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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4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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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柳和王榛整日在王府内承担着守卫王府的职责,与她二人,唐姬也是十分相熟。

晓得若非情不得已,刘辩断然不会从她这里抽调侍女。

她赶忙起身走出了土坑,向那卫士问道:“王柳将军怎了?”

“回禀王妃,方才蹿出一只猛虎,王柳将军为保护殿下,被猛虎咬伤!”抱拳躬身,卫士如实呈禀了王柳受伤的经过。

得知王柳为保护刘辩受伤,唐姬吃了一惊,赶忙问道:“殿下如何?”

“殿下毫发未伤,猛虎已是被众人斩杀成肉泥!”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卫士再次应了一声。

晓得刘辩没有受伤,唐姬这才放下心来。

悬在嗓子眼里的心刚落下,她旋即又担心起王柳。

“引领本王妃前去探视王将军!”低着头略微沉吟了一下,唐姬向那卫士吩咐了一句。

她要前去探望王柳,卫士愣了一下,并没敢立刻应诺。

刘辩派他前来,只是找唐姬讨要两名侍女,却不曾吩咐过,假若唐姬要去,该如何应对。

“怎了?”见卫士满脸迟疑,唐姬眉头微微一拧,语气有些冷了说道:“莫非本王妃的话,你听不明白!”

“王妃莫怪!”双手抱着拳,将身子躬的很低,卫士对唐姬说道:“殿下只是要小人前来,请王妃派遣两位侍女……”

“本王妃要去探望王柳将军,莫非殿下会阻拦不成?”柳眉倒拧,唐姬瞪了那卫士一眼,语气越发冷了。

“小人不敢!”听出她语气越发变的冰冷,卫士赶紧应道:“王妃请!”

“春兰、秋菊、夏荷、冬梅,你四人与本王妃一同前往!”冷冷的瞥了那卫士一眼,唐姬对伺候她的四个侍女吩咐了一句。

第1192章怕是孩儿都生不出

蹲在王柳身前,手中捏着半截牛蒡根,刘辩的眉头始终是紧紧的拧着。

含着牛蒡根,王柳额头的热度是降低了一些,却还是比正常人的温度要高。

如果始终是这样退不了热度,她很难支撑到华佗赶来。

昏迷中的王柳,嘴唇一直在微微的动着,她好似在说些什么,可刘辩即便是支楞起耳朵,将耳朵贴到了她的唇边,还是听的不太真切。

“她说些什么?”扭头看向一旁的王榛,刘辩想从她这里得到答案。

王榛也是一脸的迷茫,摇了摇头说道:“末将早先只是听得她说出不要嫁人之类的话来,却也是听的满头雾水,不晓得究竟何意!”

刘辩一愣,看向王柳的时候,目光流露出了一抹复杂。

昏迷中,王柳还会说出不要嫁人的话来,显然是对嫁人十分排斥。

可她和王榛毕竟年岁已经不小,若是耽搁下去,将来即便想为她们找寻夫家,也是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微微蹙起眉头,看着王柳,刘辩轻轻叹了一声。

她对嫁人如此排斥,想来都是自家耽搁了她,让她放心不下,不忍离开左右。

“傻丫头!”抬手轻轻抚摸着王柳额头的秀发,刘辩呢喃着说道:“如何可不嫁人?再过得几年,怕是连孩儿都生不出了。”

直到听刘辩说出这样的话来,王榛才算明白了。

王柳之所以在昏迷中还会说出不要嫁人,显然是早先刘辩和她谈过相关的话题。

身为王柳的嫡亲妹妹,这几年姐妹俩也是十分亲密,王柳的心思,王榛自是晓得。

可在刘辩面前,她又不敢把姐姐的心思挑明,只是抿着嘴一言不发。

就在刘辩轻轻抚摸王柳额头的秀发时,一名卫士来到他的身后,抱拳躬身对他说道:“启禀殿下,唐王妃前来探视王柳将军!”

