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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亲王-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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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若是能有一派的人坐上都察院的位置,那,可是就有很大的话语权了。

现如今的左都御史戴珊,是个典型的中立派,也可以说,其根本就没有什么派系。

也就是所谓的党羽。

当初,戴珊这个左都御史,也是为了平衡各方,才担任的。

现如今,戴珊这个平衡作用的左都御史,也是绝对不能缺失的,是以,争的,就是左都副御史和右佥都御使这个职位了。

原本,皇帝是有意让曾毅任都察院的二号官的。

哪怕是现在,皇帝的意思也没变,可问题是,曾毅去了南直隶,总是要有那么几个,自以为如何的官员,出来蹦跶一番的。

且,就算是左都副御史的位置没戏,可,不是还有右佥都御使么?

“都盯着都察院这一亩三分地,却是忘了,宫中,还有一条饿狼。”

次辅谢迁冷哼。

都这个时候了,百官还是不能够真的暂时放下政见,矛盾拖后,齐心对外,这让谢迁心寒。

其实,内阁虽然已经处于顶峰了。

可,其处于顶峰的时间,毕竟太短了,若是在靠后十几年,那个时候的内阁,定然是除了皇帝外的一言九鼎。

内阁只要开口,谁也不敢盯着都察院的一亩三分地,可是,现在,却是不行的。

内阁的权力是到顶峰了,可是,其威严,还没有深入人心,骨子里,总是有官员想要蹦跶几下,给自己争取些利益的。

“刘瑾那阉贼,怕是盯上都察院了。”

杨廷和叹了口气,颇有些无奈的道:“咱们朝中官员,盯着都察院,其实也是没用,皇帝既然已经下了决定,让曾毅掌控都察院,而左都御史戴珊,其实,也是不怎么管事的老好人。”

“百官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动摇陛下的决心的。”

“而皇帝身边的人,却就未必没这个能耐了,其中,以刘瑾为最。”

“这权阉,现如今,已经敢卖官了,若是能掌控都察院,对其,自然是有好处的。”

杨廷和的一番话,让内阁的几位大学士沉默。

杨廷和的话,并非是没有道理的,而是刘瑾的爪子,已经伸了出来,而且,没有任何的掩饰。

现如今,怕是谁都看的出来,刘瑾已经不满足现状了,想要‘插’手朝廷。

如今,唯一不能确定的,就是刘瑾何时才会真正的开始与百官彻底撕裂。

“曾毅那边,不可能没有考虑。”

首辅刘健微微皱了皱眉,不过,随即就舒展了开来,道:“曾毅那边,岂会料不到右佥都御使牛景德被抓?”

“原本,都察院少一个左都副御史,已经是不和规矩了。”

“现如今,右一个右佥都御使被革职了。”

“左都御史戴珊坐镇北京城,而曾毅这个左佥都御使坐镇南京都察院,若是真出了些许事情,两人,连挪腾的空间都没有。”

“这种情况,曾毅不可能没有预计到。”

“一个衙‘门’,可以空缺一个官职,可是,若是空缺的太多了,影响了运作,可就不行了。”

“这点,以曾毅的‘性’格,定然是早有考虑的。”

“咱们现在,不妨等等,南京那边,必然是会有反应的。”

首辅刘健的这番话,却是让几个内阁大学士连连点头。

若是回想下曾毅的‘性’格脾气,的确,此事,曾毅那边,定然会有准备的。

而且,内阁的几位大学士也看的出来,曾毅虽然没怎么刘瑾,可其实,却是防着刘瑾,压着刘瑾的。

只要曾毅有意都察院,那,就是在借给刘瑾一个胆子,他也不敢和曾毅争的。

“希望如此吧。”

杨廷和叹了口气,若是以前,曾毅在京城的时候,他自然不会担心,可是,现如今,曾毅去了南京城。

有些事情,可就不好说了。

毕竟,隔得太远了。

…………………………

“老大人,留不得啊。”

一处官宅内,两三个略显年轻的官员满脸哀求之‘色’,说是年轻,其实,也都是中年了,只不过,比坐在首位上的须发结白的老官员,要年轻的多。

“你们想如何?”

坐在首位的老者叹了口气,语气有些低沉,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下面的两个官员,沉声道:“劫囚?还是如何?”

