出水面了。这么说来她真在皇城之中?
没蔵蓝雨看穿他心思的模样急忙道:“别动我师父心思,你赢不了,至少现在的你赢不了。帮你我才这么说的,你若不信人家,以后人家就不帮你了。”
王雱试着问道:“你师父到底想干什么?”
没蔵蓝雨摇头道:“不知道,谁也不知道。她说她对很多事好奇。然后她让我睡了你,用心对你,最好让你倾心爱上我。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你……”王雱脸上再次出现黑线道,“你就这么告诉我了?到底是骗我,还是欺师灭祖?”
没蔵蓝雨道:“都不算。我门有魔性,讲求逍遥,真有欺师灭祖的传统。且我和她之间虽然为师徒,却没多少感情,只是相互依存。顺便,她给我的任务是让你爱上我,手段不限,那我当然要真心对你,你才会感受到的对吧?”
“好像说的有点道理,但我表示半信半疑,谨慎观察。”王雱实话实说。
没蔵蓝雨伸手捏他的嫩脸一把道:“就喜欢你这幅神经兮兮又实事求是的样子,想在干你一次。”
王雱急忙摇手道:“不要急,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暮暮朝朝。”
没蔵蓝雨不禁楞了楞道:“你说的好好啊,果真是大才子,不肯轻易吐露才华给我那没节操的姐姐,却对我这样说了。”
“……”王雱隐约感觉不妙,此番装逼真装错了。
说起来大雱和其他穿越众不同,大雱的装逼方式是故意驴头不对马嘴的吟些前人已经有的诗出来,形成反差和无厘头理解。不喜欢把后人的名句拿出来盗版。那根本不够强大,还有一堆麻烦。除非是可以如同苏小卿那样变现,才值得考虑。
那样的装逼太不讲究了,支撑名句的是背后的性格才华学识积累,不是名句本身。在这个满是才子的宋代,这样装逼是分分钟被人识破打脸的。就像将来他们买宋国制造的枪,其实等于没有,真正有事的时候他们只有招式没有功底,马上就泄底现形了。
此番一不小心把秦观的词念了出来,这才想起来,这家伙现在只有二丫那么大,还没有出这名句呢,真是的,大雱又不喜欢这么干。
“说的好,你我……真能两情长久吗?”没蔵蓝雨又好奇的道。
王雱微微点头:“客观的说也许会的,只要你不骗我,一直帮我,我义气雱是不会忘记底线的。会一直把你记在内心深处默爱,如果要对这份执念加上一段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有那么个时候,没蔵蓝雨听的非常有感觉非常感动,却是想了想又觉得不对,问道:“你不是和我姐姐说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吗?”
“我说过吗?你是不是记错了?”王雱老脸微红的样子。
“我姐姐亲口对我说的。”没蔵蓝雨道。
“你不是说她没节操吗,耍我啊!”王雱歪戴着帽子大声道。
没蔵蓝雨又错愕道:“你是不是又疯了!都说了我只是有点喜欢你,又不是没你不能活,对我声音这么大干嘛!她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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