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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窝心)-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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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其籍仍在皇家!”宗正不知赵柽何意。如实答道。
“即如此,孟氏虽无封号,就依然是先帝宪元继道显德定功钦文睿武齐圣昭孝皇帝之妻,可对?”赵柽又问道。
“不错!”宗正点头道,封号没了。两人又没离婚,当然还是先帝的老婆啦!
“然也。那么孟氏就依然是本王的伯母喽?”赵柽点头再问。
“是的!”宗正心说这还用问吗,可在大殿上又不能不答。
“王相,本王以子侄之礼拜见伯母,送些节rì应用之物,有何不妥,触犯律法哪条,元祐党人碑上可有孟氏其名?”这回赵柽转脸又问王黼。
“没有!”玩呗孝敬长辈天经地义,而党人碑上也确实没有孟氏之名,王黼也得承认。
“父皇,王相捕风捉影,牵连附会,诬陷儿臣,请父皇为儿臣做主!”赵柽转身向上施礼道。
“圣上,当年元祐党人为孟氏复位,以致误国早有定论,燕亲王结交孟氏,既是要为其翻案,存笼络元祐党人之心!”王黼也赶紧提起早年之事,提醒他那可是皇上您下的旨,您可别忘喽!
“父皇,儿臣并非有意结交孟氏,此事皆因孟氏出宫后居住瑶华宫,可两年前瑶华宫失火被毁,有司却不予修缮,其只好寄居兄弟之家!”赵柽说道,“想我大宋以仁孝立国,那贫寒之家,只要族中有人,也会赡养族中孤寡,而我堂堂皇家却让伯母依附娘家过活,族中却无人过问,岂不失我皇家体面,又怎教化天下百姓,儿臣如此不过是尽子侄之礼,行的孝道却被人诬为元祐党人,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宗正,燕王说的可属实?”赵佶本就同情孟氏,对其深有好感,听罢不禁动容,问道。
“启禀圣上,燕亲王所说皆是实情!”宗正被赵柽说得脸都红了,这事本是他的分内之事,却为避嫌不敢过问,还是人家燕亲王替他们挽回了皇家的脸面。
“宗正,即刻修复瑶华宫,请皇嫂搬回居住,由族中供养,按旧例支取月俸!”赵佶说道,王黼等人听罢,面面相觑,皇上一句皇嫂便给事件定了xìng,燕亲王所为那是家事,轮不到他们管了。
“禀父皇,儿臣要参侍御史陆得先!”这边刚刚尘埃落定,赵柽又说道。
“燕王,御史风言奏事,不可获罪,你不知吗?”皇上还没说话,有人先吱声了,说话的正是蔡攸,这也是善意的提醒。
“本王不是要参他诬陷本王,而是参他大不恭之罪,陆得先收藏元祐罪臣苏轼画作!”赵柽冲蔡攸微微颔表示谢意,朗声说道。
“微臣没有,请圣上明断!”陆得先没想到刚才的事情还没了结,又摊上大事了,赶紧自辩道。
“父皇,今晨儿臣上朝途中见其与一商贩鬼鬼祟祟收买东西,因而觉得其中必有见不得人之事,便遣人查询,果然发现其从小贩手中买的是罪臣苏轼画作,而朝廷早已命令不准收藏苏、黄之作,其执法犯法,应当严惩!”赵柽义正言道。
“圣上,绝无此事,这是有人yù栽赃微臣!”陆得先听罢,就知道报应来了,都说燕亲王眼里不揉沙子,得罪他迟早要还的,年前李侍郎得罪他,不但丢了儿子,还被停了职在家候罪,自己怎么就不长记xìng,贪图那套宅子惹下了麻烦,可他也知道此事绝不能认,否则自己就彻底完了。
“父皇,此事刚刚发生,其收买的东西肯定还在他家中,只要父皇下旨到其家中一搜便知!”赵柽说道。
“圣上,燕亲王这是对微臣弹劾其结交元祐党人不满,设计报复微臣,还请圣上明察啊!”陆得先极力挣扎着,想着自己从家中出来的时候明明将弹劾燕亲王的奏章藏在袖中从未离身,而到宫中这段路自己只和卖画的孙四有过接触,只有他有机会掉包,那么燕亲王能很快知道自己买的是苏轼画作的事情就更好解释,这都是他安排的,现在事情弄成这样,大宅子是别想了,王相收拾自己是肯定的了,但是这起码还能有条活路,可要是这条加在自己身上,那可是遗祸子孙了,说什么也不能认的。
“燕王,此事重大不可胡乱猜疑,待有司查证再议吧!”赵佶此时心中也明白了七八分,多半是自己的儿子打击报复陆得先,可有时坏事也会变成好事,如今他也知道蔡京罢相后,朝中诸臣开始倒向王黼,而王黼是借梁师成上位的,两人必是一心,如果他们内外勾结大权独揽,足以cāo纵国事,自己岂不被架空,现在陆得先yīn错阳差的得罪了梁师成,要想立足只能依附自己,而自己便在他们中间安插了根钉子,所以想保陆得先为己所用。
“儿臣遵命!”听锣听声,听话听音,赵柽立刻明白了他爹的小算盘,赵柽摆出一副恭顺的样子施礼后退回班内,可谁都能看出燕亲王打虎未死心中不忿,赵佶也一笑而过...
