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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3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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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刘辩直接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高顺只觉着后脊梁上一阵发寒,却又不敢撒谎欺瞒,只得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对他说道:“启禀殿下,此战攻击俘获假扮马贼曹军近两千人,末将斗胆……”

“悉数诛杀了!”不等高顺把话说完,刘辩就站了起来,双手背在身后朝前厅门口走了出去。

迈出门槛,刘辩站在阶梯上方,低头望着阶梯下诺大的空地。

刘辩走了出去,王柳、王榛自是连忙跟上。

待到俩人跟着刘辩走出了前厅,高顺才转过身,快步跟在仨人身后。

双手负于身后,站在阶梯上,待到高顺站在他身后,刘辩并没有回头,只是语气很平淡的说道:“曹军假扮马贼,滋扰我河东地界,高将军将之悉数诛杀,并无过错!”

本担心着刘辩会因为这件事情训斥他,当刘辩说出这么一句话之后,高顺愣了一下,双手抱拳,深深的躬着身子,并没敢应声。

刘辩的语气很淡,淡的就好像他根本不在意这件事似得。

可高顺心内却是没底,跟随刘辩已是有了许多时日,如今的刘辩,早就和当日他认得的秦王不同。

身居高位的日子越久,刘辩身上那股帝王气势便是越浓郁。

如今的他,息怒不形于色,即便是追随他许久的将军和幕僚,在面对他的时候,也是看不出他心内究竟在想着什么。

高顺没有吭声,刘辩也沉默了片刻,才对身旁的王柳说道:“传令,把高将军俘获的曹军带上来!”

“诺!”抱拳应了一声,王柳飞快的沿着阶梯跑了下去。

高顺进入王府之时,他所俘获的曹军兵士也已经押了下来。

站在阶梯上方,刘辩远远的能看见被几个王府卫士扭住的曹军俘虏。

王柳飞快的下了阶梯,向着那曹军俘虏跑了过去,到了押着俘虏的几个卫士面前,她把手一摆说道:“殿下有令,带他前去问话!”

几个卫士应了一声,其中俩人扭着那俘虏,另外几个人按着腰间长剑,跟在俘虏身后,向阶梯走了过去。

刘辩走出前厅之时,那曹军俘虏已是看见了他。

得知秦王要亲自问话,曹军俘虏两腿早就吓的软了,几乎是被那两个架着他的卫士给拖拽着朝前走。

走在押解俘虏的卫士侧旁,王柳笔直的挺着身板,挎着腰间长剑,在到了阶梯前时,飞快的跑上了阶梯。

沿着阶梯跑到刘辩面前,王柳站在下一级台阶上,抱拳躬身对刘辩说道:“启禀殿下,俘虏押到!”

点了下头,刘辩并没有吭声。

“将他押上来!”见刘辩点头,王柳转过身,朝后面跟着的卫士们一招手,喊了一嗓子。

闻得王柳招呼,一众卫士押着那俘虏跨步上了阶梯。

到了离刘辩还有四五阶的地方,扭着俘虏的卫士按着他的肩膀,其中一人冷冷的喝道:“跪下!”

被两个卫士按着,曹军俘虏“噗嗵”一声跪了下去。

阶梯很是宽大,走在阶梯上,人要迈开步子,才能上得一阶,恰好也是容得下一个人跪着。

被卫士按的跪在阶梯上,曹军俘虏浑身发着抖,根本连抬头看上刘辩一下也是不敢。

“抬起头来!”低头看着跪在下方的曹军俘虏,刘辩语气很是冰冷的说道:“让本王好生看看,这些时日祸乱河东的,都是些甚么人!”

