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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5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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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前去面见蔡氏,蒯越赶到宴会时,酒宴已经过了多半。

才刚落座,他就朝程昱使了个眼色。

见了蒯越的眼色,程昱晓得事情多半是办成了,端起酒樽,站起身对刘表说道:“景升公,朝廷大军南下,与荆州将士协同击破刘备,此乃万世之功业,陛下必定对景升公刮目相看。某在此敬景升公!”

程昱毕竟是朝廷派来的使者,他端起酒樽,刘表也是不敢怠慢,赶忙将酒樽端起,面带笑容朝他虚按了两下手说道:“程公不必如此,公乃是陛下使者,与公相见,便是见了陛下一般。我等大军奏凯,本应某敬公才是!”

二人彼此谦逊了几句,才一仰脖子,将酒樽中的酒水饮了个干净。

程昱才向刘表敬了酒,蒯越又端着酒樽站了起来,对刘表说道:“我军与朝廷大军奏凯,下僚无以为贺,谨以此酒,敬贺当今陛下千秋万代振兴强汉,恭贺主公坐镇荆州,立不世功勋!”

刘表心内正自高兴,哪里会顾虑到蒯越敬酒的意图,也是好不推辞,端起酒樽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有了蒯越牵头,一众荆州官员和将军,生怕落了后,也是纷纷站起,端起酒樽向刘表道贺!

第1536章不如先和姐姐快活一番

自打蒯越入了宴席,众人纷纷向刘表敬酒,待到酒宴散去,刘表已是有了九分醉意,由两名侍从搀扶着,才勉强可行走。

饮宴之时,刘表虽是有了醉意,却并没有到连走都走不稳当的境地。

出了前厅,在园子中走了片刻,晚风迎面吹拂下,酒劲上涌,他顿时觉着头脑一阵发懵,眼前的景致也好似朦胧了起来。

两名搀扶着他的侍从,只觉着他的身躯极为沉重,虚使足了浑身的力气,才能将他扶稳。

在两名侍从的搀扶下,刘表踉踉跄跄的到了卧房门口。

勉强站直身子,他朝那两名侍从摆了摆手。

两名侍从也不敢跟着他进入屋内,眼看着从屋中走出的两个侍女接过刘表,扶着他进屋去了。

刘表才进屋内,蔡氏就带着两个侍女朝他的卧房走了过来。

一个侍女正打算将房门关上,蔡氏已经到了门口。

“景升公呢?”站在门口,蔡氏冷冰冰的向那侍女问了一句。

见来的是她,侍女赶忙撤步立于一旁,轻声应道:“主公醉了,我等正要服侍他睡下!”

“既是晓得主公醉了,因何不去烹煮些醒酒汤水?”冲那侍女一瞪眼,蔡氏对她说道:“你且去伙房,要他们烹煮些醒酒汤水,我亲自照应夫君吃了,方才放心得下!”

“诺!”蔡氏已是许久没有对刘表如此上心,每每见到刘表,就是提及立储一事,让刘表是烦不胜烦,今日突然提起要亲自照应刘表吃醒酒汤,侍女心内虽说疑惑,却还是应了一声,待到蔡氏进了房间,才出门往伙房去了。

进入屋内,蔡氏在前厅停了一下,脸上流露出一片纠葛。

旋即,她好似下了很大决心,眼睑低垂了一下,抬脚走进内室。

回到屋内的刘表,在两个侍女的照应下,已是脱去了衣衫。

躺在铺盖上,他已是意识朦胧,口中还不住的呼着带有浓烈酒味的气息。

刚进入内室,蔡氏就被浓烈的酒味给熏的险些又退出去。

眉头微微一皱,旋即再度展开,她脸上浮起一片笑意,走到刘表身旁,跪坐了下去,一边从侍女手中接过湿帕子替刘表擦拭着额头,一边略带着些嗔怪的说道:“夫君年岁已长,如何还如同年少之时一般由着性儿。饮得这许多酒,也不怕心中难过!”

醉酒中的刘表,随手是意识朦胧,却也听得到有人与他说话。

一把抓住蔡氏的手,刘表眼睛并没有睁开,只是悠悠的说了句:“荆州可安,某心甚慰!”

