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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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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就算清河崔氏想要弄船只,也只能选择合作,清河崔氏也没有办法直接强取豪夺,因为同张德合作的人中,有博陵崔氏,有孔家,有虞家,还有南朝遗族,以及左骁卫左卫左武卫的新贵,还有太上皇李渊。
  哪怕清河崔氏联合李董把张德一干人等全部干了,他们也没办法短期内就盈利,因为如果是海贸的买方对象,在苏州市舶使虞昶帮忙之前,江水张氏就已经经营多年。自长江口北上,以琉虬为中转,获利虽然没有直达东瀛或者新罗百济那般丰厚,却也有了一套人脉关系。
  不论是客观现实,还是主观意愿,李世民和清河崔氏,都不会选择对抗,这是一种理性思考,哪怕从内心出,李世民巴不得张德去死……
  所以,考虑了自己的优势,又整合了房玄龄这次做采访使的所有情报,再加上对皇帝个人意图的分析,张德大胆断定:他十六岁这一年,光茶叶,少说也要赚个二十万贯。
  金山银海钱为浪,老张为了努力造出小霸王学习机,那必须得变成铜钱浪潮里面的白条鱼啊。
  


第三章 群策群力
  唐朝的田园,基本属于交通靠走治安靠狗,这两样还不算什么,最痛苦的莫过于通讯靠吼。房玄龄在河北道采访这件事情,让张德有些纠结,要不要厚着脸皮去清河县一趟呢?
  房玄龄之父房彦谦的新墓碑,是有皇帝下诏做的定制。太子右庶子李百药撰写,由书法名家欧阳询所书,基本可以说规模形制上,不太可能有比房玄龄荣宠更高的。当然要是现在尉迟恭马上自杀,待遇肯定也是这个档次,说不定还略有提高。
  毕竟,李百药现在精神不错,欧阳询也还老当益壮,再过几年,就保不齐俩老头可能就不行了。
  “李百药!欧阳询!”
  看到李奉诫又来的消息,张德只能说,房谋杜断果然地位不一般,四大天王的层级只能让人仰望。
  声势搞的这么大,恐怕洛阳往东都得热闹起来。这事儿已经不是房玄龄的家事,恐怕房玄龄自己也是清楚的。
  去年搞范阳卢氏,房卢氏虽然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但过了这么久,就是再蠢,也知道皇帝阴了她娘家一把。这次要是不捞回点损失,岂能善罢甘休?
  “李二手笔真心大啊。”
  张德得承认,中央政府就是强,毕竟搞大新闻是合法的。房玄龄这一波,起码给皇帝和山东士族一个缓和,划拉多少好处割多少肉,也就这几个月。
  “唔……”
  趁着皇帝和崔氏还没谈妥,老张琢磨着赶紧多弄几个非法校舍出来。崔季修帮忙招募了一批没饭吃又不是很方便做官捞钱的读书人,这些人没饭吃自然是因为穷,不方便做官自然是因为家庭成分不好。
  比如说有的人曾经资助过王世充,有的人给窦建德打过工,有的人曾经在梁师都那里混过饭,有的爸爸爷爷都被牵连了谋反……就没有一个是正经的。
  年纪最大的快六十了,见了崔季修喊“贤弟”。年纪最小的才十九,见了崔季修喊“大兄”。都不知道这群神经病怎么论辈分的,更加神经病的是。崔季修居然能认识这么多神经病,真是让老张感慨的无以复加。
  崔慎怎一个牛逼了得。
  “这教人识字,怎地还专门设个课?”
  “看图说话是甚个物事?噢……居然是个故事,不错不错。”
  “咦?还有专门的算学?这是甚么物事?居然是个算筹?如何用的?”
