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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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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去,平安无事,徐和终于松了口气。

思虑再三过后,徐和还是打算向李贤说明一切,倘若李贤要处罚军卒,他会一力承担。

谁曾想,甫一见面,李贤便开口说道:“下密城有贼军近千,玄甲军可战否?”

虽说一夜未睡,可军卒们都亢奋的很。

徐和尴尬地应道:“对付曹军‘精’锐可能略为勉强,但是对付‘私’军的话,应该不在话下”。

“那好,大军休整一个时辰之后即刻出发,都昌城出事的事情想必隐瞒不了多久,万一下密城的贼人逃之夭夭,那可就悔之晚矣了”

徐和见状急忙颌首应喏:“使君放心,玄甲军绝不会误了你的大事”。

“嗯,那便好”

“使君,末将还有一事相告”

“喔?何事?”

徐和咬牙踌躇,犹豫再三才说道:“是关于昨夜抄家一事”。

李贤大笑,道:“水至清则无鱼,昨夜之事我已知晓,下不为例便是了”。

徐和大喜:“使君英明!”

。。。

第二百九十三章下密城

下密距离都昌不过七八十里的路程,稍作休整之后,徐和的玄甲军只用了一个时辰的功夫便赶至下密城外。

虽说一夜未眠,然而,玄甲军卒却战意高昂,他们在昨夜的抄家行动中斩获良多。

有道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军卒们得了好处,自然愿意卖力厮杀。

听闻下密城中有千余‘私’军意图作‘乱’,玄甲军非但不怕,反而跃跃‘欲’试。

窝在北海国内这么久,本以为寸功难立,谁曾想,陡然间柳暗‘花’明,天上竟然掉下这么大的馅饼。

比起刘备、袁绍、曹‘操’的兵马,下密城的‘私’军肯定差了不止一点半点,然而,战后论功行赏,可不会管他们是不是‘私’军,不同的脑袋,同样的计算方法,除非斩获敌方军将,如若不然,军功是按照同一标准计算的。

对于玄甲军来说,下密城的‘私’军就是一个个‘诱’人的军功。

之前在都昌城内,玄甲军上下虽然‘私’藏了不少钱货,可在军功上头却少有斩获,此番进军下密城,军卒都已经卯足了气力,要立功受赏。

众所周知,在李贤麾下,军功的多寡直接干系到军功牌的等级,而相应的,军功牌的等级越高,军卒可以享受的福利便越多。

背嵬军、神策军中的很多军卒都已经换上了铁牌,可徐和的玄甲军中却只有寥寥数人装备了这等稀有的军牌。

普通军卒杀死二十人才可以换上铁牌,换上铁牌之后,每名军卒可以享受一贯钱的月俸,这等于普通军卒的十倍!

听闻城中只有‘私’军一千人的消息之后,徐九等人都显得很不满意,他们认为叛军的数量太少了,还不够三千人马平分的。

大军行至下密城,玄甲军先锋却惊讶地发现城‘门’紧闭着,即便他们亮出身份,城头的卫卒依旧不动分毫,若不是军卒闪的快些,险些便会被城头的弓矢‘射’死。

徐和闻讯之后快马奔至军阵之前,他指着城头,嘴里道:“我乃青州刺史李贤帐下校尉徐和,城头何人值守,还不快快开‘门’!”

城头一阵‘骚’动,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有一个底气不足的声音传来:“这里是下密城,不知道徐校尉所为何来?”

“我奉的是李使君的军令,为何而来与你无关,再不开‘门’,莫怪我不客气了”

这时,忽然有一个公‘鸡’嗓子的声音传来“你有什么本事使出来便是,咱们兄弟接着就是了”。

“三弟,住口!”城头一阵呵斥声。

徐和怒极反笑,他大声说道:“好,城头的守军听着,我不管你们打着什么心思,背后由何人指使,十息之内若不开‘门’,我可就要强攻了!”

