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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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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内,太史慈与徐盛的目光深深地陷入到了沙盘之中,浑源城的地势超乎寻常的险要,强攻的话,势必要损失惨重。
不能强攻,自然只能智取,可怎么个智取法,这就耗人心神了。
太史慈很有耐心,他知道所谓灵光一闪,计如泉涌的说法都只是小说家之言,真正的计策哪一个不是苦思冥想出来的?
等待,在某种意义上是胜利的必由之路。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盛开口说道:“鲜卑人数虽多,却不擅守城,只要耗其心神,定可胜之!”
太史慈微微颌首:“不错,鲜卑人的长处在于野战,如今他们蜷缩于城中,明面上是集中了实力,可实际上,却也暴‘露’出了他们的缺点”。
说罢,徐盛与太史慈相视一笑。
当天夜里,浑源城外锣鼓喧天,哄闹了一夜。
鲜卑人惊恐不安,几乎人人难眠。
等到天亮之时,张扬终于明白,一切不过是青州军的疑兵之计。
该死!
鲜卑驻城而守,‘精’锐在外寻觅战机,这是张扬与扶罗韩商议之后作出的决断。
本来想“请君入瓮”,谁知道却成了“杯弓蛇影”、草木皆兵。
青州军实在是太狡诈了,城内的鲜卑人彻夜难眠,可是,城外的青州军却睡的香甜无比。
经过一夜的休整,青州军消耗在路途中的体力渐渐恢复过来,他们重新变得生龙活虎。
日头刚刚升起的时候,负责炊事的军卒们便架起了数百个陶罐。
陶罐下熊熊的火焰在上下翻飞,没多久,扑鼻的‘肉’香便弥漫开来。
城头的鲜卑人狠狠地嗅了口香气,接着,肚子咕咕咕地叫嚷起来,他们的伙食可没有这么丰富,即便打劫了不少村落,可由于鲜卑人庞大的基数,粮秣‘肉’食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别说奢侈的‘浪’费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如何填饱肚子都会成为一个难点。
昨夜里,一夜无眠的部众尽数被轮换下去,换上了没有守城的部众,人数多就是有这么一条好处,就算‘精’锐疲惫不堪,可还是有足够的人手去替换他们。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青州军终于用完了早饭。
对于城头的鲜卑人而言,这一盏茶的时间却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青州军‘诱’人的食物对于鲜卑人来说是一个巨大的煎熬。
凭什么人家大口吃‘肉’,大口喝汤,他们这些鲜卑人却要挨饿受冻,只能啃些面饼,喝些米粥?
张扬也想让麾下酒‘肉’管够,可浑源城内物资实在是匮乏的很,让他生出一股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感觉。
“该死的‘混’账,等破了你的大军,一定让你饿上三天三夜!”
张扬咽了口唾液,只得暗自发狠。
城外,青州军食饱喝足,大开营‘门’。
没多久,只见千余军卒在一名黑厮将领的统帅下直剌剌地往城‘门’而来。
攻城?不像呀,哪有拿一千军卒攻城的?
寻衅?骂战?
青州军主力未动,只有磐石营麾下的千余人马随着张飞出战。
赤‘色’的军阵宛若汹涌澎湃的‘浪’‘潮’,鲜红‘色’的甲衣映红了鲜卑人眼睛,让他们生出一股无法直视的错觉。
这还仅仅是青州军的一小部分!倘若大军齐至,那又是何等情景?
张扬麾下虽是‘精’锐,可与青州军比起来还是大有不如。
至于鲜卑人就更不用提,他们空有数量,却完全没有拿得出手的武器装备。
别的不说,像城下兵马摆出的阵势,鲜卑人无论如何也摆不出来。
两军对阵,尚未开始‘交’战,鲜卑的气势就输了一阵。
张扬听到动静赶到了城楼,身旁,几员鲜卑军将叫嚣着要大开城‘门’,给官军一个教训。
“万万不可,出城而战,等于抛弃了地利之便,非智者之选!”
