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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家丁(紫微)-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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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平哆哆嗦嗦、指着一脸戏虐笑容的房龄,大喝道:“来人,将这老贼给我绑起来。”
  “请便!”
  房龄也不挣扎,任凭几个士兵粗暴的将他绑起来。
  马武在定南王胸口按摩了好一阵,定南王吐出一口浓痰,方才从混混噩噩中醒来。
  左平早已将那只血粼粼的耳朵放在盒子里,呈到了定南王面前。”超级家丁”定南王老泪纵横,一阵歇斯底里的肉痛,眼眸冒出杀人的火光,怒吼道:“房龄老儿,你好狠啊,居然干残害我儿!我……我岂能饶你?”
  “王爷,你本来也没有放过我的意思,我又何惧?”
  房龄被五花大绑,却仍站的笔直,眸子如炬,凛然道:“王爷,想我房龄,鞍前马后,为王爷打天下二十年,忠心耿耿,任劳任怨,虽说经常触犯您的逆鳞,然忠言逆耳,职责所在,不得不恪尽职守。”
  “可是王爷是怎么对待我的呢?您怕我势大,却对我早有杀心,只是苦于没有借口,无法下手!石头筹、小王爷一封告发我投敌的书信,却让您以莫须有的罪名将我击全家抓进大牢,yu要诛我全族!”
  说到此处,房龄心神悲怆,咬着牙、直视定南王那双冒火的眼睛,咬牙切齿道:“王爷啊,您难道真的相信我房龄会投敌叛逃吗?哈哈……就算全天下的人都相信,我想王爷也不会相信这么荒唐的事情吧?可以!您不顾二十年的情义,居然真的要至我全族于死地,王爷,你的心狗吃了吗?”
  “房龄小儿,你胆敢骂本王?”
  定南王挣扎着起来,对着房龄就搧了一巴掌,啪的一声,房龄脸上出现了一道红印,“你胆敢残害我儿,真是罪无可恕。”
  “是我害了吴桐吗?我看你才是罪魁祸首吧?”
  房龄受了一巴掌,心中对定南王仅存的那””份可怜也被赶跑了,冷冷讽刺道:“若非你利用吴桐那封书信置我于死地,吴桐又怎么会被小陈大人千里追杀、从而被擒?”
  “退一步说,就算是吴桐被擒,本也有婉转余地,没想到你不仅推、拖、拉,居然还采用左平的计策行骗,谎报小陈大人在你手中而叫做交易,花将军大发雷霆,自然迁怒于吴桐,割了他的耳朵,又算得了什么大事?”
  望着定南王那赤怒的眸子,房龄诛心道:“这所有的一切事端,不都是你搞出来的吗?想救出你的宝贝儿子,却又不舍得放血,天下间还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你……你休得伶牙俐齿!”定南王大怒:“我救我的儿子,使用计谋,又哪里错了?”
  房龄哈哈大笑,“错在你自作聪明,错你在心狠手辣,错在你自私薄情。”
  “你……你给住口。”
  定南王大声咆哮,看着盒子中那血粼粼的耳朵,眸子中泛着狠戾的目光,yin狠道:“好啊!房龄,你敢隔我儿的耳朵,我难道救治不了你吗?我要割了你的耳朵,挖掉你的眼睛,刺穿了你的鼻子,割掉你的舌头,砍掉了你的手脚,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和你的血……”
  他越说越气,拍着桌子道:“来人,给我行刑!”
  两个士兵冲过来,将房龄按倒在地,扬起钢刀,就要动刑。
  房龄镇镇定自若,淡然道:“吴桐此刻已被押往兴隆道……”
  那士兵他刚要行刑,却见定南王一脚将他踢开,夺过钢刀逼在房龄咽喉处,喘着粗气,冷冷道:“你……什么意思?”
