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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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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颇为意动:“好,既然如此,那便在此一战”。
刚才未能参战的军将大喜过望,一路行来,每日里除了赶路就是赶路,即便遇到少量的散骑哨探,也都被前哨尽数斩杀了,中军根本没有出手的机会,如今,好不容易捞到机会,众人摩拳擦掌,情绪高涨。
“韩山,你领二百骑军从寨外而出,往北绕行,若是袁军紧追不舍,你便原路返回,将他们‘诱’到军寨之前,如此可好?”
“韩山得令!”一名络腮大汉抱拳呼喝。
“两柱香之后,如果袁军往军寨而来,并未追击你部人马,你便看我信号,如果此处燃起浓烟,你便策马回击,与寨中军马夹击袁军,明白吗?”
韩山重重颌首:“末将明白”。
“好,你且去吧”
“喏!”
“马余何在?”
“末将在”
“你将此处军寨收拾妥当,务必恢复原样,莫让追兵看出不妥”
“将军这是打算乔装打扮,瞒天过海?”
赵云笑道:“不错,这军寨得的容易,想必追兵也意想不到,嗯,待会儿你且从俘兵中挑出几个能言善辩的,让他们在前头答话,再将军卒换上袁军的衣甲,此处留下三百人,除此之外,多余人马都到军寨外头候着”。
“喏!”
“对了,将袁军的尸首、俘虏尽数押走,莫留在这军寨中”
“末将明白”
布置妥当之后,赵云便换上衣甲,亲自留在军寨之中。
陷阱已经设下,接下来就要看袁军会不会上钩了。
时间过的极快,没过多久,袁绍的追兵便到了。
三百步、二百步、一百步、八十步,一名方言极重的骑卒打马上前,嘴里道:“寨中的兄弟刚才可曾看见一伙马贼?”
留守军寨的袁军士卒在刀子的胁迫下扯了个慌,嘴里道:“看见了,马贼嚣张,竟想由此处经过,不过,兄弟们‘露’了一手,‘射’的他们屁滚‘尿’流,现在,我估‘摸’着他们已经绕到别处了吧”。
“除此军寨之外,难道另有道路?”
“马贼不晓地理,此处军寨地处要隘,若想绕道而行,起码得多行几十里路”
“喔,竟有此事?”
“千真万确”
追击的骑军不敢耽搁,他急忙回禀上报,嘴里道:“颜将军,据守军所说,马贼强攻不下,已经绕道别处了”。
颜回皱起眉头,略有恼意:“这伙马贼滑如泥鳅,太过‘奸’猾,你且率本部兵马绕道追击,谨防马贼反戈一击”。
“颜将军怕是多虑了,咱们一路追来,马贼早已经闻风丧胆,再者,他们刚刚吃了败仗,逃命还来不及,哪里敢耽搁?”
“让你去你就去,真他娘的啰嗦”
“喏!”
望着山道中央的军寨,颜回咽了口唾沫,嘴里道:“让守军打开军寨,咱们入寨休整”。
“喏!”
自打发现马贼的踪迹,颜回率领四百骑卒已经追了数百里,本以为贼人撑不了多久,早晚会活活累垮,谁曾想,对方的马力格外持久,追了这么久,反倒是自家坐骑有些撑不住了。
人马俱疲,眼下,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军寨,必须进去休整一番了。
颜回如此选择,早就疲惫不堪的袁军骑卒自然很是高兴,他们压根没有将“流贼”放在眼中。
据说马贼足有千余人,可那又怎样,一路行来,他们只是亡命逃窜,不敢有片刻停留。
一开始,颜回还有些战战兢兢,他不知马匪战力,害怕自家兵马‘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可谁曾想,马贼空有人数,却没有胆量。
一帮乌合之众罢,有什么可怕的?
前几日,赵云只顾着埋头赶路,让颜回误判了形势,他压根没有意识到,前方的骑军压根不是什么流贼,而是青州‘精’骑!