下密城久居北海腹地,几十年没有经过战事了,即便是各地闹黄巾的时候,下密都没有经历过战‘乱’。

守军看到盔甲鲜明的玄甲军阵,原本就有些胆怯,此时听到徐和的通牒,不少人顿时窃窃‘私’语。

“大兄,速下决断呀,城下的徐和摆明了不是个善茬,他麾下这数千兵马个个都膀大臂圆的,咱这下密城如何守得住?”

“二兄何必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难道你忘了孔使君待我等不薄吗?”

“呸,不要跟我提孔使君,你收了何人的好处自己心里明白,眼下,李贤根基已稳,仅凭下密一城之地便想与其抗衡,无疑于螳臂当车,自不量力,大兄,识时务者为俊杰呀,切莫自误”

不知不觉间,十息的时间只剩下了三息,四周的郡兵又惊又怕,他们都在等着下密县尉的抉择。

就在城下的徐和渐渐不耐,徐九面‘露’喜‘色’的时候,城头的下密县尉叹了口气,道:“开‘门’!”

“大兄!”老三面带不甘。

“好嘞!”老二兴高采烈。

县尉依旧耷拉着脑袋,打开城‘门’等于向徐和服软,虽说城内的那些大族奈何不了他,可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很差,让他的心情糟透了。

老二一直不同意老三的冒险之策,眼下得偿所愿,他当即笑骂道:“没听见吗?快些开‘门’!再磨磨蹭蹭的,老子剁了你的爪子!”

“且慢!”

“吱嘎嘎”,吊桥放下一半的时候,城墙上忽然冲来一群劲装汉子。

这些壮汉个个手持利器,他们在一名黑脸大汉的统领下快步冲来。

下密县尉识得黑汉,他不禁变了脸‘色’,道:“卞虎,你怎么来了!”

“哈哈,苟老大,我若是不来,你这狗日的岂不是要降了李贤!”

苟石脸‘色’尴尬,找不到合适的托词,苟老二却不屑道:“卞虎,你就不要执‘迷’不悟了,我听说都昌城的魏记一家已经被一网打尽,连带着其他人马也已经沦为阶下囚,我们小小的下密城,八百名郡兵,如何能抵得住李贤的‘精’兵强将?”

卞虎冷哼道:“别忘了,我们手中还有一千名‘私’军,再者,兖州的曹‘操’已经应允,他会出兵牵制李贤,为我们争取时间的”。

“‘私’军?你看看城下的玄甲军,他们的军容、装备如何,你扪心自问,城内的‘私’军敌得过他们吗?至于曹‘操’,吕布两败曹‘操’,曹‘操’早已经是自顾不暇,指望他来牵制李贤,不如指望母猪会上树!”

“好一个苟二,真是活腻歪了!”卞虎面带凶‘色’,就要上前杀掉苟二。

苟石脸‘色’青白一片,他蓦然暴喝:“够了!”

“喔,苟县尉也要与我们家老爷作对吗?”

原本犹疑不定的苟石闻听之后勃然大怒:“来人呐,给我拿下这些意图作‘乱’的贼子!”

“噌噌噌”,变故在陡然间发生。

城头的郡兵听从县尉所言,他们与冲上城头的‘私’军厮杀起来。

“杀,杀,杀!”

此起彼伏的喊杀声间杂着浓郁的土骂,即便在城下都听得很清楚。

徐九跃跃‘欲’试,“大兄,怎么着?城头看模样已经‘乱’了起来,咱们趁‘乱’攻城?”

徐和高深莫测地笑道:“不着急,拭目以待便是了”。

“这是为何”

“城头无非出现两种结果,第一,‘乱’军胜,第二,郡兵胜”

“不错,这又有何解?”

“若是‘乱’军胜,咱们正好一锅端,管他主犯从犯,一概捉拿是问”

“若是郡兵胜呢?”

“之前郡兵拒不开‘门’,这已经是大错,大错要想弥补,那便要拿出足够份量的投名状”

徐九眼睛一亮,“大兄的意思是说,待会儿咱们只要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便可以了”。

徐和微微颌首,‘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徐九释然之后又拧眉道:“可这样以来,弟兄们的军功岂不是又没了着落?”

