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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亲王-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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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这是在京城,治安极好。
是以,这些日子,倒是不必让燕南飞时刻跟着了,而且,今个是第一次去神机营,若是带着一个护卫,倒是显得心中有惧。
是以,曾毅只是带了一个正德调来伺候的小太监随行伺候。
“那倒是没,不过是瞧了瞧。”
曾毅笑着,说实在的,他对这些老古董,可是不感兴趣的,尤其,曾毅是怕他们炸膛。
虽然几率下,可是,却有几率的。
“你若是有兴趣,下次,可以跟着本官一起去瞧瞧。”
曾毅笑着,这些东西,他虽然不感兴趣,可,燕南飞也算是武将,虽然是习武的,可,对这种热武器,估计也是有些兴致的。
果然,燕南飞闻言,脸上带着一丝的喜意,点了点头,道:“多谢大人了,卑职一直都对这火器,有些好奇。”
说完这话,燕南飞却是叹了口气,道:“这火器,却是克制了卑职这些习武之人啊。”
曾毅闻言,却是点头,燕南飞说的没错,武功再好,可,遇到火器,怕也是难以应对的。
不过,武艺高强之人,面对火器,还是能够周转一些的。
“各自有各自的好。”
曾毅笑着,宽慰燕南飞。
之后,便是不在提这事了:“神机营那边,到是还成。”
“最起码,眼下的情况,还是不错的,只是,单凭今个,却是也不能确定这两位提督内臣,到底是什么心思。”
曾毅也不傻,表面功夫,谁都会做,主要的,还是要看行动。
说实在的,曾毅不想在这件事上,太过粗鲁了,若不然,传出去了,闹的沸沸扬扬的,不利于后面的行动。
不过,若是这两个提督内臣不识趣,那,曾毅也只能是动手了。
“若是他们聪明些,该是知道怎么办的。”
燕南飞笑着,跟在曾毅身边这么久了,虽然还是不开窍,学不成曾毅这样,可,却也能分析出一些事情了。
对官场上的情况,也有个了解,也能按照这个套路去走了。
“毕竟,陛下的意思,已经能够表明了,若是他们不识趣,那……。”
燕南飞笑着摇头,能到这一步的官员,又有几个是不识趣的?
曾毅若是敢对神机营进行改制,岂会没有皇帝的点头?
“希望如此吧。”
曾毅叹了口气,有些话,他是没说出来的,这世上,能看破一件事的,很多,可是,真正能看破以后,去做到的,又能有几个?
就像是在后世一样,所谓的股票,高抛低吸,这话,谁都会说,可是,涨了,都不想卖,都想等等,可,指不定,却因此而堕入深渊了。
同理,这些官员,看破了,又能怎样,总是会幻想,有期望,自己给自己找一些理由。
最为主要的,是,有时候啊,身不由已。
军备改革,牵扯了太多人的利益了。
这些人,若是平时,曾毅没有彻底的触动他们的根本利益,他们还能忍着,可,军备改革,那就是在触动他们根本的利益,是筋骨,而非是皮肤,是以,他们是绝对不会坐视的。
到时候,绝对会以神机营为中心,展开一场不见硝烟的战争。
而这个时候,所谓的三大营等,都是用不上的,只能从别的地方寻求力量了,而且,到时候,指不定,神机营的两位提督内臣,就身不由已了,被人当成是棋子,也是极有可能的。
只是,这些担心,曾毅却是没说给燕南飞听了,说了,也是无用的。
第四百九十四章堪忧
“慌什么慌?”