为将者一旦麻痹大意,作出错误的选择,那么,整支队伍都将受到牵连拖累。
风从谷口迎面吹来,袁军前哨打马如飞,他很快便来到军寨之下,嘴里道:“我们是颜回将军麾下兵马,奉颜良将军之命追击马贼,军马疲惫,急需补给,还请打开寨‘门’,让我等休整一番”。
“喔,竟是颜回将军麾下,久仰,久仰,嗯,按理说我该开‘门’迎接,不过,职责所在,不敢搪塞上司,这位兄长稍待片刻,等我问过我家校尉之后便打开寨‘门’,如此可好?”
“定要快些”
“没问题,我去去就来”
袁军前哨在寨下耐心等候,如果守寨的兵丁表现的迫不及待,不问究竟便打开寨‘门’,那么颜回还有可能生出几分怀疑之心,可现在,守寨人的一番作态顿时打消了颜回的最后一丝疑心。
且不说马贼能否破寨而入,就算他们能够侥幸得手,在此设伏,真正见了追兵,又哪会表现的如此轻松?
各地的方言大为迥异,如果是外乡人冒充的,三言两语就会‘露’馅。
颜回的前哨已经很是小心了,他侯了片刻,终于,寨‘门’“吱嘎嘎”打开了。
“入寨!”
颜回一声令下,剩余的三百骑兵便进入寨中。
行至半途,颜回颇为讶异,嘴里道:“为何不见这军寨头目?我且问你,你家校尉何在?”
负责答话的袁军俘虏很是机灵,他讪笑道:“将军恕罪,我家校尉宿醉未醒,并非故意怠慢”。
地方守军的惫赖程度,颜回早有耳闻,他只是哼了一声,便并未多言。
毕竟要在别人的地盘补给休整,颜回不想将事情闹的太僵,他已经打定主意,只要寨中守军将一切筹备的井井有条,他便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绝不轻易向人提起。
一队又一队袁军骑卒进入军寨,他们意兴阑珊,疲态尽显。
赵云藏身在军卒中,他松了口气,一切都在意料之中,袁军将领并未发现不妥,眼下,一切尽在掌握。
没多久,三百多名骑卒尽数进入军寨。
何时发动攻击完全在赵云的一念之间,不过,眼下还不是进攻的最佳时机,赵云打算再等一等。
一行人进入寨中,很快便生火做饭。
炊烟阵阵,又累又疲的军卒放下武器,三三两两地围拢作一处。
颜回进入木屋,打算将守将唤醒。
其实,真正的守将已经被赵云杀死了,屋里哪有什么守将?
为了防止夜长梦多,赵云当即立断:“杀!”
话音未落,赵云便一马当先,径自往木屋杀去。
变故突生,正准备埋锅造饭的袁军士卒哪里料到在军寨中也会遭遇袭击?
箭矢、短矛破空而至,一时之间,袁军伤亡惨重。
“快,燃火、焚烟!”
到了这时候,必须前后夹击,将寨中袁军一网打尽,否则的话,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天赐良机?
股股浓烟腾空而起,在袁军士卒惊恐的目光中,越来越多的骑军出现在军寨中。
青州军卒出其不意,甫一照面就将袁军杀了个措手不及。
等到袁军试图反抗的时候,八百多么青州军已经将军寨围得水泄不通。
颜回暴怒不已:“哎呀呀,贼子可恨!”
赵云懒得与他多言,几个回合便将颜回斩落下马。
“敌将已死,顽抗者,杀无赦!”
赵云高高挑起颜回的头颅,大声呼喝。
颜回死了?
四下里的袁军士卒见状大惊失‘色’,连自家军将都被人杀了,再顽抗下去又有什么用处?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等降了,我等降了”
有了第一个,很快便有第二个,第三个,乃至一百个降卒。
等到出外追击的一百军卒策马回返的时候,赵云与韩山里应外合,顺利将其击溃。
经此一役,袁军四百骑卒死伤惨重,被俘虏三百人,其余人马非死即残。
算上军寨中原本的守卒,赵云已经俘虏了六百多人,这么多人马,杀又杀不得,留在身边又是个累赘,这该如何是好?
