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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4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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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朝严颜虚抬了一下手,诸葛均向他追问了一句。

“请将军务必恳求秦王,放过刺史一条生路,假若秦王必定诛杀一人,便诛杀末将!”抱拳朝诸葛均一躬,严颜很是恳切的说了一句。

凝视着他,诸葛均过了好一会才点了点头说道:“将军怕是误解殿下了!”

他的这句话,使得严颜不由的又抬起头看向他,满脸都是疑惑。

“刺史乃是汉室宗亲,殿下又何忍加害?”面带笑容,诸葛均先是扭头看了一眼身后不远处的刘璋,随后对严颜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殿下要这益州,为的乃是讨伐不臣。刺史向来恭谨,从未有不臣之心,殿下又因何要为难于他?”

诸葛均的一番话,让严颜彻底的放下了心。

站在不远处的刘璋却是始终冷着脸,神色中依然带着不甘。

从父亲刘焉手中接管了益州,一直以来,他将益州治理的是井井有条,出了汉中被张鲁占去,整个益州,并无兵祸和饥荒。

他根本没有想到,在秦军进入益州之后,竟会有如此多的人要将此处献给秦王。

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向来被他倚为心腹的严颜,竟也会在这个时候与他站在相对立的立场上。

诸葛均和严颜话说的很是明白,刘璋心内却是十分不解。

秦王意图讨要益州,他只须给秦军让出道路,并提供粮草便可,因何还非要从他手中把益州给夺了去?

“刺史。”转身面朝着刘璋,诸葛均抱拳朝他拱了拱说道:“张鲁占据汉中,此人乃是妖言惑众之人,断然不会如刺史一般将地界让出。我军不日将会讨伐张鲁,还请刺史随同高将军返回洛阳!”

“高将军!”不等刘璋回应,诸葛均已是向后园喊了一声。

他的喊声才落,高顺便跨步从后园走了出来。

张松离去之后,诸葛均曾到过高顺的房间,二人在房中谈了足有一柱香的时间,诸葛均才从他的房内离开。

至于他们在房里谈了些什么,没有人晓得。

唯一能让人们看出些端倪的,便是自打诸葛均返回房中同红秀缠绵缱绻,高顺出门时脸上的神色,便不再如先前一般纠葛。

跨步走到诸葛均身旁,高顺抱拳躬身说道:“末将在!”

扭头看着高顺,诸葛均语气淡然的说道:“请将军率领羽林卫护送刺史返回洛阳,告知殿下,刺史得知我军须有益州为东进通路,自家将益州献了出来!”

诸葛均的这句话,无疑是在为刘璋向刘辩讨要功劳。

心内也是晓得益州必定不保,刘璋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把头扭向一旁,连半句也没言语。

第1241章苦肉计

诸葛均兵不血刃得了益州,消息很快传回了洛阳。

展开他着人送回的书信,刘辩抬起头,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说道:“本王早就晓得,那刘璋并无必要征伐。诸葛均在信中也是提到,大军占据益州,所要讨伐之处,只有汉中张鲁!”

跪坐于前厅之内的,乃是刘辩麾下的一众谋臣。

听了他的这番话,众人都没有言语。

诸葛均提出占据益州,断绝刘备西顾的可能,刘辩麾下的谋臣们并没有人提出反对。

所有人都形成了个共同的认识,占据益州,是刘辩进军江东,剿灭南方各路豪雄的关键。

众人都没有吭声,一个个只是凝视着刘辩。

将书信放在面前的桌案上,刘辩缓缓的站了起来。

双手负于身后,走向前厅门口,站在临门处,刘辩眼睛微微眯了眯,好似自言自语的说道:“再过两日,本王便要登基为帝,诸葛均倒是在本王登基之前,送上了一份大礼!”

