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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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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被‘逼’无奈,只好应诺道:“也罢,既然二位执意出城,那我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哼!”
商议完出兵时间过后,曹休、淳于琼便告辞离去。
出城作战,这与刘备之前的计划不符,无奈之下,他只好又将简雍等人召集到一处。
张飞听闻有仗可打,显得跃跃‘欲’试,没心没肺,关羽倒是闭口不言,摆出一副任凭刘备抉择的态度。
“曹休、淳于琼想要出城厮杀,宪和以为如何?”
简雍知道刘备势同骑虎,刚才那种情况,根本由不得人拒绝,他思虑一番过后,嘴里道:“事到如今唯有硬着头皮走下去,曹休不是说他烧掉了北海军的辎重吗?为什么城外还炊烟阵阵,看上去北海军依旧是一副未曾断粮的模样?”
“太史慈向来谨慎,谁也不知道炊烟是不是他布下的疑兵之计”
“且不去管他了,咱们在城中待了这么久,也确实应该好生活动活动筋骨了”,这是张飞在咧嘴表态。
刘备没有喝斥张飞,嘴里道:“淳于琼新败,憋着一口气要复仇,而曹休虎豹骑折损大半,也想从太史慈手中讨回些利息,这两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收手的,与其坐看他们溃逃,日后为人嗤笑,倒不如并肩子上,我倒要看看太史慈究竟有何能耐!”
“哈哈,大兄这话说的在理”
“宪和以为如何?”
“使君既然决心已下,那便不要犹疑了,北海军虽强,可咱们三家联手却也不弱,只要小心应对,起码可以全身而退”
“好,只要击退太史慈,北海军便绝难北上一步!”
兖州,吕布派出使者前往北海国,商议共同出兵征讨曹‘操’一事。
李贤看罢之后,对使者说道:“我麾下‘精’锐尽在乐安国,刘备一日不除,大军便一日不能脱身,如此难处,还请转告吕使君”。
“哈哈,刘使君多虑了,我家主公是想征询你的意见,如果需要我们从兖州出兵,抄掉刘备的后路,使君尽管开口,我家主公必会应允”
李贤听的颇为心动,毫无疑问,如果吕布出兵乐安国,刘备腹背受敌,自然无力在前线支撑。
如今寿光城早已经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局势,刘备若是退军离去,仅凭曹休、淳于琼二人,太史慈收拾他们易如反掌。
不过,李贤知道,世上没有凭白掉陷阱的事情。
这一次一旦向吕布开口求援,下一次吕布要是想让李贤帮忙的话,他又怎能拒绝?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不会有无缘无故的帮助。
助人为乐的家伙实在是太少了,毫无疑问,吕布不在此例。
当然了,吕布能有这种态度,起码说明人家是真心相助,李贤也不好打击吕布的积极‘性’,只是说道:“是胜是败,月旬之内必见分晓,到时候,如果需要兖州出兵,我一定厚颜相求!”
使者虽然没有达到目的,但李贤如此委婉的拒绝让他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哈哈,那在下便预祝北海军旗开得胜”
好话谁都想听,李贤笑的合不拢嘴,他说道:“已然先胜了袁军一阵,斩获三千有余”。
使者没想到李贤麾下兵马竟然真的击败了淳于琼,根据时间推断,此獠应该抵达寿光城没多久,谁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败下阵来。
“此番前来,我还有一事相求,不知使君准否?”
“喔?何事?”
“牟平出产的盔甲、军械很是坚利,主公让我再置换些备用,不知可否?”
李贤笑道:“如果是别人开口的话兴许我还会拒绝,可此番吕使君开口,我又怎能拒绝,这样吧,我麾下兵马出征在外,暂时无需装备,此番牟平出产的三百铁甲便给你们了,你看如何?”
