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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去捣乱-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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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黄巾不足畏惧,我独惧那陈留袁术……”一旁的曹仁说道,“若他趁我等攻打黄巾之时做什么手脚,那我等首尾难顾,必然大败!”
曹操亦道:“此乃吾所忧矣!”
陈宫却是拱手道:“主公,此前我等与荀罡结为联盟,虽然因袁术之时稍微生隙,但毕竟盟约尚在。如今我等请他们出兵威慑袁术,也不失一良策。”
曹操想起那日抢荀罡便宜,摇头道:“唯惧其不受。”
“主公莫忧,此番某亲自前往,必说得荀罡来助!”
曹操只能寄希望于自己麾下的这名谋士,另责其他诸将准备起兵前往兖州治所昌邑,与州中事务长官商讨对抗黄巾之策。
………………………………
数日后,陈宫来到了豫州治所谯县,却见谯县城高墙厚,百姓安居,心中暗自佩服荀罡的治理能力,竟然能将黄巾之乱受影响最大的州郡打理成如此模样,必非凡人。
现在天下已经没有人敢嘲笑荀罡这个六岁的豫州牧了,因为人家不仅大败孙坚、袁术,还能将一个穷州郡治理成如此模样,换做常人实难完成,还有什么资格嘲笑?
陈宫走到州牧府门前,整了整衣服,朝门口的守卫道:“烦请通报一声,东郡太守麾下陈宫求见豫州牧……哦,这是见面礼。”
所谓的见面礼,就是指给那些不愿意通报的守卫贿赂,这基本上已经成了东汉年间的常态。陈宫甚至敢确认,自己主公曹操的手下,也一定有这种人存在。
那守卫审视了一下陈宫,径直走了进去,弄的陈宫极其尴尬,那个已经将贿赂伸出去的手也顿在了那里;他想朝一旁的人询问情况,哪知道荀罡早已下令值班人员不得言语,陈宫也无法套出什么东西来。
未几,守卫出来道:“主公让阁下进去。”
陈宫慌乱的点了点头,将贿赂重新收了起来,一路小跑进了州牧府。
州牧府议事厅中,整整齐齐端坐着各路文官武将,正中的小孩如同高山顶上的巨神看着自己,瘦小的身躯蕴含着无尽的威严,好不恐怖!
陈宫咽了咽口水,险些乱了方寸:“在下东郡太守麾下幕僚陈宫,见过荀豫州。”
荀罡没与他多废话,直接问道:“曹操派你前来,是为何事?总不会是十几天前那次侥胜,如今向我请罪来了吧?”
荀罡现在一听到曹操,都不是几年前那个枭雄曹操了,而是一个坐收渔利,窃取自己的胜利果实的曹操。所以面对曹操的使者,他并没有给好脸色,反而有意让他难堪。
陈宫强定心神道:“荀豫州谬矣!曹府君越过陈留,与太守张邈多方协商,好不容易才到了豫州境内。只不过到达之时恰逢荀豫州大败袁术,让我主撞上罢了!”
荀罡拍案而起,怒道:“说得倒好听!天下皆知曹孟德五千胜四万,谁知我损兵折将,驱逐袁术?”
陈宫瞬间感觉大厅中的气氛都变了,尤其是自己身旁那个壮硕的大汉,眼睛似乎都能瞪出来一般!那干文官幕僚虽然面无表情,但陈宫知道,这些人对自己也没什么好脸色。
外交使臣,还真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活,这可比当初自己劝诫兖州部署让曹操入主难多了!
陈宫拱手道:“荀豫州息怒,我主此番这不是派我赔罪来了吗?”
荀罡冷笑一声:“赔罪?如此晚到的赔罪,不要也罢!赶紧给我说正事,曹操此番派你前来,是不是又让我们去当他的肉盾?”
尼玛……居然还让你猜中了!
陈宫汗颜,他也知道荥阳一战曹操出卖荀罡之事,加上如今曹操窃取荀罡成果,难免会引得荀罡不满。不过这也让陈宫初步了解了这个少年——太意气用事,太容易被情绪左右了!