骑军的目的是救出天子,太多的俘虏非但没用,反而是个拖累。
赵云思来想去,还是没想出一个妥当的解决方式。
杀了,倒是一了百了,可若是走漏消息,对赵云,对李贤的名声都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可若是放了,又有放虎归山之忧。
幸好,除掉了附骨之蛆,赵云还有足够的时间来考虑如何安置俘虏。
“报,赵将军,俘获五百匹战马,弓箭一百副,腰刀三百柄”
有了多余的战马,在以后的路途上,自家军马的机动‘性’必将得到有效保障,想到这里,赵云心情舒畅:“嗯,把受伤的战马都杀了,吃‘肉’,另外,派人问个仔细,前方守将何人,有多少兵马”。
“喏!”
奇袭夺了军寨,又将紧追不舍的四百骑军一网打尽,赵云的骑兵终于获得了难得的喘息之计。
驻守在军寨中,可攻可守,即便消息走漏,青州骑军也有充足的时间来考虑是否迎战。
机会难得,赵云决定在此休整一夜,第二天再赶路。
一炷香的功夫过去,讯问的军卒带来了详细的军情。
“赵将军,前方二十里有座莱阳城,内有守军八百人,除此之外,再无郡兵”
“喔,此处距离张扬的地盘还有多久?”
“三十里”
“嗯,增派哨探,严加防范”
“得令”
夜‘色’降临,白日间的厮杀并没有影响到夜晚的宁静。
山林间,此起彼伏的虫鸣声分外悦耳。
赵云在寨中转了一圈,确定轮哨的军卒全员在位,并未脱岗漏岗之人,他便重新入屋,打算休息一番。
离开青州以来,赵云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为了遮掩信息,青州骑卒不敢大张旗鼓地攻城夺寨,因而,多数时候,千余军卒都是风餐‘露’宿,眼下好不容易得了机会,谁都想好好休息一番。
一夜无事,翌日一早,大军埋锅造饭,这时,几名军将寻到赵云,嘴里道:“将军,这些俘虏留着没用,不如杀了以绝后患”。
“不可,将军,杀俘不祥,袁军并不知道我们的来历,即便放过他们,他们也不会知道我们想干什么”
“打蛇不死反被其害,马余,你想放虎归山吗?”
马余笑道:“韩山,你且听我说完,我们夺了战马,速度比前番更是可以快上一筹,反管袁军,没了坐骑,他们拿什么来追我们?”
“那也不行,袁绍此贼不知好歹,多次出兵青州,不把他打疼了,他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袁绍麾下兵马极多,如果杀死俘虏,极有可能触怒于他,万一河北重兵围追堵截,岂不是会误了大事?”
自始至终,赵云都没有将救援天子的事情宣扬出去,他只是告诉麾下‘精’骑,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必须赶到长安,青州骑军虽然好奇,却也不敢多问。
此番,麾下军将因为俘虏的事情争吵起来,赵云知道自己必须有所决断,否则,只会让麾下兵马无所适从。
“好了,将所有的俘虏集中到一处,上天有好生之德,这一次便放过他们”
“喏!”
赵云有了选择,麾下军将只得领命行事。
行了近千里,青州‘精’骑还算顺利,远在徐州的李贤虽然很是牵挂,却又不敢宣诸于口。
赵云骑军的目的地,到现在都无人知晓。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李贤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沉住气,赵云可以做到的。
放眼天下,如果连赵云赵子龙都不能将天子救出“火坑”,那么,李贤真的找不出第二个合适的人选。
盘坐在木案前,李贤看着舆图,怔怔发呆,六年的时间,他有无到有,成为占据青、徐两州之地的实力刺史,可是,与广袤的疆域比起来,眼下这两个州郡实在是太小了。
袁绍在北方虎视眈眈,曹‘操’在西侧不怀好意,往东是大海,往南又是孙策的地盘,李贤要想进一步发展,除非选择与孙策闹翻,否则的话,他必须冲破袁绍、曹‘操’的阻挠,只有这样,李贤才有机会进一步发展!
