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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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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夏侯惇所部围住小沛!”吕布问起该如何对付曹军,陈宫赶忙对他说道:“夏侯惇勇武过人,、谋略不足,乃是一武夫。与他一同前来的李典,却是一员智将,恐怕进入徐州之前,李典早在半道谋划妥当,只要温候于半道截杀他们,恐怕便会落入他们早已部署下的圈套。为今之计,只有在曹军围住小沛之时,再行增援!”

得知曹军进入徐州,心内已是有些不太安稳的吕布,听完了陈宫的一番话,心中那阵不安却是越发的浓重了。

与此同时,许昌城内曹操的书房中。

曹操与郭嘉相向而坐,二人正专注的看着棋盘,决断着棋局上的胜负,好似根本不晓得夏侯惇与李典已然领军进入徐州一样。

“某与奉孝对弈,已是十数场。”一边将一颗黑子落在棋盘上,曹操一边对郭嘉说道:“这棋局果真如同沙场一般,排兵布阵、点将出征,着实都是有着一番讲究!”

“沙场博弈与天下博弈尚且不同!”在曹操落了一颗子之后,郭嘉也将一颗白子放在棋盘上,对曹操说道:“明公乃是因天下而博弈之人,何必介意这沙场上的一胜一负?”

“沙场不胜,何来胜天下?”又在棋盘上落下一颗子,曹操一边观看着棋盘上黑白两色的棋子,一边对郭嘉说道:“以奉孝只能,即便是博弈天下,怕也是会得心应手!”

第702章背向列阵

曹操又落了一颗子,郭嘉并没有跟着落子,而是从棋盒中捏出一颗白子,向曹操问道:“明公可知天下与沙场有何区别?”

“乱世之中,天下便是沙场,沙场便是天下。”看着手持一子与他相向而坐的郭嘉,曹操脸上带着一抹笑意,对郭嘉说道:“沙场征伐,若是可逢战必胜,又何愁不得天下?”

“明公只说了其一,却没有说出其二。”郭嘉将手中的棋子放回棋盒,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曹操,对他说道:“沙场征伐逢战必胜,自是夺天下者之所需,却并非必须!”

听着郭嘉所说的话,曹操眉头微微蹙了起来,向郭嘉追问道:“以奉孝看来,天下与沙场有和区别?”

“天壤之别!”面带微笑,郭嘉对曹操说道:“决胜沙场无非三点,天时、地利、人和!有其三者,逢战必胜!有其二者,十胜七八!而三者止有其一,便要看地方强弱!”

听着郭嘉的言论,曹操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思索着郭嘉话中的含义。

“如果三者均无……”说到这里,郭嘉嘴角漾起一抹笑意,向曹操问道:“以明公看来如何?”

“三者均无,那便是逢战必败了!”紧紧的锁着眉头,看着郭嘉的时候,曹操脸上带着的表情竟然是一种充满求知欲的神色。

“不尽其然!”面带笑容,郭嘉摇了摇头,对曹操说道:“就以元让将军与曼成将军所部兵马而言,此番进军徐州,便是三折均不占!”

郭嘉的话让曹操想起了夏侯惇和李典,顿时也使得他心内有些不安起来。

夏侯惇与李典所部兵马,奔袭徐州,而且是在寒意已是颇为浓重的深秋,着实会让曹操心内生起不安。

郭嘉这次运用的谋略,王权是悖离了兵法的常理,是将几种必败的因素串联起来,把一支大军置之于死地。

沿用郭嘉计谋的时候,曹操心内也是有些疑惑,可出于对郭嘉的信任,他并没有提出任何异议,而是直接命令夏侯惇和李典领军进入徐州。

“论天时,元让与曼成两位将军乃是于深秋出征。冬战本为兵家大忌,且二位将军麾下将士所穿戴者,乃是夏日衣甲。”看出曹操神色中的不安,郭嘉对他说道:“此为天时不合!大军出征徐州,攻打小沛,敌军守城我军攻城,此为地利不合!吕布坐镇徐州,并无劣迹,民心已是有所偏向,而我军远道攻打徐州,徐州军民并无归属之意,此为人和不合!”

