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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4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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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这份报告,抄录印刷,派发给湖南、山南临近诸州县。”
  张德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就这么说道。
  “观察,这是为何?”
  幕僚不解,于是问道。
  “铁路好不好,州县长官都是心知肚明。但是这天下间能修铁路的,止武汉一家。能不能说通朝廷把铁路修到他们地头,也要看我们脸色。那……凭什么武汉要把铁路修过去?”
  老张这番话顿时让幕僚们豁然开朗,临近州县并非每一个都能轻松通过水路抵达武汉来交易。
  典型就是蒲圻县,隽水算个鸟,没有修往蒲圻的弛道,根本起不来。同样的,岳州境内一些偏僻下县、军寨,比如鸭栏驿,比如昌江县,比如白沙驿,走水路其实效率不怎么样,而且“湖南”的水盗和苏杭之间的太湖水盗一样,声名狼藉数百年。
  地方世族还能跟着武汉的发展吃到红利,但普通豪强、中小地主,只能干瞪眼,寒门是一直没有机会登上这个舞台的。
  而现在武汉给出了一个机会,对于寒门以及当地做官的县太爷来说,这是合则两利的事情,哪怕对世族而言,这也是锦上添花的事情,无伤大雅。
  所以说,老张跟幕僚的那番话,就算各州县等不到铁路,等弛道通车也是一样的。
  顺丰号所产重载马车,照样能够在弛道上跑,一车两三千斤的货,只要不是运狗屎,这年头怎么亏?
  最近几年因路而兴的地区,在楚地尤为出名的,就是房玄龄主持的湖西大道,从南昌地出发,直通扬子江,历时多年修建,联通数州。
  整个南昌地的规模,在江南比拟苏杭可能差点意思,但比常州宣州这样的雄州,却是半点不差。
  从明年开始,本地豫章故名就要正式改换成南昌,操作此事的,就是长孙皇后,可想而知南昌地的发展是多么的惊人。
  有南昌地珠玉在前,只要不是天生一条咸鱼的州县长官,又怎么可能放弃武汉递过来的友谊之手?
  当然了,既然是友谊之手,肯定是需要互相帮忙。
  这时候武汉修路,出点民夫脚力怎么了?又不是不给饭吃。
  官方打这个交道,都是各取所需,再者,即便从巴结张德这个角度来阴暗地考虑,周边诸州县,也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闻弦知雅意,都没必要说得通透。
  “若分摊至江西、湖南、湖北、山南诸地,倒是省力不少。”
  然而老张又道,“这份报告,也要给兵部、工部、都水监一份。”
  一众幕僚换了思维,自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
  和别处工程不同,武汉的工程是给钱管饭的。那末,兵部在地方扔了那么多府兵,反正又上不了战场打不了仗,为什么不赚点外快呢?
  以前统军府时期,府兵就是轮换种田。到改制折冲府时,因为帝国实在是牛逼得不行,李皇帝心思早就变了,攥着手中精锐搞职业化专业化,地方折冲府的府兵,行情就比较尴尬。
  因为武汉也好,皇帝也好,都变着花样挤压小农生存环境。哪怕原先小农才是这个帝国的根基。
  从皇帝角度来看,小农虽好,农奴更好啊。
  从张德角度来看,小农虽好,工人更好啊。
  偏偏帝国最没有良心的两个人,绝对了帝国绝大多数领域的未来。
  于是乎,当这份报告扔到兵部大佬案头的时候,大佬们要是不把地方府兵扔出去赚钱,这他娘的不是白瞎了他们的才华了嘛。
  


第三十二章 郑大娘子的焦虑
  桑林园中郑琬挺着个大肚子一脸愁容,坐她跟前俨然像只鹌鹑的郑莹一言不发,郑琬活动了一会儿,坐在丝绒团凳上数落着郑莹:“你这小娘也真是不中用,恁久的辰光,连摸上去生米煮成熟饭都做不到么?”
