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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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剿灭黄巾的‘精’锐已经到了路上,可是,黄巾造成的伤害却不是一时半会可以平息的。
天灾**,百姓自然活不下去。
流民多了,官府却不敢开仓放粮,恶‘性’循环之下,越来越多活不下去的百姓走上了谋反之路。
在这种情况下,李贤竟然广募流民,无疑胆大妄为之极。
要知道,李贤虽然在徐州开垦了大量的荒地,然而,百姓、军卒所用的粮食依旧是一个天文数字,一旦有大量流民涌入,无疑是一项巨大的挑战。
幸好,李贤一直采用粮秣代税的政策,因而,麾下积攒的粮秣极多,而且,凭借卤盐生财等手段,养活流民倒也是绰绰有余的事情。
李贤在城外转悠了半个时辰,正打算打道回府,忽而,一骑快马狂奔而来。
李贤眉头皱起,他看得明白,来人是负责消息传递的小校。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报,青州快马来报,近日一伙流寇蹿入境内,打家劫舍,掳人钱财,很是嚣张,郡兵多次围剿,可流寇却凭借快马数次逃脱,请使君示下!”
李贤略一沉‘吟’便问道:“可探清贼人藏身何处?又有多少人马?”
“贼人一人双马,居无定处,为防官军围剿,他们驻扎之处总是在道路四通八达便于纵马奔驰的地方,至于贼人的数目,许是在五百人上下”
李贤知道,贼人展现出来的实力可能仅仅是冰山一角,说不定还有更多的流寇潜藏在一处伺机以待。
要知道,贼人能够一马双骑,这便说明他们身家颇厚,身后有所仰仗,要不然,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呢?
李贤别无选择,他脸上依旧保持着冷峻的笑意:“持此军牌传我军令,着赵云骑营即刻开拨,北上剿匪。”
军牌是李贤军中类似与虎符的物品,持之如若李贤亲临。
因而,李贤一直控制着军牌的数量,目前为止,仅有三块而已。
流寇有了马也就升级成了马匪,对付马匪自然要骑卒出场。
留在青州的太史慈麾下虽然有两万兵马,可其中多数为步卒,只有太史慈麾下有两百名亲卫骑军。
之前,为了厘清匪患,太史慈早已经派出了亲卫,然而,流寇却狡猾如狐,他们从不在同一个地方待上一个时辰,便是睡觉的时候都不曾懈怠。
太史慈虽然用兵老道,可遇上飘忽如风的马匪却完全没了脾气。
若不然,以太史慈的脾气不到紧要关头他是不会松口求援的。
没有多余的出征仪式,赵云的骑卒便出征了。
大战西凉铁骑,赵云麾下骑卒人人有功。
李贤特意将赏赐提前发放,因而,军卒俱是士气高涨。
不过,赵云这一走,李贤身边的人马又少了两千人。
臧霸的开阳军可以算作强军,有了西凉军奔袭而来的前车之鉴,这一次,李贤觉得,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开阳军再走了。
反正江东无战事,就算有,凭借李典、于禁、甘宁的能耐也足以应付。
剿灭西凉军后,李贤手中多了七千匹战马,马匹倒是宽裕,可是,能够纵马厮杀的好汉子却实在没有了。
。。。
第五百三十一章欲擒故纵
到底是谁在青州挑衅?
李贤回府之后第一时间将陈宫唤到跟前。
“青州来了一伙马匪,锦衣营可有情报?”
陈宫微微颌首,道:“刚才暗营飞鸽传书,马匪口音像是北人,如果所料不差,应该是袁绍的人马”。
李贤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道:“袁本初倒是闲不住呀,可曾查清楚他们是如何入境的?”
“经过多方查探,可以确认他们是从平原郡渡河而来”
李贤在屋内来回踱步,道:“是我大意了,青州只有太史慈的先锋军以及徐和的玄甲军,兵马不过两万,是时候抽调兵马北上了”。
陈宫深以为然,道:“使君说的没错,青州须得重兵把守,眼下,袁绍是最有可能威胁青州的势力,不得不防”。
“公台,你觉得抽调哪支兵马北上比较合适?”