听说唐姬来了,刘辩扭头朝身后看了一眼。

果然,在几名持着火把的卫士簇拥下,唐姬带着四名侍女,娉娉婷婷的朝他这边走了过来。

习惯了身穿大红罗裙,唐姬的身影在火光的照射下,要比平日里更加艳红了几分。

走在林子中,唐姬罗裙飘飞,就犹如一朵盛开在葱翠林地内的菡萏。

如今的她,与当年刘辩带她逃离洛阳时不同。

没有了当年的青涩,多出的,却是成熟妇人的卓越风韵。

“唐姬因何来此?”扭头看着她,刘辩小声问了一句。

向他福了一福,唐姬轻启朱唇,柔柔的说道:“妾身听闻王柳将军为保护殿下,被猛虎咬伤,特来探望。”

“始终退不下热去。”唐姬提起王柳,刘辩回过头,看向昏迷中的王柳,很是担忧的说道:“若的如此,怕是撑不到华佗先生赶至。”

看向昏迷中的王柳,唐姬的神色中也流露出了些许的担忧。

不过她旋即便将手伸进怀中,从怀内摸出一个小小的玉石薄片,双手捧着递向刘辩说道:“不晓得殿下可还记得此物?”

唐姬掏出的玉石薄片,刘辩印象中并不是十分深刻。

不过意识内残存的碎片,却是告诉他,这块薄薄的玉石,是当年唐姬嫁到皇宫,太后送给她的物事。

“此物不是母后赠于唐姬?”抬头看着唐姬,刘辩一脸疑惑的问道:“因何将它拿了出来。”

“殿下或许还不晓得!”捧着玉石薄片,递向刘辩,唐姬柔柔的说道:“此物乃是北地寒冰玉,天性极寒,若是王柳将军佩戴,当可有退热功效!”

含着牛蒡根,王柳额头上的热度都是没有退去多少,刘辩心内已是有些急了。

听得唐姬说玉石薄片乃是北地寒冰玉,他也顾不得辨明有无功效,伸手拿过,为戴在了王柳的颈子上,还亲手为她把玉石塞进了怀中。

他所晓得的退热法子,除了吃后世的退烧药和打退烧针,几乎都已经尝试过了,王柳身上的热度还是不退,刘辩心内也已是有些着慌。

这种情况下,无论是他得知有什么退热的法子,都会毫不迟疑的拿来使用。

死马权且当做活马医,或许真个有用,也是说不得。

见刘辩一副紧张王柳的神态,唐姬嘴角牵出一抹笑意,扭头向身后跟着的侍女们说道:“春兰、秋菊,你二人留于此处,好生照料王柳将军!”

“诺!”跟在她身后的两个侍女将双手交叠于身前,轻轻应了一声,便上前凑到王柳身旁,其中一人对手中捏着牛蒡根让王柳含着的刘辩说道:“殿下,由奴婢服侍王将军便可!”

看了一眼那侍女,刘辩点了下头,在站起身之前,向两个侍女吩咐了一句:“随时用湿布为她敷着额头,要她口中含着草药,切莫懈怠了。”

“奴婢不眠不休,也定会照应好王将军!”跟随唐姬前来嵩山的四个侍女,都是灵巧通透的人儿,如何看不出刘辩对王柳的关心,说话的那个赶忙应了一声。

“殿下,明日尚有明日之事,还望早些安歇。”刘辩刚站起身,唐姬就轻轻提醒了他一句。

深深的吸了口气,刘辩对蹲在王柳身旁的王榛和站在一旁的邓展、赵云说道:“你等也安歇了吧,明日我等驻扎于此,等候华佗先生!”

邓展和赵云应了一声,王榛却是紧紧的抿着嘴唇摇了摇头,对刘辩说道:“姊姊发热不退,末将也是难以安寝,今夜便在此处陪同姊姊。”

当年王柳和王榛彼此不对付,王榛甚至还痛恨过王柳。

可刘辩却是晓得,经过这几年,姐妹俩的感情已是越来越好,即便让王榛前去歇息,她也断然不肯。

心内明了,刘辩也不强求她,只是丢下了一句:“若是乏了,便趁势歇息片刻,莫要将自家也给累倒。”

“多谢殿下记挂!”向刘辩谢了一声,王榛便坐到了王柳身旁,伸手将她搂进怀中,让她的头枕在自家大腿上,也好躺的舒服一些。

很是不舍的看了王柳一眼,刘辩这才与唐姬并肩朝着她安歇的深坑走去。

“你也好生安歇,我等在这林子之中,还是要驻扎两日,直到华佗先生来此将王柳医治妥当,才会登上山顶!”走出了不远,刘辩伸手拉过唐姬的双臂,凝视着她那双在夜色中就好似秋潭般清澈的眼睛,轻声对她说道:“露宿山林,又是要苦了你!”

