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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之盛唐(猫疲)-第4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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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徐徐东进的马车上,我总算有空闲下来,看一看京畿以外逐步推广发行起来的各地文抄。

    沿着新修的四通八达的八条直道,京华社的物流和传讯,可以抵达比邻十三个道的首府,因此虽然最多还有三五天的延迟,但是对各地来说,也是效率难得的“新闻”了  。

    然后在有这些首府,摘要转抄,制作成官私两种体裁的政闻,发往州郡地方。

    而被刊发转载最多的,无疑是关于民生舆情方面的内容了,根据文抄上刊载的各道最新物价,

    如今的都亟道,斗米只要十四钱,若是河南就近输入的青齐谷(未脱壳),则只要九钱一斗,这个价格还算不错了。

    虽然相比天宝年间的丰产之世,斗米五钱,谷三钱的最低价,还有些距离,却已经算得上是水旱丰调的大好年景了,毕竟当年还有钱荒造成的紧缩因素在内。

    相比之下,是东南大旱?,赤地千里,

    我看着内参上怂人听闻的标题,不由撇了撇嘴,能够等到这上面的,还真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情了。这些年,朝廷在使用文抄作为党同伐异,或是宣扬主张,祸首哗众取宠新平台的摸索中,也多少学会一些。借助文抄政闻,间接引导世间舆情,以达到某种施政目的的初略手法,

    自从朝廷财计充裕之后,地方上上报灾荒的态度,也从原本报喜不报忧的极力掩瞒,变成了现在的事无巨细,穷尽名目的像朝廷要钱粮赈济,仿若人人都变成了与国忧民的忠义之辈。

    不过好在直道和传讯线路的拓展,朝廷在地方上获得资讯的来源变得更多更广。也不仅仅局限于那些地方官僚士绅手中。所谓大旱减产,也并不算什么天大的事情,属于朝廷有余力处置的本分之内。

    东南路臣民百姓,已经习惯从富庶多产的南海或是安南都护的交州等地。获得粮食在内各种的输入和补充了。对于朝廷来说。只是多费一些周折的转运和调剂的功夫。

    班师入洛,照例献俘游城,大阅将士。犒赏诸军,然后在皇城西侧的上阳宫中大宴,自郎将以上有功军将皆得列席,群体受赐酒,做得胜升庆舞,恭祝天子与大唐国运,威加海内寰宇千秋万载,

    然后将最后一批大规模带回国的旗鼓幡帜甲杖器用等异国战利品,陈列在洛水左街尽头的承福门广场上,供万民围观三天。

    而当我在宴会中,悄然离场被引到了庆云大殿不远处的尝露台。

    一身紫纱圆领便服的皇帝小白,正站在这座新起别宫的一颗巨大金银长生树前,这棵金银树就是来自巴格达哈里发宫廷的私藏诸宝之一,其原型就是波斯神话中的生命树古卡恩,代表着天神赋予治理地上人类的权威和象征。

    有内侍上足了发条之后,珠光宝气璀璨的枝条上,用火钻和金银精工打造的机关小鸟,正站在各种硬玉、玛瑙、青金、绿松、猫眼石、祖母绿、刚玉、橄榄石、石榴石和大个珍珠等,抛光雕琢的果实上发出充满金属质地的啾啾鸣叫声。

    然后就像阴影一样的消逝在廊柱的间隙中,放眼望去偌大的空间内,空荡荡的只余下两人而已。

    我这些年陆续送回来大量的财富和珍宝,但是其中大部分都被tongguo内藏库,转拨到大盈库去,作为推动直道、飞讯、通槽等项目的追加投入,或是在皇城外的皇家御览馆和海内寰宇博物大展上,作为展示文治武功的呈列品。

    从某种程度上说,作为一个一心励精图治的中兴之主,皇帝小白算是已经做的相当不错了,在他任内,广开言路,所任多贤能,朝廷可以说是政通人和,财赋国力都在稳步增长,就算局部有大小灾荒,也有足够的储集和行政效率来应对,