抬头看着站在对面的郭嘉,曹操的眉头紧紧的拧着,在郭嘉说完这番话之后,才向他问道:“既是如此,奉孝令大军进入徐州,岂非要大军前去送死?”

“并非如此!”郭嘉摇了摇头,对曹操说道:“天时、地利、人和三者,乃是沙场之道。明公如今却是占了一条,名为天道!”

“何为天道?”对郭嘉所说的话,还是有些不明所以,曹操连忙向他追问了一句。

“正是因三者均不合,元让与曼成麾下将士才会知晓此战除胜之外,绝无侥幸!”双手抱拳向曹操拱了拱,郭嘉对曹操说道:“我军乃是奔袭徐州,假若有人投向吕布,恐怕即刻便会被吕布枭首示众!战或许能生,不战便是必死无疑!为图生存,将士们厮杀之时必定用命!此战我军定然取胜!”

“可这与天道有甚么关系?”听完郭嘉的一番解释,曹操对郭嘉所说的天道还是不太明了,于是又追问了一句。

“驾驭之道,乃为天道!”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郭嘉对曹操说道:“明公自忖智虑与荀彧、荀攸、程昱等人相比如何?”

“不如!”郭嘉提及此仨人,曹操摇了摇头。

“那么明公以为,武勇与夏侯惇、夏侯渊、曹仁等人相比,又如何?”郭嘉并没有止住话题,而是向曹操追问了一句。

“也是不如!”曹操再次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声,对郭嘉说道:“奉孝如此一说,某便是真觉着一无是处!”

“明公谬矣!”曹操的话才刚出口,郭嘉就将他的话头打断。

在曹操麾下,无论幕僚还是武将,与曹操说话都是带着几分恭谨。

能够说曹操“谬矣”的,恐怕整个曹营中,也只有郭嘉一人而已。

虽是被郭嘉如此说了,曹操并没有新生恼怒,而是以求知的目光看着郭嘉,好似从他的脸上能够找到答案一样。

“明公麾下人才众多,能够将这些人才糅合至一处者,唯有明公而已!”抱拳躬身,向曹操行了一礼,郭嘉对曹操说道:“明公说通的道便是驾驭之道,也是天下之道!岂是区区沙场之道可比?”

郭嘉的一番话,把曹操说的愣了良久,才点了点头,虽是没有言语,脸上却现出了一片坦然。

两日之后,从淮南进入徐州的的曹军,在夏侯惇和李典的率领下,一路长驱直入,虽说没有受到像样的抵抗,却也从未攻破过城池,很快便推进到了小沛附近。

守卫小沛的,正是曹操的心腹魏续。

得知曹军已经兵临城下,魏续连忙派人前去向徐州告急。

吕布给魏续的答复只有两个字——死守!

得了吕布这两个字,魏续心内是一片茫然。

曹军足有五万之众,而城内守军不过数千,只要曹军攻城,城内守军恐怕是连半个月也坚持不了便会城破。

可吕布已然下了命令,魏续又不敢违拗,只得亲自登上城墙,观看城下曹军动向。

起先得到曹军兵临城下的消息,魏续心内还是一阵恐慌,可当他看见曹军阵营的时候,嘴角却是漾起了一抹笑意。

站在城垛边,魏续嘴角挂着笑容,望着城外曹军的阵列,向城头上的徐州军兵士们高声喊道:“曹军无有冬衣,眼下已是快要入冬,天冷风急,他们能撑得几日?”

听到魏续的喊声,城墙上的徐州军将士们一个个也都扒着城垛向外张望,

虽说与曹军阵列相距甚远,可城头上的徐州军将士们却还是能看清,城外的曹军官兵一个个都是穿着夏季的衣衫,在冷风中冻的瑟瑟发抖。

看到这一幕,原本士气已然低糜的徐州军顿时士气大涨,甚至还有许多人挥舞起兵器,高声叫喊着要曹军前来攻城。

领着大军来到小沛城外,夏侯惇与李典心内也很担忧。

将士们衣衫单薄,且军中粮草不多,对小沛围而不打的话,恐怕过不多久,便会有许多将士死于饥饿和寒冷。

“曼成你看!”驻马立于大阵前,夏侯惇抬手向小沛城墙一指,对身旁的李典说道:“小沛城池低矮,且城内守军不多。若是我军强攻,你觉着多久能够将城池攻下?”