战争,比拼的是综合实力。
后世里蜀汉、孙吴为什么败给曹魏?还不是因为蜀汉、孙吴的人口、资源比不上曹魏政权?
‘混’‘乱’年代,中原地区人口锐减,耕地荒芜,饿殍满地,可是,一旦政权稳定起来,中原地区便会获得极快的发展。
适宜的环境,得天独厚的资源都决定了曹魏的强大绝非偶然。
徐州、青州人口众多,却也比不上河北。
固步自封是自取灭亡之道,李贤穿越而来,自然不会犯这种错误。
劝农事,兴水利,轻徭薄赋,重商业,这都是李贤挖掘己身潜力的方式。
短期来看,李贤已经先人一步,可如果从长远来看,李贤的六七万兵马并不算多。
要知道,曹‘操’、袁绍的官渡之战,双方兵马都在十万开外,李贤要想更进一步,还得增强实力。
正在思虑间,忽而,李贤闻得外头来报,说是下邳城外的乌桓人形迹可疑。
赵云临行之前曾经告诉过李贤,说那乌桓人蛮‘性’未脱,须得严加防范,闻听之后,李贤深以为然。
乌桓人在苦寒之地受够了苦难,如今,好不容易到了一处吃穿不愁的福地,谁也不敢保证他们会不会头脑发热,暴起发难。
幸好,李贤已经将乌桓人的坐骑与人隔离开来,没有坐骑,乌桓人的战斗力必将锐减大半。
步战对敌,就算两千名乌桓人尽数作‘乱’,李贤也有把握将其一举剿杀。
不过,乌桓人到底意‘欲’何为?
好不容易从幽州雇来了这帮人马,李贤还想进一步压榨他们的潜力,哪会让他们轻易死去?
只要乌桓人不去滋事生非,李贤会竭力保障他们的日常供用,只是,乌桓人有这么听话吗?
。。。
第四百二十章高高举起的屠刀
初入青州,乌桓人不敢肆意妄为,青州军强悍的军力给他们留下的深刻的印象,而作为骑军统领的赵云更是一位无敌的存在,无论是骑战还是斗箭,都没有人能够胜得过赵云。访问:。
强势的骑军统领镇住了所有桀骜不驯的人马,乌桓人乖巧的好像羔羊,他们随着赵云出征兖州,与曹军厮杀。
曹军人多势众,军将一心,打的吕布落‘花’流水,乌桓人参战的时候,曹军士气正旺。
出乎意料地是,赵云并没有让骑军冲锋陷阵,与曹军硬碰硬地捉对厮杀,而是将袭扰战术发挥到极致。
骑兵对步卒,最大的优势便是拍马难及的机动‘性’,赵云扬长避短,将己方骑军的长处发挥的淋漓尽致,而曹军却苦无应对之策。
由此以来,曹军的粮道多次遇袭,辎重损耗极多,乌桓人的胆气便是在一次又一次的胜利后膨胀起来,他们渐渐意识到,中原人并不像想象中的那般强大。
赵云在的时候,乌桓人如履薄冰,行事不敢有丝毫违逆之处,然而,当赵云突然离去之后,乌桓人仿佛去掉了枷锁,藏匿在内心深处的**渐渐浮现出来。
中原如此繁华,若能据为己有,那该多好。
乌桓人的大营坐落在下邳城外,与徐盛的神策军相距不过三十里。
此时,乌桓人的几位统领正在‘私’下相会。
“诸位,咱们千里迢迢从幽州而来,为的是什么?”
“当然是钱货了,若不是李贤许以重金,谁肯为他卖命”
“没错,咱们乌桓人都是天生的勇士,而勇士就应该享受‘女’人、酒‘肉’,现在,赵子龙不知所踪,那李贤将我们的坐骑尽数牵走,摆明了是不信任我们,我觉得我们不能再等了”
“喔,德班头领有什么好主意?”
“徐州富庶,咱们不如抢他娘的!”