  这帮人倒也没有提出异议。反正张德怎么说,他们怎么做,绝对是优质员工。最令人欣慰的是,他们根本不在意经典有没有被解读,或者自己士人的体面被侮辱……总之。张操之给钱,而且待遇非常丰厚,他们很高兴。
  有些人说不为五斗米折腰,愚蠢!不为五斗米折腰,难道不知道在其位,贪其污吗?五斗米不要,可以拿五石米嘛。
  老张很欣赏这些掌握了知识并且不吝惜传授对象的读书人,这种知识分子,愿意跟贫下中农打成一片,前途是大大的。
  万一将来革命了。这些知识分子,必然是领导阶层啊。比那些个攥着教育权不撒手的落后反动知识分子,实在是强了三条街都不止。
  “操之公真乃仁心也,雇工子女,竟亦入学,天下肉食者,多不如矣。”
  有个老头儿感慨万千,心说小时候要是能有张德这样的大善人,他也不至于四十岁才学成,然后在梁师都那里混饭。又很快被唐朝镇压了。
  老张是无所谓的,他也没有照搬怀远那边的模式,毕竟这里算学老师不多。临时抽调人手,也都是从幽州。
  毕竟。王孝通他们先行来了河北,带走了不少算学骨干。  `
  别的不敢说,扫盲是基本的基本,脱盲之后,才能说进一步的优化劳动力。那些个熊孩子在接受了全新体系的改造之后,会更加容易吸收物理化学知识。等将来实验室需要人去死的时候。他们内心对改造世界的冲动,会促使他们毫不犹豫的。
  求知欲,一旦旺盛起来,是比渴望交配还要激烈的**。
  “操之公,听闻工坊员工,若又子女诞生,便赏一犬或一羊?”
  有个仿佛老农一般的中年书生,有些不好意思地问张德。
  “对啊。”
  “这……这个……我等学堂先生,不知又有何等福利?”
  “较之工人,胜之多矣。”张德笑了笑,这些人有**就好,有追求就好,就怕没有**啊。无欲则刚,那怎么拉人下水诱惑犯罪?
  “噢?”
  老张于是道:“学堂先生,若有子女,或是马驹,或是牛犊,再有熏肉半扇,不拘是米面粮油,总归是不少于一石的。”
  听了这话,竖着耳朵听的几人,都是大喜,连忙行礼笑道:“操之公宽厚待人,吾辈敢不效力?”
  张德呵呵一笑,心说全国加起来才多少读书人?能像你们一样肯跑到工坊教工农子女读书认字的,真的很少啊。老子一只小牛一匹小马外加半扇熏猪肉,就能打,里里外外省了多少成本?
  一千五百年后,请个博士生过来教三岁的熊孩子,然后就给点熏猪肉打,这画面太美,谁都不会这样想。
  薪水张德给的还是高的,毕竟不是私塾,也不需要熊孩子们出束脩,至于拜师礼什么的,除了喊声先生,屁也没有。
  张德也没那个让学堂里的熊孩子知礼,他最希望的就是,这群熊孩子长大了,能成为有知识的……工人。
  作为一个权贵工场主,老张的一颗心,全部都拴在了小霸王学习机上。
  “操之,已有定论!”
  张德回到住处,薛大鼎就带着人过来,一脸的肃然:“房相之父灵柩,仪仗皆由朝廷布置。”
  果然,这个行为已经不是房玄龄一个人的事情,而是带有浓重的官方性质。
  甭管是不是作秀吧,至少李董这样干,能收拢不少好名声,尤其是洛阳以东的名门之间,肯定能赚个口碑。
  厚待下臣这个优质标签一贴,至少对普通的小家族来说,很有吸引力。不是谁都能和五姓七望那样不鸟皇帝的。
  “清河那边,可有消息穿出来?”
  张德关系的另外一件事情,房玄龄和清河崔氏,到底谈的怎么样!
  “房相准备采访易州,已经离开贝州,清河大房小房,都没有消息传出来。”
  薛大鼎话音刚落,院子外传来马蹄声。
  然后崔慎推门进来,擦着汗看着张德道:“崔……崔……崔弘道!”
  “嗯?!”
  “要……要来!”
  崔弘道?
  “崔弘道来哪里?”
  “沧……沧州!”