诸葛均得了益州,远在隆中,诸葛亮却是满心窝火。

一心投效刘备,他谋算的,正是先辅弼刘备占据荆州,进而以荆州为跳板,夺取益州,自此便可在这乱世中立稳根基,即便将来刘备没有一统天下的能力,至少也能苟安一隅。

可诸葛均却在他实施计划之前,便率领秦军占据了益州,彻底断绝了他和刘备的后路。

直到这时,诸葛亮才算明白过来。

他的这位弟弟,要的并不只是活下去,而是像他一样有着辅弼雄主的野心。

诸葛亮为刘备筹划的将来,被诸葛均提早断绝,辽东一带,庞统和吕布率领的秦军,也是驻扎在辽东的边境,观望着辽东军讨伐曹军的战争。

与高丽军对峙的公孙兰和公孙康,一直没有向高丽人发起全面进攻,却是完全占据了战场的主动。

在秦军胁迫下,公孙恭率领辽东军向曹军发起了进攻。

可辽东军的进攻,在曹军如同铁壁般的防御前,显得是十分的苍白无力。

秦军驻扎于辽东边界,随时可能进入辽东境内。

深知请神容易送神难的道理,公孙度自是不肯轻易放秦军入境,连忙向公孙兰和公孙康传达命令,要他们调拨兵马,前往公孙恭营中。

公孙兰与公孙康的军营帅帐内,兄妹二人相向而坐,并不算很宽敞的帐篷中,只有兄妹二人,甚至连一个近身卫士也是没有。

凝视着公孙兰,公孙康脸色阴沉,向她问道:“父亲要我等派出兵马,前往二弟营中,小妹以为如何?”

“二哥为人敦厚,若是要他掌持家务,倒是绰绰有余。”俏丽的眉头紧紧的拧着,公孙兰说道:“可要他领军厮杀,着实不是曹操的对手!即便兄长发出兵马,也必定会为曹军所破!”

“小妹的意思是……”听着公孙兰的一番话,公孙康压低了声音,将上半身朝前探了探,微微蹙着眉头问了半句,便没再把后半句给说出口。

与公孙康相互对视着,公孙兰的眼睛里闪过了一抹森冷,对他说道:“兄长与父亲昔日颇有几分相像,只是父亲如今年老,许多事情也是操持不了。兄长若不得了这辽东……”

话也说了一半,公孙兰就止住了话头。

兄妹二人相互凝望着,彼此却都没有说话。

他们很清楚彼此话中的意思,都没有说出口,只因这句话着实是大逆不道。

子女谋害亲生父亲,虽然公孙康和公孙兰早就有了这方面的打算,可真的事到临头,二人心内也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杀了公孙度,辽东确实会被公孙康掌握在手中,可此举断然瞒骗不过秦王。

秦王早就对辽东有觊觎之心,届时一旦以二人谋害亲父为名前来讨伐,凭着辽东军,根本难以抵敌。

相互凝视着,公孙康紧紧的锁起了眉头,对公孙兰说道:“此事虽说早有部署,可真个做起来,却是颇有几分难度!”

“小妹也是寻思过!”垂下眼睑稍稍想了想,公孙兰才开口说道:“襄平城内,小妹安插着些人手,大哥若要洗脱干系,便须将此事栽赃到二哥身上!”

盯着公孙兰,公孙康好一会没有言语。

这位妹妹虽说是在为他谋算日后,可他心内却是隐隐的有着种感觉,一旦他得了辽东,或许这位出过大力的妹子,便会从背后捅上他一刀。

公孙兰虽是女儿身,可她有着极大的野心,无论是公孙度还是公孙康,都早已看出。

发现公孙康只是盯着她没有说话,公孙兰微微一笑说道:“若是大哥不愿如此,此时便作罢好了!”

“并非不愿!”轻叹了一声,公孙康说道:“凡事均交于小妹处置。”

“若是交于小妹处置,兄长便是要受些苦楚!”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公孙兰说道:“这两日会有刺客进入兄长帐中,兄长只须被刺客击伤……”

“小妹的意思是……”微微蹙着眉头,公孙康问道:“苦肉计?”