  “阿姊莫急嘛。”
  郑莹悻悻然地瞄了一眼郑琬,“谁知道武汉这里做官如此不易,加班到跟吃饭一般,想在京城,都是坊里听戏唱曲,至多就是来个文会,写诗作弄一番,也就罢了的。”
  “你当‘地上魔都’是舞文弄墨来得么?都是苦出来的啊!”
  提高音量的郑琬难得这么急,她能不急么,吴王府前头来了几个人,谈什么大事她不知道,谈美娇娘她是一清二楚。
  但凡想要进这大院子有个单间,哪家不要先来摸摸底问个好?再如何金枝玉叶,能比瀚海公主金,能比长乐公主玉?天仙来了也是庸脂俗粉。
  “那……那也不急于一时,待得了空闲……横竖我也能跟郎君说上话了。”
  郑莹说到这里,还美滋滋的,却见郑琬抬手就准备抽过来,只是半当空停住了手掌,又收了回去。
  见郑琬要抽她,这时候郑莹才反应过来,怕不是要出幺蛾子:“阿姊……这是怎地,是出了甚地事体?”
  “吴王府在萧氏寻了个小娘,是吴王亲自做的中人,兰陵萧氏因为家里女郎的缘故,本就不情愿再来折损颜面。如今却被说服答应……那小娘跟你一般,原本是要去晋王府的,就差收录造册这个流程,半只脚已经算是踏入晋王府,比你强了不知道多少!”
  郑琬痛心疾首的模样,“你莫要以为自己有甚机缘的,我在这府中,岂能比得上阿奴那般恣意妄为?”
  其实郑琬还有很多事情没和郑莹细说,尤其是天下萧氏各小支又重新抱团的当口,家中萧姝萧妍这对姊妹,显然地位又不一样起来。
  她们老爹萧二公子固然是个废物,可能生两个好女儿,也是本事啊。萧氏现在拿萧二公子当人看,背地里再如何嘲讽他,可当面只有被萧二公子啐一脸狗屎却还不敢擦干净的份。
  “萧家怎么这般下贱!”
  一听萧氏居然又要塞个女郎过来,郑莹整个人都不好了,脱口而出骂道。
  “……”
  郑琬顿时扶额,感觉自己快要肚子炸了,怎么碰上这么个笨蛋妹子过来帮忙,这不是帮倒忙嘛。
  “冰娘。你……你以后这样的话,切记不要在阿郎面前说。”
  忍住发飙的郑大娘子着实怕自己动了胎气,只是眼神都要吃人了。
  骂萧氏下贱,那郑氏算什么?提前下贱?!要论也是郑氏先再塞一个人过来啊,萧氏怎么论也才排第二。
  “为何不能说……若是阿郎宠我,还怕甚么。”
  “不错,你说的对,但有这种资格的家中女郎,只有阿奴一人,连几个公主都没有这个资格!”郑琬语气森然,盯着郑莹,“你若不怕被阿郎当场打成残废,你便试试。”
  “……”
  这话让郑莹有一种毛骨悚然之感,打成残废什么的……这和江汉观察使的身份好像不怎么搭调啊。
  可是本家阿姐都这么说了,毫无疑问这种可能性是有的。
  郑莹并不太清楚网瘾中年是多么厌恶各种小心思,过头的话,某只非法穿越的工科狗,脱了衣裳就是暴躁老哥,还是一个坚持撸铁三十年的暴躁老哥。
  “那……阿姊教我,这下如何是好?”
  “这几日阿郎虽然加班,却也不累,就是开会整理材料之类,这可是天赐良机,若是到了腊月,又要忙着安置年货,还有备灾诸事,那就不甚容易得手。”
  “做个夜宵?”
