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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崛起-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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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禁却横拦在二人中间,对赵舒抱拳道:“少将军悲愤过度,行事卤莽,望先生见谅。”
关凤也上前,道:“大哥莽撞,希望先生勿怪。”
声音冷漠,赵舒看她脸上泪迹未干,多日不见,又憔悴不少,面上早无昔日光彩。她虽然在和赵舒说话,却始终没有看赵舒一眼。赵舒心中一痛,问道:“你也认为是我害死关君侯的么?”
“不敢。”关凤声音仍然冷漠平淡:“记得不错,先生曾说过要为难先父。”
赵舒猛然记起那天晚上与关凤的对话,自己当时的意思是说与关羽争夺荆州,可从来没有想过要取他性命,现在想起来,反而还真像那么回事。赵舒长叹一声,对着关凤道:“桓易现在何处,我也不知。不过,关将军之事的确与我无关。”赵舒又看一眼关平,道:“希望少将军不要再做这些亲者痛,仇者快之事。”说完便大步下城,李韦持剑紧跟在后。遥遥听见于禁的声音道:“少将军,依某观之,赵先生争权之心或有之,却绝无加害君侯之意。”
赵舒退回自己的帐内,轻轻敲打着自己的额头,自从回到三国,自己的仇家就越结越多,现在连关羽的死这笔帐也算在自己身上。这倒不是关平,关兴,关凤的事情,刘备,张飞要是相信,孔明再乘机中伤,我在荆蜀是绝对待不下去了。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出真正的凶手,洗清自己的冤屈才行。究竟是谁呢?何以首级又会献与曹操?历史上孙权将关羽的首级献给曹操,是为了祸水北引,挑起刘备,曹操之间的战争。那此人会不会也是这样的用意?
杀害关羽,挑起曹,刘大战。是谁呢?孙权?吕蒙?高平?赵舒猛然起身,对,高平。此次自己与吕蒙,孙权争夺荆州,战阵之上都没有见到高平踪影。莫非真就是他,可是高平在吴军之中又何以知晓关羽去成都求救?
“来人。”赵舒冲出帐外,见李韦在外面守卫,忙道:“速随我去关君侯府中。”
李韦虽然不明白赵舒的心意,却也马上准备马匹,顺便调派人手。赵舒看着他带了好几百人跟在后面,笑道:“就我们二人即可,又不是去撕杀。”
“可是,就算先生无此意。”李韦反驳道:“少将军未必就无此意。”
“呵呵。”赵舒大笑道:“将军惧也?”
李韦昂然道:“先生尚且不惧,某何惧之有?”赵舒二人相视大笑,打马往关羽府邸而来。
到了府前,就见门柱灯笼都糊上一层白纸。门上家将见赵舒到来,都拔剑阻拦,一人飞报入内。片刻就见关平兄妹着孝出来,关平见赵舒就喝道:“汝还真不畏死。”
赵舒翻身下马,道:“关君侯亡故,吾前来吊丧,少将军不会不肯吧。”
关平没有想到赵舒神色如此轻松,不知道如何回答。关凤在一旁道:“既然先生有意,就请先生入内,拜祭先父。”
赵舒这才大步上前,直入府内。关平怒不可揭,却被关凤止住,一起跟在赵舒身后走入大堂之中。此刻,已经设成关羽灵堂,满堂**肃穆,气氛沉重。关羽的灵位供奉在正中,前面插着几柱香烛,清烟缭绕,周围白幡飘动,在外面夜色衬托之下,隐隐有些森然鬼气。