点了点头,公孙兰虽是没有言语,举止却是印证了公孙康的猜测。

并没有立刻允诺,公孙康只是盯着公孙兰,好半晌也没言语。

放刺客进入帐中,无论如何,总是有些冒险,尤其刺客还是公孙兰派来的。

成功刺杀了公孙康,公孙兰便可将罪责扣在公孙恭的头上,一旦搬倒公孙恭,整个辽东,就会落入她的手中。

对公孙兰来说,除掉公孙康,远远要比扶持他得到辽东,来的好处更大。

心内对此很是明了,因此公孙康才会多少有些迟疑。

看出他的迟疑,公孙兰微微一笑,也是没再言语。

凝视着公孙兰,过了许久,公孙康才说道:“小妹既是有了部署,便依小妹计策行事!”

“诺!”抱拳朝公孙康拱了拱,公孙兰说道:“小妹先行告退,且去安排诸事!”

点了下头,公孙康并没有言语,只是目视着公孙兰起身离开。

待到公孙兰离开帅帐,估摸着她走的远了,公孙康才向帐外喊道:“来人!”

一个守在帐外的亲兵听到喊声,跨步进入屋内,抱拳躬身面朝公孙康站着。

抬头看了那亲兵一眼,公孙康向他吩咐道:“传令下去,挑选一些好手,这几日守在某的帐外。”

“诺!”应了一声,亲兵转身离开了帅帐。

亲兵离去之后,公孙康眼睛眯了一眯,眸子中闪过一抹复杂。

假若派来刺客的不是公孙兰,而是公孙恭,他都不会如此谨慎。

至少公孙恭说出的话,和他做出的事,多半出入不大。

可公孙兰却并非如此。

公孙兰行事,往往出人意表,让人防不胜防!

假若对她派来的刺客稍稍有些大意,公孙康这条性命,或许就真的会折在刺客的手中。

兄妹二人盘算着如何在公孙恭的头上栽赃,此时的公孙恭,却是灰头土脸,一副狼狈的模样。

率领辽东军向曹军发起猛攻,辽东军虽说厮杀勇猛,可在曹军的防御下,却是没有丝毫建树。

“杀!”随着阵阵喊杀声,辽东军再次向曹军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在两军之间的空地上,躺满了辽东军的尸体。

曹军死死守着的城墙脚下,辽东军留下的尸体更是堆积如山。

潮水般的辽东军涌向并不是很高的城墙,城墙上的曹军将士们,搭起弓箭,朝着他们射出了一蓬蓬的箭矢。

手持盾牌,辽东军将士们借着盾牌的遮挡,朝着城墙快速冲锋。

在城墙上,还搭着数只他们早先架起的云梯。

云梯并不是十分高长,搭在城墙上,还有小半人的距离够不着城垛,也正是这个原因,城头上的曹军并没能把这些云梯推倒。

一些曹军曾试图在云梯上浇灌热油,以火焰将它们点燃,可浇到云梯上的热油并不是很多,大多都自梯子中间浇了下去,火箭射在云梯上,并不能让它们完全燃烧起来。

尝试了数次,由于热油也是有限,曹军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涌向云梯的辽东军,在冲锋途中,不断的有人被曹军的箭矢射中。