徐和瞪着眼睛,怒喝道:“真是猪脑子,此间事了,这三千兵马便要开赴徐州,日后少了谁的军功,也不可能少了你们的军功,到了徐州地界,难道你还担心无敌可杀?”

徐九击掌叹道:“是呀,就是这个理儿,我咋就没想到呢!”

徐和懒得搭理徐九。

城头的躁‘乱’持续了半柱香的功夫,由于事发突然,卞虎只带了百十名‘私’军便赶了过来。

此番,苟石暴起发难,‘私’军猝不及防之下损失惨重。

没过多久,城头上能够抵挡的人便只剩下卞虎一人。

十多名郡兵长枪翻飞,完全束缚住了卞虎的活动范围,同伴死伤殆尽,卞虎目眦‘欲’裂:“苟大,你这个‘混’帐东西,你杀我兄弟,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苟石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他没有搭理卞虎,而是探手向城下吼道:“徐将军,城头来了一伙‘乱’军,下官刚刚将旗镇压住了,这时候开‘门’的话,不知道之前的话还算数不?”

徐和眉头一挑,道:“算数,自然是算数的!‘乱’军侵扰,耽误时间也算是情有可原,只要你现在开‘门’,我可以保证既往不咎”。

徐九听得很是惋惜,可作为一军主将的徐和已然许诺出口,他也不好公开唱对台戏,只能暗暗发狠,待会儿入城之后一定得让麾下军卒活动活动筋骨!

卞虎破口大骂,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苟石不为所动,他下令道:“放吊桥,快!”

“吱吱嘎嘎”,粗大的吊桥缓缓地落到了护城河面上。

徐九一马当先,嘴里道:“玄甲军,随我冲!”

“冲!”

徐和作为一军主将,这种冒险做先锋的时候已经轮不到他来做了。

卞虎力毙三人之后,果断翻下内城,借着城下草垛的一缓之力,他顺利逃脱了。

苟二喃喃自语“斩蛇不死反被其害,大兄,我这就追上他,杀了他!”

苟石摇了摇头,道:“不必这么着急,先把玄甲军这一关应付过去再说吧”。

苟老三面带愤恨之‘色’,不过却也不敢多言,事已至此,多言无益。

“都随我下城吧”

“喏!”

为了以示诚意,苟石决定把城防‘交’给玄甲军。

下城之后,一干人等侯在官道两侧。

徐和见罢之后笑道:“哪位是苟县尉?”

苟石前行一步,道:“下官便是”。

“嗯,城中贼人有几处巢‘穴’?”

苟石咬牙说道:“一共有八处,二弟,三弟,你们带着将军前去抓人,我在这里‘交’接城防”。

“喏!”

无论在什么时候,知情知趣的人都很受人喜欢。

苟石留在城‘门’口,一方面是为了‘交’接城防,另一方面却也有拿自己做人质的道理。

徐和是聪明人,自然领会到苟石的意思。

苟二也就罢了,苟三见状之后叹了口气,只得收敛了小心思,老老实实地为玄甲军带路了。

有了带路党,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即便遇到殊死抵抗的宅院,可却都耐不住玄甲军的攻打。

城中的院墙再怎么修也不可能高出三丈,而对于玄甲军来讲,只要是两丈左右的院墙,攻下的把握足足有七八成。

没多久,下密城喊杀声大作,间或有浓浓的火光冲天而起,此情此景与都昌城昨夜的景‘色’并无区别。

徐和也就罢了,他见状之后并未多言,而苟石却怔怔地发其了呆。

有了徐和的命令,七百多名郡兵很快便从城头退下,将城池‘交’到了玄甲军手中。

“严守各‘门’,不可放过一人!”

“喏!”