“实不相瞒,兖州刺史刘岱前番被青州黄巾所杀,州中之人决定让我主暂代兖州事务,以退黄巾。只是陈留袁术一向不安分,我主希望荀豫州能够帮忙牵制袁术,不让他对讨伐黄巾一事碍手碍脚……”
“滚!”
哪知荀罡还没发话,一旁的典韦坐不住了,破口大骂:“曹操这家伙总想坐收利益,如今借着讨伐黄巾的借口想要我等帮他收拾袁术,天下岂有此理?”说罢,将跟前的桌案一把掷去,狠狠甩在陈宫脚前。
陈宫被吓傻了,动都不敢动弹,好在荀罡下令:“典韦!岂能以自己之怨怪罪无辜使者?与我下去!”
荀罡确实怒了,毕竟让使者看见自家的暴躁,那可是丢自己的脸。
“你先下去,待我等商议完毕后再来告诉与你。”
陈宫松了口气,感觉自己像在战场上待过一遭,背后冷汗直冒。他恭敬地行了一礼,道了声“静候佳音”,便迅速离去。
陈宫走后,荀罡便让诸位谋臣发表自己的看法。其中以郭嘉、荀彧等文臣表示应该支援,但以许褚为首的将官却纷纷表示反对。在他们看来,帮助曹操绝无益处,甚至与袁术更深的交恶,与自己利益不合。
荀罡也深以为意,他曹操倒是打黄巾建功立业,得到朝廷褒奖了,自己凭什么就要帮他打后援去收拾袁术?
不过荀彧却是说道:“主公,我等早已收到消息,董卓新死,朝廷落入王允手中;王允与主公乃一路人,我等皆是汉室忠臣。如今大汉有复兴迹象,而袁术逆贼有篡逆之意,为何不除之,以正天下忠汉党人之心?”
“董卓……身死吗?”
不知为何,一个湖上独舞的闭月美人,从他心中缓缓冒出。
你还好吗?
荀彧这句话是从大义的角度来分析的,而且口中还不忘将汉室挂在嘴边;荀罡毕竟与皇帝是结义兄弟,理应为他排忧解难,扫除天下障碍才是。
荀罡有些魂不守舍,半晌才说道:“奉孝,你又是何看法?”
见荀罡相问,郭嘉便答道:“主公,文若以大义之名迫主公出兵,与我之见不同。如今曹孟德入主兖州,借我等势力排除异己,进而统治豫州全部郡县。而我等此番攻打袁术,则可攻取陈留巩固势力,免得曹操一人独大。曹操收了我等那么多的便宜,也不好意思前来讨要陈留。”
“这么说……无论如何我都要出兵了?”
听着麾下两名最为重要的谋臣的意思,荀罡无奈的点了点头,不可否认,二人说的都极其有道理。
“行吧,那就出兵吧!”
………………………………
第一百六十八回 袁术的败势
兖州陈留国,郡所陈留。
陈留在张邈的治理下,分明已经渐渐成了兖州大郡,不然也不会有闲余的粮食送给袁术的兵马充饥。
不过也说了,这是原本。
自从袁术使用诡计将张邈赶走之后,便是各地烧杀劫掠,连一针一线也不给人留下。在万民唾骂的同时,他还分散兵力经徐州南下扬州,杀寿春太守,立从弟袁胤为寿春太守,自己则依旧在陈留作威作福。
袁术以白玉冠束头,发丝纤细,似乎保养不错;着白衬玄色服,正坐案间,饮酒作乐,观八佾舞于庭,惬意非常。自从刘表断他南阳的粮道之后,他便再也没有感觉如此惬意过了。
他举杯朝身旁的文官道:“李丰,此酒甚美,乃何处所酿?”
“回主公,乃雍丘人许张所酿,据闻取了荀罡佳酿的方子,自成一派。憾屋中仅剩三坛,我等别无所获。”
袁术将杯中物饮尽,不满道:“才三坛?他许张家财万贯,岂会只有三坛酒?”