  房龄笑了笑,“我既然敢来,就没打算活着回去,但是……我却不能白死……”
  望着定南王那双赤红恼愤的眼神,房龄冷冷道:“花将军曾言,若我被割了耳朵,她必定挖掉吴桐的眼睛,若我被挖了眼睛,她必定割了吴桐的舌头,若我被割了舌头,她必定砍了吴桐的手脚,若我被砍了手脚,那吴桐也就休想活命……”
  “王爷,您不用害怕,尽管对我动手,我已经行将就木,活不几年了,那个……你也可以对我的家人动手,但吴桐自然也要抵命,王爷,钢刀就在你手中,要杀要剐,您随意,可千万不要手下留情……”
  定南王气得浑身颤抖,钢刀再也握不住,扑通一声掉在石地上,身子向后一仰,无力的倒在豹椅上。
  眸子呆滞,游离物外!
  
  ☆、第九百零五章 不见兔子不撒鹰
  
  房龄眼光不可谓不毒辣,虽然他谋算的不如小九深远,但是眼光却有独到之处,抓人的缺点也犀利老道。
  定南王是一方奸雄,心狠手毒,不讲道义,只要心有所念,文臣、武将皆可杀之。
  但唯有对自己的儿子,却溺爱有加。
  究其原因,定南王只有这唯一的一个儿子,而且不能再生。
  …
  若是这个儿子死了,那辛苦打下的江山,谁来继承?到最后还不是便宜了那些开国功勋?
  房龄抓住这一点,就敢铤而走险,也真有一番生死险中求的味道。
  定南王手中有刀,虽然刀锋无坚不摧,架在房龄脖子上,只要轻轻一抹,便能把房龄耳朵削掉,眼珠子挖出来,乃至身首异处。
  但是他不敢那么做,那心狠手辣的花如玉一定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将所有的残暴都发泄在宝贝儿子身上,不会有一点心软在花如玉心中,虽然重视房龄,但却可以作为弃子存在,房龄对于花如玉来说只能算上一个不可多得的谋士,虽然舍不得,但却随时可以做替死鬼……
  可自己的宝贝儿子不行,他不能死,甚至不能受一点迫害!
  “我……我好恨啊!”…
  定南王一脚将钢刀踢到一边去,垂足顿胸,放生大吼。
  很多人、很多事,失去后才知道珍惜,暮然回首,却再也不会回到从前,追悔莫及。
  左平与马武面面相觑,却无计可施,脸色涨张得通红:他们知道定南王是在后悔做出了错误的选择,乃至于窘迫到这般田地,同时也知道,两人的文韬武略,比之房龄,仍有天地之别!
  定南王歇斯底里发泄良久,终于恢复了几分冷静,眸子如剑,直视房龄。
  “王爷为爱子如此隐忍,真乃慈父也,让房龄心中无比佩服。”
  房龄娓娓道:“想当初,我闻听房氏十八余口锒铛入狱之时,也似王爷这般痛苦,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生不如死,当真不堪回首,若非能有吴桐做人质,我哪里会似今天这般神采奕奕?”
  “房龄,你……你赢了……”定南王长出了一口浊气,一时间、恍若老了十岁。
  房龄淡然一笑,“我哪里赢了?身在虎口,还被捆成了粽子……”
  定南王无力的摆摆手,示意亲兵给房龄松绑,望着房龄那双暗含嘲讽的眼睛,无力道:“你走吧,我不杀你,你回去告诉花如玉那娘们儿,胆敢为难我儿,我必会将其挫骨扬灰。”
  “哈哈……王爷,我若是这样空手而归,那可是不得了啊。”
  房龄反客为主,大大方方的坐在椅子上,为自己沏了一杯茶,若有深意道:“花将军嚣张跋扈,耐不住性子,已经给我下了军令……”
  “什么军令?”定南王压制住火气,探身问道。
  房龄虚空中拱了拱手,冷冷道:“花将军有令在先,我日落之前,若是不能将房氏十八余口、以及嫣然王妃带回宁都,吴桐必然会血溅兴隆道,决不食言。”
  他一边说着狠话,一边从袖子里拿出一封手谕,放在桌子上,“此乃花将军手谕,上有帅印,绝非我信口杜撰。”
  “花如玉那娘们儿敢逼我?”
  定南王满脸yin笑,看着房龄,yin森森道:“你以为本王会相信花如玉的讹诈之言?”