赵舒上前为关羽添上一柱香,下拜道:“不想昔日一别,竟成永诀。君候神武英姿尚在眼前,却已阴阳隔绝,不复再见。想君当年破黄巾,战吕布,杀颜良,诛文丑,过五关,斩六将何等英雄了得,不意今日竟为宵小所害,身首异处。大王失一臂膀,汉室损一栋梁,哀哉,痛哉!”赵舒竭尽诚恳,努力挤出几行眼泪,故作悲痛之壮。
关平,关凤等人听我这么一说,也都失声痛苦。关平更是拜倒在地,嘶声道:“父亲,孩儿不孝,还未能替父亲报仇。”
赵舒也跟着话锋一转,道:“君侯何其英勇,生子却如此不宵。不为君侯报仇血恨,却只顾私怨,冤枉好人。岂不令君侯身后蒙休,泉下不安。”
关平闻言大怒,喝道:“汝口口声声说自己冤枉,可能拿出证据。”
这家伙真是晕头了,说自己杀人,不拿证据,反而要自己拿出没有杀人的证据,自己上哪去拿?赵舒不理他,只是紧紧看着关羽灵位,忽然神色大变,惊呼道:“关君侯。”
第一百六十四章 诱真凶赵舒假病
赵舒正在拜祭关羽灵位,却神色大变,口中喊道:“关君侯。”李韦在赵舒旁边,见赵舒神色不正常,急忙上前相扶,问道:“先生…。。”
赵舒一下推开他,喝道:“闪开。”又转向关羽灵位,小声问道:“关君侯,你所言是何人?告诉舒,是何人暗害与你?”赵舒上前几步,靠近香案,大声喊道:“君侯,君侯。”几声呼喊搅的堂上众人心神不宁,个人都盼顾左右。
关平上前抓着赵舒,厉声道:“父亲已经亡故,汝还在此装神弄鬼。”赵舒正要借机晕倒在地,口中也不住呼喊:“君侯,君侯……”
李韦见赵舒晕到,忙上前扶起,喝问关平:“少将军待要如何?”
关平虽然对赵舒恨之入骨,却也不愿意这般不明不白地将赵舒杀死,冷道:“带他滚出府去。”李韦一声不吭,将赵舒背负回帐。
刚刚将赵舒放在塌上,正命人去取凉水入内,赵舒却翻身而起,笑道:“将军,贱躯重否?”
李韦一惊,转而问道:“先生是假装晕倒。”
赵舒笑道:“正是,辛苦将军了。”
李韦松了口气,问道:“那先生也不曾看见君侯鬼魂?”
赵舒微微笑道:“这世间哪来什么鬼神之说?”
李韦疑惑不解,又问道:“那先生何以装…。。”却住口不言,生生将“神弄鬼”三个字忍住。
“这却要恕吾先卖一个关子。”赵舒起身附耳小声道:“来日,还要请将军帮一个小忙。”
“不敢。”李韦抱拳道:“先生但有所命,末将一定尽力而为。”
第二日,李韦就在襄阳城中大肆延请巫师入营帐为赵舒驱邪。赵舒也就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任由这群神棍折腾,各式各样的驱鬼方法全部用上。什么烧黄符纸,什么跳驱魔舞,招魂,去邪,整个军营都搞的乌烟瘴气。全襄阳城都谣传赵舒被关羽鬼魂缠上,死期不远。
这天,赵舒又在被一个新的巫师医治。这些家伙一个个精神抖擞,说赵舒撞鬼的有,说赵舒犯煞的又有,就是没有说赵舒正常的。这个巫师说赵舒是什么什么鬼缠身,又说要请什么什么神将下凡为赵舒驱鬼。
赵舒这两天已经恶心够了,随便哼哼几声,就任由他们在帐中胡来。好不容易法事做完,到赵舒面前问赵舒是否安好。赵舒假意精神一振,道:“多谢仙长神术,吾精神已经大好。”又对李韦道:“带仙长下去,重加酬谢。”那神棍拜谢而去。
不久,李韦进帐道:“马先生求见。”
忍了这两天,这家伙终于忍不住了。赵舒急忙道:“有请。”又无力地趴在塌上。
马谡进帐之后,急忙上前,道:“先生可好些么?”
赵舒努力想起身,却力有不逮,苦笑道:“不想舒前日去祭奠关君侯,本是一片好意,却弄得这般下场。”又请马谡坐下。
马谡坐定之后,才问道:“先生真是得看见君侯?”