  “旧年阿郎夜里也就是吃个面,你若能下面给他吃,倒也能活络一番感情……”略作思量,郑琬语重心长道,“你还年少,不知道其中艰辛,早早得手,有个子女才是稳妥。甚么宠爱,当真是无甚要紧。”
  “是,我记下了。”
  郑氏美少女其实也有点心急,只是之前碰上加班,各种手艺都成了办公室的加餐,根本没让张德留下什么印象,只是觉得这个郑家少女还算灵醒。
  可灵醒定个屁用,郑莹要的不是灵,她要的是肉。
  郑莹也是聪明,打听到晚上张德要在江夏加班,她提前去了江南,然后一下午都在睡觉,到了吃完饭的时候,整个人精神抖擞,琢磨着好几种汤料,还有好几种面食。
  夜宵精致有精致的好,实惠有实惠的妙,来了这么久,她也是琢磨过味儿来,张德压根就不是什么世家贵公子,这是个下乡视察能自己往地里走一遭的封疆大吏。跟他玩弄情调,无异于对牛弹琴。
  对牛弹琴这个判断,是薛招奴告诉她的。
  而且在薛招奴那里,郑莹还打听到一个故事,什么诗词歌赋,在张德这里,只有两种档次,一种是能卖钱的,一种是不能卖钱的。
  虽说这种价值观让郑莹觉得很纠结,但还是忍了,不忍也得忍,否则真要是回了娘家,她要么自杀,要么就是一辈子老姑娘。一个送去过武汉的女郎,郑氏可没胆子二嫁。
  郑莹从未这样盼着天黑,最好是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才好。
  “咦?十二点了?”
  夜里翻着一本“苦聊生”写的,看得入神,郑莹听到钟声响起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到了十二点。
  “正好,这光景过去吧。”
  她早早做了葱花烙饼,又炖了大骨墨鱼汤,这光景热好了之后,拎着食盒七拐八拐就能去张德的办公室。
  夜里护卫们也尽职,虽说有府内老人带路,但还是询问了一番身份,这才放了郑氏美少女过去。
  也只有这个时候,郑莹才能感受到江汉观察使到底是何等犀利的大人物。
  “四郎,去叫个夜宵过来,有甚地东西都成。这一到夜里就饿。”
  “好,这就去。”
  有个亲随出门之后,在廊口就看到了郑莹,愣了一下,还是问道:“宗长正在办公,闲人勿要打扰。”
  “我是给阿郎送夜宵来的。”
  四郎犹豫了一下,原本想说自己送进去的,只是见眼前这个少女恨不得用杀人的目光盯着他,于是道:“那就进去吧。”
  然后侧身让路,等郑莹几人过去后,自己去了夜里的小食堂,寻摸看有什么吃的。
  郑莹到了门口,深吸一口气,对左右道:“有劳诸位陪同,这几个物事,我自己来就行。”
  “娘子有甚吩咐,只管传话就是。”
  “好。”
  来人散去,郑莹深吸一口气,拎着食盒推门而入。
  


第三十三章 十万火急
  入冬之后的武汉阴冷的厉害,每年从冬月开始到第二年正月结束,整个江西的瓦罐汤当真是紧俏到不行,什么花样什么名堂都有。这年头江西吃喝的路数,比某条土狗非法穿越前的广东还要给力。
  大概也是烹饪技术和烹饪手段的进步,基本上所有能看到的东西,能准备扔锅里蒸煮一番。
  房玄龄爱吃本味,于是整个江西都在吃本味。
  只是这本味吃法持续了也没多久,直接就变成了重口味,因为汉阳钢铁厂的铁锅卖价越来越低,终于普及到各个州县乃至乡村。
  炒菜的诞生跟锅和油都有关系,而后者如果是植物油,又跟榨油技术相关。当然这是工业技术,涉及到农业,就是如何提高油料作物的出油率。
  而唐朝全域最好的菜油,就在南昌地,或者说,环鄱阳湖的植物油,都是大唐江山首屈一指的。
  只是大概画风歪了,本味吃腻了之后,炒菜开始浓油赤酱,一个字:造!
  这和未来会诞生的苏帮菜又是两种画风,倘若苏帮菜油光锃亮之余还透着一股子华丽或者内秀,那南昌地的老铁,当真是硬生生把房玄龄这个老饕干成了智障。
  别人是菜里面放酱油,而老房在主持湖西大道的时候,每每视察,都发现底下吃东西就是酱油里放菜,吃得老房精神崩溃,但还不能说什么。
  没办法,重体力劳动以及长期劳作,不可能不重口味一些,色香味什么的,后两者能注意一下就不错,前者太过耗费烹饪时间,那就有多远滚多远。
  于是乎,整个江西就出现了一种很微妙的变化,江西的羹汤透着灵动,但炒菜,这么野蛮怎么来……这也导致大量南下为官的中原老铁每次吃饭都很精神分裂。
  喝一口汤,哦,这是天堂;吃一口菜……妈卖批;喝一口汤,要得;吃一口菜……龟儿子!
