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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疯狂(等候)-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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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吴世恭每个月给他的七十五两银子都没有取消。看到了李禄要离京,吴世恭又奉上了二百两的程仪。因此。俩人的道别就显得十分地客气。

反而在南城的帮会中,有两次有人想出头。吴世恭联合了厂卫对这种不遵守秩序的行为进行了严厉地打击。在这些行动中,豁得出去,对南城情况又熟悉的周巡,起到了吴世恭的马前卒的作用。在事后,吴世恭对周巡不光进行了表扬,而且给予不菲的物资奖励。让那周巡简直成为了吴世恭的跟班。

而作为打击行动的另外一个受益者董允,他更加强了自己在南城帮会中的领导作用。因此,董允和兵马司的关系是越发得紧密了。

吴世恭的小妻子薛雨霏也已经显怀了。天天晚上,吴世恭总是陪着她说很长时间的话。虽然在现代的时候,吴世恭也算是一个大男子主义者。可多少受到了现代的影响,因此吴世恭对自己的妻子总是和颜悦sè的。这就让薛雨霏的脸上经常显出幸福的神sè。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过年。吃过年夜饭以后,为了照顾薛雨霏的身子,大家也就早早地上了床,不再守夜了。吴世恭躺在床上,想着自己穿越后这大半年。虽然自己是入了赘,但也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更有一个已经怀着自己孩子的妻子。而且,自己的事业也走上了正轨,银子也赚了不少。可谓是称心满意。唯一的遗憾就是,因为有小洁和李馨这两道防护墙,自己还没有把那个赵如雅小寡妇给搞到手。

吴世恭现在也只有一个隐忧,那就是因为岳父薛濂的原因,他已经上了魏忠贤这条船。可吴世恭认为这个隐忧也是很遥远的事。

吴世恭已经知道,那天启帝才二十出头,连儿子都没有一个。就算是明朝的皇帝命不长,那天启帝活个四十岁总可以吧。而现在也根本没有听到天启帝有什么生病的消息。另外的,吴世恭也没有听说过明朝有太后垂帘听政的事。因此,等天启帝有了太子,而那太子又长大chéngrén的话,怎么也得过去十几年。这么长时间以后发生的事,也没有必要现在就如何地担心了。

等到外面鞭炮声响起时,吴世恭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他不知道,天启七年已经来到了。在这一年中,天启帝将会驾崩;在这一年中,崇祯帝将会上位;在这一年中,魏忠贤将会上吊;更在这一年中,吴世恭自己将不得不离开京城。

第六十一章苏州事变

在开chūn以后,吴世恭和张chūn宇的合作已经结束。而那张chūn宇倒没有人走茶凉,隔三岔五地总是对吴世恭请客送礼的。于是,吴世恭就把张chūn宇介绍给了胡铭和李鹏飞,并且通过了他们俩,张chūn宇结识了崇文门税关的袁大使。而做了这一切后,吴世恭也根本没有向张chūn宇索取什么好处,这让张chūn宇感到吴世恭这个人很够朋友。

吴世恭还是经常去那脂粉铺。那李馨见了吴世恭后,也不像是以前见面一样拌嘴了,往往就是行了一礼后就默默地避开。反而是小洁,因为吴世恭经常送她一些小礼物,使得这个小女孩和吴世恭更加地亲热了。当然也免不了时常欺负吴世恭一下。

可有一天,见到旁边没有人,那赵如雅却扑到吴世恭怀里垂泪yù滴的说出了她的担心:赵如雅担心吴世恭以后会怎么安排她。

吴世恭立刻斩钉截铁地回答赵如雅说:现在吴世恭的妻子薛雨霏有孕,所以有些话不好和薛雨霏说。但是等到下半年,薛雨霏生产了以后,吴世恭一定会把赵如雅娶进门的。至于到时候如何安排赵如雅,这也要到时候和薛雨霏商量后再决定。