吕布使者大喜,他没想到李贤竟然这么容易说话,“李使君真是爽快人,有这三百铁甲,足以杀退十倍于己的曹军”。
李贤只是微笑,并不多言。
吕布使者急着回禀,没有在都昌城久留,很快便用粮秣‘交’换了军械,护送回返。
剪除孔融余党过后,孔黎整日里魂不守舍,她虽然一颗心都系在了李贤身上,可听闻有这么多的人因他而死之后,还是觉得有些惶惶不安。
李贤如此杀伐果断,更像是在遮掩些什么,难道,孔融真的是李贤杀的吗?
同样的疑问浮现在聪明人的脑中,不过事已至此,木已成舟,李贤顺利巩固了地位,就算有郡县不服,也绝不敢明面上与其唱对台戏。
。。。
第二百九十五章顺风驶船
兴平元年夏,关中三辅之地大旱。
长安谷价飞涨,一斛谷值钱五十万,穷苦百姓无钱买粮,甚至发生易子相食的惨况,
执掌大权的李傕虽然对平民百姓的死活不以为意,却也不想长安城在他手中沦为一座死城,于是,他上书天子,恳请开仓放粮。
天子刘协阅罢之后欣然同意,毕竟是于民有利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只是,关中灾民太多,仅凭长安一城之力,显然是无法尽数救援的,不过,赈济灾民可不能分出彼此,不然的话非但不能收买人心,反而会引起流民唾骂。
李傕做惯了恶人,难得做了一次好事,他不想半途而废,便向天子刘协出了个主意,让各地州牧酌情“运粮入京”。
天子虽然觉得这法子有些“劳民伤财”,可思来想去,实在是没有比这更好的法子了。
最起码,有了粮秣,关中地区的百姓就可以活下来,至于沿途间的消耗‘浪’费,官吏的层层剥削克扣,那的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天灾之年,只要能让百姓活下去的法子都是好法子。
自打李傕‘操’持朝政以来,他几乎很少对地方州县的事情指手划脚,这是吸取了董卓的失败教训。
李傕可不认为自己能够像董卓那般强悍,可以顶得住各路诸侯联军,适当的锋芒内敛也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手段。
此番,天下下诏,让各地运些粮秣过来,于情于理都不算出格,毕竟,关中干旱是事实,百姓没有活路也是实情,有这份大义压着,谁也不能挑出‘毛’病。
旨令抵达北海国之后,李贤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彰显自己的机会。
虽说,粮秣的多寡并不能代表什么,可最起码能够让天下人看到,青州刺史有一颗忠君爱国之心。
在这遍地烽烟的年月,各地的郡守自扫‘门’前雪,极少向朝廷进贡,至于赋税之类供奉更是绝无仅有,倘若李贤独树一帜,护送粮秣进入长安,想必一定会赚取不少声望。
李贤如今最缺的就是声望这东西了,招贤馆设立至今,闻风来投的匠工倒是不少,可拿得出手的文臣武将却一个也没有。
毕竟,李贤年纪太轻,崛起的太快,根基太浅,谁也不知道他的刺史之位能够坐多久。
与其把自己的前程压在一个不确定的未来上面,倒不如静观其变,等待局势明朗之后再“卖于帝王家”。
‘乱’世降临,粮秣是最为宝贵的战略物资,用它们来换取区区虚名,值得吗?
太史慈等人出兵未归,李贤身边可以商议的人只剩下徐庶一个。
好在下密城局势稳定了下来,百姓生活步入正轨,徐庶才得以脱身回返。
刚回到都昌城没多久,李贤便心急火燎地将徐庶唤到身边。
“元直,关中缺粮,天子下诏,让各地运粮进京,我打算筹备些粮秣运往长安,不知你意下如何?”
徐庶皱眉不语,半晌之后才说道:“使君此举怕是有些孟‘浪’了,从北海到关中,路途遥远,更要途径吕布、张扬等人治下,吕布也就罢了,此人与我们素有往来,应该不至于作出挑衅的举动,可那张扬却贪婪的很,万一粮秣途径河内被其截留的话,这又该如何是好?”
李贤听罢还是有些不肯放弃:“我可以‘抽’调若干兵马随行护送,谁若是不开眼,杀到长安去便是了”。
徐庶笑道:“使君却是忘了,如今郡国内还有多少兵马?”