“少则三五日,多则两个月。”顺着夏侯惇手指的方向看着小沛城墙,李典眉头紧皱,对夏侯惇说道:“我军军粮已然告罄,将士们身上衣衫也是极其单薄。若是拖延久了,恐怕于我军不利,不若今日便开始攻城!”

“曼成所言深合某意!”点了点头,夏侯惇抬起手臂,向身后喊了一嗓子说道:“传令下去,即刻攻城!”

“且慢!”夏侯惇的喊声刚落,李典就连忙阻止道:“小沛与徐州呈犄角之势,相互策应,我军一旦攻城,恐怕徐州城内的吕布便会立刻挥兵前来,从身后袭击我等。”

李典提起吕布,夏侯惇才愣了一下说道:“那吕布勇武冠绝天下,若他领军援救小沛,我等奈何?”

“将军可自领军围城,末将领一万兵马背向列阵,只等那吕布杀来,将他阻住便是!”李典低头沉吟了一下,随后便抱拳对夏侯惇说道:“攻破小沛城便劳烦夏侯将军了!”

“阻截吕布尚需曼成用心!”向李典拱了拱手,夏侯惇也对李典说了句:“曼成此去务必小心!”

二人商议妥当,李典也不多做耽搁,勒转战马,向身后的大军喊道:“点齐一万兵马,随某背向列阵!”

随着李典的一声招呼,曹军大阵中立刻就分出了一万人马,跟着李典往徐州方向去了。

率领这一万兵马,朝着前往徐州的方向推进了三四里路,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李典就抬起长枪,高喊了一声:“列阵!”

从李典下令列阵的地方到小沛城外曹军列阵的方位,不过就数里之遥。

骑在马背上,想着小沛方向望上一眼,李典甚至还能隐约看到曹军的大阵。

一万曹军将士,得了列阵的命令之后,立刻便在路口摆出了防御阵型,只等吕布率军前来增援。

此时小沛城外,率领大军与城上徐州军对峙的夏侯惇,正骑在马背上,眺望着距离并不算很远的小沛城墙。

城墙上,一面面徐州军的战旗还在随风猎猎翻飞着,看着那一面面飘飞的战旗,夏侯惇将一只手臂高高举起,向身后的大军喊道:“全军听令,攻城!”

第703章激战小沛

五千余名曹军重步兵手持大盾短矛,列着紧密的阵型向小沛城墙推进。

数千名弓箭手躲在重步兵阵列中间,一个个猫着腰,随着重步兵的阵列向前推进。

重步兵的阵列中,每隔五六列兵士,便会有几架云梯横亘其间。

曹军已经发起了攻城,城头上的徐州军也纷纷将长弓张开,将羽箭扣在弓弦上,瞄准了正缓慢朝城墙推进的曹军。

朝着城墙推进的曹军越来越近,眼见就快要逼近到离城墙只有五六十步的地方。

城墙上,一名徐州军军官高高举起手臂,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正向小沛城墙推进的曹军。

“放箭!”当曹军推进到弓箭能够大片射杀的距离时,城头上的徐州军军官猛然将手向下一按,高声下达了放箭的命令。

随着军官一声令下,所有在弓弦上扣了箭矢的徐州军纷纷将手松开。

弓弦阵阵,一蓬蓬箭矢夹着劲风向逼近城下的曹军飞了过去。

曹军手中的大盾就犹如一堵坚实的墙壁,为躲在其后的曹军将士遮蔽着箭雨。

羽箭落在盾牌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坚硬的盾牌挡住了锋锐的箭矢,随着曹军向前推进的步伐,地面上遗落了无数折断的羽箭。

虽说城墙上徐州军射下的羽箭并没有对躲在大盾后面的曹军造成太多的伤亡,可毕竟曹军是在冒着箭雨前进,偶尔还是会有一两支箭矢射中阵列中的曹军兵士。

被箭矢射中的曹军兵士,大多是闷哼着倒在地上,也有少部分牙口硬的曹军,被箭矢射到了胳膊或者肩膀,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咬着牙继续跟随阵列向城墙推进。

