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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兴华夏-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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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些,是井蛙鼠目的清流们根本所不了解的!
林义哲知道,自己担任出使英法全权交涉大臣,在法国和英国呆了近两年时间,关于英法两国政俗风情,已经具备了发言权,那为什么不利用这个有利条件,来一篇大文章,夺取意识形态方面的主动权呢?
既然这些大清帝国意识形态方面的“中流砥柱”如此的抵触西学,那就让他们好好的搬一回石头砸自己的脚好了!
想到这里,林义哲一时文思如泉,他立刻取过纸笔,快速的开始写起草稿来。
正是从这一刻起,历史留给了中国近代史上最意味深长的一幕喜剧:为了给中国学习西方扫除思想障碍,打破保守顽固派们的阻挠,中国近代历史最着名的先行者之一,拿起的思想武器,竟然也是传统理论!
历史摆在他面前的选择,无非有二,其一是承认西方文明是先进文明,而如此就必须迫使中国的士大夫们放弃传统的“夷夏观念”,放弃天朝在“开化层面”坚持了数百上千年的自尊和骄傲,而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其二是找到某种逻辑,将这种西方文明纳入到中国传统的“夷夏”文明系统中来,肯定“圣人之教放之四海而皆准”、“西方文明是中国‘圣教’所结出的果实”的同时,“学习西国光大发扬中学之处”!
现在的林义哲,毫无疑问的选择了后者。
“……今英法两国知仁义之本,以臻富强,未始非由久入中国,得闻圣教所致。”
当林义哲提笔写下了这样的字句时,在另一处外官馆舍,洪钧将自己刚刚写好的指责李鸿藻有违师道,自己宣布脱离师门的大字报,指使仆人贴在了外边的照壁之上。
“恩师,那洪陶……洪钧当真敢为此狂悖之言?”吴大澄看着躺在床上气息奄奄的李鸿藻,气愤的问道。
他是在昨日接到李鸿藻的仆人要他过去时,才得知洪钧高调宣布脱离李鸿藻师门,李鸿藻已然气病的消息。而在他正准备要过往李府探望的时候,洪钧的仆人却送来了一封洪钧写给他的“绝交信”,吴大澄大怒,待要马上过去和洪钧理论,却又挂念恩师安危,是以先到了李府,而在来李府的路上,他又碰到了陈宝琛,一问起来,才知道陈宝琛也接到了这样的一封绝交信!
李鸿藻微微从床上抬起头,想要张嘴说话,但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粗重的叹息。他的头随后又重重的跌到了枕头上,一时间老泪纵横。
“这洪钧简直是欺……恩师!……”一同前来的陈宝琛看到李鸿藻流泪,硬生生的缩回了后面“欺师灭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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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宁直不弯洪陶士
吴大澄和陈宝琛对望了一眼,隐约的猜到了什么。◎◎
“恩师,可需要我等……去劝那洪钧回心转意么?”吴大澄试探着问了一句。
李鸿藻转过脸来,微微的点了点头,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有气无力的指了指。
吴大澄和陈宝琛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看到了桌面上放着的一封信来。
那便是洪钧宣布退出李鸿藻师门的信。
吴大澄不问便知,李鸿藻的意思是要他们把这封退出师门信还给洪钧,他上前将这封信取来纳入袖中,然后对李鸿藻说道:“老师放心,学生此去,定然劝得洪钧回心转意。”
吴大澄说完,向李鸿藻躬身施礼,便转身向门口走去,陈宝琛看了看他的背影,便也对李鸿藻说道:“学生亦随止敬(吴大澄的字)去一趟,劝说洪钧来探望恩师。”
李鸿藻面露欣慰之色,缓缓点头,陈宝琛施礼后便转身,快步追上了吴大澄。
吴陈二人正匆匆的向前走着,远处,在李府仆人的引领下,张佩纶和张之洞二人正急匆匆的迎面走来。
“伯潜,止敬,你们这是……”张佩纶远远的望见吴大澄和陈宝琛,招呼道。
吴大澄和陈宝琛只是瞅了他们一眼,便昂然而去,一句话都没有说。
张佩纶和张之洞对望了一眼,各自从对方的眼里看见了苦涩之意。
张佩纶明白,吴大澄和陈宝琛之所以不搭理自己和张之洞,是因为清流们在林义哲的洪钧出使西洋期间大举弹劾这两个“鬼使”时,只有自己和张之洞没有附和的关系。
张佩纶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什么话也没说。和张之洞一起进了内堂。
吴大澄和陈宝琛出了李府,便径直奔向贤良寺洪钧的住所。
刚到了贤良寺附近的街口,还没等二人下了轿,远远的便听见前方传来阵阵的喧哗之声。
吴大澄打开轿窗的小帘子,循声张望着,看到一群人正围在一面墙边,看着墙上的贴的一张大幅的揭帖,不住的议论着。
轿夫将轿子抬到了近前,吴陈二人下了轿。不约而同的来到墙边,看起那张揭帖来。
吴大澄只看了那揭帖一眼,脸色就变了起来。
那张揭帖,正是洪钧所写,内容便是说李鸿藻派人暗中监视学生。行止有为师道的事!
