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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英雄-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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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闲自在的散着步子逼近到距离张家队伍不到一里左右的距离上,并随后利用积攒起来的马力越来越快的小跑起来。
前面的对手果不其然的似乎慌乱起来,在骑兵射程外远处的压力下不得不两翼后撤成一个杂乱无章的“圆阵”
“以为这样就能安稳了么?连矛阵也没有又这么单薄,直突都可以打穿了。”前来的明军骑兵不由的有些轻视。几十突骑在二百步外迅速加快速度冲在在前,几十名弓骑在后面稍稍加快脚步并将弓箭举向了天空准备玩一次箭雨下的冲击协同迅速打跨对方对列并破坏对手的辎重物资。
为了躲避袭来的这几十支箭组成的箭雨,那单薄的队伍果然在威胁下漏出了一个大洞。突击的骑兵对这几百人组成的圆阵更为轻视了,直接全速直冲到二十步左右的距离上。
跟随掩护的弓骑也冲进了百步距离之内,依然不断向那些蜷缩在盾牌掩护之下似乎已经完全被压制的“贼人”们放箭。
可就在似乎要瓦解这些图有虚名之辈的刹那间,那些“胆小懦弱”的少年们忽然间将手和头露出了盾架,在敌骑兵冲击方向上的两个混合连队首先以火器中队一百一十多名士向冲击过来的敌骑展开了一轮猛烈而准确的半连齐射,一百多发六两重的铅弹将五十名冲在前面敌人中的三四十人连人带马瞬间打倒在地,紧随起后的一百多支箭射向百步之内那些暴露出来的敌弓骑,又将数十名敌弓骑中的约半数射落马下。眨眼间的猛烈火力并没有就次停顿,几秒后奇怪的第二轮火力又紧接着袭来。跌倒在地上刚刚准备爬起来的那些冲击骑兵在炒豆般的铳声之下被一扫而空,不少弓骑也在猛烈的火力下被射落马下。马匹比人的反应到是快一些,惊慌失措位于靠后面一些残余下来的十几匹马也许是危险时的自保、也许是为主人着想、先于主人的命令迅速向后四散奔逃起来。
张海迅速挽起三石强弓接连不断的在几十秒的敌逃散时间内射出了十余支强箭,但这种逃散的少数骑兵毕竟不像进攻中的大股敌人那样好命中。最终还是有三匹马不知负伤与否的逃了回去。
百余名精锐游骑几乎在瞬间覆没的消息证明了前来敌手的强悍战力,再也没有敌人因为这股贼人的人数少而视之为无物。
但是对于几万大军要不要在数百人来敌的面前摆出防御的姿态,杨肇基却在心中有些犹豫:如果在拥有这么庞大的兵力下仅仅是逼退了这股强贼的后果是什么?毫无疑问,只要这股贼人继续在别处做乱,那么自己即便不会被撤职查办也会被免职调任。还会丧失在朝廷眼中可用之才的地位。如果在积极应敌,先不说数百人怎么可能在光明正大的决战中战胜几万人,就算败了,也证明了这神一样的敌手。就算因为战败之责而受到处罚,当日后这些贼人惹出更大的麻烦的时候朝廷也一定会想起自己。
想到这里,他向赵彦乃至卢象升等人询问道:“如今贼人来势迅猛,我军当集中主力与之列阵决战破之。二位以为如何?”