兵部尚书府上,兵部尚书刘大厦皱眉,看着其的一些个‘门’人弟子,这些个‘门’人弟子,从大朝会后,就开始一个两个的往他这蹦跶了,今个,更是全都聚在了一起。。。
说起来,如今这个时代,师生的关系是非常牢靠的,属于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那种的。
如今,曾毅入主神机营,其心思,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除非是一些实在的不通此道的人,才没看出曾毅的意图,旁人,传言或者如何,总之,朝堂之上,对曾毅的猜测,已经差不多闹的人尽皆知了。
而且,大朝会后,那几个行省的都指挥使,全都去曾毅府上拜会了,而他们离京之时,曾毅也曾经亲自相送。
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该站队的,已经站队了。
剩下的,自然就是曾毅的一些大动作了。
而曾毅接下来的动作,最大的损失,其实就是兵部和那些个权贵们。
只是,那些个勋略权贵们,却是不可能直接出头的,他们,必须是站在兵部的后面,是以,兵部,首当其冲,肯定是要和曾毅直面‘交’锋的。
历来,直面‘交’锋的,肯定都是最为惨烈的。
这也难怪,刘大厦的这些个‘门’人弟子,会一个个的往他府上窜,甚至,是结伴而来,没办法,刘大厦是兵部尚书。
他们这些个‘门’人弟子,平日里,也是跟着沾光的,一旦刘大厦倒台,就是他们这些个‘门’人弟子,也是要跟着倒霉的。
“还没到那个时候呢。”
刘大厦等着下方坐着的弟子们,眉头紧皱,心中,却是也多了几丝的不耐烦。
刘大厦也有得意‘门’生,只不过,得意‘门’生,却是不在京城,而是在下面历练的,同时,还有一人,选择了和他不同的道路。
当然,选择不同的道路,不代表那‘门’人就背叛了刘大厦,只不过,道不同,且,也算是留一条后路罢了。
而,如今,留在京城的这些‘门’人弟子,或许足够优秀,可,却不算是顶尖的。
这些个弟子,平日里,倒也没什么,办事之类的,也能让刘大厦满意,但是,真的遇到这种大事了,其表现,却是让刘大厦有些失望的。
不是说如今的情况不算紧急,可,为官者,当处事不惊,也只有如此,才能一步步的成长下去。
处事不惊,才是最为主要的。
一旦慌张了,任何事情,都可能出错的,可,若是不慌张,甚至,一些有纰漏的事情,还能想法子给补上。
是以,刘大厦生平,最为看重的,则是处事不惊。
可,他这些个弟子的表现,却是让他失望了。
“都忘了老夫平日里怎么教导的了?”
刘大厦的声音有些冷,甚至,带着一丝刺骨的寒意:“平日里,为师的话,看来都没记在心上。”
“学生不敢。”
在做的,有一多半,近乎全部,都是刘大厦的学生,此时,全都跪倒在了地上,其余的几个,却不是刘大厦的学生,不过,也是他这个派系的官员,且,年纪不算太大,也正因此,才和他的这些个学生今个一起来的。
此时,这几个官员虽然没跪下,可,却也直起了身子,冲着刘大厦躬身,面红耳赤,不知所措。
“凡事,不必惊慌,方才为正道。”
“遇事慌张,何时才能成大气?”
刘大厦叹了口气,其实,他也知道,有些事情,说,是没用的,有些人,天生就能处事不惊,可,有些人,是不成的,要后天练就。
可,只要他刘大厦为兵部尚书一日,下面的弟子,又有几个能够遇到这种惊慌的?
就算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怕是他的这些个弟子‘门’人们,心中,也是想着他这个后台的,是以,根本就不可能从内心深处,真的认为遇到什么大事了。
除非是他刘大厦倒台或者告老还乡了,才能让他的这些个‘门’人弟子,真正的经历风雨,成长起来。
不仅是他刘大厦的‘门’人弟子如此,不说绝对,但是,绝大多数官员的‘门’人弟子,都是如此。
磨练,大多数的人,都需要磨练。
虽然知道如此,可,心中的期望却是难免的,今个,却是失望了,毕竟,心中的那丝期望落空了。
“都起来吧。”
刘大厦摆了摆手,语气有些无奈,同时,也有些宠溺,别看刘大厦平日里刚正,可,对他的这些个弟子们,却是十分慈爱的。
当然,这其中,肯定也有喜欢的,有不喜欢的,但是,刘大厦如同大多数朝臣一般,对于弟子们,喜欢或者不喜欢,终究是自己的弟子,只要对方努力,总会尽可能的给予对方机会的。
这世上,或许有一些个老师,对于‘门’下弟子,刻薄无比,甚至,只是栽培喜欢的弟子,对于不喜欢的,就是不闻不问,甚至,还要其作出牺牲,这样的老师,也可以称之为恶师,可,这样的,有,但是,终究是少见的。
“为师还能在朝廷之上几年?”