李丰惶恐,躬身道:“主公息怒,将士们只发现了这点。”
“雍丘这几日也安分了些许……”袁术摇晃着空杯子,若有所思,“叫张勋再在雍丘搜刮一下!”
李丰有些困惑道:“主公,前几日才去雍丘收刮了一圈,怎的如此短的时间又去?只怕……”
袁术直接将青铜爵丢在李丰的脸上,痛斥道:“怕什么怕?就算他们家有一颗粟、一粒麦,,那也是我、是张邈送的!让他们吐出来过分吗?”
“是是是,下官立刻去办!”
袁术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欣赏着台下那妖娆妩媚的舞女,脸上露出一抹猥琐的笑意,右手在空中晃动着,似乎摇摇晃晃的画着什么东西。
“主公!主公!大事不好了!”
忽见殿下一人直接穿过舞女遮挡的通道,打乱了舞女的阵型;袁术大怒,正欲呵斥,却见长史杨弘伏跪在地上,慌忙汇报:“主公,豫州荀罡忽率兵两万进犯我陈留领地,如今已快到雍丘了!”
“什么!”
袁术惊叫的站了起来,带翻了跟前的桌案,上面的菜肴器皿全数打的稀碎;舞女以为袁术发怒,纷纷退下。
袁术还没有从之前败给荀罡的阴影中走出来,怎么他又来了?袁术焦虑万分,绕着台柱走着,忽然一把抓住杨弘的肩膀:“荀罡与我方才休战不到两旬,为何今日又是来犯?”
杨弘急道:“曹操携东郡之兵前往昌邑,意图击退青州黄巾,独惧主公威势,这才招来了荀罡帮忙!”
“宦官子嗣竟敢如此待我!”
袁术大怒,却惧于荀罡威势,问计于弘,杨弘道:“我军必守住雍丘,此乃我军南边唯一的堡垒,若是被攻破,只怕陈留难守啊!”
袁术不住地点头,心中已是乱了方寸:“雍丘张勋手下有兵五千,你令桥蕤再带兵五千前去支援,务必守下雍丘!”
“属下即刻去办!”
杨弘一走,袁术顿时没了享乐的兴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能在厅中来回踱步,解除自己的烦闷。
却说雍丘这边,张勋刚得了来自李丰传达的袁术旨意,正带着一干士兵前去雍丘首富许张家中。许张见张勋到来,慌乱之中打翻了正欲藏好的酒,被张勋逮了个正着。
“我就说你雍丘首富,怎么可能只有三坛酒?”张勋看着满地的碎片,看着许张那惶恐的眸子嘲讽道。
许张惶恐磕头,大骂该死,却一个不小心碰到了没关好的地下密室;因为汉朝商人地位低下的缘故,商人只能穿麻衣,住小房子,连住大宅的资格都没有。家中资产只能想方设法隐藏。而许张则是将自家下方开了个密室,敛藏自己的财物。
张勋看着那个密室大门,冷笑道:“哟?还有专门藏钱的地方?”
“这……下面不过是些过冬贮藏的粮食罢了!”许张慌忙解释,自家的妻室也一同跪在上面,希望张勋开恩。
“滚开!就算是粮食老子也要!”
张勋一脚将许张离开,拔剑翘起那翘出来的密室大门,亲自走了下去。
许张绝望的仰天咆哮,他知道,自己经营了几十年所存下来的资产,今天全完了。
张勋看着满地的金银财宝、美酒佳酿,吓得说不出话来;他知道许张是做酿酒生意的,而且学了荀罡的酿酒法子越赚越多。但他绝对没想到,一个商人竟然会有这么多的家产!
密室比许张自己的家还要庞大,里面的金银钱财占了近三分之二,只怕比袁术在南阳最有钱的时候还富裕!
张勋的震惊逐渐被惊喜所取代,就欲派人将所有东西搬回去,却突然有士兵来报:“豫州兵马已到雍丘城南三十里下寨!”
听到这个消息的张勋差点腿软了,而当他知道豫州兵马有两万的时候,差点站都站不起来了。但看着满地的财宝,他心一狠,就算敌军来了,那也要先把钱财收敛干净才行!
