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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疯狂(等候)-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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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自己是否有可能去投靠那个信王呢?肯定是不可能。

虽然自己和信王府中的秦公公有些小交情,而且自己还帮过那个秦公公。可是秦公公是否会为了这些小交情和小恩情来帮助自己引见信王?那个信王是否会接纳自己?这些都是未知数。

至于自己是否可以单独找机会见见那个信王,吴世恭在第一时间就否定了这个想法。毕竟信王身边的大内高手不是吃素的。在大内里玩天外飞仙的是叶孤城,在大内外玩天外飞仙的是周星驰。但肯定不会是吴世恭自己。

而且,如果自己想办法去找信王的话,在信王身边的魏忠贤的耳目,会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告诉给魏忠贤和岳父薛濂。到了那个时候,岳父薛濂对于自己这种二五仔行为,甚至会做出大义灭亲的行为。尤其是现在天启帝还健在的情况下。

另外,自己的投靠也肯定不会给信王接受的。如果信王上台成为了新皇帝,那作为老皇帝亲信的魏忠贤和岳父薛濂肯定会靠边站。这就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嘛!而自己作为薛濂的女婿,那靠边站的命运也是注定的。

这就象在现代,吴世恭做老大的时候,敌对帮会老大的手下投靠自己,吴世恭也会接受,但那个老大的儿子或者女婿投靠自己,自己绝不会接受,说不定还会对送上门的人来个斩草除根呢。

其次,如果信王成为了新皇帝,那岳父薛濂的命运将会如何呢?

吴世恭已经知道了魏忠贤的命运,作为魏忠贤铁杆的岳父薛濂的命运也是可以想象的。

最坏的结果就是身死族灭。可是吴世恭仔细地考虑了一下,觉得这种可能xìng不大。因为,明朝也是个“法治社会”。在明朝,对待小民可能如猪狗一样,可以蔑视其生存权。可是,如果没有罪行证据的话,不可以随意地定贵勋和大臣的罪。

这就象魏忠贤打击东林党文官时一样,虽然魏忠贤已经在朝堂上一手遮天,可是,他还是需要拿出这些东林党文官的犯罪证据的。说到底,就算是编,也要编出一个来。这也是历朝历代朝廷的规矩。在历史上,唯一不遵守这样的规矩的是,秦桧诛杀岳飞时的“莫须有”,所以,秦桧被唾弃了上千年。

至于,魏忠贤通过东厂和诏狱弄死这些东林党文官,那就是潜规则了。但魏忠贤也不能够在所有人面前大鸣大放地说:就是我交待把这些文官在诏狱中弄死的。

因此,只要岳父薛濂不去造反,那绝对走不到身死族灭的地步。而吴世恭也依稀地知道:魏忠贤虽然最后死在了新皇帝的手里,但并没有听说他有造反的举动。所以,这一点是不用担心的。

只要结局不是身死族灭,那么,吴世恭自己和妻子薛雨霏、儿子薛呈麟都会保住xìng命。最坏的地步就是象李馨一样被卖身为奴。可就算是这样,作为一个男人,吴世恭也有信心、有能力保住自己妻儿的平安。还不用说,张夫人的背后有英国公张家,自己的背后还有恭顺侯吴家,就算是为了这些勋贵家庭的脸面,他们也会保住自己全家的平安的。

而且,岳父薛濂的结局也许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坏。薛濂只是掌管京营的一个勋贵,在大明朝以文官为主的朝堂上的位置,也不是特别的重要。再加上他又是在这次政治风暴中,魏忠贤一党的不扩大打击范围的这一派,而且也确实救了几个文官。因此,当文官反扑时,所受的反作用力也将比较的小。此外,薛濂在这次救灾中的成绩,薛濂妻家的背景,薛濂知军略的名声,这些都是保住薛濂xìng命的一些筹码。

当然,可能最后薛濂的阳武侯的爵位会保不住,但只要是人安好,做个平民百姓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

吴世恭还不知道,岳父薛濂曾经为了信王抵罪,被打坏了腰子。如果知道的话,可能会更加地安心。

最后,如果信王成为了新皇帝,吴世恭该怎么办呢?