赵舒长叹一声,道:“吾又何尝想看见?这几日,吾闭眼就是关君侯惨死之状。常常梦见君侯提头来向吾索命。”看着马谡在一边脸色变白,又道:“吾苦苦哀求君侯,他也知道不是吾相害。只是若非吾排挤他去成都求救也不会被小人暗算,唉,看样子冥冥之中,自有报应,真不能再做那亏心之事。吾一再表示要替君侯报仇,好让他放过吾。可是…。。”
“可是什么?”马谡急忙问道。
赵舒看着他,神秘地道:“君侯言,吾不是罪魁祸首,所以只是稍加惩治。等两日,饶了我便要亲自找哪泄露他行踪的小人,让他偿命。”赵舒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尽量诡异,听得马谡毛骨悚然,慌忙起身道:“先生大病在身,不便久扰,就此告辞。”
赵舒也不勉强,就让李韦带我送他出帐。等李韦回来,赵舒起身道:“速去请关小姐请来。”
“这…。。”李韦颇感为难,道:“恐怕关小姐不会枉驾前来。”
赵舒笑道:“去告诉她,吾行将大去,一定会来的。”李韦半信半疑地走了出去。赵舒也躺回塌上,闭目再构想了一遍自己的计划。
当赵舒感觉得自己的计划没有什么破绽之后,就见李韦,关凤急匆匆进帐。关凤仍是一身素装,人言“女要俏,三分孝”。这一身孝服,倒更显得她出尘脱俗,只是神容憔悴,依旧让赵舒心痛。
关凤见赵舒呆呆地看着她,却不说话,还以为真的赵舒快死了,扑上前来,问道:“你怎么样?”神色焦急,眼泪又夺眶而出。
她还是这么关心自己?即便自己是杀害关羽的最大嫌疑人?关凤见赵舒仍不说话,摇晃着赵舒的身体,哀声道:“你说话啊,不要死。”
李韦本要上前劝解,却见赵舒对他微微摇手,忙转身出帐。赵舒见李韦离开,才将手抚弄关凤长发,低声问道:“你舍不得我死么?”
“舍不得,舍不得。”关凤哭喊着,眼泪连我胸前的衣襟也润湿了。
赵舒长叹一口气,道:“我还以为你和少将军一样,巴不的我死呢。”
关凤闻言抬起头,擦拭脸上泪珠,问道:“父亲是不是你害的?”
赵舒心中一凉,她还是不相信我,赵舒拉着她的手,道:“不是,无论如何,我也会顾及你的感受。”
“可是……”关凤打量着帐内四处贴挂的符纸,小心翼翼地问道:“那父亲为什么要缠着你?”
看样子大家都很相信这件事情,赵舒微笑道:“君侯是想让我帮着找出是谁害了他。”
“真的?”关凤半信半疑,随即又觉得不对,问道:“那父亲为何不直接告诉你是何人?”
赵舒一愣,不知道如何自圆其说,乃笑道:“大概是想考教一下未来的女婿吧。”
关凤听赵舒这话,脸上一红,站起身来,道:“你,你根本没有事,全是假装的?”
赵舒笑着起身,道:“君侯怕自己的爱女伤心,所以放我一马。”
关凤见赵舒无恙,真是又喜又怒,不知道如何是好。赵舒拉着她的手,笑道:“不过,今天晚上君侯就要去缠别人了。”
第一百六十五章 审马谡阴曹断案
马谡探望赵舒之后,就心中揣揣,回到营内,一直眉头紧锁。帐外的侍卫也司空见惯,自从被赵舒拘押不能回成都,自能在营中自由走动,出营就要接受盘查,身边还跟着一大堆赵舒的亲兵,他的心情能畅快吗?