听了吴世恭的话以后,赵如雅感到就算是吴世恭的这些话都是在骗她,现在的她也感到十分地高兴。

而在朝堂上,魏忠贤一党可谓是一枝独秀,几乎听不到任何的反对声音。这使得魏忠贤一党做事是更加得肆无忌惮了。没想到到了三月,在苏州府发生了一件震惊整个大明朝的事件。

在明朝,苏州府和松江府一直是最富裕的地方,也就是相当于现在上海市的地位。在那里出现了大批的机织工坊,也出现了最早的一批产业工人。用现在的明白话来说,就是资本主义的萌芽在那里出现了。

而这些机织工坊的东家基本上都是不需要纳税的士绅阶层,因此,明朝zhèngfǔ几乎从这些机织工坊中收不到什么税。而魏忠贤为了解决明朝zhèngfǔ的财政危机,就派了苏州织造太监李实,在也是魏忠贤党羽的巡抚毛一鹭的配合下,千方百计地向这些机织工坊收税。当然,李实和毛一鹭也从中大肆捞取银子,中饱私囊。而魏忠贤也当然分了不少。可他们不知道,他们的这种做法已经激起了苏州府士绅民众的不满。

另外的,东林党官员和士子大多数是以户籍为南直隶的士子组成的,因此,苏州府本来就是东林党人的大本营。

当魏忠贤派锦衣卫缇骑到苏州逮捕东林党人、吏部员外郎周顺昌时。由于周顺昌为官十分的清正,受到市民拥戴,因此,当得到这个消息以后,苏州城乡数万人为周顺昌免遭逮捕而不期群集。当锦衣卫缇骑开读诏书时,愤怒的群众大声喧哗,哭声四起。市民颜佩韦率先向两台使讼周顺昌冤,杨念如、沈扬、马杰、周文元等四人亦偕诸生求其疏救,跪乞至午不起。

见到场面有些混乱,这些锦衣卫缇骑头脑发昏了。他们持械大打出手,引起众怒,那些求情的民众反过来蜂拥而前,攀栏折楣,直前奋击。最后,打死了锦衣卫旗尉一人,其余的负伤鼠窜,而巡抚毛一鹭幸赖苏州知府寇慎等保护得免。

事后,苏州府出动军队保护那些受伤的锦衣卫缇骑,并连夜将周顺昌押解走。毛一鹭则飞章告苏州民反,并三上疏,yù以擒获首乱功自解。城内外士民人人自危,颜佩韦等五人为保护当地群众,挺身而出,自系入狱。临刑时大义凛然,英勇就义。当地人士感五人之义,将他们合葬于虎丘之侧,题称“五人之墓”。

后来,复社领导成员张溥为之作《五人墓碑记》。这文章也成为了古文中的名篇,现在的语文课本里都还在采用。

这消息传到了京城以后,朝堂上却保持着一种诡异般的宁静。连那天启dìdū难得停止了木匠活,把魏忠贤叫了过来,让他还是暂时消停一会儿吧,不要给天启帝再增添烦恼了。因此,魏忠贤发动的这场风暴终于告一段落了。

吴世恭是根本不知道朝堂上发生的一切,他的岳父薛濂回来后,也基本上不会把这些情况和吴世恭说。

其实,在吴世恭的岳父薛濂的眼里,吴世恭只是一个人比较聪明,办事也有点能力的人。但是也就是如此了。因为吴世恭的年纪摆在那儿,所以在薛濂的想法中,吴世恭就算是再有能力,那能力又能够高到哪里去呢?而且薛濂也知道,在后面的清理废墟的工作中,起大作用的是吴世恭的师爷张克全。

当然,吴世恭在清理废墟时,也给了薛濂出了几个好主意。可薛濂是知道吴世恭的想法的。吴世恭出这些主意的唯一目的是自己捞钱。而把那些主意化为对东林党的打击工具,那完全是魏忠贤政治天赋的体现。

再加上,吴世恭作为一名贵勋子弟,在今后也根本不可能在朝堂上立足,也不可能出去带兵打仗。所以,薛濂的主要想法就是:让吴世恭在自己的羽翼之下,舒舒服服地过着富贵安稳的rì子就行了。

反而,薛濂对吴世恭最满意的地方就是:吴世恭确实很关心薛雨霏。因此,他对吴世恭在外面的赚钱和胡闹行为也就眼开眼闭了。

而魏忠贤是更加不会把吴世恭放在心上了。魏忠贤的想法基本上和薛濂的雷同。再说了,大家可以想一想,现代的国家领导人会对běijīng市的一个公安分局的局长有什么关注吗?就算是这个局长打黑扫黑,那也是那个局长的本职工作。

