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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最强大少爷-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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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耐烦的摆手道:“行了……把这龟儿子关起来,封锁消息,等我西夏之行结束,再来处理关于他的问题。”
到此老狗松了一口气,有些感激,王雱这样说,那就表示问题不会太大,至少不会灭口不会杀人。
“别克扣他的食水,但可以虐待调教。必须坚决打击一切告密党、上访党,他们根本对力量一无所知,却就会添乱,就会和老子作对。”王雱又补充了这么一句。
第366章 再上奸臣书
现在展昭一阵郁闷,但也知道这是大魔王的容忍极限,事情到了这一步他没做绝,那是因为他大气又恃无恐又猥琐,朝中有了宰相老爹会给他擦屁股。人性么,只要不是遇到太大困难,也就不至于太极端。
老狗被拖走关了起来后,大家又亲眼看着大魔王把皇城司驻西夏情报站的绝密文件烧了。
最后,王雱起身环视一圈道:“战线必须统一,我们的队伍必须要有信仰。抚宁军坚决拥护在以我为核心的周围、去执行对大宋有利的国策,这就是底线。别管外面洪水滔天,要立场坚定,永远记住你们只对两个人负责,皇帝和我。千万不要受其他那些污糟猫鸟人的影响。只有一种情况下你们可以不听我的,就是皇帝下圣旨说我王雱不能信任,否则谁的话也别听。或许他们有些人说他们是对的,我还说我大魔王更正确呢,那么你们信任谁呢?谁对百姓好,谁对你们好,谁在指挥你们持续富国强兵,大家心理难道没点逼数!”
除了展昭外,全体立正。
王雱背着手走来走去的道:“关于我窃取皇城司机密事件,我会处理,这不关其他人的事,当做这事没发生过。天塌不下来,因为当今宰相文彦博说了,这是士大夫和皇帝的天下,要学会深刻领悟文彦博相爷的精神,明白了吗?”
“明白!”全体大叫。
展昭泄气的道:“末将有话说,大人你这么做也不是办法,纸包不住火,现在局面很玄,和您作对的人不止一百两百那么少,扣住段方的人其实也没用,因为段方和多吃己有接触,所以多吃己一定也会同时从西夏立场上,写国书给我大宋朝廷。”
王雱道:“那又怎么样,我怕的是众口一词。如果我们自己皇城司的爆料,和敌国西夏的爆料不谋而合,那便容易带来我朝内很严重的政治动弹,影响的地方太多,至少我王家大受影响。我不知道是谁在搞这些事,但在皇帝不理朝政身体不好,风云涌动又迟迟未立下太子的现在,我不会去随便预测会发生什么。但我绝不允许这些捕风捉影的消息,把一个个中流砥柱都弄的抬不起头来。我可以确定这绝不是大宋的福气。”
尽管他说的是猜测,但展昭听到后也不禁色变,前后左右的想来,似乎还真是问题不小?
王雱接着道:“截留了皇城司的消息后,我控制不了西夏多吃己,但他那仅仅是敌国的一面之词,至少是有争议、无法短期证实的东西。谁爱信谁信,我不在乎,我还有个宰相做老爹,我那老爹虽然也会抽我,但大方向他是信任我的,他也绝不容许有人诋毁王家名誉。这就是我有恃无恐的地方,是运气,也是资源。”
展昭道:“以末将在皇城司的见解,加之从张丛训的简历分析,他是个有信仰的狠人,该收到消息的时候却不见送信人,张丛训副总管不会坐以待毙,一定还会有后续动作,所以扣人的后果,大人你想好了吗?”
王雱冷冷道:“想好了,所以我打算先下手为强,先用‘我被宋人暗杀事件’,把张丛训搞进去,其他等我回朝慢慢处理。”
展昭惊悚了起来道:“你……你是认真的吗,你怎么把他搞进行?”