而且赵舒将荆州捷报送去成都的时候,功劳簿上也大大夸奖了马谡,说什么“智略卓越,计谋百出,才堪大用”云云,保奏为赞军司马,留在军前效力,天知道孔明知道后,会是什么样的脸色。现在马谡也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也只能中规中矩地给赵舒待在营中。
这天晚上,马谡正在塌上安睡,却隐隐听见有个阴森的声音在喊他的名字。马谡睁开眼睛,却见帐帘随风吹开,帐中青烟缭绕,外面却有些火光,隐隐有几名鬼卒,青面赤须,长舌獠牙,最前面却是一判官模样,正在叫着自己的名字。马谡何曾见过这等阵仗?惨呼一声,便两眼翻白,晕倒在塌上。
等马谡悠悠醒来,却发现自己在一处殿堂之上,却不见一丝人影,或者说是鬼影。正在左顾右盼之际,却见火光一闪,马谡看见堂上匾额赫然写着三个大字“森罗殿”,刚刚站起来的身体,一下子由瘫软在地上。
再听得几声响动,和一阵怪笑,左右两旁又闪跳出不少鬼卒,马谡心中大为恐惧,颤声道:“这,这是什么地方?”
“马谡!”听到这一声厉喝,马谡抬头,却见堂上已经端坐一人,不,不应该是人,而是民间传说的阎罗。马谡这一惊吓,险些又晕倒,好容易把狂跳的心稍微安抚下来,又听那阎罗道:“马谡见了本王,还不下跪行礼。”
声音威严,马谡反射性的跪正在地,叩首道:“小人拜见大王。”
阎罗一挥手,就见一名判官从暗中走出,手拿一本帐簿,念道:“马谡,字幼长,襄阳人氏…。。”一口气将马谡生平,家庭之事,说的清清楚楚,最后道:“此人阳寿未尽,请大王圣裁。”
“混帐。”阎罗勃然道:“既然阳寿未尽,尔等将他魂魄拘到此处何干?”
“大王。”那判官急忙跪下,道:“日前关云长状告此人谋害,故而拘押到此,请大王亲自审问。”
“原来如此。”阎罗点点头,又道:“云长忠义之人,已经受天帝封号,既然是他状告。就将此人阳寿化去,打入阿鼻地狱。”
就有两名鬼卒上前,要拖马谡出去。马谡虽然害怕,但也不能就这么等死,急忙大声喊道:“冤枉啊,大王,冤枉。”
阎罗眉头紧皱,挥手让那两名鬼卒退下,道:“难道云长诬告你不成?”
“正是。”马谡膝行上前,道:“小人真的不曾谋害君侯。”
“大胆。”阎罗将堂木一拍,声色俱厉,道:“阳间之事,岂能瞒过本王?原念你是读书之人,不忍加刑,现在却胆敢欺骗本王,来人先割去他的舌头,看他还敢说谎?”
“冤枉。”马谡连连叩首,喊道:“小人着实不曾害关君侯。”
阎罗却显得不耐烦,连连挥手道:“拖下去,拖下去。”
马上两名鬼卒将马谡拖到一旁,又有一长舌鬼手拿一柄锋利的小弯刀,啧啧怪笑着,来到马谡面前,就要动手。马谡唬得是魂飞魄散,却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挣扎出那两名鬼卒手臂,又跪到阎罗面前,道:“小人只是将关君侯去成都求救之事,告知高平,真的不曾亲自谋害君侯。”
“混帐。”阎罗又厉声道:“云长与高平有不共戴天之仇,你如此说,岂非有意让高平暗害云长?”
“不干小人之事。”马谡叩头出血,连声道:“小人也十分敬佩君侯,只是奉命行事,望大王开恩是。冤有头,债有主,关君侯要怪也不应该怪小人啊。”
旁边判官也道:“此人阳寿未尽,大王将其打下阿鼻地狱,也有违天规。不如大王让他立字画押,请地藏菩萨圣裁。”
阎罗沉吟道:“岂不是便宜了此人。”
马谡听得有一线生机,连忙道:“小人愿意写。”判官便将纸笔递给他,马谡接过便下笔疾书,不多时就见他洋洋洒洒将自白书写完,然后双手呈上,恭声道:“小人已经写完。“
判官接过,又转递给阎罗。阎罗仔细看了一下,觉得妥当,才向后面喊道:“先生,可以出来了。”
赵舒和关平,关凤躲在后面,见于禁在前面装神弄鬼大功告成,才缓缓走出来,笑看着马谡道:“幼常,胆量何其小也。”
马谡看赵舒出来,知道真的要下地狱了,又瘫软在地。赵舒也不再看他,从于禁手里接过马谡所写的字据,却原来是受孔明之命,前来荆州要挑起赵舒与关羽之间的争斗,排挤关羽,孤立赵舒,拉拢赵舒。难怪到了荆州,处处帮着赵舒排挤关羽,后来又乘出使孙权之际,私下将关羽回荆州之事,告知高平。
赵舒看着这份供词,除了说出孔明希望挑拨赵舒与关羽的关系之外,并不能直接证明关羽的死因。只是高平知道关羽的行踪后,必定会带人追杀。关羽身边不过十数骑,高平武艺不弱,多带些人马,伏杀关羽是完全可能的。
赵舒将供词递与一旁的关平,再看着瘫软在地的马谡,道:“把他拖下去,好生看守。”又转头对关凤,道:“看来嫌疑最大的是高平,算是把我身上的嫌疑洗掉了吧?”