如果徐庶不提起的话,李贤险些真的忘了这一茬,醒悟过后,他干笑道:“乐安国战事未定,李典、于禁又去了徐州,剩下的徐和又要防备曹‘操’,哎呀,我麾下的兵马还是太少了”。
说到这里,李贤讪笑道:“元直,难道就没有其他的法子了吗?”
徐庶其实不赞同李贤这种好高骛远之举,在他看来,一切以经营北海国为要务,至于其他方面的,可以积攒粮秣,扩充军备,遴选兵马,在这之前,不去过分的引人瞩目才是生存之道。
“使君,须知树大招风的道理呀”
宛若晴天霹雳,李贤瞬间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他以二十一岁的年纪便坐上了青州刺史的职位,虽说麾下仅有北海国一郡之地,可毕竟也是秩俸两千石的地方大员,是等闲人奋斗一辈子也难望其背偶像。
孔融之死,虽说栽赃到了刘备身上,可明眼人都看到了,李贤才是其中的最大受益者,倘若有心人揪住不放,对李贤的名声肯定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世人最厌恶反噬其主之人,这就好比董卓与吕布之间的关系,众所周知,董卓秽‘乱’宫廷,臭名昭著,天下人恨不得吞其‘肉’,噬其血,然而,一旦吕布中了貂蝉的美人计,手刃董卓之后,世人反而认为吕布做错了事情。
大人灭亲,说出来冠冕堂皇,可在汉时这种孝道治天下的氛围下,谁要是敢大义灭亲,就等于站在了舆论的对立面。
只可惜了吕布,明明是为民除害,到头来却一直背负着三姓家奴的恶名。
可以想象,一旦孔融死亡的真相泄‘露’出去,李贤必定要面临极大的压力,往后再想招贤纳才的话,肯定会难上艰难。
没有人会为一个噬主之人卖命的。
此番,徐庶一语惊醒梦中人,李贤开始面对现实,他从一介盐丁成长到今天,靠的不是他人的吹捧,更不是所谓的虚名,而是靠着实打实的战绩,靠着无数贼军的尸首。
运送粮秣去长安城,固然可以牟取名声,可之后呢?又能为李贤,为北海国带来什么实质‘性’的好处?
难道说,曹‘操’、袁绍会因为李贤运粮的事情,放弃与他作对?这显然不现实。
真正的利益还要靠实力去拼搏,虚名堆积起来的一切,一旦泡沫戳破,总归会化为虚无。
李贤向徐庶深深行了一礼,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受教了!”
徐庶连连谦让,刚刚腾起的一点不满很快便烟消云散,想来也是,李贤不过二十一岁的年纪,偶尔有些好高骛远的想法倒也在情理之中。
错了不可怕,怕的是死不悔改。
在徐庶看来,李贤不过中上之资,他之所以能有今天的地位,靠的是知人善任,靠的是从谏如流。
如果李贤刚愎自用,徐庶绝不会滞留至今。
眼下,李贤能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这显得尤为难得。
身为身为刺史府的首席谋士,徐庶觉得有必要想出一个两全之策,“使君如果真的想为朝廷尽力,不妨假借吕奉先之手,只要说服他,一定可以达成目的”。
李贤大喜过望,“先生快快道来,如何假借吕布之手?他麾下的陈宫可不是个善茬呀”。
徐庶不以为意地笑道:“无妨,吕布斩杀董卓之后,声名狼藉,即便他占据兖州,自领兖州牧,可毕竟没有得到朝廷的承认,名不正则言不顺,这一次,天子下诏,吕布一定不会放过这等赎过、买名的机会”。
李贤眼睛一亮,是呀,徐庶的分析鞭辟入里,吕布要想占据大义的名头,就一定会派人护送粮秣入京,如果北海国的粮秣也顺道进京,那岂不是可以节省人力物力?
“先生的意思是借风使船?”