那边陈宝琛也是面上变色。他当然知道,这样的一张揭帖,对李鸿藻的杀伤力有多大了!
吴大澄分开众人,上前将揭帖从墙上扯下卷起,然后和陈宝琛一道进了馆舍,来到了洪钧的住所。
洪钧的仆人认得二人,便进去通报。不一会儿,仆人回来,引领二人来到了客厅。
一进客厅,吴大澄看到洪钧一脸昂然之色的端坐在太师椅上。傲不为礼,便有些心头冒火。但他想起此行的目的来,便强压怒气,没有发火。而是向坐在那里的洪钧略略一揖。
“陶士。别来无恙。”
那边,陈宝琛也和吴大澄一样。略略拱手为礼。
“陶士,许久不见。”
“不敢。”洪钧也是略略拱了拱手,冷冷的道,“弹章交至,没给这满天的谤言气死,已是万幸。”
吴大澄知道洪钧这是在讽刺自己和陈宝琛弹劾于他,脸一下子涨得红了起来。
“听陶士这话的意思,是我们弹劾你崇洋媚外,是不对的了?”吴大澄怒道,“你在夷邦,和那林姓竖子一道身着洋服招摇过市,吃洋食喝洋酒,又暗自嬖幸洋女,此是圣教士子所为乎?我等弹劾于你,是怕你中洋毒过深!不能自拔!你怎地还记恨若斯!?”
吴大澄说着,将手中的那卷揭帖猛地掷到了洪钧的脚边,“公然张贴污辱师尊,此还是人子所为吗?!”
洪钧大怒,霍地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入乡随俗便是崇洋媚外?与法兰西王妹为友便是暗自嬖幸?!你这又是哪来的道理?!不辨实情,一味以恶意揣测他人,又背后讥弹诽谤,此是友朋之所为乎?!”
洪钧俯身将揭帖拾起,猛地抖开,一双眼睛瞪得溜圆,指着上面的文字向吴陈二人吼道:“暗中收买仆人监视学生之一举一动,密令陈告,此又是师长之所为乎?!此又是读圣贤书者之所为乎?!”
“老师纵然有错,当面谏诤便是,你上门羞辱老师,公然揭老师的不是,宣布退出师门,又岂是学生所为?”吴大澄知道李鸿藻这一次做得属实是有些过份了,但他碍于面子,仍然强自辩道,“你公然送绝交书与我等,又岂是友朋之所为?”
“老师不拿我当学生,我为什么要拿他当老师?!”洪钧怒道,“你们不拿我当朋友,我还和你们交往个甚么!”
“陶士,你可知你如此,老师有多伤心么?”陈宝琛看到二人越说越僵,似要动起手来,赶紧在一旁道,“老师现在已然病倒,卧床不起,我二人前去探望,老师仍念念不忘于你,是以我等才来劝说于你。”
听到陈宝琛说李鸿藻病倒了,洪钧想起之前的师生之情,眼中情不自禁的闪过悲恻之色。
“陶士,我奉劝你一句,做事不可做得太过决绝!”吴大澄大声道,“你听我们一句劝,马上前去向老师道歉,我等再从旁为你美言几句,老师或可允你重回门下,不然……”
洪钧听到李鸿藻病倒的消息心下正自难过,听到吴大澄要自己回去向李鸿藻道歉,登时气往上冲。
“是他有违师道!对不起我在先!我没做错甚么!要我回去向他道歉,万万不能!”洪钧目眦欲裂,以手戟指吴陈二人道,“你等背后诬蔑中伤于我,休在这里饶舌!”
洪钧说着,转头大喊道:“来人!”