于禁去掉脸上的伪装,笑道:“先生装病这么多天,也算是没有白废。”
“也多亏文则装扮的好。”赵舒又看着关平道:“少将军,死者已矣,节哀吧。马谡的事情,吾自当上表大王严惩。”
关平点头称谢。李韦穿着一身判官服饰,上前道:“先生,现在可否回营。这身装扮好难受。”赵舒也想回去休息,正要与关平告辞,却听关凤问道:“高平究竟是何人?”
第一百六十五章 猛将死努力成空
高平,容儿的身份,赵舒嘱咐郭淮不要泄露。而关羽,赵舒想就算是猜出一,二,也不会把自己当年的丑事告知他们。
赵舒也不愿提及容儿的身世,淡淡道:“应该是东吴的人吧。”
关凤又追问道:“你也不清楚?”显然不相信,毕竟赵舒与高平,容儿有好几年的交情。
赵舒点点头,对着李韦道:“回去吧。”
建安二十四年冬,汉寿亭候,前将军关羽遇刺身亡,凶手不明,首级献与曹操。曹操惊吓过度,头风复发,不能再南下征战,大军就屯扎在宛城东。襄阳之围,暂时得解。汉中王刘备也在成都遥设祭台,与张飞痛哭关羽,下诏书至襄阳,押送马谡回成都受审。以长子关平袭寿亭侯爵位,加封镇威将军,次子关兴以镇军将军领南郡太守。
赵舒也沾了点光,升前将军,总领荆襄事务。诏书之上,只字未提孔明二字,也让赵舒颇不明白。而刘封之事也不曾提及,问那使者也口风甚紧。赵舒既然受命坐镇荆州,也不能随便进成都。还好荆襄战事刚刚平息,百废待兴,一应大小事务都要处理,忙得赵舒是焦头烂额,也渐渐不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
东吴吕蒙退守江夏,公安等地都放弃。现在赵舒统领下的,就只有襄阳,南郡,武陵三郡,也就是襄水,湘水以西。武陵离荆州较远,又地处荆南,地理位置不是很重要。
而襄阳,南郡,荆州等地西连巴蜀,北接宛洛,东又可以顺江而下,攻取江东六郡,乃是曹,孙两家必争之地。只不过现在,孙权新败,又结有盟约,暂时不来相犯,曹操又抱恙在身,却又不退兵回许都,让人猜不透,到底是因为司马,还是仍要南下襄阳?