待到‘门’人弟子起身,落座之后,刘大厦忍不住感叹,捋着下巴处如雪般的胡须,他如今,已经是七十高龄了。
古有那么一句话,人生七十古来稀。
尤其是朝廷重臣,七十高龄,能够仍旧没有告老还乡,且,身体健朗的,着实没有几个了。
可,就算是眼下,刘大厦身体健朗,但,其终究是七十高龄之人了,一旦遇到个风寒之类的小‘毛’病,就可能因此驾鹤西去。
毕竟,人年纪大了,不比年轻人,大病也可痊愈,年纪大了,却是刚好相反,小病,亦能要了‘性’命。
“尔等如此,却是让为师忧心。”
刘大厦此话落地,刚刚落座的那些个弟子们,就又全都站了起来,想要跪倒在地,只不过,确是被刘大厦摆了摆手,拦住了。
“不必跪了。”
刘大厦摆手,拦住了他的这些个弟子们:“为师,护不了你们多久了,终究,你们是要自己独当一面的。”
“好自为之吧。”
说完这话,刘大厦却是端茶送客,不在和他的这些个‘门’人弟子说些什么了。
这,等于是今个,他的这些个‘门’人弟子全都是白来了。
刘大厦之所以如此,也是有他的道理的,他的这些个‘门’人弟子,还是太嫩了,指不定,就被人当枪使了。
是以,有些事,刘大厦是不会让他们参与的,而且,换句不客气的话,他的这些个‘门’人弟子,还没有资格参与这个层面的斗争。
就算是硬着头皮往上冲,也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垫脚石,而且,不会有任何的结果。
当然,足智多谋例外,可,刘大厦不认为他的这些个‘门’人弟子当中,有哪个的才智能和曾毅比拟的。
不说他的这些个‘门’人弟子了,就是刘大厦,在面对曾毅的时候,也自愧不如,满朝文武,又有几个能和曾毅比拟的?
就像是这次一般,曾毅所行之事,风雷电转,让人根本就来不及反应,来不及准备,两件不相干的事情,就被曾毅用别的法子给牵扯到了一起。
而且,还成了无法阻拦的事情。
这种才智谋略,不是一般人能够‘插’手的,没有足够的地位,没有足够的才智,一旦‘插’手此事,那,就是平白牺牲,不会有任何的作用,甚至,连一丝的‘波’澜,都不会产生。
一干弟子面面相觑,今个他们的来意,自然,是瞒不住他们恩师的,可,他们也都想好了该如何说,最起码,也想从恩师这探一探口风,然后,好有一番心理准备也好的。
可,谁曾想,恩师却是什么都不说,甚至,不让他们开口,直接训斥一番,然后,就轰人了。
这,自然是有些不乐意的,可,奈何,眼下恩师心情明显不好,若是此时再敢多言,怕是还要多得几句训斥的。
是以,一干弟子虽然不乐意,可,还是全都告退了。
“被人利用了,怕也不自知啊。”
目送这些个弟子们退去,客厅内刚才还人头攒攒,现如今,却是只剩下刘大厦一人仍旧坐在那里了。
当然,刘大厦的身边,却是站着他府中的管家的。
管家的年纪,也不比刘大厦小多少的,其孩子,也是在府中任了一个差事,为刘府办事的。
可以说,大多数朝臣的府中,都是如此,管家的孩子,若是有上进之心,有能耐,自然是也有机会考取功名的,可,若是不成,也就会在府中任职的。
“老爷其实大可不必如此‘操’心。”
老管家扶着刘大厦的胳膊,别看人前刘大厦‘精’神抖擞,可,人后,其年纪毕竟大了,有些时候,心力‘交’瘁,是有些力不从心的。
“能不‘操’心么?”