    各种基础设施的兴建铺设,也大大加强了中央集权的威信和执行力,如果再加上早年定难海内和登基后对外开疆的功绩,就算是史上开东汉先河的光武帝刘秀,也不会多让的。

    但是我居然发现他的头发上,已经出现了一丝灰白色,皇帝或者英主这个职业,果然不是常人所能担待起的。据说他尝自言,资质尚不如开元天子,因此只能勤以补拙,殚精竭虑之下,jingshén和身体就消耗的厉害。

    “巧夺天工啊……”

    在这一片叮当的光彩跃动和鸣唱中,一个声音突然道。

    “可惜的是,不假天命啊……若昙花朝露尔”

    我接口道

    “你一回来,就给我出了个天大的难题啊……”

    皇帝小白,转过身来淡声道

    “功高难赏,肆行跋扈,当是如何处置啊……”

    “陛下不是想做中兴有道的一代明主,统御万邦亿兆之民的jingyàn和智慧,这种东西怎么又会难得倒您呢”

    “曾几何时,你也需要用这种废话了搪塞我了么……”

    皇帝小白无奈的叹了口气。

    “难道不是么,就算没有这些事端,我回来同样也是个大难题吧……”

    我嘿然一声笑了起来。

    “走到这一步,是必然也是无可奈何的,”

    “我若是再在朝中长久待下去,这君臣和睦,相善始终的佳话,总是要被打破的……”

    “最高权位之侧,岂容觊觎,这不是您,或者我的个人意志所自决得,”

    “更多是背后所代表的的人和事物所推动的身不由己的走到这一步……”

    “为天下长久安定计,所以我就算回朝。也注定只能是短暂的过客……”

    “还是当初那句话,”

    我最后如是说道

    “要是谁不想跟着您走,那就让他们跟我走好了,”

    “明白了……”

    小白有些黯淡的语调和表情,让我感觉到,这恐怕是我们最后一次以这种散漫不拘的形式,进行交流和回见了。

    下一刻,恐怕就是冰冷而宏伟,人心叵测的朝堂之上,或是关山万里。险阻重重的文书飞信之间。

    “去拜碣上皇吧。南内恐然时日无几……”

    他突然开口道。

    “上皇尝有言,容若可大用,除了大位,皆可酌恩给之啊”

    “所以?”

    “拟晋西平郡王。增羽葆鼓吹班剑甲仗怎么样……”

    “不大好吧。好歹是哥舒老帅用过的……”

    “攻灭敌国的大功。非如此不足以酬啊……”

    “能不能打个商量,折半什么的……”

    “……”

    我难得看到这位一本正经的天下至尊,露出一个囧类的表情。

    会面结束走出来之后。高高宫墙的灯火阴影斑驳中,一名内侍打扮的人,混入我的身边。

    “候命在大内陶光园的是左羽林军,拱卫重光门外的是右神武军,……”

    “东都行司的五府卫率健儿,正聚拢在阖闾门内的西隔城……”

    “东天津桥的积善坊,中天津桥的道德坊,以及断潭附近的人马,属于汴宋军和漕军十营的序列……”

    “新调入城南西苑六厩,属于新恢复起来的洛都旷骑,大抵有三营人马,……”

    “zuoyou监门卫都在zuoyou掖门,聚集散班、勋、策、翎子弟。”

    “此外含嘉仓城和东夹城内,新调入大批的火器和大械……”

    “这么说万一有事,就打算将洛水以南的城坊,都彻底放弃了么……”

    我微微摇摇头,又问道

    “郑、怀、汝、陕的守捉兵呢……”

    “尚未有聚集的迹象,倒是近畿的新安、寿安、河阳诸县的团结兵,正在秋训……”

    “此外城南的右领军卫、右骁卫、左武卫各营,已经保证他们在天明之前,不会有所动作……”

    “明白了,让谷水和洛水上的车船,退到黄河干道的柏崖仓去……”