朝会散后,赵柽被皇上留下,召到内殿,父子两人相对而坐,“柽儿,今rì殿上的事情是不是你设计好的?”赵佶笑笑问道。
“呵呵,什么事情都瞒不过父皇的火眼金睛,儿臣苦思冥想多rì才琢磨出来的招,让您一眼就看透了!”赵柽‘不好意思’地讪笑道。
“此事朕已经替你遮掩过去了,你为何还要搞事儿,是不是心中还有怨气啊!”赵佶得意的笑笑,又端起父亲的架子说道,他有时都觉得奇怪,自己儿女一大堆,不知道为何就喜欢和二儿子说话,按说他书画无一jīng通,诗词虽能有时憋出几句佳作,可终归是半瓶子醋,父子俩可以说没有一点共同爱好,但是就是喜欢与他说话,也许他只能在赵柽身上感觉到那种家人间的亲情吧!
“父皇,儿臣觉着这些人死抓住元祐之事不放,还借此栽赃儿臣,其心险恶,以儿臣所见其是yù图谋不轨,颠覆我赵家天下,yù取而代之!”赵柽看看左右,凑到他爹耳边小声说道。
“柽儿,此话危言耸听了吧!”赵佶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儿子把这事的高度拔得这么高,惊问道。
第二十八章震动
其实赵柽用的伎俩可以说没什么技术含量,就是街头混混常用的骗术,他也没打算瞒住所有的人,但是以一个亲王的身份去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出乎他们的预料,才能一举得手,还给对手留下燕亲王不过如此,算计人都是用得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可赵柽要得就是这个效果,依然装傻充愣的折腾,给人留下没有心计的假象。
“父皇,您想,新党是我皇爷爷启用的,旧党是皇爷爷大行后,皇伯父继位皇nǎinǎi宣仁圣烈皇太后临朝称制,以母改子,复起用司马光等旧党,恢复旧法,按照他们的说法就是皇nǎinǎi和皇伯父都是元祐党人,那父皇您是不是也该退位被驱逐出京城,还有儿臣等众兄弟是不是也该被罢黜,然后重新立位新君,将皇nǎinǎi和皇伯父的灵位从神殿请出,不再设祭!”赵柽掰着手指头说道。
“这...”赵佶听罢,儿子说的这个事儿虽然不大可能实现,但是理论上却是如此,还很合乎逻辑。
“父皇,其实这新党和旧党就想我在府中养的两条狗,虽然都听我的话,可整天就会为块骨头掐,到头来是狗咬狗一嘴毛,谁都没力气看家了!”赵柽拿了块几上的点心吃着道。
“那你想了个什么办法,让他们不打架呢?不会是把它们都打死了吧!”赵佶好奇地问道。
“咳咳...”赵柽吃得有点快了,被噎住了。赵佶急忙将几上自己的茶杯递给他。
“好了,谢父皇!”赵柽喝了两口水缓过气来道,“都打死了谁看家啊,再说白狗虽然厉害。但是不爱叫唤;而黑狗却是相反光叫唤不敢咬人,缺哪个都不行。后来府中个扫地的给我出了个主意说,王爷您两条狗都不能喂饱喽,骨头栓个绳挂起来,让它们谁都吃不着,那么两条狗就没了多余的力气打架,而又想吃到骨头,就必须听您的话啦!”