手被刘表抓着,蔡氏并没有挣脱,反倒是由他握着,轻声说道:“有夫君在,这荆州怎会不安稳。只是夫君当晓得,酒并非甚好物事,日后与人饮酒,尚须留着些量儿!”

蔡氏话语中满是关切,刘表听了,只觉着心中一片爽快。

闭着眼睛,他缓慢的点了点头,呢喃着说道:“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刘表说出这句话时,蔡氏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又恢复了自然,淡淡笑着没有吭声。

得了蔡氏吩咐前去烹煮醒酒汤的侍女,没过多会便折了回来。

坐在刘表身旁,听得外面门响,蔡氏站起身,向外间迎了去。

侍女端着醒酒汤,刚要进入内室,迎面就与蔡氏撞了个正着。

“冒失丫头,如此跌跌撞撞,莫非是急着寻死?”险些被侍女撞了个正着,蔡氏没好气的训了那侍女一句。

被她训了的侍女也是不敢吭声,双手捧着摆放醒酒汤的托盘,诚惶诚恐的对蔡氏说道:“夫人,醒酒汤来了!”

翻了那侍女一个白眼,从托盘上拿起醒酒汤,蔡氏朝她和屋内的另外两个侍女摆了摆手说道:“你等都退下吧,有我照应着夫君,稍后我要离开,再唤你等入内!”

“诺!”几个侍女应了一声,纷纷退出了内室。

目送着侍女们离开,低头朝醒酒汤看了一眼,蔡氏脸上更是流露出一片纠葛和不忍。

站在内室门口,脸上一片纠葛,迟疑了片刻,她才将手伸进怀中,掏摸出一小撮粉末,撒进了汤内。

粉末撒入汤中,蔡氏转过身,脸上又恢复了娇媚的笑容,对刘表说道:“夫君,饮些汤水,也好过一些!”

醉酒中的刘表,此时口中正自干渴,听说有汤水,哪有不饮的道理。

蔡氏才将醒酒汤凑到他的嘴边,刘表就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喝了进去。

眼看着刘表把整碗汤喝下,蔡氏心内更是一阵落寞。

一直以来,她都试图说服刘表,日后将荆州交于刘琮。

她只是没有想到,事到临头,竟不是刘表应允将荆州交给刘琮,而是她亲自下手将自家夫君害了,暗中扶持刘琮上位!

眼看着刘表把整碗汤饮尽,蔡氏向屋外喊了一声。

方才退出去的几个侍女,纷纷进入屋内,等待着她的吩咐。

将碗交给其中一个侍女,蔡氏对她说道:“前去将碗洗了,你等好生照应着夫君,我也是要回去歇息了!”

“诺!”几个侍女应了,接过碗的侍女在蔡氏离开之后,也走出了刘表的房间。

离开房间,侍女朝着伙房方向走去。

才走了不过二三十步,迎面突然出现了一个刘表府中的卫士。

看到走向伙房的侍女,那卫士赶忙迎了上来,抱拳躬身向她问道:“姐姐往何处去?”

“与你何干?”刘表身边的贴身侍女,在这宅子中也是有着不低的地位,被一个卫士拦住去路,那侍女顿时心生不快,没好气的甩下一句话,扭头就要走。

她刚迈开脚,哪知那卫士又跨步拦住了她的去路,贼兮兮的小声问道:“姐姐可是要去洗碗?”

卫士突然这么问,侍女心内也是一阵疑惑,眉头微微蹙起,向他问道:“你是如何晓得?”

“姐姐还不快跑,莫不是不要性命了!”得知她是要去洗碗,卫士连忙小声对她说道:“夫人要害景升公,这碗必是有些缘由。只怕姐姐将碗洗了,性命也是丢了!”

侍女被卫士的话给说的一愣,满脸狐疑的打量着他,很是不相信的问道:“你因何说出这等话来?莫不是不怕我告知夫人?”