“哼,正是信了你的话,大王方才分兵出城,至今依旧音信全无”
隶属于张扬的军将人人瞪眼,他们刀剑出鞘,目‘露’凶光。
鲜卑人同样不甘示弱,眼瞅着一场内哄就要爆发出来,张扬急忙劝阻:“都给老子住手,扶罗韩出城之前是怎么跟你们说的?”
鲜卑人不敢再动,当时,扶罗韩说的明白,张扬说的话便是他的命令,有不遵令者,杀无赦。
震住了鲜卑人,张扬又指着自家部将破口大骂:“都他娘的瞪大眼睛,青州军就在城下,若不能‘精’诚团结,你们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众人不敢多言。
城下的千余步卒在堪堪抵达守军‘射’程的地方停下了脚步,只见一面威风凛凛的大旗在迎风飞扬,大旗之下,一员紫脸将军骑着高头大马,显得很是兴奋。
“啊呔,城上蟊贼,可敢下来与我一战?”
大声叫嚣骂阵的自然是张飞,这厮生着副猛将相貌,身上又着实有些手段,这阵前寻衅的时候‘交’由他来做是最合适不过的事情了。
若是贼人龟缩不出那便罢了,倘若有贼人按耐不住冲将出来,张飞势必会斩将夺马!
丈八蛇矛可步是吃素的!
秦汉年间,两将阵前单挑更是最寻常不过的事情。
一般情况下,极少会有人避而不战。
张飞喊罢,不待贼人应答,他身后的千余军卒便齐声叫喊起来:“蟊贼可有胆乎?可敢出城一战乎?”
城上,鲜卑部众惊怒不已。
“出城,杀了这黑厮!”
“让这些汉人见识见识鲜卑人的厉害!”
鲜卑军将群情‘激’愤,便是张扬麾下军将都有些按捺不住。
张扬脸‘色’铁青,他一再忍耐,才止住了亲自下城应战的想法。
“这厮是谁?”
“将军莫急,看我斩了他的头颅,再为你问个明白!”
说话的是张扬麾下的一员大将,武艺出众,在军中素有勇武之名。
张扬脸‘色’急变,有心再行劝阻,可话到嘴边又被他咽了下去。
这时候,城下青州军叫骂的更欢快了,而城头的守军却士气低落,如果再不出战,守军怕是战心全无。
再者,鲜卑人桀骜不驯,若不能令其驯服,接下来要想守城,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军无战心,那这浑源城又靠谁来守?
“去吧,允你一千兵马出城,宰了那黑厮,莫坠了我的名号。”
那军将受此一‘激’,自然是慨然应诺:“将军稍待,末将去去就来!”
吱嘎嘎,在敌我双方的注视下,城上的吊桥放了下来。
整整一千名河内军鱼贯而出,他们身上衣甲虽然不甚齐整,但在军将的压制下,倒也堪堪保持了阵列,没让青州军军看了笑话。
城头的张扬握紧了双拳,他紧紧地盯着青州军军的一举一动,这时候,最怕青州军趁势杀来。
好在青州军颇守规矩,并未趁机袭杀。
守军出城,青州军也算是达成了目的,他们止住喝骂,唯有张飞打马上前,叫嚣道:“可曾准备好了?谁来送死?”
这么久的时间,和内疚已经布下阵势,后阵无忧,那军将手持长枪,拍马上前,嘴里应道:“黑厮休得猖狂,你家刘爷来取你‘性’命。”
张飞“哈哈”大笑,道:“送死的货‘色’,也敢口出狂言。”
言罢,哒哒的马蹄声响起,两将迎头相会。
战场上,胆气与武艺同样重要,空有一身武艺却被他人杀死的武将多不胜数,而九分胆‘色’,五分武艺的家伙却往往能够发挥出惊人的战力。
眼下,出城迎战的这员敌将不晓得张飞的厉害,倒是能够发挥出十成的本领。
说是斗将,其实胜负只在转瞬之间。
原本两军之间便不过百步之遥,拍马相会只需要弹指的功夫。
“砰”只听得一声巨响,张飞刺出的长矛击到了河内军将的头盔上。
“铿”,火星四‘射’。
第一个回合,河内军将便落了下风。
脑中嗡嗡作响,军将脸‘色’大变。
张飞并没有趁机袭杀,他好整以暇地等待了。
过了片刻,确认对方已经缓过神来,张飞方才说道:“如何?还能再战吗?”