“你们几个,把所有东西搬到府库里面去!……等等,你们俩过来,我腿软,把我扶回去……”
………………………………
豫州兵马这次由郭嘉全权负责,荀罡这次都没有打算出马;却不说自己在军营中还要专门安排人陪自己骑马,自己就算在阵前,用兵之才也抵不上郭嘉啊!
所以还是先花时间温习温习孙子兵法才是。
郭嘉领兵在雍丘城南三十里安营扎寨,此番连无畏先锋都没有带来,只是一些平凡队伍。因为郭嘉认为,袁术还没有资格让自己动用最为精锐的部队。
安营扎寨之后,郭嘉迅速召开军议,商讨明日攻城之事,麾下诸将皆以为雍丘城久经战乱,强攻便可;但郭嘉却道:“袁术初到陈留,不施恩于百姓,反而巧取豪夺,以至于我军所到之处攻无不克!某以为,此雍丘乃陈留重镇,若能兵不血刃拿下,最好不过。”
“不知军师有何计策?”
郭嘉笑道:“明日派先锋兵马于城门求战,另一人率领小支部队射箭进入城中,箭上系劝诫之言与黔首观看,若有黔首不满袁术,比开门迎接我等!”
众人皆道:“此法善也!”
见意见统一,郭嘉便问道:“明日谁任先锋,谁去统领小支部队?”
这两个可是肥差,虽然风险极大,但功劳也是极大。众将踊跃,其中尤以许褚为甚:“某有千钧之力,必取先锋之位!若有人不服,出帐与我比试比试!”
众人皆知许褚典韦乃军中最为勇武之人,不敢与之争锋;许褚笑着接过了先锋之位,而另一职位,则是由抓阄的方式选了出来。
“明日作战极其重要,众军需万分谨慎!”
………………………………
第一百六十九回 雍丘合战
翌日,郭嘉布阵已定,着许褚领五千兵马先行。
兵马行至雍丘城下,见城门紧闭,敌军于城墙之上严阵以待;许褚一马当先,冲城楼大喝道:“吾乃豫州先锋许褚是也!袁术军的小儿可敢与我一战?”
忽见雍丘城上一支利箭射出,直指许褚咽喉;许褚不急,一刀轻松拨开,嘲笑道:“我道袁术有多大能耐,手下小将竟然也如此胆怯!不敢正面迎敌,竟然做出放暗箭这等下流事情!”
城上张勋见一箭不成反被嘲笑,心中大怒,朝身旁偏将喝道:“陈兰,你着一千兵马出城迎敌!”
陈兰没有立刻应允,反倒是极其不愿:“将军,你我皆知这许褚典韦乃豫州双勇,更兼手中握有五千兵马,你让我领这一千兵马出去,岂不是找死?”
陈兰乃是流寇出身,袁术任南阳太守后率众归降,成为张勋的部将,言语之中难免在乎自身性命。张勋闻言大怒,厉声喝道:“此乃军令,岂容尔等质疑?”
陈兰纵然不愿,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出城迎敌。他点了一千兵马,但看着这一个个如同流寇一般未经训练的士兵,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如何打得过许褚那五千兵马?
城外的许褚忽见城门大开,一将领领兵出战,便喝问道:“来将何人,某虎头刀不斩无名鼠辈!”
许褚厉喝如惊天咆哮,大有动雷霆之势。陈兰被吓得肝胆俱裂,但心想不能失了自家士气,便硬声回道:“某乃上将陈兰是也!汝这贼子,竟敢冒犯我疆界,如今下马来降,不失加官进爵!”
陈兰说话越说越没底气,加官进爵?他侍奉袁术好几年,自己从来就没有升过官,还许诺别人升官发财?光在气势上,他已经输了一半。
“袁术逆贼蛮横无道,欺压良善,陈留诸多黔首苦不堪言!我主心怀苍生,恨不得杀之而后快!汝这贼人助纣为虐,竟敢在阵前大言不惭,岂不知羞?吃我大刀来!”