刘大厦摇头苦笑,管家跟在他身边多少年了,怕是大半辈子了,自然是没什么可瞒着的。
“还是太年轻了啊。”
“年纪稍长一些的,却也不成器,给人做了打手,还不自知。”
“若是老夫不在朝堂了,这帮弟子,最起码,有一半前途堪忧啊。”
第四百九十五章法子
“老爷,儿孙自有儿孙福,这生前身后事,岂是能一直管下去的?”
老管家叹气,眉宇间,有些担忧之‘色’:“如今,朝局动‘荡’,老爷您何苦这么撑着?”
“老爷,告老还乡吧,这事情,咱们不掺合了。。。”
也就是老管家跟了刘大厦大半辈子了,说是管家,甚至,比家人还要亲近,整日伺候,是以,才敢说出这话的。
“如何退?”
刘大厦摇头,苦笑连连:“若是之前,告老还乡,也就告老还乡了,老夫这一大把年纪了,也不争那么多了。”
“可现在,却是退不成了。”
“老爷我这一生,从未退缩过,若是此时,告老还乡了,岂不是告诉世人,老爷我怕了,斗不过曾毅,所以要告老还乡?”
虽然年纪一大把了,可,刘健的脾气,仍旧是没有改的,仍旧是不服输。
“老爷,其实,您心里也明白,曾毅所做,没有错,是为了大明朝好,何苦来哉?”
管家苦笑,这话,也就他敢如此说了,就是刘大厦的儿孙,怕也是不敢这么说的。
“朝堂之上,没有真正的对与错。”
刘大厦叹了口气,看着身边的老管家,苦笑道:“这些,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了,见的不少,也该明白的。”
“曾毅的行为,暂时而言,对大明朝,是好的。”
“可,那只能是暂时而言,日后,谁也说不清。”
“且,若是曾毅连老夫这一行将就木之人都斗不过,何谈接下来的事情?”
刘大厦嘴角浮起一丝的笑意:“就让老夫,来看一看,曾毅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吧。”
旁边站着的管家不在吭声了,他也知道,自家老爷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更改的,尤其是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不管到底原因是什么,但是,不会更改,这,却是肯定的。
“让小豆收拾东西,搬出去吧,从库房给他支百两银子。”
刘大厦双眉皱在了一起,他口中的小豆,是管家的儿子,平日里,也是住在刘府的。
“是。”
管家点头,虽然事关他的儿子,可,他也不会多说什么,而且,他也知道自家老爷是什么意思,这,是下定了决心,而且,是绝对不可能退缩的表现。
这是在安排后事了。
若是最终,自家老爷败了,指不定,会落个什么下场呢,这,也是朝堂的残酷所在,没人会去管你多大的岁数。
今个,或许,自家老爷还能后退,可,一旦真正的‘交’锋起来,到时候,就不能退了。
这么多年,老管家跟在刘大厦的身边,也看明白了很多,有些时候,看似很简单,退一步的事情,往往,根本就不能退。
不是无路可退,而是不能退,明明有路,但是,因为某些原因,不能后退,若不然,其所引起的后果,承担不起。
因为,这个世界上,总是有很多牵挂的,而这些牵挂,或是名声,或是权力,或是财富,或是亲情等等,总会有许许多多,拦着退路的东西,让你明明有退路,可,却是不能后退。
“你也休息吧,一把年纪了,不必伺候着了。”
刘大厦摆了摆手,自己也准备休息了,老管家如今,还是每天伺候着刘大厦睡下的,如此的年纪,也幸亏是身体健朗,若不然,怕是要旁人伺候他了。