现在的吴世恭手中的力量其实很小,在整个朝堂上的作用几乎是忽略不计的。根本没有什么发言权。唯一的亮点可能就是南城兵马指挥司是京城的一支武装力量。可这支武装力量只有在岳父薛濂造反时才有作用。

不去提岳父薛濂会不会造反,就南城兵马指挥司这一千多号人,在整个京城的武装力量中,简直就是沧海一粟。更不要说,虽然自己好象完全掌握了兵马司,可如果自己一宣布造反,可能这些兵马司的手下,就要反过来砍了自己的脑袋去邀功。所以,造反的念头是绝对不可取的。

吴世恭想来想去,觉得现在的自己还是什么都不要动。看看情况的发展再说。也许可能是自己多虑了,天启帝的身体可能也会很快地康复的。

在最后,吴世恭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做些自保的准备工作,防止最坏的情况发生。

第六十五章准备后路

过了好几天,也没有天启帝的坏消息传出来,吴世恭已经要松口气了。可是一天晚上,岳父薛濂在全家一起吃晚饭的时候,很高兴地对着家人说:有位大臣献给了天启帝一颗“仙丹”,天启帝服用以后,jīng神大为好转,身体也似乎立刻康复了。

听了岳父薛濂的话以后,吴世恭的心再次“咯噔”了一下。吴世恭在前世的时候,虽然文化程度并不高,但是关于古代皇帝,只要一吃“仙丹”,就立刻隔屁的故事可是听得太多了。最有名的就是秦始皇。看样子天启帝的情形确实不太妙,而且他在世上的时间可能也不多了。

而这些想法,吴世恭又不敢和岳父薛濂提起。不要说岳父薛濂会不会相信自己的话。就是自己说这种乌鸦嘴的话,那简直是诅咒天启帝的行为。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但是,吴世恭不知道,其实他的岳父薛濂也是抱有同样的焦虑。毕竟天启帝父亲的“红丸案”并没有过去几年。薛濂只是为了不让家人担心而强忍欢笑罢了。

当晚饭以后,吴世恭和薛雨霏回到了自己的小院中,看到儿子薛呈麟吃饱了nǎi,一副心满意足的熟睡样,忽然,吴世恭感到心中一阵阵地绞痛。

其实我们已经知道,吴世恭的思想和行为准则基本上来源于前世的那个黑社会老大的身份。而任何一个社会团体,尤其是象黑社会这样一个以自愿原则组合起来的社会团体,他们对自己的领导人的要求都是很高的。黑社会不仅要求自己的老大需要很强的赚钱能力和很高的领导才能,他们还要求自己的老大有很高的道德标准。

这听起来似乎有些讽刺。黑社会的老大还会有道德?其实,那是肯定的。你很难想象,如果某位老大在家里,虐待父母,暴打妻儿的,就算是他再会赚钱,再穷凶极恶,还会有什么人跟着他干吗?这其实我们可以从描写黑手党的经典作品——《教父》中,就可以看出来,那教父每星期做礼拜,从来不出去玩女人,很爱护自己的家人。而在现实中,很多黑社会老大也的确如此。

而吴世恭也是如此。他其实是把身边的人分为两种。一种是外人,就象那杨家俩兄弟那样,只是吐了吴世恭的手下一口唾沫,他就毫不犹豫地把他们给杀死了。连句废话都没有,显得十分的残酷。

另外一种就是自己人。象书墨在吴世恭有危险时逃跑,吴世恭也就是一笑了之;薛强对他无礼,吴世恭也就是小小地作弄回去;李馨屡次冒犯他,吴世恭也十分地包容。这也就是表示吴世恭已经把李馨当成了自己人。

当然,李馨作为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的原因也不小。男人总是对漂亮的女人比较大度的。如果换作一个丑陋的男人试试?如果那个男人当时拿不出五百两银子的话,可能吴世恭早就把他麻袋沉江了。