卢象升多次与这伙人交手过,心中其实如杨肇基一样有所不安。但想起这些人不俗的远战火力,又觉得被动防守其实也未必能带来什么增加什么胜算,便迅速同意大军迅速集结列阵迎击。
。。。
第97章 邹县决战(二)
全歼不自量力的敌精骑百余人后,除了负责后勤的临时工匠战兵队负责补枪和收拢敌精骑身上那些唯一值得一换的铠甲之外,五个主战联队的五六百名战兵继续排成一里宽左右的横队向前逼近。
集结起来从平眶的原野上源源不断的赶来的敌骑兵聚集起多达几千人的力量企图在平川上缠住这股悍敌,甚至企图从四面八方堆积弓骑之海用远程抛射的箭雨就给予这数百顽敌以消耗。
这些赶过来的敌人骑兵并不是所有人都有之前那股负责侦察的精骑那样精强的骑射本事,不少人还要靠三眼铳火门枪之类的近距手段。稍有一些骑射本领的人受制于箭支水平也最多不过能把箭以五十米每秒左右的初速到二百米左右的距离,百步左右才是平均水准。
然而数千人的骑兵虽众,能够在队伍前后左右展开的兵力却不过千左右。一百四五十步的袭扰距离却是三十名左右习弓核心弟子有效直射的范围,甚至接近了普通弓手或臼铳手威胁性射击的边缘。
队伍有条不紊的前进中连续十多次交锋中的开火,还有张海在身边的人协助下接连不断的箭支,累计将接近半分钟最大火力输出的两千余支箭弹打了出去,四百余名敌人跌落马下。没有决定性的进攻命令传达下来的情况下再也没有几个人敢于骚扰这支稳步向前推进的队伍。
而明军骑兵在十多次交锋中包括火箭在内累计射出的数千支箭,大部分因为对于这种单薄的队型缺乏提前量的概念射在队伍的后面,只有小几百支箭射在队伍前后五米的范围内,二十多支箭打在了战士们的身上,只有四五个人被射伤了小腿或因箭支透过了甲缝而造成了负伤。虽然在前进中没有盾牌护身也没有工事依托大幅度缩小被杀伤面积,但从攻击远距目标的训练水平到战场上的稳定发挥能力、对抗防护的杀伤能力还是带来了巨大的差距。即便在邹县附近的中下级明军官兵中也再也没有多少人轻视这之以少量兵力大摇大摆直击而来的队伍。
“幸亏这不是东虏的大股骑兵,而只是数百车步兵。”有过在边地交战经验的杨肇基不由叹道。
当徒步过河的张海等人花了大约半个时辰的时间逼近到敌主力近前不过两三里距离的时候,准备用于同张海等人决战的十个车步营及数千骑兵仅有骑兵及四五个战兵营完成了由守转攻的集结整备。
“各骑营收队!车营准备开炮!”负责临阵指挥的赵彦向身边的旗手传令道。如今并不能判断这伙强敌的主要长处是什么,从实践上来看以少胜多的可能除了以最快的速度陷入阵战之外别无他法。群体近战之中至少兵力优势的一方更难以发挥人数的优势,勇气和武艺的优势也能大。建奴中的精锐以少胜多的时候也往往是以近战破敌。因此,以车营展开的火力准备在二百步以内给对手以杀伤就成为了最现实的原则。
在这基本弹道原理在欧洲也没有成形的年代,二百步已经是很多红夷重炮在野战中的有效范围了。可当张家队伍还没有抵达这个距离的时候,在大约四百米左右接近一里左右的距离上密集的箭弹便如蝗虫一般整齐的一波又一波的从空中袭来。
不仅仅六个火器中队三百多名火铳手在远处沿着与线锤搭成四十五度角的盾牌,在最大射程左右的距离上用三斤重型臼铳展开了连续开火。二百多名两翼侧后附近的工匠辅兵也不短的在前排战兵的掩护下,不断填装三劲臼铳送给附近的人。张海及其三十名弟子组成的弓手也分别以优良的新型一石以上强弓射出七十克以上的标准箭之甚至更重的重箭向远处整齐的敌群抛射而去,在箭道之末也有至少上百焦尔的威力。
