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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家丁(紫微)-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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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如玉虽然很想扑倒在小九怀中亲昵的亲嘴儿,但此刻不仅有三千儿郎在身后眼睁睁看着,更有定南王一万大军强敌环恃,哪里能够不顾威仪、不顾危险,与小九亲热?
  她就站在那里,看着一众女眷迎向小九,眼眸莹莹,嘴角含笑,心里却有些嫉妒……
  红杏可不管那么许多,也不管小九满身尘土,小鸟依人的倒在小九怀中,紧搂着他的脖子又亲又啃,只把小九亲的喘不上气来!
  月神、雪子、扈三娘就在一边看着,却没法上前与红杏抢男人!
  月神是师傅姐姐,总不好与徒弟妹妹抢人,雪子名不正、言不顺,没名没分的,偷偷摸摸抱着小九还成,哪里好意思公然亲热?
  至于扈三娘,虽然心里很想,但她连靠近小九的胆子都没有,更别说凑上去亲热了。
  毒皇一身绿衣,就站在一旁、看着小九傻笑,虽然脸颊有些微灰尘,但却难掩娇柔清媚的诱人美色。
  月神一身火红衣装,就站在毒皇身旁,与毒皇的绿衣相衬,倒极为吸引人的眼目。
  月神也不言语,香肩向毒皇轻轻靠过去,一双勾人的眼眸瞟着毒皇,红唇浅笑,眸子轻眨,一副诱人深思的模样。
  “看着我干什么?”被月神一双勾魂的眸子瞟过来,毒皇不由得小脸通红,心慌意乱。
  “哎!害羞什么?”
  月神凑近毒皇,红唇浅笑,低声呢喃,“得手了没?”
  “啊?”毒皇粉脸通红,“你说什么,我可听不懂。”
  “啧啧……还害羞了?”月神红吹翘起,“你难道不知我问的是什么?你不说,我问小九去。”
  “别!”
  毒皇抓着月神的小手,窘的连耳根子都红了,靠近了月神的耳垂,羞答答呢喃,“被……被得手了。”
  “还不是一样嘛!偏偏要加个‘被’字,好生无趣!”
  月神笑语嫣然的打趣,亮晶晶的眸子捉着毒皇闪烁羞涩的眼睛,红唇微翘,捉弄道:“滋味如何?”
  毒皇虽然经历颇多,但却不敌月神的露骨大胆,被月神突兀的一问,就进退失据,恍若妙龄少女,不知如何回答?
  想了良久,才咬着红唇,啐了一口:“什么滋味你还问我?我就不信你不知道……”
  “我还真不知道!”
  月神幽怨迷情的瞟了小九一眼,才对毒皇叹息道:“三月不知肉味呀……”
  毒皇、扈三娘听着,三个熟媚的女人笑做一团!
  小九将红杏搂在怀中安慰一番,大手摸着红杏如鸦秀发,抬眼见着雪子就站在自己身侧,眸子莹莹,正温情脉脉的看着自己,想扑上来温存,又觉得不好,站在那里舍不得走,心中很是委屈。
  小九看得心乱爱怜,大手探出来,抓着雪子的小手,想要拽到自己怀里温存。
  雪子被小九勾着小手,心里痒痒,那股温情传递过来,也就心满意足,倒也不想非要大庭广众的与小九温存,挣脱了小九的大手,站到一边去,指了指远在五丈远凝视小九的花如玉。
  “徒弟妹妹,你撒娇够了没?”
  月神捏着红杏的耳朵,将依依不舍的她从小九怀中拖出来,娇嗔道:“贪得无厌,你以为小九是你一个人的?”
  红杏俏皮的伸了伸舌头,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颊绯红,泪还未干,却又媚笑,说不出的诱人。
  月神看得有趣,捏着红杏的鼻子,打趣道:“眼泪留着儿,一会见了你娘,还得大哭一场呢。”
  红杏心中一阵惭愧:怎么见了小九,把娘亲都忘在脑后了,真是该死!