“李贤麾下军力强盛,与之为敌,只怕殊为不智呀”
“怕什么,只要夺了战马,放眼徐州,谁是我们的对手?”
此时,木托部的铁力皱起眉头,嘴里道:“诸位听我一言,李贤给我们钱财俸禄,给我们酒‘肉’吃食,如果我们反戈一击,岂不是让人嗤笑?”
“铁力,你是被汉人收买了吗?我们的俸禄钱财,所食所用都是用自己的双手一刀一枪拼出来的,说到底,并不是我们欠汉人的,而是汉人欠我们的!”
铁力连连摇头,嘴里道:“李贤李使君对我们颇为厚待,如果你们想要对付他,我不会参与的”。
“嘿,铁力,你还是乌桓的勇士吗?难道中原的生活将你变成了懦夫?”
铁力‘抽’刀在手,语气森然:“怎么,阿八哈,你要尝尝我的刀吗?”
铁力素有悍勇之名,他一发飙,营帐内顿时无人敢言。
过了好一阵子,一名乌桓头目才劝解道:“阿八哈,铁力的勇猛无需赘述,他是我们乌桓的好汉子,不过,铁力,你要知道,我们乌桓的勇士从来不与汉人做朋友,乌桓人,要么被人奴役,要么奴役别人!”
这话大快人心,长久以来,乌桓人憋屈在这方圆数里的营地里,早就烦躁‘交’加,如今,有人煽风点火,多数人都蠢蠢‘欲’动。
像铁力这样冷静的头领只占少数,多数人都**冲昏了头脑。
“烧杀劫掠才是我们乌桓人的秉‘性’,汉人只不过是两只脚的羔羊罢了,杀了他们,夺了他们的‘女’人”
“杀男人,夺‘女’人”,一群人蠢蠢‘欲’动。
铁力叹了口气,他环顾四周,叹息道:“赵子龙虽然走了,可神策军的徐盛却也绝非等闲,大家一定要慎之又慎,切莫因为一时之愤犯下大错”。
一人不屑:“铁力,你如果怕了,大可走开,当然了,你也可以选择向汉人告密,我们在这里等着你!”
“不错,我知道汉人对你很是优待,可那又怎样?难道你忘了我们骨子里流淌的是什么血吗?狼的血,我们乌桓人是狼的子孙!”
铁力知道局势已经失去控制,他无法改变别人的想法,只得管好自己:“既然如此,我宣布退出,我不会参与任何行动,同时,我以先祖之灵起誓,绝不会向别人告密,一切都看先祖的旨意吧”。
说罢,铁力大步离开。
以先祖的名义起誓,这对于乌桓人来说是一种很重的誓言。
因而,众人对于铁力的离去并未阻拦,当然了,他们对铁力的实力也很是忌惮。
如果在举事之前,乌桓人因为内‘乱’折损了实力,岂不是让汉人得了好处?
铁力离开之后,其余几人面面相觑,不曾多言。
没过多久,又有两人告辞离去,他们追随了铁力的脚步,不打算与李贤作对。
与铁力同行的只有二个人,而帐内却有五个人。
“好了,没胆子的家伙已经走了,接下来,我们该商议如何夺马了”
“马匹都在十里开外的马场内,马场外有三百官军守护”
“三百官军虽然不多,却也不可小觑,我们只有一次速战速决的机会,否则,一旦官军放出讯号,得到援军相助,我们就败了”
谈到失败,众人语气低落。
好不容易过上了几天舒心的日子,倘若功败垂成,岂不是什么都没了?
为了荣华富贵,值得堵上一切吗?
眼瞅着气氛冷淡下来,一名头目大声聒噪:“我们乌桓人在马背上天下无敌,只要让我们夺了战马,汉人绝对奈何不得我们!”
“说得没错,汉人军马虽多,可我只服赵子龙一人,除此之外,汉人再无英雄”
“那还有什么可说的?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咱们悄悄冲入马场,夺马,杀人”
“好,就这么定了”
“记得,必须守望互助,铁力几人虽然不在,可我们也有一千多人,马场只有三百个汉人,咱们占据优势”
“需要派人盯着铁力他们吗?”