“放箭!”推进到距离城墙只有二三十步的地方,曹军阵列中突然传出了一声大吼。

这声大吼刚刚落音,曹军盾牌阵立刻止住了步伐,躲在阵列内随着阵列推进的弓箭手在这列停下的同时猛然站起,抬起已经张开的长弓,朝着城头上发射出一蓬蓬羽箭。

曹军弓箭手射出的羽箭迎着城头上飞下的箭矢向城墙上飞去。

几个躲在城垛后面的徐州军运气不是很好,就在他们刚要朝曹军射箭的时候,被城下飞上来的箭矢射了个正着,一头撂倒在了地上,

与居高临下的徐州军相比,城下只能借助着大军挡着箭矢的曹军伤亡更是要大了许多。

早先他们躲在大盾后面,有盾牌为他们遮蔽箭矢,城上射下的羽箭还不能对他们造成太多的伤害。

可推进到城下,为了能够将箭矢射上城墙,他们不得不站起来张开长弓。

如此一来,在城头上的徐州军面前,曹军弓箭手就好似一群剥去了皮毛的生猪,射杀他们便要简单了许多。

成片成片的曹军弓箭手在徐州军发射的箭雨中倒下,可同时他们射出的箭矢也有效的压制了城头上的徐州军。

“攻城!”双方如果保持这种对射的状态,城下的曹军弓箭手虽然能对城头上的徐州军有所压制,却早晚会被徐州军尽数射杀。

就在双方羽箭往来飞舞的时候,曹军阵列中传出了一声大吼。

吼声刚过,手持大盾的曹军重步兵立时发出了一声呐喊,队形迅速膨胀散开,如同潮水般向着小沛城墙冲去。

曹军官兵提着五六十张云梯,冒着箭雨冲向城墙,到了城墙下,将士们把云梯推起,搭在了城头。

云梯刚刚搭好,便有兵士爬了上去,沿着梯子往城墙上攀登。

曹军攻城的同时,城墙上的徐州军也加快了箭矢发射的速度。

徐州军的兵士们,发射箭矢已经不按章法,只要将箭矢搭上弓弦,就会朝城下的曹军射去。

城下的曹军也在向城头上发射着箭矢,每有十多个曹军弓箭手倒下,城墙上也会有一两个正在放箭的徐州军中箭。

攻城梯搭在城墙上,手持大盾的曹军兵士将盾牌挡在头顶,朝着城头上快速攀登。

城墙上的徐州军则奋力的把已经搭起来的梯子朝外猛推。

一架架攻城梯被徐州军从城头上推开,朝着拥挤在城墙下的曹军倒了下去。

每有一架攻城梯倒下,随后便会有另一架梯子搭在城墙上。

“扔石块!”朝军奋力的朝着城头上攀爬,眼见就快要曹军冲上城墙,负责守卫小沛的魏续高喊了一声。

许多徐州军兵士搬起早已准备好的大石头,跑到城垛边,冒着城下射上来的箭矢,将石头狠狠的朝着正攀爬云梯的曹军砸去。

攀爬云梯时,一手持着盾牌攀登很是不便,许多曹军在攀爬的时候都是双手扒着云梯,盾牌摆在身侧。

城头上落下石头,一些反应快的曹军侧身避开,更多的曹军则是没有那么快的反应被石头砸了个正着,顿时脑浆迸裂摔下云梯。

也有一些曹军在攀爬的时候,为了遮挡上方射下来的箭矢,盾牌始终顶在上方。

虽说他们手中持着盾牌,可盾牌却也给他们增加了受力面积。

数十斤的大石头从城头上掉落,加上重力岂止数百斤!