刘辩这句话出口,早先跟随曹仁在河东一带做了不少坏事的曹军俘虏,更是浑身骨头都好似软了一般,跪也跪不稳当,一屁股朝旁边歪了去。

曹军俘虏的身子刚歪下去,侧旁的两个卫士就连忙上前,将他架了起来。

架着那曹军俘虏,其中一个卫士伸手托住了他的下巴,把他的头往上一抬。

脸被卫士强行挑的抬了起来,曹军俘虏的目光不由的和刘辩的眼神相互对了一下。

被刘辩那如刀的目光盯上,曹军俘虏向要低下头避开,下巴却是被一个卫士挑着。

无法低头,他赶忙把脸朝侧旁扭了扭,目光瞟向一旁,不敢同刘辩对视。

曹军俘虏的脑袋刚往侧旁偏了偏,那托着他下巴的卫士手指一捏,将他的两腮捏住,硬生生的又把他脑袋扳向了刘辩。

低头看着曹军俘虏,刘辩眼睛微微眯了眯,冷冷的问道:“你是何人遣派至河东搅扰?”

早先已经招供了的曹军俘虏,面对刘辩的时候,早就是吓的慌了神,又与他对着目光,更是险些连尿液都忍不住流了出来。

当刘辩问完话之后,捏着曹军俘虏两腮的卫士将手一松,放开了他的下巴。

捏在两腮上的手陡然松开,那曹军俘虏的脑袋立刻便低了下去,颤巍巍的答道:“是……是曹公……”

“共计多少人马?由何人统领?进入河东意欲何为?”低头看着曹军俘虏,刘辩冷冰冰的又问了一句。

身子低伏着,曹军俘虏浑身就好似被点击一般哆嗦着,诚惶诚恐的说道:“共计三千人,曹仁、曹洪二位将军各领一千五百人马……”

扭头看了身后的高顺一眼,刘辩虽是没有说话,目光中却是流露出了求证的意思。

见刘辩回过头,高顺赶忙抱拳躬身,对他说道:“启禀殿下,此人所言皆是实情!”

从高顺那里得到了印证,刘辩再次扭头看着那曹军俘虏。

方才刘辩回头,打断了曹军俘虏要说的话。

低着头,虽说不敢与刘辩对视,眼睛却上翻着偷看他的曹军俘虏,见刘辩再次看向他,颤巍巍的连忙说道:“曹公令我等进入河东,只为滋扰一方,并不允许太多杀人!小人着实没敢杀过河东百姓……”

“人是没杀过,粮草可是没有被你等少烧!”低头看着曹军俘虏,不等他把话说完,刘辩就说道:“高将军下令将投降曹军诛杀,并非因你等进入河东,而是因你等假扮马贼,滋扰百姓!即便是本王在场,也断然不留一人!”

当刘辩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站在他身后,心内还是有些忐忑的高顺,这才放下心来。

他下令屠杀被俘曹军,原因正是出于这些曹军都是假扮马贼滋扰地方,假若将他们当做寻常俘虏看待,必定无法起到震慑后来者的效用。

刘辩说出若是他在河东,断然不留一人,无疑是表示了对高顺做法的赞同。

高顺心内是安定了下来,跪伏在阶梯上的曹军俘虏,此时却已是吓的再也忍不住,两腿之间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将阶梯上的地面都给洇湿了一片。

低头看着那曹军俘虏,刘辩的眼睛微微眯了眯,朝押着俘虏的几个卫士说道:“将此人赶出洛阳,放他走吧!”

原以为必死无疑的曹军俘虏,听到刘辩说出要放他走,连忙抬起了头,一脸惊愕和不敢相信的望着刘辩。

当日同他一起前往河东的三千同泽,除了曹仁、曹洪两位将军生死未卜,其余将士悉数被秦军羽林卫诛杀。

如此多的人都被羽林卫杀了,也是不多他一个。

他根本没有想到,刘辩竟会下令将他给放了。

愕然的望着刘辩,愣了一下,那曹军俘虏这才回过神,连忙不住的给刘辩磕着头,口中还说道:“多谢殿下不杀之恩!多谢殿下不杀之恩!”

刘辩并没理会他,站在他身旁的两个卫士已是将他架起,拖死狗一般的向着王府正门拖了去。

“殿下……”目视着一群卫士把那曹军俘虏押走,刘辩身后的王榛小声开口说了两个字。

没等她的话说出口,刘辩已经是抬起一只手臂,像是听出她要问什么的说道:“高将军屠杀两千曹军,若是无有人传回许都,曹军又如何晓得惧怕?本王方才之所以说出高将军屠杀曹军的理由,便是要通过此人,告知曹操!他送来多少人马,本王便会将他的多少人马葬送在大秦!”