  乃至连跟房氏越趋亲善的广州冯氏,在吃喝上,拍马屁也只能拍一半,学了江西的羹汤,至于炒菜……食饭,食饭啦。
  多年没有宵禁的武汉南北,到了夜里,也总有守着摊位或者路口街尾羹汤小贩。白天是没有资格出来叫卖的,唯有夜里,才能赚点辛苦钱。
  不过正是因为夜里出来叫卖,这才真材实料口味独到,否则根本留不住客人。
  便是江汉观察使府,也时常有人点一些夜市羹汤。
  “五万五万……阿姊,汤来了,帮我盛一碗。”
  “你挺着个肚子,怎地还熬夜打牌!”
  武顺眉头微皱,瞪了一眼武媚娘。
  “我能睡得着?新来的小贱人天天跟着去卖身,他张操之就是一条狗!呸!恶心!”
  “你说甚么胡话!”
  “我是真恶心,孕吐。”武媚娘翻了个眼皮,当着张德的面她也照样骂,不过毫无疑问哪怕张德真是一条狗,她大概也是跟着做母狗。
  武二娘子也是看明白了,就她阿姐这性子,日子比她好过啊。张操之这里那是越不争越得宠,她不懂吗?她当然懂。
  但是懂归懂,不爽归不爽啊。
  再说了,现在她是孕妇,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洗干净了让张操之给她全身舔一遍,说不定那江南公狗也未必不会不答应。
  想到这里……武媚娘居然面红耳赤起来,觉得好刺激的样子。
  “媚娘,你又是怎地?”
  “喝汤啊!”
  武媚娘瞪了一眼武顺,咂了砸嘴,“说起来,这董婆子的羹汤,还真是好喝。要说这董婆子,当年就是卖醪糟的,没曾想,还做成了名牌,如今还开了夜市。”
  实际上,“董婆子”这三个字,还真是成了商标。武汉虽然没有搞商标法,但“董婆子”是专门做了自己的标识,而且在武汉官府做了备案。每每有人搞事,江汉观察使府的官吏就会作出仲裁,“董婆子”终究还是长安董家人的招牌。
  “说恁多,又不能锤他一顿,叫嚷再大声也是无用。”一边说一边摇头,崔珏摸了一张牌,打了一张八条出去,然后抬头道,“我也喝一碗。”
  “碰!啊……呵,我居然有点困了,还是先喝点卡瓦哈……算了,先喝一碗汤。有甚么汤?”
  银楚掩嘴打了个哈欠,媚眼惺忪,揉了揉眼睛,更是增添几分娇媚。她原本是个英姿飒爽的彪悍女子,这几年养的也是有些慵懒。
  “有肉饼汤、墨鱼汤、黑鱼汤、猪蹄汤、海鲜汤……”
  “还有海鲜汤?哪儿来的海鲜?”
  “应该是干贝、虾干之类的物事。”
  “那就算了,来个猪蹄汤,加了豆子么?”
  “是黄豆子。”
  “唉……吃多了豆子胀气,不过这猪蹄焖煮豆子,听说丰胸。”
  说着,银楚挺了挺本就相当饱满的胸部,周围几个女郎都是愣了一下,崔珏小声问道:“此言当真?”
  “我也不好说,反正郑大娘子时常这般喝。我问过她,她说她自小便吃这个。”
  几个女人顿时不作声,回想了一下郑琬那规模大到可以伏案为枕的一对豪乳,然后就有女郎带头道:“我也来一碗猪蹄汤。”
  武媚娘本来正喝着肉饼汤,当下就把碗放下,恨恨然道:“那小贱人才十五六岁,居然有如此奇耻**……”
  “……”
  “……”
  见妹妹一副疯了的模样,武顺实在是受不了了,盛了一碗猪蹄汤:“喝你的汤,丰你的胸去!”