几名洪钧的仆人闻听召唤。一溜小跑的来到了客厅。
“老爷!有何吩咐?”一个仆人问道。
“把他们给我轰出去!”洪钧指着吴陈二人大吼道。
“洪陶士!你!……”吴大澄大怒,没等他再说什么,洪钧的两名仆人便冲了上来,一边一个的架起了他,抬着他便往外走。
“爷,得罪了!”
那一边,两名仆人也告了声罪,不由分说的将陈宝琛也架了起来,抬着他向外走去。
“你们几个。把这帖子再给我贴上去!着人看着!不许人往下揭!”洪钧将手中的揭帖丢给了一名仆人,一拂袖转身,步入内堂。
吴大澄和陈宝琛怒气冲冲的回到了李府,此时张佩纶和张之洞还在李府,看到吴大澄和陈宝琛脸上的表情。张佩纶和张之洞便猜出了一二。
“洪陶士写的那封信,可还在否?”张佩纶没有理会吴陈二人适才对自己和张之洞的无礼,上前问道。
吴大澄脸色铁青的瞅了张佩纶一眼,没有接话,也没有将信拿出来。
适才的经历,对他和陈宝琛来说,是这辈子从未有过的奇耻大辱。
张佩纶的养气功夫显然要比吴大澄和陈宝琛厉害得多。看到吴陈二人对自己爱搭不理的样子,张佩纶不并生气,而是对李鸿藻说道:“若恩师有意,我和孝达去洪陶士处走一遭如何?”
李鸿藻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从被子城伸出了手,微微的晃了一晃,算是同意了。
张佩纶向张之洞使了一个眼色,张之洞会意。和李鸿藻施礼告别之后,便和张佩纶一道出了李府。上了轿子,直奔贤良寺而去。
待到张佩纶和张之洞来到贤良寺,围观那张揭帖的人已经越聚越多,张佩纶和张之洞下了轿,二人上前瞅了揭帖几眼,也是相顾骇然。
“幼樵以为,事情闹到了这般地步,还有转圜的余地么?”张之洞忧心忡忡的问道。
“事在人为。”张佩纶微微一笑,向馆舍的门口走去。
张之洞一愣,略一犹豫,便跟着张佩纶进了大门。
张佩纶请洪钧的仆人代为通报,不多时,仆人回来了,引领着二人来到了客厅。
张佩纶和张之洞在仆人的引领下来到客厅,此时洪钧听闻二张到来,已在客厅迎候,但和适才吴大澄和陈宝琛的到来差不多,洪钧的双眼满是警惕之意。
“陶士兄此去经年,一路劳苦,总算是平安回来了。”张佩纶满面春风的和洪钧见礼。一壁厢张之洞也是和张佩纶一样,向着洪钧深深一揖,说了一句客套话。
洪钧面色稍霁,起身回礼,分宾主落座之后,张佩纶率先开言道:“陶士兄此次出使西洋,十分劳苦,我与孝达一直心中挂念,今日得见陶士兄平安归国,不辱使命,心中喜慰,特意前来探望。”
听张佩纶的话说的十分客气,而且张佩纶和张之洞并没有在自己出使西洋期间上折子弹劾自己,是以洪钧对他们二人,不似对吴大澄和陈宝琛一般横眉冷对。
“为皇上效力,不敢言劳苦。”洪钧正色说道,“此次出使,但求不辱使命,问心无愧而已。所幸皇天护佑,百事顺遂,平安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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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破题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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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士兄此去西洋,周游列国,想是所得颇多。(百度搜)”张佩纶客气地说道。
“那是自然的,此行经年,方知天地之大,免了做井蛙之厄。而今归国,正欲以所学报皇上圣眷隆恩,没曾想却招来千夫所指!”洪钧冷冷地看着二人,道,“二位今日前来,是不是也要如那些井蛙一般,当面指斥我一番呢?”
“陶士兄说哪里话来!”张佩纶看到洪钧一副气哼哼的样子,知道他刚才应该是让吴大澄和陈宝琛给气着了,便笑着说道,“我与孝达,可是从未在背后说陶士兄的坏话啊!”
“幼樵所言极是,陶士兄可知,因幼樵与我不发一言片纸言你之非,多有怪罪我二人者。”张之洞在一旁叹息道,“为了陶士兄,幼樵与我可是没少受人指摘啊!”