“哈哈。这个主意好,那骨头握在你的手里,想给谁就给谁,而另一条狗为了吃到下一块骨头只能争取干的更好!”赵佶大笑道。
“父皇真是聪明。一说就明白了,儿臣试了多rì才想通其中的道理!”赵柽竖着大拇指夸他爹道,“那新党和旧党也是一样,元祐党中也有能人,现在都被打翻了。而新党一党独大,什么都是他们说了算,时间长了恐怕就不大听招呼了!”
“是的,柽儿说得有理。可如今新党正如你所说成了气候,要想起用旧党还得缓图!”赵佶点头称是道。
“朝中的事情儿子弄不明白。也不想参与,陆得先那小子欺人太甚。父皇都处罚过儿臣了,他还不依不饶,要是不教训他一下还当儿臣好欺负呢!”赵柽愤愤的说道。
“柽儿,你要听话,不要再找那陆得先的麻烦了,今rì的事朕会jǐng告他!”赵佶看赵柽气还不顺,告诫他道。
“嗯,父皇吩咐儿臣就给他个面子,否则我非得给他也扣上元祐党人的帽子,看看他是什么想法!”赵柽勉强应了。
“呵呵,这就好,你是饿了吧,待会儿陪朕一同用膳!”赵佶见儿子的眼前总是盯着点心盘子,将盘子推到赵柽面前说道,“柽儿,你说梁师成真是苏学士的庶子吗?”
“父皇,您想那梁师成现在都这岁数了,那苏学士元祐年间在朝任翰林学士,礼部尚书,算起来他至少也有十多岁了,若依其所说,与苏学士有瓜葛,他为啥不在苏学士风光无限时去认亲,反而自残其身进宫呢,那他不是个傻子吗?现在苏学士死了,他过去的风流事死无对证,梁师成蹦出来说是他儿子了,现在他是父皇身边的红人,谁敢违拗他说不是,其实他就是想攀上名树高枝,借此抬高自己的身份!”赵柽抓起块点心边吃边说道,“再就是如今苏学士的字画书帖极为珍贵,动辄万钱,他自称苏学士遗子,收集其墨迹便顺利成章,有了好借口,其实别看王相他们对元祐党人嘴上说的恨之入骨,其实谁家里没有几本啊,不过挂羊头卖狗肉罢了!”
“哦,还有这种事情”赵佶若有所悟道,“柽儿,东南民变之事还是听你所言朕才知晓,否则将酿成大祸,今后你听到些什么消息可以直接面禀于朕!”
“父皇,儿臣不敢,现在儿臣在京中势单力孤,一个小小的侍御史都敢骑在我这个亲王头上拉屎,要是再得罪点人,以后的rì子岂不没法过了!”赵柽连连摇头道。
“无妨,有父皇为你做主,你怕什么,难道你不想帮父皇吗?”赵佶脸一板说道。
“这...儿臣岂敢,可如果儿臣再被人弹劾,您可要帮儿臣说话!”赵柽想了想苦着脸说道。
“诶,柽儿,你前几rì给朕讲的那个鹦鹉的故事,就是摸左脚它说‘你好’,摸右脚它说‘再见’那个,抓了鹦鹉双脚它到底说的是什么啊?朕想了好几rì,还问了你母后她也猜不出,快点告诉朕!”赵佶忽然说道。
“好啊,可父皇得依约赏儿臣点东西,才能告诉您!”赵柽笑着道。
“嗯,只要不过分,朕就答应你!”赵佶笑着说道。
“儿臣大婚后想留在京城侍奉父皇母后,不想再回河东!”赵柽说道。
“这事有何不可,只要你不愿意回去就长住京城好了,河东的事情让他们去打理,可河东不好吗!”赵佶想都没想就应了,可还是问了个为什么,能够主政一方不知是多少人梦想,再说儿子在河东干了两年搞的也不错啊!
“谢父皇!”赵柽说道,“其一西北苦寒,如今这个时候还是寒风瑟瑟;其二这个朝中差遣的些官员...”