“人,是进了东厂的,不是都察院,也不是刑部、大理寺。”

“咱们连人都见不着。”

说完这些,坐在首位上的老者‘胸’部急促起伏,急喘了几口气,缓了许久,方才道:“一旦‘露’面,被东厂抓到了马脚,他们,可是不会讲情面的。”

“到时候,只会牵连更多。”

位于左边的中年官员脸‘色’也是‘阴’沉,却是有些不赞同首位老人的话:“那,咱们总不能坐视如此,总是要想些法子的。”

“东厂,就是当年的锦衣卫。”

须发皆白的老者冷声道:“你们谁见过,当年,有谁能在锦衣卫内用计的?”

“放心吧,他知道该如何做的。”须发皆白的老者叹了口气,道:“护好他的家人也就是了。”说完这话,老者摆了摆手,疲惫的合上了双眼,不在吭声,示意两位官员退下。

第三百四十八章交代

第三百四十八章‘交’代

“你们四个,既然已经幡然悔悟,本官自然既往不咎。”

曾毅看着下面坐着的裴、越、怀、罗四人,四人全都是满脸的惶恐之‘色’。

可以说,虽然牛景德倒了,而且,也等于是他们四个一手促成的,可也正因为此,他们四个此时,心里却只会更加的不是滋味。

此时,可以说,他们四个已经没了任何利用的价值了。

此时,若是曾毅卸磨杀驴,他们四个也是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而且,就算是曾毅不卸磨杀驴,只要是把他们四个一脚踢开,置之不理,他们四个,怕也是熬不了多久了。

毕竟,他们四个,没有任何的后台,还得罪了牛景德,虽然牛景德进去了,可是,牛景德背后的人,可是还在的。

是以,这个时候,若是曾毅不理他们,把他们踢开,其实,就是对他们四个的致命打击了。

“我等多谢大人宽厚。”

裴、越、怀、罗四人冲着曾毅连连拱手道谢。

可以说,曾毅既然把这话说出来了,那,也就意味着曾毅不会如何他们了。

最起码,可以说,曾毅是不会动他们四个了,甚至,还会略微的护着他们四个。

这个,就足够了。

“任谁,都难免会有被‘蒙’蔽心思的时候,而上官以权压人,这种事情,也是常有。”

“你们,倒也不算有多大的过错。”

曾毅笑着,安慰几个人,道:“只是,不知道你们几个,可有什么想法?”

裴、越、怀、罗四人互看了一眼,不知道曾毅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们四个,说的好听些,是朝廷命官,这是没错的。

可是,若是说的不好听些,现如今,他们四个,可是全部被曾毅拿捏着的。

此时,就算是曾毅让他们四个做些什么,他们四个,也是没有反抗更没有商量的余地的,除非,是他们四个想要丢官罢职。

可,他们四个既然向曾毅投诚了,那就是意味着他们四个不想丢官罢职,若不然,何苦像曾毅投诚?

可以说,此时,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了,不论曾毅要他们如何,他们几个,只能是一条道走下去了。

“不知大人的意思是?”

裴姓御史小心的看着曾毅,有些不明白曾毅的话是什么意思,或者说,想要确定一下,曾毅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

“曾大人倒是好心肠啊。”

刘瑾在京城内的‘私’宅内,手里拿着东厂传回来信,不由得叹了口气。

信上自然是把南京的事情给叙述了一遍的。

原本,按照刘瑾的看法,这事情,若是发生在他的身上,那,不说旁的,他绝对会在事后,把这四个御史一起给收拾了。

哪有那么好的事情,找完事了,一投诚,就拉倒了?

而且,正好,裴、越、怀、罗四个御史参奏牛景德的奏折上,也承认,是牛景德对他们予以威‘逼’利‘诱’。

这,就足够了。

在刘瑾看来,曾毅,还是心软了,竟然是饶了他们几个。

“曾大人是好心肠,只是,咱们东厂,可也不是省油的地方。”

刘瑾把信收了起来,冷笑道:“曾大人既然饶了裴、越、怀、罗四个御史,那,咱们也就不说什么了。”

“只是,这牛景德,却是罪大恶极,绝对不能饶了的。”

说完这话,刘瑾看着下面跪着的东厂的番子,道:“让小的们准备好了,牛景德一到京城,就直接审问,看好了,别把人给‘弄’死了就成。”

“什么刑罚,只管招呼,一定要让他把事情都给吐出来。”

“这可是咱们立功的机会。”

“懂么?”