“告知夫人,姐姐性命便是没了!”一把拉起那侍女,将她拖到路旁的花丛从,卫士伸头朝四下看了看,见没有别人,才压低了声音说道:“今日我听得夫人与人密谋,要趁着主公醉酒,在醒酒汤中做些手脚,将主公给害了!适才见姐姐拿着碗走出,晓得必定是夫人要你前去洗碗,因此才好心提醒!”

“啊!”从卫士说话的神情,侍女看不出半点做作,吃了一惊,拿着碗的手一松,险些把碗掉在了地上。

刚忙一把将碗捞起,卫士将它朝侍女怀中一塞,小声对她说道:“姐姐还不趁夜离去,莫不是真要等到性命没了,才后悔不成?”

“半夜三更,我往何处去?”卫士所说的话,已是要侍女心生惧怕,赶忙向他问了一句。

“且离开此处再说,哪怕找个村户落脚,也强如丢了性命!”一把拉着侍女,卫士根本不对她做太多的解释,牵着她就往刘表府的正门走。

说来也怪,平日里刘表府上不乏巡夜的卫士,今日晚间,二人一路上竟是没有遇见人盘查。

就连刘表府的大门,也好似为他们准备好了一样,门口并无人把守,大门反倒是开着的!

牵着侍女的手,出了大门,卫士一路上东张西望,带着她径直往城内背静的所在去了。

跟在卫士身后,已经感觉到事态严重的侍女,一路上都没敢言语半句,只是飞快的走着,生怕被后面可能追上来的人赶上。

带着侍女到了城内一处民宅较少,街市也很是冷清的所在,卫士松开了手,转身面朝着她,突然露出了一抹怪异的笑容。

卫士停了下来,侍女回头看了看,见没人追上,这才松了口气,对那卫士说道:“承蒙搭救,日后若有机缘,必定相报!”

“姐姐此时便是可报!”咧嘴一笑,卫士的神情与先前相比,就好似变了个人一样,对侍女说道:“如何还须等到日后!”

“眼下我手中甚么也是无有,有如何报答搭救之恩?”卫士的话,让侍女心内顿生疑惑,眨巴了两下水灵灵的大眼睛,满脸狐疑的向他问了一句。

“且让某在姐姐身上快活一番,再容某将你杀了,便是相报!”脸上笑意更甚,卫士压低了声音,对侍女说道:“姐姐若是不死,怕有人心中不安,某也过不安稳。可如此娇娘,某也不忍当即加害,不若与姐姐好生快活之后,再将姐姐杀死,也是成全了某走上这许多路途!”

“啊?”卫士突然像是变了个人,侍女顿时大吃了一惊,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两步,双手将那只没有丢弃的碗捂在胸前,满心恐惧的望着他喝问了一句:“你是何人?因何杀我?”

第1537章快把衣服脱了

带着侍女逃离刘表府的卫士,阴沉沉的笑着,一边朝不断后退的她靠近,一边压低了声音对她说道:“你我素不相识,某要你出来,你便是出来,可也怨不得别个!”

“你要什么?”双手捂着胸口,侍女惊恐的瞪圆了眼睛,一边朝后退着,一边颤巍巍的对卫士说道:“只要不杀我,怎样都可!”

“即便是杀你,也可在那之前做些甚么!”怪怪的一笑,卫士的脸在夜色中更显得狰狞,他一边朝侍女靠近,一边说道:“这身好皮囊,若是不好生享用,着实是有些亏待了你!”

深夜的街道空无一人,路两侧的民宅也是家家闭户,连半点光亮都没有透出。

刘备夺取樊城,汉军南下,与荆州军一同将樊城击破,整个荆州都被笼罩在战争的阴云中。

城内百姓这些日子都是习惯了早早回家,而且即便是听到外面出现了任何不该有的响动,只要与己无关,他们也是懒得出门查看!