王雱道:“别人或许给他张副总管面子,但包拯不会。我这就给包拯写信,陈述我在兴庆府遇到的事件。此番你展昭要亲自送信给包府。”
展昭险些昏倒,宁死不从的样子道:“末将誓死不帮你这样害人,不帮你忽悠包府!”
王雱淡淡的道:“为毛你觉得我是害人?为毛你觉得包府会被忽悠?你觉得包拯是小孩子、不够公正,包府不会判断是非?”
展昭楞了楞道:“这倒……不是。”
王雱接着道:“那你觉得我在撒谎?我遇到暗杀是假的?怀疑宋人自己内部做的没有依据?好吧就算他们的初使目标不是我,但暗杀萧炎珊这么大的事件,没有张丛训甚至更高层的授权,段方他敢吗?这个节骨上发生了这些事,段方和多吃己有联系,多吃己和我有仇,多吃己故意安排我上了马车,张丛训授权的行动,最后我这个宰相儿子险些被暗杀。”
到这里王雱怒拍桌子道:“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侦探,展昭你摸着良心告诉我,我上述说的有那件事是假的?这些线索难道不能把张丛训联系起来?作为宋国宰相的儿子、大宋朝廷任命的外交大使,肩负重任的我险些被暗杀在兴庆府,现在有了线索,为此难道不能把张丛训弄进去审查?我倒是觉得,这些线索足够弄三个王爷进去喝茶了。我没说张丛训有罪,我只是建议开封府对此审查为何不行?就像你展昭刚刚评价段方的密报没有撒谎,难道我撒谎了?难道只有他能断章取义、而我这个宰相儿子不能!”
“这……”展昭不禁楞了楞。
王雱坐下来一边写信一边道:“就这样定了。我写的信会给你展昭亲眼过目,只要我没编造事实,你就不能多想,作为军人,你有义务把这封真实文报呈交包拯,具体够不够逻辑把张丛训弄号子里去,这不是我的事,你,我,宋国全体百姓包括皇帝,都信任包府的公正和判断,难道不是吗?”
展昭不禁汗流浃背,反驳不能。总之不论大魔王说的再好听,张丛训这次绝逼是栽了。正因包府公正,汴京局势也怪异,所以必然请张丛训喝茶,谁都阻止不了包老大,包老大真不会给谁面子,皇帝都经常被他弄的跳脚。
或许张丛训有富弼力挺,但有个问题是,张丛训以前就名声不好,当年跟着富弼做事过于奔放,忌讳张丛训的文人那是天大一群,只是平时大家不方便说,若这个当口老包跳出来捉了张丛训,其他人一定会如同鲨鱼一样声援老包的。
顺便,现在也是巨头之一的王安石为了维护王家名节,必然力挺老包。那么就算张丛训的罪名无法落实,也要因政治原因而落马了。
但没办法这就是斗争,上了战场就是战士,就无法置身其外。事关大魔王自己的利益和名节,他又无节操,实力为王,那就只能这么去演变了。
最让展昭无语的在于,这明显是撕逼自保的一个不光彩事件,大魔王却能嬉笑怒骂的把这摊开为一个大阳谋,强势把一些线索拉扯起来,明显利用包府咬人。但理论上、律法上,大魔王无错,通篇看下来,大魔王写的文书细节是真的,没有编造,甚至在用词上比段方的密报还严谨不少。
所以没有惊喜,展昭深深的知道,张副总管这次就和上次的种鄂将军一样,会被大阳谋整的没脾气。从这里来说展昭有些迷糊,弄不明白大魔王是对还是错?
果然许多事永远不会有真相,这是大魔王最爱挂在嘴边说的。
最终拿过了信件,展昭又抱拳道:“末将只有一个请求。无法确认之前,请您留一手,张副总管一生南征北战,立下不少功劳和苦劳,人都为此残废了。请您……不要在理由不足的时候把他整死?”