“不必了,都是乌桓人,他们不会背叛先祖的”
“好,天黑之后齐动手,杀人,夺马”
“抢钱抢粮抢‘女’人!”
“哈哈”,乌桓笑的很是嚣张。
图谋不轨的乌桓人足有一千二百人,而保持中立的铁力等人却也有**百人的规模。
回营之后,铁力下达了第一条军令:“铁木树,传我军令,本族军卒不可随意出营,不可与别部人马勾连,违令者,杀无赦”。
铁木树大为不解:“叔叔,发生什么事情了?”
“阿八哈他们要造反,他们必败无疑,我们木托部不能参与其中”
铁木树愕然片刻,忽而说道:“叔叔,你的意思是让我们两不相帮?”
“不错”
“这样不行呀叔叔,两不相帮,只会让我们同时得罪两个敌人,与其这样,倒不如选择必胜的一方投靠”
铁力来了兴致:“喔?你觉得谁能笑道最后?”
“如果阿八哈他们能够夺取坐骑,那他们便立于不败之地,不过,我总感觉李贤早有防备,阿八哈不会得手的”
“嗯,铁木树你终于长大了,不错,我们乌桓人的一身本领只有在马背上才可以全部发挥出来,没有战马,我们绝不是徐州军的对手”
“叔叔,阿八哈不可能成功的,他们是在自寻死路呀”
“世界上总是有些蠢人不撞南墙不回头,铁木树,你一定要记得,有的错误,犯上一次便足以致命,而人生没有许多次,错过一次,说不定什么都会没有了”
“不行,我得帮帮他们”
“蠢货,不要以为阿八哈救了你一命,你就得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叔叔,难道我们真要袖手旁观吗?”
“李贤李使君会理解我们的,相信我,即便没有我们的情报,徐州军也不会失败”
“叔叔这么有信心,为什么不再劝劝他们?”
“如果我能劝得住,还会跟你在这里废话?”
铁木树无言以对。
许久之后,铁力方才叹了口气,发生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想看到。
阿八哈等人虽然可恶,可毕竟是乌桓人,他们要是落难,铁力真的能够袖手旁观吗?
城外,乌桓人的一举一动都落在有心人的眼中。
一条条情报快速汇总、筛选,落到李贤手上的时候,情报只剩下短短几个字:今夜有变,乌桓人打算图谋马场。
李贤颇为恼怒,一直以来,他以为凭借自己的一番苦心,能够将乌桓人收为己用,现在看来,多数乌桓人都是养不熟的狼崽子!
“传令下去,神策军严加防备,亲卫营今夜准备出动,一旦乌桓人攻袭马场,务必将将其尽数击杀”
“喏!”
夜,很快来临。
铁力带着铁木树在营中四处巡弋,到这时候,他可不想自家族人参与到‘乱’事当中。
阿八哈他们太过想当然了,如果李贤这么容易对付,袁绍、曹‘操’也不会束手无策了。
铁力与别人不同,败在赵云手中之后,他便开始学习汉人的兵法。
汉人有一句话说的很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现在,阿八哈他们连李贤的布局都不清楚就敢一进攻马场,这已经不能用莽撞两个来形容了,这是愚蠢。
下邳是徐州的郡府所在,城内城外都有重兵把守,且不说徐盛的神策军,便是守城的郡兵都不是等闲之辈。
阿八哈统领的兵马,人数不占优势,连坐骑都没有,拿什么与官军厮杀?
想到这里,铁力只能叹息一声。
今夜注定无眠,不知何时起,一队队全副武装的步卒潜伏在马场外侧,而乌桓人的大营中忽然传来一阵沉闷的脚步声。
夜‘色’深沉,阿八哈他们已经尽力缩小了声响,可是,有些突发状况无从防备。
为防消息走漏,乌桓人不敢用火把照明,所以不少人都因为看不清道路,摔倒在地。
气氛有些压抑,不过,乌桓人心中却火热一片,他们坚信,己方人马一定可以取得最后的胜利。
战马是属于乌桓人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乌桓人终于抵达马场。
“如何?可曾发现官军哨探?”