河内军将羞恼‘交’加,他咆哮一声,再度冲上了张飞。
“铿”,这一次,双方的兵器硬碰硬地撞到了一起。
然而,不等贼将‘露’出得意的笑脸,他便惊恐地发现自己持枪的右臂好像完全断裂了一样。
巨大凶狠的力量从武器‘交’汇处传来,虎口剧痛无比,险些松掉了武器。
张飞犹有余暇,叹息道:“不过如此。”
说罢,贼将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右臂一空,险些被闪下马来,接着,一道耀眼的光亮疾冲而来。
“噗哧”,长矛刺穿敌将的头颅,余力未消,两马‘交’汇之间,完全带走了半个头颅。
磐石营的军卒顿时聒噪出声“我青州军,万胜!”
“万胜”的呼喝声让城头的张扬脸‘色’青红一片。
这他娘的也实在太过丢人了,连两个回合都没有撑住。
“谁能为我斩了那黑厮?”
如果不找回场面,守军士气必然一落千丈,这可不是张扬想要的。
之前不明白张飞的厉害,军将倒还跃跃‘欲’试,现如今,两个回合便取人‘性’命的手段却让人心寒。
那死去的家伙往日里也是好勇斗狠的货‘色’,可在黑厮手中却如土‘鸡’瓦狗一般。
没有人是傻子,没有十足的把握,谁也不想出城送死。
“我城内六万豪杰,难道却无一人为我出气吗?”
张扬语带怒气,大声质问。
几个呼吸的功夫好像一百年那么漫长,终于,一员将领耐不住王须拔的质问,愤而应命,嘴里道“某家去了,将军且看我如何为你砍了那贼厮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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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三章鏖战
出城应战,看上去风险极大,可是,一旦获胜,收获也是难以想象的。{中文小說}
这是一场豪赌!
胜则名扬天下,败则灰飞烟灭。
河内军将决意赌上一切!
城下黑厮武艺高强,绝非等闲。
有了前车之鉴,打马出城的第二名军将不敢有丝毫大意,他虽不识得张飞,却晓得对方力大无比。
但凡蛮力无穷者,必难持久,当下,军将打定主意,绝不与其硬碰硬,他试图用巧劲耗死张飞。
“来得好!”张飞咧嘴大笑,自从去了心结之后,他浑身上下都有一种酣快淋漓的感觉,适才牛刀小试,先斩一人只是热身,现在,他要认真对敌了!
河内军将心中凛然,十步开外,他便将大刀挥舞的上下翻飞,甚是好看。
“好刀法!”
“不愧是河北刀王,如此威势,定可斩了那黑厮!”
城头的守军大声叫好,唯有张扬心中黯然,仅仅是是这种层次的话,只不过是白白送死罢了。
果不其然,张飞不屑一顾,道:“乡下把式,华而不实!”
说罢,一式力劈华山就这么干净利落地劈了下去。
河北军将招数刁钻,本想削伤张飞的腰腹,可是,张飞却把长矛当成了斧子,直剌剌地劈空抡下,这一招太过出人意料。
若是不闪不避,怕是要立毙当场。
有心拼个两败俱伤,可此式刀招却远远不致命,而长矛却不饶人。
无奈之下,军将只好收刀闪避。
未曾想,两马‘交’汇之际,电光火石间,张飞大喝一声:“起!”
接着,在数千名军卒的注视下,张飞单手持矛,闪电般刺中了军将的甲衣。
在对方有所反应之前,张飞单手擎矛,将其高高举起。
刹那间,敌我双方鸦雀无声。
自从委身为质,张飞已经许久没有战的痛快的了。
此番,连胜两场,张飞只觉得身心俱爽:“哈哈,痛快!”
青州军卒瞬间反应过来,他们大声疾呼“将军威武!”。
张飞更是得意,他挥动长矛将军将狠狠掷出,“噗”,军将落地,发出惨烈的呼号。
有心反抗,可是,军将却连一个手指都动不了,无奈之下,只得束手就擒。
城头,张扬面沉如水,他怎么也没想到己方人马会败的这么惨,饶是他有了心理准备,却还是一阵觉得一阵心慌。
如此凶狠的人物,谁能敌住?
