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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5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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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想明白了这层,侍女赶忙跪伏在地上,浑身颤巍巍的说道:“州牧饮酒过多,夫人要奴婢为州牧烹煮一些醒酒汤。烹煮得了,奴婢将汤水送去,夫人喂着州牧吃了,要奴婢将吃汤的碗洗净。奴婢正要前去洗碗,却是遇见了那卫士。他告知奴婢,夫人在汤中做了手脚,要害州牧,让奴婢快些逃走,以免因此丢了性命!奴婢一时慌乱,竟是未有辨明真假,便与他一同跑了出来!”

一口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梗概,侍女接着说道:“哪知到了街市上,他却告知奴婢,他是夫人所派之人,为的便是杀了奴婢,为夫人顶罪!”

说完了这些话,侍女伏在地上,连头都没敢抬上一下,只是浑身不住的剧烈哆嗦着,上下牙齿也在不停的打着架。

第1539章刘表死了

侍女说出的一切,程昱早就知道。

之所以要她亲口说出来,只不过是为了下一步的举动而已。

装出一脸纠葛的模样,程昱紧锁着眉头,对那侍女说道:“姑娘所言若是当真,蔡夫人着实是蛇蝎心肠。只是某却不便前去印证,毕竟从姑娘口中说出的话,某若告知了别个,一旦事情是假,姑娘怕难逃干系!”

程昱这么一说,侍女浑身更是哆嗦不已。

险些被刘表府上的卫士杀了,直到此时,她心底还在忐忑着,不晓得那卫士对她说出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正如程昱所说,假若将她说的这些话拿出去与蔡氏对峙,事情是真还好,万一是假,就连程昱也是保不住她!

眉头紧紧的锁着,程昱好似十分为难的想了片刻,才对侍女说道:“姑娘这几日且在此处歇息,我等先观望着景升公如何。假若景升公无恙,此事便就此搁下。若是景升公果真有个三长两短,某必会着人将姑娘送回洛阳!”

程昱的态度,摆明了是要保护侍女。

听了他这番话之后,侍女赶忙伏在地上,不住的向他磕头谢恩,却并不晓得,谋害刘表,竟是程昱与蒯越商议好的。

而她,只不过是这场谋划中一颗不可缺少的棋子!

向程昱千恩万谢的谢了,侍女被两名汉军带了出去,为她安置住处去了。

待到侍女离去,程昱向门外喊了一声:“来人!”

听到喊声,守在门外的一个汉军跨步进入屋内,抱拳躬身面朝着程昱。

抬头看着那汉军,程昱对他说道:“速去将蒯越请来,就说某有要事与他商议!”

“诺!”得了命令的汉军应了一声,退出了房间。

程昱安排人手救下侍女,蒯越此时却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做。

说服了蔡氏,而且还为她谋划了刘表故去之后要做的事情,蒯越眼下要等的,就是程昱请他前去商议下一步给如何决断。

天色已经很晚,蒯越却并没有睡下的打算。

他很清楚,救下侍女,并且从她口中得知了足以扳倒刘琮母子的讯息,程昱必定会连夜派人前来找他。

果不其然,还没有进入戌时,卫士就向他传达了程昱有请的消息。

得知程昱请他,蒯越连半点也没耽搁,赶忙吩咐下去,带着一十多名随身卫士离开了府宅,前往程昱下榻处去了。

蒯越的住处,与程昱下榻的地方相距并不是很远。

在十多个卫士的保护下,他很快就到了程昱下榻的宅子。

见来的是蒯越,守着宅子门口的荆州军,根本连问都没问,就将他放进了宅院。

在一名汉军的引领下,蒯越来到了程昱住处后园的厢房!

还没到厢房门口的时候,他就发现厢房内静是还点着油灯,程昱显然是半点困意也无,一心琢磨着该如何才能将荆州彻底纳入大汉版图!

到了厢房门口,蒯越双手抱拳,向屋内的程昱说道:“下僚蒯越,拜见程公!”