徐庶微微颌首:“有一点使君需要三思后定,那吕风声臭名昭著,如果使君与其过从甚密,只怕会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李贤大笑:“区区虚名有何用处?适才先生所言让我彻底明白了,空有名,没有力,一切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空中楼阁罢了”。
徐庶松了口气,看来李贤是真的想明白了,“那使君为何还要运粮入京?”
李贤骨子里毕竟是个穿越客,让他对大饥荒熟视无睹,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因而,哪怕借助吕布之手运粮入京,可能得不到想象中的好处,李贤还是决定这么做。
不为什么,只因为良心未泯。
穿越以来,李贤一直在考虑自己生存的意义是什么。
大权在握,美人在怀,难道这就是全部了?
人生在世,多做几件不后悔的事情才不枉此生!
“天灾**,苦的还是百姓,库房之内略有余粮,如果不尽一番心意,我总觉得心中难安”
心怀怜悯之人才是可以结‘交’之人,徐庶深信自己没有跟错人。
倘若李贤心狠手辣,对敌人、对百姓全都一视同仁,哪怕这样的人能够取得最后的胜利,徐庶也不屑与之为伍。
人与禽兽最大的区别在于,人有感情,而禽兽没有,若是连怜悯向善之心都没了,那人跟禽兽又有什么区别?
“使君心系百姓,实乃万民之福!”
李贤摇头笑道:“先生谬赞了,我打算出粮三千石,再给吕布一千石以做酬劳,不知先生以为如何?”
四千石粮秣对如今的北海国来说完全是九牛一‘毛’,徐庶听罢之后颌首说道:“理当如此,我们把粮秣送到兖州之后,押运护送事宜就完全‘交’给吕奉先了,给他一千石,也算是合情合理”。
李贤松了口气,原本他还怕徐庶反对,现在看来完全是他自己多虑了。
徐庶不是不通人情、不懂人情世故的机器人,他也有感情,也有自己的好恶。
出粮赈灾,这显然符合徐庶的处世之道。
濮阳城,吕布确实准备筹集粮秣进京赈灾,只是,他麾下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库房内的粮秣折损大半,若不是兵丁刮地三尺,库房早就见底了。
“公台,你认为我该调拨多少粮秣?这一次,关中大旱,天子下诏,正是我收买人心的大好时机呀”
“如果只是略表心意,三千石足矣,若是想赚取名声,怕是要五千石”
吕布咬咬牙,道:“这么多粮秣我还拿得出来,就这么定了,反正一时半会儿曹‘操’也不敢滋事,我便让高顺去一趟长安,如此可好?”
高顺麾下陷阵营所向披靡,由他护送粮秣自然万无一失,
“使君思虑周全,高顺将军可堪大用”
吕布笑着,正‘欲’多言,忽而听到一阵脚步声。
“报,使君,青州刺史麾下郑方求见”
“喔?带到这里来吧”,对于郑方,吕布还是有些印象的。
“喏!”
没多久,郑方便来到正厅。
甫一见面,吕布便笑道:“李使君安好否?”
“承‘蒙’温侯挂念,我家使君日进三食,能挽四石强弓”
吕布大笑,“哈哈,那却是好得很,我听说你们在乐安国打了个胜仗,把袁绍麾下的淳于琼教训了一顿,真是大快人心呀,嗯,对了,我记得曹阿瞒的虎豹骑也去了寿光,不知战况如何”。
郑方信心十足地说道:“虎豹骑,手下败将矣,即便刘备、袁绍、曹‘操’三方人马合力,我北海军亦可取胜!”
吕布笑了笑,没有反驳,“你家使君真是急公好义,连陶谦、袁公路的事情都要横‘插’一脚,难道就不怕曹阿瞒趁隙攻打北海国吗?”
郑方拱了拱手,道:“有温侯在此,曹‘操’哪里敢造次?”
“哈哈,此言甚得我心!”
吕布心情极佳,竟然忘了去问郑方的来意,陈宫却清醒的很,等待吕布笑罢之后,他冷不丁地问道:“北海国百废待兴,元临不在郡国之内出谋划策,到这兖州意‘欲’何为呀?”