  “哼!”武二娘子忿忿不平地盯着自家姐姐,“你护着他吧,你且看着,李恪那不要脸的,早晚还要塞个女人进来!”
  “你急躁个甚么,又不是李恪自己被塞进来,张郎至今未婚,还要怎样呢?他本就不是个有良心的,指望他专宠了谁……照我看,他还不如直接给皇帝做女婿算罢。”
  武顺也是气话,她也不是没脾气,只是这么些年,张德也没到处浪,屋里女郎,要说跟谁是什么深厚感情,那都是屁话,都是这样那样的利益纽带绑在一起。
  然后么……凑合着过吧,过一天是一天,只要生个一男半女,就是胜利。
  至于感情,有则最好,没有也无妨。
  与其气得发跳,还不如喝汤呢。
  半夜十二点半的时候,张德也喝了一碗汤,整个人躺在榻上休息,脑袋枕着郑莹的大腿,而郑莹给他按摩着脑袋。
  半睁半闭双眼的张德原本还没注意,这时候光影变换,才发现郑莹的胸部也是大的惊人,愣了一下,整个人眼睛都亮了。
  狗眼微亮,郑莹却是好奇:“可是手法不对么?”
  “冰娘,你当真才十五?”
  “快十六了。”
  “老夫不信,老夫要检查检查……”
  郑莹一头雾水,却见张德目光灼灼,顺着目光看去,才发现他正盯着自己饱满浑圆的胸部,当下心中狂喜,颔首怯生生地问道:“张郎待怎地检查?”
  “适才你给老夫按摩,礼尚往来,老夫也给你按摩一番。”
  说着,张德坐了起来,搓了搓手,呵了口气,将郑莹外衣脱了去,脱了一半,老张却有点发愁:“办公室里冷得厉害,还是算了,莫要冻着了你。”
  “都十万火急了,你停了作甚!”
  不等老张反应过来,郑莹伸手就一把解了他的玉带,宽袍抖散,端的是小手如蛇,三下五除二,倒是反过来把老张脱了大半……
  


第三十四章 日上三竿
  难得赖床,裹被窝里一直到中午十一点多,张德也没打算钻出来。天气冷得让人只想搂着美娇娘再睡上十个小时,青春美少女身上多暖和啊。
  郑莹和郑琬虽然都是胸大女郎,但毫无疑问郑莹这个少女手感要更胜一筹,除了绵软温柔之外,那种似有似无的弹性紧致,还有毛糙拙劣的讨好手段,更是激发了老张久违的性趣。
  人到中年,倘若他是正常的唐朝官僚,大概会沉湎权力不能自拔。这个时期的一应啪啪啪活动,不管是松鼠癖一样地收藏美女,还是说随性而为的猎艳,大抵上都是权利欲的延伸,绝非单纯来自身体的冲动。
  只是张德终究不是单纯的唐朝官僚,在旁人看来的强权势力,只不过是添头罢了。
  一如顶尖学者在权力面前,很大概率会选择放弃权力,而是转向知识。
  不是因为他们不喜欢,而是求知欲压倒了权力欲望。
  昨夜搂着郑莹干了个爽,纯粹是他想要干她,荷尔蒙带来的性冲动,仅此而已。
  至于说青春美少女的容颜、性格、身材……几十年纵横朝野,这个世界上该有的美女他都见过了,不差这一个,甚至只要张德愿意,每天都能送进来同类型青春美少女成千上万,假如干得动的话。
  “呵……”
  脑袋从被窝钻出来一点点,长长地呼了口气,居然有口臭。张德顿时想要喊人拿牙刷牙膏进来,正要张口,却见光洁溜溜缩在他怀里的郑莹还有轻微的鼾声,于是作罢,整个人又向下缩了缩,搂着郑莹,手掌在她滑腻又紧致的背上抚摸游走着。
  “嗯……”
  似乎是有点痒,郑莹扭了扭身子,老张笑了笑,停止了在她北上抚摸。
  到底还是个少女,即便不是天生的体质,也是要敏感得多。揉了揉眼睛,略微打量了一下郑莹,借着中午的光线,这才发现这个郑氏少女还带着点稚气绒毛,很细很细,像是微尘一般。
  绸缎也似的肌肤让人印象深刻,多少也让郑莹那拙劣的求欢手法显得不那么尴尬,也是老天赏赐,比不上李丽质那种天生的资质,却也是上佳美人。
  和阿奴那种极为糟糕睡相不同,郑莹和郑琬睡着之后,都跟猫儿一样安分,所在他臂弯的时候,大概也是缺乏安全感,几乎是一样的睡姿,要把张德彻底环抱住,才能安心一般。
  还是再眯瞪一会儿吧。
  老张心中如是想着,也没打算煞风景地叫醒郑莹。今天公务虽说也是繁忙,但难得偷懒,也是有点小爽。
  自来哪有喜欢早朝的君王,这尼玛公文如山堆砌在案头,简直就是短寿命。
  “还没起来?!这是要死在榻上吗?!”