  说着,崔慎赶紧掏出炭笔宣纸,在上面写道:崔弘道欲在徐州种茶。
  张德眼睛一亮:徐州?徐州好啊,徐州也是能种茶的,而且刚好在江北茶叶带上。
  徐州如今人口虽然有了恢复,可大部分地区还是荒芜,最少有六十万亩地是彻底没人管的。
  总的来说,徐州一地,能有百万亩左右的富余土地出来。张德琢磨种植的,自然不是粮食,而是桑树和茶树。
  北方不是没人养蚕,然而蚕丝产量很低,开春还要南下买蚕,因为北方根本没办法让蚕过冬。
  然而张德是知道怎么做暖房的,若是徐州也开辟桑蚕养殖,至少淮河弄缫丝厂是完全没问题。
  加上徐州这个位置非常好,利用得当的话,保不准就是河南道淮南道转运中枢。
  只是唯一麻烦的是,老张在徐州,真没什么熟人。而且淮南道特么的是侯君集许多老部下扎堆的地方,老张进场就是被豳州大混混完虐。
  不过若是有徐州都督府司马这种级别的地头蛇,那就另当别论了。而且崔弘道,很显然是地头蛇中的地头蛇,他想在徐州种茶,那么老张一比一搞点桑田,不算什么很过分的事情吧。
  想到这里,老张突然正色道:“这个……崔弘道……哦不,崔弘道家里人,可有什么喜欢的物事么?”
  送礼,当然是先走夫人路线啦。老张琢磨着,正好让白洁和郑琬两只心机婊出点力气。不能老在家里卖肉,就能白白捡现成的便宜爽,这也太不合理了。
  “老夫倒是知道崔弘道,甚是疼爱其长女。”
  薛大鼎摸着胡子,笑呵呵地说道。
  张德虎躯一震,暗道可惜,自己已经订婚了,不然牺牲一下色相,倒也是非常值得的事情。
  旁边崔慎又在纸上写道:萧二公子之女,乃崔女闺中密友也。
  卧槽,这种事情,你特么都能知道?!
  


第四章 脑洞
  妍,慧也。姝,好貌也。
  老张就记得那句“长门夜深有妍姝”,萧二公子有没有才华不知道,但对自己的两个闺女,那是真上心。其实也不能说两个闺女,长女其实是族兄过继给他的,唤作萧姝,次女闺名萧妍,就是那个鞋子掉了被张德捡到的小妞……
  “唉,其实只要我内心坦荡,也没什么有压力的。”
  老张这样安慰着自己,毕竟,捡了别人绣花鞋,还凑鼻子上闻一闻。听上去……是有点变态。
  “崔弘道的闺女,年纪也不算小吧,居然跟萧二公子的闺女玩得起来。”其实老张听说过一个事体,萧铿这个二世祖,自分家之后,还琢磨过把自己闺女塞给皇帝。实际上长孙皇后帮老公找小三的时候,采风使是去过兰陵县公府上的。
  和郑琬这个绿茶婊不同,萧铿的闺女明显档次更好,含金量更是出类拔萃。理论上也算是皇族后裔,血统高贵,配李董绰绰有余。
  混个才人美人,完全没问题。
  可惜当年因为张公谨拿着炒面率领一路精骑直接干了一波靠近代州的突厥人,朝廷为了防备突厥入寇河东,主要的心思就在怎么把花样打死这件事情上。
  随后又因为皇后时刻关注儿子在东宫的展状况,暖男李承乾攒下来的一笔太子糖收入,就有做母亲的长孙皇后给收着,等太子长大了,再还给他。
  老张当时听暖男太子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很是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叫做华夏民族的光荣传统?这就是了。一千五百年后做母亲的,哪个不是对子女说,你们的压岁钱老娘帮你们收着,等长大了再给还?