不过短短三四分钟左右的时间,四千多支箭弹以纵向不超过五十米左右的误差落到至少十列战兵以上的敌群中。敌群中只有第一排携带完善的盾牌防护和有效的盔甲,纵身各排可远没有古罗马军队或者此时代的欧洲军队那样防护严密,几分钟内就有包括二百多战兵在内的几百人非死即伤。两个战兵营还没有接战几是一阵阵的骚动,镇型开始散乱起来。
早在第一批箭弹成群落下的时候,杨肇基和赵彦等人就知道以守待敌是错误的,迅速对身边的旗手和鼓手下达了赶到战场的其他步兵营从两翼向前对敌阵发起冲击的命令。转化时间已经做到最快,可还是给对手几分钟的攻击机会。
已经抵达并发起冲击的八个战兵营四万大军超过两万以上的战兵在远远超过张家队伍一里阵线的近三里宽的正面程锋矢之阵展开发起了冲击。骑兵全数部署在尾部两翼,一方面督战一方面随时准备在适时的时候展开冲击。卢象升所带领的一千多残兵携带着并不输于张海队伍多少的臼铳也部署在预备队的位置上,随时准备给对手以致命打击。
从距离最近之敌近一里左右的远处开始,张海及众弟自手下七百多人组成的核心队伍一直没有停歇下来。而是井然有序的一面开火,一面以每分钟三十米左右的速度各中队接连缓步后退。
三分钟内的四千余支远距抛射的箭弹虽然精度和有效杀伤能力并不比起初那几分钟内高多少,但还是又造成二百多明军的伤亡。被迫冲在最前面的两个明军战兵营已经开始在二百米左右的距离上停滞不前,甚至直得再次龟缩在盾牌和后面的车阵之下转入防御姿态。
其他各营前进到距离张家队伍一百四十步的距离程半包围完成冲击前的完全展开的几分钟时间内时候也在箭弹火力之下付出了二百余人的伤亡。
雷鸣般的鼓声在片刻的沉寂之后从两翼及前方响成一片的传来,带动起几万士兵壮胆般的呐喊声,还击而来的箭支如飞蝗,火铳声接连不断的响成一片。
在兵力众多的敌人很可能的切实威胁来临的时候,最前面近半里战线上的张海及其他人带领的五个战斗连队开始转入防御态势,蹲下身躯将头掩盖在盾牌防护之下。只从观察缝和射孔中观测敌人,等待着决胜时刻的来临。
。。。
第98章 邹县决战(三)
明时因为对火器广泛产生的依赖,优秀的弓弩手已不像宋时那样常见,更没有女真人满人那样的弓箭传统。但数万大军至少两万以上的战兵中达到当年《练兵纪实》所要求考核标准的弓手不算骑兵还是至少有上千人之多,这些远比寻常火门铳手更为精锐的力量在进攻中也被安排在两翼。很显然,横队中薄弱之处就是两翼,在城防中体现在城角,在阵战中也是如此。
两翼选锋营的压迫下,两侧**、张万勇的两个连队被迫举盾逐步向后撤退。整个队伍像开始上弦的弓一样形成一个弯曲的弓身之形。
即便以这种方式利最大限度的避免被优势兵力集中抛射来的箭雨杀伤,可两翼一二百米有效射程范围内的千余名敌精锐弓手还是如雨般的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将近万支箭射了出去。
如果不是张海等连队的队形远比对方松散单薄,是单列横队而不是十人以上的战兵组成的横队;如果不是弓型乃至箭支做工对手远不如张海等人的弓箭中队使得并非所有的敌箭在抛射末段都有杀伤力,这一轮密集的箭雨就既有可能将两翼的二百多人的战士短时间内全数杀伤。
而事实上在从侧面和前方多个方向上密集袭来的箭雨下,侧翼**和张万勇的两个连队几乎大多数官兵都被箭雨射中,每人人的盾牌上都插了不止一只箭。虽然这些箭支因威力普遍不足而没有尽数穿透战士们身上的铠甲,但也造成四十多人负伤。数人被射中头部当场死亡或昏迷倒地,鲜血与轻微的钝击带来的伤痛使最为优秀的官兵也不由的紧张异常。