许褚喝罢,不再多言,单骑冲上前去,就欲与陈兰厮杀。陈兰叫苦不迭,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与许褚交战。哪知这刚一交手,许褚千钧之力便将陈兰手中武器震开;陈兰大惊,眼见弯刀将至,不敢恋战,拨马便走。
许褚哪肯放他?当即策马追赶,先锋兵马一阵厮杀,袁军大败。若非城楼之上乱箭掩护,只怕这一千兵马将全数做了许褚的战功。
许褚小胜一场,士气正盛,又欲再战,却被乱箭射回。无奈之下,许褚只得就地等待,待郭嘉率领剩下兵马来了之后,再行决断。
却说另一边,郭嘉副将张胜领了命令,率领一百人迂回到城墙边上,将早已绑好的劝降书信射入城中。一百人射箭的动静也是不小,虽然袁术军防范多有疏松,但还是被一些眼尖的人发现了。由于弩箭数额较大,依依回收必然有所缺失,张勋便下令清除所有涉嫌拿了弩箭之人。
这所谓的清除,自然不会是让你进牢房交代问题。只要你的邻居看见你拿了弩箭,那就是杀头。雍丘城共计八百余户人口,竟是在这瞬间便被屠杀一百五十人之多,可见张勋之狠毒。
这一百五十人除了真的拿到了弩箭的人,自然还有许多是被被仇家算计冤杀的。不过除了这些,自然有躲过这番搜查的人,雍丘首富许张便是其一。
却说许张拿了弩箭上的信纸,端回家中仔细观摩,上书:“某主豫州牧仁义待人,今豫州富足,生活安定,若有愿降者,自可打开城门,迎接豫州兵马到来。”
书信上的内容极其简单,劝降的内容也是老生常谈,但因为袁术横征暴敛不得民心,如此简单的劝降手段也是极其有效。许张登时叫来了自己的妻子王氏,言明自己的意思,哪知王氏嘲讽道:“而今这世道有甚良民仁君?就连袁术这厮也能对外声称仁义,他这豫州牧又能仁义到何处?只不过送走一虎迎来一狼罢了!我劝你别有这番心思,也省的自己性命遭受迫害!”
许张默然不语,他这两年未曾去过豫州,并不知道豫州民情,也无法断定豫州牧的治理能力。但他实在气不过抢了自己家产的袁术却能够自享清福!
王氏知道许张对袁术多有怨恨,但还是劝诫许张性命为重,何必在意身外财物?许张不允,当夜便叫来些许商业上的合作伙伴,共同商讨投降之事。
袁术掠夺百姓财产,最重点的目标肯定就是他们这些商人,谁让他们家里面钱多?也正因为如此,陈留国的商人才会极其憎恶袁术。听闻许张意图投降豫州兵马,纷纷赞成,便连夜商讨,谨防夜长梦多。
次日,郭嘉的兵马已经将整个雍丘团团围困,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来。郭嘉又命许褚叫阵,而张勋则是仗着城中粮多不愿出战,双方逐渐陷入了僵持境况。
却在此时,忽闻斥候来报:“袁术军桥蕤率兵五千前来援救雍丘,兵马距离我军仅有三十里!”
郭嘉笑道:“袁术倒也不笨,知道雍丘丢不得,但区区五千,岂能阻挡我军锋芒?”
不过郭嘉还是很担心的,毕竟双方交会,那便会有将近一万的兵马,攻城将极其困难;如果仅仅困而不攻,又怕被断了粮道,自掘坟墓。
现在的他,似乎也只能寄希望于昨夜发射出去的投降信了。
未几,斥候来报:“桥蕤领兵距我军仅十里!”
此时正值正午,天干物燥,士兵多有疲惫之意,就连郭嘉自己都快要顶不住这股炎热了。他正欲暂时撤兵,避其锋芒,却不想张勋忽然从北门杀出,将一干疲惫之兵杀得措手不及,郭嘉大惊,连忙命令兵马救援。
张勋冲杀之际,桥蕤也领兵赶到,仿佛早有联系一般,对着北门士兵最为薄弱的地方一阵冲杀,豫州兵马大败。而当郭嘉重新整顿好兵马之后,张勋与桥蕤已经领兵进城,似乎完全没有打算和郭嘉纠缠一般。
“该死!”