    “另外传令鲁阳关和方城山,让山(南)东(道)兵和荆南水师,就地解散各自返回驻地去……”

    做一个合格的权臣,就是麻烦,连例行的觐见天子,都要准备筹划再三,好在基本没有用到的机会。

    zuoyou龙武统军,从二品太子少傅,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丽正殿大学士,上柱国,太尉,大司空,两太一老同身,算是开过以来,破天荒的先例了。

    对,就是同中书门下平章事,而不是通常的同中书门下三品,也就是通常意义上的大相。

    既不是节度使加检校省台的使相,也不是诸仆射,zuoyou丞的宰臣之属,或是六部九寺本职,加参知政事的宰辅官;更非加同中书门下三品的诸班相公所比,或是比同相公,却没有实权形同退休荣养的三孤三少以及勋臣、散官的头品次品。

    而是与中书令和门下侍中,这两省首长比肩的,理论上独断内外的头班大相。

    再加上身兼内枢密使,文武两班大权一肩挑,人臣之极至,只有开国初极个别的勋臣之首,才出现过的荣勋。

    其他就一般了,分别追赠三代正三品金紫光禄大夫、从二品特进光禄大夫,开府仪同三司,嫡长子荫银青光禄大夫、云麾将军,余子荫太中大夫、中大夫、中散大夫、朝仪大夫各六人,游骑、游击将军各四人,zuoyou夫人并诸幐妾各进一品,赐女官衔二十五。

    北苑园林一所,龙首山别庄一处,渭南田庄二十倾。

    加赐宫帛一万,绢丝十万,大小绫罗二十五万,金玉赏玩十车,珍珠十斛,御览书宝二十册,经史子集并大小藏六万卷,……其余起居器具冠带食用药材等赐物数不胜数。

    散进从二品镇军大将军。岭西大都护,增食邑四万户,实受一万户;增爵凉国公,令食岭西;增光海郡公,令食南海诸邑。

    当然对我来说其他都是虚的,最关键的是令食岭西和令食南海这两条,为了将诏书上原本岭西和南海,后面多出来的几个字,我没少煞费苦心,因为这也可以说是子孙经营万代的根本法统和大义。

    当然对于我个人的私心。朝堂中其实并不缺少明白人。或者说他们不在乎也不愿意去理会,其中所代表的的含义和价值,只要能将我身后的影响力打发的远远,给他们让出足够的竞争空间。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身后的政治遗产和继承权将一分作三。既留在京师继承赢国公和大多数职衔产业的本家。和分别经营南海、岭西新拓之地的两大支系。

    那是何等宏伟和辽阔的疆土,这些土地上生活臣民百姓,种类和数量又是何其之多。

    然后是

    每月例行的朔望朝会。我已经穿上了代表二品正身,八旒七章的冕服,缀以金缕龟袋,金饰玉剑,水苍佩,紫授玉带等,在一众防阁、清道、驾士、杖手的簇拥下,在蒙蒙发白的天光中,走进了洛阳大内的应天门。