砸在曹军的盾牌上,那些将盾牌顶在头顶的曹军只觉着手臂一麻便被石头砸下了云梯。

城墙上,箭矢和石头不断落下,城下的曹军弓箭手也在向城头上发射着箭矢,拥挤在城墙脚下的曹军则推挤着朝云梯上爬。

“滚油!”曹军的攻城势头越来越猛,城墙上的魏续再次高喊了一声。

曹军发起攻城之前,城墙上就架起了一口口大锅,大锅下面用石头砌着简易的锅灶。

锅灶内烈火熊熊,大锅内烧着的油料也早已沸腾。

魏续的命令刚下,立刻就有许多徐州军兵士跑到大锅旁,用麻布包着大锅两侧的耳朵,两个兵士抬着一口锅跑到城垛边。

一锅锅滚烫的热油浇下城头,城墙脚下的曹军顿时发出一片惨嚎。

被热油浇个正着的曹军必定是皮开肉绽翻身倒地,即便是那些没有被热油直接浇中,只是身上溅到了油料的曹军,也是惨嚎着捂住被烫伤的部位。

曹军大阵内,远远观望着攻城的夏侯惇紧紧的锁着眉头。

攻城战向来是领军主将们不愿选择的战法。

每逢攻城,城下的一方是必定要有极大的伤亡,即便最后攻破了城池,所承受的伤亡也是很多将军难以接受的。

可夏侯惇此刻却没有选择,军中粮草不济,将士们身上的衣衫单薄,而许昌一带又无法在毫无损耗的情况下,将粮草运送到小沛城下。

他率领的这支军队,唯一的活路只有一条,那就是攻破小沛城,在城内征集粮草和冬衣,尔后再进军徐州!

曹军进攻小沛的同时,徐州城内,吕布也正在整备着兵马。

徐州城内只有三万余将士,而且其中还不乏老弱,与五万精锐曹军对敌,胜算并不是很大。

陈宫的意思是要让小沛撑上十多天然后再去救援,届时攻城的曹军已经疲惫,徐州城内大军一旦扑向曹军,必定使得曹军大乱。

可吕布却认为小沛城池低矮,难以坚守十天以上,于是做出了率领城中兵马前去救援小沛的决定。

城内留下了一万徐州军由陈宫率领守卫徐州,两万兵马则跟随吕布开出了城池。

出了徐州,吕布率领大军一路向着小沛进军。

小沛距离徐州,若是骑马不过几个时辰的路程,虽说刘辩命人送来了许多军马,吕布却也不可能将全军都装备成骑兵。

两万大军出城,向小沛进军的路上,吕布是连片刻都不耽搁,一路催着军队快速进发。

吕布领军向小沛行进的同时,徐州城墙上,陈宫望着城外的旷野,不住的唉声叹气。

自从吕布做出了立刻救援小沛的决定,陈宫就已晓得,曹军进入徐州,最终吕布怕是会兵败身亡。

虽说投效吕布时日不多,而且在世人面前,吕布一直被传为三姓家奴。

可陈宫辅弼吕布的日子里,他却清楚的感觉到,吕布并不是像世人传言的那样不讲信誉。

救援小沛的决定已经做了,陈宫无力改变任何事情,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具体的战斗中把握细节,尽量扭转吕布这次错误决定带来的后果。

小沛在承受了一整天的攻城之后,城下躺着上千具曹军将士的尸体,城墙上的徐州军也有数十人的伤亡。

这场战斗打的异常惨烈,可双方将士都清楚,这不过只是个开始。

黄昏已经悄然临近,城下的曹军已经放弃了继续攻城,而城头上的徐州军,则从城内源源不断的将石头搬上城墙。

一口口装满了热油的大锅架在简易的炉灶上,炉灶内跳蹿着的火苗不停的****着锅底。

热油并非像热水那样会冒出蒸汽,在大锅上萦绕着的,是一团团飘渺而单薄的青烟。

双手扶着城垛,魏续正望着城外的曹军大营,他身后的一个兵士突然喊道:“将军,城外又有一支大军来到!”

听到那兵士的喊声,魏续连忙向城外望去,果然看到在夕阳的映照下,一片翻飞的战旗正朝着小沛城方向行来。

第704章二女求救

引领两万大军向小沛推进,到达距小沛只有六七里的地方,吕布发现前方出现了一支与他们相向列阵的军队。

斜阳已经落山,橘色的阳光铺满了大地。

虽说距离小沛还有数里路程,吕布却好似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队伍缓缓前行,黑压压的曹军阵列渐渐出现在吕布的视野中。

望见前方夕阳下的曹军大阵,吕布抬起手臂,止住了大军的行进。

“列阵!”望着前方出现的曹军,吕布低沉着嗓音,向身后的亲兵下达了列阵的命令。

亲兵应了一声,随后便勒转战马,向后方的大军喊道:“将军有令,列阵!”