郑方早有准备,他笑道:“奉我家使君之令,前来与温侯打个商量”。
吕布来了兴致:“喔?什么商量?”
“天子下诏,令各地郡府出粮赈灾,我家使君不忍袖手旁观,便打算出粮三千石,以尽心意”
吕布不解:“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温侯也听说了,郡国之内兵马无多,实在‘抽’不出人手护送粮秣进京,我家使君打算以一千石粮秣为代价,换取温侯的兵马护送,不知可否?”
吕布眼睛一亮,这等于凭空而降的馅饼。
就算没有李贤的三千石粮秣,高顺的陷阵营也须得往长安走一遭,五千石是护送,八千石也是护送,抵达之后还有好处可得,这样的好事可不能错过了。
吕布想的明白,现在如果他同意李贤的要求,立刻就能获得一千石粮秣,而为此,甚至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这一次吕布学乖了,即便他心中十万个愿意,可当着陈宫的面,他实在不敢独断专行,若不然,万一气跑了陈宫,那可就追悔莫及了。
“公台以为如何?”
陈宫颌首应道:“李使君处事公道,在盔甲置换一事上,从来不曾有过以次充好的现象,单凭这一点,使君就应该应下”。
吕布知道陈宫是在找台阶下,虽说明白人都知道,吕布是为了一千石粮秣才答应护送北海国粮秣入京的,可想归想,明面上,吕布还是要维持些许面子,不能把吃相显‘露’的太过难看。
“郑长史可曾听明白了,这差事,我吕布应下了”
郑方大喜过望,“如此,我便回去复命了”。
陈宫这时候‘插’言说道:“其实不必把粮秣运来运去的,这样很是麻烦,高顺的陷阵营正等着装备铁甲,如果李使君有意,直接拿甲胄来顶数便可以了”。
吕布连连颌首,“对,三千石粮秣可以从我这里出,但是北海国须得给我足量的甲胄”。
临来之前,郑方早已经得到了充足的授权,像陈宫这类的要求,他可以当场应诺,“好,我家使君说的清楚,只要温侯愿意,甲胄不日即可抵达”。
“哈哈,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第一次击败曹‘操’,吕布用的是骑卒,与步卒关系不大,可第二次,李贤提供的铁甲就起到了巨大的作用。
如果不是铁甲步卒顶住了许褚等人的亡命反击,突入濮阳城的五千曹军又哪里会全军覆没?
那一役,虽然逃了曹‘操’,逃了戏志才,可却也斩杀六千曹军,而吕布麾下付出的伤亡不过千余人。
这样一场酣快淋漓的大胜,铁甲的优越‘性’便充分显‘露’出来。
因而,只要有机会,吕布便开口讨要铁甲,像这等战场利器,自然是多多益善。
又寒暄了一阵子,郑方谢绝了吕布的挽留,告辞离去。
郑方走后,吕布笑道:“公台,有时间我一定要会一会那李贤,我发现我跟他之间实在是有太多相似之处了”。
“喔,此言怎讲?”
“普天治下,像我跟李贤这般出粮赈灾的州牧只怕绝无仅有,我是为了收买人心,他李贤为的又是什么?难道就不怕我把粮秣全吞了?”
陈宫摇头,说道:“李贤此人年纪虽然不大,可处事老道,让人琢磨不透,他想做什么,我却也猜不透”。
吕布不怒反喜,“这世上还有公台琢磨不透的人?”
“刘备刘玄德算是一个,这李贤李维中也算一个”
“曹‘操’呢?”
“曹‘操’多疑好忌,我对他知之甚祥”
“曹阿瞒胆子也是‘肥’的很,他竟然敢把虎豹骑派到乐安国去,难道就不怕我趁胜追击,灭了他的三座城池吗?”
“曹‘操’思虑深远,虎豹骑出击在外,反而比留在城中作用更大些”
“曹‘操’一日不死,兖州便一日不得安宁呀!”
感概归感慨,吕布其实也明白,以他如今的能力要想攻破曹军严防死守的三座城池,无异于虎口拔牙,殊为困难。
短期之内,吕布实力不会有太大的变化,而曹军也是如此,可如果有北海军相助的话,那情况就不同了。
寿光城的战况如何了?