    随着鼓吹官和奏传使的唱报声,缓步升阶而上,一大群朱紫青蓝的服色,大气不敢出的紧摄其后。

    在一众维持朝仪纲常的执金吾和殿中御史的灼灼目光下,站到了龙蟠御阶的右首之上。众所瞩目中,

    看着一张张陌生或是熟悉的面孔,以及浮动在上面的敬畏和恭顺,狂热和仰慕,期望和憧憬,以及其中潜藏着的无数羡慕妒忌恨,空虚寂寞冷,或是喜大普奔之类的各种复杂情绪,

    能够站在我身边的宰相和枢密们,不过是左七右六,共计是十三个资序,除掉养病在家和在外暂时空缺,正常能到场的只有左六右四的十位,可以说个个资深老成之辈,

    但无论是谁年纪都比我大出一截去,但是哪怕须发都已经花白,脸上皱纹如沟壑,却只能屈居在我的侧后半步的距离上,等待我先发话后,才能开口。

    这就是所谓构成一个庞大王朝统治秩序的礼法和体统。与我平身的不过是中书令李枧和侍中崔涣,这两省首长,其他人都资格不够。

    李枧和崔涣,见了我只是微微点头示意,但是脸色有些微妙,因为据说我回来的事情,差点就把这两位执领宰相给挤掉一个了。

    同班的其他宰相,则按照司职的重要程度和位阶,刘晏,第五琦、萧华、贺兰进明一字排开;在枢密院的序列里,则是从左到右的崔圆、仆固怀恩、马凛和张巡四位副使;

    再外面一圈,就是六部尚书及其zuoyou侍郎的班序,按照周礼天地春夏秋冬六官的顺序从左到右,以吏部天官最贵,工部冬官最末,这也是有资格参加内朝最低门槛;

    然后是九寺五监的正卿、少卿,不过正卿大多缺位,以少卿主事,这个班序想要进入内朝,除非天子特别点名。

    接着是河海两漕,都水、铸印、山陵等省台寺监所属关要部门的主官,以及中枢直属的官椎、市舶等诸路差遣官和回朝述明的巡察风纪官,包括河南府、东都留司在内的,在畿司署地方衙门,这几大类。

    而御史台所属的殿院御史两班,则在宰相班的侧后独成数列,只有御史大夫,可以单独前出与宰相班同排。

    如此,依次下来,

    最外围的就是各色殿院馆阁名下,各种品级末微的朝礼官和侍御词臣,他们负责引导仪仗站班,同时通唱内外,或是候草文书案牍记事诸事。

    响鞭升朝之后,我再次看到了难掩一脸倦色的皇帝小白。在无数期待和揣测不安的心情和眼神中,我不负众望的举起勿板上前一步。

    很多人对我强势入主政事堂,抱有某种奇妙的情绪,需要看着我是如何给纷争不断的朝堂,带来巨大的变数和冲击,或则成为第一天履任,就被御史围攻的宰相。

    作为身兼枢密院、政事堂两府的臣班之首,我上朝发起的第一件议题,就是请长假。(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八百二十二章 一路向东

    ps:抱歉,因为传统风俗,这几天都在山上,手机网络也断断续续,没法更新,所以回来后只写了这一部分,

    我的请长假之议,毫不意外的被劝留了,不然真成了政事堂诸相之中,第一天上朝就溜号的大笑柄了。

    一片哗然纷纷之中,

    然后我提起新的议题,不外乎就是岭西之地,新打下来没有多久,遍地的蛮夷和化外之民,需要充足的人手去治理,希望朝堂上的有志之士,踊跃参与云云  。

    留中再议?。

    那就,再来,长安治安不肃,太学生可以不顾当下学业,随意跑到街上调戏妇女,显然是国子监监管不力,京兆府毫无作为,礼部和馆阁的学官,负有领导责任……

    今天的朝会,注定是我为中心的政治舞台了。因此,当我散朝出来的时候,又是另一番景象。

    “大府……”

    “恩相……”

    “太尉……”

    “柱国……”

    “凉公……”

    “大司空……”

    “镇军……”

    “枢府……”

    “少傅……”

    按照不同身份和立场、从属部门和派系,不管认识不认识,亲近与否,都毫无例外的颔首侧身,恭恭敬敬的大声招呼着,我的各种职衔和名头。

    因为我在朝堂上,刚刚tongguo一连串成功或者不那么成功的动议,罗织罪名和责任。把一个仆射,一个尚书,三个侍郎,外加一个通政左使,一个殿中少监,三个承制学士,两名殿中御史,一个京兆少尹在内的数十名朝官和外官,赶出朝堂和京师之地。