得了徐和的军令,玄甲军干劲十足。

料想中的一场厮杀没想到又变了味道,虽说不能真刀真枪的拼个军功,可玄甲军却觉得苟石投降的很是时候。

进入下密城之后,徐九便被城内蛛网般的道路‘迷’糊着了,倘若没有知根知底的向导在前方引路,就算北海军有通天之能也别想在城中讨得好处。

现在,有了苟二这些地头蛇的指引,玄甲军熟‘门’熟路地来到了意图叛‘乱’的大族‘门’口。

有的人早已经得了消息,他们率领家仆誓死反抗,对待他们的,便是一家尽诛;也有的人很识事务,兵临‘门’外的时候,便有人‘交’出一个个血淋淋的头颅,说这些都是叛‘乱’者的脑袋。

人心最丑恶的一面在这时候暴‘露’的很清楚。

半个时辰的时间过去,城内最后一处的喧闹声消失的太过突然了,戛然而止,好像公‘鸡’突然被人拧住脖子一般。

又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徐九兴冲冲而来,嘴里道:“回禀将军,城中叛军无一人漏网,尽数伏诛”。

“喔,你却是辛苦了,嗯,下密城的兄弟们也幸苦了”

苟石大喜,徐和这一声称赞,起码为下密城的郡兵洗刷了罪恶。

无论事态如何发展,想来都不会有人去找军卒的麻烦了。

军卒没事,不代表军将没事。

刚开始,玄甲军先锋试图入城的时候,险些被弓手‘射’杀,这等**‘裸’的蔑视让人难以忍受。

虽说郡兵小心又小心,为玄甲军做了很多事情,可他们还是觉得没有安全感,害怕玄甲军破‘门’而入,夺他们的钱粮,睡他们的婆娘!

一颗一颗面目不一的人头摞到一起,四月,阳光渐暖,温软的光芒照在头颅上,显得很是妖冶。

“天气转暖,快些让乡民们把尸首埋起来,若不然,万一着了瘟疫,那可就悔之晚矣了”

“喏!”

对于汉末时期的医术来讲,瘟疫是最恐怖的绝症之一。

徐和拿出瘟疫做例子,就是怕乡民们出工不出力。

丑话说在前头,乡民们要想自己活的好,要想子孙后代不受瘟疫的胁迫,那便只有跟着玄甲军一条道走到黑,徐和让乡民们干什么,他们就得干什么。

将尸首掩埋之后,还未用过晚饭的军卒们将号角吹的震天响。

逝者已逝,号角是为亡者演奏的最后一曲。

战事虽然已经结束了,可北海军还是折损了近百名军卒的‘性’命。

按理说应该是一场酣快淋漓的大胜,然而,徐和却还是觉得有些难过。

“‘妇’人之仁!”徐和对自己恨铁不成钢,如果他能狠下心来,绝不至于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报捷的信使早已经出发,下密城大捷的消息用不了多久就可以传到李贤耳中。

想必,闻听这个消息之后,李贤抑郁的心情必定会晴朗些。

八个大族在下密城的势力被连根拔起,短时间之内,下密城各行各业竟然都出现了物贵钱贱的现象。

对于百姓们来说,价钱贵些还可以接受,可如果‘花’钱都买不到的话,那就是要命的事情了。

徐和不擅长这种平抑物价的事情,奔赴都昌的信使已经一并把这里的消息传了过去,不过,这般事情多拖一刻是一刻。

真要是‘逼’的没有办法了,徐和便打算开仓放粮。

据悉,下密城的府库内还囤积了不少的粮秣。

两个时辰之后,都昌城的李贤便看到了报捷文书。

虽然徐和将大捷的经过粗略的概括了一番,可李贤还是能够从中察觉到腥风血雨。

这一次捉拿叛逆,如果不是下密城的县尉临阵反戈,凭借徐和的三千兵马虽然也可以威胁到城池,然而真正意义上讲,如果没有趁手的攻城器械,玄甲军是攻不上城头的。

“苟石”,李贤喃喃自语,他做夷安县尉的时候,苟石已经做了下密县尉。

如今,几年的时间过去了,李贤从不入流的县尉成长到今日一州刺史的地位,过程可谓艰难至极,但收获也很是惊人。

大汉朝开过至今,像李贤这般二十一岁便担任一州刺史的人物可谓绝不仅有,而且,李贤常胜将军的名头早已经响彻大江南北,风头远胜曹‘操’、刘备,仅有河北的袁绍可以与之相较。

袁绍之所以有名气,不过是因为他四世三公的家世罢了,倘若他也是一介白丁,绝对不会有那么多的人慕名投靠。

苟石有功有过,总体而言,功大于过,足以重赏。

李贤思虑一番过后,便为苟石书写了一个字“赏!”