“他们在西北又做了什么?”见儿子yù言又止,吞吞吐吐地样子,赵佶有些不悦的问道。
“父皇,儿臣不想在背后议论朝中官员,可这次实在是...”赵柽越如此,赵佶越觉得出了事情,他这才说道,“父皇,这些人到了河中、河东,不是安抚蕃汉民众,稳定人心,发展生产,而是到了那便大肆扩公田,然后卖出,从中牟利。父皇您也知道,西北除了沙子就是黄土,就沿河有些良田,过去为了这些地,蕃民和西夏征战不休,死的人何止千万,儿臣西征时曾上奏父皇,将在新占之地中拨出些良田犒赏蕃汉民众,他们这才效死力随儿臣西征,如今这些田都给卖了,儿臣哪还敢回去,也没脸回去见他们啦!”
“他们居然如此放肆!”赵佶惊异地道,他有些不相信。
“何止如此啊,盐州那里更厉害,他们将盐池也都卖了,想那盐税是国之基石,如今都装到他们兜里啦!”赵柽叹息道。
“这些人胆子太大了,不怕朕治他们的罪!”赵佶怒道,他怎么胡折腾没事,可却不能看着底下这帮人一个劲儿的从自己兜里偷钱。
“父皇,如今西北局势比之东南好不了多少,边上又有西夏虎视眈眈,那里民风彪悍,动辄刀枪相向,他们搞出这么大事儿,如果儿臣还回去,恐怕小命不保啊!”赵柽好像心有余悸似的说道,“不过父皇您可答应了,不准再反悔,我这就告诉您那鹦鹉怎么说的!”赵柽看火候差不多了,赶紧岔开话题,再说他怕演过喽!
“哈哈,他娘的,你想摔死我啊...哈哈!”赵佶听罢大笑起来,拉着儿子去用膳,刚才的事情似乎已经忘记了。
......
如今每五rì一次的朝会让上殿议事的大小官员有些打怵,因为谁也不知道上了殿被参的是不是自己,这燕亲王报复心太强了,就因为陆得先弹劾他勾结元祐党人一事,xìng子大变,不做‘扫黄办’主任,改当‘纠风办’小组长了,对在其位不谋其政、贪污受贿、以权谋私、公款吃喝等等违法乱纪的事情一抓到底。在其疯狂的报复下,已先后有五人被申饬罚铜、三人被当场降职、有二人最倒霉被流放沙门岛。
被流放沙门岛的两个人其实官都不大,只能算是两只‘小老虎’,别看这两个人官不大,能量却大得很,他们都与朝中宰执,地方大员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一个是内东门司押班彭伉,另一个是吏部审官院的一个员外郎裴富。
内东门司属内侍省,这个衙门是许多宦官们梦寐以求的地方,该司掌管着宫内人和物的出入,各房各库调动宝货要在这里登记数量和价值,所有贡品和买进的物品也都要在该司登记留底,皇亲国戚的福利由该司负责颁发,还负责宫内修造和举办宴会等事情,油水自然丰厚,彭伉是梁师成的开山大弟子才谋得这个差事;审官院更了不得,那就是大宋的组织部,文武官员通过各种途径入仕后,其在仕途中的进退升降、荣辱沉浮,主要取决于有司的差注除授、磨勘考课,裴富就是这个处级科室的负责人,是尚书右丞李邦彦的哥们儿。
沙门岛是什么地方,就是二战的奥斯维辛集中营,进去就别想出来,快者两月,慢者半年就喂了鱼啦,两个人被燕亲王死追猛打地搞翻了,在朝中上下引起极大的震动...
