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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去捣乱-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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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思维是极其不清晰的,难免荀罡会做出如此判断。

    不过荀罡毕竟只是四岁的模样,就算一巴掌扇过去,那也感觉像是在抚摸一样,不痛不痒;荀彧苦笑一声,在荀罡耳边说了几句,荀罡立马来了精神,连鞋子都来不及穿,连忙走出了房间。

    “周阳公,有失远迎,请恕罪!”

    妈的,汝南明明那么远,怎么着袁逢今天就到了?当时自己去汝南的时候都花了一天,难不成袁逢昨天就开始赶路了?

    袁逢坐在荀罡制作的轮椅上,看上去精神还挺不错;他满脸笑容的盯着荀罡,笑道:“荀罡,可否邀请老夫进去喝一杯茶水?”

    “这是自然。”

    荀罡虽然心里面虽然有些不爽,但脸上肯定还是要做出一副欢迎的模样;他将袁逢迎进屋中,安置在席上,吩咐下人上茶水,并且将荀彧支会去了会场,便和袁逢开始唠嗑。

    “不知周阳公此次为何来的如此匆忙,可是想念在下的酒想的腹中馋虫作祟?”

    袁逢自然不会在意这等玩笑话,笑回道:“自从上次得知你荥阳战败回了豫州,便三月没了消息,原本想来造访,但你手下却说你不便见客;此番正好你重新开置酒肆,便找这么个机会造访。”

    你这造访未免也太积极了,只怕刚知道卖酒的消息就开始赶路了……荀罡看着袁逢似乎有些疲惫,看来也就在颠簸的马车中稍微休憩了片刻;如此长者对自己一个小孩竟是这般厚待,不由得让荀罡心生感激。

    “劳周阳公烦心了,此番必然不会让周阳公空手而归;周阳公的那份在下已经收拾妥当,待会儿便让手下送来,自然,分文不敢收取。”

    “哈哈!你这小子,我当时不过戏言罢了,你还当真了!”袁逢看着荀罡越来越觉得顺眼,尤其是他现在的身份,是豫州牧而不是商贩,自然让他喜欢的紧,“方才我来谯县之时,听闻最近豫州出了些许问题让你焦心,不知是何事?”

    没想到袁逢这么快就知道这些事了,荀罡倒不想麻烦这位老者,毕竟他帮助自己也挺多的,而且荀罡也害怕他帮忙,毕竟他帮忙可从来不是免费的,正欲说话,但却发现舌头打结了;袁逢知道他想敷衍自己,微微一笑道:“荀罡,不必与我讲礼,说不定我还能帮上些许忙。”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荀罡咽了咽口水,略微有些不好意思道:“不瞒周阳公,这次匆忙卖酒、卖三日,主要是因为州中钱粮匮乏、钢铁缺失,连府库中的兵器都生锈了八成;还有军马等事物……近来颍川郡也遭到鲁阳屯扎的孙坚的掠夺,百姓苦不堪言,我正想如何解决呢……”

    袁逢的脸渐渐变得严肃了,因为这确实是些严重的问题;如果说荀罡可以凭借这次卖酒赚取足够的钱粮的话,那钢铁的采集就比较麻烦了,毕竟钢铁是市场上并不流通的货物,想要用这个来换酒,未免有些得不偿失。

    “你说鲁阳的孙坚部队掠夺颍川?”袁逢面色有些疑惑,似乎从来没有听说过如此消息,“不对啊……孙坚乃是豫州刺史,怎会做起掠夺豫州的勾当?而且孙坚隶属吾儿公路……”

    “呃,不瞒周阳公,其实酸枣会师之时,在下与公路将军产生了不小的摩擦,所以、也许、可能……是公路将军派来报复的。”

    荀罡差点忘了,眼前这个人不就是袁绍袁术的爹吗?而且袁逢不提不要紧,一提起孙坚是袁术的隶属,荀罡就猜到这掠夺颍川绝对是袁术想要给自己添堵了;毕竟他还在虎牢做享清福,不舍得自己来收拾自己的……

    “胡闹!二人私怨,与颍川百姓何干?你莫急,孙坚此人我也见过,何况此人乃吾儿隶属,我即刻修书一封,若他还敢掠夺颍川百姓,我亲自去找他!”