至于下密城飞涨的物价,李贤只回答的也很是见到:“杀,抚”。

杀,摆明是要求徐和杀‘鸡’儆猴,震慑不法之徒,抚,意思应该是要求拉拢安抚中立派,建立广泛的统一战线。

徐和琢磨一番过后,很快就明白了李贤的意思。

苟石悬崖勒马,在平定叛逆的过程中立下了汗马功劳。

徐和慷他人之慨,从抄出的物品中挑了三件作为赏赐。

礼物的贵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徐和的这种态度。

一直忐忑不一的苟石见到礼物之后,大喜过望,连连表态要为李贤效死。

。。。

第二百九十四章谋划

下密城可以说是北海国内反对李贤的最后一处据点,将图谋不轨者连根拔起之后,为了稳定局势,安抚民心,李贤将徐庶派了过去。(

徐庶大智近妖,执掌一个小小的下密城自然手到擒来。

雷霆手段过后,两天的时间,下密城的物价便恢复到了往日的水平,而这时候,徐庶又施以小恩小惠,很容易便收敛了民心。

没有居心叵测的野心家,普通的乡民总是很淳朴的,他们习惯了被欺压、被剥削,一旦受到点点恩惠,便会感恩戴德,铭记于心。

下密城的局势渐渐稳定下来之后,徐和回转朱虚城,全力防备曹‘操’可能的袭击,而徐九统领的三千兵马顺利划归李典、于禁手下。

刚开始,徐九等人都觉得心有怨气,他们认为让两个降将凌驾于自己头上,这是一种奇耻大辱,然而,短短几天的接触,李典、于禁便让人感觉到了他们非同寻常的能力。

无论是单挑对阵,还是‘操’演军阵,李典、于禁都绰绰有余。

相对于野路子出身的徐和,于禁与李典熟读兵书,腹中颇有丘壑,徐九等人从一开始的抵触,也渐渐缓和了态度。

李贤言出必践,他下达的军令无人敢违抗。

倘若徐九等人对于禁、李典二人‘阴’奉阳违,消息传到李贤耳中,肯定会施以严惩。

李典、于禁也没有‘操’之过急,他知道,要想彻底掌握一支兵马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好在他们时间还宽裕,从下密到徐州南部起码还有半个多月的使君,这么一段时间,应该足以让军卒令行禁止了。

只要令行禁止,李典、于禁就有把握在战场上立足于不败之地。

都昌城,一只信鸽将寿光城的最新战报传到了李贤手中。

看罢之后,李贤大喜。

在最近的一次‘交’战中,赵云、周仓与太史慈联手杀了淳于琼一个措手不及,斩首两千,俘虏一千有余,可以说是一场大胜。

淳于琼抵达寿光之后,一直对刘备保守的防御政策嗤之以鼻,他不顾刘备的劝阻,执意出城邀战。

一开始,太史慈故作不敌,连连败退,淳于琼不知是计,骄狂之下轻敌冒进,谁曾想,赵云、周仓接连杀出,袁军不敌,大败。

淳于琼倒是大命的很,他麾下兵马丢盔卸甲,可他本人却连寒‘毛’都没有伤到一根。

其实,若不是刘备率领兵马及时接应,说不定淳于琼这万余人马就彻底‘交’待了,可是,淳于琼非但没有领情,反而认为刘备‘奸’猾,故意坐山观虎斗,要不然,袁家不会败!