第二十九章弄巧
政以贿而成;官以买而得;官员们花一笔大钱来买个官做;就是为了过把官瘾吗?没有哪项投资不求回报的;投资官场;那是利润十倍百倍的;是个大暴利产业。在官僚架构严密成熟;文官集团势力强大的宋朝;一方面;官员保有一种节劲的传统士大夫风骨;另一方面;制度设计的低效和无能则使文官集团普遍贪腐
可是燕亲王这么一来;就要斩断他们的财路;谁甘心就戮?这两人官不大;能量却大得很;在他们头上动土就等于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但燕亲王不管前面是刀山是火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硬是将这两人搞垮了。兔死狐悲;唇亡齿寒;其他官员自然吓得要死。
于是大家开始盼着燕亲王赶紧再次离开厩;快回到河东任上;但是很快大家就失望了;朝中的几位大佬对燕亲王旷工近半年不闻不问;而皇上更是没事就召其进宫说书;没有宴饮也常常带起一同出席。大家更是惶恐不安;这燕亲王分明是不想走了连官也不想干了;要留在京中与大家死磕到底啦
当然;强龙难压地头蛇;对付燕亲王可以弹劾;可以买凶暗杀;也可以制造车祸现场。但是燕亲王正在受皇上恩宠;连梁师成、王黼等宰执都对他没办法;说坏话根本没用;皇上就听不进去;弄不好还得挨顿骂。在这种极其严重的情况下。运用消灭其的办法。绝对是下下之策;于是官员们凑在一起开了研讨会…。
“人生七十古来少;前除幼年后除老。中间光yīn不多时;又有炎霜与烦恼。花前月下得高歌;急需满把金樽倒。世人钱多赚不尽;朝里官多做不了。官大钱多心转忧;落得自家头白早。chūn夏秋冬捻指间;钟送黄昏鸡报晓。请君细点眼前人;一年一度埋荒草。草里高低多少坟;一年一半无人扫。”
“钱兄。这诗可是燕亲王在延福宫中与皇上游园时所作?”
“李兄;正是燕亲王所作;没想到其还颇有才气;这其中之意你可明白?”
“胡兄。你还是两榜探花呢?此诗分明描述了人生之苦短;劝诫世人看淡人世的无常与人生的失意;过好当下的生活;不要为身外之物而忧愁烦恼吗”
“嗯;张兄一说;此诗确是如此;人生苦短啊;可即使在这人生中间短暂的时光中;世人还要遭受各种困扰以及为人处世中的各种烦恼;使短暂的人生过得不能开心。可还没待从忧愁烦恼中解脱出来;壮年人生已悄然而逝。”
“好;胡兄所言极是;世上不如意者十之七八;正如世上有很多钱可以赚;可是每一个人即使穷尽一生的恐怕也会有赚不完的钱;朝廷里有不计其数的大小官员;可多与自己无缘。若退一步来看;即使拥有高官厚禄和万贯家财;却不会给带来光宗耀祖和财大气粗的欢喜。反而还会使你陷入官位难保和钱财散尽的担忧;这样每天忧心忡忡;愁眉不展;只会使自己白了少年头啊”
“chūn夏秋冬捻指间;钟送黄昏鸡报晓。道出了时光易逝;光yīn难再的无奈啊。四季更替弹指一挥间;人生也是一瞬间即过啊请君细点眼前人;—年一度埋荒草。草里高低多少坟;一年一度无人扫。更引人沉思;纵观人世;的确如他所言;在我们周围;年年有人离开;只剩下无尽的哀思;可人世就是这样的无奈;不论你是否愿意;迟早都会死。年年代代;在时序迁流中不断作古;又有多少人;在时光变化中亦子孙断绝;连为其扫墓的后人也没有。细想起来;人生不过是一场空梦而已啊”
“诸位;今rì不是让大家来开诗会的”
“张兄;我等只是想从其中找出其破绽;从诗中看燕亲王只是想做个天涯散人;并不热衷权利啊;我们是不是多虑了?”
“你等在这官场上也混迹多年了;怎还会有如此糊涂想法;他嘴上说不想要的;却往往是其最想要的”
“张兄;你们太幼稚了;那燕亲王粗俗无礼;动辄拳脚相加;但听说他新娶的王妃七岁能诗;此诗意境高远;定是出于其手;他不过是盗用罢了”
“那他为何如此呢?”