    我去,真是个硬汉子!单凭这一点,荀罡就不得不佩服袁逢,他都这么直白了,自己岂有拒绝之理?荀罡当即行礼道:“多谢周阳公了,实在是解决了我的大难题!”

    “此乃小事,不足挂齿……”说罢,袁逢眼珠子微转,又是说道:“你方才说豫州缺铁……吾曾购得一矿源,尚未遣人,开发,若你有意,此矿源权当我借你的,开发出来的矿源四六分,我四你六,如此可好?”

    啥……这这这……老铁,你是来送助攻的吗?这简直是天大的便宜啊!现在正是缺铁的时候,一个铁矿在自己面前,岂有不要之理?而且是自己六成啊!

    然而荀罡正欲拜谢的时候,袁逢却突然摆了摆手道:“你先别忙着谢我,你我相处如此时日,岂会不知道我的性格?这是有条件的。”

    荀罡心里一声咯噔,果然如此,便战战兢兢的问道:“什么条件,周阳公请讲。”

    “不知上次告诉你的事情,你考虑的如何了?”
………………………………

第一百回 砸场子

    “事情?什么事情?”荀罡听得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袁逢说的事情是什么,“难道是酒的事情?还是说许靖孔伷的事情?”

    袁逢面露不悦之色,这么重要的事情荀罡竟然给自己忘了,作为一个大家族之人,他如何能忍?但看着荀罡冥思苦想的模样,袁逢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低声道:“想来是时间过了太久,你给忘了,老夫便再给你说一次;老夫想让你考虑与我孙女定下婚约之事,你如何看待?

    卧槽!什么时候有这件事的?怎么自己压根不记得?荀罡左思右想,忽然想起半年前孔伷来自己府中抢酒的事情,抢完酒后袁逢似乎真给自己说过这件事……

    我靠,当时还搞不懂袁逢的话是什么意思,现在荀罡算是知道了!感情你这老家伙是想把孙女卖给自己联姻啊!

    荀罡想起上次被那小女孩支配的恐惧,心里面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

    “若非周阳公提起,险些忘记此事……”荀罡不由自主的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只是这婚姻大事,怕要由家严管理;在下擅自立下婚约,只怕于礼法不合。”

    你个臭小子玩老夫呢?你爹现在在董卓手下,难不成我去董卓那里找你爹讨论婚事?袁逢脸上的不悦越发明显,声音似乎也大了不少:“荀罡,你如今已自有家业,一切都能自己做主;我了解你爹,这种事他是不会反对的。”

    你这是铁了心要想和我联姻吗?荀罡欲哭无泪,连后面想好的长兄为父这个借口都来不及用上……

    确实,从政治方面来说,联姻袁家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而且可以通过袁逢这条线与袁绍袁术交好;虽然荀罡对这二人并不感冒,但他们前期的势力确实不容小觑。

    但荀罡更希望和自己喜欢的人结婚,在未来思想的影响下,荀罡也崇尚一夫一妻制,不想多在女人身上分心。如果真和袁家联姻了,自己还敢去找喜欢的人吗?

    但眼下他又极其需要袁家的支持,不仅仅是因为那个铁矿的原因。据说有许多领导人都是和自己的国家结婚,自己也能做到这一点吗?

    “周阳公,此事略有些仓促,可否容我思衬两日?”荀罡想先好好的考虑一下,毕竟婚姻大事,仓促不得。

    嘿!你小子,不是你想和我孙女结婚的吗?怎的现在还要考虑一下了?袁逢的表情有些诡异,但也只能点头应允,毕竟这种逼迫来的婚姻可不好,再说了,那个孙女他可疼爱得紧,如果婚后不幸福,那自己可倒了血霉。

    “无妨,这三日我便留在谯县,静等你的消息。”袁逢站起身来,似乎想要走,荀罡连忙起身阻止道:“周阳公乃是贵客,如何敢怠慢?州牧府自会安排房间与周阳公居住,还望周阳公赏脸……”

    袁逢点了点头,客随主便,他也知道荀罡不敢怠慢自己。他看了看荀罡,问道:“荀罡,我想去看看我的酒。”

    袁逢的态度很不好,似乎是在责怪荀罡不知好歹,世间想和自己袁家联姻的多了去了,你居然还敢怠慢!