“不碍事的。”
老管家笑了笑,跟在刘大厦的身边,他已经伺候了几十年了,突然,若是让他歇着,一天不忙活了,真的闲了,却是觉得没事可干,觉得真的是老了。
“都老了啊。”
刘大厦轻笑:“也不知道,咱们这两个老家伙,还能在活几个‘春’秋。”
………………………………………………………………………………………………
曾毅府上,刘大厦府上今个发生的一切,司徒威都在向曾毅禀告,甚至,都谁去了刘大厦府上,什么时候进去的,什么时候出来的,几个人结伴进去的,等等,甚至,连出来时候的态度,表情,都有记录的。
“这老家伙。”
曾毅把手中已经看完了的东西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顺势,靠在了椅子上:“人老成‘精’,果不其然。”
“还欠缺一个时机。”
曾毅一根手指在桌子上点动,显然,心中,是有些烦躁的,虽然不知道刘大厦在府中具体说了什么。
可,这么短的时间,肯定,刘大厦是训斥了他的这些个‘门’人弟子。
而刘大厦如此行为,曾毅也是能猜的出来,这老家伙,怕是下定了决心,要和他斗一斗了,是绝对不会服软的,也不可能让步的。
这,可就难办了,当然,曾毅也可以直接请旨,免了刘大厦的官职,甚至,是曾毅自己,有先帝钦赐的金牌,也能免了刘大厦的官职。
可,若是那样的话,太过粗鲁了,容易‘激’起一些不必要的事情。
军备改革,不同于旁的,虽然最终肯定也是要强势压倒才行的,可是,这个过程,却是要循序渐进。
“看来,还是有些早了啊。”
曾毅双眼眯在了一起,其实,原本,按照曾毅的计划,是不会这么早进行军备改革的,如今,最起码,要早一年有余。
可,白莲教的事情赶在这了,曾毅也不想继续留着白莲教这个祸根,免得自己‘性’命继续受到威胁。
是以,才加快了进程。
可,如今看来,太快了,有些事情,却是还不成的。
“看来,要加一把火了。”
曾毅冷笑,叹了口气:“何苦来哉,真当本官好欺负,好说话不成?真是要让旁人把他们这‘性’子,都给磨一磨了。”
旁边坐着的司徒威苦笑,这却是替那般大臣,替刘大厦苦笑的,何苦来哉,非要自己没事找事,现如今可好,真‘逼’自家大人恼了,急了,一旦出手,怕是要让他们招架不住了。
曾毅的法子,司徒威身为曾毅的心腹,自然能猜到一二的,这法子一出,到时候,刘大厦他们,怕是该后悔了。
第四百九十六章矫枉过正
“这该不会‘弄’错吧?”
刘瑾有些‘迷’茫的看着兵部右‘侍’郎焦芳,焦芳可是唯一一个可以称得上是朝廷重臣的大臣投靠他的,目前为止,的确如此。。
是以,刘瑾对焦芳,也是非常看重和倚重的。
今个,之所以找焦芳前来,自然是有刘瑾不解的事情,想要询问了。
可,焦芳给出的回答,却让刘瑾有些不敢置信。
之所以找焦芳前来,主要,是昨个,曾毅见过刘瑾一面,是在宫中,不过,却是和刘瑾说了一番莫名其妙的话。
整体而言,曾毅的话,有些矛盾。
前后矛盾,是以,刘瑾才会请教焦芳的。
“不会‘弄’错的。”
焦芳摇了摇头,道:“曾大人既然对您说,矫枉过正,那,自然就是这个意思了。”
“不过,曾大人这话的意思,却也是不能全部正常理解。”
“曾大人,这是在找您帮忙了。”
焦芳的话,让刘瑾神情一震,立时十分‘精’神,甚至,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焦芳:“此话当真?”