将关羽的衣冠葬于襄阳西南之荆山,赵舒本当还治荆州,却为了防备曹操而与关平同守襄阳。关兴镇南郡,于禁以荡寇将军驻荆州,以他的谋略武艺,足以防备吕蒙。
赵舒在荆州几郡最麻烦的就是兵员问题,此次荆州之战,硖下惨败,原有的数万大军只剩不足两万。赵舒带一万上庸兵马,与荆州所剩兵马收复南郡,荆州,也有损失。现在加上新招募的军士,三处驻兵也不过三万。南郡,荆州分去一万,襄阳只有两万兵马,要是曹操南下,赵舒实在没有多少信心能够战胜他那二十万虎狼之师。
赵舒修书向成都求救,可是年关将近,如何兴兵?何况曹操南下之意仍不明显,刘备让赵舒坚守,来春再亲自起兵,为关羽报仇。
就在这又气又急的氛围中,新的一年,建安二十五年开始。赵舒在三国,现在仔细想来只有郭淮可以交心,不过他已经继任上庸太守,大家各有守地相互之间也就送了份礼物。关平总还介怀周仓之死,关凤也不常见,整个大年赵舒过得冷冷清清。偶尔与林扬,李韦二人饮酒,也就算是难得的消遣。
正月十六清晨,赵舒还高卧塌中。就有家将在外面大喊:“先生,西川急报。”赵舒一下爬起来,不顾昨天晚上和林,李二人喝的酒还让脑袋昏昏沉沉,外衣也不穿就冲出来,高兴的问道:“大王出兵了?”我可是天天盼着援兵啊。
“属下不知,使者在厅中等先生。”那家将见赵舒又要往外走,小声提醒道:“先生还是整理衣冠再去见使者。”
赵舒心急如焚,虽然有点冷,也不管,一边往外走,一边道:“你去把衣服给我取来。”赵舒快步走入客厅,使者见赵舒入内,先是一呆,随即上前行礼。
赵舒见是费诗,算是熟人,也还了一礼,就问道:“大王兵马何时至襄阳?”
费诗疑惑道:“什么兵马?”马上又道:“大王暂时不会起兵襄阳。”
让赵舒白高兴一场,原来不是救兵的事情,赵舒从跟来的家将手上取过外衣,一边穿一边问道:“那不知费先生前来襄阳所为何事?”
费诗神色一黯,小声道:“大王本要兴兵,不过出了点意外,所以……”
什么意外?不出兵,曹操大军一来,荆州就要意内丢失了。费诗见赵舒脸色阴沉,又道:“本是让张将军出兵巴中,合兵来救襄阳……”
赵舒心中一凉,冲口问道:“难道是三将军出了意外?”
费诗看了赵舒一眼,缓缓点头,赵舒一下跌坐在檀椅之上,自己明明已经把历史改变了,为什么关羽,张飞还是性命不保?反而还多搭上了一个黄忠。
赵舒尽量将自己放松,问道:“烦劳先生详细道来。”
费诗这才将经过说出,原来张飞数月之内,连丧张苞与关羽二人,心中悲痛。所以大年之际也不准军士作乐。结果年前,手下末将范疆,张达二人私下饮酒被张飞抓住,各人重责一百军棍。张飞虽然禁止别人作乐,自己却借酒消愁,当夜大醉,被二人杀害。范,张二人取了张飞首级便想北投曹操,结果在汉中被获,为魏延所杀。刘备闻此噩耗,病情加剧,不便起兵。
虽然细节不一样,可是张飞还是被这二人所杀,赵舒全身冰凉,无力的挥挥手,道:“送先生下去休息。”费诗行礼告辞。赵舒的脑袋却一直在想,关羽,张飞相继死去,刘备手下就只剩自己,孔明,法正三人。自己现在远离成都,虽然算是拥兵自保,看上去比较安全。可是这荆州四战之地,北有曹操,东有孙权,没有蜀中为援,如何能久守?现在刘备病重,要是一旦西去,孔明,法正二人掌权,自己还不被困死在荆州?
赵舒正在想到深处,却听李韦的声音道:“先生。”
赵舒回过神来,见李韦气喘如牛,忙问道:“文节,有何事?”
李韦答道:“宛城有消息了。”
不是吧,难道曹操带兵马来襄阳?赵舒急忙站起身来,问道:“军马到何处了?”
李韦见赵舒神色紧张,笑道:“先生误会了,曹操病逝,大军撤回许都。”
“哈哈。”赵舒一阵大笑,拍着李韦的肩膀,道:“文节,你真给我带来一个比天还大的好消息啊。”
第七卷 枭雄逝世 神医替罪2960147第一百六十六章 临宛城仲达称病
建安二十四年秋,于禁大军援救樊城,临阵投降,副将庞德败回。曹操头疾未愈,只好再命徐晃率军支援,自己也带大军进驻洛阳之南陵坡。首战徐晃告捷,可是没有多久又被赵舒用计杀败,退守樊城。而曹操得神医华佗治疗,头疾大好,便亲自带二十万大军南下,声称为庞德,徐晃报仇。
司马懿站在宛城城墙之上,看着洛阳方向,手里握着刚刚接到的魏王诏命。“恩师。”他身后一名二十多岁的英武青年见司马懿面色沉重,小声问道:“魏王诏命上怎么说?”