郭嘉没想到会被两个无名鼠辈杀得大败,损失近千人,心中躁动不已。
就待郭嘉准备先后退五里安营扎寨,另商讨攻城事宜的时候,忽有士兵来报:“军师,城中射来一支利箭,上系书信与军师!”
………………………………
第一百七十回 里应外合
却说许张花费钱财收买了袁军一名士兵,寻了个机会从城楼之上射下一支箭矢,被豫州兵马拾得,上系有数十名商人签名的投降书信。
郭嘉取过信来观摩,上书:“素闻豫州牧仁德,如今义师欲下雍丘,某许张愿为内应;今夜三更,某将收买东门士兵大开城门,望尊驾勿失良机!”
郭嘉视之大喜,将信与众人观看,却有人反驳道:“军师,我等不知此人善恶,万一是敌军借我等劝降书信将计就计,必遭埋伏!”
此人说罢,麾下众人皆道有理,就连郭嘉也是如此认为;不过如果是真的,那也是个攻城良机。为了保险,郭嘉便问道:“你等可有人知道这许张是何人?”
麾下一人道:“军师,这许张乃是雍丘首富,手下资产千万,据说还与我主交流过酿酒技术。”
“首富?”
听到这许张原来是个商人,郭嘉脸上明显露出了鄙夷的神色。在古代封建社会之中,商人时常被冠上奸恶的名头;众人皆道商人靠一张利嘴吃饭,乃是骗人的勾当,因此才会如此不屑。
不过话说回来,袁术横征暴敛,损失最大的便是这些家财万贯的商人。郭嘉心中虽然鄙视商人的存在,但却不想因此失了良机;他一直是铤而走险,如果打仗打的太过顺畅,那似乎也没什么意思了。
“今夜偷袭雍丘!”
郭嘉当机立断,虽然有诸多将领反对,但郭嘉依旧力排众议。似乎在他心中,就算这是一次计谋,那他也能够随机应变。
是夜,天色昏暗,月色朦胧;郭嘉领半数兵马径直来到东门之下,忽见城楼之上一红旗舞动,似是暗号,随即东门大开,城中寂静无比。郭嘉心中暗暗生疑,命许褚令五千人马先行杀入,以防不测。
许褚又得先锋之功,心中好不快哉,便领五千兵马先行杀入;城东营守卫防不胜防,被许褚一阵屠杀打的大败。守将桥蕤如逃命一般奔向张勋所在的北营,张勋大惊,喝问道:“谁如此大胆,竟然开了东门?”
桥蕤道:“想必是前些时日的劝降书信产生了内鬼,如今形式急迫,为之奈何?”
还能怎么办?毕竟我守城兵马有一万人,难不成就这么逃跑了?