魏忠贤是把吴世恭作为一个子侄看待的。对吴世恭的行为的基本态度就是:小孩子要去赚点儿零花钱,只要不太过分,就让他胡闹去吧。

这也可以从魏忠贤对吴世恭的奖赏可以看出来。当事后论功行赏时,魏忠贤根本没有考虑把吴世恭摆到一个重要的位置上去,他只是给了吴世恭一个捞钱的机会就完了。

由于在薛府里,薛濂又是不喜欢把公事在家里说的xìng格,而在南城兵马司,又不可能接触到朝堂这么高的层次。因此,吴世恭现在对于朝堂上的消息基本上是一无所知的。

第六十二章赌坊风波

盛运赌坊的生意越来越好,也引起了周围同行的眼红。其它的赌坊因为盛运赌坊有吴世恭这个东家的缘故,所以基本上没敢做什么动作。但是有一家叫聚友赌坊的,却频频做出小动作,想抢回一些客源。

于是,吴世恭让熟悉南城情况的周巡打听了一下那聚友赌坊的背景,了解下来以后,知道这家赌坊的幕后大东家是俩个人。一个是自己岳父薛濂在京营中的政敌——丰城侯李承祚的三儿子,另外一个就是自己岳父薛濂的侄子,也是自己小妻子的堂哥——薛景安。

这倒让吴世恭有些头痛了。把情况给岳父薛濂说了以后,薛濂就交待吴世恭:遇到任何情况以忍耐为主,绝对不允许有什么大的反击动作。

薛濂是这么考虑的:自己的女婿吴世恭虽然吃了点亏,但最多也就是损失一点银子而已。但薛濂绝对不希望让自己和丰城侯李承祚的矛盾升级,也不希望自己和弟弟的关系搞得更僵。

还好,那聚友赌坊也只是搞些小动作而已。估计那边的丰城侯也是同样的想法。

那天,吴世恭正在衙门里,突然,自己赌坊的一个护卫来报信:赌坊出事了。

吴世恭急匆匆地向盛运赌坊赶去,在路上,一个熟人把吴世恭给拦住了。那熟人就是当时率领吴世恭去抄家的秦公公。

那秦公公也是倒霉。他认错了一个干爹。他认的干爹就是信王身边的大太监王承恩。

以前,那王承恩也是魏忠贤一条线上的人,所以,那秦公公也能够在司礼监做个文书。在那次抄家的时候,因为人手不够,那秦公公也是被派了出来。

可是自从那王承恩做了信王身边的大太监以后,和魏忠贤是越来越离心离德。因此,秦公公虽然为人比较八面玲珑,熬了一段时间后,终于熬不下去了,也被赶出了司礼监,到了信王府。

信王府的规矩又大,那秦公公就没有什么进帐。但他的一个弟弟到京城来投靠他。他那个弟弟赌术倒不错,所以,秦公公就凑了一些银子,又托了吴世恭的关系,在盛运赌坊包了一个赌台,也赚了不少银子。

而今天,盛运赌坊出事的正是秦公公的那个弟弟。

吴世恭也不急着赶路了,他让秦公公仔细地把来龙去脉给讲清楚。原来,今天有个赌客在秦公公的弟弟的赌台上输了不少银子。突然,他就大叫:“这赌坊有人做手脚。”听到了这赌客的叫喊声,郑掌柜和赌坊的护卫连忙上前去查看情况。可是在忙乱中,赌台上的牌果然多了一只,这让秦公公的弟弟是有嘴也说不清。

四周的人也说不清情况,按照赌坊的规矩,那秦公公的弟弟会被砍去一只手,并被永远赶出赌坊的。于是,秦公公的弟弟要赌坊的人缓一缓,又派人去向秦公公报信。

郑掌柜也知道秦公公和吴世恭的关系,所以就暂时没有处置秦公公的弟弟。可是见赌坊的人没有处置,不知道从那里钻出来一群人,高声叫嚷着:“盛运赌坊作弊了!”把场面搞得一片混乱。见势不妙,郑掌柜连忙派人到吴世恭这里报信,让吴世恭这个东家来压住场面。