就算扶罗韩在此,只怕也没有丝毫胜算。
一炷香的时间不到,张飞便连胜两阵,这对于双方的士气都有着不同程度的影响。
青州军士气更旺,而河内军全无战心,便是桀骜不驯的鲜卑人都已经不负之前之勇。
城下,张飞连连摇头,道:“没劲”。
虽未挑衅,可是,城头守军却不敢有半分动作,仿佛下一刻,张飞就要杀上城头一般。
太史慈眯缝着眼,并未下达全军出击的命令。
眼下,扶罗韩的‘精’锐正在城外,若是大军攻城,鲜卑‘精’骑迂回攻来,对于青州军而言绝对是一个打击。
与徐盛商议过后,太史慈已经下定决心,必须先破扶罗韩,只有这样,大军才可高枕无忧。
“报”
须臾,一名军侯打马狂奔而来。
“报都尉”那军侯嘴里喘着粗气,神‘色’焦急的说道“前方三里处现大队骑军,兵力不知凡几”。
太史慈并未急着问询,他相信,军侯刺探的情报绝不至于此。
果不其然,缓了片刻,那军侯又用嘶哑的声调说道“都尉神机妙算,来者俱是鲜卑‘精’骑,看模样正是扶罗韩所部人马。”
太史慈面‘色’一肃,道:“众将何在!”
四周军将皆是翻身下马,嘴里道“末将在!”
“赵子龙,你领青州骑军务必堵住鲜卑骑军,使其不得寸进,徐盛,你领本部兵马即刻攻城,不得有误!”
“喏!”
话音刚落,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忽远忽近。
众人脸‘色’肃然,随着声响一起到来的,还有大地那轻微的颤抖,太史慈登高而望,映着阳光极目望去,尘土飞扬之下,一大片鲜卑骑军渐渐涌了出来,他们裹着灰尘,宛若幽灵一般突兀地出现了在了视野之中。
赵云冷哼一声,嘴里道:“青州儿郎何在,随我冲!”
“冲!”
赵云素来勇猛,随他作战,只要竭力厮杀,绝无败迹!
赵云冲的飞快,但是一直紧跟在他身边的亲卫却不曾落下半个马身,无论赵云冲到何处,手挥大纛的亲卫都是一脸肃容地伴他左右。
张飞已经证明了他的存在,赵云虽无攀比之心,却不想青州骑军的名头坠了下去。
袁氏、乌桓,都已经成为过去,眼下,只要再败鲜卑,青州以北,将再无敌骑!
“啪啪啪”用力的‘抽’打着马‘臀’,赵云不需回头去看,他都知道己方人马都在后头,这是长久以来形成的默契。
扶罗韩打了个呼哨,青州骑军就在眼前,千钧一发之际,他竟然分兵了。
一部骑军随他一道直冲骑阵,另外一部人马却往城下奔驰。
在城外徘徊了这么久,扶罗韩早已经卯足了力气,他要用汉人的血,来彰显他头顶的王冠!
“杀,杀,杀!”
人未至,箭已到。
青州军也好,鲜卑人也罢,面对呼啸而来的箭雨他们在上演出了一出绝佳的“躲闪技”,他们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忽而‘抽’手一刀,忽而伸‘腿’一踢,这么上上下下的功夫竟然就躲过了大部分的箭矢。
不过,总是有些箭矢避无可避。
此时,盔甲的重要‘性’便显‘露’出来。
青州军罕有人落马,即便有箭矢疾冲而至,‘精’良的甲胄也可以确保军卒‘性’命无忧,反观鲜卑人,苦无铁甲的他们别无选择,只能埋头前冲。
不时有鲜卑骑军中箭落马。
近了,更近了,在鲜卑人期盼的目光中,数百步的距离转瞬及至。
“砰砰砰”,两支骑军‘精’锐厮杀作一处。
另外一处,面对急冲而至的鲜卑骑军,青州步卒严阵以待。
最前排的刀盾手已经把浑身的力气都使在了他们面前那一人高的巨盾上,“轰隆隆”马蹄声震旷野,一下一下的敲打在刀盾手的心头,让他们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幸亏太史慈前军驻守的位置地势稍高,要不然只这一下,说不定鲜卑人便可疾冲而至。
鲜卑阵中的军将左手挥鞭,右手执刀,那红幽幽的国字脸上不见一丝汗意,隔着近百丈的距离,他仔细的打量起青州的军阵来:入目所及,青州军已经依着小山包,围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四边形,在面对骑兵的正面,更是布上了厚厚的数层刀盾手,仔细看去,在刀盾手的前面竟然还有一排辎重车。看的出,对面的汉军准备也还算充分,并没有像想象中的那般无能。
“传我军令,舒克哈自带本部兵马冲击军阵”
“喏!”