因此,吴世恭会不会去做触犯法律和道德底线的事,那是一回事;可是做的那事,吴世恭在自己的心里也是明白,那是好事还是坏事。也就是说,吴世恭也是能够明辨是非的。

而现在吴世恭要做的事,却绝对是对吴世恭心灵的一种煎熬。吴世恭准备在最坏的情况下,也就是薛家身死族灭的情况下,抛弃自己的妻儿,一个人逃跑。

这也是吴世恭作为一个黑社会老大的另外的一个特xìng:做事十分的冷静,甚至冷静得有些冷酷。

对于两世为人的吴世恭来说,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个温暖的家庭;好不容易有了个深爱自己的妻子;好不容易有了薛呈麟这个儿子。可是当新皇帝要把薛家身死族灭的时候,薛家将会面对整个国家机器的武力。到那个时候,不要说是吴世恭,就是整个薛家都没有丝毫地反抗能力。而面对这种情况,吴世恭唯一能够做的就是一个人逃跑。

吴世恭是第一次有了命运不能够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无力感。因为,在面对整个国家机器的情况下,就是吴世恭一个人逃跑的成功机会都将会是十分的渺茫,更不要说带着家人呢。就算是多带薛呈麟这个婴儿逃跑,成功的可能xìng都会大大的减少。

可是,就这么抛弃他们了吗?无奈之下的吴世恭的心怎么会不绞痛呢?在内心里,吴世恭只能够暗暗地祈祷:最好那一天不要到来。可是,必要的准备工作,吴世恭还得去做。

首先,吴世恭不管竹韵的奇怪和反驳,要求竹韵马上把那些拿出去放印子钱的银子全部收回来,存到钱庄里换成银票。而且,吴世恭都是在钱庄中换成了那种见票即付,认票不认人的那种,这也让吴世恭损失了一些手续费。可是,这时的吴世恭已经顾不得这些损失了。

接着,吴世恭要求赌坊的银子,把每天的存银,只是留下最低的数量给赌坊周转。其余的也全部存入钱庄换成银票。

吴世恭又去了杨狗蛋那里,再定购了三十把火铳,那杨狗蛋提醒吴世恭:做这些火铳的时间可能也要好几个月。因为,上次吴世恭要的十把手铳和五把火铳,就花去了杨狗蛋两个半月的时间。

吴世恭向杨狗蛋表示:只要杨狗蛋尽快做就行。但火铳的质量一定要保证。

接着,吴世恭通过薛勇的关系,在店铺中采购了二百斤的火药,送到了京城外,那赌坊护卫训练的那个庄子中去。

虽然薛勇按照了吴世恭的命令采购好了火药,不过,他也向自己的姑爷提出了心中的疑问:姑爷要火药,让侯爷在京营中调拨一些就行了,为什么要花银子呢?

吴世恭没有回答薛勇的疑问。吴世恭心想道:在现在这个敏感的时期,让岳父薛濂从京营中调拨一些火药,那不是找死的行为吗?只要有心人往新皇帝这儿一报告,对于薛家有什么后果,连用屁股想想都知道。

至于吴世恭采购火铳和火药的事,反而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因为只要新皇帝是讲理的,就知道这么少的火铳和火药肯定不会是为了造反而准备的。再说了,要造反,那些火铳和火药也应该运进京城,而不是运到城外的庄子里去啊。

当然,如果新皇帝不讲理,一心要把薛家身死族灭的话。就算是没有这些火铳和火药,他也会找出其它理由来的。

其实,吴世恭做的这一切,并不是为了造反或者逃跑,他只是故布疑阵。

之后的一天,在薛勇的掩护下,吴世恭化妆后,单独外出,在京城东城借了间偏僻的屋子。为什么在东城呢?因为在南城肯定不行。而西城是贵勋区,认识吴世恭的人也多,也不行。北城有国子监,吴世恭的一些老同学也很多,还是不行。那只有东城了。

那屋子里自带有一口水井,吴世恭又采购了粮食和腌肉,足够一个人三个月的分量。吴世恭又在屋内藏好了一百两金子,一百两银子。两把手铳,火药和子弹若干。此外还有两把匕首。吴世恭又按照自己秀才的文书,伪造了一份外地秀才的文书。并且在屋子里购买了许多书籍,而且把这些书籍摆放得杂乱无章的。