“江东兵马不能擅离,神策军、背矛军、背嵬军又在汝南,放眼徐州,除了新军之外,使君别无选择”
臧霸的开阳军倒是驻扎在下邳,可是,李贤觉得手头上有必要留存一支兵马,因而,开阳军在各路兵马回转之前是不能离开的。
陈宫与李贤不谋而合,他也没将开阳军放在考虑范围。
思来想去,新军确实是最合适的选择。
可是,谁为主将?
几次招募,下邳城已有新卒五千人,相梁、陈武都在新卒营历练。
相梁虽有统领护卫营的经验,然而,对于行军打仗他并没有比较显著的特长,陈武在后世里声名赫赫,可眼下他不过是个刚出茅庐的小子。
相梁也好,陈武也罢,做副手还可以,让他们为主将的话都有些强人所难。
思来想去,李贤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他皱起眉头,道:“新军营北上历练一番倒是不错,可是,谁能坐镇中军,统筹大局?”
陈宫笑道:“使君,田楷如何?”
李贤略一停顿,忽而大笑道:“不错,田楷确实是上上之选,哎呀呀,我险些将他给忘了,多亏了公台提醒”。
“使君还忘了一个人”
“谁?”
“张飞张翼德”
“嗯?公台的意思是?”
“张翼德已经在徐州待了数年,刘玄德多次召唤,他都置之不理,我觉得,张翼德已经与刘玄德起了间隙,使君只要动之以情,说不定可以借他之力”
李贤眼前一亮,如果能有张飞相助,那定然是万事大吉。
这可是一个武力值爆满的家伙呀,战场厮杀,一人一枪便可震慑千军万马!
想到这里,李贤已经有些蠢蠢欲动:“张飞现在何处?”
“巧得很,张飞昨日刚刚回城,这时候,应该在府中喝酒吧”
“好,我便去会会他!”
“张翼德这等人物,极重情义,使君不如从这方面着手”
“嗯,我仔细想想,你且去吧”
“喏!”
陈宫走后,李贤琢磨了片刻,终于想出一条对策。
翌日一早,准备妥当的李贤带着护卫以及酒水,直往张飞的住处而去。
张飞在下邳城已经购置了一套房舍,每过一段时间都会回来小住一段时间。
因为一个赌注,张飞将自己留在了徐州,这一留就是两年。
两年间,李贤从未限制过张飞的自由,张飞也没把自己当过囚犯。
李贤打马来到张飞门口,身后的护卫打算叩门而入,李贤制止了他,“让我来吧”。
说罢,李贤亲自下马,叩响了门环。
“铿铿”
“翼德在吗?”
没多久,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谁?”
李贤身后的护卫高度紧张,唯有陈到不动声色。
“是我,李贤”
“嗯?”张飞有些讶异,似乎没想到李贤会来。
在过去的日子里,李贤从未找过张飞。
一开始,张飞暗自庆幸,眼不见心不烦,他不想面对李贤,可是后来,却有一种被人轻视的感觉。
李贤麾下曹将出身的李典、于禁如今各领一军,就连黄巾贼徐和、周仓都混的风生水起,偏偏他张飞无人问津,真真是气煞人也!
两年的时间,整整两年,无论张飞做了什么,李贤都是不问不闻,这让张飞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此番,李贤登门拜访,张飞隐隐有些怒气。
“吱嘎嘎”,门开了。
张飞表情冷淡,道:“李使君有何指教?”
陈到皱起眉头,张飞这模样实在是太欠揍了。
李贤登门拜访,这就是客,哪有这样待客的道理?