“发现了,我看到几名官军哨探正睡在一起”
“喔?竟有此事,真是天大的好消息,快,传令下去,夺马”
乌桓人动作很快,一旦确认马场内并无危险之后,他们胆气倍升,区区三百名官军算得了什么?自家兵马一个回合便可杀得他们落‘花’流水。
一千二百人兵分两路,一路直取马厩,一路直取马场大营。
乌桓人打算先将马场大营内的官军清理干净,然后再去分马,抢钱!
马场占地极大,李贤从幽州买的马匹都在这里。
之前,马雍曾经统计过,马场内有马匹三千,即便乌桓人失而复得,重新上马厮杀,可还有一千多匹空闲的战马。
有适龄的马匹,却苦无趁手的骑卒,这让李贤很是苦恼。
原本李贤以为,大把的银钱可以换来乌桓人的效忠,现在看来,一切都是镜‘花’水月。
“全部杀光”
“喏!”
李贤一声令下,马场内外忽然点齐了数百只火把。
“杀!”
马场内的乌桓人只觉得大地陡然一颤,然后,数之不尽的官军从四面八方疾冲而来。
“陷阱,这他娘的是李贤的陷阱”
“快,快逃出去,离开这里”
“拼了,夺马”
在‘精’锐官军的压迫下,乌桓人进退维谷,他们残余的五个头领多次心口不一,不少人在是战是降间游移不定。
数之不尽的火把仿佛无穷无尽,抬眼看去,俱是官军。
这可如何是好?官军怕是有近万人吧!
陷阱,大军压境,生路何在?
乌桓人从未面临过这种选择,他们慌‘乱’起来。
若是战胜了,自然可以牟取天大的好处,然而,事已至此,取胜已经成为幻想,最大程度上保存乌桓人这才是最现实的选择。
强悍的官军用自己的一举一动‘逼’迫乌桓人作出了选择。
反抗是死,投降才有一条生路。
“官爷,我愿降”,一名乌桓人意图投降,他大声呼喊。
只可惜,乌桓人非但没能唤来救兵,反而引来了乌桓人的喝骂斥责。
阿八哈一刀砍死了大呼小叫的同族,他冷声道:“李贤是不会放过我们的,投降死路一条,大家与我一道,杀贼,杀李贤,杀了这些狗‘腿’子”。
“杀,杀,杀!”
忘恩负义的乌桓人‘激’起了官军的怒火,往日里,乌桓人的吃穿用度都与汉骑一模一样,就连俸禄都是一样的,可现在,乌桓人竟然得寸进尺,非但反叛,还打算图谋马场,这让徐州军将如何不恼,如何不怒?
官军装备‘精’良、气力充沛,而乌桓人又惊又疲,甫一接触,官军便大占上风。
一名又一名乌桓人倒在血泊里,今夜,李贤没有喊出“缴械不杀”的口号,当然了,厮杀的兵卒也没有去喊。
汉人讲究仁义信,李贤以诚待人,到头来却获得这样的回报,如此接过让官军很是愤怒。
乌桓人该死,参与‘乱’事的乌桓人更是该死!
在李贤的命令下达之前,官军没有收手,无论乌桓人是否投降,他们都是直接杀死。
“以善待善,以暴制暴”,一直以来,李贤都在向麾下灌输这样的念头,今日来看,李贤成功了。
乌桓人的老营所在,铁力叹了口气,他望着远处滔天的火光,道:“阿八哈他们完了”。
“叔叔为何如此肯定?难道这火不是阿八哈他们成功的信号?”
铁木摇头叹道:“如果阿八哈他们顺利得手,绝不会大张旗鼓搞出这阵仗,我估‘摸’着,应该是李贤的兵马杀过去了”。
往日里,木陀部与其他部落并无太多密切的往来,按理说,阿八哈等人折损了这么多兵马,木陀部应该幸灾乐祸才对,然而,铁力、铁木树叔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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