    荀罡连声应允,连忙带着袁逢下去了,毕竟这个大爷他可是最不想得罪的。

    ………………………………

    时间很快就到了第三天,荀罡打了个哈欠,包着清晨的眼泪走到簿曹办公处,看着徐庶慌乱的处理着事物,荀罡问道:“元直,这两日成果如何?”

    “别闹,我这不是正在算吗?啊!原来是主公!我以为是奉孝,失礼了……”

    原本荀罡还被徐庶这态度的改变吓了一跳,见他已经慌乱到认错人了,苦笑着摇了摇头道:“那你就将已经统计好了的数据告诉我。”

    见荀罡没有怪罪,徐庶松了口气,拿起那些记录的本子,胡乱翻着说道:“主公,如今已经记录在案的粮食约莫有三十万斛,估计还有近十万斛未记录在案;另有钱三百万,钢铁五万斤,布帛、珠宝等尚在计算中……”

    荀罡点了点头,这些数据倒还在他的意料之中,出入不大,足以将这段艰苦的日子度过。倒没想到这些世族大家竟是如此有钱,只怕光一州的士族就比国库有钱了,那全国的加起来又会有多少?

    “你继续忙吧,我要去会场看看了。”

    说的是经营三天三夜,自然晚上也会开启。毕竟凭借荀罡的身份,完全可以不用理会所谓的宵禁;值班人员也是轮番更换,完全不用担忧人手不足的情况。

    主要负责人也是在更换的,白天是荀彧,晚上是陈群,有他们二人的打理,会场的经营自然井井有条。

    见完陈群,荀罡望着稀稀落落的会场,早没了第一日的火爆,不过来买酒的人一出手就是几百壶酒,完全不用担心酒会卖不完。

    就在荀罡放下心来,准备离开之时,门口却是突然混乱了起来;荀罡眉头紧皱,心想哪个不长眼的来搞事情……

    人群中突然走出来一个身材魁梧,头戴赤帻的大汉;身长九尺,面容霸气,虽然胡子拉渣却英气非凡。此人一进来就厉声喝到:“可有管事之人?”

    陈群看了眼荀罡,荀罡点了点头,示意让他前去;陈群会意,上前行礼到:“在下陈群,乃豫州治中,不知尊驾是哪位?”

    陈群正说话时,那人身后突然想起一道豪迈声:“小小的买卖场竟然能让豫州治中前来管理,好大的架子!”

    远在一旁的荀罡吃惊的望着那人,那股英气,那股骄傲劲,不是孙策,又是何人?荀罡再看着他前面的魁梧大汉,看着他脑袋上的赤帻,推测此人一定就是孙坚!

    陈群眉头微皱,喝道:“狂夫!我乃豫州治中,你是何处来的,竟敢在此处狂言?”

    孙策不甘示弱,脸色通红道:“这位才是豫州刺史,才是豫州最高长官!你们这些伪州牧任命的官员,岂能在此放肆!”

    陈群那叫一个气啊!这是哪里来的野种,竟然敢在此处嚣张跋扈?正欲训斥,一旁的孙坚却是朝孙策厉声喝到:“伯符!陈长文年少有名,岂是你能够呼三喝四的?退下!”

    孙策闻言,低下了脑袋,缓缓往后退了几步;荀罡在远处见到此番情景,心中冷笑一声,好个拙劣的拉拢人心的技巧!先是让自己儿子唱黑脸,然后自己唱白脸,拉拢人心要是这么简单,这世间就没有政客什么事了!