。。。
第二百九十六章招兵买马
寿光城,刘备、淳于琼、曹纯大开城‘门’,合兵一处,共伐北海军。(
龟缩不出的联军终于肯出城了,胡庸、周仓俱是大喜,便是太史慈脸上都多了几分笑意。
三方兵马计有兵马两万五千人,这数目与北海军相差无几。
出城之后,在城内猖狂叫嚣的淳于琼反而老实下来,他麾下的兵马并没有打头阵,而曹纯也以骑卒不利攻坚作战为由在两翼游走,无奈之下,刘备的步卒只得充当厮杀的主力。
这时候,刘备才明白自己被淳于琼、曹纯联手骗了。
亏得刘备还打算好生厮杀一回,哪曾想,两个帮手竟然如此不靠谱,还未接战竟然就有了保存实力的念头,这让刘备情何以堪?
张飞不像刘备那般会忍,他瞪着铜铃般的大眼,早已经破口大骂,不过,这时候说什么都晚了,大军已经开拨而出,如果还未接战便灰溜溜地退回城中,绝对会令人耻笑。
再者,不战而退,也会极大地影响军心士气。
之前,刘备兵马与北海军‘交’锋数次,却没有一次占据上风,倘若这一次再不战而逃,日后,军卒只怕再难兴起厮杀的心思了。
“咚咚咚”,战鼓在中军处响起,刘备面沉如水,他对张飞说道:“三弟,拜托了”。
张飞“啐”了一口,道:“兄长放心,我会让淳于琼、曹纯这两个‘混’蛋见识一下我们的厉害”。
“如果能够将北海军引出军营,自然可以省去我们不少力气,三弟不妨试试”
“喏!”
此时,占地颇大的北海军营早已经狼烟阵阵。
太史慈拒绝了胡庸出营接战的要求,他打算凭借军营的工事,最大程度上给予联军杀伤。
胡庸皱起眉头,道:“若是联军退回城中,咱们岂不是错失良机?须知营中兵马已经消耗殆尽,仅够一日之用了”。
太史慈很是冷静,嘴里道:“辅成莫忧,使君早已经飞鸽传书,子龙押运着粮秣不日即可抵达,咱们只要顶住联军的攻势,接着便可以趁胜追击!“
“万一联军不战而逃呢?”
“辅成多虑矣,领军出城,联军早已经势同骑虎,是战是退,根本由不得他们!”
胡庸虽然不明白太史慈的自信从何而来,却也知道,这时候最好的选择就是闭嘴,静观其变。
大营占地甚广,为了防止联军声东击西,周仓驻守在军营的另一侧,未雨绸缪。
黑压压的步卒方阵很快就行到了三百步开外的地方,这时候,张飞打马行至军营之前,扯起嗓子便吼了起来:“太史慈何在?”
太史慈打马而出,嘴里:“太史慈在此,三将军有何指教?”
张飞大怒:“你整日在城外邀战,着实烦人的紧,今日我们领军前来,为何你隐而不出,可是怕了我们?”
太史慈大笑:“三将军此言差矣,如果怕了你们,我又怎会出这寨‘门’?”
“那为何不与我们堂堂正正一战?”
“之前三将军在城中的时候不是说过吗,若想两军对阵,须得破了寿光城,今日我也有言在先,北海军就在军寨之中,三将军若是能够攻破大寨,我等自会应战对敌”
张飞气的鼻子都歪了,他没想到太史慈会拿这话来搪塞他。
“啊呀呀,婆婆妈妈,忒不痛苦,我只问你,我出一千兵马,你可敢出一千兵马否?”
太史慈大笑:“有何不敢?”
“好,传令,后退百步”
“喏!”
张飞麾下兵马往后撤了一百步,为北海军腾出了空间。
太史慈见状,当即笑道:“来人呐,铁甲军何在!”
“一千兵马出城,余者坚守军寨”
“喏!”