侍女很清楚,被卫士带到这里,她即使是放声呼救,也一定不会有人出来多管闲事。

乱世中,人们为人处世的观念,与过往有着不小的差别。

在争斗纷纭的时代,能够活下去,对人们来说都是一种奢侈,更不要说有人被欺负,让他们强做出头鸟,去帮衬被欺凌的人一把。

往后退着,侍女的眸子中满是惊恐。

她并没有朝墙靠去,把自己送到了绝境上,无非是在给正逼近的卫士淫辱并杀害她的机会。

侍女很想掉头逃跑。

可她同时也很清楚,身为女人,而且还是个只晓得照应主子的女人,根本不可能跑得过眼前这个卫士。

她只要敢掉头朝后跑,卫士一定就能追上她,从背后给她来上一剑。

横竖都是死,侍女选择了沿着街道慢慢后退。

夜晚在城内巡视的荆州军并不会很少,能多拖延一会,或许会有荆州兵士出现。

到那时再大声呼救,要比直接掉头逃跑活下的机会多的多!

“可是夫人要杀我?”一边朝后退着,侍女一边向逼近过来的卫士问了一句。

“即便要你晓得也是无妨!”像是在玩猫捉耗子的游戏,看着一脸恐慌的侍女,卫士咧嘴笑着说道:“到了那边,可莫要怪某!要怪,只能怪你晓得的太多!若你不死,夫人又如何可嫁祸在你的头上,今夜之事,又如何会轻易了断?”

卫士说出这么一番话,侍女已是完全明白了过来。

如果她留在刘表府上,将那只用来盛放醒酒汤的碗洗了,或许蔡氏还真找不到嫁祸给她的理由。

如今她不仅跑了,而且还带着那只空碗逃了出来,只要将她杀死,把罪责都推到她的头上,蔡氏今晚所做的事情,就算是成了!

“倘若你再上前,我便撞死当场!”又被朝后逼退了几步,侍女离一侧民宅的墙壁已是很近,双手将那只空碗抱在胸口,向逼近上来的卫士说道:“我若死了,你是甚么好处也捞不去!”

“怎会无有好处?”脸上带着怪怪的笑容,卫士说道:“姐姐若是死了,浑身染血,着实是不好下手。某也只能望着姐姐**感叹,与你无有亲近之缘!不过倘若你自家撞死,某倒是可告知别个,是在街市上发现了你,见你之时,你已气绝身亡!”

卫士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让侍女再没了法子。

他要的,根本就是让她死!

真的自己撞死了,反倒是成全了他,顶多只是保得个身子清白!

一边朝侍女逼近,卫士一边从腰间抽出了长剑,剑尖顶着她的下巴,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说道:“姐姐是要快活一场再死,还是要当即被杀,到得那边,也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子?”

不知为何,后退的时候,侍女双手始终紧紧的抱着那只刘表用来喝醒酒茶的陶碗。

将陶碗抱在怀中,她觉着心内很是安稳。

下巴几乎被锋利的剑尖顶着,侍女一边后退,一边惊惧的望着那柄在夜色中也泛着寒光的长剑。

她几乎能感觉的到,那柄长剑正向她的身躯释放着冰冷的气息。

满心惊惧的后退着,不晓得脚后跟碰到了什么,侍女一个没站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当她摔倒在地的时候,卫士也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手中长剑斜斜向下,剑锋从她的下巴转到了她的脑门。