“只要与殿下在一处,妾身就不觉得苦!”甜甜一笑,唐姬将头垂了下去。

从她的神色中,刘辩看出了些许的羞涩。

由于王柳被猛虎咬伤,刘辩心内此时却是没有那么多的旖旎,他微微一笑,对唐姬说道:“好生安歇着吧。”

刘辩的笑容虽说很淡,可唐姬却是从这抹淡然的笑意中,看出了他心内对王柳的担忧。

王柳跟随刘辩已是有了许多个年头,她受了伤,刘辩会记挂于心,倒也不出乎唐姬的预料。

轻轻的应了一声,唐姬在两名侍女和几个卫士的簇拥下,往她安歇的土坑走了去。

站在林中的刘辩一直目视着唐姬的背影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才仰起脸望向被枝杈遮挡着的布满繁星的天空。

刘辩下令队伍在即将到达嵩山顶上的山林中驻扎下来,身在洛阳的华佗,得知王柳被猛虎咬伤,也是不敢有片刻的耽搁,在一队王府卫士的护送下,离开洛阳,飞速向着嵩山赶来。

紧赶慢赶,华佗还是用了两天才赶到嵩山。

一路上,他心内都在担忧着,生怕王柳伤势太重挺不过这关,只恨没有肋生双翼,立刻便飞到嵩山替她医治。

在一队卫士的护送下,华佗来到刘辩等人驻扎处的时候,天色都已是有些微微发暗。

夕阳斜下,橘色的光辉铺满大地,整个嵩山,在橘色光辉的映照下,都显得有些昏蒙。

密布草木的林子中,光线要比外面昏暗了许多。

由一队卫士护送着来到嵩山的华佗,还没来及钻进林子,已经得到消息的刘辩,就带着赵云和邓展,从林子里钻了出来。

在林子中驻扎了两日,这两日又整天都守在王柳身旁,刘辩就好似突然苍老了许多一般。

他的眸子显得有些浑浊,发髻也是有点蓬松,脸色也是黄中带着些许的灰暗。

刚一看到刘辩,华佗就吃了一惊,在抱拳躬身行了一礼之后,对他说道:“殿下这两日,想来是吃睡不好!”

“王柳昏迷不醒,本王食不安寝!”上前牵着华佗的双手,刘辩满脸激动的对他说道:“先生既是来此,本王便是放心了!”

“敢问殿下,王将军何在?”从传令的卫士那里,华佗已是得知王柳伤势很重,也不敢太多耽搁,赶忙向刘辩问了一句。

“请先生随本王来!”牵着华佗的手,刘辩拉着他,一头钻进了草木繁茂的山林。

在山林中穿行了片刻,刚听到叮咚的泉水声,刘辩就抬手朝前一指,对华佗说道:“王柳便是在山泉旁,她发热不退,本王只得且将她安置在泉水边,以便随时用冷水为她敷着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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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3章好生为秦王做事

落日残霞渐渐在地平线尽头消失。

树林中的山泉旁,数十名龙骑卫手持火把,将刘辩等人团团围在正中。

几十支火把燃烧着,将四周的一片区域映照的一片通亮。

王柳平平的躺在山泉旁的地面上。,

她的眼睛紧紧闭着,在火光映照下,脸颊一片通红,呼吸也是要比刚昏迷时更加急促些。

蹲在她的身旁,华佗先是用手背探了探她的额头,尔后又拿起她的手腕,号了号脉搏。

“怎样?”站在华佗身后,刘辩弯下腰,小声问了一句。

“幸而还不算太迟!”回头看着刘辩,华佗对他说道:“殿下先是用冷水为王柳将军敷着额头,又让她含着牛蒡根,虽是发热,却并未热到极致,臣下尚有法子医治。”

“没有伤及骨头吧?”这两日,刘辩最担心的,就是王柳的骨头受了伤,骨髓一旦流入血液,即便是神仙,怕也救不活王柳。

摇了摇头,华佗对刘辩说道:“若是骨骼受了损伤,臣下也是无能为力!”