  暴躁老娘们儿的声音传来,张德一听就知道是武媚娘的声音,不过这大肚婆到底还是给面子,只是在园子里提高音量,都没有走到廊下。
  张德老脸一红,寻思着大肚婆挺着个大肚子还要腊月里上班,这样的婆娘也是罕见,是个贤内助。
  正内疚着要不要起来安抚一下武媚娘,却听武顺那温润声音响起:“来的时候怎么说的?你也真是的,通宵打牌也不好好睡上一会儿,恁般早起来,你是要作甚?你不管自己,也要管着肚子里的孩子啊。”
  “要作甚?老娘要抓奸啊!”
  暴躁老姐大概是越想越不爽,正要过来,却听武顺又道:“你又在胡闹甚么,有这功夫,还不如先去见见吴王府的使者,说不得这几日就要把萧氏女郎送来,家里你最泼辣,你去应付吴王府的人罢!”
  “偏是我做恶人?呸!”
  骂归骂,武媚娘还是挺着大肚子转身离开了园子,廊下的护卫们面面相觑,总算松了口气。
  都是张氏的家生子,自家宗长和别处公侯伯子男那是大大不同,别家夫人、滕妾哪有这般的?再一个,自家宗长的女郎,那都是身上或多或少担着差事,有编制序列的官吏,那是上差,他们哪里敢随随便便掺合进去。
  武媚娘真要是来个推门而入,他们这些做护卫的,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办。
  当年江阴老板娘第一次来武汉,那阵势那排场那气度,震的一干家中女郎半个屁都不敢放……可护卫们就好过了?
  要知道,当时跟着江阴老板娘过来的,都是本宗嫡系,论资历,武汉这里的张氏儿郎,还差了一个辈分呢。
  所以说,等到武氏姊妹跟大鹅也似地离开,廊下护卫们总算松了口气。
  这一通喧嚣,再怎么好梦也是要醒。
  只是郑莹一丝不挂,此时胸脯贴着张德胸膛,更是觉得羞涩,想要活动一下身子,却又不好意思动。
  老张正悻悻然,低头一看,却见郑莹睁着一双水润润的大眼睛,很是好奇地看着他。
  四目相对,郑氏美少女像是被发现偷东西的小偷,整个人下意识地眼睛一闭,然后埋首在张德怀中。
  “哈……”
  老张笑了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莫怕。”
  “妾才不是怕哩。”
  埋头瓮声瓮气回答着,郑莹大概是一只手臂睡麻了,整个人略微翻身,最后却是趴在了张德身上。
  老张下巴盯着她的头,闻到了相当好闻的气味,便道:“这是甚么香味?”
  “安利号有个洗发的露水,也不知道是甚么香味,听人说是桂花、曼陀罗之类的搅合在一块……嗯?”