    孙坚朝陈群躬身行礼道:“在下乃破虏将军孙文台,听闻荀罡在此处卖酒,特地从鲁阳赶来见识一番。”

    孙坚此言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说明自己多累多累,但陈群却冷笑一声,这里四面八方的人都有,岂会差你一个?

    “孙将军此来,是为何事?”

    听闻此言,孙坚却是严肃了起来,说道:“实不相瞒,在下不仅是破虏将军,更是朝廷钦命豫州刺史,有权利管辖豫州事务。我听闻此间一壶酒卖一斛粮食,寻常百姓岂能受得了此等高价?荀罡成了州牧,却依旧做着奸商的勾当,强行卖酒于无辜百姓,自己盈利,我孙坚绝不容忍!”

    寻常百姓?孙坚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连事情原委都搞不清楚跑到这里来砸场子,你是活腻了吗?陈群心中各种嘲笑,而且这豫州现在最大的祸患就是你,你居然还想反客为主?

    笑话!

    陈群倒想看看孙坚想要干什么,便问到:“孙将军想要如何解决?”

    “此间酒水我全买下,但一壶酒只用一斗!免得你们再去祸害百姓!”

    孙坚很得意,他早已对这豫州垂涎三尺,毕竟自己可是江东之虎,怎么能够一直屈身于袁术?如今来到此处,正是想要收买民心,并且给荀罡一个下马威的!

    一斗?你这就是抢劫啊!荀罡冷漠的看着孙坚,这家伙据说就是靠着掠夺起家的,没有物资了就到处去掠夺百姓,如今却想干收买人心的事情?

    很可惜,你走错地方了,在这个地方买酒的人,没有一个一个是寻常的百姓……

    孙坚原以为事情完成的很圆满,但哪曾想话音刚刚落下,周遭却爆发了无比恐怖的辱骂声,有些人甚至直接骂出了祖宗。一旁的孙策气急败坏,心想自己一行为了百姓,你们居然还在此处辱骂我等,一定是荀罡的托,当即就朝那人一拳揍去。

    “伯符!”孙坚没想到孙策竟是如此急躁,不分青红皂白就揍了上去,心中不由得对自己这个长子起了不满,又如何知道他与荀罡之间的纠葛?

    “你打的那个是汝南郡首富……”荀罡在一旁冷冷说道。

    那人捂着脸看着孙策,当时就怒了,厉声喝到:“我管你是不是豫州刺史,荀方伯的酒乃天下名酿,一斗粮就想买,你分明就是在抢!无故殴打百姓,还有王法吗?你这也能叫一州长官吗!我家产千万,何需你这个泼皮来这里胡闹!”

    “就是,管你是谁,难不成你刺史大的过州牧吗?你不看看此间的人都是谁,需要你在这里帮倒忙?”

    孙策这一拳头直接揍出了民愤,孙坚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局。毕竟他又怎么会知道,这些人全都是豫州豪族?

    陈群冷冷的看着孙坚,挖苦道:“数月来,孙将军屡次掠夺颖川,如今装模作样想展示自己爱民如子,岂不太过虚伪?不瞒将军,此间之人全是豫州豪强,那可不是将军招惹得起的。”

    孙坚完全没想过竟是如此的神转折,原来以为荀罡强买强卖,自己想来收买民心,如今倒好,自己反而得罪了豫州豪强!

    “伯符,快走!”

    孙坚心中开始有些不满孙策了,此次前来是孙策的主意,但导致这里矛盾横生的也是孙策。

    “孙坚,你往哪里走?”

    会场外,突然响起了一道苍老严肃的声音。
………………………………

第一百零一回 袁逢发威

    “孙文台,你此时来此,是为何事?”

    那声音沧桑而又沉重,似乎含了两块铁一样,还带着一丝沙哑;在仆从的陪伴下,袁逢的轮椅从人群中被缓缓推了出来。他看着孙坚慌张的表情,神色严肃,喝到:“老夫今晨起身,原本想四处转转,却没想到你竟然这里发生了此等事情!”

    “袁,袁公……”孙坚模样战战兢兢的,似乎有些畏惧眼前的老者,一旁的孙策见父亲如此模样,心中一惊,却也不敢怠慢。孙坚略有些慌乱的迎上去,言语略带谄媚道:“袁公为何会在此处?”