王雱摆手道:“包拯怎么可能是个糊涂人,我又怎么可能控制包拯?如果什么时候张丛训真被老包宰了,不用问,我相信老包一定有理由的。我不否定张副总管人格,但做事一定有代价,也存在做错的可能。他身在战场,又做出了决策,就要承当相应后果和责任,这不以谁的意志为转移。”
“越听你说话脑子越迷糊,末将上路了,此行东京,这真……好诡异。”展昭英雄气短的说完后就离开了,真不想留在这兴庆府了,持续下去天天目睹大魔王的那些事,很不好,心里堵的慌。
顺便,能这个时候先回去展昭心也很热,好久不见了,不知道白玉棠她还好吗,这次的工作临时调动,终于可以见她了,兴许……还会和她联手抓捕张丛训。
至于要不要把大魔王的黑料报给白玉棠,对此展昭暂时还不确定,因为那除了显得很小人外,也会伤害思想极端又脆弱的白玉棠,这特么的是个哲学问题,不能简单粗暴的用对错衡量……
第367章 两个宰相的难题
这段时间大雱宁心静气,躲在驿馆里足不出户,不能在随便去见没蔵姐妹中的任何一人了,去了就是送铜,缴税然后变为一个穷鬼回来。
从来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田不是。
不过客观的说收获是有的。大雱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无师自通的北冥神功?
总之静下来的现在,大雱感觉心神更强大了,像是小溪汇入大海那样,来自没蔵姐妹身上的那份魔意,虽然在当时把大雱弄的有些始乱终弃,但只要有时间消化冷却,现在,那些魔意似乎被自己那本源似的魔心给吸收消化了。
大雱并没有内视系统,但能凭借直觉感应到心神方面的精进。
这样也好,人的强大主要就是来自于精神的强大,虽然大雱仍旧是个混混,没有传说中的内力,但现在无师自通的“北冥凝神决”,可以利用没蔵姐妹身后的那个妖人,来壮大大雱的《魔心种道大法》。
所以最近几日,大雱除了继续苦练神机步保持身材外,也在总结归纳《北冥凝神决》。
这是壮大光环的神诀,将来兴许能派大用。初见没蔵蓝雨的时候大雱真的被惊到了,蓝雨公主的魔念,甚至能够影响到穆桂英大娘,影响不算大,但总是影响了。需要大雱和大娘肢体接触后,大娘才恢复了本心。
但第二次就扭转了,只要站在大雱的身边,展昭和穆桂英都丝毫不受蓝雨公主的影响。
这就证明解魔光环升级了。大雱不禁在想:如果光环有天放大到笼罩整个大宋就厉害了……
西夏还在持续低温,大宋南方已经开始全面回暖。
当文彦博拿到了西夏礼部送来的国书后,暂时没有公开,一夜未眠。因为自不良少年出使开始,至今数月过去,后遗症终于还是来了。
尽管当时王雱的出使文彦博持有保留意见,是富弼签字授权的,但现在看,一在支持自己工作的富弼被打脸,也就等于我文彦博被打脸。
于这个时期上台执政是守门,真的很难。
十二月之际王雱出使,至今已经翻过年到了二月末,边境仍旧在紧张的对持中,摩擦挑衅事件少了些,但仍旧在发生。
宋国自己的王雱迟迟没消息送来,导致两个宰相文彦博和富弼始终在如履薄冰的谨慎观察,希望年少轻狂的王雱不掉链子。
不过现在有消息来了,当初富弼力挺出使的王雱没送来任何有利消息,倒是西夏礼部的告状国书来了!
这个夜间,承着那微弱的火光,文彦博又逐字逐句的把西夏多吃己写来的文书看了一遍。
许久后,又恼怒之下拍在了桌子上。
没有惊喜,文书中没有任何一句夸奖王雱,除了“宋使无礼”,还是宋使无礼,第三,又是宋使无礼。
包括但不限于引发了兴庆府百姓的敌对情绪、大游行。还有什么污糟猫的“教单于折剑”,派神机营举枪和西夏太后的铁鹞子军对持。
在明显是求和的政策基调下、在信佛的西夏环境下乱出风头,于承天寺和西夏国师用铁血语言辩论。在文彦博看来,这不是公然点燃西夏好战情绪是什么?