城外的郭嘉见许褚所到之处攻无不克,当即确定了那封书信并非计谋,带着自己的五千兵马一同攻入了城中。城墙上的守卫乱箭齐射,郭嘉不慌,一面命令一千兵马安抚城中百姓,一面着令剩下人马到城墙上处理残余部队,并迅速占领城楼,对敌军加以威慑。
却在此时,许褚的兵马遇到了来自西营、南营、北营三面的围攻,一时陷入苦战;张勋毕竟是袁术手下大将,用兵有能。这城中地势狭窄,而且街道布局他早在掠夺的时候就已经掌控,从暗处偷袭许褚似乎并非难事,一时打的许褚节节败退。
郭嘉见前方战事不妙,连忙命手下士兵发出信号,令埋伏在另外三门外的士兵配合自己的部队里应外合,迅速攻城。未几,埋伏在城外的士兵再城内友军的配合下破门而入,整个雍丘城瞬间热闹了起来。
如今四方城门全数被攻破。张勋被前后夹击,大败而归;雍丘败势已定,张勋等人不敢久留,带着自家亲信星夜奔回陈留去了。
没了主干骨的雍丘兵马不战自乱,或逃或死,降者不计其数,豫州兵马大胜,进驻雍丘屯扎。
雍丘战火连天,自然惹得城中百姓惊惧,不过郭嘉三令五申,不得侵犯百姓。城中百姓见豫州兵马未曾侵犯一分一毫,心中安稳了许多,这才放松了心情稳稳睡去。
对他们而言,换个统治者问题并不大,毕竟这种事情离他们太过遥远;只要这个统治者不侵犯他们自身的权益,那便可以了。
却说雍丘首富许张,当夜收买了东门士兵打开城门,如今闲在家中等候豫州将军的传唤,但已经到了第二天辰时,战争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了,豫州方面却丝毫没有传唤他的意思。焦虑、担忧,各种负面情感涌上心来,他甚至害怕,这些人会将他仅剩的财产全部抢走。
不过这些人不召唤他也就罢了,但连抢他财物也不来抢,这是个什么意思?
许张欲召集那日与他商议的商人,意图拜见豫州将军,却被那些人好言劝诫:“豫州兵马没有劫掠雍丘人民已是难得,为何还要奢求功劳?不去也罢!”
许张不服,此前自己才被张勋搜刮了近八成的财产,全部在府库之中;这些人虽然也受到掠夺,但损失并不算大,自然吃了便宜还卖乖。他拒绝了所有人的好意,独自一人前往了雍丘太守府。
“报!门外有一人自称许张,希望面见军师!”
郭嘉正在吃早饭,突然来了这么一出,这才想起昨日进献计策之人正是那许张。不过由于此人是商人的缘故,郭嘉并不怎么待见他。正打算让麾下之人前去应付,却没想到身旁的属官道:“军师,临出征时,主公多加吩咐,善待州郡黔首,岂能因为地位缘故怠慢有功之人?”
郭嘉想想也是,便叫人将那许张传唤上来。
许张身着素色麻袍,发冠极其朴素,走在路上甚至看不出来是富甲商人。他看着郭嘉,跪下行礼道:“草民许张,见过将军。”
郭嘉吃着早饭,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过了半晌才吩咐许张起来说话:“你便是雍丘首富许张?”
“两天之前还是……”
面对郭嘉冷漠的态度,许张似乎已经习惯了,毕竟商人虽然赚钱多,但也是极其不受待见;往常无论他去到哪里,拜见哪个达官贵人,都会遭受白眼无数。
郭嘉停下了筷子,满脸疑惑的问道:“此话何意?”
许张惶恐道:“不敢欺瞒将军,前些时日张勋前来抄没草民家产,草民储蓄的近八成资产,全数进了雍丘府库……”
“那你待会儿跟府库令说一声,汇报一下自己的家产,全数拿回去……”说罢,郭嘉脸上似乎还满是不情愿的加了一句:“此乃吾主豫州牧的意思,不可让黔首损失一分一毫的财产。”
许张惊了,大汉贪官污吏横行,出来一个将军贪污对他而言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他原本没打算讨要回自己的财产,只是想要骗取一点同情罢了;但谁曾想过,这豫州牧竟然如此通情达理?
这么通情达理,他都不好意思说起昨晚上的功劳了。
“多谢将军,多谢将军!”
许张惶恐下跪,心中却是激动不已,一个商人能够得到如此对待,那是自古鲜有的!
“没事的话就下去了吧。”
郭嘉正欲下令逐客,却没想许张忽然说道:“将军,在下还有一件事情欲请教将军!”
“说!”
郭嘉语气突然加重,吓了许张一跳。后者知道不能再和他多废话,迅速说道:“雍丘城中诸多富商,希望将军能够大开方便之口,开通我等与豫州之间的商路……”
………………………………
第一百七十一回 游说于夫罗
“想开豫州经商的方便之门?”
郭嘉面无表情的看着许张,后者大汗淋漓,仿佛后悔说出了这句话来;但这也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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