  小九走到花如玉身旁,向房龄点点头,又与花如玉交换了一下眼色,才对一直盯着自己、虎视眈眈的定南王笑道:“三万大军层层围堵,三十几路大军纵横追杀,真是刺激啊。”
  他将毒皇叫过来,凝视定南王的眼睛,不屑笑道:“王爷可曾想到插翅难飞的乌云峰,也会有绝处逢生的奇迹发生?此乃天意啊!”
  “何为天意?”
  定南王眯着眼睛,宛如毒蛇,直勾勾的盯着小九,恍若一口咬破小九的咽喉才甘心!
  小九指了指天,中气十足,爽朗大笑,:“常言道:天道无情!老天让我绝处逢生,是对我有情,又有言: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敢问王爷,连无情的老天都在帮我消灾解难,你与我做对,还有半分赢面吗?”
  他这番话是含着中气说出来,意在蛊惑人心,让那些士兵迷信老天的精示,情不自禁的生出胆怯之情。
  果然,在他刚刚说完,那些见识过小九手段的人,联想着小九的天道相助,自我脑补,又看着乌雅那神骏无比的模样,也暗中誉为龙马,无论怎么思虑起来,都透着一股蹊跷,让人心生疑窦!
  马武心知不妙,立刻让亲兵巡逻,挥舞鞭子,抽打肉身,将那股喧嚣的吵闹声压制下去。
  定南王此刻终于亲眼见证了小九的厉害之处:这个ru臭未干的年轻人,无论是权谋、武功、机智,已经强悍到了无懈可击的地步,真真让人头痛。
  “小陈大人,常言说得好啊:,英雄自古出少年,古人诚不我欺!”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从容不迫的应付。
  小九笑了笑:“英雄出少年不假,但少年却不一定是英雄,也有可能是狗熊,比如……”
  他眼神一瞟,侧目看着五花大绑、跪在一旁,血尘满脸的吴桐,笑道:“若非小王爷一封书信,将房先生拒之门外,我焉能与房先生惺惺相惜,共谱一段佳话?”
  “你……”
  定南王只觉得心里堵得慌:自己的儿子比面前ru臭未干的陈小九还年长几岁,却为何熊包得一塌糊涂?
  “王爷,都说虎父无犬子,可是王爷父子为何差距如此之大呢?王爷可明白其中的道理?”
  陈小九望着定南王那双散发着仇恨的眸子,淡若风清的发问。
  “是何道理?”定南王冷很一声。
  “还是天道!”陈小九拉着尾音,怅然道:“啧啧……天意不可违啊,王爷,你夺人之妻、是为yin。邪,陷害手足兄弟,是为不义,勾结外租,打击同族,是为不忠,滥杀邪月教众,是为不忠!如此不忠不仁、yin邪不义之人,还妄想得老天眷顾,岂非白日做梦?”
  “你……你给我住口!”
  定南王气得几乎吐血,哪里想到这混蛋口舌如刀,居然如此的得势不饶人?咬着牙,恨恨的争辩道:“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凡礼冗学,岂能束缚住我的心?”
  “好!很好!王爷这一番!才有一番奸雄的模样!”
  小九伸出大拇指,赞叹了一下,才看了吴桐一眼,轻蔑道:“王爷若真是能做到无视凡礼冗学,那这个儿子,您不要了可好?他只会让你陷入被动,处处挨打,倒不如我替您解决掉了麻烦……”
  说话间,就抽出了轩辕剑!
  “你敢……”定南王吓得从马上跌落下来,咬牙切齿道:“敢伤我儿,我跟你拼命。”
  “哈哈……戏言而已!王爷何必当真?”
  看着定南王被自己捉弄得狼狈不堪的模样,小九无比开心,“王爷纵有千般歹毒,对待至亲骨肉,却难得慈爱,佩服!佩服!”
  定南王被小九吓得魂魄出窍,哪里还敢再行拖延?谁知道这混蛋再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他冷着脸,挥挥手!
  马武打出令旗!
  万人精兵阵中,缓缓使出来四辆车娇。
  车娇在定南王身后停下,马武让人打开轿子,三辆车轿中,走下十八口男女老少,俱都五花大绑,有些男子身上有血痕,显然是是被拷打过正是房氏一门十八口。
  房龄望之一眼,心跳到嗓子眼儿,但仍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此时此刻,要时刻保持冷静,才能将事情妥善解决掉。
  最后一辆车轿无比豪华,车厢外缘雕刻着精美的花纹,远远就闻到一股悠然香气。
  闻香识女人,这是女人的车轿!