李贤倒是没觉得什么,他笑道:“指教谈不上,只是想跟翼德闲聊一番”。
话已经说到了这地方,再拒绝的话就有些过分了。
张飞让开身子,道:“既然如此,那便进去谈谈吧”。
李贤使了个眼色,当下便有军卒将一坛坛美酒运进庄园。
若是放在外头,这些美酒起码价值百贯,然而,张飞却熟视无睹,既没有拒绝的意思,也没有道谢的意思。
入院之后,李贤、张飞分宾主落座。
早有护卫将准备妥当的肉食、酒水呈到案上。
李贤端起酒樽,道:“这一樽酒水我敬翼德,若不是翼德多次出手,我徐州儿郎还不知道要伤亡多少”。
张飞淡淡地摆了摆手,道:“我只是与曹操有仇,见不惯他们猖狂,却不是要为你出力”。
李贤也不尴尬,他一饮而尽,道:“无论如何,翼德这两年助我良多,我都心中有数,这酒我先干为敬”。
任谁被晾了两年都会心中不爽,张飞更不例外。
此番,李贤敬酒,张飞却是说道:“不知道使君此番为何而来?”
“当然是为了翼德你”
“嗯?此话怎讲?”
“昔日,翼德因为刘玄德之故留在下邳,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年,我苦思冥想,觉得对翼德来说颇有不公,哪有让真凶逍遥快活,却让你受累的道理,所以,此番我就是想来告诉你,翼德,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从今以后天下之大,你大可去得,不必再困于徐州之地”
张飞眼前一亮,可是,片刻之后又重新黯淡下来。
“咕噜噜”,又干了一樽之后,张飞“哈哈”大笑,道:“李贤,我只问你一句,那孔融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李贤叹了口气,道:“孔使君待我不薄,我爱戴他还来不及,怎么会去杀他?”
“嘭”,张飞一巴掌拍断了面前的木案,道:“好,就冲着你爱民如子这一点,我信了!”
李贤心中窃喜,只要张飞心里没了芥蒂,那就有戏。
想到这里,李贤欲擒故纵,道:“离开徐州之后,不知翼德想去哪里?”
张飞瞪起铜铃大的眼睛,道:“谁说我要离开徐州的?”
“嗯?”
“我张飞自诩有几分武力,难道入不得使君之眼?”
李贤哪敢承认?
这时候谁要是承认谁就是傻子,李贤急忙说道:“翼德说笑了,谁人不知道张飞张翼德有万夫不当之勇?之前一直未曾叨扰,却是怕适得其反”。
张飞这才缓了口气,淡淡地哼了一声。
这招欲擒故纵果然有效!
李贤又道:“翼德若能留下来助我,我自然是万分高兴”。
“且慢,我只是暂时不走,没说以后不走”
“翼德的意思是?”
“我在徐州待了两年,你的所作所为我都看在眼中,不得不说,很合我胃口,正因为这些,我才愿意留下”
李贤不置可否。
“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如果哪一天我觉得你做出什么事情让我无法接受,我会选择离开”
“翼德是个爽快人,无论何时何地,你若想离开,我绝不阻拦”
“好,就冲这一点,我这条命便卖给你了!”
“哈哈,得翼德,如得千军万马!”
李贤、张飞都没有提及刘玄德,二人兴致极佳,都不想扫兴。
一个时辰之后,宾主尽欢,李贤又收一将!