    作为他们的结局和去处,或流迁或贬斥。或者干脆加品秩“荣升”到西域和南海去。为国巡戍边疆了。

    当然,其中有多少是我的手笔,又有多少是出自皇帝的本意,或者来自其他宰相的政治交换。就只能任人猜测了。

    因此对他们来说。这个朝会将格外刻骨铭心的。所以哪怕表面上的礼数尽了,也未必会有机会被我记住,但是有所失礼或是不够周全的地方。肯定会让人记住的。

    毕竟,我可不是一个以宽宏大量著称的人物,更别说去刻意做那些春风和莫的表面功夫,和皇帝小白约定的这段时间,足够我做很多事情了。

    作为宰相和国公出行的银装珞车上,正是荒唐无比的情景。

    花貌雪肌的贺兰蓉蓉,正煨在我怀里,亲昵的咬着耳朵,娇啼吁吁享受着我给予的酬劳,自从我离开长安之后,她在上流社会的女眷圈子里,就多少扮演了我家代言人的角色。

    相对与越来越宅的女主人阿蛮,以及深受她影响而喜欢沉浸在,自己感兴趣的爱好和专长领域里几位女官;或如宁凝一般,专注于某项具体事务和小圈子的其他女人,或是掌握部分地下力量和资源,或是因为掌握部分机要和信息渠道,因而身份不适合拿到台面上的初晴等人,

    入门最晚的她,作为家门渊源的官家小姐,无可挑剔的教养礼仪和长袖善舞,多少弥补了某些沟通交流渠道上的不足和短板,因此在实际的物质和行为奖励上,是必不可少的。

    “你家里怎么说……”

    抚摸着她,娇小玲珑凹凸有致的身段和丝绸一样雪色肌肤,俏皮弹动着颤颤巍巍的一对饱满尖端,就像是兔子眼睛一样的浅色绽深,细微颗粒在指尖凸起。

    粉腿儿反缠紧紧夹住我的腰盘,就像是茧丝和藤萝一样的紧密无间,咬着发丝末梢,细若管萧的吟叫着。

    “蓉蓉要死了……”

    一股透明的液体,顺着我的腿侧,滴淋在亲吻她股后的阿奴脸上。

    裙衫都被拉到腰间一团,手脚抵地用脸充作承托的她,乖巧顺熟的将所有痕迹和汁液都舔舐掉,无数次重复的好比这就是,她从娘胎生出来所必须旅行天经地义的行为准则。

    在大多数情况下,她必须蒙着眼睛,束缚手脚,仅凭口舌去感应所侍奉对象的体位反应,以获得最好的效果和相应的奖惩。

    随着阿奴的动作,垂挂抖曳在颤颤前端的金环摇铃,摇动这股间充作尾巴的明珠串子,发出清脆的响咧,奏响出一曲娇娆旖旎的春曲。

    很难想到,这就是大元(南诏)蒙国,出自后妃世系的刀族之中,当代容姿最出色的舞祀和巫女。

    享受的难得的旖旎和余韵,媚眼如丝的贺兰蓉蓉,这才继续道

    “中大父说他,对目前的wèizhi,还算满意,暂且不会有所动作了……”

    “贺兰进明不会公然站到我身边,但会替我摇旗呐喊的意思喽”

    “萧仆射怎么说,”

    “他新补不久,偏居末位,资望尚有不足,所能行事的手段不多……”

    “嗯,那就是不会碍我的事,必要的时候可以站在我身后跟进……”

    “第五相公呢……”

    “只有‘国事为重’四字……”

    “这么说,只要我能开源节流,增加财计系人马的分量,他就可以坐视我乱搞么……”

    目前只有三个宰相,表示出靠拢的姿态或是意思。

    能够站在宰臣序列中的人,都有自己的党羽和门下,朝堂的wèizhi越往上,却是越有限的,这就意味着,有人的语话权份额多了,就必然也有人受到损失。

    所以总是靠后的,比居于前排的既得利益者,更有改变现状的意愿……

    “朝廷尸餐素位的人太多,有必要汰清一些。以减少靡费,提高政效……”