列阵的命令下达,两万徐州军立刻便摆开了阵型。

与曹军相比,吕布麾下的徐州军缺乏训练而且没有经受过多少战争的洗礼,虽说人数要比曹军多,望着曹军的时候,许多兵士却流露出了一丝惧意。

吕布军止住行进,前方的曹军也没有向他们推进的意思。

夕阳已经落到了地平线以下,天边只余下一片橘色的彩霞,眼见夜幕便要降临了。

数日之后,洛阳城内的刘辩得到了这场大战的战报。

手持着前方斥候传回的战报,刘辩面朝后园内的湖面,沉默了许久才向身后的一名亲兵吩咐道:“去将邓将军请来。”

亲兵离去后,刘辩手里捏着那封书信,凝望着眼前碧波粼粼的湖面,好半晌也没言语。

王柳虽说允诺做刘辩儿女的师父,可孩子毕竟还没成长到能够学习剑术的年岁。

如今她还是跟随在刘辩身后,与王榛一同承担着保护刘辩的职责,只是无须再在王府卫士的身上操心。

刘辩站在湖边,半晌没有言语,站在他身后的王柳和王榛相互看了一眼,也是没敢向刘辩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

奉命前去召唤邓展的卫士离去后不久,邓展就匆匆忙忙的来到了洛阳王府。

“殿下!”在卫士的引领下快步走到刘辩身后,邓展双手抱拳,躬身向刘辩行了一礼问道:“听闻殿下召唤末将,可是要末将前往徐州之事?”

“你先看看这个!”将手中捏着的战报递给了邓展,刘辩眉头紧紧的拧着,依然望着眼前的湖面,根本没有回头。

从刘辩手中接过战报,邓展简单浏览了一边,当他看完之后,神色中流露出些许迷茫的向刘辩问道:“殿下,徐州军与曹军正在小沛附近交战,双方胜负不明……”

“胜负不明!”邓展的话尚未说完,刘辩就转过身面朝着他说道:“吕布这厮,是要将徐州军完全葬送才算甘心!”

“殿下,这……”手里捏着那封书信,邓展神色越发迷茫,向刘辩问道:“如何能看出吕布必败?”

“夏侯惇与李典麾下曹军,如今是缺少军粮且将士们无有冬衣!”看着邓展,刘辩眉头紧皱,对他说道:“吕布眼下要做的,只是下令小沛死守。小沛城池虽是不高,城内守军也是不多,可守上半月一月断然没有问题!”

“如此说来,吕布是将决战展开的太早……”刘辩话说到这里,邓展愣了一下,才好似恍然大悟的说道:“吕布若是拖上一些时日,曹军士气必定卸去,届时再展开决战,便可一举将之击破!”

“邓将军只说中了其一,却没有说到其二!”刘辩抬起手指在鼻子前晃了晃,对邓展说道:“吕布只须耐心登上十数日,曹军攻破不得小沛,士气必定低落。可如今的曹军,一无军粮二无冬衣,三在徐州境内无有百姓支持。他们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一旦接战,将士无不用命!而吕布的军队,则是临时拼凑,根本没有经历过战争,如何与曹军厮杀?”

“邓将军!”话说到这里,刘辩转过身对邓展说道:“眼下虽是尚未入冬,可本王料想,今冬一过,来年开春曹军必定大举进入徐州,吕布兵败只在开春!你即刻引领龙骑卫前往徐州,切记不可与曹军厮杀,只等吕布兵败,在曹军杀他之前将他救下!”

“诺!”得了刘辩吩咐,邓展应了一声,对刘辩说道:“末将这便启程前往徐州。”

“还有!”邓展刚要转身,刘辩又唤住了他,对他说道:“吕布对安阳公主一往情深,安阳公主不愿来到洛阳避开战乱,想来也是做好了于吕布同死的打算。救出吕布的同时,也将安阳公主和陈宫救下,那陈宫本王留他有用!”