  定南王望着那轿子,蹙眉,紧咬着嘴角,似乎极为不甘心,过了良久,才狠心的挥挥手!
  亲卫跑过去,将车链子打开,露出一张娇媚艳美,风情万种的脸来。
  
  ☆、第九百零八章 风韵犹存
  
  有其母必有其女,母亲漂亮,女儿定然也是个美人胚子,这话有八分可信,但女儿惊艳,母亲必有十分霞彩容颜。
  车轿链子先掀开的一刹那,望着那与红杏有七分相似,却又惊艳绝美的容颜,小九不禁啧啧赞叹:好漂亮的岳母大人啊,昔日江南第一名ji,名至实归,孔老哥果然有手段、有福气!
  嫣然极致妆容的脸庞与红杏有七分神似,却又多了三分儒雅、知性的媚态,容颜妖美、明艳娇媚,眸子莹莹,明澈清幽若婴儿,坐在轿中,身姿端庄、典雅,散发出迷人心扉的魅力。…
  “娘……”
  红杏已经十年未见娘亲,值此乍然相会,母女连心,情难自已,扭着柔软的腰身,就要扑向嫣然。
  眸子中泪珠莹莹,已经不受控制的洒落。
  月神一把抓住了红杏的皓腕,将红杏拉倒自己怀中,低声耳语道:“此刻不易悲情,以防有变,等安全回到宁都,你抱着娘亲就算哭出一条黄河来,也是一桩美谈,无人管你!”
  红杏不易控制自己的情愫,但却并非不明事理。
  也知道自己越重视的东西,在定南王眼中,就会被利用成拉锯战的砝码,只有表现的举重若轻一些,才会将这件激动人心的事情,顺利的解决掉。…
  红杏柔柔的依靠在月神怀中,尽量抑制住自己的哽咽,一双媚眼泛着秋水柔波,向嫣然望去。
  与红杏相比,嫣然更加能控制自己心间的情愫。
  她一眼就能看到与自己七分神似的女儿正可怜兮兮的望过来,但多年笼中金雀的生涯,让她至少可以在表面做到‘心如止水’。
  嫣然清若溪水的明眸在众人面前一一扫过,这才起身,敛起裙装,从轿子中走出来。
  粉红罗衣飘飘,似溪水青莲,腰之纤细,裴翠环佩叮咚,隐藏在绸袖中的玉臂悠然摆动,一双白莹如玉的芊芊玉手,从衣袖中露出来,让人可怜联想到嫣然的玉臂有多么白腻诱人。
  左右顾盼,荣光照人,烟视媚行、款款依人!
  所有人都看得呆住了。
  陈小九虽然家中美妻成群,一睹嫣然风采,也不禁叹为观止:怪不得定南王将之视为心头肉,尽管宝贝儿子被抓,也要想尽办法捉住自己做交易,不肯对嫣然放手。
  把我自己换成定南王,我也恐怕难以抉择呢!
  毒皇、扈三娘与嫣然年纪相差无几,算是同一时代的天之骄女,毒皇虽长途跋涉,也清媚可人。
  扈三娘临出门时,却刻意打扮了一番,荣光焕发,妆容熟媚。
  但是毒皇、扈三娘在极致妆容的嫣然面前,终于稍显逊色。
  毒皇轻巧的推了一把扈三娘,打趣道:“三娘,我是一路奔波,脸蛋蒙尘,还有情可原,你出门时怎么也不好好打扮一番?现在被人给比下去了,心里该有多么着恼?”
  “呸!不要脸!”
  扈三娘将毒皇撞到一边去,啐了一口,轻哼道:“又不是年轻女孩子的心思,还争风吃醋个没完?我也不似你,初尝男人的滋味,心思仍是少女,拈酸吃醋个没完呢。”
  又望了嫣然一眼,酸溜溜道:“人家嫣然曾经是江南第一名ji,独领风骚,无人能敌,卖弄的就是烟视媚行、蛇腰舞步,咱们常年戎马生涯,如何才能跟人家比?”