  李承乾还真特么信了。
  皇后手中的收益,当时有两项,一是东宫太子糖的截留,这一部分不入内帑。连东宫库房也是不入账,史大忠也不知道,经手的是长孙冲;二是玻璃作坊的器皿,花样形制都是皇后定的。后宫妃嫔由皇后来犒赏,这个收益是无形的,比开元通宝还要好。
  有钱又有独一份“宝物”的皇后,自然不需要再拿漂亮小姑娘填充后宫来巩固地位,更不需要对后宫妃嫔玩什么谋略计策。纯粹就是学会了皇后的运营,框一下a过去就是。
  结果就是因为老张制作的两样小玩意儿,萧二公子把闺女塞进皇宫伺候皇帝的希望破灭了。
  阴差阳错,长安及时雨他居然就出现在了河北,成了一头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玉麒麟。
  没办法,李客师父子玩的溜啊,闹的河北道大部分地区都是亏空。而河北地头上的那些豪门,如果不喂饱,会管你一地主官的死活?于是老张这种过江龙,而且还是高富帅好说话的过江龙。实在是太特么受欢迎了。
  好评如潮有口皆碑。
  “薛公,萧家娘子出来见礼,这样不太好吧……”
  老张仔细想了想,没把怀里的绣花鞋拿出来,拿出来薛大鼎估计会跟他绝交。
  “有何不妥?大娘子有若明珠,风采绝伦;小娘子好比雏燕,楚楚动人。若非老夫早有糟糠,再年轻几十岁,亦是……操之,汝神色怎地这般忧愁?”
  薛刺史很随意。总之,他觉得萧二公子让两个闺女出来陪客人说话,不是什么失礼的事情。再说了,小娘嘛。见见人怕什么?而且还有崔弘道的闺女在。
  在张德的印象中,崔氏女都特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全跟笼中鸟一样。直到遇上了郑琬,老张才知道,特么绿茶婊根本不分出身贵贱的。
  “呵呵,吾何来忧愁。只是想到房相之事,感慨罢了。房相文韬武略,当真大丈夫也。”
  薛大鼎抚须点头,微笑赞道:“上马为将,下马为相,方是人杰,余者,皆不足道。”
  话题一转,老张松了口气,不过听了薛书记的话,张德也是一愣:说来也是啊,这贞观年的宰相,好像战斗力是挺强的,全都模仿萧何诸葛亮这样的,能打仗也能治国,水平没的说。
  “对了操之,屈突二郎那里,新修库房还有几间?”
  “约莫三百间光景,薛公可是有些人事?”
  “唔……中书令同族之人,欲购二十间库房。”顿了顿,薛大鼎又低声道,“做丝麻仓库,河东新辟榷场,温家颇有人力。又在河北河东经营数十年,听闻相州一带,放钱之辈,多出自温氏。”
  二十间库房,倒也不算什么。
  “既是中书令同族,便成本价租给他便是。”
  “租?”
  薛大鼎看傻逼一样看张德。
  “呃……那就成本价卖给他。”
  “卖?”
  哎哟卧槽!
  “……”
  沉默了一会儿,内心默默地骂了一声温家堡的人都该死,然后道:“也罢,回头造册就是。只是,这中书令的名头,吾也是要用上一用的。”
  “本该如此。”
  马车颠簸了一下,薛书记扶了扶车厢把手,然后掀开车帘,探头看了出去,见沿河堤坝热火朝天,保利营造的监工都在那里忙碌,感慨道:“若非正月抢修堤坝,只怕春汛都挨不过。如今再加固河堤,疏浚支流,开渠挖沟,夏秋潮汛前来,倒也不怕。”
  其实什么狗屁夏秋潮汛,无非就是有人挖开黄河放水,淹一下沧州。薛大鼎这个人好面子,说的委婉罢了。
  不过薛书记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心情不错,至少民生这一项,肯定是满分,谁也挑不出错来。
  而且和别的刺史不同,连郑穗本都忙着过去拍房玄龄马屁的时候,薛大鼎还是盯着沧州的一亩三分地。
  各县虽然也有猫腻,比如河工人头数不对,比如粮食消耗过快,比如材料损耗过大,这些薛大鼎都给张德打了招呼,算是睁一眼闭一眼。
  十二县县太爷一看老大这么爽快,自然也没有下绊子搞事。不论是养殖业还是种植业还是畜牧业,通通可以关照。
  官商勾结的最高境界,无非跟一千五百年后炒房炒成房东,炒股炒成股东一样,居然真的要为民做主。
  当然像华润号保利号的企业文化肯定不是“为人民服务”,可是正所谓身不由己不由自主,莫名其妙就做了不少人民群众交口称赞的好事,这也是张德不想看到的。
  “如今河工分段分包,编练成组,倒是管辖便利。老夫已记录在案,待诸事停当,便上书朝廷,可为良策旧例。”
  “薛公为国为民,天地可鉴,真是令人叹服。”
  虽然薛书记也搞亏空,而且也捞,但薛书记捞的手段比较高端,盘剥小老百姓的那点口粮,真的是很没意思,也太简单粗暴,而且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官商勾结就好多了,做官的出政策保驾护航,做商人的出金钱买东买西。各凭本事吃饭,绝对童叟无欺。
  “嗳,老夫何须你来吹捧。”薛大鼎笑着摇头,然后问道,“不过操之,新收露田,汝布置庄园,各分队伍,期间有生产队者,是何说道?”