吴世恭的想法就是:如果到时候有机会逃跑的话,就先躲在这个屋子里,闭门不出。如果有查访的差吏来,就装出一个到京城求学,闭门苦读的书呆子的模样。反正做出被穿越的那个吴世恭,书呆子的模样就行了。等到风声一小,就凭着这个秀才的文书,远走高飞。因为在明朝,平民出门是要路引的,只有秀才可以不需要路引,凭着秀才的身份就可以行走各地方。

现在,一切准备工作都已经完成。吴世恭只能够向天祈祷了,用到这些东西的时刻永远不要到来。

最后,吴世恭把书墨叫了过来,让他到脂粉铺交给赵如雅八百两银子,并且让书墨给赵如雅传一句话:吴世恭近期内是不会到赵如雅那里去了。

接到了银子,又听到了书墨的传话以后。因为,这段时间吴世恭的不来,而已经感到有些忐忑不安的赵如雅立刻有些绝望了。等到书墨一走,她立刻伤心地哭了起来。

在一旁的李馨,看到赵如雅伤心地哭泣,只能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李馨是一个政治家庭出身,所以政治的敏感xìng也比较高。再加上京城的百姓本来就有些谈论皇宫大院和朝堂事务的传统。所以,结合百姓的这些传闻和吴世恭的身份,李馨已经把吴世恭的想法猜了个仈jiǔ不离十。吴世恭是想在万一政治动荡以后,不给赵如雅母女俩带来任何不必要的麻烦。

当李馨把吴世恭的想法告诉给赵如雅以后,赵如雅立刻破涕为笑。当提到了吴世恭的时候,赵如雅脸上还呈现出迷醉的神情。

看着赵如雅那副花痴相,李馨只能够再次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李馨已经接到了老家常州,自己的三叔,也是李家现在的族长的信。在信中,三叔告诉李馨:已经在常州老家为李馨定下了一门亲事,李馨嫁过去也是成为正妻的。如果李馨方便的话,现在赶回常州老家也可以。如果李馨不方便,那在过年前,李家将派人到京城接李馨回老家。

李馨在脂粉铺也已经住了快一年了。感觉上,虽然吴世恭是杀父仇人家中的人,但是对待赵如雅母女确实是很不错的。而且人还算是个好人。赵如雅总算是有了一个好的归宿。

李馨又想想自己的未来,只能够希望自己也嫁个好一点儿的丈夫吧。

第六十六章心乱如麻

接下来的rì子里,吴世恭每天从各个渠道打听天启帝身体的消息,也不管消息是真是假,反正好象多打听一些就心安的样子。随着消息的好坏,吴世恭的心情象股市的K线图一样,不断地上下起伏着。

而在这期间,孙呈秀也来邀请吴世恭到他家作客。用的名义就是感谢吴世恭送过来的,孙呈秀考中举人后的贺礼。

等俩人单独坐下后,孙呈秀就有些迫不及待地问吴世恭:“现在皇上的身体是否安好?”

吴世恭仿佛看见了孙呈秀那假装焦虑的神情后面,有着一个欢呼雀跃地影子。仔细地一询问孙呈秀,才明白孙呈秀是盼望着天启帝驾崩,新皇帝即位后,可以开一个恩科,那就会多一次会试的机会呢。

明白了孙呈秀的想法以后,要不是孙呈秀是自己的好友,吴世恭也知道他并没有什么恶意的话。吴世恭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要把拳头打在孙呈秀的脸上。

在回薛府的路上,吴世恭心里想道:现在,我们魏忠贤这一党,倒希望着天启帝长命百岁;而那些满口忠孝节义的文士,倒希望着天启帝的驾崩。这到底算是什么一回事呢?还是文人的心最毒啊!