一边说着话,他一边取出了药箱,从中选了几味草药,对一旁的一个卫士说道:“前去将此药煎透,喂食王柳将军,明日此时当可醒转。”

卫士躬着身,双手接过华佗递向他的草药,为王柳煎煮药汁去了。

从华佗口中得知王柳第二日当可醒转,刘辩悬着的心,终于落到了肚子里。

刘辩在嵩山驻扎下来的同时,河北境内南皮城。

新近攻下南皮的曹操是满脸的忧色。

秦军进入河北,将黎阳和邺城守的如同铁桶一般,袁谭、袁尚二人的兵权,也被秦军剥夺,所有袁军收编入秦军序列。

如此亦来,曹军想要夺取河北,便是如同登天一般困难。

端坐在南皮官府前厅内,曹操眉头紧紧的锁着,向厅内坐着的一干谋士问道:“某等丢了许都,又失了当今陛下,而今早是无有向天下发布诏书之能,秦军又进驻河北,你等以为该当如何,方为妥当?”

厅内众人一个个低着头都是默不吭声。

眼下的局势,无论在谁看来,事态都已是十分明朗。

曹军虽是攻破了南皮,可南皮在河北,不过是一个小城而已。

死守南皮,一旦秦军围城,曹军最终将会落个全无后路,只能全军覆没的结局。

眼下的局势,早成了死局,若是曹操还纠缠着河北不放,中原一带的争霸,用不多久,便会有个结果。

当然,那结果是曹操以及他麾下众人都不愿看见的。

沉默!

偌大的大厅内一片沉寂。

厅内所有谋士,都是低头不语,并没有人向曹操提出可逆转局面的建议。

环顾着众人,曹操眉头紧紧的锁着,见无人说话,他又追问了一句:“你等究竟怎的?因何无人开言?”

“曹公!”见曹操有些动了真怒,荀攸站起身,抱拳对曹操说道:“秦军进驻河北,而今无论是黎阳还是邺城,我军寻常都是难以攻破。一旦大军陷入死斗,吃亏的终究是曹公。”

“公达何意,但说无妨!”听得荀攸说话,曹操赶忙朝他比划了一个请的手势。

“下僚听闻,高丽王储被杀,凶嫌留下一柄刻有辽东字样的短剑!”放下抱起的双拳,荀攸对曹操说道:“秦军进驻河北,我军已是难以挽回局面,而今曹公当趁辽东与高丽交兵之时,借势发兵辽东,占据辽东之后,将来再图南进!”

辽东与河北相比,位置更靠北方,气候也是更加寒冷。

虽说辽东的黑土地很是肥沃,可每年都很长的冬季,却是使得那里农作物的生长周期十分短暂。

农作物生长周期短,昭示着可丰收的季节与江淮、河北等地不同,每年只有一季收获,粮草筹备,自是要比中原困难了许多。

占据辽东,日后再图南进,便不是如同原本就坐拥中原更为便捷。

可秦军先遣已经进入河北,更多的秦军,将会在战事发起之时大举推进。

一旦到了那个时候,曹军完全没有翻盘的机会。

拧着眉头,沉吟了半晌,曹操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说道:“便依公达之言!”

曹操话音刚落,厅内一个人就站了起来,跨步走到前厅正中,抱拳对他说道:“曹公,河北断然不可丢!”

站起身说话的不是别个,正是荀攸的叔父荀彧。

看着荀彧,曹操满脸纠葛的说道:“某又如何不知河北不可丢,可而今的形势,我军困死河北,倒是不如前往辽东,一旦得了辽东疆土,来日再图南进也是并无不可!”

“曹公!”保持着双手抱拳的姿势,荀彧对曹操说道:“辽东乃是苦寒之地,公孙度自打占了辽东,屡有南进之心,却苦于粮草难以筹备,兵马也是不易征召,而今已是过了数年,始终占着一隅之地,难入中原分毫。曹公即便是得了辽东,人口与物产不足,大军难以整备,且家在中原的将士们届时思乡情切,怕是连站稳脚跟,也是不易!领军前往辽东,不过一条死路而已!”