  “生产队?”
  老张一愣,然后笑了笑,“生产队……这个,就是从事生产的队伍。”
  “简单易懂,倒也明了。”
  薛书记点点头,然后道,“若是推而广之,本州诸县户籍亦是此法,着实是个良政。但有战事,各队自有队正号令,各抽其丁,旬日便可招募精壮,聚集于营帐。较之托付乡老贤达,胜之多矣。”
  等会!等会等会!
  什么鬼?!战事?!卧槽老子这是为了便于管理种田采桑缫丝好不好?老薛你这突然从种地转到打仗上,这特么跟农业频道和军事频道是一个台一样很让人不能接受好不好?
  “薛公言过其实了,这生产队乃诸商号管理之策,岂敢于民部争锋?”
  “老夫听闻长安有一雄文,其言:闻达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民部亦非十全十美,如何不能争锋?依老夫所观,操之新设农庄之生产队,除开编练民夫雇工,亦可用之于民壮。闲时耕作,战时训练,可为大唐藏兵于民也。”
  你特么不做薛书记还想做薛司令是怎么地?!
  老张感觉浑身难受,总觉得老薛这个人越来越莫名其妙,你说你好好的刺史等着捞钱捞政绩就行了,真给大唐帝国出谋划策,你累不累啊。
  本来张德还想辩解两句的,结果老薛没给他这个机会,因为到了萧二公子府上,薛书记就直接拿了笔墨,自顾自地写起了奏章。
  


第五章 这一切都是误会
  薛书记一把年纪还要提高自己的水平,张德也不能拦着,所以只能默默地佩服,然后尴尬地看着萧二公子在那里笑而不语。
  莫非他知道我拿了他闺女的绣花鞋
  “大郎啊,吾有一事相求。”
  “好说,萧公但有所求,德无一不允。”
  萧铿一愣,心说老夫让你跟徐惠离婚然后跟老夫闺女结婚,你难道也答应  干笑了几声,萧铿正色道:“听闻操之正要兴建船坞”
  “此乃顺丰号同保利营造的事体,吾知道一些。”
  明面上,老张从来没承认自己是这些民间资本家的幕后oss。这是也没办法的事情,商贾贱业,要是被人拿住了痛脚攻讦,张公谨也没办法在御史大夫面前岿然不动。
  就是皇族子女,府邸有家奴从事商贾之事,也是个要紧事体。如果民不举,那就官不究。官不究,那么外朝也吵不起来。但要是有人举报,那就没办法了,政治正确嘛。
  “操之,三州木料仓,老夫也是知道的。北地多有松柏,老夫有一旧友,归隐山林多年。彼处山间,槠树成林,郁郁葱葱,高者有十丈,上等木材也。”
  槠树是个好东西,做龙骨也没问题,而且加工起来方便,韧性强度都是可圈可点。虽说比红木肯定不好比,但因为北地平原人家,屋后房前,多有槠树生长,木材数量还是很可观的。
  “既是槠树,多多益善,萧公自去同友人分说。吾这边价钱,好说的。”
  “半尺粗细,值当几何”
  张德算了算,道,“倘若不算人工,只算木料。半尺粗细的槠树,四贯。”
  萧二公子眼睛一亮,沉吟了一会儿,拱拱手道:“大郎少待。老夫去一趟县衙。”
  言罢,萧铿竟然就直接起身走了。
  老张一个人在那里风中凌乱,说好的崔弘道呢
  然后一群仆役围观他一个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极为尴尬。有心去找薛书记。然而薛书记正琢磨写一封改良预备役的计划书。有心坐下来吃吃喝喝,可又觉得实在是像个傻叉。