说这番话的时候,刘辩的腰杆始终挺的笔直,脸上也是没有半点表情。

立于他身后的王柳、王榛和高顺,听了他所说的话,便没人再敢多言语半句,都是抱拳低头面朝着他。

“高将军连日辛劳,且领着麾下将士好生修养!”并没有回头,刘辩对身旁的王柳和王榛说道:“随本王前去典韦那里看看,他的象兵,也该能用了!”

第1061章等不到战象长成

洛阳城内,典韦的象兵军营外围。

两队全副武装的秦军沿着街道来回的巡视着。

整个洛阳城,包括王府在内,巡视街道的都是维持城内治安的黑衣军,唯独典韦象兵军营外围,承担着防务职责的,是从主力抽调出的兵士。

一对巡逻的秦军,沿着街道正行进间,远远看到前面出现一队人,连忙止住脚步,所有人都将手按在剑柄上,望着前方。

朝着他们这边行进过来的队伍越来越近,领着这队兵士巡逻的军官,看清迎面过来的是刘辩时,连忙向身后一摆手喊道:“让路,殿下来了!”

军官看清刘辩时,他身后的秦军兵士们也都看见了刘辩,早已是做好了让路的准备。

待到军官话音刚落,他身后的秦军就纷纷后撤,站到了路的一旁。

列队站在路的侧旁,整队秦军全都抱拳躬身,静静等候着刘辩等人来到。

在王柳、王榛和一队卫士的护送下,刘辩骑着骏马,缓缓的走在街道上。

从立于街道侧旁的秦军身前走过,刘辩并没有扭头看那些秦军,只是径直向着象兵军营去了。

目送着刘辩从身前走过,待到他走的远了,一个秦军兵士小声嘀咕道:“殿下今日甚是古怪!”

“怎了?”他身旁的另一个兵士听到他嘀咕的话,小声问了一句。

“从来殿下见到我等,都会点下头,不晓得今日因何连看都不看我等!”回头望着渐渐远去的刘辩那队人,先说话的兵士压低了嗓音回了一句。

“少废话!”两个兵士正说着话,带领这队秦军巡视街道的军官就向他们低喝了一声说道:“走!”

在王柳、王榛等人护送下前往象兵军营的刘辩,由于心内一直寻思着该如何给曹操以回击,要他晓得派出兵马假扮马贼是种多愚蠢的举止,经过那队巡逻兵士面前,根本没有留意到立于街道侧旁向他行礼的秦军。

到了象兵军营辕门外,刘辩刚止住马,就看见典韦从军营里跑了出来。

刚跑到刘辩面前,典韦就抱拳躬身向他行了一礼说道:“末将迎接来迟,还望殿下恕罪!”

听到典韦瓮声瓮气的声音,刘辩朝他微微一笑,翻身下了战马,走到他身旁轻轻拍了拍他的大臂,向他问道:“近日如何?”

刘辩本意是想问典韦象兵如何,可典韦终究是个粗人,还以为是问他如何,神色顿时有些蔫了。

“殿下!”跟在刘辩侧后,一边往军营里走,典韦一边对刘辩说道:“大秦连年征战,自从末将统领象兵,到如今连个曹军的毛儿也是未有摸到,如此下去,可是要给末将憋煞了!”

听着典韦发的牢骚,刘辩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止住脚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对他说道:“大秦猛将如云,可马背上的将军众多,象背上的将军却是只有你一个。待到将来象兵出战,怕是你想不打仗,本王都要赶着你上前!”

“唉!”从刘辩的话中,典韦听出他暂时还没有机会上战场,叹了一声,不无郁闷的对刘辩说道:“若是战马,长个三五年,也是能上得沙场。可这些什么大象,长的也忒是慢了些!”

典韦满是牢骚的话,并没有让刘辩感到不快,他反倒是颇有滋味的微笑着静静聆听。

见刘辩没有恼怒的意思,跟随他时日已是很久的典韦,胆气更是壮了一些,接着说道:“末将整日里多味它们草料,就连豆米也是喂的不少,可它们不管怎的,还是不长!若是哪天惹得末将急了,不准扒着****儿给它们吹将起来!”