刘备听罢之后觉得气往上涌,而关羽、张飞更是火冒三丈,他们第一次知道,世界上还有如此厚颜无耻的人物,着实令人大开眼界。

不过,就在太史慈点齐兵马,准备一鼓作气攻下寿光城的时候,曹休统领的虎豹骑突然出现了。

一番‘乱’战过后,北海军的辎重被曹休付之一炬,这让太史慈颇为恼火。

粮秣不可能凭空变出来,而一日攻不下寿光城,城外的这数万大军就不可能退却,更不可能获得任何补给。

别无选择之下,太史慈只好向李贤发出第二封急信。

李贤从徐和口中已经得知虎豹骑出动的消息,在他想来,仅仅是粮秣折损的话,倒也还可以接受,只要人员未损,大军便实力犹存。

不过,当务之急是将北海国内的粮秣运送到寿光城。

粮秣,李贤储备了一大批,足够大军数年所用,不过,如何运出去却需要好生思虑一番。

没有强兵护送的话,曹休的虎豹骑几乎可以为所‘欲’为。

粮秣都是辛辛苦苦积攒出来的,李贤自然不能让曹军一把火烧掉。

郡国内军力捉襟见肘,只能从外头想办法,而步卒调动不便,思来想去,李贤只好将护送粮秣的任务‘交’给赵云。

赵云闻听之下欣然接受,他知道,无论护粮与否,骑卒都少不了仗打。

曹休的虎豹骑远道而来,他们没有携带补给,一击得手之后便迅速向寿光城靠拢。

说明来意之后,将信将疑之下,刘备打开城‘门’,准许虎豹骑入内。

打马而行,曹休眼高于顶,他瞥了刘备一眼,嘴里道:“刘使君这么小心,莫非还怕我暴起发难吗?”

张飞持矛咆哮道:“贼子休得猖狂!”

关羽提刀在手,作出一个备战的动作,唯有刘备干笑道:“文烈将军说笑了,北海军的辎重被付之一炬,这战报我已然看到了,我部多是步卒,追不到滑如泥鳅的赵云骑卒,接下来还要多多仰仗将军了”。

曹休哼了一声,这算是认可了刘备的说法。

之前袁家抵达的时候,刘备麾下便让出了一般的地方供其休整,现在曹休抵达,刘备只得又让麾下收拾着腾出了空间。

小小的寿光城内三方势力云集一处,大战一触即发。

闲暇的时候,刘备将简雍唤到身边,商议应对北海军一事。

“宪和,依你之间,北海军可破否?”

简雍叹了口气,道:“难!”

张飞翻了个白眼,道:“宪和又在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倒是说说看,哪里难了”。

关羽虽然未曾言语,可显然也有些不以为然。

简雍倒是不慌不忙,他分析道:“城外周仓领军抵达,我方人马竟然毫无察觉,这说明敌军主将心思稠密,懂得隐忍,面对突然出现,意图复仇的虎豹骑,北海军仅仅是折损了粮秣,实力毫无折损,这说明对方懂得取舍,有这样的人物做统帅,我们想战而胜之,只怕难矣”。

“一个太史慈而已,有宪和你说的这么玄乎吗?”

“三将军,城外兵马虽然抵达时间不同,但他们都是李贤麾下,令行禁止这自然不在话下,起码有一点,他们相互之间绝不会互相掣肘、猜忌,而寿光城的情况你已经看到了,‘乱’糟糟的,压根就不像是一路人”

提到曹休、淳于琼,张飞就觉得火气按耐不住。

一个不识好歹的淳于琼已经把寿光城闹的‘鸡’飞狗跳了,现如今又来了个目中无人的曹休,这往后还如何杀敌?

长此以往别说杀敌了,只怕仅是内耗就会让人大伤脑筋。

刘备知道简雍从不妄言,他摇了摇头,道:“淳于琼、曹休毕竟是来助我的,将其拒之‘门’外,显然有违待客之道,然而,就如宪和所言,三方人马聚集在一处,军令不畅,配合不一,很容易被北海军各个击破,如此难题,不知宪和有何计可破?”

“说起来也很简单,无非是以退为进罢了”

“喔,此话怎讲?”