“检查身上有没有挂彩,挂彩的赶紧去后面自己进行包扎!其他人准备好了没有?”**和张万勇乃至领队的众核心弟子倒是没有伤亡也太多的慌乱,对战士们叮嘱道。在冷兵器时代的战场上有太多的小伤不注意变成大伤甚至流血而死的例子。
“准备好了!”战士们的声音并不洪亮,却也低沉整齐,指挥员这下确认了战斗力没有在威慑下受到严重损失。
此时正面的敌人也已经逼近到百步左右的距离上,顺着一连串腾起的白烟,六个战兵营以上的百门大小火炮和各种火门武器在远处发出连成一片的爆响声,不过这上万大小弹丸带来的威慑却不大,寻常的火门铅弹在这个位置上已经没有多少杀伤力,更不能从铠甲的缝隙滑入,车炮发射的弹丸倒是造成了十几张盾牌被砸破导致后面的战士非死即伤。
见到没有箭弹继续袭来也逼近到攻击范围之内,正面三个方向上的敌群不再有犹豫,鼓声及紧接着的喊杀声四起,人海如潮一般开始漫了过来。
各连队火器中队的三百名左右火器手从满是插着箭雨早已被打的坑坑洼洼的盾牌后面开始发言了,瞬间连成一片从己方阵列发出的臼声至少在战士们的耳朵里压倒了来袭敌人的声势,也证明了战友们的可靠。
装好弹药和火绳的火铳被连续发射的情况下好似无数排横队在接连不断的开枪从无停歇一般。
包括张海在内的二百余名弓手也在连绵不绝的火器压制掩护下站起身来向敌群以最大限度的射速开弓放箭。
有效射程范围内的重铅弹和箭矢如同迎面而来的冷水一般瞬间就熄灭了对面的喊杀声乃至刚刚鼓舞起来的勇气。有的只是此起彼伏的喊叫还有督战军官们的督促与叫喊声。刚刚冲起来的队伍便转成了缓慢的步行和移动,花了一分钟的时间逼近到六七十步约百米左右的距离上来袭火力变的更猛烈而准确了,除了把头埋在根本无法有效掩蔽身体的进攻型盾牌硬向前挪动身体之外不再有多少敌人敢在威胁下与战士们对射,到了还最后却连有效的前进的勇气都不能在鼓舞起来。
大约两分钟时间内,二百名弓手以每分钟十二箭的最大限度射出了四千八百支箭,普通弓手以四五十分之一以内的方向精度误差大概将六成左右的箭支命中了似是人墙般的敌群,命中对手的至少四成没有被盾牌和铠甲的多重防护区所挡住,再减去重复杀伤大概五分之一左右的杀伤率。包括不少核心弟子射出的箭矢在内杀伤率则提高到了四分之一左右,造成至少一千二百敌人在箭羽下伤亡。
三百名左右的火器手,在将五千二百个装好弹药的臼铳全部发射出去的同时又以三斤臼铳重新打出了六百多个弹丸。这些弹丸就算被盾牌铠甲防住也产生了不逊色于精锐投石手以投石索抛出弹丸的杀伤力,命中对手的大部分都造成了杀伤,排除概率重复也累计造成一千九百名敌人的伤亡。
张海以普通战士大概自己三分之一力量规格的一石弓,在身旁一名弟子的协助下以几乎每秒一箭的速度将箭弹出弓弦射向敌群。除了少数被盾牌中央的核心部分连同铠甲抵挡、乃至与其他密集火力造成了重复杀伤之外大部分杀伤了一百名左右的敌人。
短时间内三千余人的伤亡的打击彻底的遏止了对手前进,但还有不少人报有侥幸心理,以为这么点儿人的全部弹药就只有这些了。
然而接下来的一分钟内张海及二百多弓箭中队的弓手依然将插在地上的箭射出两千多支、三百名左右的臼铳手也接连发射出六百多支弹丸。累计四千人左右伤亡接近敌战兵的近两成、敌全军步队超过一成的时候,被遏止住的敌人七八个战兵营有的早开始崩溃,大多也在猛烈的压力下难以有效保持有效组织的转身撤退开了。