曹操担心的,正是如同荀彧所说一般。

他也在纠葛着,若是到了辽东,麾下将士思想情切,战力必将大打折扣。

届时若是一时击破不得辽东军,他和麾下将士,便会陷入苦寒之地。

眉头紧紧的锁着,曹操把目光转到了荀攸的身上。

见曹操看向他,荀攸抱拳说道:“曹公,而今已是开春,再不用多少时日,天气将会转暖,我军在辽东转战之日,可有数月之多,三军将士必定无须担忧忍受苦寒。那辽东虽说人口不多,可北地之士,乃是能征善战之人,征集兵马只须稍加训练,便可赶赴沙场,如此利弊相抵,倒是利更大于弊!至于物产,曹公一旦挥兵南进,可于沿途征集粮草,又何须辽东供给?”

荀攸的一番话,听起来倒也是很有道理。

紧紧的锁着眉头,曹操最终还是摆了下手,对厅内众人说道:“罢了,此事便如此定了!我军稍事休整,便前往辽东!”

曹操决定离开河北,领军赶赴辽东。

早先带着两千兵士赶赴幽州的袁熙,也是得了刘辩的传召,匆匆离开幽州,前往邺城。

幽州与邺城之间,相距还是甚远。

得了刘辩传召便即刻启程,袁熙一路紧赶慢赶,还是用了十数日,才到达邺城。

刚到邺城城外,他就觉着情势好像有些不对。

邺城城墙上,插着一面面秦军的战旗,昔日袁军的战旗,早已没了踪迹。

城头上插着的秦军战旗,在风的吹拂下卷动着旗身,远远望去,倒也是煞为壮观!

望着插满了邺城城头的秦军站起,袁熙脸色霎时便有些苍白了起来。

昭示着城池归属的战旗变更为秦军旗帜,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城内的袁军如今已是不占主导地位,整座城池,已是在秦军的控制之下。

河北袁氏的基业,怕是已随着战旗的变更,如同滔滔江水付诸东流。

心内颇为感伤,袁熙也是无可奈何,只有骑着马,很是缓慢的向着邺城城门行进。

跟在袁熙身后的,除了一队随行护卫的袁军将士,还有一员身量魁伟的武将。

此人不是别个,正是早先辞别了刘辩,要返回河北的高览。

当初高览返回河北,一路打探,得知袁军又吃了败仗,袁熙已是领着人马赶赴幽州,于是便一路快马加鞭,赶往幽州。

到了幽州,与袁熙相见,二人叙谈其这许多日子的所见和切身经历,不禁都是一阵唏嘘。

在洛阳城内呆过一些时日,高览是亲眼见识了秦军的军容威武。

同袁熙提及秦军,高览毫不避讳的说出他认为天下日后将会落入秦军之手的看法。

早已宣誓投效刘辩的袁熙,在听了高览的一番讲述之后,也是沉默了良久。

袁熙的心情很是矛盾。

他希望秦军强悍,天下之大,只有强悍的秦军,才可将曹操击破。

可同时,他也惧怕秦军强悍。

当初带着甄宓前往洛阳,他便感觉到秦王与早年相比,已是完全不同。

攻伐公孙瓒时,秦王还是个敦厚的皇族,可如今的秦王,身上多了几分帝王之气。

与秦王目光相对时,袁熙看不出他内心深处的半点感情。

他所能看到的,只是对江山的渴望和对权势的驾驭。

如今的秦王,早已具备了一代帝君的气度,所缺少的,不过是匡复大汉江山,成为一代真正的帝王。

骑着战马,朝着邺城城门行进,高览凑到袁熙身后,小声对他说道:“公子,邺城怕是已经落入秦军之手。”

点了点头,袁熙轻叹了一声,扭头对高览说道:“秦王不日将接受禅让,重登皇位。他是个有为之君,要的是天下一统,又如何肯将兵权交于袁氏手中?”