吴世恭一听就明白了,也基本上知道了是谁在搞鬼。进了盛运赌坊以后,许多赌客都停止了赌博,在围观着看热闹呢。

吴世恭分开那些看热闹的赌客,吩咐郑掌柜道:“每位客人都发五两银子的茶水费,输了的客人都到帐台上领取输了的银子,今天赌坊不营业了。都散了吧。”

有了银子可以拿,又畏于吴世恭的名声,赌客们都纷纷散去。只有二十几个人还站在那儿不肯离去。

吴世恭也不管他们,大声问道:“是谁发现这个赌台作弊的?”

“是我。”一个三十几岁的男子畏畏缩缩地走了上来,指着秦公公的弟弟说道:“就是他作弊的。”

吴世恭一把抓过秦公公的弟弟,甩手就是一个耳光,接着对那个赌客恶狠狠地说道:“这样可以了吗?”

那赌客被吴世恭的行为和眼神吓得说不出话来。看到那赌客没有反应,吴世恭又给了秦公公的弟弟一个重重的耳光,接着恶狠狠地问道:“这样可以了吗?”

还是没有反应,吴世恭又举起了手。这时,围观的那些人中,走出了俩个年轻人,正是李三少爷和薛景安。

那李三少爷说道:“也不知道该叫你吴大少爷还是薛大少爷,你也别在这里耍威风了,想吓唬客人啊。”

正主终于出现了。吴世恭松开了秦公公的弟弟,也不管刚才李三少爷的话,慢悠悠地对李三少爷说道:“我刚才偶然发现,那聚友赌坊的消防工作好象没有搞好。那客人怎么会安全呢?我想,是不是该让聚友赌坊停业整顿一下呢?”

听了吴世恭的威胁话,李三少爷脸sè变幻了一下,说了声:“走!”接着带着包括那个赌客的男子一起离开了。

等他们离开以后,吴世恭掏出十两银子交给秦公公说道:“这是给你弟弟的汤药费。让你弟弟先避一避风头,一个月以后再来吧。赌台我给你保留着。”

那秦公公见有惊无险地解决了这个麻烦,对吴世恭是千恩万谢的。太监是不可能有后代的,所以他们对待自己的亲属,尤其是直系的男xìng亲属是特别的好。

那李三少爷出了盛运赌坊,恨恨地说道:“那个吃软饭的还挺嚣张的!”

一旁的薛景安说道:“那小子一方面吃我们薛家的,一方面还在外面和一个小寡妇勾勾搭搭的呢。”

“哦?”薛景安的话一下子让李三少爷感兴趣起来,他连忙询问薛景安详细情况。

可那薛景安也不知道详细情况,他只是通过自己的小妾的娘家零零碎碎地听了几句。

可就是这么零碎的几句,也让那李三少爷更感兴趣了。他接着和薛景安低声地商量了起来。

离开赌坊,在回薛府的路上,吴世恭正好看到孙呈秀和一群书生意气风发地进入了一家酒楼狂欢。而那余子琏也在其中。吴世恭就派人打听了一下,知道了这些书生都是这次顺天府乡试考中举人的士子,在这家酒楼中庆祝呢。吴世恭由衷地为自己的好友感到高兴。孙呈秀终于得偿夙愿了。

但因为余子琏也在其中,吴世恭也不方便这时候出面,只能够先离开。在第二天,吴世恭派人拿了二百两银子作为自己的贺礼,送到了孙呈秀那里,以表自己的心意。

过了没几天,赵如雅慌慌张张地派人来找吴世恭。原来,赵如雅以前的夫家到顺天府去告了赵如雅,让她把脂粉铺交还给陈家。

接到消息以后,吴世恭连忙找来了熟悉其它衙门事务的许吏目,那许吏目又找来了同样熟悉的,现在在刑部做文书的,吴世恭的七哥吴世礼。俩人商量下来后,都觉得这事有些难办。毕竟现在那赵如雅还算是陈家的人,而那脂粉铺也可以算是陈家的财产。除非是在顺天府认识什么人,把这个官司拖下去,以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吴世恭一转念,我不是认识顺天府的黄同知,不,现在的黄府尹吗?自己还帮过了那个黄府尹的忙了。于是,连忙派人送礼,并相约黄府尹吃饭。在宴会上,那黄府尹一口就答应了吴世恭的请求,但是向吴世恭提出了顺天府在南城的铺子中收例银的事。