刘瑾瞪着下面的东厂番子,嘿嘿笑着。

在刘瑾看来,这事,只要他做好了,先不说皇帝那边,他肯定能讨一个好,毕竟,这是皇帝‘交’代的差事,他办的干净利索。

这最起码能在皇帝跟前证明他刘瑾的办事能力。

而再者,这事,牵扯到曾毅,皇帝也是惦记着的,他刘瑾办的漂亮了,皇帝肯定是有赏赐的,而曾毅那边,虽然不会明说,但是,却肯定会记他刘瑾一个人情的。

旁的不说,单是曾毅的一个人情,就足以让刘瑾知足了。

只不过,下面的番子,可是不懂刘瑾的这些心思的,虽然不懂,不过,却也以为,这差事,是皇帝‘交’代下来的,办好了,皇帝自然有赏,这,就足够了。

“厂督,您就放心吧,咱们东厂办事,还能出错不成?”

“咱们东厂现在的刑讯好手,可都是当初从锦衣卫的诏狱‘弄’来的。”

“可以说,等于是锦衣卫的诏狱,原封不动的到了咱们东厂。”

“当初,进了锦衣卫,可曾有不开口的官员?”

说完这话,下面跪着的番子嘿嘿笑了起来,这还是东厂诏狱‘弄’成以后,第一个审问的官员。

这在下面跪着的这个番子,也是东厂的二档头来看,这可是好事。

只要这个案子办好了,也能把东厂的威风给抖擞出去,免得真让旁人以为东厂畏惧朝廷百官,不敢出手。

而且,在二档头来看,只要这个案子办好了,以后,京城的百官,见了东厂的人,也真是该绕着走了。

锦衣卫不行了,东厂,将会成为昌盛时期的锦衣卫。

要知道,身为东厂的二档头,和下面的普通番子可是不一样的。

东厂的势力越大,东厂的权力越大,他们的好处就越多,也就越威风的。

“恩。”

刘瑾微微点了点头,对于二档头的话,显然,很满意。

不贵,随即,刘瑾的眉头皱了一下,道:“有一点,这个案子,绝对不能栽赃,更不能有错。”

“啊?”

二档头楞了一下,有些诧异的看着刘瑾,显然,有些不相信这话是从刘瑾的嘴里说出来的。

要知道,身为东厂的二档头,他可是经常接触刘瑾的,对刘瑾的‘性’格,那也是了解的很。

刘瑾,整个就是一个无利不起早,只要有好处,什么事都敢做的人,怎么,现在竟然说出了这种话?

若是有旁人在的时候,刘瑾说出这种话来,二档头还可以理解,毕竟,有些事情,是要做个样子给旁人看的。

可是,现在,并没有旁人在,是‘私’下,更只有他们两个人在,是以,刘瑾说的这话,就让二档头不明白了。

“蠢货。”

刘瑾叹了口气,说实在的,刘瑾也知道,他手底下,没几个有真才实学的,有真才实学的,谁会来他刘瑾一个太监的手底下任职的。

这一点,刘瑾可是看的很清楚,虽然他现在的司礼监掌印太监,更是东厂厂督,可是,却仍旧改不了他的一个身份,太监。

满朝文武,对他们这些个太监,也可以说是宦官,是深恶痛绝的,根本不屑于和他们同流合污。

对此,刘瑾虽然恼怒,可是,却也有一点看的清楚,只要他刘瑾权势重,早晚有一天,会有朝臣投效他刘瑾的。

而现在,刘瑾,就等的那一天。

至于他手下的东厂的这些个档头,只能是凑合着用了。

蠢些就蠢些吧,刘瑾能有什么办法?只要忠心,凑合着能用就成。

“这是咱们东厂经手的第一个案子。”

刘瑾看着二档头,叹了口气,道:“你难道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第一个案子,咱们必须办好了,办漂亮了,让人看着舒心,懂么?”

刘瑾可不傻,他东厂是龌龊,是不堪,是各种贪婪,这些,刘瑾都知道,可是,知道是一回事,但是,有些时候,面子,还是要有的。

若是第一个案子,都办的经不起推敲,那,他刘瑾丢不起这个人。

而且,最主要的,这个案子和曾毅有牵扯。

曾毅是什么人,刘瑾也知道。

这个案子,若是办成了冤案,对曾毅的名声,可是一个打击的,传了出去,他刘瑾没落下曾毅的人情,反而得罪了曾毅,这算是什么事?