跟在刘辩和典韦身后的王柳、王榛,听得典韦说出要扒着大象的****儿给它们吹起来,俩人都不由的哑然失笑。

典韦的一通牢骚,也是把刘辩给惹的哭笑不得。

他笑着摇了摇头,对典韦说道:“若是你真个将它们吹将起来,本王怕是这些象兵全都白养活了!”

眨巴眼睛看着刘辩,典韦一头雾水的问道:“莫非殿下不愿大象早些长成?”

“如何不愿?”瞟了典韦一眼,刘辩也是有些郁闷的说道:“只是大象若都被你吹的起来,本王总不能令数千只鼓足了气儿的皮球上沙场杀敌!”

刘辩一句话,把跟在后面的王柳、王榛和卫士们都给逗的乐了。

守着辕门的象兵,也都是想笑,可看到典韦,一个个只能强忍着,不敢笑出声。

挠了挠脑袋,典韦竟还是有些没心没肺的来了句:“若是殿下不说,末将还真个是忘记了这茬!”

咧嘴笑着,刘辩朝典韦的后脊梁上轻轻拍了拍,对他说道:“且与本王一道去看看那些大象!”

刘辩提出要看大象,典韦这才应了一声,陪着他朝象兵军营深处走去。

进了第一进军营,刘辩看见的是正在操练的象兵将士们。

由于战象还未彻底长成,象兵大多操练,都只能是在地面上,以步兵的战法演练,偶尔才会有机会跨上象背,进行短时训练。

看了一眼正列着方阵操练的象兵将士们,刘辩并没有言语,跨步朝着第二进军营走去。

内里的那一进军营,是象兵驯养战象的地方。

对于战象,秦军向来是保护的十分上心,即便是在象兵的军营内,要进入第二进军营,也是须经过严格的盘查。

内侧军营门外,站着十多个全副武装的象兵。

见刘辩走了过来,那十多个象兵赶忙挺直身板,抱拳躬身向他和典韦行礼。

刘辩只是朝行礼的象兵虚抬了一下手,就领着典韦等人进入了内层军营。

刚进入军营,他就听到一阵战象的吼叫声。

与当初小象尚未长成的叫声相比,而今的战象鸣啸要浑厚了许多,也要悠长了许多。

虽说还没有看到战象,可听到那一声声象吼,刘辩也是晓得,用不了多少时日,这些战象应该就能成建制的进行训练,终将拉上战场,与它们的敌人展开搏杀。

循着战象的吼声,刘辩在典韦等人的陪同下,一直走到了第二进军营的纵深处。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只只在空地上来回奔跑着的大象。

典韦虽说对一直上不了战场很是有些微词,可照料战象,却是从未有过含糊。

那一头头战象,虽说尚未完全长成,却也都是敦实的如同一座座的肉山一般,在空地中一边吼叫一边奔跑着,厚实的脚板踏在地面上,发出阵阵“轰轰”的巨响。

在战象奔跑的空地和军营其他区域间,设置着三四道由粗大圆木码成的围场。

由于战象的跳跃能力并不是很强,围场的高度不是很高,只是到了刘辩胸口。

走到围场外,双手扒着围场上侧,刘辩朝里面奔跑着的战象望了过去。

战象太多,站在围场边,能闻到一股浓重的野生动物身上特有的怪味。

刘辩微微皱了皱眉头,向典韦问道:“多久给战象清洗一次身子?”

“回禀殿下,三日一洗!”晓得刘辩是因为那味儿太浓重才开口询问,典韦连忙抱拳说道:“只是这些大象能吃能屙,末将领着兵士们好生洗刷,也是去不得这股味儿!”

晓得典韦说的不差,刘辩点了点头没再吭声。

战象体积庞大,排便量自是不少,虽说象兵军营战地不小,可密密麻麻的养上两千头战象,怎的说都还是显得太过拥挤了一些。

如此拥挤的环境下,若是没有味儿,那才真个是奇了怪了!

“战象可还怕火!”看着那一头头已经长成了多半的庞然大物,刘辩向典韦问了了一句。

“已是不怕!”再次抱起双拳,典韦对刘辩说道:“不只是不再惧怕烈火,就连敲锣打鼓,它们也是丝毫不惧!”