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算了,但是西夏礼部满篇的吐槽和数落,这在外交历史中极为少见,甚至大宋史上是没有过,就算开战的那些年,就算敌对,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一般情况哪怕外交没成果,对方礼部也会勉强给个“中评”。
现在好,万恶淫为首,西夏还说宋使蛊惑人心,睡了西夏公主。
差不多富弼也被请来了,看了这份国书之后富弼的表情就凝固了。
往前老富是看好王雱的,话说这小子距离成功仅仅一步之遥,不出乱子的话肯定是当做宰相苗子培养的,但小屁孩自己作大死,背负处分的情况下继续闯祸,最终弄了个“留系列查看”在身上。
大头百姓觉得这样的处分是个笑话。其实在宰相们看来,以大宋的规矩,这基本就等于废。因为这个简历会伴随终身,往后每升一级都会千难万难,受到太多人阻挠,并且很快就会有天花板不会再升,永远不会进入要害口子。
这就是规矩,当拥有颠覆规矩的实力时,会直接拜相,否则就是万年知县凉拌到死。一般情况没有折中说法。
去了抚宁县他也受到诸多方面的围追堵截,开脑洞乱来得罪了人,为此张方平都卷入其中下台了。
后来看似是迎来了曙光,小孩的政绩实在只能用玄幻形容,抹去处分那不可能。记过以上处分依照大宋规矩是永远留档,不过他强悍的执政实力,大宋缺钱的大环境,却为他小子打开了另外一条别路。
为此,富弼看到了希望,愿意给小孩这个机会,也愿意扶持一把,于是授权了他的出使申请。
结果现在小屁孩在西夏犯浑了,被人家礼部用国书的形势打脸,且索要赔偿两万贯?这是绝没有过的!
沉默许久,文彦博敲敲桌子道:“所以这就是你一直在抬举的人?”说完之后,老文的脸色像是被血泡过一样涨红了。
富弼迟疑着道:“这文书很难看,但这也仅仅是西夏人的说辞。”
文彦博道:“但这重要吗?这至少代表了哪怕连表面工作他都没能做好。拉足了西夏倾国敌对情绪,就是他这个外交大使无能。他号称机智,却连屁股都管不住,西夏从上到下被他得罪了个遍,直接以国书形势来索要赔偿?这在我大宋有过吗?”
“没有。”富弼黑着一张脸摇头。
“所以西夏说的是否真话重要吗?”文彦博叹息一声道。
富弼深深吸了一口气道:“似乎还真不重要了,既然别人出使不像他这样,王雱这已经等于在身背处分的情况下自掘坟墓,他不会被我国朝内部的文人信任了。”
文彦博哼了一声道:“好在你分管的事务,出了篓子你还能正视。”
富弼转而道:“但这却从另外一个角度,说明了些问题。”
文彦博楞了楞道:“你说说看。”
富弼道:“别人外交是一团和气,这有各种原因,譬如你给他面子他就你面子。明显是敌对国,却总弄的和和气气却没什么效果,双方官僚相互送礼,拿国家利益做自己的人情的情况始终存在,这是潜规则,只是始终没人刺破。若要维持这一套,王雱钱那么多他是傻子吗?送个礼,混混混,完了什么问题没解决,拿着敌国的好评回来升我们自己的官,这就是套路。倘若是这样,又真的好吗?”
文彦博大皱眉头道:“所以你想说什么?本相知道不好,但大家都是这样过来的,天也没有塌下来,现任三司王拱辰就是这样起来的,你若要质疑这个理论,等于说王拱辰不配做三司位置,等于说当初无数夸奖和支持王拱辰的人都是错的。你觉得这行得通?既然行不通,你要求我中书门下怎么办?难道要把这王雱这些劣迹当做正面去宣传?那规矩和脸皮还要不要,凝聚力还有没有?这像是在否定西夏、辽国、以及我大宋自古一来的规矩和外交成果!”