听了张佩纶的话和张之洞的大倒苦水,洪钧意识到自己对他们俩的态度有些过了,毕竟他们俩确实没有随着其他的清流言官们上折子弹劾自己。
“来人!上茶!”洪钧起身吩咐道,并亲自搬过椅子,请二张落座。
“适才我与孝达在门前见到陶士兄写的这个……”张佩纶一边观察着洪钧的脸色,一边小心地措着辞,“此事老师确是大不该,但陶士兄所为,似乎也有些过了……”
“幼樵,孝达,我倒要请教,如果此等情事,落到了你们二位身上,你们会如何做?”洪钧一听张佩纶说起这件事,心头的怒火又升腾了起来,说话的声音也不自觉的高了起来。
“此事是老师做得不对,但毕竟是我等恩师,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尊有错,面折力争可也,但如陶士兄这般公然告示与天下,退出师门,不与老师留丝毫颜面,老师年迈体弱,万一给气得狠了,有个三长两短。他日陶士兄忆及此事。只怕也会悔之无及吧?”张佩纶委婉的劝道。
“是老师不要我这个学生在先,非是我一意如此……”洪钧想起此前李鸿藻对自己的关怀和照顾,心头怒火渐熄,但对于李鸿藻暗中安排洪顺监视自己的事,仍是耿耿于怀。
“老师当时说不要你。那是一时的气话,非是要将你逐出师门,”张佩纶见事有转机,立刻接着说道,“老师现下已然后悔了,适才伯潜和止敬便是受了老师之托,前来劝说陶士兄的。只是他们二人言辞太过,为陶士兄所逐。老师仍不甘心,放才使我与孝达前来劝说陶士兄。”
“幼樵所言,句句是实。”张之洞也在一旁劝道。“陶士兄切不可因一时气愤,断了恩师眷顾和你我手足之情啊!”
听了张佩纶和张之洞的劝说,洪钧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下来,一时间默然无语。
这时洪钧的仆人端茶进来。洪钧没有说话,而是亲手给张佩纶和张之洞奉上了香茶。二张接过茶碗。也没有再劝,而是轻轻的用碗盖拨弄着水面的茶叶,观察着洪钧的反应。
洪钧奉茶完毕,转头对这位仆人道:“你这就下去知会一声,让他们把……把帖子揭下来吧!人也都回来,不用再守着了。”
仆人应了一声,领命而去。看到洪钧似有回心转意的迹象,张佩纶和张之洞对望了一眼,各自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喜色。
“烦劳幼樵和孝达转告老师一声,就说老师的恩情,学生一日不敢或忘,可老师给学生之心伤,学生亦断难遽忘。”洪钧说道,“学生会时时自省已过,也请老师今后三思而后行。”
听到洪钧的回答中又自称自己为学生,称李鸿藻为老师,张佩纶和张之洞很是高兴。但张佩纶也知道,这件事现在也只能到此为止了。他正准备要告辞回去报告给李鸿藻喜讯时,洪钧又说道:“老师那里,日后学生平时恐不便前往,有什么事,还请幼樵和孝达随时告诉我一声。”
张佩纶和张之洞都愣了一愣,但是他们很快便明白过来洪钧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由得急速的交换了下眼色。
“好,老师那里有什么话,我和孝达一定带与你知道。”张佩纶说道,“陶士兄如果有什么话给老师,我们也一定替陶士兄带到就是。”
“如此烦劳二位了。”洪钧拱手道。
“我和孝达便先告辞了,”张佩纶也拱手道,“老师那里,尚等着我们的消息呢。”
“那我便不留二位了。”
二张随即向洪钧告辞,洪钧亲自送二人出门,上了轿子。
差不多与此同时,病榻前的李鸿藻,向吴大澄索回了那封洪钧的宣布退出师门的信,锁入柜中。吴大澄和陈宝琛心下奇怪,却也不敢多问。二人回到家中,也将洪钧写给自己的绝交信收好上锁,仿佛那是蛇蝎毒虫一般。
翌日,总理衙门,东所。
总理衙门是清政府为办洋务及外交事务而特设的中央机构,所在地原为大学士赛尚阿的宅邸。总理衙门的东半部为中国最早的外语教学机构京师同文馆(也就是国立外语学院),简称“东所”,西半部为各部院大臣与各国使节进行外交活动的场所,简称“西所”。