    “我为何不能在此处?”袁逢没有给孙坚丝毫的好脸色,“你不是自称豫州刺史吗?那你岂会不知荀罡之酒乃豫州士人所爱?连老夫都喜欢的紧!连这点都不知道,你还好意思自称一州长官吗?”

    “这……下官知错,下关知错……”

    堂堂的江东之虎,到了袁逢这里竟然温顺的跟一只羊一样,看的远处的荀罡哭笑不得。

    “而且……”袁逢似乎没有说完的模样,言辞一顿,“荀罡乃我袁逢的孙婿,我来此处看他,由于你有何干系?”

    “噗!”

    远处的荀罡听见这话,当时就把腹中酸水吓喷了出来,卧槽我还没同意啊!看着一旁那些看客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荀罡这才明白了这个老狐狸的意图。感情今天是约定的最后一天,你来给我施加压力的吧!

    棋差一招,棋差一招……

    “这……下官实在不知道荀……方伯乃是袁公孙婿;”孙坚原本还想直呼荀罡名字,但考虑到他和袁逢有关系了,自己不得不用敬称;一旁的孙策见父亲如此模样,心中深恨,但对于荀罡的仇意,似乎也逐渐因为荀罡的身份而淡化了。

    袁逢从奴仆手中夺过拐杖,竟是直接指着孙坚的鼻子骂道:“孙坚,你好歹当初也是个长沙太守,如今又是豫州刺史,竟然还做起了掠夺百姓的勾当!”

    “不……袁公,我并没有……”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袁逢竟是将拐杖直接打在了孙坚的赤帻上,这可是莫大的侮辱,但孙坚只得往肚子里咽气。

    “还敢说没有!前日我来谯县,荀罡早已与我说起此事!你身为豫州刺史,不知善待百姓,竟然做出匪寇勾当!羞也不羞?”袁逢说到此处,竟是差点喘不过气来,要不是一旁的奴仆不停拍背,只怕都有可能过去了,“你……颍川百姓之前遭受黄巾之苦尚未来得及缓和,如今又要被你掠夺,成何体统!”

    “这……下官实在是奉公路将军之令……”

    听见孙坚说起袁术,袁逢就差点气死过去,也不管自家门面,当众喝骂道:“袁公路反了他的!土生土长的豫州人,如今却是命令手下做出掠夺同州黔首之事,莫不是要气死老夫啊!咳咳咳咳……”

    袁逢很激动,激动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不住地在那里咳嗽;陈群连忙上去安抚他,又不知从哪里找了个垫子,垫在了袁逢那干冷的后背上。孙坚孙策依旧如同两只温顺的绵羊一样,站在一旁不敢吭声。

    缓和了好久,袁逢似乎才喘过了起来,果然年纪大时刻都是危险。他望着孙坚,沉声道:“回去之后,我不想再听见你掠夺豫州黔首的消息,你可明白?”

    孙坚唯唯诺诺,连说明白;但话锋一转,又是问道:“那个……袁公,公路将军那里……”

    “嗯?”

    “是是是,下官自会处理,自会处理……”

    这场对话完全是一边倒的趋势,袁逢的霸气在此刻展露无遗;他看着一脸为难的孙坚,也是放松了言语,说道:“你直接与他说我名号便可。”

    孙坚连连点头,正欲告退离去,哪知袁逢忽然转头看着一直在孙坚身后不敢言语的孙策,发声问道:“文台,这可是你的长子?”

    “是,是,此乃在下长子孙策孙伯符;伯符,快来……”

    “免了!此人轻骄果躁,意气用事,只怕他朝老夫行礼,心中各种责骂老夫!”

    孙策闻言,面露惭愧之色,连说不敢;一旁的孙坚连连求情,希望袁逢不要与小儿过不去。袁逢愤愤,刚才孙策打的就是他的手下,所谓的汝南首富不过是自己袁家手中的傀儡罢了。但即便如此,他袁家的下人,岂是那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孩能够侮辱的?