在交火中压迫对手的同时,张海身边旗手的指引下,四百名处于第一线的战士向对手逐步逼近并相互掩护着展开了冲击。
张海没有像以往那样跟随战士们一起冲向敌群展开无双血战,而是随一百名左右被当众指认过的火器营新兵还有负伤的伤员一起来到二线老营的车马队中,那是最后的应变力量。
就在此时,敌群后面早就准备好的骑兵展开了迅速的出冲,因为无需面对兵力众多的敌阵使得无需太过多的保留马力。早已集结起来的数千骑兵犹如镰刀一般从逐步败退的敌阵后面冒了出来,骑兵全速冲锋的速度使之在短短一两分钟之内就冲向了由包括张海在内约一百名战士和二百名做为战勤人员车马辎重之地,似乎根本没有什么可能来弥补这悬殊的兵力差距了。
“就算不能全胜,给这些悍贼以重创,为朝廷争取时间也是好的。”赵彦和卢象升在最后时刻终于展开了冲击。
很显然:张海等人缺乏骑兵力量组成的步兵最为脆弱的时候无疑是反攻发起的时候,这也是步兵很难对敌人打出歼灭战的根本原因。
瞬间来袭的敌骑兵集团在很短的时间就从有些射程外逼近到二三十步左右的近距离,几乎没有给张海等人多少开弓放箭的时间。
然而,那一百辆左右很寻常甚至不少连轮子都没有的马车或手推车在板条防盾的下放却接连不断的喷吐出火光,以出人意料的射速速发射起来,短短几秒种内就有前段的几百骑兵连人带马跌落下来。
。。。
第99章 邹县决战(四)
决战之前张海与刘洪涛等人的多次对抗推演和商讨中没有多少争议的得出一个结论:遏止住对手正面的冲击是有把握的。实上除了极个别的死士或者宗教选拔者,没有哪支军队中的战兵可以承受近两成短时间内的伤亡。
就算换成自己的队伍,如果短时间内遭遇这么大的伤亡,就算队伍依然还有战斗力也会选择撤退,只不过要比对方更有秩序罢了。
而以数百人妄想在正面决战中歼灭敌人几万规模的野战集团也是根本很难做到的事,这不仅仅是战斗力决定的。也因为张海更倾向于保守的性格乃至匮乏的实战指挥经验,贫乏的情报来源使得不可能像名将那样做出大胆而冒险的安排。
唯一能够取得的比较有价值的成就,就是对对方骑兵和精锐部队的打击,敌人这些队伍是部队在山东转入胜势后威胁较大的力量。即便不能全歼之也要给予其战意严重打击。
作战前全队共携带了在东昌之战中缴获来比较合格堪用的臼铳一千支左右,自制的准备的臼铳六千六百支。其中缴获过来的臼铳及自制中的大部分约五千二百支用于正面对敌。
两千四百支臼铳被安装在一百辆辎重车及临时赶制的带盾发射架中,二十四支臼铳横排差不多是这类车的最大宽度了。而如果打算采用单元式的发射方式或其他发射方式,不仅仅工时成本上来不及,也会给发射安全性带来不确定性。
在二十到四十米左右弓箭打猎级别的有效距离,车载发射的臼铳尽管精度不完全尽如人意也将绝大部分弹丸没入如墙一般而来的敌骑兵群中。
这种排车而放的臼铳重复杀伤的概率也较人员操作略小一些,更多的重复杀伤来源于轮放射速过快而导致超过两轮以上的火力接连打中敌人。但依然累计有一千二百匹马连同其身上的人在猛烈的火力中跌落下来。
这些明军骑兵显然不似近代骑兵那样以墙的方式密集前进,而是排成无数排的散阵。
惊慌失措的马匹和所有能爬起来的跌落下来的敌兵乃至由此带来的混乱瞬间使得敌群以预料不到的速度如潮般的向后清空了数十米,原本部署在靠后的位置上准备给予反攻中的张家预备队以致命代价的卢象升等人的臼铳队被提前暴露出来。
打光了车所有已填装弹药臼铳的张海等战士们见此情况没有立即展开脱离车盾掩护的反攻,而是继续动员身边那些做为辅兵的工匠们迅速重新填装弹药向暴露出来的敌人展开射击。