  房龄道:“王爷,花将军的性格,与当年战神花无意如出一辙,至于王爷相不相信花将军的话,还请您自行斟酌,多说无意。”
  定南王一怔,脑子里面闪烁出花无意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一幕!
  言必践、行必果!如此,方有战神之名。
  花如玉若是和他老子一个性格的话,那……
  定南王眉头紧蹙,望着房龄,引诱道:“本王若是不放人,致使吴桐身死,你房氏十八余口也会被灭门,你就舍得?”
  “舍不得又如何?”
  房龄蹙眉、哀叹道:“我只是一个降臣,寄人篱下,还要看人家脸色来营救家人,哪里会有多余的选择呢?”
  言罢,站起身来,直视定南王的眼眸,道:“王爷慢慢思虑,若是您愿意做交换,那自然是皆大欢喜,若您执迷不悟,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房龄也只好承受家破人亡之痛,王爷,肺腑之言,言尽于此,在下告辞!”
  房龄一甩袖子,走到门口,指着门外的天空,对定南王道:“切记,日落之前,方能保住吴桐的性命。王爷,我在兴隆道恭候您的大驾。”
  看着房龄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定南王陷入了沉思。
  左平看着那手谕,看着定南王那双迷茫的眼神,轻轻道:“花如玉字里行间,宁折不弯,王爷,兵行险招,只怕不易……”
  *********
  房龄走出平州大营三里,见后面无人跟踪,方才整理了一下衣衫,直到此时,他才感觉到,后背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亵衣已然湿透,紧紧贴在后背上,十分难受。
  “房先生,此行如何?”
  花如玉站在兴隆道上,远远看到房龄蹒跚而来,急忙吩咐亲兵用车轿将房龄送上山来。
  “房叔叔,我娘能救得回来吗?”
  红杏跑过来,葱白小手拉了拉房龄的袖子,媚眼闪亮,释放出来希望的霞彩目光。
  “幸不辱命!”房龄向花如玉道:“我有九成把握。”
  “九成?”
  红杏撅着嘴巴,幽怨道:“怎么才九成?为什么不是十成?我好想看到我娘啊!”
  月神点着红杏的额头,埋怨道:“还不知足?房先生这是谦虚!”
  看着红杏那张期望的脸,房龄指了指兴隆道远处那些鬼鬼祟祟的探子,笑道:“只要我再生一计,必有十成把握!”
  “房叔叔,有什么妙计,还不快使出来?”红杏一听有房龄有十成把握,不禁拍手大喜。
  房龄低声向花如玉说了一遍。
  花如玉连连点头,赞许道:“房先生真乃高人也,幸好咱们同殿为臣,不然,您若今后死与小九之手,岂不惜哉?”
  房龄哈哈大笑!
  花如玉大声喝道,“来人,将吴桐压上来,喝断头酒,摆断头阵!”
  陡然间,低沉悲凉的号角声响彻四方,一阵压抑的鼓声散开,五花大绑的吴桐被压上山来,身后还跟着四五名赤。裸上身的刽子手!手中的鬼头刀背厚刃薄,吹毛断发。
  吴桐吓的腿都软了,再也憋不住尿,裤裆中yin湿了一大片,尿骚。味涌到空气中,随风消散。
  他知道自己要被砍头了,倒在地上又哭又嚎,就是不肯走!
  黑山临时充当了刽子手,也不言语,像是老鹰抓小鸡似的,抓着吴桐的脖子将他仍在了山顶上一处临时被用作行刑的空地上。
  “别!别杀我啊……”吴桐在地上胡乱打滚,挣扎着跪地求饶,额头上都磕出了血来。
  黑山也不管那么多,狠狠的踢了吴桐几脚,痛得他全身麻木,无力挣扎。
  “滚?你怎么不滚了?奶奶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黑山啐了一口,拎着他的脖子,强迫他跪在行刑的架子上,高举着鬼头刀,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吴桐哪里见过这样阵势?
  只吓得魂飞破散,跪在那里,撕心裂肺大吼道:“爹!救我啊!爹!我要死了!你快来救我啊……”
  那凄惨之声,一点点的扩散出去,脸上一把鼻涕一把泪,混合着额头上的斑斑血迹,说不出的可怜。
  定南王派出来的那些探子、远远就看到了吴桐被强迫跪在悬崖上,只等着行刑!