    “年少轻狂,不识好歹;我不管你与荀罡有何冤仇,但此地绝不容你放肆!来人,取鞭来!”

    我靠!这是要打人的节奏吗?荀罡知道孙策虽然健硕,但看上去总有种细皮嫩肉的感觉,只怕受不了一顿毒打;虽然孙策与自己多有过节,但荀罡秉着惜才的心情,还是希望袁逢免去这顿责罚。

    荀罡穿过拥挤的人流,走到了那片随时被人注意的空旷地;袁逢见荀罡突然出现,心中一惊,问道:“荀罡,你何时来的?”

    孙坚一脸诧异的朝这个方向看来,见真是一个四岁小孩,心中震惊不已,想不到传闻中小儿代豫州的事情,竟然是真的!他细细观察荀罡,却发现他满头银发,虽然诡异,却极其好看,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缘故。

    荀罡苦笑一声,原本想说自己一直都在,但未免表现出自己不合礼法,便说道:“自从周阳公说在下是公孙婿的时候便在了。”

    这话一语双关,既能表现出自己来得晚,还能表示自己已经知道袁逢撒谎的事情。袁逢老脸一红,却也没有露出太多感情,不愧为老狐狸的名号;他害怕与荀罡多在此事上交谈,便说道:“荀罡,此子年少轻狂,我正与责骂……”说罢,结果奴仆递来的鞭子,“你说老夫打他多少鞭子合适?”

    荀罡看了看鞭子,当时就吓的心惊肉跳,这尼玛叫鞭子?叫棍子吧!两条极粗的麻绳编织在一起,捆得跟麻花一样,一边子打下去绝对让人痛不欲生。荀罡瞥了眼孙策,见后者也是有些畏惧,虽然想要反抗,但却没有这胆量;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真正的小霸王还没出来啊……

    “周阳公,在下正是来说此事的……孙策虽然一时激动,误伤了人,但也应该按照我大汉律法来行,若要用周阳公的家法,只怕有些不妥……”说到此处,荀罡顿了顿,看了看袁逢的脸色,见后者毫无波澜,又是说道:“何况此事关系到孙将军颜面,只怕不便在此等场合加罚……”

    袁逢不屑的冷哼了口气,说道:“他二人到此处乱来的时候,可曾在意过你的颜面?夫子尚曰:‘以德报怨,何以报德?’荀罡,若你今日放过他们,只怕来日还会回来寻你麻烦!”

    孙坚连说不敢,并且还让孙策跪了下来;孙策虽然不愿,但也得听命。荀罡见装,又是凑到袁逢耳边说道:“周阳公莫恼,先将这二人带回州牧府再说吧,留在此处,未免造成人流拥堵,与公而言,也甚丢颜面……”

    袁逢闻之有理,喝到:“将此二人押走!”

    两边的士兵闻言,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看荀罡,似乎是在征询荀罡的意见;荀罡无奈的点了点头,但心中却是产生了一丝疑虑:到底自己是这里的老大,还是袁逢是老大……

    袁逢已经强势到,连自己都不敢不听从他命令的地步了……

    两旁的士兵挪出来了四个人,将孙坚孙策扣押了起来;虽然二人都有猛虎之力,但明知理亏,不敢反抗,在众人的流言蜚语中,朝着刺史府走去。

    袁逢冷哼一声,随即命令自己的仆从将自己带回州牧府,手中的“鞭子”也是在不停挥舞这,似乎随时准备回答除去一般。

    荀罡见状,连忙朝周围的吃瓜群众道:“诸位,酒水已经备好,今日是最后一日,希望诸位能够满意!”