鸦片战争前,清政府认为同外国关系仅是“理藩而已,无所谓外交也”。俄国使臣来华,沿例由理藩院接待,其他各国均由礼部接待办理。在鸦片战争后,由两广总督专办与欧美国家的交涉,特加钦差大臣头衔,称“五口通商大臣”。《天津条约》和《北京条约》相继签订后,各国在华设使馆、驻使节。各国使节不愿意以“蛮夷”的身份同带有封建社会衙门习气的清政府的外交机构“理藩院”打交道,同时认为地方总督无权处理涉外事务,多次要求清政府建立专门的对外交涉机构。
1860年11月,英法联军依约从北京撤走,使恭亲王认为:“该夷并不利我土地人民,犹可以信义笼络。驯服其性,自图振兴”。1861年1月,恭亲王再上《统筹洋务全局酌拟章程六条》,请求建立总理各国事务衙门,以有效地办理洋务和外交事务。奏折指出:“近年各路军机络绎,外国事务,头绪纷繁,驻京以后,若不悉心经理。专一其事,必致办理延缓,未能悉协机宜。”恭亲王上书后,大学士桂良、户部左侍郎文祥也奏请在京师设立总理各国事务衙门,接管以往礼部和理藩院所执掌的对外事务。1861年1月20日得到咸丰帝批准。
总理衙门的全称是“总理各国通商事务衙门”。简称“总理衙门”、“总署”、“译署”。设立之初,由王大臣或军机大臣兼领,并仿军机处体例,设大臣、章京两级职官。有总理大臣、总理大臣上行走、总理大臣上学习行走、办事大臣。最初设立时,奕忻、桂良、文祥3人为大臣,此后人数略有增加,从七八人至十多人不等。大臣下设总办章京(满汉各两人)、帮办章京(满汉各一人)、章京(满汉各10人)、额外章京(满汉各8人)。
恭亲王今天刚刚来到总理衙门,跨进那道挂着“中外祉福”牌匾的大门,便注意到了院内弥漫着一种异样的气氛。
文祥看到恭亲王来了,小声的向身边的几位办事大臣吩咐了几句。便迎了过来。
恭亲王看到文祥的手里紧捏着一份纸稿,不由得有些奇怪。
“文中堂拿着的这是什么?”恭亲王问道,他注意到文祥脸上的神情虽很是淡定,但捏着纸稿的那只手却在微微颤抖。显然内心十分激动。
“王爷这边请。”文祥看了看周围忙碌着处理公文和满汉章京们,伸出手指了指对面的一间屋子。说道。
恭亲王看到文祥小心谨慎的样子,没有说话,而是依言进了屋子。文祥跟着进屋之后,便随手将门带上了。
“王爷请看!那林鲲宇‘破题’的文章到了!”没待恭亲王坐下,文祥便急不可耐的将手中的纸稿交到了恭亲王手里。
恭亲王接过纸稿,先看了一眼题目,便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西国圣道考’?”
“他这篇文章里面说的,若确真无疑,那他立的这个题目,便可破除一切难题了!”文祥的声音里透着兴奋。
恭亲王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开始往下看了起来。
“……今英法两国知仁义之本,以臻富强,未始非由久入中国,得闻圣教所致。”
“查英法政俗,除了父子之亲、男女之别不若中国讲究外,其余贵贱层级与中国无异;且国无闲官,无有游民,无残暴不仁之政。……至伦敦数月,外出游览,未见人语喧嚣,亦不见神情愁苦失魂落魄之人。”
“查西洋风俗以济贫救难为美举,实为中华圣人们所崇之‘仁’之表现;西洋人又以仗义守信为美,亦可为‘义’之体现。……观西洋之政,与我中国致治之道多有暗合者……”
ps:牙疼到医院拔牙,前面有一个四五岁小男孩不愿意治疗,哭闹,怎么哄都不行。男孩儿妈妈就说:“不疼的,乖,要不让后面的叔叔先来,你看看叔叔疼不疼。”男孩儿点头答应。于是我坐在治疗椅上治疗,医生很麻利地打麻药,拿钳子拔牙。尼玛拔断了有没有,然后各种拽拉,终于拔掉了,弄的老子满嘴是血。疼的我啊啊大叫,眼泪都出来了。然后之前的那男孩吓傻了,哭着跑了……我只想说:姐,我真不是装的,是真他妈疼啊!你原谅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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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西洋亦是圣人教
“查法兰西立国以来,多有圣贤继起其间……其言理之深,有过于他国数倍者。**……法兰西地方整齐肃穆,人民欢欣鼓舞,不徒以富强为能事,诚未可以匈奴、回纥待之也……”