  毒皇打趣道:“听你的意思,三娘居然是甘拜下风了?”
  “切!谁说的?”
  扈三娘俏生生的白了毒皇一眼,洒脱的甩了一甩鸦色秀发,娇滴滴道:“咱们虽然没有嫣然知性、儒雅的美,可女人的美媚有千百种,为何偏偏要走独木桥?我才不会认输呢!”
  “三娘,你也生起了少女心思了?”
  毒皇笑着打趣,“那就三月后再看,嘻嘻……我心里也不服她呢。”
  两人胡乱的嬉笑打趣一阵,好不快乐!
  嫣然走到定南王身前,抿着嘴唇,福了一礼,“感谢王爷多年照顾之恩。”声音娇脆,犹似黄莺初鸣。
  定南王一脸苦笑,不甘心的眼眸在嫣然娇艳的面容上停留许久,才重重的叹息一声,“感谢我?我囚禁你十年之久,视你做笼中鸟,何来感谢之说?”
  嫣然起身,说道:“十年之间,王爷能以礼相待,留我清白,我怎么能不感谢您呢?”
  定南王哑然!
  良久,他忽然脸色涨红,愤恨的攥紧了拳头,似乎有一股痛处,怎么也发泄不出来。
  陈小九也不明白定南王这种背信弃义的、人居然能对嫣然以礼相待?
  美色在前,定南王居然能隐忍十年而不发?说出去、恐怕无人会相信。
  陈小九心中不由得对定南王多出几分敬佩来,但看着定南王那副痛苦莫名,得到却吃不到的愤恨模样,又觉得其中有些猫腻,侧目,向房龄努努嘴,想要知道隐情。
  房龄走过来,脸上含着笑,在小九耳边嘀咕道:“并非定南王是守礼之人,而是因为嫣然有应对之道。”
  “哦?有何应对之道?”陈小九大奇。
  房龄道:“嫣然齿间有一颗巨毒药丸,只要定南王有任何非分之想,嫣然便要咬破毒丸,不惜已死抵抗,定南王又不舍得嫣然身死,所以,只能以礼相待,只是十年之久,终于没有得到嫣然的心……”
  好悲催的男人啊!
  陈小九心想着定南王虽然贵为王爷,手掌生杀大权,但于女人一道,与孔仪秦孔老哥相比,相差远矣相信孔老哥若是得之这个消息,还不美得大鼻涕冒泡?
  “定南王是在伤春悲秋?还是在回忆风花雪月?”
  看着定南王神情顿滞,眸子定格在嫣然身上,不由得出言打趣,“定南王可要珍惜啊,以后可是天涯海角、相见无期。”
  定南王从混混噩噩中苏醒过来,见小九等对手,以及本部将士都冲着自己望过来,也知道此刻即便自己有再多的无奈,再多不甘与委屈,也只能忍着,不能耽误大事!
  定南王冲着马武挥挥手!
  马武将房氏十八余口让重甲卫押解着,冲着花如玉高叫,“花将军,你将小王爷送来,我再把房氏一门让你带走,如何?”
  花如玉一脸冷笑:“马将军难道看不清彼此的形势吗?你先把所有人质放过来,我自然会将吴桐还给你,本将军说话向来算数,哪里是定南王那种无信无义的小人?”
  “花将军此言差矣。”
  马武厉声道:“谁知道花将军会不会守信用?”
  花如玉冷笑一声,“我父亲有战神之名,刚直不阿,不屑宵小手段,身为她的女儿,岂能玷污他老人家的名节?”
  她与马武唇枪舌剑,辩白起来。
  陈小九听得好生无趣,突然间脸色一沉,怒喝道:“花将军,还分辨什么?与卑鄙小人啰嗦什么?砍下吴桐的耳朵便是。”
  花如玉也没片刻犹豫,挥起明晃晃的钢刀,奔着吴桐的耳朵削去。
  “住手!”
  定南王大吼一声,当真被小九一锤定音的手段给吓住,再也没有了扯皮的耐心,无奈的挥挥手!