在拥有绝对优势兵力的敌骑兵冲击下早已惊慌失措的那些辅兵看到车盾前面那些成片哀号的敌人马匹和伤兵后士气才稍有恢复。
虽然不像之前那样竟然序但其中心理状态尚好的人还是使六十名左右的火器手发挥出超过一百人的火力,在半分钟左右的时间里将上百枚六两重铅弹打了出去。张海所带领过来的四十名弓手则发挥出更重要的作用,在半分钟左右的时间里就将三百支箭。
这些箭弹没有完全射向暴露出来的卢象升等人的火器队,但也给其造成了接近一成左右的伤亡。
看着那些在短时间的打击之后已经毫无斗志的骑兵队,卢象升终于放弃了组织人手进攻的打算,下令队伍向着邹县的方向撤退,可尽量维持组织的撤退远远不如附近那些已经丧失斗志的骑兵队向后躲的快,又有上百名明军臼铳手在还没有来的及赶到百步之外的距离上窜上马匹的时候就被背后袭来迅猛的弹丸和箭矢杀伤。
以不到千人的总人手,张海终究没有决心向依然保持着绝对优势兵力残敌展开全面的反攻和追击,只是按照步兵阵寻常的战术规矩在队伍向前扩散追击到六十步左右的距离上,以投射兵器清理了二百步范围内的残敌还有敌人的伤兵后就退了回来。或许让这些残敌退入邹县外围的营垒是个更好的选择?
邹县外旷野上的决战再一次因为对手对张家队伍实力的低估而在很短时间内就决出了胜负。
在前哨战和随后的进攻中敌人累计付出了五千五百人损失的代价,在撤退中直接被射倒后杀伤的人也多达一千四百人,另有上千人因为混乱和践踏而损失。各营的参战骑兵在对手没有骑兵队伍用于反扑和追击的情况下就损失了三分之。累计七千战兵在短时间内的损失虽然没有从根本上削弱邹县城外敌人的实力,也未达成大规模的歼灭战,但对于敌方士气的打击无疑是决定性的。
大战结束后,不少在紧张与兴奋中掩盖下来的伤痛和疲劳再一次袭来。连张海的左肩和左肋都各中了一箭。虽然在较一般士兵更为优越的铠甲防护下没有见血,但左肋隐隐的疼痛却依然没有消散。大部分射手在竭尽全力的消耗战之后都感到肌肉的麻木。
战前在盾牌和车盾上做了种种准备以最大限度的避免可能的伤亡。但超过一比百破解“克雷西魔咒”的损失比却依然没有达成。
拥有绝对兵力优势的对手从两翼带来的巨大威胁,还有后阵应对敌骑大规模进攻使方圆过小的圆阵都使得盾牌难以掩盖中从各个方向射来的箭雨弹丸。敌人大部队规模不小的铳炮在进攻中也造成了严重的杀伤。
“十余名战士战死,虽然没有核心弟子在战斗中战死,但弓箭二中队的第二小队长张松被透过盾牌的铳炮打中,伤势似乎很严重。见血负伤的战士超过七十人,好在没有与敌人进行激烈的肉搏,也没有太多过于严重的伤残。箭支消耗了大半,不过缴获的敌人尸体上的箭支乃至射过来的箭支中却有不少堪用的。铅弹消耗了大概万余枚,但只占我们准备的很少一部分。”队伍集结休整的时候,刘洪涛对张海讲出各队报来的作战统计。
大概花了约莫一刻种左右的时间休整和恢复,又花了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整训那些残存的放下武器而没有被杀伤早已失魂落魄的俘虏并尽可能的搜集缴获战利品。
张海随后看了看附近的战士们还有那些在视线下逐渐远去撤向邹县外围阵线的敌人:“我们的作战还没有结束,看来敌人还抱有在这附近赖着不走的幻想。我们要把残余的几万敌人彻底赶走!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没有装腔做势的高声,但张海听出了经历了这次以少敌多的胜仗后,战士们对于自身战力的信心较之前更为充裕。