是以,这个案子,就必须要是真实的,有凭据的。

“还是厂督高明。”

二档头嘿嘿笑着,拍着刘瑾的马屁,只是,心里,却是不怎么认同度,想当婊子还想立牌坊。

在二档头看来,东厂的所作所为,天下谁不知道,可是,那又如何,只要能把宫中的那位给哄好就行了。

至于旁的,你就是在作秀,也是枉然,你哪怕是在审理两三个案子,都公公正正的,也没人说你东厂的好。

是以,这些,都是白搭。

不过,这话,二档头也不傻,自然是不敢说出来的,若是说出来,他的这个二档头,怕是别想在当了。

“把事情办好,办漂亮了,杂家有赏,若是办砸了。”

刘瑾冷汗了几声,没有说话,只是,二档头心里也明白,这若是办砸了,别的不用说,他这个二档头,怕是当不成了。

就冲着这个二档头的位置,他也是要把事情办好的,要知道,他这个二档头,平日里,可是也能捞不少好处的,若是这个位置没了,谁还知道他是谁啊?

而且,他自己知道自家的事情,他这个二档头,可是没做过什么好事的,就是东厂的番子,他的手下,也有不少恼他的。

一旦他这个二档头的位置没了,他可真是要倒霉了的。

刘瑾手下的这几个档头,可以说,没有一个是聪明的,刘瑾之所以还用他们,其实,就一个原因,这几个档头,或许不聪明,但是,他们却是都知道一点,就是,他们的权力来自刘瑾。

而且,他们几个也清楚,就凭他们几个,是绝对不可能代替刘瑾的,是以,他们几个,可都是老实的很。

也正因为此,刘瑾才会重用他们的。

没办法,既然没有才子,那,忠诚,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就成。

………………………………

“南京城那边,可是‘乱’了啊。”

锦衣卫,正在办公的屠庸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抬头,冲着司徒威笑了笑,出了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让司徒威有些琢磨不透。

“怎么了?”

司徒威有些纳闷不解的看着屠庸,不知道屠庸的话里是什么意思。

“那边传来的情报,你还没看吗?”

现如今,锦衣卫的情报,可是互通的,就算是屠庸不给司徒威说这些,司徒威也是肯定会知道的。

只不过,情报就算是互通的,可是,两个人总也不可能所有的情报都看了吧,一般都是两人各看各的。

也就是分拣了看的。

是以,屠庸也不做那小人,既然看到了,提一提,也没什么。

若不然,现如今,屠庸可等于是欠着曾毅一个人情的,若是他在故意隐瞒那边的消息,传了出去,对他屠庸的名声,也是一个损害的。

“还没。”

司徒威楞了一下,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道:“怎么?难不成,出事了?”

“也不算是吧。”

屠庸叹了口气,道:“南京城那边,能出什么事?”

“只不过,却是有些消息传出罢了。”

司徒威就不吭声了,盯着屠庸,屠庸既然说没事,还一直说有消息传出,这,就是有些奇怪了。

问题,应该就在于屠庸所谓的消息了,到底是什么消息。

“南京城那边,据说,现任南京兵部尚书,要有一些动作了。”

屠庸叹了口气,现任南京兵部尚书王守仁,那可是曾毅的人,是以,屠庸才会对司徒威提起这事的。

司徒威的双眼微微眯了一下,散发了一丝‘精’光,不过,却又转瞬即逝:“什么动作?”

“情报上说,南京兵部尚书王守仁,对于现如今南京的军备,可是有些不满意的,想要进行改动。”

屠庸的这一句话,就让司徒威的心神不由得跳动了一下。

不同于旁人,司徒威也算是曾毅的心腹了,是以,也是大概知道曾毅的一些计划的。

而且,司徒威也明白,南京兵部尚书王守仁,那就是曾毅的人了,他的所作所为,肯定是曾毅授意了的。

若非如此,曾毅何苦费了大把的力气,把王守仁直接擢升为南京兵部尚书,正二品的大员,若是不受自己掌控,曾毅岂会做这种事情?

“这些事,咱们可是管不着吧?”

司徒威似笑非笑的看着屠庸,不知道屠庸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管不着。”

屠庸点了点头,道:“只不过,有些奇怪罢了。”

“要对军备进行改动,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事关重大。”

“要知道,当初,曾大人在南京钦差巡视的时候,就对南京城的军备进行了大的改动,到现在,南京军备的人,也还没有补全。”

“此时,若是现任南京兵部尚书王守仁在对南京的军备进行改动,那,到时候,南京军备,怕是要在空缺了许多的人的。”

“若是无事还好,可,一旦有事,怕是连曾大人,也要被牵连进去的。”