“脱去衣衫!”凝视着侍女,卫士脸上一片漠然,甚至根本没有流露出对女色的期待,语气也冰冷的让人感到浑身一阵暴寒。

双手抱着那只空碗,瘫坐在地上,侍女仰脸望着他。

由于恐惧和紧张,她浑身都在微微的哆嗦着。

“脱!”侍女只顾着惧怕,并没有听从卫士的吩咐将衣衫脱去,卫士可能是觉着有些烦躁了,向她厉喝了一声。

被他一声厉喝吓的浑身一激灵,侍女连忙将碗放在一旁,伸手解起了身上的衣衫。

人就是这么奇怪,明明知道要死,却偏偏在最后的关头,还会遵循着施暴者的意愿,去做一些他们并不愿意做的事情,企盼着能因此逃出生天。

面对危及到生命的威胁,大多数人选择的并不是反抗,而是顺从。

他们也知道顺从,很可能是在临死前给自己多添几分屈辱,却还是难以鼓起勇气,与向他们施虐的人斗争。

被长剑逼着的侍女,正是处于这种境地中。

解着身上的衣衫,侍女浑身上下很快就光溜溜一片,完全袒露在用长剑指着她的卫士眼前。

眼看着她脱光了身上的衣衫,卫士的眸子中终于流露出了一片淫邪。

将手中长剑插回剑鞘,他猛的朝侍女扑了上去,一把将她按倒在地上。

就在大街上,就在路两侧都是民宅,每间屋中都有着人安睡的路上,卫士将侍女压在了身下。

被他压在身下,侍女能感觉的到,一个罪恶的物事,正向她两股之间侵犯。

忘记了反抗,她就像是一根木头般承受着卫士对她做的一切。

那罪恶的物事已经凑到了她尚未经受过人事的桃园口,眼看就要突破那一层薄薄的屏障,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闭上了眼睛,侍女绝望的等待着那突入时的疼痛。

疼痛并没有如期而至,反倒是那已经剑拔弩张的物事,悄悄的退了出去。

感觉到好似有些不对,她睁开了眼睛,看见的竟是两个身穿大红衣甲的兵士一左一右将长剑架在了意图****他的卫士颈子上。

颈子被两柄长剑架着,刚才还一脸狰狞的卫士,此时也是满脸的惊惶,慢慢的站了起来。

“蓬!”他刚站起身,右侧那个身穿大红衣甲的兵士,就猛的朝他小腹上踹了一脚。

小腹被大力一踹,那卫士闷哼了一声,顿时佝偻起了腰,朝后连连退了数步。

出乎侍女意料的是,他也佩着长剑,在这两个兵士面前,他竟是根本没有半点拔剑的意图。

双手捂着肠子几乎都快要被踹断的小腹,卫士勉强站直了身子。

“二位……”脸上带着痛苦,他向那两个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汉军兵士问道:“怎了……?”

由于被踹的太猛,他说话还是有些不太利索。

冷冷的看着他,踹了他一脚的汉军应道:“夜半三更,于街市之上****女子,幸而我二人撞见!倘若来的晚些,这女子岂非要被你糟践了?”

晓得眼前站着的是跟随程昱来到荆州的汉军兵士,卫士自问不是他们的对手,也是没敢反抗。

被汉军兵士呵斥了两句,他勉强挤出谄媚的笑容说道:“某晓得错了,二位今日便饶过某……”

“饶了你?”凝视着满脸赔笑的卫士,另一个汉军说道:“那也得问过这位姑娘可肯!”

“让他走罢!”被两名汉军兵士救了,侍女只怕那卫士走的晚了,伸手抓过一旁地上的衣衫将胸口捂住,对那两个汉军说道:“我不想再看见他!”

侍女说出要那卫士离开,两个汉军倒也没坚持将他留下,其中一人冷声喝道:“还不快谢过姑娘,赶紧滚!”

“多谢姑娘!”被两个汉军撞破了好事,卫士只恨一时贪念美色,没有将侍女当即杀了,却又不敢再有多余的动作,向侍女抱拳谢了一声,转身灰溜溜的跑了。

“姑娘,快起身吧!”目送着卫士跑远,两个汉军才走到侍女身旁,其中一人将语气尽量放的轻柔说道:“恶贼已然赶走,姑娘莫要惊怕!”

“多谢二位!”用衣衫遮掩着身躯,侍女慢慢的站了起来,或许是觉着还有身体的部位被二人看见,她脸颊是一片潮红。

“夜半三更,姑娘因何在这街市上遭了歹人毒手?”歪头看着站在面前的侍女,其中一个卫士向她问了一句。

当然不敢将在刘表府中发生的事情说出来,侍女低着头,只是不做声。

“姑娘莫非晚间无处可去?”看着侍女,另一个汉军说道:“倘若姑娘不弃,程公住处便是离此不远,我二人乃是程公身边卫士,呈禀程公一声,也是可寻个落脚处安置姑娘!”