没多久,一队队盔甲鲜明的北海军卒便从军寨中鱼贯而出。
张飞没有趁势攻击,可此时,一直在两翼游走的曹纯却按捺不住,大声疾呼:“杀!”
“不可!”张飞‘欲’行拦阻,可却为时已晚。
曹纯麾下俱是骑军,几百步的距离转瞬及至,而张飞不可能以一己之力拦阻数千名骑军的冲锋,只能眼睁睁看着虎豹骑与北海军‘混’战作一处。
刚一出寨,北海军还没能站住阵脚,若不是盔甲坚利,第一个回合便会败下阵来。
太史慈奋力厮杀,他在敌骑中左冲右突,高声喝道:“列阵,速速列阵!”
曹纯‘奸’计得逞,当即猖狂大笑,在他看来,只要击败了寨外的这伙军马,待会儿便可以跟随溃卒一道冲入大寨。
略施小计便能破一军寨,便是手段上不得台面又有什么?
张飞气得青筋直‘露’,他打马上前,意图斩杀曹纯,半途间却被关羽、刘备拦了下来。
“三弟哪里去”
“啊呀呀,我要杀了曹纯这个‘奸’贼,他毁我名誉,以后让我如何做人!”
斗将、斗军,这是数百年的战场上一直遵从的法则,张飞尤其推崇。
此番,曹纯竟然借着张飞邀战的名头,对尚未列阵完毕的北海军发动袭击,这无疑触动了张飞的逆鳞。
对于张飞来说,他可以忍受失败,但却绝不能忍受这种上不得台面的胜利。
刘备牢牢扯住张飞的马缰,嘴里道:“三弟不要冲动,曹军是友军,李贤的北海军才是我当前大敌呀”。
张飞不管不顾,道:“去他娘的曹‘操’,若不是曹‘操’、袁绍,兄长你还在平原郡做你的国相,又哪里会流落到乐安国?兄长稍待,等我斩了那曹纯,必会为你胜下这一阵,来日讨伐北海国,我张飞绝不让兄长失望”。
说罢,张飞就要打马离去。
关羽在刘备的示意下只好驱马拦住了张飞的去路,他缓缓地说道:“三弟要为兄长着想,你若是杀了曹纯,岂不是陷兄长于不义?”
“可若是不杀了曹纯,我就成了不义之徒!”
“三弟,且听哥哥一言,今日且先放过曹纯一次,等到我们联手破了北海军大寨,明日兄长便为你手刃曹纯,如此可好?”
张飞不屑:“兄长,莫非你真以为曹纯可以攻破大寨?”
刘备缓缓颌首:“虎豹骑战力无双,只要能将寨外的军卒击溃,破寨的可能‘性’在八成以上”。
张飞冷着脸,高声说道:“兄长此言差矣,依我之间,曹纯绝对破不了军寨”。
“这是为何?”
“战场之上,实力才是左右一切的不二法宝,至于‘阴’谋诡计,小道也,即便一时得手,绝难胜到最后”
刘备被张飞噎了一记,当下也有几分怒意:“三弟认为曹纯必败?”
“必败!”
“哼!若是我麾下步卒出战呢?”
“胜算在模棱两可之间!”
“好,三弟拭目以待便是,为兄去也!”
说罢,刘备不去管张飞,自顾自的打马离开。
关羽看了张飞一眼,叹了口气,道:“三弟就不要让大兄为难了”。
“我不为难他,为何别人要来为难我?”
关羽摇了摇头,道:“你好自为之!”
张飞大怒,他只觉得心灰意冷,当下拍马回城,不再出战。
北海军大寨之中,胡庸与周仓急的宛若热锅上的蚂蚁。
外头的虎豹骑军卒数量极多,他们仗着马速把铁甲军冲的七零八落。
若不是太史慈锐不可当,军卒身上铁甲防护周全,外头的这前军军卒早已经溃了下来。
“我北海军,万胜!”
危急关头,太史慈一枪刺死一名敌卒,他放声呼喝,意图振奋士气。
出城接战的这千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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