  没办法,轻咳一声,张德起来随处走走。
  这边倒也不是萧铿的老宅,是个招待的别院,有山有水有院子。最近因为成天勾搭在一起搞倒买倒卖,连带着兰陵县公家的公子也不是很注意礼节,真是让人失望。
  吱呀。
  书房房门打开之后,薛大鼎探出个脑袋冲张德喊道:“操之,若是崔二来了。尔等且先去饮酒,老夫还要细细琢磨一番。”
  嘭
  老薛把房门又关上,根本没有管张德呆若木鸡的表情。
  哎哟卧槽,老子这是过来干什么的
  被人放置play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无奈之下,张德拎着一桶干果,边走边吃,吃了又把果壳塞锦囊里。
  走走吃吃,感觉还是不错的。一把椒盐味道的阿月浑子,就这么在园子里走走看看。倒也惬意。
  “妈的,怪不得阿奴这么喜欢兜里揣一堆零食,实在是太爽了。”
  老张吃的正欢,往石墩上一坐。看着池塘里鱼儿打滚。这光景,早已春光明媚白条浮游,若是能一网下去,这些白条鱼儿红烧一番,那滋味,当真是美妙非常。虽然这鱼儿刺多。却是极为好吃,江南寻常人家,若是没甚好菜佐酒,弄上十几尾,便是惬意。
  心中琢磨着怎么吃白条的老张,剥着开口的核桃,突然愣了一下:“卧槽,老子离开江阴的时候是十岁,现在十六了,结果一次也没有回去过。”
  归属感这个问题,实在是很难解释。
  两个弟弟倒也懂事,跟在虞昶身边,也不会有人欺负。家中族老又不好名利,只求个安稳,也闹不出什么兄弟反目的戏码来。
  能在长安不愁用度吃喝,族人的支持,着实没话讲。坦叔往来两地,族老们也从来没有过问张德在京中的花销。前后支出去的绢布丝绸铜钱,规模极为庞大。
  “夏至的时候,就回去一趟吧。”
  数年不归,并非什么稀奇的事情。许多人出去做官,十几年不贵的都有。武德元年出来做官的人,到贞观五年都没回家一趟的,比比皆是。
  探亲假是有的,但真正愿意用的,不多。兢兢业业坚守岗位,也是德操的一个重要标准。
  “唉”
  怅然若失地一叹,连开心果都觉得不好吃了。
  哒
  一声脆响,有人脚踩了鹅卵石,老张扭头看是谁,却见三个小娘,一人一根又粗又硬的棒子,朝着脑袋上就砸了过来。
  卧槽
  老张吓了个激灵,一桶干果直接朝天扔了出去,然后天女散花一样,无数的阿月浑子核桃都落下来,噼里啪啦散了一地。
  三根木棒咣当砸石墩上,老张跳起来跑出去两丈,连忙喊道:“三位娘子,这是作甚我乃张德,莫要认错啊。”
  三个小妞,两个老张是认识的,当然,这两个是萧铿的闺女,妹妹萧妍和姐姐萧姝。另外一个,看她们这么同仇敌忾的样子,很显然是闺蜜,而萧氏姐妹的闺蜜,目前来说,最接近可能性的就是崔弘道的闺女了。
  “打的就是你这个淫贼”
  淫贼
  老张眼珠子瞪圆了,回想起来,当年表妹好像也这样称呼过自己史大忠还在一旁拍马屁来着。
  这一晃,都好些年过去了啊。
  于是老张又恍惚了一下,又怅然若失了一下。
  三个小妞见状,一看这是破绽,拎着棒子又要砸。然而一地的阿月浑子和小核桃立功了。
  啪啪啪
  “哎嘶妍娘,你你的棍子”
  “阿姊可有大碍”
  “崔姐姐,崔姐姐你怎么了”
  她们都摔倒了,然后萧妍的棍子脱手,打到了自己的姐姐萧姝。至于萧姝,她手里的棍子早就不见了,至于为什么,围观的张德目瞪口呆。