飞速奔跑下的辽东军,被箭矢射中,双腿一软,身体的惯性却并没有止住,一个个翻着跟头摔了出去。

一些辽东军被箭矢射中,倒在冲锋的途中,更多的辽东军,则像海潮一样,冲向了搭着云梯的城墙。

城墙脚下,很快便聚拢了无数辽东军将士,城头上的曹军,也在施放箭矢的同时,向城墙下丢出一块快巨大的石头。

石头落进辽东军之中,被石块砸中的辽东军,甚至连惨嚎都来不及发出一声,就已是头破血流的栽倒在城墙下,成为无数尸体中的一员。

一个辽东军兵士,蹿上云梯,飞快的朝着城墙上攀爬。

他才爬到云梯顶端,正想纵身跳上城墙,迎面却出现了一个并不算很大的黑影。

圆圆的黑影以极快的速度向他的脸部靠近,随着它的靠近,站在云梯上的辽东军兵士,眼睁睁的看着一蓬液体向他浇来。

第1242章来的竟会是你

液体兜头盖脸的浇向辽东军兵士。

还没浇到他脸上,他已经感觉到了一股灼热的气浪。

根本来不及躲避,辽东军兵士被液体浇了个正着。

随着一声惨嚎,他脸上、身上的皮肉,霎时被烫熟了一片,一头从云梯上摔了下去。

头下脚上的掉落在地面,脑袋触到地上的那一刹,他的头颅上,竟是剥落下了一片被烫熟了的皮肉。

无数辽东军涌上了云梯,城头上的曹军则是不停的向他们投掷着石块和泼洒着滚油。

随着石块和滚油的倾斜,成片成片的辽东军将士倒在了城墙脚下。

城头上,曹操双手负于身后,望着远处辽东军的帅旗,嘴角始终浮着一抹笑意。

辽东军的攻势虽是猛烈,可对于城内的曹军来说,却是苍白了许多。

双方将士人数相差并不是很大,历经无数场厮杀的曹军,个个都是百战猛士,而辽东军,这些年却是没有经历过多少战争。

没有经历过战争的军队,与沙场之上摸爬滚打过无数次的军队厮杀,即便是在平地上,且双方人数相当,局面也是十分的明朗。

这一战,尚未开打之时,曹操就已是看出了成败。

站在城头上,看向辽东军的军营,听着不绝于耳的厮杀声,曹操抬手朝前一指,向身旁站着的荀攸问道:“公达以为,这辽东,我军何时可得?”

脸上的神色并不像曹操那样坦然,荀攸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的对曹操说道:“辽东军连番攻打我军,秦军却是按兵不动,若得这辽东,曹公尚须谨慎用兵方可!”

麾下兵马已是早不如前,曹操也是不敢对荀攸的建议太过大意,脸上的表情稍稍收敛了一些,点了点头,便没再言语。

辽东军军营内,公孙恭远远的凝望着城墙上的曹军,紧紧的攥着拳头,太阳穴处的青筋都是一跳一跳的蹿动着。

秦军就在辽东边界,只要辽东军在战场上稍稍表现出失利,秦军便会立刻以剿灭曹操为由,进入辽东。

公孙恭也是十分清楚,凭着他率领的这些人马,根本不会是曹军的对手。

可明知不敌,他却还是要打。

而且还不能表现出已经没有力量继续进攻!

好在曹军很是配合,虽然掌控着整个战场的局面,却始终只是坚守城池,并没有出城厮杀。

双方人数相当,连续数日,曹军又占据着绝对的优势,一旦出城,辽东军能不能抵敌住曹军的反扑,还是未知。

凝望着曹军死守的城头,公孙恭的心头始终萦绕着一种不祥的感觉。

他觉着他和他麾下的辽东军将士们,好像是被曹军和秦军算计了。

除此之外,还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始终萦绕在他心头,让他整颗心都在揪着,怎么也放不下。