  马武叹息一声,吩咐亲卫放人。
  房氏十八余口,嫣然,这才疾步走到小九一方的阵营之中。
  虽然仅仅是相隔三丈的距离,但却决定着人的生死。
  房氏十八口走到铁甲营中,已经激动的泣不成声,围着房龄,嚎啕大哭起来……
  房龄虽然勉强能抑制住悲怆,但眼泪却止不住的落下来。
  看着其中有两个儿子腿上伤痕累累,走路一瘸一拐,心如刀搅,但也知道这是不幸中的大幸。
  他安慰了一番家人,才拉了拉小九的袖子,感激涕零道:“咱们一家人能安然团聚,多亏了陈大人不惧生死,勇闯龙潭虎穴,你们还不快拜谢陈大人救命之恩?”
  房氏十八口又呼呼啦啦的跪倒一大片,给小九磕头谢恩!
  小九废了好大一番功夫,这才将他们扶起来,累得满头大汗,刚一抬头,就看嫣然袅袅娜娜的站在自己面前,红杏抓着嫣然的胳膊,依偎在她身旁,娇脸的脸蛋挂着泪痕,却又娇柔媚笑。
  两人神似,乍一看去,倒像是一对儿姐妹花!
  嫣然红唇浅笑,儒雅的福礼,“多谢陈大人救命之恩!嫣然无以为报……”
  陈小九断打她的话,讪讪道:“不用那么生分,称呼我什么大人,叫我小九就成!”
  又望着红杏儿,笑道:“再说,也不要提什么报答不报答的话,该报答的,红杏都已经报答过了……”
  嫣然愣了一下啊,弯弯的眉毛轻轻蹙起,清澈的眸子望着红杏,不知是何道理。
  红杏脸上一红,在嫣然耳边低声呢喃,“娘!小九是我男人……”
  嫣然焕然大悟,妩媚的眼眸上下打量着小九,欣喜道:“红杏可比娘幸福多了,你爹那个风流书生,就知道吟诗作赋,除了能俘获女人的心,却没有半分本事。”
  “娘……”
  红杏糯糯道:“我爹可是很挂念你的,为了你辞官不做,整日借酒消愁……”
  嫣然听着,眼角微微湿润,叹息道:“他能记得我就好!也不枉我对他一片痴心。”
  小九自然不会说什么,孔老哥可是自己的老岳父,哪里能够背地里腹诽于他?
  他们这一方皆大欢喜,定南王那里却冷了脸,挥舞着拳头、怒吼道:“还不立刻放了我儿?”
  花如玉让黑山给吴桐松绑,黑山一脸不解,眼神中似有阻止之意!
  花如玉不为所动,割断了绳子,一脚将吴桐踢出去。
  吴桐就像一个肉球似的,连滚带爬的冲入定南王的大军中。
  多日心惊胆颤的折磨,此刻终于安然无恙,就坐在马前,也不顾得仪容,嚎啕大哭!
  定南王看着吴桐那窝窝囊囊的模样,气得鼻子都歪了,大喝道:“哭什么哭?贵为王子,不顾仪容吗,成何体统,还不快给我滚下去。”
  左平心中直摇头,吩咐亲兵驾着吴桐,进入了早已准备好的车轿中,让郎中治伤。
  双方交换完人质,却不见双方收兵。
  小九笑看着定南王,“王爷为何还不收兵?”
  定南王一脸冷意,“我在等着送给花将军一场惊喜。”看着花如玉无动于衷,又反问道:“花将军为何也不收兵?”
  花如玉随意的挥舞着钢刀,冷笑道:“我就猜到定南王会送我大礼,正等着收礼后,向定南王道谢呢!”
  定南王闻言,神情悠然转冷,心中巨颤:难道……偷袭有变?
  
  ☆、第九百零九章 赔了嫣然又折兵!
  
  定南王不仅骁勇,而且善谋,手下更有左平等一众谋臣!
  虽然宝贝儿子被俘,心头肉被揪住,但却仍存着败中求胜的心思,祸兮、福之所伏,这种大道至简的道理,但凡为将、为帅者,总是要牢记在心的。
  定南王早就派探子打探,也眼睁睁的看着花如玉、罗桐、房龄等一众将官身现兴隆道。
  并且,还有大军相随!…
  各位主将齐至兴隆道,只等着交换人质,那岂不是意味着通往宁都的另一条道路梁县,就会变得异常空虚?