可是,不好的预感总是很灵验的。八月的某一天,薛濂双眼红肿地回到家通知张夫人:天启帝已经驾崩了。天启帝的五弟信王已经即位了。从明天起,薛濂和张夫人每天白天,将要到皇宫里去为天启帝守灵。

从这天开始,整个薛府都变得死气沉沉的,气氛显得特别的压抑。吴世恭也每天早出晚归的,想让工作把自己的紧张情绪给放缓了。现在的吴世恭反而有些放开了,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就等着新皇帝的判决了。兵马司所有的人也自然而然地避开了吴世恭,包括许吏目和吴勉。反而是周巡倒很仗义,经常来和吴世恭说说话。

就这么过去了两、三天。一天早上,吴世恭刚到衙门,师爷张克全就来找他。张克全是来向吴世恭告辞回老家的。吴世恭也没有多说什么,对张克全的行为也表示了理解。在张克全临走的时候,还拿出来五百两银子作为给张克全的程仪。这也是俩人好合好散吧。

张克全死活不肯收这些银子,最后拗不过吴世恭,才勉强收下。临走时,张克全最后向吴世恭建议道:“东家和侯爷还是快一点向崇祯帝辞官吧,这样才可能保一个安稳。”

吴世恭一听之下,大惊失sè,叫道:“崇祯帝!?”吴世恭这些天只知道新皇帝上台。在家里,薛濂和张夫人早出晚归的,也和吴世恭没有什么交流。在衙门里,也没有什么人肯主动搭讪他。所以,吴世恭根本不知道新皇帝已经起好了年号——“崇祯”,就等着开年使用呢。

当吴世恭再三的,在满脸奇怪的张克全那里了解清楚,新皇帝就是那个崇祯皇帝以后,才失魂落魄地放了张克全离开。

吴世恭呆呆地坐在椅子上,浑身上下象被冰水浇过一样,冷汗是一阵阵地直流。就算是自己过了面前这一关又怎么样。等李自成打进了běijīng城,崇祯皇帝上吊自杀以后,作为与国同休的阳武侯薛家和恭顺侯吴家,谁都保存不下来。自己和儿子薛呈麟作为他们的子弟也肯定会被杀。那才是真正的身死族灭呢。

那自己前些天做到那些准备工作还有什么意义呢?明朝都灭亡了,自己又能够逃到哪里去呢?

正在这时,周巡探头探脑地走了进来。吴世恭看到他以后,眼一亮,问周巡道:“你知道李自成吗?”

周巡思考了一下,回答道:“大人是不是问的崇文门那边的李子诚啊?那人以前是个老千,后来洗手不干了。他带了几个徒弟……”

吴世恭是根本没有吧周巡的话听进去。他稍微地冷静了一下。周巡说着说着,看到吴世恭心不在焉,脸sè灰白的样子,关心地询问道:“大人,是不是身子有些不舒服?要不要小人给您请个大夫来。”

“不用了。我就是想考虑一些事,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

等周巡离开以后,吴世恭的脑子又飞快地转动起来:“现在的情况可能还没有这么糟糕。周巡还不知道李自成这个人。这说明李自成还没有成为天下闻名的造反领袖呢。现在的李自成最多是在哪个山头,做一个小毛贼。离打进běijīng城还有一段时间。”

“可李自成要有多少时间打进běijīng城呢?”吴世恭只能够用知道的现代知识来推理判断,“新中国的建立,就是一个这么伟大的领袖,这么一个强大的政党,不算红军的年代,也经过了八年抗战和三年解放战争。加起来也要十一年。李自成就算是个天才,从小毛贼打进běijīng城,估计也需要十年以上。时间还来得及。”

吴世恭是根本不知道,当时的李自成还没有开始造反呢。李自成的造反可以说是被崇祯皇帝的一个政策间接给逼的。

吴世恭继续想道:“那么崇祯皇帝的年代还发生过什么事呢?”