“诸位;现在燕亲王最为受宠;而在皇帝看来;天下文武大臣;但凡整天围着自己;鞍前马后任劳任怨;那肯定是要图点儿什么啊最正常那就是图名图利;要么龙图阁上挂画像;要么封妻荫子;这才是人之常情;也才能用得放心。您如果连官和钱都不要;那么您究竟想要什么;不是太可疑甚至太可怕了吗?而燕亲王定然也知道皇上的心思;所以弄出这么诗来yù盖拟彰;向皇上表明自己无视权财”
“不对;下官听说那燕王极其爱财;如今他光作坊就有十数间;商铺货栈遍及厩和各州府;商队行遍周边数国;他不爱钱;怎么会如此”
“是啊;他xìng格看似急躁;粗鲁;没有心计;其实他是jīng明、jǐng惕、狡猾、心思缜密;熟悉明里暗里的规则;甚至是掌控局势的好手;能成功的取得圣上的信任;而达到自己的目的;巧妙的隐藏了自己的目的;所以梁承旨和王相等人才会事事陷入被动;反被其所制”
“可是如今连王相、李相几个宰执都拿他没办法;咱们又奈何得了他”
“王相等人和咱们的心思不同;他们是惧其离开厩;便脱离了他们的掌控;一瞪了气候;便会与他们分庭抗礼;而将其囚在厩;燕亲王再能折腾也翻不了天;他们好缓缓图之”
“是啊;王相他们治不了燕王;燕王暂时也拿他们没有办法;可他没事就找我们的麻烦;诸位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有些龌龊之事吧;他留在京中一天;我们便难以安心;说不准哪天就会被他盯上”
“胡兄;你主意多;想想办法吧?”众人心里都明白;现在几个大佬和他们两个心思;可他们树大根深不惧燕亲王;自己这些小虾米却经不得一点风浪;只能另做打算了。。。
江湖险恶;官场也险恶;你整我;我整你;官员深陷其中;朝不保夕。莫说官官相护是常态;官官相残也是常态;如今大家被燕亲王逼的不得不‘团结’起来;出钱的出钱;出力的出力;齐心协力为政敌跑官;把安插在他们其中的‘害群之马’清除出去。
左思右想;终于有了新思路:我们罢不了你的官;我们还升不了你的官么?众人商定;既然扳不倒燕亲王;就只能想办法将这尊神请走;让他哪来回哪去;别在祸害大家;于是大家团结起来并悬赏云:“有能使燕亲王离开厩者;赏钱百万。”重赏之下;大家都活动开了;都纷纷去“上天言好事”;说燕亲王这好那好;万般都好;这样的人不用真没天理;力劝皇上打破常规;破例重用宗室贤王
恰在此时;金人再遣曷鲁等来道汴京;要求宋朝履约一同攻辽。但金在回报宋的国书中只是说;前次赵良嗣来;已有约在先;如宋与金一起攻辽;当将燕京东路州镇归宋。至于西京地区;要宋自己设法收取;如果宋难以攻取;可通知金;而对宋提出的对西京的要求未作明确回答。这时大家才知道御笔作茧自缚;去年赵良嗣使辽;尽管其在谈判中尽量扩大燕京的辖区;要求将西京和平州、营州都包括进去;即恢复长城以南一切汉地;却被金人以不属燕京管辖为由断然驳回。金人态度强硬;表示宋方如果要求过高;只有解约了事。
漏屋偏逢连yīn雨;正在此时西北也是事情不断;各级官员频繁上报;黄河开河之后;夏军整兵备战;以宋朝对夏和婚之事迟迟不做答复;且有藐视之意;yù举兵再犯灵州;而地方上新收之地;也因括公田惹得民怨沸腾;加之一些地方官吏随意向蕃部强征民夫、贡品;引起反叛;导致西北动荡不已;而轮戍禁军战斗力低下;难以控制局势;要求朝廷增援。
大家觉得这是个极好的进言机会;于是纷纷给燕亲王唱赞歌;说其能力超群;勇猛善战、用兵如神;且清廉无比;政绩突出;在河东仅两年;便将那里治理的国泰民安;四夷臣服。如今要稳定西北形势;担负起夺取辽国西京的重任非其莫属;朝中只有燕亲王能够胜任;纷纷推荐他再次宣抚西北;去建功立业;树不世功勋。
而燕亲王却似乎不领情;称病躲在家中拒绝赴任;更从宫中传来消息;其向皇后娘娘多次哭诉不愿重回西北。众人听了大惊;这还了得他要不走;我们怎能回到从前的好rì子;于是在掀;就连险被赵柽打到‘地狱’的侍御史陆得先也是举贤不避仇;带头上书;请皇上以国事为重。。。
第三十章交待
正当宋金使节来往道途折冲樽俎之际;力主收复燕云的实力人物童贯因镇压方腊在南方无法脱身;无人敢带兵;金使不得要领只能暂时滞留汴京。梁师成和王黼立刻感到了危机;如果要派人领兵出征;现在最合适的人选便是燕亲王;为他们所不愿;好不容易将人弄好京中;再让他领兵伐辽岂不与放虎归山无异吗?