吴世恭也向黄府尹表态,以前的情况已经是既成事实了。但是以后顺天府去收例银,兵马司保证不会设置障碍,但要凭顺天府自己的本事了。黄府尹其实就要吴世恭的这句话,官府去收那些铺子的银子难道还找不到办法吗?

陈家告状的事就这么偃旗息鼓了。但是,作为幕后指使的李三少爷和薛景安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他们已经肯定了吴世恭和脂粉铺的老板娘——赵如雅有着很紧密的关系。于是,他们派出了人手,监视着脂粉铺,以求抓住吴世恭和赵如雅不轨的证据。

第六十三章喜得麟儿

那李三少爷安排在脂粉铺前监视的人手,好长一段时间却一无所获。因为,这段时间里,吴世恭基本上都没有去脂粉铺,他连衙门里都去得很少。因为,他的小妻子薛雨霏就要临产了。吴世恭现在是基本上待在薛府里,陪伴着自己的小妻子。

这对小夫妻天天说说笑笑的倒也其乐融融。有一天,吴世恭来了兴致,说要唱歌给薛雨霏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听,美其名曰是“胎教”,听到了姑爷要唱歌,那些小丫鬟和婆子也都好奇地围了过来。

可是没有唱了几句,薛雨霏就满脸通红憋住了笑。而那些小丫鬟和婆子就把吴世恭给赶了出去。那竹韵还低声地骂了吴世恭一句:“姑爷真下流?”

吴世恭被骂得莫明其妙,自己唱的都是现代比较走红的流行歌曲啊?虽然歌词当中也有些描写情情爱爱的,可绝对说不上是下流啊!

吴世恭是不知道,在明朝,歌曲的曲调,无论是唱诗还是唱词,都是有严格的规定曲调的,不能够任意的改变。就是比较低一等的戏剧的曲调都是固定的。这从我们现在听到的戏剧里就可以听出来,其实翻来覆去也就是几种固定的曲调,只是把词换一换而已。

如果自己任意改变曲调的话,那有个专用名词,叫做yín词小曲,是不登大雅之堂的。尤其在象薛府这样的深宅大院的内院里,是绝对不允许出现的。这也就是吴世恭这个姑爷在唱,这些小丫鬟和婆子把他赶出去就了事了。如果某个丫鬟唱的话,可能会被活活打死。

当然,如果你在诗词上的名声可以媲美与苏东坡和柳永的话,随便你唱什么曲调,别人都会说是阳chūn白雪,而不是yín词小曲的。

所以,如果穿越人士穿越到古代,对着某位小姐大唱现代流行歌曲,而那个小姐又投怀送抱的话。那么可以告诉他,他幸运地碰到了一个sāo货了。一般的情况下,那小姐会羞面而走,心中大骂:“这个臭流氓!”。碰到一些彪悍的,还会在这个穿越人士的两腿中间来上一脚。(所以,笔者对《步步惊心》的女主角在皇宫里的勇气是深感佩服,当然,也许看出了她是个sāo货,这些阿哥们才围着她头头转的吧。注意:这话千万不要让我老婆知道!)

也不提吴世恭的纳闷了。把姑爷赶走后,那竹韵的小心眼也转开了。竹韵知道自己的姑爷以前在吴府的时候,基本上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而且吴府的家教也很好,所以基本上接触不到这些yín词小曲。可她又想起了那两本**册,那姑爷的内心说明也是很sāo动的。

那么这些yín词小曲姑爷是从那里学来的呢?从风月场所?那绝对不可能。因为薛府的护卫跟着呢,如果姑爷有什么举动,一定会报到薛府里来。

竹韵又想到了,前几天,竹韵有个亲戚在见到竹韵的时候,好象在不经意之间提到了,姑爷经常到一个脂粉铺,去见一个小寡妇。那个亲戚以前也是薛府的,不过因为她服侍的是薛濂的弟弟,所以现在跟着薛濂的弟弟搬了出去。