  那破螺般的嘶吼声,那张披头散发,隐隐布满血痕的脸,俱都刺入了他们心里去。
  十几个探子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下,有两个探子骑马,飞一般的离开,直奔平州大营而去。
  “房叔叔,你看,有两个探子回去报信去了……”红杏指着隐藏在飞扬尘土中的两名探子,兴奋的跳起脚来!
  房龄道:“但愿此计可以迷惑住定南王吧。”
  **********
  许久过后,那两名探子回来了,但定南王却并没有出现!
  红杏顿时蹙起了眉头,眸子无神,担忧道:“怎么?定南王没有来?他不要吴桐的命了吗?”
  花如玉凤目闪着幽光,淡然道:“急什么?他若是轻易上当,还哪里是定南王呢?”
  转瞬之间,暮色苍茫。
  一群乌雅呱呱叫着、在头上飞过,但却看不清楚他们的身影。
  红杏柔柔的依靠在月神身边,眸子莹莹含着泪珠,伤心、失望、哀怨,充盈于脑。
  望着山下那稀稀落落只有几十骑探子的身影,花如玉也有些沉不住气,向房龄道:“房先生,太阳马上就要落山,定南王还没有出现,现在该如何是好?”
  房龄神色淡然,眸子中隐藏着不可动摇的精明,视线落在山脚下、左侧,那一片有飞鸟乍起乍落的树林之中,一字一顿道:“来人,吹起号角,敲锣打鼓,准备行刑。”
  吴桐此时已经哭得嗓子嘶哑,再也喊不出声来,只是侧着头、无力的跪在架子上,用一双红肿的眼眸,眼睁睁的看着黑山手中那把鬼头刀,心中却时刻担心鬼头刀砍下来,要了自己的小命!
  听着那悲情冗长的号角声响起,听着那送魂鼓的咚咚沉闷响声,看着太阳沉下地平线,房龄狠狠的向那树林深处忘了一眼,大步走到吴桐身边,大吼道:“时辰已到,还不即刻行刑?”
  吴桐已然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黑山大吼一声,鬼头刀狠狠的劈下来,只听一阵惊天动地的大吼声震荡山野,“刀下留人!刀下留人!”
  黑山的刀在离吴桐脖子三寸之处嘎然而止!
  花如玉、房龄、红杏、月神、扈三娘、黑山等人俱都向山下望去,却见一队队盔明甲亮的步卒,杀气腾腾的从林中跑出来,惊起一片片的飞鸟,远远望去,黑压压一片,足有上万人!
  阵中竖起大旗,迎风招展,一个‘吴’字,随风飘扬!
  房龄望着那黑压压的队伍,笑着对花如玉道:“定南王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
  花如玉爽朗大笑,万种风情,“我们却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月神、红杏、扈三娘、黑山等人闻言,齐声大笑起来。
  
  ☆、第九百零六章 江山代有才人出!
  
  相对于月神、花如玉、房龄等人的开心,在鬼门关上走过一遭的吴桐,才真正体会到生命的可贵。
  此刻,吴桐吓得屎尿齐流,那张泪水、尘土、鲜血混合在一起的猥琐脸孔,露出了兴奋道骨子里的笑,眼望着那黑压压的进队,吴桐幸福的大吼:“有救了,我终于有救了……”说完,居然幸福的晕死过去。
  除了吴桐,房龄、红杏也是无比的兴奋!…
  房氏十八余口,终于在一场难以预料的灭门浩劫中,逃脱出来,得以保全,而红杏也将见到十年未见、朝思暮想、令自己魂牵梦绕的娘亲!
  房龄、红杏两人望着万人阵中间的帅旗,泪眼朦胧。
  红杏柔柔的靠在月神怀中,眼眸红红的,向房龄甜腻的一笑,“房叔叔,红杏真要多谢你了。”
  “谢我干什么?”