等他等的正心焦,陡然听到了他的声音,程昱赶忙将手中捧着的书给放在了桌案上,起身站起,朝着门口走来。

房门打开,看见站在门口的蒯越,程昱抱拳朝他拱了拱,满脸笑容的说道:“蒯公莅临,未有远迎,尚望莫怪!”

程昱向他行礼,蒯越哪里敢将抱起的双手放下,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一脸的谦恭!

“蒯公请入内说话!”放下抱起的双手,程昱向蒯越比划了个请的手势,给他让出了道路。

再度谢了程昱一次,蒯越这才进入屋内。

程昱这里他并不是没有来过,只不过早先来此,并非与他商议如何从刘表一族手中将荆州夺下,尔后交给朝廷处置!

心内很清楚程昱请他来是要商议什么,进入屋内,蒯越先是将房门关上,随后压低了声音向程昱问道:“侍女可有招供?”

“说的清楚明白!”点了点头,程昱一边请蒯越坐下,一边回到矮桌后,在坐下的同时对蒯越说道:“请蒯公前来,某只是想知晓,刘表死后,我等该如何应对荆州事务?那刘琦身为长子,却继承不了荆州,心内必定不爽。莫不是我等要先引得他们兄弟二人反目,尔后才好从中渔利?”

程昱提出的问题,是蒯越早先便想好了的。

抱拳朝程昱拱了拱,蒯越说道:“刘表二子为得荆州,暗中争斗已是有了年头。我等怂恿蔡夫人扶持刘琮,为的便是那刘琦不服。下僚已然做了打算,一旦刘表身故,下僚便会前去面见刘琦,告知他,假若走的晚了,极可能会受了刘琮毒手!”

“蒯公之意,是要将那侍女交给刘琦?”蒯越刚开口说话,程昱就已经明白了他的意图,接过话头说道:“刘琮一旦得了荆州,一些摇摆不定的人物,便会投到他的麾下。刘琦虽是有些人拥戴,与刘琮争夺荆州,怕也是有心无力!”

“程公好生照应着侍女,来日她必堪大用!”并没有回应程昱所说的话,蒯越对他说道:“荆州乱起,全看刘表二子。至于那些摇摆不定的人物,待到刘琦起事,将刘表殒命的缘由告知荆州官民,这荆州不想乱,恐怕都是没太多可能!”

“蒯公乃是荆州官员,做出这等事来,倒是有些出乎某的意料!”蒯越坚持只是将侍女交给刘琦,程昱只是略微一想,便明白了其中缘由,对他说道:“莫非蒯公对景升公,并无半点情义?”

“景升公待某不薄!”没有出乎程昱的意料,提起刘表,蒯越脸上的神色落寞了下来,但很快就被一片决绝替代:“荆州乃是大汉疆土,大军南下荡平江东孙氏,也是必定要经过荆州!假若我等不在暗中谋划妥当,一旦事到临头,怕是会手忙脚乱!”

点了点头,程昱虽是没有说话,却已经表明了他决定相信蒯越的态度。

蒯越和程昱商议着刘表故去之后,要将逃出宅子的侍女送给刘琦,让刘琦晓得刘表是被蔡氏害死,从而使得刘琦心生惧怕。

人在恐惧的情况下,许多事情都会缺失了判断力。

只要能争取来刘琦,朝廷要回荆州的日子,怕是不会太远了!

夜色深沉,整个荆州都沉浸在一片宁静中。

城内的百姓早已歇下,唯有守卫城门的荆州军和负责夜间巡逻的荆州将士,整座城池都陷入了梦乡。

躺在铺盖上,蔡氏连半点倦意也是没有。

她在等待着一个结果,等待着外面传来刘表故去的消息!

已经很晚了,还是没有传来刘表死去的消息,被困意侵袭着的蔡氏,终于还是进入了梦乡!

夜晚总是很容易过去。

东方的天空渐渐泛起了鱼肚一样的白色,一轮橘红的太阳,正在地坪线下挣扎着,想要将脑袋抬到地平线以上。

城内百姓们饲养的公鸡,就像是它们醒转太早会博得更多母鸡青睐一样,在太阳还没跃上地平线,整个大地还是有些昏蒙的时候,就扯长了颈子,发出一声声嘹亮的鸣叫。

“不好了,主公殡天了!”蔡氏睡的正香,一阵凄厉的喊叫声传进了她的耳朵。

猛的睁开眼,蔡氏在铺盖上坐了起来。

外面的喊叫声此起彼伏,起先还只是几个侍女的声音,到了后来,整座宅子都热闹了起来!