撤退到邹县外围的敌军虽然战损和逃亡超过万人,但同邹县城下的四个战兵营的预备队汇合后依然恢复了战前外出作战规模的兵力。
但是就算是对于前景最为乐观的杨肇基等人也不认为这支早已丧失与强敌交战信心的大军有能力一边维持对邹县的围困一边击败来犯之敌了。
当张海等人的车马出现在几里外视县范围的时候,邹县外围的十余个残余战兵营的明军还有骑兵队不得不在慌乱中匆忙动身,争先恐后的向北拔营了。
。。。
第100章 势力范围
就在邹县城外的大战还没有展开的时候,城头负责观望的总兵魏七就在军中挑选了几名视力最为突出的好手观望几里之外的作战。(。)
“武安张家的援兵来了?大概有多少人?”魏七有些犹豫不决,投靠朝廷这事儿虽然已经与心腹重新商议过,并暗中软禁了不少不太可靠的人以为应变。但这张家援兵究竟靠不靠谱却成为最为关键的决策依据。
“禀报将军:根本看不清从西面来援的援军旗号。只看见集结起来的官军几乎遮蔽了整个战场并似乎呈包围之势。很可能来袭的援军并不多。”
听到这样说魏七躁动不安的心一下就有些失落。心道张家这伙人是脑子不清还是有病?人数少到从远处都能被对方的队伍从容的半包围,还这么光明正大的来战?
然而,远处大股官军的围攻声势在片刻之间就发生了逆转,只看见远处战场上淡淡的烟幕也根本听不到几里外的铳炮之声,连绵几里的明军似乎就开始有败退的迹象了。
起初城头上的人们还不感相信。直到明军分多路撤退后战场真正的暴露出来、点点被抛弃散落在战场上的马车、辎重还有正向城头方向逼来的那稀疏而整齐的援军队列缓缓逼近,兵被负责观望远处的兵士发现的时候人们才恍然大悟。
“快去通报圣上!城外的明军已经开始大败,是我们出击的时候了!”已经并不算毫无临阵经验的魏七迅速的就判断出战场上的形势,下定了暂时不会叛变的决心,并将情况迅速向徐鸿儒的府邸通禀。
做为县城的邹县并不算大,拥有数千核心骨干的情况下行动与指挥也算灵便,当全数准备好的城内各门队伍看到城下的明军已经开始彻底在大白天逃离营垒的时候迅速决定突围并予以反击。
张海等人因为根基尚浅而且在兵源的吸收方面近乎于苛刻般的严格,并没有多少骑兵。然而在兖州、济宁、曹州等地乃至北直隶拥有深厚根基的徐鸿儒核心部中却无此限制。在之前的作战中缴获了不少铠甲兵丈马匹,又拥有不少养马户和倒戈官兵的加盟,此时不少辎重的马匹被杀了充饥的情况下依然拥有千余精骑,瞬间从四门杀出针对撤退中的明军展开了攻击。随后的步兵中的精锐也出城接应,打算大摇大摆撤退的明军各营后卫又陷入了苦战中。
跟随徐鸿儒的农民军精锐战斗力及装备其实并不差,只是在十余个营绝对优势明军的围攻和更为精锐的明军骑兵围剿下才陷于绝地。如今双方士气状态虽早已不同,杨肇基却咽不下这口气:“骑队和广东兵负责支援各营后卫,我们就是败退也一定不能让这些贼寇缠住遭受更大损失!”
两广来战兵营在去年的时候就开始拔营出发,原本是用于增援辽东前线的,恰好碰到山东起义。这些部队同北方各营一直互不信任,因此并没有参加之前与张海等人的决战,并没有太多的人感觉到与这些残敌交战有什么压力。
骑兵营组成的集群却吃过张海等人的亏,知道必须随时准备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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