“鸣金收兵!”进攻中的辽东军,又丢下了一大片死尸,曹军却还是死死的扼守着城头,根本不给辽东军攻上城池的机会,满面纠葛的公孙恭,扭头向身后的亲兵吩咐了一句。

得了他的命令,亲兵应了一声,转身朝身后挥了挥手。

随着亲兵的手势,辽东军的军营内,立刻传出了鸣金的声音。

阵阵鸣金声,刺破了辽东军和曹军将士们发出的呐喊。

攻打城池,始终见不到一点希望,辽东军将士们的士气也在急速衰退。

听到鸣金声,辽东军将士几乎连片刻也没停顿,立刻便朝着主阵撤了回来。

潮水一般涌向城墙,撤退的时候又如同潮水一样涌向主阵,辽东军来去的气势都颇为壮观。

城墙上的曹军将士们,纷纷在长弓上搭起羽箭,朝着辽东军的身后射出了一蓬蓬的箭矢。

无数箭矢追着辽东军将士们,后撤中的辽东军,防御自是要比冲锋的时候差上许多,在撤退途中,成片成片的辽东军将士倒在了曹军的羽箭下。

眉头紧紧的锁着,公孙恭看着后撤中正承受着曹军羽箭射杀的辽东军,攥着的拳头又握紧了一些。

每次冲锋,辽东军都要承受极大的伤亡。

如此下去,用不两天,他们的整体战力便会降到底点。

届时莫说是再发起进攻,就连自保,恐怕都是难能。

如果公孙康再不给他派来援兵,秦军进入辽东的借口,就会落实,公孙度所有的计划,都将化作泡影。

公孙恭率领大军进攻曹操,秦军驻扎在辽东边界,远远观望着两军厮杀。

襄平城内的公孙度,却是满心的烦躁。

曹操进入辽东,人马并不是很多,假若公孙康和公孙兰能够尽快击退高丽人,占据人数优势的辽东军,必定能将曹军歼灭。

可公孙康与公孙兰却是不晓得在做什么,面对羸弱的高丽大军,他们始终不展开全面进攻,就好像是在刻意回避着什么似得。

“来人!”坐于书房之中,公孙度面前摆放着一张地图,看了一番地图,他抬头向门外喊了一声。

一个兵士跨步进入屋内,抱拳躬身站在临门处,等待着他的吩咐。

盯着进入屋内的兵士,公孙度对他说道:“传令兰儿和康儿,要他们即刻向高丽军发起进攻,前往恭儿处,两军汇在一处,将曹操击破!”

“诺!”兵士应了一声,退出了书房。

待到兵士将房门关上,公孙度再次低下头,仔细的看起了桌案上的地图。

地图上画着的,是整个辽东的疆域,其间标记着一些叉叉圈圈的地方,则是辽东军正在厮杀的战场。

从整个地图的布局来看,辽东军此时正占据着全面的优势。

可公孙度却是清楚,真正占据优势的,不过是公孙康和公孙兰率领的大军。

高丽军在他们率领的大军面前,羸弱的就如同孩童一般,只要他们发起总攻,高丽王的人头,不用两日,便可摆在公孙度的桌案上。

而公孙恭所部,虽说已经对曹军形成了合围,公孙度却是晓得,曹军的战力,绝对不像高丽军那样孱弱。

他们之所以收缩战线,为的不过是集聚力量,找寻最恰当的时机,一举将公孙恭击破。

如果公孙康和公孙兰及时领兵前去驰援,辽东军在这场战争中,还能扭转战局,从被动转为主动。

可公孙康和公孙兰,却始终没有率领大军前去驰援公孙恭的动静。

领军的三名主将,都是公孙度的儿女。

看着地图的公孙度,这会竟是有点看不明白他的大儿子和一向倚重的女儿,究竟心里做着怎样的盘算。

正看着地图,公孙度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响动。

他早先曾经失明过一段时间。

在失明的那段时间里,他的耳朵要比以往灵敏了许多。

假如没有那段时间的失明,细微的响动声,必定不能瞒过他的耳朵。

响动声并不是在窗外,也不是在门口。

公孙度没有抬头,都已是辨明了声音来自于头顶。

头顶的房梁上,一定藏着人!

藏在房梁上,不用明说,他也知道是什么人。

保持着低头看地图的姿势,公孙度的手已是悄悄按到了剑柄上。

他的判断极为精准,屋内的房梁上,确实是蛰伏着一个人。

这个人已经在房梁上蛰伏了许久,他始终没有动弹过一下,静的就好像是贴在房梁上的一块布一般。

是以,公孙度先前并没有感觉到他的存在。

不知是趴的有些难受还是怎的,当公孙度向兵士下达了命令之后,房梁上的人稍稍的动了一动。

只不过是轻微的一动,便引起了公孙度的警觉。

趴在房梁上,穿着一身黑衣的人嘴角浮起一抹笑意。

他清清楚楚的看到公孙度的手按在了剑柄上,也晓得他的行踪已是被公孙度发现。

暴露了行踪,他并没有心生丝毫的慌乱,干脆一翻身,从房梁上跃了下来。

此人翻身跃下房梁,稳稳的站在离公孙度只有四五步远近的地方,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凝视着坐在矮桌后的公孙度。

“某早就想过会有人来取某的性命,却从未想过是你!”抬头看了一眼身穿黑衣的人,公孙度将按在剑柄上的手挪了开,嘴角浮起一抹笑意说道:“若是别个,某尚且会放手一搏,可来的是你,某怕是断无生理!”