富弼柔中带刚,微微摇头道:“我没说公开这样宣传,但至少我和韩琦的观点都会暂时支持他……”
文彦博头疼的摆手道:“不要提那个韩琦,那就是个铁头光,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什么他都敢干,指望放他在河东冷静冷静,想通了才回来,结果他仍旧那个样子,他喜欢么那就继续面壁。所以他的想法和理论没什么重要的,你大可不必考虑,也不要说给我听。”
富弼眨了眨眼道:“现在边境形势紧张,武人不堪用,不能随便信任。所以真可以不考虑韩大脑壳的感受?若真的外交失败,国战开启,文公真以为李参能扛住我西北半壁江山?不还得韩大脑壳披挂上阵吗!”
“本堂却是不这么认为,这个天下少了谁他一样转。”文彦博哼了一声。
富弼道:“但我认为天下它还真就不转了。不要只盯着韩琦战败好水川的事,以他在西北的影响力,以他和西夏周旋的经验心得,这些是一个体系,暂时无可替代。那么韩琦不可替代,又和王家交好,王安石主政枢密院的现在,若西北乱了起来。那我富弼肯定,除了韩琦外,任何人登堂拜将指挥西北,基本都是把我大宋往火坑里送,只会断送我大宋最后一直能战精锐。”
文彦博大皱眉头,想反驳,却又不禁觉得富弼说的真有些道理。
迟疑少顷文彦博又看了西夏国书一眼,说道:“那照你的意思,我中书门下要给那小子擦屁股、隐瞒这份国书了?”
富弼也是有些尴尬神色的,没有直接回应。
“可它能隐瞒吗?这是西夏国书,不是谁的私信。有倒是孩子只打自家的,我们自己人的问题,人家来打官司了,公开的国书置之不理,隐瞒下来护犊子。那么富公以为会引发什么?能隐瞒多久?惹毛了西夏,若以‘国书得不到回应’为理由,真个让边境打了起来,我中书门下不成掩盖真相的罪人了?渎职造成国朝伤害的名声谁背得住!”
为此富弼也是一阵头大,因为老奸巨猾的文彦博说的这个问题是真实存在的。
文彦博又敲着桌子道:“有多人前途远大的人就是这样毁在护犊、不愿意揭露问题手里的?长此以往,做事没有代价,致使属下有恃无恐,这是否是政治混乱的根由所在?有多少相公,是在自身不察觉的情况下,被下面人胡作非为给绑架了的?张方平前车之鉴难道不够惊醒?”
富弼也是听得眼冒金星,文彦博为了打压王家说的有些过头了。但无奈又真有道理在其中。
迟疑少顷,富弼试着道:“所以文公在明知道这大概率是西夏反间计的情况下,仍旧要在我朝公开宣传吗?”
文彦博叹息一声道:“我不想这样,但左右权衡,似乎只有这样做最为适合当下。”
富弼迟疑少顷道:“好吧我不反对你这观点,但是建议在等等。”
文彦博皱着眉头思考了下,真的有些不忍一次把王雱整死,便道:“略微的等等可以,但丑媳妇终归要见公婆,你好歹给我个理由,说说我们要等什么?”
富弼道:“等王雱出使圆满结束,看结果再来定论。现在不宜急着下结论,他仍旧还在西夏周旋,边境在对持然而没有开战,抚宁县上年的财报和成就能把人吓死,几乎已经成为了西北命脉这不是假的。所以我们也不要一味的害怕担负责任,忍让克制是枢密院的政策,要说道责任呢,在将来可能的变局中,王安石的责任比谁都大。你我怕什么?若现在急于把西夏国书公布,想都不用想,那些反王雱的人会比支持我们自己的圣旨还积极,去大肆渲染,这除了是让外人看笑话,万一王雱最后来个大反转,我中书门下却提前当做错误处理,那就真应了王雱的话‘看我们脸肿的’。真那样了,试问,我大宋有骨气的文人、有哪个还好意思继续做宰臣?”