“法京巴黎,有卢浮宫,为博物之藏院,藏书极丰,目录便有千卷之多,每日放门纵令百姓男女往观,所以佐读书之不逮而广其识……其所蓄中国书籍除《论语》、《大学》、《中庸》、《孟子》等四书,以及《诗》、《书》、《易》、《礼记》、《春秋》等五经,亦有《乐经》、《孝经》、《幼学》等,此外如儒诸子、道释杂教、各省府州县之志,地舆疆域之纪、兵法律例之编、示谕册帖尺牍之式、古今词斌文艺之刻、经策之学、琴棋书画之谱、方技百家、词曲小说,无不齐备,其仰慕圣化,多方求洗荒陋若此……”
“查西洋政制,以中国‘民为邦本’为圭臬,凡孔、孟以下,民为邦本,民贵君轻,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等等,皆为西国政制之本。西国现今政制,非其独创,查其本源,即中国圣贤之道也。《论语》之‘百姓足,君孰与不足?百姓不足,君孰与足?’。《大学》之‘财聚则民散,财散则民聚。德者本也,财者末也。道得众,则得国,失众,则失国’。西国诸君亦为警言。”
“伏尔泰者,法兰西之大贤也,有‘法兰西思想之父’、‘欧洲之良心’、‘启蒙斗士’、‘精神王子’之美誉,欧洲诸国无不景仰,今日之欧洲诸国,政治清明。民生富裕,此君指引之力不可没也。其去世后,以国礼葬于巴黎先贤祠,至今西国诸君于宫室之内,尚悬其像,以为追思,其身后殊荣若此。查伏氏一生,尊崇孔孟,可谓极矣。其一生著述极丰。内多阐圣教之言,教化法民,其又于室内设孔圣之像,朝夕拜祭。伏氏阐扬之功极大,未几圣教之论得传遍欧陆。欧罗巴诸国政制又是一变,皆崇‘民为邦本’之说,遂致富强……”
看到这里,恭亲王已然明白了文章的主旨,不由得连连点头。
恭亲王当然不知道,这篇文章的作者,是一个从后世来的穿越者。
林义哲的这篇文章。纯粹是为“破题”而做,在这篇文章里,他把自己对于中西方文化的知识和理解,全都用上了。
在后世。受所谓的“主流史观”“二分法”的影响,中国的文化界将中国暂时的衰落,归结于中国文化。他们在以极高的热情寻找强国之路的同时,也以极高的热情去砸烂中国传统文化。以为毁灭了中国传统文化。中国就可以强盛。对此林义哲一直是持批判态度的。
实际上,中国文化催生了文艺复兴运动和地理大发现。中国的四大发明。是欧洲人定义的名词。因为这四大发明对欧洲意义重大。因为纸张和印刷术让书籍开始流行。古希腊的哲学、科学、等书籍,因为纸张和印刷术,以较低的成本开始传播。在火药进入欧洲之前,欧洲主要是封建割据的贵族庄园,火药传入欧洲后,国王和城市平民开始攻打这些封建庄园,建立起了统一的民族国家。不然,欧洲各国的状况就如中国战国时期,一个乡便是一个小王国,国家四分五裂,国王名存实亡。指南针,则促进了地理大发现。没有指南针,不可能发现新大陆。最重要的是,中国的哲学思想成为欧洲知识界反封建和反宗教**的利器,成为欧洲启蒙思想运动的一个重要思想动力。在宗教的欧洲,人的心灵是神的奴隶,人们以为心中如果没有上帝,便有罪恶感。然而,中国儒家文化中的无神论和理性主义,让欧洲人看到了一个不信仰上帝的国度,人民有着积极向上和快乐的心灵。这促进了理发主义哲学的思考。儒家文化中君为轻,民为重,民心决定政权的思想,成为欧洲民主思想的源头。
而现在,林义哲正是要借着这些历史事实,来实现自己的破冰壮举,打破中国人思想上的束缚!
林义哲在文中抬出了法国启蒙运动最重要的思想家伏尔泰,因为伏尔泰极力推崇中国文化,曾感叹:“我们不能像中国人一样,真是大不幸!”林义哲在文中专门提及伏尔泰在他的《哲学辞典》里说:“我全神贯注地读孔子的这些著作,我从中吸取了精华,除了最纯洁的道德之外我从未在其中发现任何东西,并且没有些许的假充内行式的蒙骗的味道。”“在这个地球上曾有过的最幸福的并且人们最值得尊敬的时代,那就是人们尊从孔子法规的时代。”以及伏氏宣称,“在道德上欧洲人应当成为中国人的徒弟”。当时法国主要哲学思想流派都从中国哲学中汲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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