“拜见刺史!”站在公孙度面前的黑衣人,看起来顶多三十多岁,当公孙度说了这番话之后,他抱拳躬身深深的行了一礼说道:“刺史既是已然做出必死的打算,小人稍后下手便利落一些!”

“某已是将死之人,可否告知究竟是谁?”凝视着站在面前的黑衣人,公孙度神色淡然的说道:“既然来的是你,主谋便是某儿女中的一人。”

黑衣人眼睑稍稍向下垂了一下,点了下头说道:“刺史料想不错。能有今日,也怨不得别个,只怪刺史昔日太过纵容子女……”

“纵容?”抬头看着黑衣人,公孙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若是纵容,他们也不会有如此胆识。虽说是为儿女所害,某心中却是甚慰!”

第1243章刺客

与公孙度相向站着,黑衣人的手按在了剑柄上,缓缓的将长剑抽了出来。

在烛光的映照下,长剑泛着淡金色的光泽,更添了几分森冷。

抬脚朝公孙度走了过去,黑衣人手中的长剑笔直向前,他眸子中也闪过了一抹寒意。

就在他要将长剑刺向公孙度的时候,他陡然发现,公孙度的嘴角不经意的流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看到这抹笑容,黑衣人愣了一下,持剑的手也下意识的攥紧了一些。

公孙度的笑容太过诡异,从那抹笑容里,他没有看到半点将死者的悲怆,反倒有种他掉进了公孙度彀中的感觉。

皱了皱眉头,黑衣人冷声问道:“刺史在笑什么?”

“没有什么!”嘴角带着笑容,公孙度摇了摇头说道:“某只是在笑一个将死之人罢了!”

紧紧的攥着剑柄,黑衣人脸颊上的肌肉剧烈抽搐了两下。

心内不祥的感觉是越来越浓烈,他并没有回头,只是眼睛死死的凝视着公孙度。

视线并没有从公孙度的身上挪开,黑衣人却感觉到,从他的背后传来一股凌冽的杀气。

不用回头,他也知道,在他的背后,一定站着个比他更强的人!

辽东境内,虽是也有些剑客,能比他更强的,却只有一个。

“怪道刺史丝毫未有慌乱!”凝视着公孙度,黑衣人嘴角牵出一抹惨然的笑容说道:“某早该想到,刺史必定已是有了防范!”

“自袁本初离世,某便不敢有片刻懈怠!”抬头看着黑衣人,公孙度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语气很是淡然的说道:“虽说始终不愿相信会有今日,身旁却是从未离过好手。你既是必死,可否告知,究竟何人意图谋害于某?”

“刺史已然料到,又何须多问?”提着长剑,黑衣人轻声说道:“只是刺史有一事尚且未有弄明!”

“哦?”神色中流露出一丝狐疑,公孙度抬头看着黑衣人问道:“何事未明?”

“天寂先生乃是辽东第一剑客,有他随同左右,某又如何入得刺史房中?”说话时,黑衣人脸上的凝重敛了起来,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片稍带得意的笑容。

听着他的这番话,公孙度脸上的表情再度凝重了起来,扭头看向黑衣人身后的灰衣剑客,满脸都是狐疑之色。

灰衣剑客笔直的挺立着。

被公孙度盯着,他并没有半点动作。

他的手甚至都没有按上剑柄,只是默默的伫立在屋内。

目光还停留在天寂的脸上,一柄锋利的长剑已经抵到了公孙度的咽喉。

冰冷的剑尖贴着喉咙,公孙度稍稍向后侧着身,把目光转移到了长剑上。

持着长剑的黑衣人手腕轻轻一翻,长剑搅出了个小小的弧度,在公孙度的咽喉上卷了一圈。

随着剑尖卷动,公孙度的咽喉上瞬间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口子,一股鲜血从破损的小口中喷涌而出。