“士载。”司马懿叹了口气,道:“魏王诏书上说,不日大军就要到宛城,让我前去迎接。”
这青年正是司马懿收的得意门生,义阳人邓艾,少孤,为人养犊,口吃,不得干佐。每见高山大泽,辄规度指画军营处所,时人多笑焉。惟独司马懿见而奇之,收于门下,待为心腹,每有大事,皆找他商议。
邓艾听司马懿将话说完,见左右皆是心腹,这才道:“以学生愚见,魏王此次兴兵,恐非只为荆州。”
司马懿嘴角扬起一丝冷笑,道:“不错,魏王年事已高,年少征战,现在常有病在身,大去之前,总是想为自己的儿子留下稳固的基业。”
邓艾颇有些担心道:“宛城兵马号称十万,实则七万,虽然表面都很顺从,但是魏王势大,难保不会临阵倒戈。”
“吾杀徐庶,独占宛城久矣,魏王一直不曾动我,他自己也怕一击不中,反被吴蜀乘机而入。”司马懿再看了一眼手上的诏书,接着道:“此次联合东吴,袭占荆州。而魏王最想的,恐怕就是除掉吾。”
邓艾沉吟片刻,乃道:“学生之见,荆州战事不定,魏王也不敢强夺恩师兵权。至于迎接魏王,恩师可称病不前,学生与叔父愿代恩师前往。”
“恩。”司马懿点了点头,道:“暂时只能称病不出,宛城兵马七万,粮草充足,料想魏王也不敢轻动。”
不几日,曹操大军至宛城之东,传檄司马懿带兵马粮草出迎。司马懿将檄文交与其弟司马孚,笑道:“魏王真的不能容我。”
司马孚接过檄文,大略一看,也笑道:“就按士载所言,小弟替兄长前往迎接。”
“士载。”司马懿唤过邓艾,乃道:“汝也一道前往,就以商定之计,见机行事。”
“是。”邓艾抱拳答应。司马朗也起身,道:“事不宜迟,小弟这就与士载前往。”司马懿本要相送,邓艾道:“恩师留步,魏王使者尚在前厅,恩师既然称病,则不宜相见。”这才与司马孚一起出来,会同曹操使者,言司马懿卧病在床,不能随驾。由其弟司马孚代乃兄前往。
因为司马懿有病在身,宛城军马不得调动,司马孚与邓艾只带了一应劳军之物,并未带兵马。及至曹操中军大营,使者先入内传报,得到曹操允许,二人才一同入帐参见。
曹操此时年事虽高,精神却十分好,一双虎目更是盼顾生威,见二人跪下行礼完毕,才道:“起来,赐座。”
司马孚又一礼谢座,才坐与末席,邓艾则侍立其后。帐中早已经坐有数人,曹操居中坐帅位,左手第一席,面目威仪,神色却十分谦恭,正是王世子曹丕,以下坐着贾诩等谋士。右手一席,乃是曹操次子曹彰,是一员难得之虎将,击破乌桓,平定北方边境,其下坐着夏侯敦等武将。
司马孚刚一坐定,曹操就问道:“仲达病情如何?孤甚为挂念啊。”
司马孚又急忙起身,恭声道:“家兄贱躯,不敢劳大王挂怀。”
贾诩笑道:“仲达镇守宛城,麾下雄兵十万,现又抱恙不止,怎能不让大王牵挂?就是某等也是十分担心。”一语双关,暗有责难司马懿之意。
司马孚也只能假装不明白,笑道:“多谢大王,先生关心。家兄卧病在床,不能前来相伴王驾,每当提起先生能侍奉大王左右,日夜聆听大王教诲,心中羡慕得紧呢。”
“哈哈。”贾诩长笑几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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