“我知道你在护着王雱,但说的不无道理。你得等本堂仔细想想。”文彦博道……
第368章 包拯变身了
尽管天气已经转暖,但早晚还是冷,身体越来越不好的包拯总觉得身上阵阵寒意。
清早来到皇城外再次被拒见了。
许久都没有见到皇帝的包拯为此很忧心,看了看,发现皇城守卫也大幅换人了。以往那些守卫去了什么地方无人知道,听说是部署往了北边,以应对日趋复杂的形势。
到底什么算“复杂”,包拯也没弄懂,只是最近老听人说这个词。
包拯有习惯微服私访,喜欢像个糟老头的样子在民间脚店里点一碗茶一碟豆子,听听那些大头平民说什么。最近他们都在说“形势复杂”,还在议论关于立太子的事。
这是皇帝的家事,不过随着前阵子那个包拯最恨的庞籍写信入朝,建议皇帝早立太子开始,包拯觉得厉害了。低调多时的老庞籍他终于又跳出来了。
庞籍仍旧是太师,师傅建议学生“修身齐家”算不得越线,所以没谁说庞籍错。包拯也理解,在皇帝身体不好的时期,的确应该把这些列上日程。
但就此石沉大海,皇帝没露面,没有任何回应。
于是技术上来说,包拯认为该是庞籍的观点、和皇帝的内心想法存在分歧。否则若一拍即和,就算赵祯的性格不喜张扬,也会出来交代一番有所安排。
就此智囊公孙策也断言:庞太师在太子一事上的建议,一定和皇帝存在分歧。皇帝皇后自来面和心离,而司马光拥护着皇后又是庞籍学生,皇城司副总管张丛训亲近太后,此中必有玄机。身为东京留守,大宋最后的底线,对此包府您不得不防。
包拯信了公孙策一辈子,但这么重大的问题也没轻易表态。只是急于见到皇帝,想以老人的姿态和皇帝谈谈心,弄清楚皇帝在想什么。
可惜连续多次就是见不到,皇城的守卫也在不断增加新面孔,这个时期出入宫廷的道士则越来越多。
听人说,又是听人说系列。现在皇帝在大病后很爱惜身体,正在一门心思研究丹道之术,以期望获得延寿?
越见不到人包拯心理越不踏实。
前阵子去找过欧阳修,被老欧阳呵斥说“管好自己的事”,皇帝想见你的时候自然就见了,皇帝不想见,干嘛要强迫。
欧阳修说的有些道理,且欧阳修能见到皇帝。但是包拯还不放心,倒也不是说欧阳修是坏人,但他现在和司马光走的近,便有点让人怀疑他和皇后一伙。
皇后是否在结党,这是说不清楚的,没有太明显的痕迹。但皇帝始终没否定皇后,而皇后整天讲理学,在读书人中拥有很高人气,是母仪天下的端庄形象。
正因为这样,让包拯无法判断她们在干什么。
兴许她们什么也不用干,只要维持这个形势就不算放错,什么时候皇帝真的大行了,大宋自己能定出继承人来,顺位的却肯定不会是皇帝看中的人。兴许会是庞太师看中的人呢?