坐在铺盖上,还没有完全脱离梦境的蔡氏眨巴了两下眼睛,向屋外喊了一声:“来人!”

屋外并没有人回应,外间屋空荡荡的,连半个人也没有。

“夫人,不好了!”蔡氏正打算起身,出外看看伺候她的侍女都到哪里去了,外间的大门被人一把推开,一个侍女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才看到蔡氏,她便喊了起来:“主公……主公殡天了!”

外面传来侍女和仆役们杂乱的喊叫声,蔡氏还是不太敢相信刘表真的死了!

直到从侍女口中听说刘表死了,她才连忙站了起来,朝那侍女摆了摆手,径直跑出了住处!

蔡氏跑出住处的时候,外面已经是乱成了一锅粥。

许多仆役和侍女忙乱的来回跑着,向住在后园中的刘表眷属通告着刘表已经故去的消息。

虽说早就做好了盘算,陡然得到刘表故去的消息,蔡氏还是觉着有些措手不及。

愣了一下,她一边向身旁的侍女吩咐了将刘琮带到刘表身旁,一边朝着刘表的住处跑去。

越往刘表住处跑,蔡氏耳边的声音越是混乱。

到了刘表住处门口,她听到屋内的侍女们已是哭做了一团。

跨步进入屋内,跑到卧房门口,蔡氏一眼就看见了躺在铺盖上的刘表。

与头天晚上相比,此时的刘表神态反倒十分安详,静静的躺在铺盖上,竟像是睡着了一般。

“夫君!”虽说是她亲手下药害了刘表,蔡氏还是装模作样的悲号了一声,朝着刘表的尸身扑了去。

她扑到刘表尸身旁,一边推搡着尸体,一边放声悲号,屋内的侍女们见状,也是要比先前哭的更加卖力!

第1540章改旗易帜

毒害刘表,蔡氏选择的机会,正是刘琦不在府中。

刘琮到了刘表身旁,得知刘表故去的蔡瑁等人,立刻向蔡氏进言,说是荆州不可一日无主,力主蔡氏即刻扶持刘琮掌管荆州。

在蔡瑁等人的一力撺掇下,蔡氏如愿以偿的让刘琮做上了荆州的主人!

刘表故去的消息,当然很快也传到了程昱和蒯越的耳中。

借着前去奔丧,程昱、蒯越去了刘表府中打探虚实。

得知刘表果真死了,而且又亲眼看着蔡氏在蔡瑁的帮助下,扶持刘琮领了荆州,二人这才从刘表府中离开。

回到程昱下榻的住处,才进厢房们,蒯越就小声对程昱说道:“下僚已是着人告知刘琦,刘表死的蹊跷,要他千万不可返回!”

点了点头,程昱一脸凝重的说道:“为得荆州,我等却是暗中算计了刘表,倘若陛下晓得,我二人日子怕也不会好过!”

蒯越没有吭声,但他心底却是对程昱所说的话不以为然。

刘表不死,允了他做荆州刺史的刘辩就不可能顺理成章的将这里收归朝廷。

害死了刘表,得到好处最多的,恰恰正是那位坐在朝堂之上的大汉皇帝!

“刘表已是死了,我等也当将侍女早些送出,把她留在此处,着实是个不小的祸患!”眉头微微皱着,程昱对蒯越说道:“此事尚须劳烦蒯公!”

“程公放心,一切均在掌控!”抱拳朝程昱拱了拱,蒯越应了一声。

程昱和蒯越接着蔡氏的手谋害了刘表,江东周瑜的军营内,此时却是一派凝重。

校场上,将士们排列着齐整的队形,一双双眼睛全都望着站在高台上的周瑜。

周瑜身旁,站着司马懿,却是不见赵云的踪影,校场上,也是除了周瑜麾下的兵士,根本不见羽林卫身在何处!