“好生驯养!”转过身,刘辩面朝着典韦,脸色很是凝重的说道:“我军怕是等不得它们成年,象兵便是要出征了!”

一直在洛阳城内驯养战象的典韦,陡然听得他说出这么一句话,先是一愣,随后连忙抱拳躬身向他行了一个大礼说道:“殿下放心,不出仨月,末将定然将象兵驯养出来!”

点了下头,刘辩朝王柳和王榛招了下手说道:“回王府!”

“诺!”王柳、王榛应了一声,跟着刘辩在一众王府卫士的簇拥下,朝着象兵军营外走了去。

一直把刘辩等人送出军营,亲自伺候着刘辩上了战马,目送他领着一众卫士离去,典韦有些难以抑制住兴奋的搓着手,向身后守卫辕门的几个象兵喊道:“传令下去,今日开始,我等习练象背上的战法!”

“诺!”跟随典韦驯养战象的象兵,也是许久未有上过沙场,从典韦的话中好似听出了什么,几个守着辕门的象兵连忙应了一声,其中一人掉头朝着军营内跑了去。

待到传令的象兵跑进军营,典韦扭过头望着已经快要消失在街道尽头的刘辩等人,脸上依然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

刘辩临走前的那句话,无疑是告诉典韦,用不多久,他和他麾下的象兵,将会驰骋在秦军南征北战的沙场之上!

第1062章砍头很费事

乌巢被烧,袁绍军中将士军心涣散,就连幕僚和将军们,也都是各执一词,主张撤军和主张向曹军发起进攻的声音针锋相对。

曹操抓紧了时机,向袁绍军发起猛攻,仅仅只是经历了两场战役,三十万袁军便已是溃不成军。

攻破袁军早先垒砌的高墙,曹操缓奁镒耪铰恚谝恢谀涣藕徒堑拇赜迪拢肓烁咔街凇

“儁乂!”进入袁军垒砌的高墙,看着那些没有来及逃走被曹军俘虏的袁军将士,曹操向身后跟着的张郃问道:“当日垒砌这座高墙,可有想过,某终有一日会将之攻破?”

骑马跟在曹操身后,张郃抱拳躬身对他说道:“不瞒曹公,末将当日下令筑造高墙,并未想过曹公竟是如此之快,便将之攻破!”

“袁绍当日兵多将广,粮草也是足以支撑数月。”面带微笑,曹操抬手指着被曹军俘虏的袁军将士,向张郃说道:“我军兵少将寡,粮草更是不济,当日又有何人看中于某!”

曹操说出这么一番话,包括张郃在内的幕僚和将军们,纷纷骑在马背上抱拳躬身说道:“曹公英明,定然统一河北,光复大汉社稷!”

众人都在拍着曹操的马屁,人群中却是有一人面露讥诮,在他们把话说完之后,接口说道:“曹公有今日,一是自家英明,二则是有贤人相助。若非烧了乌巢,曹公怕是斗不过那袁绍!”

不用回头,只是听声音,曹操便听出说话的是许攸。

虽说在曹操身旁,许攸不敢太直接的居功,可他话中的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

这官渡之战曹军能够获胜,与他许攸有着不可割舍的关系!

听了许攸的这番话,曹操并没有心生不快,反倒是面带笑容回过头看着他说道:“若无子远,某也胜不得袁绍!”

“曹公谬奖!”骑在马背上,许攸抱拳躬身谦逊了一句,不过从他的神色中,曹操却是看不出半点谦逊的意思。

并没有和许攸计较,曹操只是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又转过脸去。

官渡一战,曹军共计俘获袁军七万余人,诛杀无数,袁绍仅带领八百人仓促逃走。

曹操看见的袁军将士,正是被俘获的七万降卒。

被俘虏的七万降卒在曹军的看押下,成片的蹲在地上,也有少量降卒正在一些曹军的监视下挖着深坑。

看到稍远处正挖深坑的袁军,张郃小声向曹操问道:“曹公,让降卒挖坑何意?”