能够从刘玄德手中将张飞撬过来,李贤觉得很是意外,这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现在,不但做了,而且还成功了。
张飞愿意投靠,这是好事,可是,如何安置却成了伤脑筋的事情。
北上青州,主将是田楷,不再更换。
田楷武艺不如张飞,但脾性却北张飞要强多了。
张飞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货色,让他北上青州,很容易与太史慈他们发生冲突。
反观田楷,他在幽州多年,曾有独领一军的经历,早就养成了排兵布阵的习惯,由他作主,最起码不会闹出事端。
与徐庶商议一番之后,李贤决定让张飞自领一军,不受田楷约束,这样以来,双方都可以交待过去。
新卒营北征之日,朝廷的谕旨终于到了。
当擢升李贤为征西将军,兼青、徐州牧的消息传遍之后,青州、徐州的百姓欢欣鼓舞,不管怎么说,难得大方一次的皇帝倒是做了件好事。
李贤立功无数,麾下兵马更是战功赫赫,可是,李贤从未争抢过功劳,能够分润的,李贤绝不会独吞,因为这一点,李贤赢得了无数人心。
升官了,终于又一次升官了。
汉朝的官员没有品级,只有俸禄。
征西将军,秩二千石,上头还有卫将军、车骑将军、骠骑将军、大将军。
州牧与征西将军比起来可远远不是俸禄名号不同的那么简单。
有了这征西将军的名头,李贤南征北战便有充分的理由。
李贤扩充实力也就变成了奉旨行事。
换句话说,只要李贤愿意,他随时随地可以炮制一份吃空饷的人员名单,而这名单的限额是六万人。
六万人,无论放到哪里都是股举足轻重的力量。
好在李贤身兼两郡之职,不然,这么的部众仅仅凭借徐州肯定是不足数的。
圣旨抵达的这一天,下邳城内外锣鼓喧天,众人齐声恭贺李贤荣升之喜。
有关内的客商闻讯之后急忙奉上礼品若干,以求得与征西将军相见。
现如今,徐州、青州的贸易事宜全由李贤一言而决,若是李贤开明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些商人便乐开了怀,可一旦李贤严酷些,对过往客商严加搜查的话,那么,与青、徐两州做生意的那些商人就倒了大霉。
李贤知道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海商获利甚大,牵连甚众,若是因此堵塞商路,怕是要打碎无数人的钱罐子,得不偿失。
眼下,以徐州军的实力尚且不足以保证己方垄断所有的对外贸易,不过,凭借紧俏的青盐,李氏商队已经轻而易举地成为了郡内第一商队。
盐、铁自古以来都是国家严控的物资,私人严禁经售。
毫无疑问,如今李贤与李氏商队的所作所为已经触犯了国法,一旦被人指控,马上就会有大批的官员闻风攻讦。
新鲜出炉的征西将军,若是亲手把他拉下马来,想必很有成就感!
这几年,李贤的战功虽然不曾有过虚假,可他的年岁毕竟才二十五而已。
二十五的征西将军,这传扬出去让那些四五十岁还在杂官的家伙们怎么活?
李贤已经很是收敛了,他不像那些勋贵世家们嚣张跋扈,而是秉承闷不吭声大发展的道理。
可是,就是这样,李贤,建安年间擢升的征西将军,南征北战无一败绩的常胜将军,这两个名号都使得李贤成了他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对于某些人来说,李贤的履历显得太过耀眼了。
仅仅凭借一人之力,便达到了世家豪族几十年方能达到的程度,若是给他时间继续发展下去,那岂不是打了豪族的脸?
区区一个寒门子弟只用了六七年的时间便平步青云,一飞冲天,这让各大豪族情何以堪?
原本西凉军来临之后,众人都以为李贤死定了,所以才没有与他过多的计较。
然而,谁曾想,李贤竟然逢凶化吉,仅仅凭借万余步卒便击败了接近两万人的西凉军。
不但胜了,而且还斩杀了郭汜、李,俘虏了六千多西凉部众。
这等辉煌的战绩,足以亮瞎人的眼睛。
刺史府内,李贤脸上并没有太多喜色,他正与徐庶商议下一步的扩军事宜。
专业的事情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做,李贤相信,他脑子里虽然有层出不穷的想法,更有不少古人的经验教训,但那一切都只是理论,从理论到实践尚且有一段不小的路要走。
不过,有了徐庶,这一切就变得简单了。
“公孙瓒危在旦夕,公孙度又远在辽东,想来用不了多久,袁绍便会腾出手来大举南下,元直,我有一计,不知可否行得通”
“喔?使君说来听听”
“乌桓、鲜卑、匈奴部落纷杂,我想驱使其中一二为我所用,不知元直以为可否?”