第1538章

侍女终究还是接受了两个汉军的提议,穿戴整齐了衣衫,跟着两个汉军,往程昱的下处去了。

由于没了卫士的威胁,她的心内轻松了不少,临行之时,竟是将放在地上的陶碗给忘记了。

跟在侍女身后,一个汉军兵士弯腰将那陶碗捡了起来,朝四下看了看,并没有看到不该在附近出现的人,才快步跟了上去。

护送着侍女前往程昱住处,两个汉军兵士一路上眼睛都在朝四周瞟着。

程昱派他二人来到街市,为的便是等待侍女在卫士的胁迫下来到此处。

蔡氏所行均为蒯越献计,对整个计划极为熟悉,蒯越几乎为她设计了在何处杀死侍女。

也正是如此,陈宫派出的人手,才能及时赶到,将眼看着要受到****的侍女从那卫士手中救下。

救下侍女,他们原本就没想过要为难卫士!

不过是受了主子指派做事的喽啰,也不值当为了他,引起蔡氏的注意。

卫士没能杀死侍女,回去见了蔡氏,恐怕也是不敢说出实情。

或许此时的蔡氏,还以为实情进展的梳理成章,刘琮接替刘表掌管荆州,不过只是这两日的事情而已。

一直等待着派出去的人手复命,程昱并没有睡下。

坐在房内,他面前的矮桌上点着一盏昏蒙的油灯,而他的手中,则捧着一本纸张已经卷了边了老书。

目光落在书上,程昱的心思却不在上面。

他心内也是有些焦躁。

倘若蔡氏多个心眼,让卫士换个去处将侍女诛杀,这件事便是做的差了!

日后讨伐蔡氏母子,也是没有了由头!

满心忐忑的等待着,终于,一个守在屋外的汉军出现在门口,抱拳对他说道:“启禀程公,人回来了!”

“除了他们,可还有别个?”程昱关心的,并不是那两个汉军何时回来,凭着他们身上的衣甲,在城内走动,应是也没有荆州军会找他们晦气,他关心的,反倒是那个被卷入整件事核心的侍女,赶忙向报讯的兵士问了一句。

“好似带了个女子!”兵士的回答,让程昱顿时松了口气。

他等的就是那个女子!

只要将她救下,今晚的等待,便是没有白做!

“快要他们来此说话!”将手中的书放在了桌案上,程昱向那报讯的兵士吩咐了一句。

“诺!”应了一声,兵士转身离去。

没过多会,门外又传来了一个汉军的声音:“启禀程公,我二人于街市上闲走,恰巧遇一兵士欺凌女子,便将女子带回。擅做决断,恳请程公降罪!”

听了那兵士说的话,程昱心内是一阵好笑。

什么叫擅做决断!

如果不是早先吩咐好了的,凭着两个兵士,敢做程昱的主?

虽说心内觉着好笑,程昱却也晓得,那兵士如此说,不过是说给被他们救下的女子听。

这些话,也是程昱早先交代他们的,要他们返回之后,如此回禀!

坐在矮桌后,程昱将语气放的很淡,向屋外说道:“方才已是有人告知某,你二人带回了个女子,因此才要你等前来说话!”

“入内说话!”装腔作势的说了一大套给侍女听的话,程昱向屋外吩咐了一句。

两名汉军应了一声,跨步进入房内。

进了房中,他们并肩站着,向程昱行了个大礼,其中一人在直起身子之后,向屋外招了招手说道:“姑娘还不入内见过程公!”

直到那汉军招手,一个倩丽的身影才出现在了门口。

看着从屋外走进来的侍女,程昱倒是也生起了些许的怜惜。

侍女顶多只有十六七岁,虽说没有成熟妇人的那种风韵,却有着少女特有的青涩。

站在临门处,她向程昱福了一福,柔柔的说道:“奴婢见过程公!”

将侍女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程昱眉头微微皱起,装出一副奇怪的表情,向她问道:“看你衣着,应是某家婢子,因何深夜在街市上行走?”

程昱陡然这么一问,侍女浑身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赶忙将头给垂了下去。

要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程昱听,她才是不敢!

自古以来,贵胄之间相互维护,哪里有她这种贱民说话的地方?

不说话或许还好些,一旦将事情说了出来,难保程昱不会为了维护蔡氏,而将她当场格杀!