虽说已是投效了曹操,可张郃终究曾经在袁绍麾下做过将军,对袁军降卒的安危,还是颇为关注。

并没有去看张郃,曹操语气很是平淡的说道:“我军粮草无多,虽说有了此胜,却无粮草供养降卒!”

曹操虽是没有把话说的太明了,张郃还是听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

愕然的睁圆了眼睛,张郃抬手指着被曹军看押着、满脸都是颓丧的袁军降卒,向曹操问道:“曹公莫非……”

不等张郃把话说完,曹操就点了点头。

已是从曹操那里得到了确实的答案,张郃看向袁军降卒的时候,眸子中闪烁着不忍和怜悯。

七万人!

若是列起阵势与曹军对决,人数上也是要多于折损颇多的曹军。

可这些人已经放下了兵器,在全副武装的曹军面前,他们就像是一群被饿狼按在爪下的绵羊,连半点反抗之力都没有,只能等待着曹军举起屠刀,将他们的脑袋砍下。

驻马立于距袁军降卒不远的地方,曹操望着稍远处正在挖着的深坑,半晌没有言语。

正挖着深坑的袁军降卒,在曹军皮鞭和长剑的要挟下,挥汗如雨的将铲子插入泥土,一铲一铲的加深着坑的深度。

他们并不知道,他们挖的坑,将会成为埋葬自己的坟墓。

数个大坑越来越深,每个大坑都有十多丈见方,深度足有三人叠在一起那么高。

正看着稍远处袁军降卒挖坑,一个曹军军官跑到了曹操身前,抱拳躬身对曹操说道:“启禀曹公,坑已挖妥。是活埋还是杀了再埋?”

“七万人!”扭头看了一眼黑压压望不到尽头的袁军降卒,曹操眉头微微皱着说道:“若是要砍了他们的脑袋,恐怕是砍上一天,也杀不干净……”

曹操只是把话说了一半,那曹军军官就抱拳躬身说道:“曹公之意,小人已是明白!”

抱拳躬身,曹军军官先是向后撤了两步,随后转身快步朝着被看押起来的袁军降卒走了过去。

到了被看押的袁军降卒近前,那军官并没有大声传令,而是在另外一个军官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听完他说的话,后一个曹军军官抬起手臂,朝着看押袁军降卒的兵士们一摆手。