“公子有何打算?”袁熙的话中透着掩饰不住的失落,高览接着小声问了一句。

“忠贞大汉,做个盛世官员,总要比手握兵权,做个乱世枭雄强的多!”嘴角勉强牵出一抹笑意,袁熙故作坦然的说道:“秦王削夺某等兵权,要某等治理河北,某好生为他做事便可!”

第1194章袁熙回邺城

袁熙与高览一前一后,在一众兵士的护送下,来到邺城城门外。

守卫城门的兵士,还是穿着袁军的衣甲。

不过见到袁熙,这些兵士并不似以往那般谦恭,带领兵士守城门的军官跨步上前,抬起手臂朝袁熙一挡,向他问道:“二公子且请在此处候着,在下这便向魏将军呈禀!”

军官的态度,让袁熙微微蹙了蹙眉头。

虽说邺城的袁军,都是听从袁尚命令,以往却从没有哪个低阶军官敢如此对他说话。

城内局势还很是不明朗,袁熙也不好轻易发作,只得朝那军官点了下头。

见袁熙点头,军官向守着城门的兵士吩咐道:“你等好生看守城门,某前去向魏将军禀报!”

“诺!”城门处的一众兵士应了一声,一个个昂首挺胸,根本没有给袁熙让路的意思,军官则扭头跑向城内。

驻马立于邺城城门外,看着军官离去的背影,袁熙心内不禁一阵感伤。

邺城,当初曾是他的家。

可如今,他回到家门口,却是连大门都进入不得。

心内感伤之余,他扭头朝高览看了一眼。

只见高览微微蹙着眉头,脸上已是流露出一丝不忿。

好在高览并非那种脾性暴躁喜好滋事之人,否则仅凭着军官和守城门兵士们的态度,一般将军就会当场发飙。

强忍着心内的不忿,高览提着缰绳,微微蹙起眉头,凝望着越跑越远的军官,直到军官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他才把目光转向了城门处的十多个身穿袁军衣甲的兵士。

这十多个兵士,虽然穿着袁军的衣甲,却一个个昂首挺胸,站姿很是挺拔。

从军容和气度来看,他们倒是与以往的袁军很是有些不同。

见了这一幕,高览也扭头朝袁熙看了一眼。

二人目光相对,彼此心内都涌现了一个猜想,那便是城内袁军已然被秦军收编,并且接受了秦军的训练,否则在如此之短的时日内,断然不可能军容整改至此。

驻马立于城门外,袁熙足足等了一炷香的光景,才透过城门洞,远远看见一队人马正沿着街道朝他们这边行来。

走在那支队伍最前面的,是三员秦军将领。

这三员秦军将领,袁熙倒也是都认得。

两侧两名年岁偏长一些的,分别是张辽和太史慈,而中间那个年岁最幼,尚且不足弱冠的,则是近年新近崛起却屡屡建立奇功的魏延。

看到魏延等人自城内走来,袁熙翻身跳下战马,立于战马侧旁,等待着他们。

得知袁熙来到邺城,魏延也是片刻不敢耽搁,赶忙招呼了张辽和太史慈,领着一队兵士,便前来城外迎接。

还没到达城门口,魏延就看见袁熙翻身下了马背,也连忙将双腿朝着马腹上一夹,催着战马又走快了一些。

出了城门洞,刚到袁熙近前,魏延就跳下战马,跨步朝他走了过来。

“显奕公子!”抱拳朝着袁熙拱了一拱,魏延满面笑容的对袁熙说道:“公子来到邺城,怎生也不着个人前来告知,末将也好出城迎接。”

“文长将军镇守邺城,整日操劳,在下又如何敢叨扰!”赶忙抱拳给魏延回了一礼,袁熙也是笑着说道:“劳烦将军亲自出城相迎,在下已是惶恐难当,假若将军果真远迎,岂不是折煞了在下!”

“显奕公子言重了!”放下抱起的双拳,魏延将身子朝侧旁一趔,向袁熙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公子请入城说话!”

再度朝魏延抱了抱拳,尔后又向跟着魏延来到城门外,已经翻身下了战马的张辽和太史慈抱拳拱了拱,袁熙才朝魏延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文长将军请!”