旁人或许以为,他刘瑾能耐通天,而且,他刘瑾,也的确得皇帝的宠信,可是,在曾毅跟前,刘瑾就没多大用处了。
曾毅在皇帝跟前,同样有圣宠,且,曾毅足智多谋,根本不是他刘瑾能够比拟的。
至于他刘瑾知道曾毅的秘密,知道那金牌,并非是先帝所赐,可,有些事情能说,有些事情不能说。
这些分寸,刘瑾可是知道的清楚的,若不然,不仅曾毅饶不了他,就是当今圣上,也未必会放过他的。
更何况,大势已成,且,刘瑾也很明智,如今,他刘瑾的名声,说出去的话,有谁会信?
是以,若是有什么地方能帮上曾毅,那,刘瑾自然是会十分乐意的,想来,这人情,曾毅肯定是会记住的吧,这可比他平日里逢年过节的孝敬要强的多吧。
“应该不会错的。”
焦芳点了点头,看着刘瑾,神‘色’肃穆,道:“公公可知道如今的朝局?”
“朝局什么的,杂家是不掺合的。”
刘瑾摇头,他是要面子的,就算是不知道焦芳说什么,也不可能直说不知道,是以,就以不掺合为理由,其实,还是不知道,但是,换个说法,却是他刘瑾恪守规矩。
“大朝会之上,陛下钦点曾大人执掌京城三大营之一的神机营。”
“而此次参与白莲教围剿的几个行省的都指挥使,却等于是和曾大人有了不错的关系,承情曾大人了。”
焦芳这话,说的还算是委婉了,毕竟,武将们的这种关系,不比师生,是不容易形容解释的,是以,他也就不准备给刘瑾详细解释。
“如此一来,可就有人担忧了。”
“当初,曾大人在南京的军备所为,之后,更是破格提拔王守仁一个兵部主事为南京兵部尚书。”
说完这话,焦芳自己都开始笑了:“公公认为,曾大人这么做,会是在做无用之功么?”
“肯定不会。”
刘瑾摇头,苦笑:“曾大人之谋略,举世无双,一举一动,皆有深意,岂会行那无用之功?”
“只是,咱们看不破罢了,难不成,此举,和如今还有什么牵连?”
这个,刘瑾是真的不懂了,不明白难不成,那么久之前,曾毅就开始布局什么事情了不成?
“自然是有牵连的。”
焦芳叹了口气:“最开始的时候,朝廷当中,或许有人看破了曾大人的意思,但是,下官可以肯定,能在那个时候,就看破的,极少。”
“之后,这事,一直都在盘旋,没有什么太大的进展。”
“可,谁能料到,一件根本不相干的事情,却成了曾大人用来前进一大步的机会。”
“利用剿灭白莲教一事,拉拢大明朝一半行省的都指挥使站队,如此一来,大势已成,曾大人所布局的事情,自然也就可以开始了。”
“曾大人所布局之事,为军备革新。”
焦芳可谓是先吊足了刘瑾的胃口,之后,才告诉了刘瑾曾毅的布局是什么。
“好啊。”
深吸了口气,刘瑾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甚至,有些震撼:“不愧是曾大人,果然厉害,比起曾大人来,杂家所做的事情,都是小打小闹了。”
刘瑾苦笑,东厂,诏狱,这些,看似是天大的事情,可,曾毅所行,改制锦衣卫,兴建天下学堂,剿灭白莲教,现在,又要进行军备改革,这,哪一样,不是让人震撼的?