竹韵感到自己也许有些疏忽了。上次竹韵为了这个小寡妇的事,向姑爷开炮以后,姑爷一副心底无私天地宽的样子,而且把脂粉铺完全交给了竹韵来管理。因此,竹韵以后也没有太在意脂粉铺小寡妇的事。可现在看起来,姑爷那些yín词小曲很可能是从这个小寡妇这里学来的。

更让竹韵有些恼火的是:姑爷竟然在薛府里隐藏得这么好。自己这么一个花容月貌、冰清玉洁的黄花大姑娘,姑爷大半年都没有碰,却去勾搭上外面的野女人。

可现在又没有任何的证据,把这些莫须有的事告诉给小姐,也只是让自己的小姐白白地烦心。于是,竹韵也安排了人手去监视住了那个脂粉铺。并且派人通知了自己的亲戚,让她如果有姑爷的任何事,都要及时地报过来。

吴世恭根本不知道已经有两拨人要抓他的jiān情了。他现在特别享受如此温馨的时光,简直根本就没有离开过薛府的大门。

那天吃午饭的时候,吴世恭正在笑眯眯地看着薛雨霏胡吃海吃呢,突然,薛雨霏说自己的肚子疼,而且下体还有些见红。这消息一下子把整个薛府搞得鸡飞狗跳的。

还好,张夫人很快赶到了。薛府里也早有准备,在府里候着的稳婆也立刻地赶到了。这下子秩序才安稳了下来。

在送进屋子里去生产时,薛雨霏的小手紧紧地抓住了吴世恭的手,可怜地说道:“夫君,妾身害怕!”

吴世恭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就想随着薛雨霏进屋陪伴她。那些婆子立刻把异想天开的吴世恭给堵在屋外。

在送进屋里的一刹那,薛雨霏喊道:“夫君,你要个男孩还是女孩?”

“无所谓!只要你好就可以啦。”吴世恭连忙回答。心想道,都这个时候了,是男孩女孩都要生出来啊。

接到了消息的薛濂也赶了回来,翁婿俩在屋外等得是坐立不安。听到了屋里薛雨霏一声声的惨叫声,吴世恭的想法杂乱无比。他一会儿想到薛雨霏的年龄还太小,生育可能有危险;一会儿想到古代的接生技术太差,又没有剖腹产。反正是自己吓自己,把自己吓得够呛。身上的冷汗都出了好几身。

等到屋里传来婴儿“哇”的一声哭啼声,稳婆又叫了声:“是个大胖小子,母子平安。”吴世恭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接着他惊讶地发觉,自己的舒气声仿佛有回音,一抬头,发现自己的岳父也同样惊讶地瞪着自己呢。

看到了薛雨霏和孩子以后,吴世恭感激地握住了薛雨霏的手,薛雨霏的神情虽然有些疲惫,但也是满脸的喜悦和骄傲。

之后,薛府中的喜悦欢庆的场景也不用多说了。吴世恭的老丈人薛濂,也不知道翻破了多少书,请了多少“半仙”,最后把小孩的名字起为“薛呈麟”。

吴世恭现在是对薛呈麟小朋友是百看不厌。那为人父的心情是相当得复杂。吴世恭仔细得琢磨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仿佛有些明白了。

只要是个人,那最害怕的是什么呢?肯定就是个“死”字。可当有了血脉相传以后,仿佛对于死亡也就不那么害怕了。毕竟自己现在在这个世界上还留下了些什么。吴世恭现在就有这种感觉。

听到了薛府的好消息后,各个亲朋好友都送来了贺礼,包括薛呈麟小朋友的“外公”吴惟忠。薛濂决定,在薛呈麟小朋友满月的时候将广邀宾客,大大地cāo办庆贺一番。

第六十四章阴影

吴世恭感到自己儿子的满月酒的规模比自己结婚的场面还要大。整个上午,吴世恭磕头又磕麻木了。快到中午的时候,魏忠贤果然在最后时刻隆重登场,宴会也正式开始。吴世恭又陪着岳父薛濂开始挨桌敬酒。可是没有多久,从门外跑进来一个小太监,他附在魏忠贤耳边说了些什么,魏忠贤脸sè大变。他也到了薛濂耳边说了几句后,就急匆匆地走了。