    这句轻描淡写的结论,在某些人耳中已经不啻震耳发聩的响雷,纷繁忧急起来,內揭者监收到的,拜揭中宫大内的请求,和以生辰、庆日等由头,聚拢在几位宰相府上的各色人等,一下子多了数倍。

    那位的态度已经摆明了,就算老子不想管事。就算在那里尸餐素位混日子。也照样能让人恶心得寝食不安。

    天子用这么一个分量的人物来做大相,显然对潜移默化下的规则抗争和较量,实在不大满意了,正好借这个由头。大刀阔斧在朝堂的扫平道路。

    现在朝中最让人津津乐道。或是胆战心惊的新科名言。就是关于那位身兼两府的大相口头禅,“xx,我很欣赏你啊。愿意更好的为国效力麽”

    如果敢说不愿意或是稍作犹疑不决,那就是借机发作劈头盖脑的啐你一脸,所谓朝廷要你这种畏首畏尾庸才何用,滚回家去吃老米饭把……

    如果硬着头皮说愿意,那就很可能顺杆爬,就会列举一堆可谓大用的理由,从目前清贵显要的职位,举荐到新开辟的岭西,或是南海境内,某个从未听过的域外之地,当任高品的差遣之职。

    所谓差遣者,任无所定,是以想要回来,就难上加难了。

    所以这个局面对另一些人来说,这已经不是大刀阔斧的革新汰弊,而是挥起大锤打烂一切的汹汹之势了……

    洛阳午后的梁园,略微有些纷乱,除了需要抚养和教育孩子的出外,其余女人一大家子都随我一起过来住,各种新添置的东西,还两两三三的摆在庭院和房檐下。

    “果然是个不知廉耻的,连养女都能下手的禽兽……”

    然后我居然被某个人给鄙视了,我看着面前清冷绝艳的女子,有种莫名其妙的复杂心情。

    “想不想尝尝比这更禽兽的东西?……”

    我突然有点怀念藏在房里的丝带和拘束道具,蜡烛皮鞭什么的了,这算是欠抽调教不爽么。

    最好再叫上床底上有特殊关系的李昔悦,和总能扮演好两性角色的小慕容,我很期待这个昔日在刘王傅家,骄傲如孔雀一般,是不是还要闹点别扭的女子,会是如何的表现和表情呢。

    不远处的庭院中,小型的茶局上

    “不要紧张,也别做理会,她是被冷落了久了心中有怨气,故意去撩拨大人的,”

    初晴轻轻挽住,满脸中枪表情,黯然垂首的玉坊低声道

    “对对,就是那种叫什么傲娇m受来着,”

    “别看她叫的那个大声凄惨,人家一贯以来,就是好这个调调。”

    “还是和我去试试几件新置的行装……”

    “既然是用大小姐的名分,继续侍奉主上,也得量身制备一些相应的服饰用具了……”……

    斯有马氏良家子,字伯庸,自总角,好艺文,多读史,蒙家学,翘关拒马有大膺力,体状如熊貔,世人异之,曰胖大,以讹传讹得号潘达君。

    本出西州苗裔,家落而出走南海,习水战而事义从,从平诸岛蛮,时海上多寇而礁浪艰险,募健儿以开海路,遂从之,

    《新洲本纪。马祖》

    海东的远洋大发现带来的余波,还在继续着。

    依靠前期发现所谓海中大洲的jingyàn和教训,重新改造了一批更适宜远洋的巨舶,重点放在船舶本身的净浮,无风少浪环境下的自持能力和更多贮存空位及储备手段的改良上。