  就算不空虚,没有花如玉等强大的后援做后盾,那梁县也将成为自己的囊中之物。
  梁县、兴隆道,是宁都最为关键的屏障,兴隆道凭借的是天险,梁县集结的是重兵!
  两地必取其一,方能有战略上的成效。
  只要梁县一到手,稍一整顿,就可以跃马扬刀,杀入宁都,一路上,再也没有天险可守,没有城池设防,称得上是长驱直入!
  定南王打得一手好算盘啊!
  但此刻,听着花如玉这一番言语,似乎是早已洞悉了自己的神机妙算,让人心生疑窦。…
  “左丞相,此事该如何抉择?”定南王拿不定主意,询问左平。
  左平蹙眉,想了一阵、才道:“我觉得是花如玉在是使诈,王爷殚精竭虑,妙手偶得,想出此等妙计,哪里是凡人所能看破的?”
  “以我来推断,定是花如玉此刻经陈小九提醒,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梁县有难,又故作镇定,阻吓王爷进攻梁县,当然……只是我个人猜测,一切还凭王爷做主!”
  这只老狐狸说到最后,又将尾巴收了回去。
  “恩!有理!”
  定南王缓缓点头,眯着一双散发着yin狠幽光的小眼睛,望着花如玉那张英姿勃勃的脸,狠狠道:“花将军,你演的一手好戏啊,哈哈……以以为我会怕你吗?这大礼,你是收定了。”
  花如玉一脸冷笑,“王爷,您请便,我在此恭候佳音!”
  花如玉也不与定南王做口舌之争,收拢士兵,重新聚军于山顶,静观其变!
  定南王也带领军队后退一百米,命令马武发出传递信号的五彩火箭。
  随着五彩火箭在天空中爆发出绚烂的火花,一只只的五彩火箭层层向东北方传递,照亮了幽暗的星空。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五彩火箭已经渐行渐远,肉眼难以分辨!
  正在静谧之时,暗夜中响起了雄壮激扬的鼓声,鼓声高亢激愤,竟似攻城的声音。
  三十里之外,一支由定南王麾下大将王飞虎率领的三千骑兵,五千步兵,组成的精兵团已经从潜伏中杀出来,围困梁县,发动致命一击!
  定南王听到那振聋发聩的鼓声,心潮涌动,想着只要此战得手,便在焦灼局面中占领了先机!
  隔了半柱香的时间,居然从东北方向传来五彩火箭,一层层的传递至兴隆道上空。
  “哈哈……梁县居然没有准备,此役成矣!”
  那是一切顺利的信号!
  定南王兴致大涨,眉宇间全是得意之色,心中感叹自己的妙计,那因为失去房氏十八余口、失去嫣然的颓废一扫而空,居然满腔兴奋,忍不住手舞足蹈!
  左平挥舞着拳头,兴奋的大吼道:“王爷妙计安天下,攻取梁县奔京都!”
  蓝翎等武将也于瞬间明白了定南王的妙计,举着胳膊,也跟着大声吼叫,“王爷妙计安天下,攻取梁县奔京都……”
  振奋人心的口号一层层的传递开来,上至武将,下至士兵,一万多人,异口同声,大喊道:“王爷妙计安天下,攻取梁县奔京都!”
  声震九霄,气势骇人!
  花如玉、小九、房龄站在山顶,望着兴奋到狂热的一万将兵,不由得开心的笑起来。
  “误中围歼之际,却犹不自知,蠢矣!”
  房龄向花如玉拱手道:“花将军,吉时已到,要不要烽火传令?”
  花如玉点点头,“此计若成,房先生该居首功!”
  “此乃雕虫小技,不足挂齿!”房龄虽然言语谦恭,但眉宇间意气风发,竟似万分激动。
  他向黑山挥挥手!
  黑山立刻命人点起烽火台!
  长、宽各五丈,高三丈的烽火台燃烧起了熊熊大火,直冲天际,一瞬间就把那五彩火箭映衬得黯然失色!
  火光冲天,直达远方,随后,远在十里之外,烽火汹汹燃烧,又隔了十里,烽火台再次亮起!