  似是感觉到了什么,郑莹脸蛋鲜红欲滴,更是有些滚烫,待一会儿被褥窸窸窣窣,她便张了张口,又迅速紧闭,贝齿轻咬下唇,片刻又张嘴叫出了声:“啊!阿郎……慢些……再慢些……有些痛了……”
  “要不算了。”
  老张说罢,本想起身,却听郑莹道,“少待便好,阿郎尽兴就是。”
  说罢,她张开双臂,将张德紧紧抱住,绵软滑弹兼而有之的胸脯挤压着张德宽厚的胸膛,片刻,似是下定决心,郑氏美少女的娇躯,缓缓地向下,不一会儿,郑莹略微松了口气,微皱秀眉终于松开。
  这是她松了口气,老张自己却是倒吸一口凉气:“嘶……”
  


第三十五章 疯了
  午饭直接在单位解决,等吃过之后,郑琬亲自带着人过来借走了郑莹。
  回转汉阳的马车到了浮桥口,郑琬看了一眼坐卧都有些不适的郑莹:“十六娘,可是得手了?”
  “嗯。”
  郑莹脸蛋微红,连连点头,半晌,她抬头问郑琬:“阿姐,往后怎么做?”
  “不急,既是得手了,张郎会有几日新鲜,你再哄他几日,若能一气怀上,自是最好,怀不上也不急,便让他熟悉了你……我做不成女秘书,到底还是读书少了些,你自来聪慧,正好武二娘子即将临盆,你便顶她的位子,去办公室做个打杂的小秘。”
  “小秘?”
  “武二娘子的业务,你做不来的,那是一等一的女中豪杰,非顶尖英才不得胜任。便是在朝中,比得上武二娘子的名臣也没几个。”
  不等郑莹目瞪口呆,郑琬又加了一句,“这是张郎给断的。”
  “阿郎还会算命不成?”
  “‘黄冠子’真人都要仰仗他,你说呢?”
  “……”
  自小长于洛阳,郑莹是听着各种英雄豪杰的故事长大的。其中就有姐夫张德,还有闻名遐迩的长孙冲、李淳风、程处弼、王万岁……这些人不是呼风唤雨就是冲锋陷阵,着实令人惊羡。
  张德扬名天下的时候,她还没生呢。
  “我除了做菜还行,也就只剩能写几个字。”
  “会算术么?”
  “还行。”
  “还行是甚么意思?你在家中,算学考几分?一百分的卷子。”
  “七八十分……”
  “废物。”
  郑琬叹了口气,七八十分能混个屁,而且还是洛阳的水平。武汉这里……《黄冈密卷》能杀人啊。
  “……”
  感觉自尊又被摩擦,郑十六娘也不去想那么多了,颇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寻思着就天天跟张德睡就算了,爱咋咋。
  和自己奋斗比起来,还是岔开大腿最省力,什么都不用想,除了第一次稍微有点痛,想来往后都是爽的,何乐而不为呢?
  “我去跟武大娘子说说,让你跟她学一阵子算学,家中她最心软,求她万事万灵。”
  “作甚不去求薛娘子?”
  “她半点算术都不会的……”
  “……”
  听到阿奴不会算术,郑十六娘还有点小爽,寻思着自己也不是垫底学渣,却见郑琬仿佛是看穿了一般,直接道:“阿奴虽说半点算术不会,并非她不能,而是她不愿,张郎这般宠她,几辈子吃喝都不愁。再者,若论诗赋辨析,怕是郑氏女郎一个都不及她。”
  “……”
  原本郑莹以为这是自己的强项,是优势项目,这时候发现,这都是什么鬼?!
  “她乃薛道衡之后,两次曲江文会,过手的顶尖诗文不知道多少。便是现在,只要她愿意,随便扔一首诗出来,都要传唱千几百年。”
  “……”
  这光景郑十六娘只觉得下面酸痛麻胀都不算什么,脑子反而更加酸痛。
  都是什么鬼?传唱千几百年?谁敢打包票?
  然而看着郑琬一副怜悯的眼神,她知道肯定又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在。一再提高了江汉观察使府的期望值,却发现现在仰着头也看不见顶,惨、惨、惨啊。
  “今日张郎会回家来住,我去跟他说,夜里你再陪他。初夜虽说痛一些,却不能想着养上几日,你若是养了二三日,再去跟阿郎同房,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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