屠庸的这些话,说的句句肺腑,听起来,仿佛都是在替曾毅考虑的,都是在替曾毅着想的。

只是,司徒威现在也不是当初的司徒威了。

什么话,是什么意思,什么人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话。

一句话,从不同的人嘴里,说出来,有什么不同的意思,这些,司徒威现在,都懂,或许,他还不如屠庸,这个,无可厚非,毕竟,他是武官,而且,以前还是在锦衣卫‘混’的。

而屠庸,那是饱谚儒,他岂会能和屠庸比。

可是,今个,屠庸的话,他却是能听懂里面的意思的,这是在借着此事,来试探曾大人在南京,到底想要做什么的。

若是以前的司徒威或许会上当,可是,现在的司徒威却是不会上当了。

甚至,听完屠庸的这话,司徒威的脸上就出现了一股‘迷’茫的表情:“这事,可就不归咱们锦衣卫管了。”

说完这话,司徒威还有些诧异的道:“本官到是记得,屠老大人您和曾大人,似乎是旧识吧?”

“且,您和曾大人的关系也不比寻常,这事,您若是想要提醒,不妨派人给曾大人送信一封,也就是了。”

司徒威说这话,看似无意,可其实,却是在讽刺屠庸的,好歹你屠庸也是受过曾毅的大恩的,怎么现在,就能还来通过他司徒威来试探曾毅去南京的意图呢?

这样做,也太不过君子了吧?

可以说,现如今,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锻炼,司徒威也没有辜负曾毅的期望,已经是成长迅速了。

屠庸老脸略微泛红,尴尬的笑了笑,道:“咱们锦衣卫,若是给人传递消息,却也是有些不妥的。”

“这事,也就是咱们在这说说罢了。”

有司徒威在这,屠庸岂会自己开口说是给曾毅送信?就是他不开口,这信,司徒威也肯定会送到的。

“这到也是。”

司徒威点了点头,道:“只是,这事,万一传了出去,旁人不知道,还以为是屠老大人泄‘露’消息呢。”

司徒威这话,等于是彻底的将军了屠庸,就算是以后曾毅知道了这事情,也是你屠庸这传出去的,和我司徒威无关。这,主要是锦衣卫那边,是不可能盯着南京兵部尚书王守仁的,都是自己人,怎么可能盯着。可,屠庸却说了这话,也就是意味着,屠庸,暗中令人盯着南京的,这让司徒威如何的不生气?

第三百四十九章得逞

“这事,先不着急。”

京城,某处官宅内,有三五官员聚集,在一起商议事情。

只不过,既然是在‘私’下里聚在一起的,而非是在衙‘门’,那,也就是意味着他们几个人的关系,还是不错的,最起码有一点,可以证明,则是他们几个,肯定是有要事商量的,而且,还是那种不能拿到台面上的事情。

“咱们在不出手,可是有人要比咱们先出手了。”

这几个官员当中,只有一个的年纪略微年轻,看起来,到是都像是朝廷重臣。

能够成为朝廷重臣,或者说,能够走到这一步的,在这个年纪,是靠资历的,都是要一步步的慢慢爬上来的。

等到了这个地位的时候,其年纪,也小不到哪去。

当然,也有例外,如曾毅,等,但是,这都是极少数的部分。

“这个时候,咱们,最好还是多等等的好。”

居中的官员脸‘色’凝重,双眼微微眯着,看似在沉思,可双眼中却不时的闪过一丝的‘精’光,足以证明其非同一般。

不过,能成为朝廷重臣的,就没有哪个是简单之人的。

要知道,大明朝的官职,是不少,可是,却也不算多,尤其是手握大权的朝廷重臣的这些个位置,就是更少了,能做到这个位置的,大多数,都是挤破了脑袋,经历了风霜,最终的胜利者。

“不错,不能太着急了。”

旁边的一名面‘色’略微发黑的的官员也赞同的点了点头:“局势未明之前,咱们,最好别贸然动手。”

这话,虽然没有针对谁的意思,可是,却也是等同于是否认了他们当中那年纪略轻的官员的话。

“现如今,局势尚未彻底稳定下来,咱们贸然出手,计划失败了不算,若是在有损兵折将,或是丢了面子,可是就遭了。”