  萧姝棍子直接把崔弘道的闺女砸晕了过去。
  哎哟卧槽这画面,太特么神奇了。
  “啊怎么办,崔姐姐昏过去了”
  “”
  老张见状,连忙过去蹲下,扶住了崔弘道的闺女,翻了翻眼皮,然后摸了摸脖颈,松了口气,抬头道:“莫要惊慌,并无大”
  啪
  “淫贼”
  一耳光,直接把老张抽懵逼了。
  卧槽我爸爸都没打过我
  打他的是萧姝,这妞杏眼圆瞪娇叱道:“还不放开崔姐姐”
  “不是,救人要紧。崔大娘子并无大碍,只需放在空旷通风处,解开领口”
  啪
  “淫贼住口”
  又是一耳光,老张懵逼的不能再懵逼。
  卧槽我爸爸都没打过我两次
  打他的是萧妍,这妞同样杏眼圆瞪娇叱道:“还敢口出秽言”
  口出秽言老子什么时候口出秽言了
  “住口张某虽非君子,亦非小人从不做趁人之危之事”老张大怒,“崔大娘子并无大碍,但要尽快让其苏醒,否则唾液回流,恐引窒息”
  说着,老张一脸肃然,俯身就要把崔大娘子抱起来平躺,然而怀里一只绣花鞋掉了下来。
  一起的,还有宫绦。
  “”
  张德和萧氏姐妹面面相觑,“这个其实在下早有归还绣鞋之意”
  啪啪
  “淫贼”
  姐妹齐声大骂,姐姐萧姝更是星眸喷火,猛地深吸一口气,看样子就是要大声喊人了。
  老张捂着脸一看这动静,哪里能让她喊出来。这要是喊出来,被人围观的话,他张操之的一世英名,岂不是毁于一旦  再说了,拜拜挨了几巴掌,这简直不能忍,这可是连很多小公举都没有舍得下重手的部位  一不做二不休,老张哗啦一声,撕开锦袍,直接塞在萧姝的嘴里。旁边萧妍花容失色,光天化日之下,这居然敢如此肆无忌惮  然后萧妍就吓晕了过去
  卧槽
  怎么办
  老张这时候大脑运转的比“天河二”快无数倍,肾上腺激素狂飙,将崔大娘子抱起就往背上一甩。然后一手拎着晕过去的萧妍,一手夹着惊恐万分的萧姝,瞅准了一个房间,三步并作两步,直接钻了进去。
  卧槽
  完了,是闺房
  “唔唔唔唔唔”
  萧姝努力挣扎,然而老张勤于锻炼马术了得,又习得一手上好的散手,两辈子跟人摔跤,岂能连个小妞都摆不平  于是随手一甩,萧姝这小身段,直接飞了起来,落在榻上。
  “”
  怎么办自己的行为已经无限接近丧心病狂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呸淫唔唔唔唔唔”
  萧姝在榻上吐出撕下来的锦袍,正要叫骂,却见张德上来,直接又塞了回去。老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利索,把萧姝反手摁在榻上,娴熟地弄来一条带子把萧姝的双手绑住。
  为什么会有带子
  噢,自己的腰带。
  “”
  怎么办自己的行为越来越想无比饥饿的淫棍,而且是难以自控随时要狂性大发的那种。
  这时候,萧妍醒了,睁开眼睛一看,就看到自己的姐姐被张德摁在榻上,姐姐屈辱地趴在那里,而身后,则是解开腰带的张德  萧妍又晕了过去。未完待续。
  


第六章 生无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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