而且,刘瑾是喜欢听好听的话,是喜欢听歌功颂德,可,这不代表刘瑾心里不明白事儿。
好与坏,刘瑾也分的清楚。
他刘瑾所做的事情,没一件好事,可,曾毅所做的事情,都是要名垂千古的。
这,就是他刘瑾和曾毅的差别了。
“可,曾大人想要改革军备,这是好事,但,却也妨碍了大多数权贵的利益,他们自然是要阻拦的。”
“曾大人想要安稳的进行军备改革,不想出什么‘乱’子,那,就不能冒然出手,是以,这个时候,若是由公公您,从中搅‘乱’局势,给那些个企图阻碍军备改革的官员们找些麻烦,让他们忙活起来,可就是帮了曾大人的忙了。”
“曾大人的话,应该就是这意思了,所谓矫枉过正,可不就是认为,那次您抄家的行为过了,可,却也不该真的畏首畏尾,最起码,在这个时候,曾大人想让您站出来……。”
后面的话,焦芳就没在说了,有些话,是只能意会的,说出来,不管说的天‘花’‘乱’坠还是如何,意思,都是会变了味道的。
不过,其实,焦芳也是希望刘瑾能从中搅局的,而且,对于曾毅让刘瑾从中搅局,这个,焦芳是万分佩服的。
只要刘瑾这边闹腾的厉害,百官,自然知道是该退让还是如何了,若不然,曾毅袖手旁观。
而若是刘瑾能够如此,对他焦芳,其实也是有好处的,现如今,刘瑾麾下可就他这一位真正算的上数的朝廷大员。
此时,若是刘瑾搅局的过程中,有什么空缺,还不是他焦芳从中获利的?且,若是能因此和曾毅扯上一些联系,那,更是天大的好处。
“这事,杂家也听陛下说过。”
刘瑾微微点了点头:“这是好事,陛下也是点头了的。”
“这事,杂家岂能坐视不理?”
刘瑾这话出口,就等于是表明了他的态度了,之所以如此,其一,是曾毅发话了,他刘瑾,也不能装作无视或者不懂。
其二,也是刘瑾也是想要名声的,或者说,就是一些贪官,也都是想要名声的,刘瑾也不例外,若是他的搅局,能让曾毅的军备改革彻底成功,日后,他刘瑾,多少也是有些功劳的。
“公公此举,却是为了大明朝的江山社稷啊。”
焦芳既然能够投靠刘瑾,自然,拍马屁之类的话,更是不会少说。
刘瑾却是笑着,冲着焦芳点了点头,道:“只是,这事,杂家可是什么都不懂的,还是要劳烦焦大人给杂家好好讲一讲了。”
“这是自然。”
焦芳点头:“公公平日里尽心伺候陛下,这些杂事,自然是不知道了,可,下官却是恰巧,身在兵部,才算是知道的多一些。”
“神机营,其实是这件事的‘诱’因。”
“神机营,定然会是这次军备革新的起点,一旦在神机营改革成功,接下来,就是其余的京卫两营。”
“在之后,定然就是此次参与围剿白莲教的几个行省的都指挥司及南京军备了。”
“这,之后,则是整个大明境内军备改革,亦或者,是除去边防重镇的军备外的改革,最终,才会单独对边关重镇进行军备改革。”
“当然,具体是分三次完成,还是四次,不过是现如今的推测,也有可能是更多次数也有可能是一次完成,具体的,除去曾大人外,怕是在没人知情的。”
“但是,以下官而言,或者如今朝堂之上的推测,要么是分三次,要么是分四次彻底的完成整个大明朝的军备革新。”
“但,不管是分几次完成,第一次,也就是神机营的军备革新,是最为重要的。”
“曾大人想要革新,自然有官员不想让其革新,那,就肯定是要在神机营的革新上,产生剧烈碰撞,谁胜谁负,自然决定了接下来的方向了。”
“这其中,以兵部为首,是肯定会被推出来当做和曾大人直接‘交’锋的人物,这人,定然是如今的兵部尚书无疑。”
“而这之后,则是京城各家的权贵勋略,他们在幕后使劲了。”
“这些权贵勋略,平日里,他们敢胡闹,可是,在此事上,却是有些敏感,他们不敢也不能牵扯进去,最起码,不能直接出头,若不然,指不定被人认为是别有用心了。”
焦芳的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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