“殿下放心!”再次抱拳向刘辩行了一礼,邓展对刘辩说道:“末将告退!”

目送着邓展离去,直到邓展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刘辩才扭头望着碧波粼粼的湖面,眸子里瞬间闪过一抹极其复杂的神采。

“殿下!”就在刘辩望着湖面出神的时候,他的身后传来了一个并不算很熟悉的女人声音。

听到那女人的声音,刘辩转过身朝传来声音的方向望去。

出现在他视线里的,正是来到洛阳避难的严氏和曹氏。

自从来到洛阳,两个女子整日里极少出门,就连住在王府中的几位王妃都是没怎么见过她们。

吕布在徐州刚与曹军接战,她们便来寻找刘辩,让刘辩不由的心内产生了些许疑惑。

“殿下!”到了刘辩近前,严氏和曹氏先是向刘辩行了一礼,随后严氏开口问道:“不知殿下可有温候消息?”

“没有!”接到战报,刘辩晓得吕布此战必败,徐州也早晚会落日曹军之手,可他却并无必要将这种情况告知吕布的两位夫人,于是一开口就向严氏和曹氏撒了个谎。

“哦!”得了刘辩的回答,严氏和曹氏紧紧的抿着嘴唇,俩人却并没有离开。

“二位夫人可有它事?”见俩人没有离开,刘辩晓得她们是还有别的事,于是追问了一句。

“无他!”严氏和曹氏再次向刘辩福了一福,先是相互看了一眼,随后严氏才对刘辩说道:“昨日晚间我二人都做了一个梦,梦见温候满身是血朝我们走过来……”

“徐州战事日急,二位夫人想来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严氏说出她和曹氏都梦见吕布浑身是血出现在她们面前时,刘辩心头一惊,暗暗感叹人的直觉有的时候真是极其敏锐,嘴上却是没有说出已经收到徐州战报的事来。

刘辩开口劝慰,严氏和曹氏低着头,都没有吭声。

沉默了片刻,两个女人的脸颊突然一红,齐齐给刘辩跪了下来。

她们这个举动让刘辩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连忙上前搀扶她们说道:“二位夫人这是何故?快快起身!”

“我二人晓得温候当日对不住殿下!”刘辩上前搀扶,严氏和曹氏却没有站起,曹氏低着头始终不语,吕布的发妻严氏则仰脸望着刘辩,眼窝里涌动着泪光对刘辩说道:“贱妾于温候结发十年,对他也是颇为了解。温候并非无信无义之人,只是当日受了小人怂恿……”

“二位夫人请起,本王了然!”见严氏搀扶了起来,刘辩又朝一旁跪着的曹氏虚抬了一下手,向她们问道:“二位夫人可是要本王派兵前去增援奉先?”

从刘辩口中说出这句话,严氏和曹氏顿时觉着她们来此的目的很可能达到,相互看了一眼,严氏才低头对刘辩说道:“假若殿下肯援救温候,我二人纵然为奴为婢也要报答殿下!”

“本王也是不舍奉先赴死!”看着面前的两个女人,刘辩真不晓得该如何回答她们才好,转过身望着湖面,轻叹了一声说道:“只是洛阳城内军粮不足,本王纵然有心,也是难为……”

“殿下……”刘辩所说的话,无疑是拒绝了她们的请求,严氏和曹氏刚燃起的希望瞬间熄灭,齐齐抬头望着刘辩唤了一声。

刘辩并没有回头,沉默了好一会,才对严氏和曹氏说道:“要本王出兵徐州,那是断然不可!只是本王今日可在此处应允你二人,让你二人来日见到活着的奉先便是!”

严氏与曹氏原本就是没有野心的女子,他们来求刘辩,无非是要刘辩派兵去救吕布。

得了刘辩这句允诺,二人已是心满意足,连忙向刘辩福了一福说道:“殿下若是救下温候,我二人愿为奴为婢,且愿说服温候,誓死效忠殿下!”

背朝着二人,刘辩抬起一只手臂,阻止了她们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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