  房龄擦干了老眼中的泪痕,向红杏拱了拱手,“成也房龄,败也房龄,红杏姑娘别怨我当年助纣为虐就好。”
  眼望着山下明晃晃的,足有万人的精兵,扈三娘道:“真不知道定南王是如何悄无声息的将这些士兵。运过来的。”
  房龄道:“定南王多疑,其实在我刚刚离开之时,他就应该暗中派兵悄悄将嫣然与房氏十八余口遣送过来,后面的大军陆续赶到。”…
  “定南王如此做派,还是在赌,赌花将军敢不敢军令如山,敢不敢对吴桐举起屠刀,刚才若是有一点心软,或者都会让定南王取得主动,看出咱们外刚内柔的破绽。”
  “所以,房先生才假戏真做?摆出一副杀人阵势来?”花如玉眯着眼睛,追问道:“先生就不怕黑山收不住刀?”
  房龄哈哈大笑,“怕!怎么不怕?”
  他向黑山招了招手,黑山一脸坏笑着走过来,将刀递给花如玉!
  入手及其轻快!
  此时,花如玉才发现,这哪里是杀人刀啊,这分明是锡纸做的一把纸刀,怪不得远远望去,银光闪闪呢!
  随后,黑山又背在身后的大手又甩出来一颗血粼粼的人头,居然与吴桐有八分想象,只听黑山道:“按照房先生吩咐,我派人从宁都大牢中的死刑犯中,选了一个,砍了脑袋,用来壮大声势的。”
  “辛苦黑山将军了。”
  房龄看着那血粼粼的人头,也不觉得害怕,笑道:“若是定南王再不上钩,只要黑山钢刀一挥,‘吴桐’的人头落地,定南王便是再坚韧、再慎重、再狠心、恐怕也会心痛的无以复加,后悔莫名,心里必然饱受重创。”
  “然后,趁着其心思紊乱,精神溃散之时,再将真正的吴桐请出来,定南王大悲之后,又逢大喜,经历了丧子之痛之后,便再也舍不得儿子被当做筹码,一定会痛痛快快的交人的,哎!只是没等上演这一出好戏,定南王就缴械投降了,看来,他心思比从前慎重、胆怯了许多!还是老了啊。”
  言语之间,有着说不出的惆怅!
  花如玉、月神、扈三娘、罗桐等人闻听房龄镇定自若、娓娓道来,心中委实惊诧、佩服!
  他们浑然没有想到房龄后手居然藏的如此之深想起自己这一众人刚才急不可耐的模样,便有几分自叹不如!
  曾经罗桐、徐瞎子等人还有些看不起这老头,但此刻见识到了房龄暗中隐藏的一系列手段和埋伏,这才意识到真人不露相房龄能将定南王辅佐成一代奸雄,与大燕分礼对抗,绝非运气,更绝非空穴来风!
  花如玉向房龄鞠了一躬,又拱手道:“得房先生,如得锦绣江山。”越发感觉到小九费尽心力,得到房龄支持,是真有远见卓识。
  房龄哈哈大笑,颇有几分智者风范,看着山下黑压压的士兵,蹙眉道:“花将军,梁县那边,可准备妥当了?定南王最喜欢玩弄的就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招数。”
  花如玉点点头:“万事俱备!我已派遣重将把守,崔知府、刘府尹督战!”
  “花将军于军事战略,真有乃父战神之风。”房龄道:“咱们现在去迎接定南王吧。”
  ***********
  定南王终于明白自作自受的感觉是多么的痛楚!
  想着昔日的第一谋士,如今已经成为大燕铁甲营的座上宾,心里的酸楚格外揪心。
  悔不当初啊!
  房龄这样的奇才,要么自己重用,要么就唯死而已,怎么能被对手争取过去呢?
  陈小九,都是陈小九这厮可恶啊!
  谁能想着这小子居然不远千里,伙同邪月教余孽,不惜冒死,并行险道,火烧梧桐阁粮仓,攻我必救,声东击西,将邪月教众营救出城?
  痛失月神、红杏,定南王大发雷霆,更让他没想到陈小九居然伙同邪月教劫持了吴桐,更分兵两路,不惜亲身做诱饵,掩护邪月教携裹吴桐回到宁都,而自己辗转东南,饱经杀戮,居然神奇的越过乌云峰,导致最后抓捕他的希望也化为泡影。
  哎!