徐庶眼前一亮,“先秦统一六国所用之远交近攻可以一用,不过,使君若想彻底控制他们怕是难度较大,倒不如抽调其骨干青壮,另成一军,这样一来,经年累月之后便可慢慢将其感化为自家军马。”
真是厉害,一下子就想到了其中的关键所在,当下,李贤再不隐瞒,他把后世里满清采取的八旗制度说了出来。
当然,主要是汉八旗的功用。
后世里,满清能够凭借几十万人的部众叩关而入,占据汉家江山几百年,靠的就是千倍百倍的汉八旗为之驱使。
现在,李贤麾下缺乏骑卒,他便抛出了这“八旗制度”。
一开始,徐庶听着还不以为意,因为李贤已经搞出了“雇佣兵”,算不了什么稀奇的事情,可等到后头他已经目结舌了。
良久之后,就在李贤有些耐不住性子的时候,徐庶忽而长揖到地,嘴里道:“使君大才,元直愧不如也,有此一计,可保我汉家江山三百年不受外族所欺!”
李贤没想到徐庶的眼光竟然如此久远,此时,大汉帝国的余晖正缓缓退却,没有人意识到,再过几百年,中原大地将会经历五胡乱华之惨状。
说到底,还是因为三国鼎立之时消耗了汉人太多的力气,以至于羌胡匈奴等外族崛起的时候,汉人甚至没了压制的力气。
此消彼长,胡人自然要扬眉吐气。
李贤不想让五胡乱华之事重演,所以,他要竭尽所能的改变历史!
八旗制度,便是李贤琢磨出的重要步骤。
一旦将外族收为己用,既可以获得强力骑军,又可以消耗外族实力,可谓一举两得。
有了大致方向,接下来,只要制定出章程便可以了。
凭借前期的“雇佣兵”,李贤已经在乌桓等部落安插了不少暗卫。
谁与李贤亲近,谁与袁绍亲近,暗卫都已经有了记载。
李贤要做的,便是制定出更为细致的方案。
趁着陈宫也在,李贤嘴里道:“近阶段,锦衣营加大对外族的渗透力度,务必拉拢一批部落为我所用,只要有人举族投靠,可以千金买马骨,树立一个榜样”。
陈宫也不是蠢人,他自然明白李贤的意思:“使君静候佳音便是”。
“若是银钱不够,尽管到库房支使,能用钱粮办成的事情,那就不是事!”
“喏!”
陈宫松了口气,只要李贤有了决断,那么,接下来锦衣营就有了工作重点:拉拢、分化外族部落,蹿啜他们内斗!
反正死的不是汉人。
徐庶思虑一番,又道:“使君,八旗制度虽好,可是,却也要谨防外族反咬一口”。
“放心吧,眼下我们对他们缺乏掌控力,等到击败袁绍之后便有了实实在在的威慑力,那时候,由不得他们不从”
“使君有所防备便是”
“我族类其心必异,我明白的”
“那便好”
。。。
第五百三十二章太史慈战文丑
李贤的州牧府定下决策之后,田楷、张飞、相梁、陈武统领五千新卒北上青州,增援太史慈。(首发)
眼下,袁绍正在收拾公孙瓒,想必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彻底腾出手来。
当今天下,大汉朝廷名存实亡,袁绍、李贤、曹操、孙策、刘表、刘璋各路豪强林立,其中,袁绍有兵马八万,实力强劲。
一旦袁绍没了后顾之忧,李贤的青州首当其冲。
数年来,袁绍已经与李贤征战三次,都以损兵折将告终。
堂堂的冀州刺史袁绍,若是连李贤都收拾不了,日后谈什么称雄天下?
淳于琼、高览接连兵败,这说明李贤实力非凡,除非全力以赴,否则的话,很难讨得好处。
青州太史慈是名骁将,袁绍不敢小觑。
须得寻得可乘之机!
郭汜、李东征徐州的时候,袁绍大喜过望,他认为,自己等待的时机来了。
一时之间,袁绍蠢蠢欲动,时刻准备吞并青州。
谁曾想,大军未曾出击,南方就传来郭汜兵败的消息。
初闻战报,袁绍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不信。
西凉军的实力袁绍深有感触,能够在三五日的时间灭掉两万大军,李贤的实力又强大到什么地步?