“鲜卑的勇士们,随我冲锋!”舒克哈长喝一声,右手扬起雪亮的马刀恶狠狠的扑向了青州军。
太史慈单手一指,道:“谁能为我手刃此贼?”
“末将愿往!”应答的正是陈武。
此时,鲜卑骑军已经到了十步开外。
太史慈微微颌首,道:“去吧!”
听了这话,陈武再无疑虑,恶狠狠的龇牙一笑,他手提一柄三十斤上下的大刀便悍勇的扑向了军阵。
骑军来了!
高高跃起的陈武轻而易举地跃到了刀盾兵的头顶,鲜卑人大呼小叫,刺出了长矛。
在去势已尽,旧力未生之际陈武单‘腿’往矛上一点,五六根粗实的长矛就在他的重压下一个不稳狠狠的往下划去,张嘴喷出一口热气,陈武轮圆了手臂,凶残的划了半圈,眨眼的功夫过后,对面目瞪口呆的两个鲜卑人就那么惊悚地跌下了裂成两截的马匹,还没等他们缓过身来,陈武的第二刀又到了!
血光现,人头飞出。
身后的刀盾手见自家军将如此勇猛,嘴里都是齐声声的道了声“好!”
许了瞧见瞧见了陈武的勇猛,在马上砍的正欢的鲜卑军将一扭头,便有一个浑身罩着铁甲的甲士打马杀向了陈武。
四目相对,陈武却诡异地哈哈大笑,嘴里道“来的好!”
说罢,陈武便随手丢出了手中的砍刀,在对方闪避“暗器”的时候,他左脚尖轻巧的一勾便勾起了一杆红樱枪。
单手握住铁枪,陈武右手一‘抽’一摆一刺,长长的矛尖便猛地向前弹出刺杀了双手握着刀把正‘欲’偷袭的鲜卑骑军。
“呀嗨!”陈武大呼一声,当着那甲士的面,双手甫一用力,就挑衅的用长矛挑起了那骑军的尸首,在对方浑身发抖的时候他便摆了个力劈华山的姿势,双手狠狠的往前一砸一送。
在四周军卒惊恐的目光中,陈武猛地‘抽’出了染血的的铁枪,却再也不顾左右两面,而是对着前方的甲士放声大吼“来呀!你们这帮蛮子!”
在已方甲士的尸首被对方如此施虐的刹那,那直扑而来的甲士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喊,他已经瞧见了,适才那惨死的甲士正是他的弟弟,仇恨之下,他以一种更灵活的姿势,在万分之一秒内弯弓搭箭,陈武放声大吼的功夫,左肩却冷不防的中了对方一箭!