凌统、凌操父子率领的大军离开建邺,直逼周瑜大营。

斥候已经探查清楚,江东大军正是朝着他们这边赶来,不见赵云,也只因他早一步领着羽林卫前去迎敌!

站在校场高台上,周瑜手按长剑剑柄,环顾着在场的将士们,过了好一会,才高声喊道:“将士们,你们可晓得,我等将要与何人开战?”

校场上的将士,都是江东兵马,不过隶属周瑜麾下。

孙权发兵,他们当然也是有所耳闻,只不过他们从来没有想过,竟然会有一天,他们要向曾经并肩战斗过的同泽挥舞兵刃!

一双双眼睛看着周瑜,站着上万人的校场上竟是鸦雀无声,连有人轻轻咳嗽一下,都清晰可闻。

没有人回应周瑜,将士们只是凝视着他,等待着他把话接着说下去。

环顾着在场的将士们,周瑜接着喊道:“某不妨告知你等,而今我军要应对的敌人,正是我等昔日曾并肩厮杀过的同泽!”

这句话,恰好是说到了在场将士们的心窝里。

向昔日同泽挥舞兵刃,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

将士们想知道的是,在这件事上,周瑜会给他们一个怎样的说法。

他们并不理会什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类的说辞,他们只想要一个理由,一个向昔日同泽举起武器的理由!

从将士们脸上的凝重,周瑜当然能看出他们最想听的是什么,于是接着说道:“你们中的很多人,一定都在想着,我等因何要向昔日同泽挥起战刀!”

当他说出这句话时,校场上的将士们脸上的凝重更是深了几分。

周瑜将要给他们的说法,决定着他们在这次的战争中,会不会全力以赴,也决定着从今往后,他们究竟为谁而战!

“你等之中,有不少人是当年与某一同追随伯符的将士!”目光直视着最前排的几个士兵,周瑜喊道:“跟随伯符南征北战,方才有了江东千里沃野!伯符离世之后,孙权不仅从其子手中窃了江东,对大夫人母子,也是极尽****,连个婢子,都是敢当面辱骂大夫人!”

江东将士,早年跟随孙策,对孙策都有种发自内心的崇敬。

他们并不知道大乔母子在建邺过的是怎样的日子,也不晓得伺候大乔的婢子,竟是也敢对大乔恶语相向!

当周瑜说出这些的时候,校场上的将士们一个个脸上都流露出了愕然。

他们彼此相互看着,从对方的神情中,看到的都是不可思议可惊愕!

“将士们也是晓得,前些日子,某等在大夫人与某的身旁,安插了不少好手!”环顾着校场上的将士们,周瑜脸色凝重的说道:“某甚至还遭遇了刺客。原本某是不打算告知你等,如今孙权却发兵前来,若不告知你等,你等或会以为某以下犯上,罪不容诛!”

晓得周瑜在大乔住处四周安插了不少羽林卫和龙骑卫,将士们却是不知道因何要那么做,不过周瑜遭遇刺客之事,在军营内倒是传的沸沸扬扬,只不过在场的将士们,并没有往刺客是孙权派来上联想。

“孙权遣派到此处的刺客,足有数百人!”眉头紧紧蹙着,周瑜高声说道:“他们个个剑术高绝,若非陛下遣派无名将军前来,某与大夫人怕早已是身首异处!”

“大将军!”周瑜这些话喊出口,队列中传出了一个军官的声音:“吴侯因何要遣派刺客前来刺杀大将军与大夫人?”

“伯符之子应是江东之主!”军官的喊声刚落,周瑜就向校场上的将士们说道:“孙权是怕他成人之后,从他手中夺了权势,因此欲诛之而后快!至于某,乃是见了朝廷使者,使得孙权心生不快。在派出刺客来此之前,孙权还曾派出人手,半道截杀蒋干!”