包拯有上述这些顾虑,但真正为难的在于:她们都很守礼,这个过程暂时没人违法。
宰相不只管律法,还管行政。有些东西可以从行政上入手,既然欧阳修不参与,包拯也去见了文彦博。
对此文彦博也没办法,当时苦笑着说“本堂现在都见不到皇帝,持续很长时间了,以至于授权外交大使事宜都没圣旨,只有中书门下任命”。
包拯觉得不妥,建议文彦博作为,手持祖训什么的闯进赵家大院去瞧瞧什么情况。
结果被文彦博骂了一顿说“你是不是韩琦附体了,乱来,大宋一切安稳,皇帝身体不好不想见人这很正常,静观其变”。
于是现在,包拯不在指望他们了。还想到了张方平离京时候说的“这些防守型的人是靠不住的,关键时候老包得把眼睛放亮些”。
想着这些,回到了府衙。
公孙策见这个让人尊敬的老头冷的够呛的样子,又一次的碰壁而回,也很心疼,想说两句安慰却不知道从何入手。事实上老包这人有强迫症,他想把一切不规矩的东西扭到正轨上来,做到了不用人安慰他就舒坦,否则就没什么用。
“包府又没能进皇城?”公孙策问道。
包拯微微点头,坐在炉子旁边低着头烤火,想着张方平的话,时而还想到这是王雱制造的蜂窝煤和炉子,如今这些东西越来越多了,所以这个冬天尤其暖些。
展昭来了。
暂时没人去管他为何忽然离开西夏跑到这开封府来。
展昭还带来了一封信,包拯看过信后面色大变,反复追问其中细节。
展昭这家伙有个特点是:大家对他的信任度永远是满值。所以这除了是大宋文官王雱的亲笔信外,大家的见证下,包拯还从展昭口里确认了许多事实。
“王雱在西夏真遇到了暗杀?”包拯铁青着脸问道。
展昭点头道:“有其事。”
“真怀疑是宋国皇城司所为?”包拯冷冷问道。
展昭严谨的道:“末将的确有这样的怀疑,但无法坐实。因为关键证人一个字没吐露。不过的确有这个逻辑存在,同时也有可能是误会。”
包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想到了王雱和曹家的矛盾,想到了王雱在西北和京城拉的仇恨,又想到了张丛训和皇后家的亲近,还想到了当时皇帝在不清醒状态下亲口说的“皇后谋逆”。
顺便,也想到了王雱和皇帝的亲近,王雱和赵宗实的亲近。
这些所有的事件的确存在误会的可能性、还不小。但事关重大,又能隐隐约约的能联系起来,那就真不能大意了。
有倒是,皇帝若维持这个不清醒、不问朝政状态,既不违法,也是对皇后家最有利的事。一但什么时候皇帝真的大行,大宋继承人的问题就会变得很复杂。
理论上说应该是赵宗实,因为他就是名正言顺过继给皇帝的。但毕竟不是亲生,只要皇后说一句皇帝没有留话,没有亲儿子。这个概念一定,那么顺位继承人轮十五个才轮到赵宗实,那就等于是“她们”说了算了。这个她们,暂时还不好确定是谁但已经有逻辑。
思考到此,包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凝重的看向了公孙策。
这是聪明的公孙策有史以来压力最大的一次,满头大汗,持续了许久最终只能微微点头,表示支持老包放手干。
糟老头包拯便犹如唱戏似的一拍堂木道:“请出龙虎狗三口圣刀,东京留守司升帐!”
到此一来别说普通差人,就算是卢方卢总捕,也吓的有些腿软。
素来老奸巨猾安全第一的卢方、以为来开封府是美差,摊不上多少事,现在却眼冒金星了,妈的天下哪有什么没差,当差就有可能放错,而现在,奔放的包老大终于犯浑了。
东京留守司一但升帐,基本等于反面确认皇帝无法有效指挥,已经失去了领导大宋的能力。
这事跟着老包做了,一但做错,那几乎和谋反画等号。
但想请假想辞职不可能,因为现在已经不是常态,乃是东京留守司升帐。就代表整个都城进入紧急状态。
大鼓敲响的时候,包拯一连串发布命令:“五鼠除白玉棠外,立即带人进驻殿前司、侍卫步军司、侍卫马军司,代表本留守监督且督促移交军令权,但凡懈怠、不配合者立即抓捕,但凡抵抗者就地正法。公孙策,立即持本司文书赴枢密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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