吴世恭仔细地回忆着一切:“李自成打进běijīng城。可是以前发生的一切?吴世恭是什么也不知道。崇祯皇帝有什么有名的大臣和太监?吴世恭是什么也不知道。和李自成作战的将领是谁?吴世恭是什么也不知道?发生过什么大战?吴世恭是什么也不知道。”吴世恭现在是恨不得回到现代,再绑架个历史老师回来。

吴世恭只是凭借于现代的电视剧,了解到:“李自成打进běijīng城以后,抢了吴三桂的老婆陈圆圆。接着吴世恭冲冠一怒为红颜,放清兵入了山海关。之后,清兵打败了李自成。建立了大清朝。”

可是,吴世恭也知道,电视剧这东西里,戏说的成分太多,肯定是靠不住的。就算是现在吴世恭又知道了俩个人的名字。可是,那吴三桂现在在哪里?那陈圆圆现在在哪里?

妈的!现在的事关陈圆圆个屁事!吴世恭是越想越乱,心乱如麻。吴世恭是再也憋不住心中的烦躁,站起身,提起身下的椅子,狠狠地一下下砸在地上,把椅子砸得粉碎。

听到屋里的动静,薛勇和一群薛府护卫都冲了进来。吴世恭现在已经发泄完。他两眼充血,也不理睬这些护卫,大步地走出衙门,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横冲直撞的。那些薛府护卫连忙紧跟着吴世恭。

当走了一会儿,吴世恭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脂粉铺门口,他让薛府护卫在门口等候,就直往脂粉铺里面冲。

赵如雅猛然一见到吴世恭,立刻露出笑容,刚想和吴世恭打个招呼。吴世恭却一把抱住了赵如雅的腰,一用力,把赵如雅抗在自己的肩膀上。

吴世恭也不管一旁李馨惊讶的眼神,也不管赵如雅在自己的肩膀上挣扎。他直接扛着赵如雅走进了卧室,踢上了卧室的门,把赵如雅扔在卧室里的床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在脂粉铺外监视着脂粉铺的两拨人,已经小半年一无所获了。可是在今天,突然看到吴世恭闯进了脂粉铺,两拨人都急匆匆地跑着报消息去了。

第六十七章翁婿密谈

赵如雅被吴世恭扔到床上以后,突然想明白了:自己其实已经是吴世恭的人了。就是现在把自己的身子交给吴世恭,那也是无所谓的事。因此。赵如雅反而躺在床上不再挣扎了。

夏rì衣薄,俩人很快就坦诚相见。吴世恭把自己的头埋在赵如雅的胸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赵如雅的体香是如此的迷人。接着吴世恭毫不犹豫地分开了赵如雅的身体,开始了无尽止地索取,那一次次的动作显得特别的猛烈和粗暴。而赵如雅却对着吴世恭的动作尽力迎合,完全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那李馨在屋外,听到了赵如雅那隐隐约约的呻吟声,立刻面红耳赤地把小洁给拉到其它的屋子里,心不在焉地给小洁讲起了故事。

几度疯狂以后,吴世恭和赵如雅终于筋疲力尽地停止了下来。赵如雅从床边拿出一块手帕,爱怜地为吴世恭擦着身上的汗,问道:“你心中有事?”

“没什么大事,一点儿小麻烦而已。”吴世恭笑着回答。女人的身体不愧为是最好的镇静剂,吴世恭的心情现在已经平静了下来。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噼噼啪啪”的敲打声和女人的叫喊声。

话分两头。

那竹韵接连接到了两拨人来报信:姑爷已经进了那个脂粉铺。

这时候的薛府,薛濂和张夫人又都在皇宫中守灵,家中没有长辈主事。而当竹韵把事情向小姐薛雨霏报告以后。那薛雨霏只是流着泪,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

看着小姐的不争气,竹韵索xìng拿出了CEO大丫鬟的派头,她集合了几十个薛府中的健妇,手持棍棒,向着脂粉铺就杀过来。

赶到脂粉铺门口,竹韵就看到那十几个薛府护卫全部呆呆地待在脂粉铺门口在守候。竹韵对着领头的薛勇和薛强大声问道:“姑爷在不在里面?”

看到了竹韵带着那些健妇杀过来,那些薛府护卫其实已经都吓呆了。面对着竹韵的提问。他们都脸sè惨白说不出话来。

竹韵一看这些薛府护卫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所料不错,胸中忍不住涌起了满腔怒火。她吩咐那些健妇道:“给我到脂粉铺里去砸!”