根本不晓得其中还有这些缘由,校场上的将士们一个个满脸愕然,其中不少人甚至惊讶的嘴巴都微微张了开来。

“孙权意图谋害于某,某莫非便是要伸长了颈子,又他来砍?”将士们满脸的惊愕,并没有半个人吭声,周瑜脸色陡然阴沉了下来,向他们如此问了一句。

周瑜这么一问,校场上的将士们顿时沸腾了起来,许多人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却并没有一个人给他正面的回应。

默默的等了一会,待到将士们交头接耳说话的声音少了些,周瑜才一把抽出腰间长剑,将长剑高高举了起来,向他们喊道:“某今日在此立誓,自今往后,与建邺恩断义绝,唯有沙场相见!你等愿追随某者,便留于此处!不肯追随者,可即行离去!”

校场上的将士们一个个笔直的站着,并没有半个人动身。

他们都是周瑜的老部下,虽说对江东孙氏也是有着归属感,终究还是亲近周瑜的多些。

周瑜同江东孙氏正式反目,身为部下的他们,唯一的选择便只有追随他与江东孙氏为敌!

等了一会,见没人离开,周瑜点了点头,脸上流露出一抹欣然,向将士们喊道:“好!果真是好!你等愿追随某,某也必将你等当做兄弟一般看待!”

校场上的将士们都屏着呼吸,静静的听着周瑜训话。

江东周郎,无论是统领兵马还是才情,都是冠绝常人。

能被他当成兄弟,对将士们来说,也是无上的荣耀!

“既是你等愿追随某,某便告知你等,自今日起,我等改旗易帜,正式投效朝廷!”没等将士们回过神来,周瑜朝着一旁摆了下手,甩出这么一句话。

一个站在他身后的亲兵,抱拳躬身向他行了一礼,跳下高台,飞快的朝着校场外跑了去。

将士们到校场之前,已是发现校场外停着许多独轮车。

他们只是奇怪这些车辆因何会停在校场周边,却并没有多想。

当一辆辆独轮车被推进校场时,一些心思活络的将士才明白过来,车上装载的,必定是汉军的衣甲。

一辆辆独轮车被推进了校场,在将士们的眼前排成了两列。

站在车旁的兵士,并没有立刻揭开覆盖在车上的大块麻布,只是笔直的挺立着,等待着周瑜的命令!

“发放衣甲!”朝进入校场的独轮车看了一眼,周瑜的目光再次投向那些静静等待的将士们,向车旁的兵士下达了命令。

有了周瑜的命令,推着车进入校场的兵士,纷纷解开车上的绑缚,将覆盖其上的麻布掀去!

当他们掀去麻布时,出现在校场上将士们眼前的,是一车车红到鲜亮的军服和铠甲!

汉军军服,款式响应宽松,而且裤子有裆,穿着很是舒服。

以往便是有兵士羡慕过羽林卫和龙骑卫的军衣,他们没想到,竟会有一天,也有机会穿上这鲜亮的汉军衣甲。

揭开了麻布,推车进入校场的兵士,从车上拿起军衣、甲胄,依着顺序,给将士们发放。

得了汉军衣甲的将士,并没有急于更换。

他们双手捧着叠的整整齐齐的军衣,将甲胄摆放在脚边,目视着校场上的周瑜,等待着周瑜下达改旗易帜的命令。

换上这身衣甲,从此之后,他们与江东孙氏再无半点瓜葛,而是正式成了朝廷的兵士!