虽然在以后的宴会中,薛濂装作若无其事,还是谈笑风生。可是,魏忠贤的奇异的行为,已经落在所有的来宾的眼里了。因此,薛呈麟小侯爷的满月酒就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结束。等满月酒一结束,薛濂就安排车驾,急匆匆地赶到魏忠贤的府第探听消息去了。

那小太监其实是来传消息的。他告诉魏忠贤:刚才,天启帝在湖上乘船游玩时,不慎落水,等打捞上来后,天启帝已经昏迷。

魏忠贤满肚子火气,赶到了皇宫,进入了天启帝的寝宫。一进寝宫,魏忠贤就交待自己的随从道:“把今天皇上身边所有的太监和宫女都拿下了,全部仗毙。”

天启帝身边所有的太监和宫女听到了魏忠贤的命令以后,都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着响头,求饶道:“九千岁饶命!九千岁饶命啊!”

魏忠贤理都不理这些求饶的太监和宫女,向着天启帝的龙床就跑过去。围在龙床边上的皇后、嫔妃和太医们连忙为魏忠贤闪开一条道。

天启帝已经醒了过来,躺在龙床上还显得十分的虚弱。他见到了魏忠贤的到来,苍白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对着魏忠贤说道:“魏伴伴来了。”

看到了天启帝的样子,魏忠贤的眼泪“刷”地就流了下来。他扑到了龙床边,抓住了天启帝的手,问道:“皇上没事吧?”

天启帝对着魏忠贤又笑了一笑,说道:“朕没事。是朕不小心,不怪他们。魏伴伴就饶了他们吧。”

“都听皇上的。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魏忠贤咬牙切齿地说道。接着又看着天启帝,说道:“老奴。老奴……。”魏忠贤泣不成声,都说不出话来。

……

当天晚上,薛濂很晚才回到家。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饭,薛濂对着一家人说道:“昨天皇上落水受了惊,现在已经没事了。你们都不要胡思乱想。”听了薛濂的话,为了昨天的事搞得有些心神不宁的张夫人和薛雨霏,神sè都放松了下来,可吴世恭的心却“咯噔”一下。

吴世恭这人做事,喜欢考虑最坏的方面,做最坏的打算。因此,听到了岳父薛濂的话以后,吴世恭忍不住就考虑道:难道自己判断错误了吗?天启帝会不会马上就要驾崩呢?

吴世恭仔细地回忆起昨天和今天的蛛丝马迹,越想越觉得可疑。如果天启帝只是落水的话,魏忠贤何必这么紧张呢?而今天早上岳父又何必这么yù盖弥彰般多加上这么一句呢?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吴世恭是不知道,明朝的皇帝中,已经有一个正德皇帝就是落水后受惊驾崩的,所以,接到消息的魏忠贤才会这么紧张。如果吴世恭知道魏忠贤紧张的原因的话,也许会轻松下来,因为在现代,落水后打捞上来的人,几乎没有听说过,后来被吓死的。

这次,吴世恭多疑了这么一下,却恰恰蒙对了事情的真相。

吴世恭到了衙门后,连忙把张克全单独叫了过来。

吴世恭小声地问道:“张先生,如果现在的皇帝驾崩了,那该谁即位呢?”

“当然是信王,皇上的五弟。”张克全被吴世恭这样神秘地神情,却问出了这么个常识xìng的问题搞得有些莫明其妙。

可接着似乎想起些什么,神sè一变,也附在吴世恭耳边,小声问道:“难道皇上有恙?”

吴世恭点点头,张克全的神sè更加严肃了,接着提醒道:“那东主可要小心了。”

等张克全走了以后,吴世恭待在房间里,不让任何人打扰,一个人苦思冥想。

首先,自己是否有可能去投靠那个信王呢?肯定是不可能。

虽然自己和信王府中的秦公公有些小交情,而且自己还帮过那个秦公公。可是秦公公是否会为了这些小交情和小恩情来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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