  一步错、步步错!
  尽管后来利用左平之策,试图建功,哪里想到还被房龄识破,更被剁掉了一只耳朵?
  定南王哪里还敢再折磨自己的宝贝儿子?
  他躲在林中,当扑捉到房龄真要砍了吴桐的脑袋时,就知道自己败了,房氏一族、囚禁多年,却不可得的嫣然,必要需作为筹码,一并交出去了。
  定南王远远望着花如玉、房龄等人率领军队向自己这边走来,心中怅然失落,脑中回想着一句箴言: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这一系列的危机,若没有陈小九‘画龙点睛’,击中了自己的死穴,或者事情的结局,会迥然不同!
  花如玉率领三千骑兵,就在定南王阵前三十丈之处停下!
  面对着定南王的万人大军,她毫无惧色,头乃金盔甲、身披亮银甲,手擎着陌刀,远远望去,恍若人神!
  花如玉带着十数骑,押解着吴桐,缓缓走到两军阵中,手中陌刀高举,娇喝道:“定南王寇,可敢出来一见?”
  铁甲营三千将士齐声高喝:“定南王寇,可敢出来一见?定南王寇,可敢出来一见?”
  定南王一方奸雄,本就非胆小怕事之人。
  况且早年就是战神花无意的开路先锋官,武艺极为强横,盛年之时,恐怕罗桐之流,也难以望其项背!
  就算现在垂垂老矣,但双臂一晃,也有千斤之力,若非因为吴桐之事,真有龙精虎猛的精气神!
  此刻听着花如玉一方叫阵,又岂会胆怯?况且自己身着重甲,利物难刺,身后还有万兵壮胆?
  大将军马武随身在侧,让亲兵护在定南王前面,挡住那不知名的武器的进攻。
  定南王被五十余名骁勇的亲卫拥簇着,来到花如玉面前三丈处停下,眯着眼睛,看着花如玉英姿飒爽的模样,脑中嗡的一声,轰然炸响这花如玉不仅生的与战神花无意有七分相似,那份勃勃英气,眸子中含着噬骨寒光,在气势上,比之花无意更胜三分。
  想想自己与花如无意都称得上是绝世武将,而花如玉以逃犯之身隐忍多年,终成杀气四溢、手掌雄兵的大元帅,而自己的宝贝儿子生来王侯,却唯唯诺诺、颐指气使、终成纨绔孽子。
  花如玉执掌雄兵,为父报仇,而吴桐深陷玲珑,却逼得自己这个老子底下王爷的头?
  两厢比对,只让定南王无比寒心!
  “花将军!汝飒爽英姿、真有乃父之风,这不禁让我想起了曾经与战神花无意花将军征战沙场时候的指点江山,快意恩仇,如今见到袍泽的女儿披坚执锐,心中万分戚戚焉!”
  定南王心里虽然无比惆怅,但绝不会表现在脸上,更何况他还安排着奇兵后路?
  花如玉眸子内敛,凝视着躲藏在众亲兵身后,只露出一张消瘦脸颊的定南王,从那爽透着yin冷气息的眸子里,就能深刻感受到定南王的奸诈、yin狠!
  想到自己的父亲忠诚一生,却被定南王栽赃成谋逆之罪,害得家破人亡,父亲生死不知,自己占山为王、落草为寇,若非扈三娘收留,几无立锥之地。
  她越想越气,心中这股仇恨直冲大脑,真想直接冲杀过去,将定南王的脑袋砍下来当夜壶!
  但她也就是想想,确不会冒然行动,定南王身边的亲兵必然非同寻常,妄自动手,奇变横生。
  更可况自己今日只带了一千火枪手,大部队已经被调往梁县打伏击了,面对着上万精兵,哪里能撼得动?
  “吴元,你还记得那些陈年旧事?”
  花如玉强迫自己静下心来,眸子直逼定南王,直呼其名:“十年前,我还尊你一生叔叔,而如今、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我该称呼你什么呢?吴贼,或者吴寇?我爹爹若在此,又该称呼你什么?吴先锋?或者是叛。国之贼?”