“淳于琼、曹休不是觉得非他们不可吗?那便将寿光城让出来,任凭他们折腾,我们兵退十里,随时准备接应”

刘备吸了一口冷气,简雍这个计策可谓大胆至极,万一自家兵马救援不及、袁、曹两方人马很有可能吃上大亏。

张飞倒是显得很欢快:“哈哈,这个法子好,淳于琼这个杀才,自己丢人现眼,到头来还怪我们,真是可恨之极,至于曹休这个‘混’账嘛,仗着有群骑卒就不知天高地厚了,我巴不得太史慈把他们好生教训一番,起码这样以来,他们就懂得大兄的难处了”。

刘备叹气不言,很久下不了决心。

淳于琼暂住的府邸之中,曹休正与其谈论战事。

曹‘操’跟袁绍在之前的合作中很是愉快,连带着他们麾下的兵马也很是友好。

相对于刘备来说,曹休更愿意跟淳于琼打‘交’道,而淳于琼也是这么想的。

两人一拍即合,当即谈到了城外的北海军。

此时,淳于琼先败一阵的事情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为了掩饰尴尬,淳于琼强词夺理,嘴里道:“贤弟有所不知,若不是刘备瞻前顾后,错失良机,兄长何至于此?”

曹休“哼”了一声,道:“刘备,伪君子也,此人八成对我们联手将其赶出平原郡的行径怀恨在心”。

淳于琼连连颌首:“不错,若不然刘备不会如此冷眼旁观!”

“城外北海军粮秣被我付之一炬,我想趁隙杀他们个落‘花’流水,不知兄长以为如何?”

淳于琼早就想复仇,只是刘备一直不肯配合,眼下,曹休愿意打头阵,淳于琼自然喜闻乐见。

不过,毕竟在北海军中吃过一次大亏,淳于琼不敢大意,他嘴里道:“刘备麾下兵马最多,我们与他商议一番,如果能够三家同时出兵的话,自然是万无一失”。

“哼,量他也不敢拒绝,别忘了,你我兄弟二人是为了谁在打仗!”

淳于琼深以为然:“对,刘备如果再这么出工不出力,咱们‘抽’身便走,让他一人对付北海军去”。

“哈哈,就是这个道理,你说那时候刘备会不会急哭?”

“这可不好说,我听闻刘备好哭,说不定还真会流泪挽留”

“嗯,走,咱们兄弟二人去会一会刘备,看看他有何说辞”

“好!”

没多久,淳于琼与曹休便来到了刘备的府邸之外。

军卒通禀之后,刘备不敢怠慢,他亲自迎接出‘门’,开中‘门’接客。

入厅之后,曹休直剌剌的,嘴里道:“我们已经商议妥当了,打算攻打城外的北海军,不知使君以为如何?”

刘备听的脑袋都要炸开了,淳于琼这‘混’蛋,明明已经吃了一次亏了,这一次竟然还敢出城,难道他就不怕横死沙场吗?

淳于琼虽然有手武艺,但对于赵云、太史慈、周仓等人来讲,只是几十个回合便可以将其拿下。

过了半晌,就在曹休渐渐不耐的时候,刘备终于斟酌出说辞,嘴里道:“北海军粮秣虽失,但实力犹存,咱们出城攻打,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

曹休冷晒,“那依刘使君之见,什么时候才是出城良机?”

“自然是等到北海军无粮下锅的时候,军卒无食可用,自然会闹出‘乱’子”

淳于琼连连挥手,道:“我听说北海国内粮秣极多,用不了多久,便会有另一批粮秣运送过来,虎豹骑得手一次已经很是难得,难道还能指望他们次次得手?”

曹休虽然对自家兵马很是自信,可却也明白话不能说的太满,若不然万一败下阵来,那就成了自己打自己嘴巴的夯货。

刘备能够出兵的自然是好的,兵马多多益善。

谁曾想,刘备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肯应答。

曹休勃然大怒:“刘使君婆婆妈妈的好不痛快,难道是被城外的北海军吓破了胆子?你给个准话,到底会不会派军出城”。

“对,咱们兄弟二人是为了帮你才来到寿光的,现在倒好,你自己养‘精’蓄锐,让我们两家人马玩命厮杀,有这道理吗?”

刘备被‘逼’无奈,只好应诺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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