近距离的箭矢力道大的狠,腥冷的箭头深深的刺过肩甲,‘插’到了陈武的左肩上。
陈武发出野兽般的怒吼,右手用力一拔,血光飞溅的同时,他又狠狠的掷出了那被鲜血染红的箭矢。
鲜卑甲士的目光充满了仇恨,而陈武的双眼则腥红一片,那黑白间夹杂的血红,似乎笼罩着一片久被压抑的兽‘性’。
饶是那甲士怒火再盛,被陈武这么一瞪,他也忍不住浑身一震。
陈武的眼神里充满了肆无忌惮的杀意、看淡生死的冷漠,当然了,还有对鲜卑人的无比的蔑视,只是一瞬间,那甲士浑身的气力就去了三成。
能够身着铁甲,这甲士已经算是鲜卑人中难得的‘精’锐,可是,此刻他却不敢再看陈武的眼神,他怕再看下去,他会变成一个懦夫。借着马势,嘴里发出莫名的呐喊,他终于使出浑身的气力,一刀砍向了陈武。
刀锋未至,那呼呼的风势就已经吹的陈武头皮一炸,双手猛地往上一挑,他使出个力挑千斤,就在那刀尖触近他头皮的刹那,险之又险的遏止住了对方。
“哈哈哈哈”在一阵恐怖的大笑声中,陈武闪身转枪,一下就勾飞了对方的大刀。
没了趁手的兵刃,鲜卑甲士面‘色’一苦,不等他有所动作,陈武的另一枪就飞快地结束了他的痛苦。
一把扯下一个心胆俱裂的鲜卑人,陈武大笑着骑上了战马,嘴里呼喝有声,他‘挺’身立在两军之间,面对‘潮’水般袭来的鲜卑骑军,陈武战意高涨,他猛地‘抽’出了染血的的长枪,却再也不顾左右两面,而是对着前方的骑士放声大吼“来呀!你们这帮蛮子!”
面对几千年来汉族人日益完善的步兵方阵,身为游牧民族的鲜卑人很难想到行之有效的法子,更令带队的鲜卑人头疼的是:对方的短矛手总是会在已方略占上方的时候‘阴’险的杀出来,搞的即使自己见到对方‘露’出破绽都不敢随意派兵冲击。
舒克哈骑着黑马领着这支铁流好像黄‘色’的旋风,不断地围着面前的刺猬旋转,但无奈的是,刺猬似乎长了个乌龟壳,坚硬如铁的同时,又杀死大量的鲜卑‘精’锐。
没多久,能够跟随舒克哈继续寻找步卒破绽的铁骑越来越少,从数千骑,到现在的一千‘露’头,瞅着面前这个水泼不进、刀枪不入的步军方阵,舒克哈的心里头泛起一股无力感。
若是汉人如此勇猛,鲜卑人南下劫掠,岂不是一开始就错了?
残阳如血,城外的喊杀声越发‘激’烈了。
舒克哈久战无果,扶罗韩同样棋逢对手,遇到了赵云。
无论鲜卑人如何冲锋,青州‘精’骑总能如影随形,挡在他们身前。
扶罗韩本以为鲜卑骑军近战无敌,可是,此番对阵,他才明白,为什么乌桓人会败。
青州骑军实在是太强了,这是鲜卑人遇到的最强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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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四章正道
计划总没有变化快,李贤可以在数百之外运筹帷幄,指点江山,却完全没有想到,鲜卑人破关而入之后,并没有且战且走,而是选择了驻城而守。·中·文·蛧·首·发
毫无疑问,这定然是张扬的主意。
若是鲜卑骑军四处劫掠,青州军要想聚而歼之的话,还得费上不少周折,此番,鲜卑人出人意表的行动当即给了太史慈可乘之机!
鲜卑人的长处在于骑战,分兵把守,‘精’骑游离在外,表面上看,有利于伏击青州军,可实际上,这却是一种极大的冒险。
如果扶罗韩能够击败赵云,亦或者攻破青州军的左右两翼,隐藏在城中的鲜卑骑军便可以迸发出绝强的力量,那时候,内外夹击之下,青州军想不败都难。
然而,世上不如意之事十如**。
扶罗韩的一万‘精’骑非但没能取得任何战果,反而陷入了持久战。
最令人意外的是,紧要关头,鲜卑单于步度根阵斩舒克哈,收兵急退。
陈武所在方阵俱是步卒,追之不及,只能任由骑军退却。
“报,都尉,鲜卑人退了”
太史慈颇为讶异:“嗯?这是为何?”
“适才鲜卑人起了内哄,死了两名鲜卑大将”
太史慈眸子‘精’光一闪,道:“原来如此,看来,是步度根发难了”。
“都尉,这也许是鲜卑人的‘奸’计”
太史慈微微一滞,道:“也罢,传令下去,陈武不可冒然追击,徐盛、张飞一定要严防守军出城”。
“喏!”
“兀杨部余里耶何在?”