听了竹韵的命令,那些健妇就冲进了脂粉铺,把铺子里,无论是伙计还是客人都赶出铺子,接着就抡起棍棒,砸了起来。而听说来砸铺子的,都是阳武侯侯府的人,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来阻止。

旁边围观的,有些消息灵通的,已经猜测出:阳武侯家那个入赘的女婿和这家脂粉铺的小寡妇在偷情,而现在阳武侯家派人来捉jiān呢。

这种人民群众最喜闻乐见的消息当然是传得飞快。没有多长时间,脂粉铺周围就被看热闹的人挤的水泄不通。

吴世恭听到了屋外的动静后,迅速地穿好了衣服,走出卧室,来到了脂粉铺中。见到了吴世恭的到来,那些健妇都停止了打砸。竹韵迎着吴世恭,上前了一步,大声地指责道:“姑爷您还要不要脸,和这种野女人在一起!把我们薛家的脸都丢尽了。”

吴世恭没有回答,他满脸严肃,直直地看着竹韵。看到了姑爷的眼神,竹韵又不自觉地退了一小步。

吴世恭环顾了一下脂粉铺的惨样,长舒了一口气,平静地对竹韵吩咐道:“现在也砸得差不多了。不要太过分了。”接着走出了脂粉铺,向着衙门的方向走去。那些薛府护卫连忙跟上,围观的人群也为他们闪开了一条道。

吴世恭那若无其事离开的样子顿时让竹韵有些手足无措。她毕竟不是薛府的主子,不能够把吴世恭怎么样。而姑爷临走时那句半吩咐半威胁的话,也让竹韵有些害怕。于是,竹韵也集合起那些健妇,回薛府去了。在回薛府的路上,竹韵心想:等晚上侯爷回府禀告了他以后,再让侯爷好好地教训姑爷您。

整个一下午,吴世恭就在衙门里,依旧把自己关在屋里苦思冥想。他当然不会考虑,上午自己在脂粉铺被竹韵当场捉到和赵如雅偷情的事。那件事已经这样了,那以后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他还是在考虑如何在崇祯皇帝在位以后,明朝灭亡时,自己该如何保住自己和家人的xìng命。

考虑再三,吴世恭觉得,无论自己采用什么方法,首先要做到的,一定是要离开京城,而且是越快越好。如果留在京城的话,再怎么样,无非是一个安乐死罢了。而自己离开京城,也必定要得到岳父薛濂的同意和帮助。因此,吴世恭决定晚上回家后,好好地和岳父薛濂谈一谈。

这些天来,薛濂的jīng神压力本来就比较大,又在皇宫中守了一天的灵。满身疲惫的他,刚和张夫人回到薛府,就接到家人的禀告姑爷的事,立刻是勃然大怒。薛濂现在是恨不得把吴世恭撕成碎片,他立刻派人把吴世恭叫来,想要好好地修理这个臭小子。

可是,吴世恭见到薛濂以后,却一点儿也没有慌张的神情,反而平静地对薛濂说道:“侯爷,小婿有要事和您商议,是否可以单独一谈?”

看到了吴世恭的神情,薛濂有些疑惑了,他把吴世恭单独领到了自己的书房中。

一进书房,吴世恭就小声地问岳父薛濂道:“侯爷您看,那崇祯皇帝即位以后,那魏公会怎么样?我们薛府会怎么样?”

听了吴世恭的话,薛濂的脸sè变幻了几下,反问道:“那你怎么看呢?”

吴世恭叹了一口气说道:“今天,张克全张先生已经告辞回乡了。小婿在兵马司也有些众叛亲离的感觉。这些天来,薛府上下也人心惶惶的。”

薛濂也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你也看出来了,本侯也不瞒你。确实是不太妙。不过,你今天提起这些来,是不是有什么好的办法?”

“小婿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吴世恭摇了摇头说道,“不过,今天张先生告辞时说的一句话,小婿觉得很有道理。他让侯爷和小婿赶快辞官,兴许可以保住薛府的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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