第1541章小孩子还是别往战场跑

空旷的平原上,风总是要比丛林附近和山峦四周更猛更急一些。

骑着雪白的战马,一身白袍银甲的赵云手持长枪,默默的凝视着在他对面停下来的江东兵马。

来到这里的蒋东军,只是凌统率领的先锋。

蒋东军先锋人数不是很多,与赵云麾下的羽林卫相差无几。

两支大军的差别不在人数,而是在双方将士们兵械的配备。

羽林卫将士都是骑高大的骏马,身上穿着的铠甲,也是看起来十分坚韧的胸甲。

风儿从将士们的身旁掠过,撩起他们征衣的边角,从远处望来,他们就像是一团团在熊熊燃烧着的烈焰。

迎面过来的江东军已经停下了脚步。

相比于清一色骑兵的羽林卫,蒋东军的配属要寒酸了许多。

骑兵总数没有超过五百,大多都是靠着两条腿走出的步兵。

与赵云率领的羽林卫遥遥对峙,蒋东军的弓箭手,已是将长弓取下,只等一声令下,便将箭矢搭在弓弦上。

领军来到这里的凌统,早就听说过赵云的名头。

远远看着赵云,年少轻狂的他,有种想要立刻上前厮杀的冲动。

“何人前去搦战?”望着赵云,凌统向身后喊了一声。

“末将愿往!”凌统的喊声刚落,一员江东将领就从后面冲了上来。

扭头看了一下那江东将领,凌统并没有说话,只是点了下头。

从队列中冲出的,不过是个偏将而已,此人胆气不小,敢上前挑战赵云,凌统也是不便落了他的威风!

见凌统点头,那江东偏将双腿朝马腹上猛力一夹,策马朝赵云这边冲了上来。

“江东吴侃来此,赵云还不上前送死?”冲到离赵云只有二三十步的地方,那偏将勒住战马,抬起长枪远远指着赵云,高喊了一声。

“杀鸡焉用牛刀!”他的喊声刚落,从赵云身后便冲出一员将军。

冲出来的不是别个,正是赵云的副手陶虎。

双腿往马腹上一夹,陶虎提着大刀,纵马冲向吴侃,一边冲一边高声喊道:“某来回你!”

“来将何人……”眼看着陶虎冲出阵列,吴侃连忙喊了一声。

他话还没喊完,陶虎已经冲到了近前。

手起刀落,吴侃甚至都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被从马背上劈翻了下去。

兜转战马,陶虎提着大刀到了摔落战马的吴侃身旁,将手中大刀朝着吴侃胸口猛的戳了下去。

锋利的刀刃戳进吴侃胸口,还没死透的他,浑身痉挛了几下,两腿一蹬,就没了气息。

眼看着陶虎一刀就将吴侃从马背上劈了下去,赵云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笑容中流露着不屑和鄙夷。

连陶虎的一刀都抵敌不住,居然还大言不惭的要上前挑战赵云。

同样看到吴侃被一刀劈翻马下的凌统,却是满脸的羞愧。

作为先锋领军来到此处,才遇见赵云,首战便被对方一刀劈了员偏将。

没有能耐,就不要学着别个硬起头皮冲出去!

这下倒好,自家性命丢了,还折了大军的威风!

“还有何人上前搦战?”回头朝身后跟着的一群江东将军看了一眼,凌统问话的时候,语气中显然已是流露出了不快。

没有人吭声。

在这群江东将军之中,吴侃并不是个没本事的。

他冲出去都被对方一刀斩于马下,赵云甚至根本连缰绳都没有提上一提,着实是让这些江东将军心内发寒。

身后的江东将军们没人吭声,凌统双腿朝着马腹轻轻一夹,策马冲出了阵列。

眼看着他冲了出去,一群江东将军想要劝阻,已是晚了。

驻马立在羽林卫将士们的前面,赵云看见凌统策马冲了出来,嘴角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等的就是凌统亲自冲出来。

与凌统厮杀,他根本不需要将对方挑于马下。

这次出征,他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佯败,让江东军以为汉军也不过如此,尤其是传言中剽悍无敌的汉军三卫!

无须战败,只要和凌统厮杀个三五百合不分胜负,就足以让江东军心生骄傲!

眼看着凌统策马冲了上来,赵云并没有立刻迎上去,只是默默的看着他,等待着他止住战马。

从吴侃身旁冲过,凌统连看都没看地上的那具尸体,到了距赵云只有十多步的地方,他停了下来,抬起手中兵刃,朝着赵云一指高声喊道:“江东先锋凌统,特来取赵云首级!赵云还不快快出列授首?”

凌统喊出这么一番话,赵云身后的五千羽林卫一个个都放声大笑了起来。

羽林卫将士们的笑声,对凌统来说无疑是难以承受的侮辱。

脸色一片铁青,他抬起的手臂并没有放下,双眼死死的凝视着赵云,等待着赵云应战。

斩杀了吴侃的陶虎,把缰绳一提就要上前厮杀,赵云抬起手臂阻止了他,对他说道:“此人某亲自应战!”