“余里耶在此,将军有何吩咐”
“鲜卑头领扶罗韩正与我军厮杀,你速领本部兵马前去参战”
“喏!”
为了宽慰余里耶之心,太史慈又多说了一句:“你且放心,鲜卑人出了‘乱’子,扶罗韩、步度根很快就会自相残杀!”
余里耶眼睛一亮,他抱拳高呼:“都尉宽心便是,余里耶必效死力”。
“嗯,此战若是赢了,我会上奏朝廷,许你赤旗旗主一位”
余里耶大喜,他颤抖着嘴‘唇’,道:“多谢都尉!”
“不必谢我,这都是使君的恩典”
“余里耶没齿难忘”
“好了,快些去吧”
“喏!”
余里耶心情极佳,若能成为一旗之主,兀杨部便可抬旗入籍,成为大汉八旗中的第一旗!
这可是往日里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数月以来,余里耶已经尝到了八旗制度的妙处,他食髓知味,誓要立下不世之功!
青州有功必赏,余里耶相信,太史慈也好,李贤也罢,绝不会亏待了他!
兀杨部有这样的自信。
一刻钟之前,浑源城下有三处战场。
步度根突下杀手,领军退却,使得战场只剩下两处:徐盛攻浑源、赵云战扶罗韩。
攻城战,张飞身先士卒,磐石营顶着滚木石,搏命前冲,战线一度推进到了城头。
若非张扬誓死反击,城楼已然易手。
骑战,赵云所向披靡,扶罗韩使出浑身解数也不能阻挡赵云的脚步。
五千对五千,青州骑军有先进的马镫、完备的马具、盔甲,这些装备成为他们鏖战的凭仗。
时间拖的越久,扶罗韩越是心寒,再这样下去,说不定败的会是鲜卑人!
骑军对战,鲜卑人怎么会败!
扶罗韩觉得难以置信。
然而,事实胜于雄辩,骑术也好,武艺也罢,这伙青州骑军完全不落下风,更令人心寒的是,他们配合默契,装备‘精’良!
该死,扶罗韩只盼着舒克哈能够早些击破守军,放出城中的兵马,这样以来,鲜卑骑军双面夹击,一定可以击败赵云!
不知不觉间,扶罗韩已经收起了所有的小觑心理,甚至觉得单凭自己无法获胜,这对于他而言,几乎是难以想象的事情。
惨烈的厮杀一直持续了小半个时辰,步度根收齐兵马之后并没有贸然加入战团,而是摆出一副隔岸观火的样子。
每时每刻都有鲜卑骑军落马坠亡。
步度根眼皮急跳,这样的对手如果被他遇上了,只怕己方人马会凶多吉少。
“杀,杀,杀!”
就在步度根以为骑战还会持续下去的时候,余里耶率领三千部众赶到了。
生力军的加入,瞬间改变了战局。
青州军、乌桓旗军联手,鲜卑人抵挡不住。
联军摧古拉朽,鲜卑人一败涂地。
危急间,扶罗韩收兵逃窜,赵云有心斩贼,却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
无奈之下,只能看着扶罗韩的身影越来越远。
就这么逃了?
不知不觉间,步度根皱起眉头。
倘若扶罗韩不死,鲜卑西部由谁当家作主?
不成,扶罗韩必须死!
在权势面前,哪怕是亲兄弟也无可阻挡!
步度根下定决心,一不做二不休,只要除了兄长扶罗韩,他便是单于!
“追,莫走了扶罗韩!”
兀杨部众杀气凛然,风水轮流转,往日里,扶罗韩仗着实力强劲,很是欺负了兀杨部落几次,如今,余里耶大仇得报,自然分外卖力。
兵败如山倒,扶罗韩须发皆‘乱’,左右俱是溃卒,若非麾下亲卫誓死护佑,扶罗韩早已经被人夺了马。
如果堂堂的鲜卑头领死于‘乱’马蹄下,想必会成为一个笑话!
南方,曹‘操’三征张绣。
李贤扩张以来,曹‘操’明白,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若不能尽快收服张绣,等到李贤腾出手来,一定不会放过他。
这一次,刘表没有‘插’手,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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