在这官员来看,现在,局势还没完全明确,是以,不急着出手。

这倒不是说,局势没有明确的时候,绝对不能出手,还是要看事情的。

因为,大多数的事情,其实,都是在局势尚未明朗的时候出手,才能占尽先机的,若是等局势明朗了,也就谈不上先机可言了,到时候,什么结果,或者旁的如何,谁都看的清楚的。

是以,要想有便宜可占,要想不跟在别人身后喝汤,甚至,连残羹剩饭都捞不到,那,就只能是在局势未明之前,先与别人看透,然后,先行一步。

只是,这件事情上,在这官员的眼里,现如今的条件,好处虽多,可是,能得到的几乎,还是太小了,相反,失败的几率,要大的多。

而且,失败了,也不是没什么损失的,是以,这件事上,还不如在拖一拖。

“盯着这个位置的,可是有不少的。”

“咱们若是在拖下去,真的是要失去先机了。”

当中略显年轻的官员声音有些急促,可是,却又不得不压着‘性’子,在他看来,周围的几个官员,年纪大了,心思也变的胆小了。

有些事情,本身,就是要冒着很大风险的,而且,在他看来,风险,也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大的。

只是,资历所限,年龄所限,都让他无法发火,甚至,有些话,都不能说出来。

他还是太弱了,虽然他们五个在一起谋士,可是,他,不过是其余四个人刻意提拔他,点播他的。

是以,有些话,必须要保持分寸的,若不然,一旦说的太过分了,或者,和他们观点不同,让他们误认为了什么,怕是他自己,就是会被排斥出去了的。

这个损失,同样的,他现在,还不能承受,想要往上走,他就必须借助外力的。

“现如今的格局不同啊。”

居中的官员看了年纪略轻的官员一眼,似乎是看出了他心里的想法,眉宇间闪过一丝的无奈,更是闪过一丝的失望,不过,还是耐心的解释道:“若是以前的朝局,自然没什么风险,争了,也就争了。”

“可是,现如今的朝局却是大变。”

“以前,怕是都察院的位置刚空下来,一群臣子们就开抢了,甚至,不等空下来,就有人想方设法的想要把人给‘弄’下去,空出位置来,好让他们的人上去。”

“可是,现在呢?”

“都察院的位置,可是空了这么久了,谁敢盯着?”

居中的官员此时,却是显的很有耐心,仔细的解释着,而且,眼睛,也不看人,像是在发表他自己的看法一样。

可是,年纪略显年轻的官员却是知道,这话,其实是说给他听的,他的心思,虽然‘阴’沉的很深了。

可是,和眼前的这几个老狐狸一比,他还是显得太嫩了,心里有什么想法,根本不用脸上有什么表情,哪怕是脸上古井无‘波’,他们也能从你的语气里,从你的话里,听出什么来的。

所谓的喜怒不言于‘色’,那只不过是官场的第一步,最简单的一步而已。

做到喜怒不言于‘色’,只能算是略窥官场罢了。

“现如今,都察院的位置,南京的那位,由牛景德的结局,也能看出,他并没有失宠,所谓的失宠,只是谣传,他去南京任职,怕是在积攒资历,等他在回京之时,更高的官职,定然是等着他的。”

“这位,倒是不怕,其行事也算是刚正,只要咱们行得正坐的断,不用什么害人的方法就成,。”

“可是,宫中的那位,谁不怕?”

居中的官员说到最后,不由的叹了口气,脸‘色’一阵黯然:“那位,就是一条疯狗,他若是真要抢,有皇帝向着,谁能争的过他?”

“最后,若是因为争抢,还被着条疯狗给咬了一口,值得吗?”

“这条疯狗,可是记仇的啊。”

居中的官员正因为年纪大了,所以,看的才更清楚,看的,才更多,不会想当然的意气用事。

而那略显年轻的官员,此时,却也有些沉默了,他也并非是刚愎自用的人,这番话,也是能够听进去,且,客观分析的,是以,他也知道,这番话,没有错。

只是,虽然如此,可是,略显年轻的官员,心里,仍然有那么一股的不服输的意思:“可若是万一,有机会呢?让别家占了先,那……。”

这略显年轻的官员所想的,其实,也没错,做事,总不能前怕狼后怕虎的。

有些事,在做之前,注定了是要冒很大的风险的。

就像是都察院的位置,平时,没有出现这情况的时候,位置都满着,若是想要他们的人上去,那是免不了要一番谋划的。

那个时候,也是要耗费不少‘精’力,甚至,也要有官员因此连累的。

若是现在,他们畏惧刘瑾这条恶狗,让别人抢了先,到时候,怕是段时间内,他们都不会在有机会了。

“其实,你们认为,在这件事上,咱们,能有多大的机会?”

居中的官员似笑非笑的看了略显年轻的官员一眼,他活了这么大虽说,岂会看不透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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