不是说李贤主力尽出,下邳已无精锐了吗?
李贤靠什么全歼了西凉军?
未知总是令人恐惧。
为了试探李贤,袁绍抽调五百精骑南下,滋扰青州。
一方面是为了打探情报,另一方面却是为了试探虚实。
只要骑军发现可趁之机,袁绍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抽调大军南下。
北方土地贫瘠,又被乌桓等部落占据,灭掉公孙瓒之后,袁绍在北方的势力范围将扩充到极致,除了往南扩充之外,别无选择。
辽东公孙度占据地利之便,绝非短期可以解决的。
近日,袁绍眼皮跳个不停。
按照时间推断,此时,南下的五百精骑应该正在翻云覆雨。
据悉,青州并无大股骑军,五百精骑足以纵横无敌。
可是,为何袁绍总有一种心慌意乱的感觉?
“来人呐,将田丰、郭图、逢纪、审配、许攸请来一叙”
“喏!”
没多久,四人齐聚袁绍帐下。
“诸位,青州李贤多次杀我将士,夺我土地,这口气,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我打算给他个厉害瞧瞧,不知诸位有何高见?”
田丰刚从徐州归返,最有发言权,他将沿途间所见所闻和盘托出,嘴里道:“李贤治下百姓富足,军卒精锐,装备精良,使君若想与之为敌,除非有十足的把握,否则的话不要轻启战端”。
逢纪对李贤恨之入骨,他是最希望冀州军南下之人:“元皓此言差异,李贤虽强,可他麾下精锐都在各地,只要我们速战速决,夺取青州不在话下”。
田丰毫不留情:“郭汜、李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们败了”。
逢纪哑口无言。
田丰又道:“使君,若想图谋青州,何不与曹操共击李贤?”
袁绍眼前一亮,须臾,又重新黯淡下去:“为了夺取伏皇后,曹阿瞒已经伤筋动骨,这一次,怕是不会轻易出兵了”。
“使君所言极是,曹操能够让李、郭汜过境,已经很是难得了,共击徐州?只怕曹操不会轻易应允”
“能否应允,试试便知,我总觉得眼前机会难得,不容错过,请使君三思”
袁绍微微颌首,道:“文丑正在青州,是战是守,我想听听他怎么说”。(
文丑是河北赫赫有名的大将,听闻他在青州,众人当即心中有数。
前些时日,听说冀州有一支骑军潜入青州,只是不知谁人统领,现在看来,文丑竟是主将!
看来,为了谋夺青州,袁绍真的卯足了力气。
文丑会带来怎样的消息?
众人拭目以待。
青州,都昌城。
太史慈麾下军将正在磨砺军士,忽而,一名军校狂奔而至。
太史慈不解:“何事如此惊慌?”
那军校深深吸了一口热气,稳了稳身子,嘴中道:“回将军,探马来报,城北十里处发现贼骑踪迹!”
“嗯?”太史慈眉头一皱,对麾下部将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之后,嘴里朗声说道:“贼骑欲往何处去?”
挥袖擦了擦满头的大汗,军校不确定的说道:“贼骑来去如风,从不滞留一地,他们欲往何处,小人不得而知”。
“哼”,太史慈表情冷冽,道:“区区五百人而已,若不能将其聚而歼之,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
说罢,太史慈不慌不忙地站起了身子,嘴里道:“这几日都昌城许进不许出,严防奸细入城”。
“喏!”
“使君已经让赵子龙北上相助,骑军不日将至,诸位有何高见?”