低着头,侍女紧紧的抿着嘴唇没敢吭声。

将她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遍,程昱向她问道:“你尚未回答某的问题,因何半夜三更在街市上行走?”

在程昱的追问下,侍女只觉着浑身一阵紧张,肌肉几乎都僵硬到难以舒展。

大脑几乎无法思考,她下意识的双腿一屈,“噗嗵”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她突然跪下,并没有出乎程昱的意料,不过程昱却还是眉头拧了起来,语气变得冷了些,向她问道:“看此情景,莫不是偷了主人家的物事,从主人家逃了出来?”

说这句话时,程昱的语气很冷,冷的让侍女感觉到浑身骨头都像是快要被冻住了。

跪在地上,她颤巍巍的对程昱说道:“程公明鉴,奴婢只是受了卫士诓骗,与他到街市上走了一遭,不想那卫士却是个歹人,意图欺凌奴婢……”

“撒谎!”没等她把话说完,程昱就猛的一派桌子,怒目瞪着她说道:“编出如此光怪陆离之事,莫非欺某不成?”

程昱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侍女更是吓的浑身哆嗦不敢开腔。

一手扶着桌面,程昱身子微微朝前探了探,向侍女说道:“若是白昼,你说被卫士诓骗,某便是信了!夜半三更,街市上一无商铺,二无小贩,就连酒肆茶楼,也早打烊歇业,你与那卫士深夜跑到街市之上,若说无有因由,你以为某可会信?”

简简单单就被程昱揭穿了谎言,侍女低着头,连半声也没敢言语。

程昱是何许人?

朝廷派来的使者!

既然能为朝廷来到荆州,他的智虑定然不是寻常人可比!

跪在地上,侍女浑身不住的哆嗦着,由于惧怕,她的嘴唇也在不断的发着抖。

凝视着她,过了好一会,程昱的脸色才稍稍好转了一些,尽力将语气放的和缓,对她说道:“某也晓得,像你这般年岁的女儿家,正是怀春之时,受了卫士蛊惑,一时不查与之离开主家前往背静之处私会,并非无有可能……”

“程公明鉴,奴家没有……”被程昱说她是和卫士私会,侍女吃了一惊,刚忙说道:“奴家着实是被那卫士诓骗到街市上……”

话说到这里,她好似感觉到说错了什么,连忙把嘴闭上,一脸恐慌的将头垂了下去,再也不敢多看程昱一眼。

从她的举动中,程昱已经看出,值要稍稍再耗费些手段,必定能将她的嘴撬开。

对付这种未有经过太多世事的小女子,程昱还是有着无数的手段。

脸色再度冷了下来,凝视着侍女,程昱语气也是变得有些不太好,向她问道:“你既是如此说,那便与某说说,卫士是以和由头,将你深夜从主家诓骗出来,到了那无有行人的街道?”

程昱直接问到了关键的问题,侍女嘴巴张了张,却根本不晓得该从何处说起。

说出蔡氏在醒酒汤中下了药,此时刘表或许早已一命呜呼?

假若果真如此,她晓得事情将要发生,却未有及时提醒刘表,也早是死路一条!

若是刘表第二日好端端的出现在世人面前,她所说的这些,便会成为蛊惑人心的谣言,被当街杖责至死,也是情理之中!

被程昱追问,有心不答,却也不敢,侍女心内纠葛着,只是低着头没有应声。

“姑娘!”程昱死死的凝视着她,站在她身后的一个卫士却小声对她说道:“程公并非荆州官员,姑娘所是有甚难言之事,即便是告知了程公,我等只须不说出来,又有何人奈何得了姑娘?”

汉军兵士说的话,倒是提醒了侍女。

程昱并不是荆州的官员,来到荆州,他是代表着朝廷!

他与刘表或许还是有些交情,刘表的夫人蔡氏,却是绝不可能见过这位从洛阳来的使者!

陡然想明白了这层,侍女赶忙跪伏在地上,浑身颤巍巍的说道:“州牧饮酒过多,夫人要奴婢为州牧烹煮一些醒酒汤。烹煮得了,奴婢将汤水送去,夫人喂着州牧吃了,要奴婢将吃汤的碗洗净。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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