东南初定;方腊被擒;若调童贯回京主持伐辽;也让梁、王二人不高兴;如今童贯又立大功;封授太师只在眼前;那么他的权势将超过此前的蔡京;自己在朝中又多一个对手;这也不是两人所乐见的;当然对联金伐辽之事态度消极;甚至想搞倒童贯;那么他的势力会升得更高;甚至会渗透进军队里;成为集政、军一体的大佬;这是蔡京都没法比的。
但是伐辽之事可以缓;西北却乱象已生;王黼也知道那里的局面是自己那帮手下搞出来的;如果再来一次‘西北民变’;自己刚捂热乎的宰相位子恐怕真保不住了。此刻有能力搞定西北的也只有燕亲王了;这是一道二选一的命题;王黼不傻;自然知道两害相权取其轻的道理…
促使王黼终下决心举荐燕亲王的另一方面的原因便是朝中众官的呼声;现在不止京中官员;便是几个常委也跟着起哄;对燕亲王大唱赞赏;他有些抵挡不住了;考虑到皇上的暧昧和同僚们的态度。王黼心中虽不愿但也只能如此啦。可他也不打算放任自流;还是要采取些必要措施的。。。
五月二十;大宋常委会经过‘商议’一致决定;暂缓伐辽;为稳定西北;建设西北;对领导班子进行调整;改燕亲王赵柽为河东、河中、陕西宣抚使;聂山为太原知府兼河东经略制置使、以龙图阁直学士张悫为河东转运使。。。。;高宠授亲卫大夫;开国子、殿前马、步军都虞侯;赵仁授中卫大夫。开国子;天武卫都指挥使;赵忠授右武大夫、河东军屯使;赵廉授左武大夫;河东岢岚路火山军副知军;何去非为通议大夫、开国伯、门下省给事中;许宏知灵州、刘子安知登州、申松岳为太原军器监少监。随军征战各蕃部弓箭手、忠勇军各级将校都有封赏;诸多人转入禁军和州军中任职
赵柽看着诏令一阵苦笑。王黼这王八蛋真是够坏的;不但将自己的核心领导层拆了个七零八落;忠勇军流失了近百基层军官;还将诸多为他等不容的官员调入了西北;这些人多数都可划入‘清官’之列。
举凡官本制度;权大于法、道德大于法、人情世故大于法;清官们越是追求被压抑扭曲了的法律得以严格执行;便越是鼓动起权力、道德、人情的抗逆;而这种清官;也根本不可能逃避权力、道德、人情的笼罩。只不过;清官的自我要求更高而已;进入西北后不知道会不会与自己对着干。
赵柽接到诏令后;照例要进宫谢恩;而他却把这严肃的事情变成了一场闹剧;先是在皇后宫中上演了一场离别大戏;又在殿上搞出了场诉苦大会;任谁都看得出燕亲王是多么不想离京;只想做一个逍遥王爷。而皇上更是几次离座好言劝慰;不断的许愿授权。这才哄得燕亲王好歹答应了此事;不再哭闹。
这次诏令同样来得及让赵柽十rì内离京赴任;留给他的时间很紧凑;幸亏他早有预案;立刻对善后事宜进行了安排。他将全国生意分成四块。江南称盛德堂;由郑福为总管。接管襄邑王府作坊和散布在江南的盛义堂生意;江北仍称盛义堂;包括河北和京畿地区的所有生意以汴京王府外总管郑寿兼管;河中、河西、西域地区称盛和堂;由张确为总管;河东和对辽方面称盛仁堂以孙二钱为总管;调郑禄为副总管接管太原工坊;刘崧为副总管主管对辽业务;海外改成盛中堂;以程僖绶为总管;调近卫营外勤三中队编入盛中堂武装护卫队;马威为护卫队队长;襄邑王府改成别院;仍由杨峰为总管;萧瑀为社团社;逢喜调任厩王府内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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