周昌环顾四周,道:“将军,贼子长途跋涉,肯定疲惫不堪,要是我方主动出击,趁他立足未稳之际,狠狠的打他一家伙,说不定能收到奇效。”
太史慈欣然一笑,不否认也不认同,又把目光投向了郑方,经过片刻的思考,郑方已经理清了来龙去脉,结合城中的防备情况,他却沉声说道:“周将军所言不差,可那贼军绝非等闲,他们远道而来,肯定有了万全的准备,再者,都昌城防虽日夜加固,可也经不起几路大军的连番攻击,若我所料不差,一旦贼骑瞥到空档,袁绍的大军一定会倾巢而动,青州的局势牵一发而动全身,袁绍若是动了,只怕曹操也不会坐视不理……”
剩下的几句话虽然没有说出口,可其中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贼将能够无声无息地潜入青州,这说明贼骑早有准备,明面上,贼人不过五百人,可是,谁也不知道袁绍的后续人马什么时候会开赴而来。
若是出城偷袭,那就要做好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准备。
淡淡的笑了笑,太史慈嘴中道:“先生老成持重,是为稳重之道,周昌冲劲不减,是为诡道!可如今城外只有这一路人马,若是此时不出城杀他个措手不及,等他们聚齐了人马,再想出城可就是难上加难了!”
太史慈的意思也很明白:你们说的都有道理,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的意思还是狠狠的****一家伙!
太史慈的话音刚落,周昌前行一步,颌了颌嘴,正欲开口相赞,可当他瞥到郑方的脸色之后,不愿生事的他也就禁口不言,顿足不动了。就在屋内诸人默然不语,摇头苦思的功夫,那一直慎口不言的宗元却出言说道:“这也简单,将军可将手中战力最强的两千老卒集中起来埋伏到城外,伺机杀他个措手不及,若能讨个便宜,大军群起攻之;若是没有机会,军力尚在,伺机退回便是。”
这简单的几十个字犹如醍醐灌顶一般,把太史慈浇了个酣快淋漓,只见他哈哈大笑一声,一揖到底,嘴中道:“就依先生所言。”
行了一礼之后,太史慈冷然喝到:“周昌听令,立刻召集两千老卒,出城潜伏!战机稍纵即逝,如有点牟迟到者,斩!”
周昌单膝着地,抱拳喝到:“卑职得令!”
夹谷岭地处都昌城北,离附近的几条大河颇近,这一日,在那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边儿的树林子里头,销声匿迹的潜伏着不少人马,天气酷热,闷在林中又不敢大声喧哗,也亏得这两千老卒都是青州军里的百战精锐,要不然他们早哗变崩盘、造反乘凉去了。
在一处地势稍高的陡坡上,太史慈盘膝而坐,此时他瞪着一双大眼,紧紧的盯着身前不远的地方:周昌三翻身趴倒在地,只见他扒开层层落叶将耳朵贴近地面聆听了片刻,忽地跳起身来,嘴中道:“将军,贼骑来了!”
太史慈诧异的瞥了瞥周昌,嘴中道:“果真来了?”
周昌嘿然一笑,得意的扬了扬眉毛,嘴里道:“千真万确,俺在山里打猎练就的本事,三里之内,鸡飞狗跳我都能听个清楚!”
太史慈盘算了半晌,又问道:“你确定只有五百人马?”
狠狠的跺了一下脚,周昌斩钉截铁地说道:“我确定。”
望着远处绿油油的树林还有那条宽阔的官道,太史慈皱眉道:“对方五百人马,我方有两千人马,有心算无心之下肯定能打他个措手不及,可要是对方有了防备,发现了我们埋伏的蛛丝马迹,只怕这仗就不易打了,两条腿的总归是跑不过四条腿的!”
周昌生怕自家将军转了心思,趁着郑方不在的功夫,嘴里连声说道:“将军多虑了,有心算无心,即便他一万大军又如何?再者,我青州男儿多悍勇,战场厮杀,一个顶仨!将军,不如趁他不防,我且带上骑军,狠狠地冲他一家伙?”
也就是周昌才敢这么说,谁不知道青州的两百骑军是太史慈的近卫?
如果没有太史慈的允许,这两百骑军谁也动不得。
换做他人,太史慈早大嘴巴招呼了,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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