与袁熙肩并着肩进了邺城,魏延并没有上马,而是沿着街道,步行朝邺城官府走去。

进入邺城,魏延等人并没有留宿在袁氏的宅子中。

诺达的袁氏府宅,而今仆役和护卫,则是只有袁尚一人。

没有住进袁氏府宅,也是魏延有着尊重袁氏一族的考虑。

无论怎样说,袁氏在大汉分崩离析的日子里,并没有太多的过错。

虽说袁绍后期权力**也是嫉妒膨胀,却由于刘辩的势力更加强悍,始终将刘辩奉为大汉正统,于大秦来说,袁绍也算得是个忠臣。

夺了邺城,已是有些理亏,假若再住进袁氏府宅,则是给那些同刘辩作对的豪雄留下了更多的口实。

魏延步行,袁熙也是没有上马,同他并肩走着。

一边走,袁熙一边朝路两侧的商铺和民宅看着,对魏延说道:“文长将军果真是治世之能臣,曹军进入河北,邺城早先已然是萧条了许多,而今却是又有了几分生机。”

邺城百姓,与洛阳百姓不同。

在刘辩治下,洛阳百姓对秦军并不惧怕,每每有大军开拔,百姓总会聚拢在街道两侧夹道欢送。

秦军凯旋,洛阳百姓更是家家户户都会出门相迎。

即便是刘辩出行,也是无须专程开道,街市上的百姓,只须让在路两侧便可。

长期处于袁氏统治下的邺城,百姓们则是习惯了有官员或军队出行时,纷纷躲进屋中避让。

虽说魏延曾通令全城,百姓无须特比避让,城中的百姓却已是有了避让的习惯,一时半会也是改变不得。

走在街市上,看向两侧的商铺和民宅,魏延接过袁熙的话说道:“殿下曾说过,百姓要的很简单,无非是衣食住行生儿育女,他们的渴求并不强烈,有房住,有衣穿,不愁吃喝,便是满足非常。末将片刻不敢遗忘殿下之言,来到邺城,便是即刻免除城中赋税,至于日后这河北该当如何,只看显奕公子了!”

来的路上,袁熙就已经料到他赶赴邺城,便是要接管河北。

对魏延所说的这些,他并没有半点意外,只是很谦恭的说道:“将军乃是治世之才,在下何德何能,敢从将军手中接权?”

“河北原本就是袁氏的,不过更是大汉的!”朝袁熙咧嘴一笑,魏延对他说道:“不瞒公子,殿下不日便会登基称帝。殿下曾是有言,这河北,终究还是要交于袁家之人统辖!”

假若与魏延说话的不是袁熙,而是袁谭或袁尚,听了这番话,必定是心内欣喜莫名。

可袁熙却是十分清楚,魏延所说的统辖河北,不过是将行政上的一些权力交托给他,至于兵权,恐怕会是半点也无。

嘴角微微牵起一抹笑意,袁熙扭头看着魏延说道:“殿下如此倚重在下,在下必定殚精竭虑,为殿下分忧!”

朝袁熙点了下头,魏延对他说道:“末将已然令人前去请显思、显甫二位公子,公子兄弟仨人,自打袁公离世,想来也是未有相聚。末将出征之前,殿下曾特意交托,要末将好生为公子兄弟从中斡旋……”

“殿下果真是用心良苦!”微微一笑,袁熙对魏延说道:“当日家父离世,兄长同三弟争夺河北大权,闹得是彼此不快,险些相互动用刀兵。若非曹操领军进入河北,想来已是打了起来。而今殿下要将军从中斡旋,自是再好不过。”

说话间,二人已是在一众兵士的护卫下,走过连两三条街道。

跟在他们身后的高览和张辽、太史慈,彼此并没有说话,只不过是在相见的时候,相互点了下头。

笔直的挺着身板,跟在魏延和袁熙的身后。

听得魏延说出要将河北交给袁熙,高览插嘴问道:“魏将军,这河北交于二公子,敢问二公子届时麾下会有多少兵马?”

“乌衣军两万!”回头看了一眼高览,魏延不紧不慢的说道:“显奕公子无须领军作战,麾下兵马,只不过是镇守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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