    新一波探险船队出发了半年就回来了,虽然没有到达目的地,但也在一路向东越过了波涛万顷之后,新发现的一个海中大岛上收获颇丰,在这个风光迥异的西海所在。

    有大山如鳍峰,陡削刀斧,莽林遍布沃土千里,无君父,唯番长,不事田稼而多果木渔猎所获,

    土人不分老幼,多赤身草裙羽冠,唯尊长、酋首半披草裳,编叶为屋,掏干为船,以木标、石斧为常具,且猎且战,分作十余部。

    见外人不以为意,以木舟聚而易之,女子颇有上古风,尝与来人,聚而交之,曰待客。

    是以这批伤痕累累的东土舶来客,作海图标记,曰新地大岛,乃还国。

    并且换回许多珍奇事物种子,还有一群土人。只是因为风浪,枯烂了不少。第二波用了一年,配备了更精细的海图和设备,却也遇上好几场大风浪,损失了些人手,也发现了更多的大岛和土人。

    又助最先交结的土人征胜了另一部,得了许多人口俘虏,驱使着建港驻垒。寄养伤患,又因土地极沃,教化亲善土人受种坐收,训练武艺,为守地方。

    如此炮制,总算建立了比较精准的航线水路。待到第三波船队,已经附丛了大量的民商船满载而归。

    其他部分就地休整筑城,另一部分补充食水人手后,继续东进,日月星沉无数,终抵传说中的北具卢洲,一望无顷之地。

    相比之前东南海域那个荒凉枯寂的海中大洲,这个新洲的海岸线更加高耸漫长,崖壁嶙峋,虽然航行月余而几不见岸滩,

    是以船人皆焦渴竭虑,人心浮荡,唯得马氏子一意孤行,坚觅人烟而行,逐见南方,水深湿热之地,终现河口,

    循岸蒴水,又发现金沙河,其形各异,大者如鱼条,如犬首,小如半指,垂手可捞,适宜人心付振,留病弱者置此立垒,以水轮逆水而上,七日,见传说中商民苗裔之落,惊奉为神明,奉物产女子无数。

    遂还,果见其种同华夏远裔,叹曰“果如公所料”其间的艰险酷厄,不可为人所道。更南骊行,又一部奉土人事物来易,得土奴上百,食水若干,且告知。

    南方又有剥皮族,以泽泊聚城而居,多金银,好人殉,筑高台,阶万仞,多捕奴,剥皮取心以祭悦鬼神,分尸其肉,聚而餐之为风俗。

    以大小数十城国,相互攻战不休,有通陆往商者,多有往闻,马氏子乃率精壮士,披甲持械往行,不闻音讯数月方归,俘获上千,而多载金宝归。

    万里还国,乃上达天听,有石飞龙、白虎玉、金乌鸟等器物,等呈于殿上

    自此圣上感而赦书“彼方之土,为我苗裔,虽然远隔千年,当使归化之”,自此官民士商,始涉新土。言有地,广阔不可盛数,物产之丰,穷尽难笙,虽极遥,始有争相赴之。

    斯有同种者,谓之殷遗,彼令教化通婚,亦有蛮愚不化,杀使剥皮,则破其城,俘贵酋祭祀,男子尽屠,唯留子女充奴。

    期间,马氏子伯庸,披荆斩棘鞠躬身为,当为首效,先纳海中新地大岛酋女,汉曰赫敏,又纳金河大部之妹,汉称卢娜,其余献纳者不计其数。

    是以,波行万里而所过皆纳之,无论黑蛮白夷褐种红番,泽留遍地,谓为天下步种,虽然数百载,沿路今有遗裔。

    《马亲王美洲征服史》(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八百二十四章 再澜

    因为回国后,作为大相兼枢密,需要拨乱反正,调理阴阳,或者说扮演超级搅屎棍兼督促朝官屁股后面的那根鞭子,而格外繁忙纷碌的缘故,大半年时光就这么没什么感觉过去了,

    这次好容易才以东南大旱为由头,获得这个代天子巡狩南方的外出机会,同时算是给补上当年因为太上骤然驾崩,而不得不半途而还的蜜月旅行,所以家里除了还需要哺育儿女的成员外,都随我成行了  。

    这次没有走相对快捷便利的海路,而是沿着传统的漕运路线,卞水白沟进入京杭大运河的路线,所谓杨柳满堤岸,沿途的风物和景象,

    沿着这条水系,有数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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