  “想不到花将军还如此伶牙俐齿!”
  定南王听着花花如玉羞辱他,心中也不着恼,此刻,救出宝贝儿子才是第一要务。
  “我儿吴桐呢?”定南王不理会花如玉的诛心之语,深呼吸一口气,一字一顿道。
  “哎!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吴元,你丧心病狂,倒是对儿子颇为上心呢。”
  花如玉冷笑一声,拍拍手,黑山揪着吴桐的脖子,像是抓着小鸡仔一般,将吴桐拎出来,拿出塞在口里面的破布,砰的一声,扔在了花如玉面前。
  吴桐刚才被堵住了嘴巴,此刻终于松动。
  看着老爹就在面前,只是苦于被绑着,不能动弹,痛苦失声、大吼道:“爹!救我!快救我!”
  定南王看得揪心,心痛如刀搅,大吼一声,“我儿……”就冲出来,想要将吴桐接走!
  花如玉陌刀一横,逼近吴桐咽喉,望着满眼赤红、扑过来的定南王,狠呆呆道:“再走一步,我就杀了他。”
  定南王连忙止步,狠呆呆道:“你要怎样?”
  花如玉锋利的刀刃抵在吴桐白皙肥厚的咽喉上,轻轻道:“我要的人呢?还不赶紧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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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百零七章 闻香识女人
  
  定南王一怔,眉头紧蹙,还想使用计策谈条件!
  忽听到静谧无声的黄昏暮色之中,由远处传来一阵急促亢奋、动感十足的马蹄声:“嗒嗒!嗒嗒嗒……”
  谁来了?
  所有人都侧耳聆听!
  雪子耳垂微不可查的颤了颤,娇柔艳美的脸蛋忽然绽放出了极致笑颜,眸子中春。情涌动,脆生娇喊:“小九!是小九回来了……”…
  各方将领,士兵,加起来一万三千多双眼睛,俱都向左侧,那一条林间延伸出来的小路望去。
  只见一匹雄壮乌黑的大马,四蹄如飞,在暮色蔼蔼中穿梭,气势如虹,恍若现身凡间的乌龙。
  四蹄雪白、蹄急飞扬,有马跃龙门之感!
  “好马啊!”
  跟在定南王身侧,围追堵截小九无功、吴桐曾经的亲卫蓝翎,乍然见到那匹马,不由得心惊胆寒,战战兢兢道:“王爷,这是一匹神马,就是……就是这匹马,飞过了乌云峰……”
  这些将士之中,有一千多人也是曾经参加过围剿小九的战斗的,乍然见到这匹马,不由得交头接耳,心中胆寒!…
  马武看出军心骚乱,连忙让亲卫大声喝止,以防引起骚动,而自己一双眼睛,也定格在那两人一马之上。
  骏马飞驰而近!
  定南王虽然对小九闻名已久,但还是第一次见到真身。
  马上的陈小九风尘仆仆,粗布衣衫,但眉宇之间洋溢着一股勃勃英气,恍若宝剑深藏于剑匣之中,一旦乍现锋刃,锐利无敌!
  而当定南王的眸子定格在马上女子那清媚如花、宛如岁的容颜之时,不由惊得呆住了:这不是毒皇吗?
  难道昔日战神花无意的左膀右臂,毒皇与扈三娘,都没有死吗?
  那花无意岂非……
  一想到这里,定案王头大如斗,心思复杂难名!
  陈小九、毒皇的突然回归,让花如玉等家眷、雪子、扈三娘一众知己、罗桐、黑山、房龄等友朋、以及三千同生共死过的三千铁甲营的将士,俱都惊喜莫名,恍若压在心口的大石头,一瞬间就掀翻掉了,那股子轻松愉悦的劲头,难以言喻!
  花如玉、罗桐、房龄是军中主将、副将、军师,身穿甲胄,也不方便与小九亲热寒暄。
  花如玉虽然很想扑倒在小九怀中亲昵的亲嘴儿,但此刻不仅有三千儿郎在身后眼睁睁看着,更有定南王一万大军强敌环恃,哪里能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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