被赵云拦住,陶虎倒是没有坚持上前,驻马停下,看向了脸色铁青,等待赵云上前厮杀的凌统。

双腿轻轻往马腹上一夹,赵云骑着马出了阵列,缓辔走到离凌统只有三四步的地方,他面带微笑,对凌统说道:“小将军年岁尚幼,还是先行回去,待到凌操将军来此,某自前去会他!”

赵云说话的时候,语气是轻描淡写,可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

他无非是在告诉凌统,战场是个残酷的地方,小孩子还是不要在这里捣乱,赶紧回去袅袅和泥巴玩去。

被赵云轻视,血气方刚的凌统脸颊上肌肉剧烈抽搐了几下。

“好大口气!”出于气愤,凌统的整张脸几乎都绿了,钢牙紧咬,他对赵云说道:“赵云莫要托大,有能耐且与某厮杀三五百合!”

“三五百合?”满脸笑容的看着凌统,赵云对他说道:“小将军方才还要取某头颅,此时却有说要与某厮杀个三五百合,将军究竟意欲如何?还望直言告知!”

赵云显然是在打趣他,凌统只觉着一股热血冲上脑门。

再不想和赵云多说废话,已经濒临奔溃边缘的凌统,大喝了一声,兜马向赵云冲了上来。

抡起兵刃,兜头朝赵云劈来。

凌统陡然发起了进攻,赵云却也不去闪避,双手握着长枪,将长枪翻转,迎着朝脑门上劈下的兵器就挡了上去。

激怒凌统,正是赵云采取的策略。

他并不想将凌统挑杀当场。

江东军来的主将是凌操,而凌统却是凌操的儿子。

将凌统杀了,凌操不定暴怒不已。

想要佯败,让江东军心生傲慢,便是不太可行!

最为行之有效的法子,就是激怒凌统,让他乱了阵脚,在厮杀之时虽说气势凌厉,却并不会有太多的威胁。

暴怒的凌统始终处于主动进攻中,而赵云却是气定神闲的防御着,只是偶尔会朝凌统不咸不淡的刺出一枪。

每每他将长枪刺出,都是刻意回避着凌统的要害,不将他从马背上挑落下去。

若是正常厮杀,赵云的表现必定会引起凌统的留意,可此时的凌统,已经是被完全激怒!

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将赵云斩杀在马下,把汉军羽林卫驱散,从而为大军扫清道路!

越是心内焦躁,在厮杀之时方寸便会越乱。

驻马立于羽林卫阵中的陶虎,看着俩人的厮杀,眉头也是渐渐拧了起来。

赵云挥舞长枪,就好似没事人一般的迎战着凌统,而凌统则是不住的发出喝声,拼尽全力向赵云发起进攻,只巴望着能将赵云从马背上挑翻下去。

骑在马背上的两个人,手中兵器往来交错,厮杀中时常会是险象环生。

远远看着正在厮杀的赵云和凌统,江东军的将领们一个个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从二人厮杀的悍猛,他们完全能感觉的到,如果冲出去的不是凌统,而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这场厮杀也是不可能会有!

以他们的武艺,即便十多个人围攻赵云,也不定能从中捞到好处!

望着正与赵云厮杀的凌统,江东军的将领们,一个个心内竟是生起了对凌统的崇敬。

面对赵云这样名声在外的猛将,凌统竟是攻多守少,看起来好像占尽了上风

旁人看着都以为凌统是占了上风,与赵云厮杀的他却是有苦难言。

许多次,他眼看着就有机会将赵云从马背上挑翻下去,可兵刃将到赵云近前时,就会被赵云用长枪轻描淡写的化开。

如果他始终没有让赵云面临险境,倒是也罢了。

将对手逼到绝境,对手却气定神闲的轻轻一拨,就把他的兵刃拨开,反倒是让赵云感到他与赵云之间,有着难以逾越的鸿沟。

杀在一处,俩人兵器往来交错,不知不觉间,竟是已经杀了三五百合。

由于始终处于进攻的态势,凌统渐渐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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