黑衣人动手之时,站在他身后的天寂始终没有半点动作。

咽喉处喷涌着鲜血,公孙度的身子一歪,一头栽倒在地上。

回头看了一眼天寂,黑衣人嘴角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虽是没有说话,脸上的神色却是带着些许的得意。

与他相互对视着,天寂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就好似一尊雕塑般,死死的挡在临门处,不说退出去,也不说给他让出通路。

“我等该离开了!”见天寂没有离开的意思,黑衣人小声提醒了一句。

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天寂冷冷的说了句:“某将离去,你却是要留于此处!”

“甚么意思?”天寂的话,让黑衣人心头陡然一凉,连忙追问了一句。

嘴角牵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天寂的手慢慢按在了剑柄上。

见他按住剑柄,黑衣人心内更是一阵紧张。

若论剑术,在天下间,他虽说称不上巅峰,却也是一流剑客中的一员。

整个辽东,在剑术上能出其右的,也仅有天寂一人!

假若这句话不是出自天寂之口,而是从其他人口中说出,他断然不会放在心上。

可话从天寂的口中说出,意味便完全不同。

握着长剑,黑衣人眉头紧蹙,凝视着天寂,目光中也流露出了浓重的忌惮。

缓缓抽出长剑,天寂慢慢的朝前迈出一步。

眼睛死死的盯着他,黑衣人紧张的吞咽了一口唾沫,攥着长剑的手心也沁出了汗珠。

“为何?”当天寂又一次迈出脚步的时候,黑衣人忍不住问了一句。

“杀了刺史,何人可替你背负罪名?”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天寂冷冷的说道:“某之所以在此,便是为了诛杀于你!”

“公孙兰竟是如此歹毒!”眼睛微微眯了一眯,黑衣人咬着牙说道:“若某有幸离去,此仇断然会报!”

“怕你没了机会!”提着长剑,天寂在冷冷丢下一句话的同时,又向前迈出了一步。

猛然将长剑朝上一举,黑衣人双手紧握剑柄,大吼一声,纵步冲向天寂。

当他挥舞长剑,朝着天寂头顶劈下时,一道剑光在他眼前一闪,紧接着,他的咽喉就感觉到了一丝疼痛的感觉。

疼痛并不是十分强烈,伴随着疼痛,他起先是觉着凉凉的,尔后凉意便被温润取代,一股鲜血像是喷泉般自他的颈子内喷涌而出。

只晓得天寂剑术了得,却没想到与他之间的差距竟是如此之大。

咽喉被长剑划过,黑衣人双手高高举着长剑,眸子中流露出了一抹不可思议,直挺挺的朝后倒了下去。

当他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时,天寂把长剑插进了剑鞘,先是冷冷的看了一眼他的尸体,尔后又走到公孙度的尸身旁,检视了一遍公孙度。

确定屋内的两个人都已死去,天寂才不紧不慢的走出了房间。

守在屋外的几名卫士,只听到屋内有人说话,心内虽是一阵疑惑,却并没敢进屋搅扰。

公孙度父子等人,平日里都是豢养着一些剑客。

这些剑客,极少有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出现,他们每每出现,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若是公孙度正向剑客交代着什么,卫士贸然闯入,无疑是要遭到一通训斥。

黑衣人下手极快,公孙度根本没来及召唤卫士,便被他一剑斩杀。

至于黑衣人,由于是他下手斩杀了公孙度,面对天寂,自是不敢发出喊声。

打开房门,天寂走出房间,向门外的几名卫士看了一眼,冷冰冰的说了句:“刺史遭遇刺客,已然薨没,刺客被某斩杀!”

听说公孙度遭遇了刺客,门外的几个卫士吃了一惊,连忙涌进了屋内。

刚进入房中,他们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眼前出现的一幕,让他们每个人都惊的张着嘴巴,半晌没能发出半点声音。

趁着卫士们进入屋内,天寂不紧不慢的走出后园,径直出了刺史府。

离开刺史府,走没多远,天寂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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