一群曹军见了手势,连忙上前,用手中短矛的杆儿戳刺着那些蹲在地上的袁军降卒,呼喝着要他们都站起来。

在曹军的驱赶下,袁军降卒惊慌失措的站了起来,被麻绳捆缚着的他们,就好像是用绳索拴着的蚱蜢,在曹军兵刃和皮鞭的威慑下,朝着那一个个挖好的深坑走了过去。

期初袁军降卒还不晓得曹军要做什么,只是惊慌的看着曹军。

当他们发现曹军把他们驱赶到深坑附近的时候,立刻便明白过来曹军要对他们做什么,一个个全都慌乱了起来。

慌乱的袁军降卒,惊叫着想要朝四周逃散,可捆缚着他们的麻绳,却是羁绊了他们的手脚。

押着他们的曹军,见他们意图逃走,哪里会容得这些降卒散开,纷纷上前,用力的推挤着最临近深坑的袁军。

坑边的袁军纷纷被推进了深坑,推挤着他们的曹军,在将一批人推进去之后,立刻便又推起了排在后面的降卒。

越来越多的袁军降卒被推进深坑。

深深的坑内,堆满了活生生的人。

那些掉落在坑里的哭喊着,挣扎着,想要从深坑里爬出,可坑上还有着其他的人紧接着掉落下去。

一个双手被麻绳紧紧捆缚着的袁军降卒,掉落到坑里,挣扎着爬了起来。

两手捆在身前,他拼足了力气,跑到深坑边缘,用脚踏着坑内的泥土厚壁,想要攀爬上去。

两只手都被捆着,他虽然脚还是自由的,却根本着不上力,踩了几下都是踩空,连半尺也没蹬上。

就在他用力的想要从绳索中将双手解脱出来的时候,头顶上方突然出现了成片的黑影。

连忙抬头往上看去,他看到的是一片接在他之后被推进坑内的袁军降卒。

跌落的袁军摔进坑里,其中一人不偏不倚的砸在了想要向上攀爬的袁军头上。

人的体重,再轻也有百多斤。

被一个自上而下跌落的人砸了个正着,那极力向要攀爬的袁军只觉着颈子猛的一疼,颈骨发出“咔嚓”一声脆响之后,便再没了任何意识。

越来越多的袁军降卒在曹军的推挤和驱赶下,掉落进深坑,堆满了人的深坑里,到处都是蠕动着的人体。

深坑里的袁军降卒,发出了一声声绝望的哭嚎和哀求,可将他们推进深坑的曹军,却是没有半点怜悯,依然在将还没推进去的袁军给驱赶进深坑。

袁军降卒的喊声凄凉而悲惨,那一声声绝望的哀嚎,听在张郃的耳中,使他心内一阵阵的不是滋味。

有心想要替袁军降卒求情,可看到曹操那张漠然的脸,张郃迟疑了。

从曹操漠然的神色中,他看出在攻破高墙之前,曹操便已是做出了要屠杀袁军战俘的打算。

跟随曹操的日子并不是很久,可张郃却是晓得,曹操和袁绍不同。

袁绍行事,往往还会优柔寡断,可曹操却是轻易不做决断,一旦做了决断,除非明知是错,否则断然不会更改。

驻马立于曹操身后,看着远处曹军驱赶着袁军战俘的场面,张郃的脸色一片灰暗,却又不敢多说什么。

深坑外面的袁军越来越少,最后一个袁军双手捆缚着麻绳,还在深坑边上站着,被一个冲向他的曹军抬脚朝着心口踹了过去。

心口挨了重重的一脚,那袁军俘虏闷哼一声,摔进了坑里。

坑里的袁军挣扎着、哀嚎着想要爬出来,曹军却在这时拿起了铲子,将一铲一铲的泥土铲进了坑里。

泥土落进坑里,覆盖在袁军俘虏的身上,被压在下面的袁军俘虏早就被砸死或是闷死,上面没有死掉的袁军俘虏,拼尽了全力,想要爬出来。

可他们才刚爬到坑边,就被上面的曹军抬脚给踹了下去。

一铲子一铲子的泥土被曹军倒进坑里,袁军俘虏也被曹军倒入坑内的泥土覆盖。

泥土越堆越高,被覆盖的袁军也是越来越多。

厚厚的泥土覆盖在还没有死去的袁军身上,在泥土中,一个个袁军的躯体蠕动着,想要从死亡的魔爪中挣脱悲惨的命运。

在曹军面前,他们的挣扎是徒劳的,越来越厚的泥土,最终将最上面一层的曹军俘虏覆盖。

在泥土的表层,偶尔还能看见几只伸出来的手脚。

第1063章必定再战

官渡一战,曹军击破袁军。

只带着八百人从战场上逃脱的袁绍,才回到邺城,就已是病倒不起。

袁绍的卧房内,躺在铺盖上的袁绍头上覆着一条雪白的巾子。

连日领军于官渡同曹军厮杀,感了风寒,且又被兵败惊到,袁绍的身子骨已是大不如前。

卧房内,站着一众袁绍的幕僚和将军。

众人都低着头,尤其是审配和逢纪,更是因早先曾一力怂恿袁绍对曹操出兵,而羞愧难当。

“正南!”病种的袁绍回到邺城,已是昏迷了两天两夜,意识刚刚有些恢复,他便扭头看着审配,有气无力的说道:“官渡一战,我军败了……”

官渡一战,袁军惨败,走散兵士无数,战死沙场者也超过十万人,更有七万大军在投降之后被曹军坑杀,使得审配心内也是一派悲怆。

“袁公……”抱拳躬身,审配向袁绍行了个大礼,对他说道:“袁公有话,但请安排正南去做!”

悠悠的叹了口气,袁绍对审配说道:“曹操此战获胜,我河北已是元气大伤。这邺城……”

袁绍话才说了一半,审配就已是听出,他担心的是邺城的防守。

官渡兵败之后,邺城就犹如是大门洞开,等待着曹军长驱直入一般。

若是不沿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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