    见荀罡如此说话,所有人也是各种恭喜话客套话,言毕,便自顾自的去买酒了。

    荀罡松了口气,连忙叫陈群继续打理,自己则是坐上了马车,马不停蹄的朝州牧府奔去。

    毕竟自己可不想太得罪孙策了。
………………………………

第一百零二回 请鞭笞我吧,父亲

    两个大汉被四个士兵押送,在街道上如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一般,极其招人眼目;而当他们一行人缓缓步入州牧府的时候,周边的看戏观众便是开始嘈杂了起来。

    “那二人穿得好生威风,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大家子嗣;如今被押送到州牧府,也不知是什么缘故。”

    有人听闻,嗤笑一声道:“哪里是什么大家子弟?此人乃是朝廷的破虏将军孙坚,前几日我路过颍川,正巧看见这厮掳掠百姓,好一个‘威风’!”

    “哦?尊驾似乎知道些什么?”

    那人又是说道:“这孙坚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据我所知,单单因为他军中缺乏物资,就掳掠了好几个城池的百姓!这几个月来又是屡次骚扰掠夺颍川,惹得当地人苦不堪言!”说到此处,那人的声音突然小了,“我听闻近日州中缺钱,州牧造酒换钱,今日竟是被这小子给搅黄了!”

    也不知这人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竟是极其灵通,想来也是州牧府中有人。周围的人听罢,暗暗叹息,有人说道:“这孙坚也忒不知好歹!掳掠百姓,还欺负到了州牧身上来,如今被收押,真是大快人心!”

    “这就是差别啊……孙坚缺少物资,一向都是掠夺人民,可苦了我们!你们再看看我们荀方伯,虽然是如今最为年幼的州郡长官,你何曾看过他抢过我等一针一线?”

    “幸好孙坚不是这豫州长官……”

    这干百姓正议论间,孙坚这路人马已经被押送到了州牧府的正院;却看那正院宽阔无比,似乎能够容纳数百的士兵。袁逢自一旁小门进入州牧府,轮椅在地面上“嘎吱嘎吱”的响着,却如同碾压在孙坚心里一样。

    “袁公……”

    孙坚孙策皆是单膝跪在地上,以表示自己对袁逢的尊重;袁逢冷眼看着二人,将手中那手腕粗的鞭子狠狠的丢在地上,厉声喝道:“孙策,你可知罪?”

    孙策见他是冲自己来的,连忙说道:“在下知罪,知罪……”

    却在此时,荀罡也从后门奔了进来,看着单膝跪在地上的二人,欲哭无泪;他怎么能想到,这江东最为生猛的两个男人,竟然会在袁逢这老头子的膝盖下面瑟瑟发抖?

    “罪在何处?”袁逢掂量掂量了下背后的垫子,安坐下来。

    孙策沉吟片刻,嘴角似乎掀起了一丝褶皱,仿佛是在挣扎;片刻后,他说道:“在下……殴打无辜之人。”

    “那你为何殴打?”袁逢又是硬声问道。

    孙策答不上来,他总不能说因为自己和荀罡有隙,然后这人又护着荀罡,自己便以为他是荀罡的托吧?孙策叫苦不迭,若是此刻周瑜在此,他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为何不说?”袁逢眼神骤变,脸上的皱纹似乎都在不停地跳动,“莫不是还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周阳公!”

    荀罡见孙策搭不上话来,连忙过来解围;他站在袁逢面前,躬身行礼道:“周阳公,方才在会场已是拂了二人的面子,在下心想,应该不用再如此特地的问罪了吧……”

    孙坚讶异的看着荀罡,自己明明处处针对他,为何他要袒护自己?难不成荀罡还酝酿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看他那副模样……怎么也不像有心机的人啊!

    难不成他真的如此大度?

    袁逢的眼神逐渐缓和,他瞪了眼荀罡,责骂了他一声不晓事,说道:“老夫效忠汉室多年,向来都是赏罚分明;今日孙坚故意搅局,岂能容他?荀罡,你自己可要想清楚了,若今日放过他,不知将来还有多少人会欺负于你!”

    荀罡默然,因为袁逢说的很有理;荀罡的年纪确实占着很大的优势,但同时也有不小的劣势。最大的劣势就是别人以为自己好欺负,麻烦从来不会少;所以杀鸡儆猴是很有必要的。但杀鸡儆猴又不能像杀孔伷许靖那样,毕竟这种事情见不得光的,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惩戒。

    而孙坚,又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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