  随后,便听到一阵低沉、悠扬、慷概悲歌的牛角奏起了冲锋的乐章!
  定南王豁然变色:烽火传讯是花如玉创新的信号,而那号角军令并非王飞虎所部的军令,也并非梁县守军的军令,那这号角声,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他望着马武、左平,两人一样的茫然不解,心里隐隐觉得不妙!
  只听罗桐居高临下,中气十足、大吼道:“吴元小儿,你以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计策,能骗得过花将军吗?”
  远远看着上万将勇被自己吼得一愣,罗桐心里也佩服房龄的谋略,还有花如玉的果断。
  当初房龄为此故布疑阵,自己还百般不屑,却没想到花如玉居然真的对房龄言听计从,按照房龄的部署,让崔州平,刘志山,带着五千火枪手,埋伏在梁县三里处,只等着配合梁县守军,里应外合。
  听起来似乎是天方夜谭,倒没想到此刻就真的发生了……
  罗桐收拢起自己的崇拜之心,望着众星捧月的定南王,嗤笑道:“不妨告诉你,花将军视你诡计如掌上观纹,早以在梁县外三里外埋下伏兵,只等着你房骑兵涌出,就趁势杀出,联合梁县守军,给你的那些大头兵包了饺子啊,哈哈……枉你们还不自知,居然弹冠相庆,好笑,真好笑!”
  轰!
  定南王一听,不由得脑中轰轰乱响,乱如麻絮,直挺挺的就要晕过去。
  马武在一旁急忙扶住定南王,听着悲壮的号角声底气十足的传来,心中忧虑,嘴上却安慰道:“王爷无须动怒,王飞虎所部,俱都是精锐,尽管被为宁都士兵前后夹击,但军势强横,士气骇人,冲出重围易如反掌,也说不定能一鼓作气,夺下梁县呢。”
  只是这番话,却是连他自己也不相信的!
  王飞虎所部甚强,但花如玉的铁甲营又哪里是吃素的?尤其是黄欢五千铁骑被花如玉全军歼灭在前,更让人觉得忧心忡忡黄欢中了埋伏,插翅难飞,难道王飞虎就真的成了飞虎,可以长了翅膀,从前后夹击中逃掉?
  定南王毕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被马武扶住了身子,喘过那口抑郁之气,也就恢复如常!
  那一双蒙尘的眼睛望着熊熊燃烧的烽火台,摇头道:“正因为王飞虎所部俱都是中州精锐,我才觉得可惜,上好的一只劲旅,就这样被铁甲营吃掉了,我……我好恨啊!”
  马武重重叹息一声,才道:“王爷,要不要我带兵驰援?”
  “糊涂!
  定南王怒斥道:“那岂不是正中了花如玉的围点打援之计?以我猜想,花如玉必定还藏有伏兵!只等着咱们救人,却深陷玲珑。”
  “再者,咱们大军驰援,花如玉必定尾随而上,前头驱猛虎,后被恶狼围困,尾大不掉,奈何!奈何!”
  马武一听,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定南王望着东北方向的传来的烽火,听着低沉冗长的号角声与急迫铿锵的鼓声交织在一起,怅然道:“希望王飞虎不要陷得太深,能多带回来一些人……”
  花如玉披坚执锐,站于山顶,望着安然整肃的上万大军,摇头道:“房先生果然神机妙算,我在沿途安排的伏兵,怕是只能喝到西北风了!早知道便听从房先生之言,不去故弄玄虚了。”
  房龄摇头道:“花将军过奖了,兼听则明、偏信则暗,花将军沿路埋伏,乃是上策,也是善谋,为将者正该有如此高瞻远瞩之卓见,方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而我之所以能识破定南王按兵不动、不去救援的原因,却在于我对定南王了解甚深的缘故,此乃偏计,入不得正统,行不得大道,偶尔为之,或有奇效,长以此经验为准绳,必会有大亏!”
  “房先生高见!”
  陈小九闻言,不仅也佩服房龄谋略之老辣,眼光之独到,笑着打趣道:“宁都有狡猾如狐的房先生坐阵,必高枕无忧矣。”
  房龄望着小九,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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